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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贵妃被迫娇养反派暴君—— by一个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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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依锦应下。
领着迎春前去。
她刚走进,已见桌上菜了满满的一桌吃食。
而晋王和南清已来了。
苏依锦没有端着自己的身份,俏皮可爱的给晋阳郡主和晋王问安。
晋阳郡主笑的合不拢嘴,笑骂了一句,“这孩子,可越来越没有个贵妃的样子了。”
苏依锦挨着晋阳郡主坐下,贴着她撒了好一会儿的娇。
四人陆陆续续才开席。
晋阳郡主和晋王都被苏依锦这番撒娇可爱的模样,逗得眼角带笑。
特别是晋王,已到了养老弄孙的年纪,自然喜欢孙子孙女在跟前撒娇。
听着苏依锦这一口一句的外祖祖,这老男人的心早就被这温情填满了。
顿时更觉得家中的两个儿子不争气。
这么些年了,家里却是一个女娃娃都没添上,生的尽是带把的玩意!
还是女娃娃好,女娃娃香。
一桌人和乐融融。
可南清却沉默寡言的坐在一侧,只是时不时的看向苏依锦。
可苏依锦却是一眼都未看他。
吃了个七八成。
晋王先行离开了。
苏依锦起身告退,想着回屋睡个回笼觉。
却是被晋阳郡主喊住了。
“锦儿,你留下。”
苏依锦微怔,看晋阳郡主脸上无半分的笑意,紧皱的眉间萦绕着几分的担忧。
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娘亲,您怎么了?”
晋阳郡主亲切的拉着她坐下,屏退了屋内众人,才低声开口。
“昨夜那在你身边伺候的太监是何人?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上一次你回府时,贴身伺候你的还是迎春迎秋两姐妹,怎么这一次,倒成了一个太监了。”
苏依锦的心咯噔一下,仿佛碎了一地。
她娘何时看出来了?!
怎就看出来了?
她以为她的演技能瞒天过海,没成想还是被看出来了。
苏依锦将祸甩给了萧怀衍。
她都让他当着众人的面,收敛些了。
他却是一句都没听到心里去。
苏依锦笑道,“娘,那不过是秋月宫的一个小太监罢了,他昨晚伺候不周,我已将他打发回了秋月宫领罚了。”
听到领罚二字。
晋阳郡主的心才定了下来。
她颔首,轻声道,“那太监,我瞧着也是个没规没矩的,也就有几分姿色,你别把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免得惹来祸端。”
反派大佬萧怀衍,还不曾知道,他在别人眼里,竟是个只有几分姿色而没什么用之人。
晋阳郡主嘱咐了好几句,苏依锦都乖巧的应下。
这番交代完。
苏依锦退了出去,带着迎春走在苏府的小道上,抚着心口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却听身后一道声音响起。
“锦儿表妹……”
苏依锦一怔,那可是一道男声,何人敢这般亲切的唤她?
她转身望去。
只见隔着两三步的距离,站着一面冠如玉的少年。
他穿着一身白色圆领锦袍,就这么站在那。
风起,拂动他的衣摆。
苏依锦想起,面前这人好似是她舅舅的儿子。
确实她应该唤一声表哥。
可她何时与他这么亲近?!他竟敢直接唤她一声锦儿?
一时无话。
南清开口打破这寂静。
“锦儿表妹,可借一步说话?”
苏依锦微怔,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头。
她跟在他的身后,俩人避开了旁人,往那假山后去。
迎春站在不远处等着。
苏依锦一看到这假山,禁不住想起了昨夜的事,又闹了个脸红。
南清转头,自言有话与她说,可这一时苏依锦又没等来他的话语。
许久,他出声。
“锦儿表妹,我,我向来嘴笨,你若还把我当成你的清哥哥,就听我一言。”
“你与那太监早早的断了,可别到了事发在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苏依锦傻眼了。
怎么一个两个的,全看出来了?!
晋阳郡主也就罢了。
兴许是因为了解自个的女儿
那面前这位清哥哥,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苏依锦眼珠子转了一圈,佯装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
她捋了捋耳旁的发丝,眉眼姚看远方,“你在说些什么?本宫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什么太监?!”
