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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贵妃被迫娇养反派暴君—— by一个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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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秀兰一喜,趁着苏武这会儿心情不错,又道,“将军,那柔儿出嫁时的嫁妆,咱们是不是得给她备着了,秀兰可记得那苏依锦出嫁时那嫁妆多得都可轰动了整个京城了呢。
将军,这柔儿也是你的女儿,你可不能偏心了啊,将军,我们的柔儿嫁妆可不能少了。”
苏武随口应了一句。
其实,嫁妆这事,向来都不是他操心的。
苏依锦当年出嫁的嫁妆,全是南芳在操持。
所以,也是苏依锦出嫁那天,他才知道南芳给苏依锦攒了不少的嫁妆。
其中,还有他的老丈人晋王添的。
不过,嫁妆这事,到时候林秀兰要多少,他就给她多少就是了。
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记得苏府有一个库房,那里头可堆了不少的大箱子。
他几年前进了一次,随意打开一看,那里头可都是些好东西啊。
正想到这。
外头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呼。
“将军,将军,不好了!”
苏武眉心一皱,站起来走出去。
林秀兰跟在身旁。
那小厮手指着一方向,“将军,这晋王和郡主派了不少人过来,管家拦着他们,不让他们进来,谁知他们直接硬闯了进来。”
苏武眉心一皱,大骂。
“哼,真是好大的胆子!怎么?!他们看到了和离书后,恼羞成怒了?!”
话落,只见一队人进了内宅。
为首的那个看到了苏武,就往他这边过来了。
他双手抱拳,“苏将军,我们王爷和郡主派我们过来取些东西,取完东西我们就走,不会打扰到苏将军。”
苏武冷哼了一声。
那人转身,领着人往里面去。
不大一会儿。
就瞧着他们抬着一大箱一大箱的东西往外走。
林秀兰突然有个不好的预感。
“将军,他们搬什么走了?”
苏武站在原处看着。
直到那些人渐渐散去。
那刚刚来回话的人,又过来了。
“苏将军,苏将军已在和离书上签字,那么我们郡主与苏将军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了。”
“我们今天来取的正是我们郡主的嫁妆,苏将军应该没什么意见吧?”
苏武皱眉,这已和离,女方来取嫁妆,好似情理之中。
那人转身离开。
林秀兰反倒先憋不出气了。
“将军,你怎么就这么让他们轻而易举的把东西带走了。”
晋阳郡主的嫁妆里可有不少好东西。
留下来,说不定能给她的柔儿。
苏武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放心吧,柔儿的嫁妆,我肯定少不了她的。”
这一箱箱的嫁妆从苏府抬出,又进了城南那处无牌匾的新院子。
这一切,可都落入了这过街行人的眼里。
而苏依锦得知此消息时,正躺在她秋月宫的长榻上,面前正烧着两处火炭。
外头天寒地冻的,秋月宫里却是温暖如春。
苏依锦正烤着橘子,闻言笑了,“本宫倒且瞧瞧,他们还能高兴多久。苏府这一大家子,凭着苏武那点俸禄可养不起,这些年来,我娘可是拿着不少嫁妆给他们添了不少的家用。这没了我娘,他们怕是要喝西北风去。”
迎春在旁笑道,“娘娘,这不还有林秀兰这个女主人吗?让林秀兰添呗!”
这句却是实实在在的玩笑话。
林秀兰还要靠苏武养着呢,怎么添?!
迎春说着,又突然想起了旁的。
“娘娘,奴婢这几日怎么没见到陛下过来啊……”
“娘娘,您与陛下置气了?”
苏依锦闻言,哼哼道。
“春儿你说什么呢?谁敢与他置气啊,是他与本宫置气呢,难伺候的很。”
苏依锦长叹了口气,又想起了那天夜里。
萧怀衍倒真是一夜未归,睡在了御书房,让她在养心殿足足等了半宿!

没想到这一连三天,萧怀衍都没再踏进过这后宫,更别提来她的秋月宫了。
可这人,他不来就罢了。
却是默默的在她面前刷着存在感。
他罚了苏武鞭刑。
又令太医日日来她宫里给她换药。
又送来两张上好的虎皮。
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苏依锦这段时间思来想去,也没琢磨明白他的意思。
难不成,这是传说中的欲擒故纵?!
