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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贵妃被迫娇养反派暴君—— by一个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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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依锦气鼓鼓的走在前头,萧怀衍面色餍足的走在后头。
苏依锦有些心不在焉的,脚一下子踩空了,差点摔了下来。
身后的萧怀衍提着她的领子,把人拉了回来。
虽然如此,苏依锦还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踩着楼梯,哒哒哒的下去了。
等他们二人下来。
李庆等人看着萧怀衍的脸,微微顿住了。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看着萧怀衍的嘴角。
他的嘴角有一个伤口,明显得很。
昨夜就贵妃娘娘和陛下待在一处,良辰美景之下,孤男寡女,自然要做些……爱做的事情。
可是,贵妃娘娘可真烈啊。
只是,都这般了,贵妃娘娘怎么还不满足?瞧着好似生气了?
倒是陛下被贵妃娘娘伤着了,怎么瞧着心情倒是不错。
苏依锦自然知道他们在看什么。
她小脸微烫,转身忙往外走去。
她径直的上了轿撵,不管身后的萧怀衍了,吩咐着回了秋月宫。
迎春跟在一旁,她面色犹豫,心中藏了一件事。
昨夜她多瞧了几眼那个跪在地上的小太监,隐约中似乎认出他来了。
贵妃娘娘没见过,兴许不知道那个太监正是孙太医的弟弟孙明。
她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贵妃娘娘。
她不想贵妃娘娘去管那个小太监,她总觉得那个小太监并非他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可是若日后,娘娘要是知道此事,只怕会生气。
迎春轻叹了口气,似是做出了决定。
“娘娘可还记得昨夜的那个小太监。”
“怎么了?”
苏依锦问。
迎春缓缓道,“那人,好似,好似就是孙太医的弟弟。”
苏依锦闻言,面色一变,转头看了过来。
“竟是他?他怎么会被如此对待?他满脸淤青,又是饿了两日……”
迎春点了点头,“许是做错了事,被皇后娘娘罚了,刚进宫的宫人总是不懂规矩,做错事。”
苏依锦没搭话,心思沉沉。
这打了就打了,不给饭吃又是什么道理。
前头,传来了一声不大不小的动静。
苏依锦微微回神。
只见一瘦弱的宫人正跪在长街旁,两个太监围着他,正抬着脚往他身上踩踏。
“听说你昨日杀人了?”
“你胆子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还好皇后娘娘宽宏大量,你可的得记着娘娘的恩啊,孙明,娘娘把你送去刷恭桶,那是也为了你好。”
他们奉了青果姐姐的意思,过来给他点苦头吃。
可他们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拿鞋踩踩倒是不错的选择。
孙明被踩得差点倒下,可他余光里看到了远处的那抹身影,这背颈一下就挺直了,咬牙硬挺着。
吴富冷笑了一声,“你小子还挺有骨气,竟然还敢硬挺着?!”
他抬起脚,更是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孙明被他踩在地上。
“这是在做什么呢?”
苏依锦声音幽幽的响起。
吴富吴贵微怔,回过神来后,不紧不慢的跪下行礼了。
“奴才参见贵妃娘娘!”
苏依锦冷眼打量着他们,“哪个宫的?”
“回贵妃娘娘的话,椒房殿的。”
他们俩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傲气。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在椒房殿里伺候的。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呢?”
吴贵微微挑眉,回道,“娘娘,那小子不好好办事,奴才们只是教教他罢。”
“那他又是哪个宫的?”
吴贵继续道,“也是椒房殿的。”
是了,孙明被送走,但名义上还是椒房殿的人,皇后可没打算放人。

还吩咐了让他们多加“照顾”。
那吴贵带着笑,继续道,“贵妃娘娘,这奴才犯了错,惹了皇后娘娘不开心,才会被罚,奴才们两个也不过是教训教训他罢了,没想到惊扰了娘娘,待会奴才们一定会好好的罚他。”
吴贵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他自认为自己是椒房殿的,是伺候皇后娘娘的,贵妃自然不能对他如何。
就算他当街打了与他同是太监的孙明。
苏依锦垂着眸眼,懒得去理会他的话,淡淡的道,“行吧,本宫瞧着那太监倒是个伶俐的,这人,本宫就要走了。”
吴富吴贵一怔,面面相觑。
心里隐隐约约的嫉恨了起来。
这小子运气可真好。
这般情况下,还能得了贵妃娘娘的青睐。
这宫里谁不知道,最好的去处除了皇后娘娘的宫中,那就是最得盛宠的贵妃娘娘宫中了。
吴贵微顿,缓缓道,“贵妃娘娘,可这是我们皇后娘娘宫中的人。”
“怎么了?”苏依锦语调微扬,“本宫不能带走他吗?”