南清微微皱眉。
她没有选择相信他。
所以不愿意在他面前坦诚这件事。
难道,幼时的那些,终究是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了?
苏依锦冷看了他一眼,“莫不是说的昨夜伺候在本宫身边的太监?那不会伺候人的玩意,早早就被本宫处死了!”
南清站在原地,却是迟迟无话。
苏依锦冷看了他一眼,迈着步子离开。
南清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子渐深。
苏依韵穿得花枝招展,正在后宅到处乱晃,却像是在寻什么人。
好不容易终于在假山旁看到了南清。
她小脸微红,正要上前来,却是看到了站在南清对面的苏依锦。
她顿住了脚步,忙找一个地方躲了起来。
怎么又是贵妃!
这个女人可真是水性杨花,昨夜她与那俊俏太监都如此了!
今夜还来勾搭清哥哥!
只盼着清哥哥可不要被那个女人的臭皮相迷的找不到北了!
其实,苏依锦除了那张脸,其实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南清哥哥必须是她的!
好在,苏依锦很快就带着丫鬟离开了。
苏依韵理了理身上的衣物,快步走出,在南清离开之前,拦住了他。
“清哥哥……”
南清脚步一顿,侧眸冷看了过来。
因着这一个眼神,苏依韵整个人都僵住了。
清哥哥,怎么这么可怕。
昨夜他一身白衣,不禁迷倒了这苏府的女眷,更是让她彻夜难忘。
苏依韵又听说南清哥哥可是晋王的嫡亲次子,日后是有机会承爵的。
这嫁给他,那以后的好日子可是数不尽的。
所以,苏依韵这白日里就穿了一身衣裙,来这后院里碰碰运气。
只是,这明明适才对着苏依锦还风度翩翩的男子,怎么对着她,反倒这样子……
苏依韵强压下心里的恐慌,她的手搅着绣帕。
“我,我名唤苏依韵,是,是贵妃娘娘的妹妹,清哥哥既是贵妃娘娘的表兄,那便是韵儿的表兄,韵儿该唤你一声清哥哥才是。”
随着这一句又一句的清哥哥,南清的脸彻底的阴沉下来。
苏依韵就这么瞧了一眼,这话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
他逼近了一步。
苏依韵白着小脸,害怕的退了一步,“我……我……”
他冷声道:“你是谁?这句清哥哥也是你能叫的?”
只有她能唤他清哥哥。
可苏依锦却是从头到尾都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
苏依韵吓白了小脸,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直到面前的男人沉着脸离开了。
她才暗暗的松了口气,却不甘心的看着他的背影。
他生的哪门子气?
难不成是因为苏依锦?
一定是因为苏依锦。
苏依锦怎么这般讨人厌!
她一定要把那件事给她捅了出来,让南清哥哥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坏女人!
苏依锦正睡得熟香。
等到天渐渐的沉了。
迎春推门而入,“娘娘……娘娘……”
她迷迷糊糊中坐起来,“怎么了这是,迎春,是要娘亲派人来唤我用晚膳了吗?”
虽说晋阳郡主屋里的饭菜比不上宫里的精致。
但苏依锦却很喜欢,总觉得那个饭菜里有娘亲的味道。
每次在晋阳郡主那边用饭,总要多吃半碗的。
迎春神色不对劲,摇了摇头,“不是的,娘娘,是苏将军派人来了,说请娘娘去前厅。”
“何事?”
