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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贵妃被迫娇养反派暴君—— by一个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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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苏依锦微微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孙太医竟然是因为死了才没送药过来。 昨天还好好的人,怎么就这么死了。
“可有查到是怎么死的吗?可是皇后做的?”
迎春摇头,“奴婢打听了一下,可他们却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更别提说追查孙太医是怎么死的……”
这般样子,定然是上头下命令了。
皇后……
可当真是皇后……
苏依锦垂了垂眼。
椒房殿。
青果急匆匆的进来,她送来的消息同样让皇后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死了?人好好的怎么就死了?难不成贵妃知道了?”
青果摇头,“娘娘,瞧着不像是贵妃娘娘做的……这人死了,都没人说追查的,那尸体匆匆的抬了进去,不过奴婢倒是打听到了一点,这孙太医胃里被生生灌了不少的避子汤。”
“什么!”
皇后眉头越皱越紧。
若不是贵妃,还能是谁在得知孙太医给贵妃送避子汤之后,会愤怒至如此。
一个念头突然划过皇后的脑海。
她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难不成……
皇后的脸色实在是难看,青果的心也跟着吊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的问,“娘娘,到底如何了?”
皇后这才堪堪的回过神,“死了的就死了罢,以后断不可再提起他,他与本宫可没有什么关系!你去好好的处理一下,别让别人知道这件事。”
皇后说的自然是孙太医是她的人这件事。
她恐惧的,更是别人知道孙太医给苏依锦送避子汤的事被人所知道。
青果走到门口,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停下了步子。
“孙太医的弟弟……可如何处置。”
皇后皱眉思索了一会儿,“既然他已经死了,把他弟弟留在宫外本宫也不放心,送进宫来吧,放在眼皮底下也总归安心些。”
“是,娘娘。”
皇后看着青果离开,心思又渐渐的沉了下来。
会不会…….
会不会是陛下!
皇后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觉得离谱至极。
可越想越觉得是皇帝!
那般的杀人法子,定然是陛下!
皇后心慌不已,更是下了心要把和孙太医之间的联系清得一干二净。
绝不让自己惹祸上身。
可她的心又阵阵的悲凉了下去。
陛下知道了贵妃喝避子汤的事,怎的不恼?怎的不怒?怎的不罚贵妃?
难道陛下根本不喜贵妃?
他宠爱苏依锦的一切,难道都是演出来的,他根本不想和贵妃生育孩子吧!
不,不对。
陛下若是不恼,怎的杀了孙太医,手段还是这般磋磨人,竟生生的灌了孙太医这个男人喝下了一肚子的避子汤!
想来陛下定然气疯了。
皇后脸上突然浮现一抹悲凉的笑。
陛下哪里是不喜欢苏依锦。
他分明就是爱惨了苏依锦。
就算知道这件事,他就算受伤也不愿意去问她去罚她去伤害她,而是将气尽数撒在了别人身上。
苏依锦心有余悸,更是咬定了是皇后所做。
“去,派人去查查,孙太医可有亲人,孙太医一死,他的家人定然是难过的,总该照顾一二才是。”
苏依锦叹了口气,为了孙太医,更为了自己这安生日子过到头了。
这没了避子汤,这皇后指不定如何对付自己。
迎春恭敬的应下,“是,娘娘。”
这入了夜。
苏依锦这边刚用完膳,正在沐身,萧怀衍就过来了。
苏依锦听到他的脚步声,静静的数着他的步子,等他走近,双手捧了手,一扬。
她俏皮的看着,那温水落了几滴在他的龙袍上。
萧怀衍看着她的笑颜,眨了眨眼睛,垂头勾了笑。
他几步上前,扣住了她的脑袋,将她压向了自己,重重的吻住了她。
苏依锦眼眸里闪过一抹惊讶。
很快,苏依锦在他的吻中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苏依锦主动的拥住了他。
萧怀衍的龙袍上被沾湿了。
苏依锦如今却是衣缕不着的。
萧怀衍几乎是一抱,就能触到苏依锦如鸡蛋壳般光滑的嫩肤。

他近乎强势的抱住了她,重重的吻住了她。
苏依锦还站在那温水中,隔着偌大的浴桶,闭着眼眸承受着。
水滴从她微湿的墨发滴落,落入水中,荡漾起了层层涟漪。
直到那水渐渐的凉了。
苏依锦哼唧了一声。
痛,她被咬痛了。
苏依锦用尽的全身的气力,重重的推开了他。
她本就粉嫩的小嘴,此刻红透诱人。
苏依锦却是丝毫不自知,正噘着嘴瞪他。
“陛下这是怎么了?可遇见什么不顺心的事了,可是那群老头子又惹你生气了?陛下今日好似格外的凶一些!”
