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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贵妃被迫娇养反派暴君—— by一个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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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依锦舒舒服服的窝在萧怀衍怀里,睡到了大中午,才渐渐的醒来。
这会儿已经吃不上早膳了。
桌上摆的都是午膳。
苏依锦在旁坐下,她早就饿得饥肠辘辘。
因着昨日,收获颇多。
今天桌上,也增添了不少的野味。
外头, 突然响起了王海着急的声音。
“不好了,娘娘,不好了,那个,那个银狐啊,它伤人了,他不小心咬伤了向阳。”
苏依锦:“……”
室内陷入了寂静。
李庆一听到向阳两个字,就立即上来,想把王海拉下去。
王海也不想因向阳的事,扰了贵妃娘娘。
可这实在是没办法啊。
那银狐不知怎么的,竟生生的把向阳手臂上的一块肉咬了下来。
苏依锦皱眉,“他好好的在屋子里养伤,怎么就撞上银狐了?”
王海摇了摇头。
“奴才是在后院发现他们的,发现时,向阳已经和银狐扭打到一处去了。”
王海看了苏依锦一眼。
如今,就等着贵妃娘娘的决断。
苏依锦将筷子搁下,声音冰冷,“既伤了,该叫太医才是,叫本宫有什么用?”
“这……”
王海有些不明白贵妃娘娘的意思。
那这,是要给向阳叫太医的意思吗?
李庆不由分说,上来拉人了。
正推拉间。
坐在苏依锦身旁,一直沉默无言的萧怀衍,身子一歪,晕过去了。
王海:“……”
看来现下,是真的得叫太医了。
这行宫中。
众人都得到了萧怀衍又突然晕倒的消息,都瞧着太医往邵华宫去了。
众人也是纳闷不已。
这陛下昨日生龙活虎,一发入魂,猎得银狐,夺得头筹。
那是何等的少年意气!
现下,却是昏死在贵妃娘娘宫中。
有的人甚至还要想得更深一些。
那是昏死在贵妃娘娘床上咯。
谭太医匆匆的赶来,又是一头雾水的离开。
这一天,不知怎么的。
谭太医几乎刚来,就听闻萧怀衍醒了。
然后刚走没多久,又听闻萧怀衍晕了过去,急宣了人过去。
他这般来来去去的,
最后干脆就不走了,与李庆一同守在邵华宫。
谭太医抹了抹额上的虚汗,轻叹了一口气,瞧着累得不轻,又好像比前几次松快了不少。
李庆暗戳戳的问了一句。
“谭大人,可瞧出来陛下是什么病了吗?”
谭太医擦汗的手一顿,仰头望天,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瞧出来了。”
李庆有些好奇。
谭太医道:“陛下那是心病,心疾。”
李庆小眼一亮。
只听谭太医继续道,“没得救,唯有贵妃。”
而他们嘛,不过是这出戏里的一环罢了。
苏依锦坐在床边,几乎把所有的瓶瓶罐罐的摆在眼前,正皱着眉头,研究着。
这些年,她啥都没攒下。
就攒下了这些药丸。
当炮灰嘛,总免不了各种死法。
多备些药,总没有错的。
苏依锦从中拿出了一瓶淡青色的瓷罐,倒出来闻了闻味道,就递过去塞进了萧怀衍嘴里,让他含着。
她静等了片刻。
瞧着床上的人依旧毫无动静。
又寻了别的药丸。
伸手塞进了他的嘴里。
又静等了片刻。
还是没有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苏依锦几乎是拿起了药丸,闻了闻味道,确认了一番,就往后伸手塞进了萧怀衍的嘴里。
她现下,连看都不看了。
就连萧怀衍什么时候醒来,都没注意到。
萧怀衍坐在床上,身上的里衣松松垮垮的,慵懒贵气。
他就这么坐在那,看着苏依锦背对着他坐在地上,摆弄着她那些瓶瓶罐罐。
时不时的,往后递来一颗墨黑色的药丸,那药丸染发着浓浓的苦味,这进口之后,味道自然也不会太好。
而萧怀衍却像是个工具人。
只要苏依锦的手一伸过来,他就微微张开他红润的唇,将那药丸含在口齿间。
苏依锦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她从中拿出一罐紫色的。
她倒出一颗,递过去。
药被吃了。
她的指腹却是不小心碰触到了他的口齿。
苏依锦吃痛了一声,抽回了手。
她楞了一下。
又把手抽回来,看着指腹印上的浅浅牙印。
她终于反应过来。
苏依锦转头看去。
就见着萧怀衍不知何时醒了,正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苏依锦跪在床边,手撑在床上,仰着脑袋去看他。
阳光从窗户洒进来,落在她的侧脸上。