迎春摇头,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那里已经有一个嬷嬷等着了。
苏依锦点头,“替本宫更衣梳妆吧。”
嬷嬷等在门口等了半天,才见到苏依锦不紧不慢的从屋子里出来。
苏依锦看了她一眼,认出了她。
这位好像是老太君身边伺候的。
这一趟,只怕是不简单。
嬷嬷引路。
离前厅还有段距离,她却是停步不前了,“贵妃娘娘请吧,老太君吩咐了,不许奴婢们靠近。”
苏依锦走近,却已听到了里头哭哭啼啼的声音。
“父亲,叔父,祖母,韵儿所言句句真实,可不敢丝毫有假啊。”
“六妹妹可给我作证,我们当时确确实实亲眼看到了贵妃娘娘与那太监在那假山在旁鬼鬼祟祟,行为亲密。”
苏依锦脚步一顿。
暗骂萧怀衍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
本以为此事,无人知晓。
却没想到,弄的一个两个三个的全知道了。
苏依锦定了定心神,推门而入。
门内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众人纷纷看了过来。
老太君,她的父亲苏武,还有大房的那位伯父苏安都在。
其他人,全被清离了。
苏武沉沉的看了苏依锦一眼,冷声对跪在地方的苏依韵道,“你适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苏依韵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苏依锦,这才壮着胆子,又把刚才所讲之事又道了一遍。
“韵儿知晓此事后,夜不能寐食不安,就是担心贵妃姐姐此举,会连累我们苏府,故此急忙将此事告诉父亲。”
苏武听完,转头看向已经扭着腰肢坐下的苏依锦。
“韵儿所说之事,可有此事。”
苏依锦喝了一口茶,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你要是不相信,也不会唤本宫过来了。”
苏武眉眼沉了沉,“你虽已经贵为贵妃,但还是我苏武的女儿,与我苏府紧密相连,你竟做出这等事情,差点连累我苏府,就得受苏府的家法伺候!你可有不服的?”
苏武昨夜受了一肚子的气,今日又听闻晋王和贵妃都去了晋阳郡主屋里用膳。
全然不顾他和他老母亲的脸面。
这会儿他憋了一肚子气,好不容易有了这由头能出出气,他怎么可能放过。
他就是要借此事来告诉晋阳郡主和晋王。
他们不是宝贝苏依锦吗?
那他就狠狠的罚她。
让他们知道,得罪他苏武,他们也没有好果子吃。
苏依锦转头冷看过去,眨了眨眼,看着苏武的眼眸里满满的轻视,她出口的第一句就是,
“你疯了不成?”

苏依锦眉眼冷沉,清冷的声音微微扬起。
“本宫可是贵妃!陛下的贵妃,纵然皇后都不敢动本宫,你敢?”
众人一下静了声。
适才苏依锦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喝茶,瞧着倒像是软弱可欺的模样。
如今,这整个人却是变了个样。
这一句话出来,却是震慑十足。
可苏武是带过兵的,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你也知道你是贵妃!可现下没有人能给你做主了,今日我就要罚你,你敢去陛下跟前说我罚你的原由吗?你敢去陛下跟前说你与那太监不明不白吗?”
“我起初以为,你变得懂事了。没想到还是这般任性妄为,因着那太监的几分美色,就这般失了心智。”
听到这,苏依锦颇有些不痛快。
到底是她是第一美人设定,还是狗皇帝是第一美人设定啊?!
怎么一个个都觉得是她被他的美色所迷惑,所以逼着他与她不清不白。
苏依锦嘀咕了一句,“你怎么不说,是那太监被本宫迷住了,所以没脸没皮的贴着本宫呢。”
苏依锦这一句声音很小,但到底还是落在了苏武耳里。
苏武气的抓起了早就放在一旁的鞭子,就要冲着苏依锦过来。
苏依韵抬眼看好戏了。
只见,苏依锦却是坐在位上一动不动,面上无一分惧意。
这一刻,门砰的一下开了。
“苏武!”
晋阳郡主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屋子里的一切。
“苏武,你让我一次一次对你失望就罢了,难道你还要锦儿对你这个父亲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吗?”
苏武沉了眉眼看着晋阳郡主,瞧着晋阳郡主苍白的小脸,心疼的眼神。
他这心口从昨日挤压的郁气这才真正的散了。
他要的就是这些。
他冷声道:“南芳,你非要我提醒你吗?你对我失望可以,你可以像昨夜那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与我和离,但是,我今天要告诉你一件事,就算我再怎么让你的女儿失望,我还是她一辈子的老子,她的身体留的永远都是我的血。”
苏武说着,当即就要当着晋阳郡主的面,将那鞭子挥打在苏依锦身上。
晋阳郡主急喊:“你敢?!”