苏依锦垂着眼眸说完,却是迟迟未得了某人的回应。
她睁开了眼眸,疑惑的看了过去。
这一抬眼,却撞入了他幽冷的深不见底的眸中。
她看不透,却觉得心惊。
“陛下?”
萧怀衍缓缓眨动了冷眸。
对于苏依锦的话,却只淡淡的应了一个嗯字。
是,生气了。
苏依锦倒是还没反应过来这声嗯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却先打了一个喷嚏。
苏依锦揉着鼻子,心底更委屈了。
水凉了。
再抬眼,萧怀衍已经几步上前了,他将人抱了出来,随手扯过搭在一旁的架子,仔仔细细的把苏依锦身上的水珠擦干净。
才将抱出来了,轻轻的放在床上。
苏依锦拉着被子想遮挡自己的春光。
可是,萧怀衍长指一伸,却是挡住了她接下去的动作。
苏依锦抬眸看去。
只见某人一身玄黄色的龙袍,修长挺拔的身姿就这么站在床边。
他挡去了屋内的大半光线,幽深的眸子却是直勾勾的落在她不着寸缕的娇身上。
两抹红晕瞬间爬上了她的小脸。
苏依锦玉足不自觉的蜷缩,搭在被褥上的手也紧紧的攥着。
窘迫羞涩。
萧怀衍今日到底怎么了。
他不愿她遮挡去,他想看,就真的在这床边足足看了好一会儿。
看得苏依锦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才能舒服些。
她鼓起勇气再次睁眼看来,“陛下……”
她想问,他要做什么。
只是问的话语还没出口。
萧怀衍低沉的声音已在这寂静的屋内响起。
“好美。”
“什,什么……”
苏依锦看着,他俯身凑近,骨节如玉的手轻轻的游走,犹如拨动琴弦一般,轻轻挑起又轻轻的挑起,一阵阵的撩动。
苏依锦眼尾染了一片红色。
她没注意到的是,萧怀衍的手在她的小腹停留的时间格外的久。
他仔仔细细的从她小腹撩拨而过,一声声的赞美,亦是在抚她小腹时。
如果她这时抬眼看去,定能看到萧怀衍入了魔发了疯的猩红眼眸。
为她,为她入了魔。
一番云雨之后。
苏依锦已累极了,眼睛也睁不开了。
今夜的萧怀衍比往日还凶些,又极尽温柔。
在这温柔和狂暴的两种体会下,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如在云端畅游,摸不清方向。
她困了,再次的清洗之后只想沉沉的睡去。
可是萧怀衍今夜却是格外的磨人。
他抱着她,手还在她身上游离走动,不让她睡。
他的手缓缓往下,却在她的小腹微微顿住。
他用圆润的手指轻轻的在上面的戳了戳,开口道。
他问,“阿锦,进去了,朕都放进去了,阿锦这里会有朕的孩子吗?”
他一本正经的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苏依锦骤然睁开了眼眸,伸手去捂住他的嘴巴。
什么都没放进去了!
这人都真是的!
她都这般让他如意了,他能不能放过她,她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觉而已。
虽不能说话。
萧怀衍这手却是不安分的,还在戳一戳,戳一戳。
他像是找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锲而不舍的轻轻戳着,眼睛定定的盯着苏依锦近在咫尺的脸瞧着。
她皮肤细嫩,萧怀衍虽然没用力,但还是戳出了一个个红印来。
苏依锦被他气笑了。
哼了一声之后,扭过头去,不想再搭理他了。
萧怀衍却像是一只小妖精一般,缠磨了过去,又凑近了几分,继续问着。
“阿锦这里会有朕的孩子吗?朕和阿锦的孩子,好多好多的孩子,阿锦愿意给朕生孩子吗?其他的阿锦已经给朕生许多许多的孩子。”
苏依锦不知道萧怀衍今日为何在这件事上这么执着。
她本被他烦得不行,直到听了最后的一句,困意一下子就消散了。
“阿锦?其他的阿锦?谁?”