吴贵继续道,“也不是不能带走,只是这……得问过皇后娘娘的意思。”
苏依锦冷笑了一声,“本宫现下就要带走他。”
吴贵身子一僵,随即又想着那不过是贵妃罢了,他硬气的道,“得过问皇后娘娘的意思。”
苏依锦收回眸子,冷声道,“掌嘴!”
吴贵没想到苏依锦会突然罚他。
他惊恐的睁大了眸子。
他可是皇后宫中的人,贵妃此举可是越过了皇后娘娘去,她就不担心了惹了皇后娘娘不快吗?
吴贵问,“奴才不明白,贵妃娘娘为何罚奴才的啊?可是奴才做错了什么了吗?”
苏依锦看着自己丹蔻玉指,“惹了本宫不快,该罚。”
仅仅只是因为这个。
吴贵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早有人上前压住了他,一巴掌一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吴富吓得不轻,哪里还有刚刚动手打人之时的扭曲。
就担心被牵连。
苏依锦连眼都不抬,“好事成双。”
她的话刚落下,又有两人冲着吴富去了,一人压着他,一人抬起手,一巴掌一巴掌的往他脸上抡。
这清脆又响亮的巴掌声,在这长街上不绝于耳。
躲在暗处的偷偷看着的青果,这会儿脸色阴沉,忙往椒房殿去了。
皇后正在殿中躲外头的暑热,听着青果将适才宫道上的事缓缓道来。
“吴富吴贵在长街上打了孙明,贵妃的仪仗正往那处去,就瞧见了,说着……说要孙明带去秋月宫伺候,吴富吴贵劝了几句,贵妃娘娘就直接罚了他们。”
“奴婢觉得,吴贵那话说的也没错,孙明是椒房殿的人,是皇后娘娘的人,贵妃娘娘她想把人就把人要过去了?这想要了娘娘的人不说,竟然还敢动手直接罚椒房殿的人。”
“这不是不把娘娘的放在眼里吗?”
皇后脸色沉了沉,心里在意的却是苏依锦要的为什么偏偏是孙明,为什么偏偏是孙太医的弟弟。
这件事,让她心里跟着忌讳起来。
她可不想把人送到贵妃的手里。
“去看看。”
苏依锦坐在轿撵上,看着自己手指上的颜色,悠闲自在。
迎春在旁道,“娘娘,皇后娘娘过来了。”
苏依锦抬眸看去,正好见到皇后娘娘的仪仗在跟前停了下来。
吴富吴贵挣脱开来,相继冲着皇后过去,跌倒在她的脚边。
“娘娘救救奴才们啊,救救奴才们啊,娘娘再不来,奴才们就要被活生生的打死了。”
吴富吴贵一直在被打,因贵妃娘娘还没喊停,这打巴掌的人自然就不能停下。
皇后脸上勾着笑,看着对面的苏依锦,“贵妃娘娘这是怎么了?怎么在这和这群奴才生这么大的气。也不知道是何原由……”
苏依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哦,原由就是本宫不开心,这个原由如何?”
“这……”
皇后以为苏依锦再怎么样也好歹编一个理由搪塞过去,没想到她连编都懒得编。
这算什么理由?!
皇后的笑已堪堪维持不住了。
“贵妃妹妹,再怎么样,他们也是本宫椒房殿的人,妹妹总不得说罚就罚了吧。”
苏依锦淡声道,“那姐姐可得管好自己的人了,他们算个什么东西,竟敢与本宫说话的时候,高高在上的样子,倒是一口一句是椒房殿的,怎么?在椒房殿伺候就能踩在本宫头上,这是什么规矩!姐姐教的规矩吗?”