眼看着苏武没有停手的意思。
晋阳郡主已经先一步的冲上前来,护在苏依锦跟前。
苏依锦回过神来,忙抱住了晋阳郡主,伸手接下了那一鞭子。
她适才偷偷吃了大力丸。
不然,这会儿也接不住苏武这常年练武之人挥打下来的鞭子。
苏武微怔,不可置信的看着苏依锦。
苏依锦这个女儿有多娇贵,他这个做父亲比任何人都清楚。
平时她在府里,可是磕破了手流了点血,都能折腾的苏府上下都得围着她转。
如今,却能硬生生的接住他这一鞭?
苏依锦接住是接住了,但那鞭子还是划破了她的手心,一滴滴的血顺着她的指缝流下。
晋阳郡主惊呼了一声,“锦儿……!”
她的女儿最怕疼了,这么多血,她怎受得住?!
苏依锦冷冷的看着苏武,“苏将军,你可别忘了,这亲情血脉之间还有断绝父女关系这一说。”
“顺带,你这些年对我娘亲的所作所为,你是觉得她与你提出和离委屈你了吗?”
“当年,你一穷二白之时,可是我娘亲养着这个苏府的,我外祖父给你机会的。”
“你既是个吃软饭的,就该做出软饭的模样,在我娘亲面前你该是恭卑些,还有你这养外室一出。
你瞧那些个当小白脸的,个个比你好看不说,那个敢在外头养外室?他们就算在家里,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苏武脸色渐渐的白了。
苏依锦冷笑一声,“如今你这小白脸当的也忒不称职,我娘与你和离,也是情理之中。”
苏武还没开口。
老太君已颤声道,“锦儿啊,你可是姓苏,不姓南啊。”
苏依锦不甚在意,“那我就改了这姓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的视线冷冷的扫过众人,“对了,你们不必问了,我肯定跟我娘走。”
晋阳郡主感动的看向苏依锦,“锦儿,你真的,你当真丝毫不在意为娘与你父亲和离吗?”
苏依锦不知道原主会不会介意。
但她作为一个现代人,自是不在意这些的。
只是和离,何必把此弄得像是上了断头台一般。
苏武逼红了眼,“你,南芳你敢!苏依锦你疯了不成?!你这个不孝之女,竟然让你父亲母亲和离。”
“南芳,你们母女俩若是敢和我断了这关系,那我就敢将你女儿所做之事,告到陛下跟前去。”
“起初,我还念着她是苏府的人,想帮她瞒了此事,如今她与我断了关系,可就再也不是我们苏府的人了,我就算告到陛下跟前,她落了一个什么下场,也与我苏府无关!与我苏武无关!”
晋阳郡主心里一紧。
苏依锦察觉到身边人的慌张,轻轻的抱住了晋阳郡主,借此给她一点力量。
她面上丝毫不慌,稳如泰山。
“苏将军大可一去,从这一刻开始,本宫与你的父女关系已断,再过几日,我娘亲与你的和离书就会送到贵府。”
“好,很好。我苏武全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苏武被气急了,当即就出了门。
这一室的人均不知事情怎么发展到这般的地步。
起初,他们都说好了。
因着苏府好不容易出了一个贵妃,此事定然是不能让陛下得知了。
但也因着昨夜晋王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们,他们也要借此给晋王一个警告。
现下,竟是要闹到陛下跟前去了。
苏依锦看了在场的众人。
特别是老太君,绷着一张脸,显然气得不轻,她从刚才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显然是支持苏武的决定。
苏依锦冷哼了一声,带着晋阳郡主离开。
她们走在道上,迎面就撞见了听闻风声急急赶来的晋王。
晋王打量着他们母女俩,自知刚才出了什么事。
晋阳郡主垂着头,沉声一句,“爹爹,我与苏武……已再没有任何的关系。”

第130章 朕以为你喜欢
晋王本气得不轻,又见着自家的乖孙女手受了伤,自家的亲女儿失魂落魄的伤心模样。
当下正要去寻他们苏府的人要个交代。
没成想,却听到了自己亲手闺女的这么一句话。
晋王微怔,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芳儿,你当真想通了?”