听着数量还不少。
看来有好几个。
萧怀衍黏糊糊的抱着他。
“自然是话本里的,那话本里的贵妃,早给了话本里的朕,生了足足一百零八个。”
苏依锦:“……”
这怕不是阿锦,是母猪。
萧怀衍继续道,“那话本里写了,这女子爱惨了男子,自然是愿意给他生儿育女的……”
原来问题在这。
苏依锦目光渐渐空虚了一阵,后悔不已。
她没事看什么话本子啊!
还让萧怀衍知道了。
现在可以说得上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真疼啊。
“阿锦不愿意?”
萧怀衍的声音瞬间冷沉了下来。
苏依锦回过神。
这般情况下,她哪里敢说不愿。
“自是愿的,生!生许许多多才是。”
听着苏依锦的话,萧怀衍脸色可算是好看了些许。
可苏依锦明白。
这种事情,根本急不来。
她向来都喜欢顺其自然。
萧怀衍轻抚着她,看着苏依锦沉沉睡去的小脸,骨节如玉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轻轻跳跃。
这里会有他们的孩子吗!
萧怀衍不喜欢孩子。
他不喜欢小孩。
刚才的逼问,不过是他贪心罢了,想要苏依锦更多的爱。
想知道阿锦会不会如话本上的贵妃那般,愿意为他生儿育女。
听说女子生育,那可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了。
他不想失去他的阿锦。
更不愿意让她去冒这个险。
萧怀衍紧紧的抱住了苏依锦。
苏依锦次日一起身,萧怀衍已不在了,想来已是上早朝去了。
她唤了迎春进来伺候。
迎春为她梳整鬓发,耳边听着苏依锦哼着的小调,抬眼看了苏依锦一眼。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
近来,觉得贵妃娘娘好似更漂亮了些。
肤若滑脂,眉目盼兮,巧笑嫣然。
最最要紧的是,这眉眼间多添了几分勾人的媚色。
苏依锦收拾好自己之后,瞧着外头那火辣辣的天,也懒得出去了,就歪在软榻上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
迎春急匆匆的往里进。
“娘娘,娘娘……”
苏依锦搁下手中的书,看了过来,“怎么了?何事?”
“孙太医的亲人,奴婢打听到了。”
苏依锦眨了眨眼,静等她的下文。
迎春继续道来,“奴婢打听到了,孙太医父母走的早,家里只剩下一个弟弟。”
“弟弟?”苏依锦吩咐着,“你多送些钱过去了没有?可得好好安置。”
迎春摇了摇头,“娘娘,奴婢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近日一打听。那孩子不知怎的,进了宫寻了师父给他净身……”
“什么?”
苏依锦惊的直接坐起了身,好半会都没反应过来。
这孙太医昨日才死,他的弟弟好好的怎就进宫了?
“他现下在何处?”
迎春压低着声音,“在三号净室呢。”
苏依锦惊慌不已。
这孙太医未娶妻生子,也没留下什么,说不定就是将他这弟弟当成家里的希望了。
事情怎就成了这般模样。
“快,带本宫过去!”