皇后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却被苏依锦的话噎住了。
苏依锦默默的收回目光,看向角落里那个清清瘦瘦的身影。
“走吧。”
“慢着。”皇后开口打断,“他是椒房殿的奴才。”
“本宫瞧着不错,本宫要了。”
皇后寸步不让,“这宫里的太监宫女多得是,贵妃若是身边伺候的人手不够,本宫亲自挑几个给贵妃送过去就是了。”
“就要他,本宫瞧着他伶俐得很,这般的人用来刷恭桶实在可惜了,皇后娘娘让他来做这个,想来身边不缺人伺候吧,这人本宫就带走了。”
“走吧。”
苏依锦轻飘飘的道了一句。
皇后阴沉的眸眼落在了孙明身上。
他低垂着头,看不清他的神情。
皇后冷笑道,“若是本宫不让呢?”
苏依锦冷冷的看了过去。
自她得宠之后,她自然感受得到皇后有意无意的避开她,不与她正面起什么冲突。
可为了一个奴才,倒是顾不上了。
她倒是顾不上她心里的其他顾虑了?!
难道还不是因为皇后心里有鬼。
是她亲手杀了孙太医。
苏依锦唇边勾起一抹嘲讽至极的笑,“去,派人去寻陛下。就无与陛下说,本宫想要他,让陛下赏给本宫就是了。”
“是,娘娘。”
迎秋快步离开。
皇后淡了笑,也静静的陪着等。
御书房。
李庆得了消息,就快快的告知陛下了。
萧怀衍问,“太监?昨夜的太监。”
“正是。”
李庆回道。
萧怀衍脑海里一闪而过昨夜那太监鼻青眼肿的模样。
左右不过是一个太监罢了。
“准了。”
迎秋得了陛下的准话,快步往回赶。
皇后目光隐晦的落在了迎秋身上,她的心高高提起,隐隐期盼着什么。
直到,迎秋开口道,“陛下说了,娘娘喜欢就尽管拿去,娘娘开心最为重要!”
皇后的心渐渐的沉了下去。
明明知道会是这个答案。
她却还是不死心,隐隐期待着什么。
这种事,可大可小。
说大了,关乎她椒房殿的面子,说小了,就是一个奴才罢了。
若让皇帝做个决定,定然就是他偏心那个就给那个了。
显然,他偏心贵妃。
何止是偏心,他的心都搁在了贵妃那了!
皇后看着孙明缓缓起身,向苏依锦走过去。
她不甘心,突然开口。
“贵妃妹妹想要人,也得问问他的意思吧,指不定他不愿跟着你走呢。”
若不是没有她,孙明能得了这宫里老师父帮他净身?能有命活到现在。
苏依锦眨了眨眼,看向他,她声音清脆的问,“你可愿意?”
孙明眼眸微抬,撩起衣摆跪在苏依锦跟前,他头磕在地上。
“奴才愿意伺候娘娘,此生无悔。”
他的声音在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青果被气得够呛。
她看着孙明跟着贵妃的仪仗离开,出声质问,“孙明,你可别忘了,若没有皇后娘娘哪里有你的今天,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还是个人吗?”
孙明走得远了,扬声回道,“奴才,早就不是人了,奴才也记下了皇后娘娘的恩情,确实没有皇后娘娘就没有奴才的今天。”
最后那句话,是他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却哪有半分感恩戴德的意思。
孙明跟了苏依锦回了秋月宫。
他自发的去迎春那领活,可迎春却是让他去寻王海。
王海看到他的时候,忍不住上下多多打量了面前这个清瘦的小伙子几眼。
鼻青眼肿,歪瓜裂枣,瘦瘦巴巴。
嗯,难看。
他还以为贵妃娘娘又带回一个好看的太监。
没想到,也没什么特别的。
与上个太监相比,这质量差得也太大了些。
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王海给了他两套衣服,又给了他一些日常用品。
“娘娘吩咐了,你伤得这么重,不必跟着我们干活,先回屋里养着吧,养好些才是道理。”
“是……”
入了夜。
孙明歇在屋中,这是一间两人间,与他同住的小太监已经睡着了。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沙沙的声音。
他骤然睁开了眸子,眼眸里再无清晨时的神色,只有阴戾。
门嘎吱一声,在夜里静悄悄的打开了。
一抹身影静悄悄的走了出去。
入夜了。
明月高挂。
在秋月宫的后院处,一人玉立在树下,一人躺在地上,已没了声息。
那抹清瘦的身影仅仅只是用一只手,就把人拖出了秋月宫。
他走至一个枯井旁,让人直接推下了井。
他不想死。
他还想活着。
活着,护着她。
青果在椒房殿守了一夜。
因着孙明被苏依锦带走已成了无法更改的事实,皇后无法放心让人就这么待在贵妃那。
就起了另一番的心思。
她决定,暗中杀了他。
可这派出去的人却是迟迟未回。
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如今夜已深了。
只能等到天亮的时候再出去寻寻了。
天终于大亮。
青果出去寻人。
过了片刻,只见她急匆匆的回来。
“娘娘,人已经死了……跌入枯井之中……”
皇后怒问,“谁干的?”