苏依锦幽幽的叹了口气。
比起欲擒故纵,她更喜欢霸王硬上弓。
左右没得法子。
她就让迎春时常去打听萧怀衍每日的心情如何。
若他心情好些,她就去哄哄他。
可这一连几天下来,萧怀衍的心情都不大愉悦。
苏依锦自然也不敢去他跟前晃悠,免触了他的霉头。
苏依锦安分老实的待在她的秋月宫。
这可把李庆这些在养心殿跟前伺候的奴才愁坏了。
自那夜起,萧怀衍的脾气可是一天比一天差了。
这日,李庆端着热茶进来,这桌案后头哪里还有人影。
萧怀衍躺在那窗下的长榻上。
李庆小心翼翼的把茶送进去,正要退出去的时候。
萧怀衍冷冷的开口,“秋月宫那边,今日有什么消息吗?”
李庆微微一怔,低声道,“回陛下的话,没有。”
萧怀衍闻言,翻了个身,面向墙。
他冷声道:“滚出去。”
李庆一慌,哪里还敢逗留,快步的走了。
临走到门口,他又停了下来,偷偷的看了一眼里头。
只瞧着萧怀衍那闷闷不乐的后背,也忍不住跟着叹气。
陛下这生的是哪门子的闷气?!
还有谁敢让陛下这般生气啊?!
若是前朝那群没眼力见的,惹了陛下,早死个千次万次了。
陛下这回,好似闷着一口气在心里,无处发泄似的,这天天又问着秋月宫那头的动静。
可贵妃娘娘那可真是没留心思啊,丝毫没留意到陛下与她生气了。
钢铁直女苏依锦这会儿正睡得香甜,脸上还搭着一本没看完的话本子。
苏依锦打了个喷嚏,“是谁在念叨本宫……”
她迷糊中翻了个身,继续睡得香甜。
李庆叹了口气,正守在养心殿前头,他算了一下日子,自觉不妙。
他看了一眼养心殿的门,心底做了个决定,领着两个小太监往秋月宫去了。
迎春刚伺候苏依锦歇下,一出来看见站在院中的李庆,微惊之后心底是浮起了些喜意。
“李公公,可是陛下要过来了?”
李庆闻言,笑的僵硬,“这,迎春姑娘哟,这陛下正气头上呢,怎么过来?”
迎春睁大了眸子。
只听李庆继续道:“你看,迎春姑娘,你明日能不能劝劝贵妃娘娘,让娘娘去养心殿一趟,陛下见着了贵妃娘娘,定然是什么气都消了。”
迎春不解的问:“李公公,敢问陛下为什么生气吗?”
李庆苦笑着摇头,“这,我也不知道啊,这两位主子之间闹了不快,这受罪的还不是咱们这些当奴才的吗?咱家啊现在只盼着陛下和贵妃娘娘能好好的。”
迎春点了点头。
“李公公您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劝劝我们贵妃娘娘。”
李庆这才放心离开。
苏依锦自睡醒之后,迎春就时不时的在她跟前提起萧怀衍。
“娘娘,奴婢打听过了,陛下今个的心情好似不错。”
迎春期盼的看着苏依锦。
她以为苏依锦听到这个消息,会迫不及待的去养心殿见陛下。
可苏依锦却是长长的哦了一声,不甚在意的模样,也没有要动身往养心殿去的意思。
若换做平时,她就去寻他去了。
可今夜是满月。
萧怀衍一定会来找她的。
可直到入了夜。
这圆月高高挂在这夜幕上。
苏依锦也没见到萧怀衍的影子。
她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她在屋里转悠了几圈,从窗口看出去。
秋月宫宫门冷冷清清的。
苏依锦等了好一会儿,再也耐不住性子了,打算亲自前去看看情况。
苏依锦更衣出门。
迎春一听,心里一喜,忙跟了去。
瞧着快到养心殿了。
苏依锦转头吩咐,“你就在这等着,本宫去去就回。”
“是,娘娘。”
这会儿夜深人静。
养心殿前头空无一人。
也只有苏依锦敢在这时候,贸然进入。
她气匆匆的走入这养心殿,第一眼就看到躺在长榻上的身影。
她脚步停下,气得腮帮子鼓鼓的。
“陛下疯了不成?”