苏依锦匆匆忙忙的穿了鞋,就往外头走去。
迎春取了一把伞,急匆匆的跟上。
苏依锦坐在轿撵上,感受着迎面而来的热气,脸色说不上好看。
这贵妃仪仗经过长长的长街,转了两处,就见着一处长房,那房子矮小,紧紧的挨在一起。
这些挤挤攘攘的房子说不上不好。
可在这处处都是金碧辉煌的宫殿楼阁来说,这里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穿着靛蓝色衣裙的太监,在那门口进进出出。
他们这些是没主子伺候的,自然只能住在这。
若有主子伺候的,可以跟着主子住。
就比这长房好多了。
所以不少人挤破脑袋,也想着能去伺候宫里的主子。
而不是住在此处,干着最下等的苦活。
远远的,他们就瞧见一抹艳丽的身影往他们这处来。
众人楞了一瞬,却又否定了他们的想法。
那般高贵的主子娘娘,怎么可能会往他们这脏晦之地来。
只是他们的疑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苏依锦的轿撵确确实实的往他们这停下了。
迎春搀扶着苏依锦下了轿撵,转身匆匆的往里进。
直到苏依锦那抹艳丽的身影走近,那站在门口的一群太监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忙低头跪下了。
看着那一双珍珠绣鞋在眼前去。
他们才缓缓抬起头来,面面相觑,均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不解。
贵妃娘娘怎么会来他们这。
苏依锦步履匆匆,抓了一个太监问了三号净室,就直往那处去了。
就怕有个来不及。
转进内里。
又见一排紧挨着的房子。
就数角落里的那五间房让人一眼注意到了,
因为那前头都有一个太监守着,这门上还挂着遮挡的白布。
苏依锦径直的往那处去了。
有太监看着她前来,忙上前把人拦住了。
那小太监自是认出了眼前的主子是宫里的贵妃娘娘。
“奴才参见贵妃娘娘,奴才斗胆问一句,娘娘是因何事往这来,这前头可再进不得了。恐污了娘娘的眼啊。”
“本宫来找人。”
苏依锦停下了脚步,她想了想,她也不愿意看到那般血腥的一幕。
“本宫来寻人的。”
那小太监闻言一怔,谁会来这处寻人?
而且还是贵妃前来寻人。
“这……”
这里的管事得了消息,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这脚上只穿着这么一只鞋,另外一只鞋因半路掉了,这会儿提在手上。
他急匆匆的赶来,“老奴参见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怎的来这了?”
苏依锦皱眉,已有不耐烦之意了,这屋子里阵阵传出隐忍的喊叫声,弄得她心烦意乱的。
“本宫来寻人。”
那桂公公给身旁的小太监使了一个眼色,那小太监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不多时,那声音就没了。
这事办来简单,往他们嘴里塞一块布就是了,免得扰了贵主。
桂公公问,“贵妃娘娘想寻何人,可与老奴换个地方仔细说说,这地实在不能待人,贵妃娘娘请。”
苏依锦不搭理他。
这般要紧的事,还说个屁。
“本宫来寻孙明的。”
迎春在旁搭腔,“对,孙太医的弟弟,孙明!”
桂公公一下愣住了。
“这……”
苏依锦继续问,“他可还在三号净室,快把人送出来!”
桂公公脸色更难看了。
“不,不在了。”
苏依锦眉头皱起。
桂公公道,“刚送走。他这下头挨了一刀,这血还没止呢,他疼痛难耐,平时是可以让他缓缓的,那咱们今个儿净身的人实在是多,就让人给她送走了。”
“什么!”
苏依锦愣愣的站着。
好一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她竟,竟是来迟了。
这刀子,已经下去了。
迎春担忧的看着她,“娘娘……”
苏依锦冷声道,“既如此,那就让他好好歇着吧。”
“是,娘娘。”
迎春搀扶着苏依锦出了门。
桂公公目送着她离开。
他身旁的小太监没忍住开口问,“公公,这孙明怎有这般大的难耐啊,这前头皇后刚派人来,说是让把人净身后送到皇后宫去,这会儿贵妃娘娘也亲自来寻人了,瞧这模样,怎么反倒不想让那孙明净身似的。”
桂公公的眼珠子转了一圈,瞪了身旁的小太监一眼,“多管闲事!”
那小太监却是追着问,“那孙明竟是孙太医的弟弟,怎不与孙太医一般进太医院做事,也免挨着一刀子,做个齐全人啊!”
“这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都想要人,是不是因为那孙明会些医术啊!”