却无人得知。
她自然不会想到会是那个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的小太监。
孙明休息了几天,可就再闲不住了,跟着大伙忙了起来。
只是秋月宫就一个主子,活也轻松。
迎春等人有意照顾他这个伤者,给他的活都是轻活。
日子一日一日的过去了。
孙明伤势也好了许多。
王海有一天,不经意间的发现孙明好似变了一个人。
他变俊了。
他皮肤不再是惨白灰败的样子,渐渐的白皙光滑起来。
脸上的青肿也渐渐的消退了。
露出那双明亮的双眼,那是一双如小鹿一般的眼睛,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着你的时候,会让你忍不住想多照顾他些。
他眼角和嘴角处还有些青紫,更衬得他白皙好看了。
王海惊楞住了。
原来贵妃娘娘带回来的这货,竟然是个潜力股。
天渐渐的凉了下来。
苏依锦命人搬了个贵妃榻在院中搁着,转眼一看,孙明正在自己面前晃悠着的。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过来。”
孙明拿着扫把,背对着苏依锦,正清扫地上的落叶。
闻言,眼眸微亮,又迅速的压了下去。
他转身往苏依锦走去。
“奴才参见贵妃娘娘。”
苏依锦垂眸看他,只能看得到他的红色的帽檐。
这孩子声音脆生生的。
想来年纪还不是很大,连声音都还未有变化。
“听闻你兄长之前是在太医院当值了。”
“正是。”
苏依锦叹了一口气,“人死不能复生,本宫知道家里唯有你兄弟二人相依为命,你兄长的死定然对你来说沉重,本宫本想让人送些钱财过去,让你好好活着,没想到你竟然选择了进宫,那就好好在宫里待着,本宫绝不会亏待了你。”
“是。”
孙明应下。
苏依锦看他一直低垂着头,突然道,“你抬起头来。”
孙明楞了一刻,顺应的抬起头来。
他不能直视主子的颜容,只能垂着眼眸,仰着小脸,一副顺从唇红齿白的顺从模样。
苏依锦微微一怔,好半晌才道了一句。
“你,你与你兄长长得倒是不像。”
苏依锦猜,兴许是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
孙明又垂下头去,轻轻的应了一句,“奴才……是兄长捡来的。”
苏依锦:“……”
这,穿书定律之一,路边的孩子不要捡。
因为十个里有八个有病。
孙明继续道,“他救了奴才一命,让奴才唤他一声哥哥,替他守着那祖屋。”
没想到是如此。
苏依锦开口,正让他退下。
孙明又道,“过往的一切,奴才就当断了,还请娘娘赐名。”
苏依锦心想孙太医那般惨死,这姓孙,实在容易惹来杀人之祸。
她绞尽脑汁,想了许久,才道了一句。
“你便唤向阳如何?向阳,向阳,向阳而生,当真是极好的。”
孙明垂眸,声线清冷,恭恭敬敬的应下,“奴才向阳谢娘娘赐名。”
向阳?呵。

“谢过……娘娘。”
向阳抬眸看了一眼苏依锦,默默的垂下眼眸,又道,“奴才可唤娘娘为姐姐?”
苏依锦微怔,看了过去?