“陛下自己都忘了今个儿是个什么日子了吗!”
“你难道就要这般作践自己,任由着如剔骨般的的苦楚蚕食自己的理智和身体,苦苦熬过这一夜。”
“你口口声声说你离不得臣妾。”
“如今看来,也就是句哄人的话。果然,男人的话都是信不得的。”
反派的话更是信不得。
在苏依锦出声,说第一句的时候。
萧怀衍睁开了他那猩红的冷眸。
他一直在压抑着浑身遍体的痛苦。
也一直苦苦压抑想寻她的欲念。
萧怀衍本以为自己控制得很好。
可在听到那道熟悉的声音时,他心底还是不可抑制的蔓延出那无边的喜悦。
她来了。
她还是主动来找他了。
他当真以为这个女人没有心。
在他不去见她的日子,她一点都不想他。
萧怀衍在心里冷哼。
她心底果然是有他的。
萧怀衍压下了脸上的喜意,翻过身时,脸上只余下冰冷。
他不可一世的睨着苏依锦,颇有些傲娇的冷道。
“你来这做什么?这几日,朕就当你死了。”
“朕如今如何,也与你无关。”
苏依锦微怔,突然蹲下,眨着大眼睛看着萧怀衍。
“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萧怀衍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弄的不明不白。
他皱着眉头,气虚的道,“什么做什么?”
苏依锦轻声道:“陛下,这是欲擒故纵之后的口是心非吗?”

那她岂不是知道他心底那点期盼。
苏依锦还在那自说自话,“陛下,以后你能不能不要欲擒故纵了,臣妾比较喜欢霸王硬上弓,臣妾喜欢直接点的。”
萧怀衍眸子微暗。
她这是在暗示他什么吗?
他是真的在生气。
而她却是在和他聊荤段子。
苏依锦伸出手,戳了戳萧怀衍的胸口,“陛下,你有听到臣妾的话吗?”
萧怀衍回神,眼前的人轮廓渐渐清晰。
他一把抓住了她正欲抽回去的小手,将她压在身下。
他直视着她惊慌的眸子,冷声道,“朕并非与你欲擒故纵,朕是生气了。”
苏依锦眨了一下眼睛,反应过来,微微起身,抱住了他。
“那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臣妾错了,臣妾哄哄你。”
萧怀衍浑身的戾气,在这温暖的怀抱和绵软的声音下,渐渐消失无踪。
许久,他才闷声道。
“朕,不是生你的气,朕是在生自己的气。”
他怕自己越发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了她,甚至发展到要了她的命。
他就是一个疯子。
他就是地狱的魔,会一步步的将她拉进无止尽的地府。
“朕不想伤害你。”
苏依锦不解,亲亲有什么好伤害她的?
她以为萧怀衍是痛极了,所以开始说胡话了。
她嘟着嘴,哄道:“亲亲就好了。”
“陛下不生气。”
“没有什么事是一个亲亲是过不去。”
“如果有,那就两个。”
萧怀衍看着她可爱的嘟嘴模样,捏着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下去。
唇齿间的缠绵,呼吸间的缠绵,尽数升高的体温,无止无尽……
直到,萧怀衍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一次,不如以往那般的轻痛。
苏依锦疼出了眼泪。
萧怀衍放开了她。
他舔去了唇边残留的血珠,借着窗外洒进的月光,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少女。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双眸。
他冷声道,“不是亲亲,是血,你的血能让朕压下毒发时的苦楚,你的血让朕越来越贪婪。待在朕身边,你会没命的,这样,你也愿意吗?”