那夜,他提出让南芳与苏武和离,是真心的。
只是,后来锦儿一来,南芳到底是多了几分的顾虑,打消了与苏武和离的念头。
毕竟,苏依锦这个女儿一直是南芳这个为母之人心里唯一的软肋。
她甚至私下与他说,自己为了女儿这般过一生也是心甘情愿的。
晋阳郡主点了点头,拉着苏依锦的手,语气坚定的道,“父亲,苏武根本不配做锦儿的父亲!”
晋阳闻言面上一喜,“芳儿,你能想通就好。你既已下了决定,那我们就不必待在这如狼虎之穴般的苏府,我们现下就走。”
这一回,反倒是晋阳郡主愣住了。
她疑惑的问道,“父亲,我们离了苏府……能去哪里?”
这突然说走就走,到时岂不是连个落脚之地都没有了?
“你们跟我走,先回屋收拾东西,无论我们去哪,都无需待着这了。”
晋王留了些私心。
担心夜长梦多,此事有别人的变故,恨不得早早带了南芳俩母女离开。
晋王带着她们回了他们落脚的屋子。
南清正巧从偏屋出来,满脸的暗色,却在看到苏依锦之时,又成了那副白面书生的模样。
她,没事吗?
晋王转头吩咐他,“快去拿金疮药给锦儿包扎,然后抓紧点时间收拾东西,我们即刻离开苏府。”
南清目光迟疑的从苏依锦手上收回,忙回了屋,寻了金疮药出来,他想亲自为她上药。
苏依锦却是个不解风情的,直接拿过他手里的药,“我自己来就是了,表哥你快去收拾东西吧。不必管我。”
南清眸子暗了几分,才9闷闷的嗯了一声。
晋阳郡主也吩咐了常嬷嬷会她屋中收拾些紧要的东西。
不过半刻,几人就已经带着丫鬟和几个包袱往苏府门口去了。
老管家瞧着,直觉不对劲,可因着苏依锦等人的身份,他不敢去阻拦,只默默的见了个礼。
苏府的外头已经停着两辆马车,下人把包袱送到后头的那辆马车上。
晋王和晋阳郡主先上了马车。
南清深深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苏依锦,先迈了一步,也上了马车。
他掀着帘子,半探着身子,伸出手,眼含希翼,“锦儿……”
苏依锦刚闻声望去,身旁同时也响起了另一道声音。
“微臣拜见贵妃娘娘,微臣奉陛下之命,来接贵妃娘娘回宫。”
现下日头快落了。
她出来一天一夜了。
是该回宫了。
晋阳郡主听到动静,也跟着探出头来。
苏依锦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娘,我先回宫了,你们走吧。”
晋阳郡主微微点了点头。
苏依锦在孟樊的护送下,上了后头华贵的马车。
晋阳郡主重回了马车。
南清失魂落魄的看着自己僵在空中的手心,迟了几秒才默默的收回。
三辆马车,分别往三个方向而去。
苏武瘫坐在椅子上,气的不轻。
有一小厮从外头冲了进来,气喘吁吁的道。
“将军,将军,不好了,郡主她,晋王带着郡主走了。”
苏武听闻此消息,一下站起了身,“你说什么?”
小厮继续道来,“将军,小的看得真真切切,郡主和晋王带着大包小包的,确实是走了啊!”
话落,苏武如一阵风一般的杀出了门。
刚才,他以为那不过是妇人的一时气话罢了。
等她冷静些,兴许就不会再提此事。
没成想,她既然是来真的。
等到苏武到苏府门口时,早已人去楼空。
门口只站着一个老管家。
苏武左右环顾,问道:“她人呢?南芳她人呢?”
老管家被吓的脸色一白,磕磕巴巴的才把话说了出来。
“这,这郡主刚才走了。”
苏武这下子心口的那股气更郁闷了。
“好啊,她竟敢走,看来就是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她是不是当真以为我不会这么做。”
“她既然敢走,那她就别怪我进宫将苏依锦做的那件事告到陛下面前去!”
“大家都闹个鱼死网破得了,备马车!”
小厮应下:“是,将军。”
苏依锦的马车慢悠悠的进了这宫门,到底是没往那秋月宫去,而是径直去了养心殿跟前。
孟樊的声音自外头响起,“贵妃娘娘,这养心殿到了,请。”
迎春上前掀开帘子,扶着苏依锦下了马车。
苏依锦疑惑:“怎么把本宫送到这来了?”