正好可以看见向阳微微颤抖的睫羽,“孙太医救了奴才,所以奴才都是唤他为兄长,如今娘娘救了奴才,奴才可能唤娘娘一声姐姐?”
苏依锦倒是没有忌讳这般的称呼什么的。
何况,向阳才这般小的年纪,向唤得亲近些也是正常的。
“你若是想,便这么唤吧。”
王海远远的瞧见这边的动静,不动声色的走过来,想问问出了什么事。
谁知道,他刚一走近,就听到了孙明这么一句胆大包天的话。
贵妃娘娘是主子!
他一个奴才!
还想唤贵妃娘娘为姐姐不成!?
他正要开口说些什么。
可下一秒,苏依锦已然应下。
王海石化在原地。
唯有眼睛还在转着,在苏依锦和孙明身上转动。
看看那白嫩的小脸。
他又忍不住的回想起那时跟在贵妃娘娘身边的小太监。
孙明可没有那个太监好看。
只是,后来那个太监凭空消失了。
没想到,又来了一个孙明,
在他们这些人里,能长成孙明这个样子,实属难得!
长成之前那个太监那样的,从未有过。
可这些都不重要。
重点他们的脸都能讨娘娘的欢心。
他地位即将不保啊!
日子一天天的过。
向阳长得一天比一天的好看。
秋月宫中的宫女多看他一眼,都得脸红半个时辰。
再多看他一眼,都得抢着帮他把活干了。
给王海气得牙痒痒。
这长得好看,就不用干活了?
在他这,可没有这般的规矩。
向阳站在树下,看着苏依锦打着哈欠,从屋中懒洋洋的走出来。
他目光跟随。
直到苏依锦走到跟前。
他轻唤了一声,“姐姐……”
“嗯。”
苏依锦笑嘻嘻的跟他打个招呼,因带着看到了向阳,她的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
果然这秋月宫中,就得有好看的东西才行。
这日日瞧着,心情都好了不少。
王海在旁看着,气的脸都扭曲了,他左思右想急忙的跑了过来。
“奴才参见娘娘,娘娘,李公公适才派人传话过来,说是陛下今个要来秋月宫。”
他试图的将贵妃娘娘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苏依锦看到他的那一刻,脸上的笑就没有刚刚见到向阳那般灿烂了。
苏依锦对萧怀衍的到来,一点都不意外。
萧怀衍,日日都来了。
若是那一日不来,这太阳才真真是要打西边出来了。
不过李庆倒是一直按着规矩来,陛下要来,就让人提前来说着,让贵妃娘娘迎着。
虽然……
贵妃娘娘从来没有出来迎过。
“知道了。”
苏依锦今个心情不错。
就吩咐着宫人在树下搭了一张桌子,打算坐外头用膳。
这样,能凉快惬意一些。
向阳怀里抱着一团灰扑扑的东西,正从外头回来。
等王海想阻拦时,向阳已经抱着怀里的东西进了殿内。
他追过去时。
正好听到了向阳正说着话。
“姐姐,我抓到了一只野兔。”
他可越来越没规矩了。
王海止下步子。
野兔?倒是娘娘喜欢的,喜欢吃……
可这一次。
苏依锦刚升起的欣喜又暗暗的压了下去。
向阳还是个孩子啊。
她可得注意些,不能吓着孩子,给孩子的心底留下心理阴影。
她可不能说她喜欢吃兔兔,得换个别的话来说。
“你好好的,怎么抓起它了?”
王海几步赶过来,问道,“你好好的,跑外头抓兔子做什么。”
“想送给姐姐。”
“送给贵妃娘娘做什么?”