苏依锦微怔,似乎在消化这个事实。
可她这模样,落在萧怀衍的眼里,却是犹豫了。
待她反应过来之后。
她无声掉起了眼珠子。
他眸子微沉,冷声道,“你走吧,朕最后给你一次离开朕的机会。”
苏依锦没听到他这一句话。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抽抽搭搭的控诉道。
“所以,所以以前陛下都是骗臣妾的,好占臣妾便宜?”
萧怀衍:“……”
贵妃脑回路为何如此神奇。
苏依锦闷哼道,“那以前的亲亲都是假的,以后也不能和陛下亲亲了?”
苏依锦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她只觉得自己很难过。
好似被骗了感情。
又好似失去了什么。
萧怀衍薄唇动了动,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的重点并非是这个。
可她好似很在意这个。
萧怀衍想说些什么,可却不知该说什么。
只能抱着泣不成声的苏依锦,轻轻的拍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苏依锦哭累了,在萧怀衍怀里昏昏欲睡,还不忘道,“陛下,亲亲,左右已经流血了,不要浪费,陛下……”
萧怀衍沉默了一秒。
在之后,却是听到她匀匀的呼吸声。
他贴着她,在旁躺下。
苏依锦沉沉睡了一夜,次日醒来,直到回了秋月宫,还有些魂不守舍的。
所以,以后她就不能帅小伙亲亲了?
这可真是一个令人悲伤的事实。
实话实说,她很喜欢与他亲亲抱抱举高高。
当然,是她举他。
如今,到底什么都没了。
苏依锦唉声叹气了一整日。
萧怀衍独独坐在御书房内,有些心神不宁。
苏依锦早就歇下了。
一抹人影笼罩住了她。
萧怀衍想过来看看她。
却是不知以什么借口。
只能等这般夜深的时候。
萧怀衍定定的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骨节如玉的长指轻轻从她哭肿的眼眸抚过。
他收回手。
是时候离开了。
正欲转身。
突然有人拉住了他的手。
他身子一僵,低头一看。
只见一只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中指。
再往上看,苏依锦睁着眼眸,正明亮的看着他。
好似早早就醒了。
俩人一时之间无话。
苏依锦从床上坐起,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糖,放在手心里递了过去。
萧怀衍视线落在她白嫩的手心,抬眸定定的看着她。
这是什么意思。
她以往最宝贵这糖果。
他向她讨,都难得。
苏依锦脆生生的道,“这是给陛下的。以后一个小熊软糖一个亲亲。”
萧怀衍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词——嫖资?
不过,这不重要。
重点是,她喜欢和他的亲亲。
萧怀衍定定的看了苏依锦许久。
直到苏依锦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身子。
“一个不可以吗?那两个?”
萧怀衍在她还未说完这句话时,拿走了她手心里的软糖。
“成交。”
苏依锦一怔,眼前的俊脸骤然放大。
萧怀衍俯身欺近,她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半个身子探进床里。
微微冰凉的唇瓣轻轻覆上她的软唇。
依着收了酬劳的缘故。
萧怀衍这一次,温柔如春风,在这冰寒的冬天,带来绵绵的暖意。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只是他没有理由去做。
往前,有毒发这个理由在。
现下,他坦白了一切,却好似没有理由再与她亲密了。
现下就刚刚好。
原来,这样才能让她开窍啊。
他的贵妃,真可爱。
他怎会有放她离开的想法。
他应该要把她锁在身边,让她一步都离不得他。
就像现在,他能感受得到她的身体也喜欢他的接触。
她的身体总是诚实的。
————
宝宝们早点睡。
我一会儿去查一下错别字。

好在,反派大佬技术还是不错的。
苏依锦起身更衣上妆,舒舒服服的用完早膳,问了问迎春,晋阳郡主那边的情况。
她担心她娘吃亏。
好在,近来她娘不仅把嫁妆抬回去了,也算是彻彻底底的和苏武断了个一干二净。
迎春突想起另一件事。
“娘娘,再过五日就是冬至了,年关也要近了,倒时陛下会带着众大臣举行祭天大殿,晚上也有冬至饺子宴,这宫里也能热闹热闹了。”
苏依锦懒洋洋的应了一声。
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
已是冬至了。
“对了,春儿,你继续盯着苏府,有什么动静记得第一时间来告知本宫,特别是大伯那一房。”
苏依韵这会儿正躲在她娘齐氏的屋子里,抹着眼泪。
是她告发了贵妃与太监了一事。
没想到,二叔进宫了一趟,却是被陛下打成了这般模样。
她年纪尚小,自是吓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这会儿实在是绷不住了,来齐氏跟前哭。
“娘,你说贵妃娘娘和陛下会不会处死我啊?韵儿好怕啊,韵儿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当初瞧见了贵妃姐姐与清哥哥一道说话,所以就……”
齐氏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当初她让苏依韵去接近南清。
那是因为晋阳郡主和她还是妯娌。
如今,那晋阳郡主和苏武也和离了。
为了不得罪苏武,她自然也不愿意女儿去和南清走的过近。
而且,那不过是个嫡次子,以后能不能继承晋王的王位可说不准呢!