“不过那孙明长得细皮嫩肉的,比个女人还秀气,我倒是瞧着他这长相迟早要出事啊。”
那小太监的声音渐渐远去。

孙太医死了,就留下这么一个亲人,她想着能帮忙照顾一下的。
没想到人就这么急匆匆的送进了宫,还这么的挨了一刀子。
苏依锦沉思了一路,连轿撵已停在了秋月宫前头,还没反应过来。
直到迎春唤了她第三声,她才回过神来。
“娘娘……秋月宫到了。”
苏依锦回神,点了点头,伸出手去,迎春就搀扶她下了轿撵。
苏依锦回了屋中,在长榻上坐了。
过了一会儿。
她心神不宁的开口。
“迎春,你说这男人身下挨了这么一刀,会如何啊?”
迎春微怔,“这,娘娘,奴婢也不太明白这些东西,但是也听过宫女太监闲时聊过,说是这宫里的太她监进宫,要么就找师父净身, 条件好一些要么就花钱寻宫里的师父净身,再者就是听说家里不富裕的,只能自己下手了。”
苏依锦听得一愣一愣的。
迎春继续道,“但这些个太监挨了这么一刀子,只能硬生生的熬着,等着血自己止了,等着能下地走路了。当然,也有熬不过去的,就只能把一条命搭进去。
而且……奴婢还听说了,这般的净身,大抵十有八九熬不过去的,那熬下去来的那一个都是运气好的了!”
纵然如此。
也有不少男子为了能进宫,得了这伺候贵人的主子,图权势图钱财,冒着这没了命的法子,去挨这一刀。
苏依锦听着,眉头越皱越紧,“你等晚些,去太医院取些止疼止血的药,给他送过去吧。能缓解一些苦楚也是好的。”
“是,娘娘……”
迎春开口应下。
苏依锦看着她身后的方向,微微愣住了。
萧怀衍刚下了早朝就往这来了。
他逆着门外的光芒,往里面进,在苏依锦身旁坐下,轻轻的把人揽进了怀里。
苏依锦眨了眨眼睛,手搭在他胸膛上,“陛下怎么来了?”
迎春低垂着头,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萧怀衍轻轻的吻着她的额头,一下一下接着一下。
他的鼻尖萦绕着苏依锦身上淡淡的甜香。
却没有回答苏依锦的问题。
苏依锦也没有执念于这个,任由他吻着。
只是,这人亲着亲着,手脚却是不老实。
他的手不知何时从她的玉扣间隙中探了进去,触到了她柔软的身体。
苏依锦身子一下绷紧。
这大白日的,这是在做什么!
萧怀衍似是还不满足于此,伸手绕到了她的背后,就要去解她的兜衣系带。
苏依锦忙拉住了他的手,从他怀里挣脱开来,无声的怒瞪着他。
萧怀衍幽深的眸子,亦无声的看着她。
苏依锦冷声道,“如今青天白日的,陛下可不许乱来。”
萧怀衍手却是还没打算收回来,他轻轻的咳了两声。
他一咳嗽,贵妃定然会心疼他的。
苏依锦这一次却是寸步不让,“陛下都咳成这般了,还是好好疼惜疼惜自个的身子吧,别一整天脑子里都是怎么折腾臣妾的。”
“……嗯。”
许久,萧怀衍才轻轻的应了一声,慢慢的把手抽了回来。
苏依锦刚要松一口气,却突然面色一变。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她兜衣上的带子松了。
萧怀衍当真是坏到骨子来了。
他收回手,却是没有放开她兜衣的玉带,这般轻轻一扯,她的兜衣就系不住了。
“陛下做的都是些什么混账事。”
萧怀衍让她的背靠在自己的怀里,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认错,“朕错了,朕不对,朕帮阿锦穿上。”
直至苏依锦被解了上衣,她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萧怀衍这人心里都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完全就是一个一个的圈套,等着她往下跳。
就算她以为她避开了第一个圈套,也就不留着的掉进下一个。
而刚才答应着会帮她穿好的兜衣的男人,更是直接脱了她的明金色兜衣。
他声音低沉,“天气酷热,这般凉快些,贵妃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苏依锦:“……”
哼,这人动作优雅贵气,慢条斯理的模样,却是做着这般混账下流之事!