如玉般无暇。
苏依锦唇边缓缓勾起了一抹笑,撑着一用力,扑进了他的怀里,抱得个严严实实。
她青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荡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萧怀衍结结实实的把她接了正着。
这秋猎一事,总算可以告一个段落了。
因着萧怀衍装晕一事,耽搁了两天。
但最终,还是要踏上回京的路。
这一日,苏依锦才得以见到那只银狐的真面目。
迎秋给它弄了一个又大又舒服的笼子。
苏依锦瞧着这玩意竟然是她的,还是觉得新奇了些。
谁知道,她一和那银狐对上眼。
那银狐眼睛一亮,一直轻轻的撞击着笼子,好似想出来。
苏依锦被吓得不轻。
迎秋急忙让人拿远一些。
苏依锦也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可这银狐到底太招人注目了。
苏依锦走到哪,都被一群羡慕嫉妒恨的视线盯着。
这银狐皮,做成大衣最是好看了。
苏依锦来时,也没耽误太多功夫,直接就上了马车。
只是,她进马车前的那一刻,好似看见了她娘亲。
与一男子站在一处,似乎正在谈笑。
苏依锦还没来得及细看,这帘子就已经放了下来。
再过了一会儿。
萧怀衍就来了。
这队列,可算要启程了。
皇后坐在自己的马车里,她掀着帘子往外探看,自然没错过苏依锦带在身边的银狐。
直到苏依锦上了马车不见了踪影,她才狠狠的放下帘子。
她如今避人不见。
全然是托苏依锦所赐。
现下那只银狐……
那日狩猎,她虽然没去。
可那天的情况,她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众人皆在起哄,说那只银狐理应给皇后。
到最后,反而落到了苏依锦手里。
皇后面目狰狞了起来。
那本该是属于她的!属于她的!
如今,她也只能把这一口怒气往肚子里吞。
马车晃晃悠悠的。
突然,迎春上来了。
“娘娘,谢侯爷送来了半张虎皮,说是给您的。”
苏依锦一怔。
谢远,宁侯。
那日,她亲眼见得他猎到一只老虎。
若不是萧怀衍猎了一只百年难得一见的银狐,那日的头筹只怕就是这个宁侯的了。
只是,这虎皮也不易得。
“这宁候怎不把这虎皮给自个的夫人,反倒献给我了?”
迎春一听,轻笑了一声,才道。
“娘娘兴许不知道吧,这宁侯啊,可不知为何,到如今可还没娶妻生子,自是没有夫人的。”
迎春停顿了一刻,又继续道,“这张虎皮,这谢侯爷,分了两半,一半自然是给了娘娘,那另一半,却是给郡主娘娘送过去了。”
苏依锦摸着手上的虎皮,听到此,眸子一顿,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去。
心里隐隐约约间,好似猜到了什么。
迎春听着里头无声了,就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苏依锦却是在心底打定了主意,回去后定然要好好打听打听这宁侯到底是何许人。
折腾了十天八日的。
苏依锦坐的身子腰酸背疼的,好似散了一般。
一回到这秋月宫。
苏依锦就急忙让迎春去打听一下这宁侯的消息。
很快,迎春就回来了。
“娘娘,奴婢打听到了。”
苏依锦这下子腰也不酸,头也不疼了。
“快说说,都打听到了什么?”
“娘娘,这可太巧了,这宁侯啊,是这些日子才上旨调回京的,先前啊,这宁侯,可一直在江南住着,又与郡主娘娘差不多大,指不定就是听说了郡主娘娘和离之事才来的。”
有故事。
肯定有故事。
迎春继续道,“而且,奴婢都打听过了,这宁侯可是不错的人,至今未娶妻,府里连个妾室都没有。”
苏依锦越听眉头越皱起来。
“这……莫不是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病?”
比如,不举?
迎春一听,笑了。
“娘娘您可不能多想,娘娘是不知道的,这想嫁给宁侯爷的姑娘,可是多如牛毛的。”
苏依锦点了点头。
这听来的终究是听来的。
这关乎着她娘的幸福。
她还得自个儿去探探虚实才行。
“再过半日,就是娘亲的寿辰了,本宫得寻个机会出宫去。”
“是,娘娘。”
不知为何。
苏依锦总觉得自己心头的一件大事要落下了。
她轻叹一口气,才隐隐察觉到自己有点饿。
“走吧,本宫去吃些东西。”
苏依锦出了寝室,往偏厅去。
好巧不巧。
正撞见了,王海把向阳送出去。
向阳起初是垂着头往外走。
可一抬头,看到苏依锦的身影,反倒是挣扎起来了。
“姐姐,姐姐,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向阳只是想守在姐姐身边啊……”
“姐姐,你看看我啊!”