“哭什么?你现下有心思在这哭,不如去好好打扮自己,你已到了议亲的年纪,该为自己想想了。”
苏依韵泪眼婆娑,心里还惦记那云衣少年,“娘,那清哥哥……”
齐氏皱眉道,“你还提他做什么?我的女儿值得更好的,以后可不许再提她了。”
把苏依韵送走后。
齐氏坐在暖阁内,看着摆在她面前的这张册子,争做着她的美梦。
“这吏部尚书的嫡子,定国公的嫡子,符侯爷的嫡子,这些权贵公子,可都还未娶正妻呢。”
她轻哼道。
王爷她是不想了,免得自个的女儿落成那苏依柔千人指万人唾的下场。
但这侯爷夫人,国公爷夫人,她还是可以为韵儿想一想的。
齐氏正想的美。
突然,有丫鬟惊呼声起。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
齐氏皱眉看去,“怎么了?可是老爷回来了?”
那丫鬟喘了一口气,“老爷是,是回来了,可刚到府门口,就被带走了。”
齐氏大变,“是被何人带走了?”
那丫鬟原话复述而来,“来拿人的人自称是大理寺的,说老爷犯事了,得与他们走一趟,二话不说就把老爷抓走了。”
“什么?!”
齐氏手中的茶杯一下落地,她突然想起了苏依韵的那些话。
苏依韵能告状到苏武跟前去,那可是因为她家老爷的主意啊。
她急忙追问,“可是贵妃娘娘的意思?”
丫鬟摇头,若有所思的道,“夫人,那为首的狱卒说了,他们奉的是大理寺卿之令。”
齐氏一听,当即尖叫出声,“胡说什么?!先前那位大理寺卿早就死了,如今大理寺卿之位,尚空悬着呢,哪来的大理寺卿?!”
丫鬟一时之间也答不上话来。
“这,那人是这么说的。”
左右,这苏安可算是被下到了大理寺的牢房里。
事情尚未明确。
齐氏只能求到苏武和老夫人那,请他们帮忙想想办法。
苏武动用了手里的人脉,打听了一下。
奈何,却是什么都无从得知。
就连这新上任的大理寺卿到底是何人。
也无一人知晓。
苏武正坐在书房内烦闷不已的时候。
他派出去打听晋阳郡主消息的人回来了。
那人恭敬的站在桌案前,面容苦涩。
“将军,小的没有查到。”
“没有查到?”苏武看过来,“这京中的宅子到底是何人,都有记录在册,怎会没有查到?我就想看看这晋王何时在这京城中添了处宅子,竟未上报朝廷。”
“将军,好似不是晋王名下的宅院,若是晋王名下的,小的不可能查不到。”
苏武气闷,挥手让他离开。
本因为晋阳郡主抬走了嫁妆一事。
可真是给了他脸上又添了几分灰。
苏武气闷不已,就想着查一查那宅院是何人了。
若是他们暂租的。
他就动用他在京城的人脉,让此人收回此处宅院。
没成想,却是什么都查不到!