向阳垂了眸眼,一颤一颤的,可委屈了。
苏依锦看着这一幕,心都快化了。
下一秒,只听他道。
“吃。”
他说这句话时,声音很低很低,听着很是委屈。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从这低语中,听出一丝令人头皮发麻的阴寒。
苏依锦听了这话,就放下心了。
“正好把那野兔与那些小兔子圈养一处就是了。”
“你们退下吧。”
“是,娘娘……”
“是,姐姐……”
向阳怀里抱着一只野兔。
也是奇怪。
那只野兔在他的怀里居然这般乖巧,一动不动的,连挣扎的意思都没有。
野兔常年生活在外,这野性自然不会小的。
王海多瞧了那只兔子几眼。
“陛下驾到……”
一声唱诺响起。
身穿玄黄色龙袍,面色冷峻,自带上位者威严的萧怀衍从外头稳稳迈步走进。
王海忙跪下见礼,又见着一旁的孙明还一动不动的,忙伸手去拉他跪下。
他想起,这好像还是向阳第一次撞见陛下。
所以,不知道行礼也是正常。
还好,他反应得快。
向阳眼眸一直落在萧怀衍身上。
直到萧怀衍走近,才垂下眸子。
正巧,在他垂下眼眸的时候,萧怀衍眉头一皱,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来。
视线落在跪在角落里的小太监身上,又缓缓的落到了他怀里的灰兔身上。
萧怀衍刚走进了门口,脚步顿住。
李庆跟在身后,疑惑的看了过来。
“陛下……”
萧怀衍幽幽的出声,“这秋月宫何时多了这么一个小太监,朕怎么不知道,去查查。”
“是。”
李庆恭恭敬敬的应下。
萧怀衍进了殿中。
苏依锦正在衣柜前,翻箱倒柜,捣鼓自己的衣裙。
她似乎在翻找什么。
她只是想找件凉快舒服些的衣裙换上,舒舒服服的吃个饭罢了。
因着找得太专心了些,完全没注意到身后的人。
一件嫩黄色的兜衣从她手里扔出,轻飘飘的往萧怀衍过去了。
萧怀衍一抬手,就把那件兜衣抓在了手中。
他食指和大拇指揣摩着手中光滑的料子,眼眸深了深,不知想起了什么。
他放在鼻尖。
是她的味道。
“这是谁的?”
一道低沉声音从背后突然响起。
苏依锦抬眸看去,只见一双骨节如玉的手挑着她兜衣的带子。
那件嫩黄色绣着蔷薇的兜衣就这么垂到了她的面前。
苏依锦渐渐的回过神,伸手就要拿回来。
“自然是臣妾的!”
萧怀衍根本就是明知故问。
只是苏依锦一抬手去拿,萧怀衍不让,直接提着那件兜衣藏到了身后去。
苏依锦转身去抢。
萧怀衍拥着她的细腰,直接就把人压进了自己的怀里。
苏依锦挣扎不开。
索性就睁着眼睛去瞪他。
萧怀衍垂眸,将她气恼的小脸映在瞳孔里。
她现下可没有那时,动不动就红脸了。
苏依锦冷哼了一声。
她那点不好意思,早在这位粘人的主一次又一次的过分举动下,磨没了。
萧怀衍轻轻的吻了吻她光滑白腻的侧脸,问了一句。
“穿给朕看看?”
苏依锦抬眸看他,又哼唧了两声,才轻轻的推开他,她微微的展开双手。
萧怀衍低低的笑了,伸手给她解了身上的衣裙,又慢条斯理的给她穿上那件兜衣。
他捏着两根细带子,慢条斯理的给她打了一个好看的结带。
苏依锦:“……”
萧怀衍说是看看,当真就只是看看。
他让她坐在他的腿上,面对着他。
幽深的冷眸缓缓从她身上移过。
一寸一厘,都不想错过。
他的手贴在她的侧脸,拇指指腹轻轻的蹭着她的侧脸。
苏依锦乖乖的坐着,任由他看着。
她面无表情,心里毫无波澜。
另一只手贴着她的颈背,缓缓游离。
有时不安分了。
苏依锦就抬手去打他那只手。
萧怀衍轻叹了一声,凑近,一吻落在她的锁骨。
她完美的就像是艺术品。
最好的艺术品。
萧怀衍把她从腿上拉起来,拿着衣物一件件的给苏依锦穿上。
自己刚才是怎么一件件的脱的。
这会儿就得一件件的给她穿上。
隔着一道门。
迎春的声音再次响起。
“娘娘,可要用膳了?奴婢把菜热一热。”
苏依锦扬声回了一句,“热着吧,要出去了。”
“是,娘娘。”
又过了一刻钟。
萧怀衍和苏依锦才从屋子里出来。
苏依锦在外头搭了张桌子,闹着要在外头用膳。
萧怀衍自然是顺着她的。
只是,那小太监竟然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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