椒房殿。
青果顶着烈日往里进。
“娘娘,事情已经成了,那孙明已经净了身子,以后也只能困在这宫里了。”
皇后嗯了一声,“本宫待他也算不薄了,这宫里的净身老师父,刀法最好了,能让他少些苦楚,那些个想净身进宫的,可没有几个能有钱寻得起宫里的老师父。”
青果附和,“是,娘娘最是善良了。”
皇后继续沉声道,“且看他能不能熬得过去吧,他若熬过去了,就让他先来椒房殿伺候着吧。”
“是,娘娘。”
天渐渐的黑了。
迎春往太医院走了一趟,取了药就往长房那边去。
长房,最角落的一间小屋子里,昏暗无光。
青果推门走进去,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她嫌恶的皱了起眉头。
她借着屋内昏暗的灯光,依稀能看清那边床上躺着一个人,他面色苍白,他的下半身盖着一层灰扑扑的被子。
这被子上,还染了不少的血迹。
青果只看了一眼,就把目光别开了。
她冷声道,“我是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托皇后娘娘的意思,来给你送一句话,你应该知道你进了宫能不花一分钱就让那净身师父给你净身。那是因为我们皇后娘娘打了招呼了缘故。”
话落,躺在床上的孙明,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青果皱了皱眉头,继续说了下去。
“娘娘说了,你兄长曾与我们娘娘有些姻缘,所以等你得熬过这一遭,就让你去椒房殿伺候。”
躺在床上的孙明笑得更大声了。
青果声音瞬间冷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对王后娘娘不敬!你可知道在这宫里,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想跟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你可别生在福中不知福!要不是托了你哥哥的缘故,你不会以为你还会有这般的运气吧!”
青果说完后,四周陷入了一阵寂静之中。
许久,孙明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响起。
“姐姐说笑了,奴才可不是这么不知好歹的人,能得了皇后娘娘的照顾,是奴才的福气。”
青果冷哼了一声,“你心里明白就好。”
话既然已经送到了,她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了,青果恨不得快些离开这脏地。
迎春过来的时候,正巧见到了正离开的青果。
她眯了眯眼睛,想去确认那是不是皇后娘娘身边的青果。
可天太黑了。
这处并非与宫里其他地方一样,挂着照明的灯笼。
她瞧得也不是很真切。
迎春拉回了神思,迈着步子摸进了孙明所住的地方。
孙明刚要坐起来,没想到门突然打开了。
他冷眸看了过去。
反倒是突然进来的迎春被他这个眼神吓了一跳。
那是这屋里的唯一一张床,正对着这屋子里的唯一一扇窗,从窗外隐约透进来些许冷白的月光。
恰好落在了他的脸上。
让迎春真真切切的看了个一清二楚。
他那眼神阴森骇人。
吓得迎春一步都不敢往里进。
可一眨眼的功夫,他好似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未满十五的少年罢了。
“姐姐又是哪个宫的?又是何人?可是来寻我的?”
迎春摇了摇头,忙往里走了几步,把药搁在床边的地上,就快步往外走。
“听闻这净身最要人命,这药你拿着,是我们娘娘给你的。”
迎春留下了这句话,就快步离开了。
孙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又将目光落到了地上那药上,“贵妃娘娘……”
他冷笑了一声,捡起了那地上的药,放在鼻尖细细轻嗅。
里头用的尽是些好东西。
可他到底没有用了,而是将它搁在了枕头下。
秋月宫中静悄悄的。
苏依锦坐在软榻上,气鼓鼓的瞪着身旁的男人。
这入了夜,这人就更过分了。
白日只解了上衣,夜里可就让她全脱了。
萧怀衍微微挑起她的下巴,直视着她的眉眼。
“阿锦为何生气!这白日不行,难不成这夜里也不行了?”
苏依锦无声瞪着他。
他这白日也没让自己吃亏啊。
萧怀衍一眼就看穿了苏依锦心里所想。
他将人抱起,将人跨坐在他双腿之上,俯身,轻轻啃咬。
苏依锦试图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了双手,反扣在了身后。
一番云雨,耳鬓厮磨。
苏依锦最后是哭着求饶了。
这个人,总有新的法子折磨她。
她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却暗暗的咬牙,以后定不着了他的那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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