如今大哥被抓进大理寺,他现下也顾不上别的,只想着赶紧把苏安从大理寺里弄出来。
可这一查,这大理寺到底是何人。
这京城中竟无一人知晓。
苏依锦待在宫中。
苏安这个库部主事贪污的证据刚送到她手上。
同时,苏依锦就得到了苏安被下到大理寺的消息。
“怎么回事?这是谁干的?”
“倒是比本宫手脚快些。”
如果苏依锦自己要不是没有做出这事,她都快怀疑对方是她的人了。
竟与她这般心有灵犀。
“查到是何人做的了吗?”
迎春摇头,“娘娘,众人皆传这是大理寺卿的意思。”
“可大理寺卿早早就死了。”
这句话把苏依锦吓的够呛。
“莫不是闹鬼了?”
她转念一想,自己的存在,好似比鬼更可怕了。
生生死死不知多少次了。
这一想,这鬼也没什么可怕的。
这苏安被抓进的次日,就在苏府众人心急如焚的时候。
这大理寺里终于放出了消息。
这苏安啊,是犯了贪污做假账之罪!
众人惊叹不已。
这兵部库部主事,虽说是一个小小的闲职,主要是掌管兵部库房,可这油水可足着呢。
平时国有战事时,自然就忙些,无战时,自然就闲得很。
而且这掌管着这么大的一个兵部库房,这油水进了腰包,自然也不知不觉的。
只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得了消息的齐氏,拉着苏安的嫡庶子女,全去苏武跟前啼哭。
老太君坐在上座,也跟着抹眼泪。
“二叔啊,你可得救救我夫君啊,苏安是你大哥,你是知道的,他不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定然是有人栽赃陷害他的啊。”
苏武面色如土,听着这震天的哭声,只觉得脑袋一阵嗡嗡的。
“够了。”
他一声喝止,这哭声才小了些。
苏武叹了口气。
就是因为苏安是他的大哥,苏武才会这般了解他。
他先前为了苏安在兵部谋了个闲职,就已再三嘱咐他,万万不可贪公财。
他倒好,全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了。
苏武沉吟道,“大理寺卿拿人,并非无缘无故,只怕是手里已拿了证据,如今也没别的法子,只要他咬死不认,我就尚且还有办法能救他一命。”
齐氏眼里终看到了希望,“二叔,你可得尽快啊,这大理寺可不是人待的地啊……”
苏武烦闷不已,起身离开,“备马,去大理寺。”
大理寺。
苏安自被抓进来,就被关在此处。
他一个劲的喊冤,却是无人理会他。
整整一天一夜下来,水米未进半粒,他早就筋疲力尽,声音沙哑。
可是半个字都喊不出来了。
铁链落地的声音响起。
苏安惊喜的抬头,看到外头站着一中年男人,他留着八字胡。
他对上了他的视线,只听那男人冷声道,“把他带出来。”
苏安终于回过神来,当即扯着嗓子大喊,“大人,大人,我是被冤枉的啊,大人,你为何将我抓来此处?”
苏安被牢狱带进了一间密不透风的暗室。
他被绑在了架子上,眼看着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苏安心一下慌了,眼看着好言好语不管用,心下一着急,又改口道。
“我再怎么说可是朝廷命官,你们怎能无凭无据的对我乱用刑!”
“我可是镇国将军的兄长,你们岂敢这么对我。”
坐在他前方的中年男人,端着茶杯,随手将账本扔在了他的面前。
“你要的证据……”
苏安一怔,面前此物他是认得的。
他只是想不通,这账本怎么到了这人手里。
他眼底生恐,看着这账本像是看着怪物。
足足迟了好几秒,才抬头,颤声道。
“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快放了我,放了我。”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闻言,轻笑了一声,起身走近。
“这,苏大人,我可不能放了我,把你抓进来可是我们大理寺卿的意思,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理寺少卿,可做不了主。”
“苏大人,你还是早早的认了罪画了押,也好少受些罪,你觉得呢。”
大理寺少卿胡勇手里拿着一张已写好的认罪书,给苏安瞧了个仔细,便退开来。
他给牢狱使了一个眼色。
牢狱拿着刑具,当即上前。
“啊……啊……”
不多时,这惨叫声不绝于耳。
半个时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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