李庆小步上前,“贵妃娘娘,陛下在里头等着娘娘呢。”
苏依锦一听,想起了苏府那群早已知晓了她与他之间那点私情的人,想着正好给萧怀衍找点不痛快。
她步履匆匆进了殿。
进了里间。
浓郁的龙涎香扑面而来。
再绕过那道绘着万里江山图的屏风。
那背着她站在床边的人就映入了她的眼帘。
只见,萧怀衍还是昨夜那身太监服,修身玉立就这么
苏依锦脚步就这么停下了。
他怎还穿着昨日的衣服?
想做什么?!
萧怀衍听到动静,转身看来,只见苏依锦楞在原地。
他薄唇轻扯,
这寂静的大殿内响起了他低沉的声音。
“朕以为你喜欢这个。”
还未等苏依锦做出什么反应。
下一句就是,
“你昨夜里比平时听话些。”
因着她昨夜没力气折腾的缘故,所以他就认定她喜欢这个?!
苏依锦正要兴师问罪。
萧怀衍视线落在她的左手上,他冷眸危险的眯起,“你受伤了?”
“你怎么受伤了?谁做的?”
这殿内本就凉嗖嗖的。
因着萧怀衍的这两句话一出,这殿内虽烧着地龙,可这温度还是直逼零度。
苏依锦心底莫名一惧,她直觉自己无法招架现下的他,她忙把手藏在了身后。
“臣妾没有受伤,一个小口子罢了,算不得什么伤的。”

他几步逼近,强势的抓过她的手,置于眼前。
“哼,小伤口,这浓郁的血腥味,你还想糊弄朕?嗯?”
苏依锦缩着脖子,不敢应话。
萧怀衍眼眸却是染上了一片猩红,他盯着苏依锦的手,“朕不许你受伤,听到没有?!一点点伤不许。”
苏依锦吓得步步退后。
萧怀衍逼问,“到底是什么人做的?”
苏依锦睁着眼睛,恐惧的看着她。
她虽知他是个性情暴戾的反派。
但好似萧怀衍从未在她面前露出过这般的模样,以至于她都快忘了他是个疯批反派这件事。
萧怀衍迟迟等不到答案,抬目冷冷看来。
这正时,门轻敲了一下。
李庆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陛下,镇国将军苏大人有急事求见。”
苏武,是苏依锦的父亲。
萧怀衍眸眼一深,沉声道,“让他等着。”
萧怀衍注意力重新落在面前委屈低头的少女身上。
他拉着她,让她在床边坐下,又拿着药仔仔细细的将她的手包扎过。
药粉洒在血肉横飞的伤口上。
有些疼。
苏依锦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萧怀衍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
他的视线细细的从那伤口上掠过,随即动作轻柔,一层层的将纱布缠上她的手。
苏依锦抬眼,看到他认真的模样,她眼眸微动,过了几秒,到底是出声解释了。
“臣妾娘亲上前来护着臣妾,臣妾只得用手接下这一鞭子。”
苏依锦看着萧怀衍。
他好似很在意这件事情。
萧怀衍闷闷的嗯了一声,为她重新包扎好了伤口。
他站起身换去了这一身的衣物,重新披上了那一件玄黄色的龙袍,步履沉沉的往外去。
“你就在这等着朕回来。”
他离开了,室内重归于寂静。
李庆在外头候着,看到萧怀衍出来,瞧着他脸色阴戾,气势压人,心也跟着咯噔了一下。
适才贵妃娘娘回来时,陛下可不是这般的。
怎么才不过两刻钟的功夫,陛下就变成如此了。
他虽还是那一张紧绷着的脸色,但李庆却能从中察觉到异样。
“陛下……”
萧怀衍冷着脸,往御书房去。
“去问问,贵妃在苏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
等萧怀衍行至在御书房外头。
下面的人也有了答复。
李庆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
“陛下,听闻,听闻……苏将军命人请了贵妃娘娘前去,后来晋阳郡主也赶去了,再后来,郡主和晋王离开了,贵妃娘娘好似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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