可无论他怎么叫唤,苏依锦都不会再多看他一眼。
王海拉住了他,不让他靠近半步。
“够了,你做了那等子事情,娘娘没取你性命,已算是厚待你了,做人可不能贪心。”
苏依锦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向阳又一次的低萎了下去。
他垂首站在原地。
“我有什么错?我没错。”
“我不过是争不过他罢了!”

向阳垂眸站在原地,脑海里闪过近来发生的所有事情。
他站在她的面前,无论沦落成狼狈成什么样。
她都不会有一丝心疼。
可是,萧怀衍就不一样。
仅仅是晕倒,她就能马不停蹄的去见他。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那个男人是装的。
可她却看不出来,护着,疼着,抱着。
心里眼里,全是萧怀衍。
却再也容不下他这一个。
向阳心底的阴戾渐渐的蔓延开来。
王海在旁,硬拉了他两下,没拉动。
他没好气的看了向阳一眼,自然是听明白向阳话里的他是谁。
他呸了一口,“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谁啊?你知道那是谁吗?那是当今的天子,你也配和陛下比?我现下就把话放在这,就算是没有陛下,你也竟然入不了我们娘娘的眼!”
“当真以为自己有几分的姿色,就想着开染坊了!?”
王海说完,用力,硬拽了向阳出了秋月宫。
他堵在秋月宫门口。
“赶紧走吧,当初娘娘把你从哪接回来,你就回哪去!瞧着你如今这模样,我也没那心思送你了,赶紧滚。”
王海退了一步,指挥着把门关上。
面前厚重的木门一下子关上了。
向阳却是不愿意走。
他直直的跪在了外头。
顶着大大的烈日。
苏依锦对此,并不知情。
直到入了夜。
迎春进来伺候时,才提了一嘴。
“娘娘,向阳还没走呢,在外头一直跪着!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苏依锦垂了眸眼,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向阳垂着头,跪在了这殿门口。
他的心随着这秋夜,一阵阵的凉了下去。
这暗红色的厚重殿门,终于有了动静。
随着一声动静。
那门打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向阳看着面前的人影,心里一喜,抬眸望去。
待看清了面前的人那一刻。
他的眼眸又一次的暗了下去。
出来的人,根本不是她。
迎春看着他,心里如今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她叹了一口气,冷声道。
“你快走吧!”
“娘娘让你你不要跪在这了。”
迎春看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又继续道。
“娘娘……娘娘还托我给你带句话。”
“她不知你是为何进宫,不过娘娘猜测你进宫之事,应该是与你兄长有关。这宫里并不是什么良善之地。你兄长死了,你想报仇也是情有可原的。”
“娘娘说了,待你报完仇之后,你若还想出宫过正常人的日子,娘娘会送你出宫!”
迎春的话落下。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见向阳依旧未有动静,权当他听见了,就退了回去。
“关门!”
砰的一声。
面前的门再一次的关上。
向阳缓缓的掀起了眸子,看着面前紧闭的大门。
他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想着迎春刚刚的话。
唇边,渐渐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确实是自愿进宫。
若他不愿,这皇后也逼不得他来。
那人救了他一命。
起初,他是想着好好报答于他。
也算是给自己找个乐子吧。
可这进了宫,遇见了她。
他才发现。
这世上,可有比报仇更有趣的事情。
那就是她。
她可比报仇有趣他可比报仇有趣多了。
报仇可没什么意思的。
兄长,别怪我。
她也救了他,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两个救命恩人。
他总得要选一个的。
兄长死了就死了罢。
向阳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离开秋月宫。
向阳一走。
皇后的椒房殿,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这贵妃,当初还非要他,如今好好的,怎么要把人送走了?”
青果压低了声音,“娘娘,好像听说他与那日刺杀贵妃的刺客有些关系。”
皇后皱眉。
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干系。
听闻是向阳冒死救了贵妃。
怎样和那行刺的刺客牵扯上了关系呢?
皇后冷声道,“他就是个不干净的东西。”
这些都与她无关。
可皇后可还记着那日落在脸上的巴掌。
可与贵妃,向阳脱不了干系。
苏依锦,她暂时是动不了的。
这太监,她总归是能要了他的命。
皇后垂了眸。
“可打听仔细了?他没和贵妃乱说些什么话吧?”
青果应着,“娘娘放心,那向阳确实什么都不知道,未曾与贵妃说什么。”
这椒房殿内,皇后的声音悠悠响起。
“可到底,本宫是容不下他了,再过些时日,就寻个由头,去了吧。”
“是,娘娘。”
向阳走了。
这秋月宫的日子,还是照常过着,平静且美好。
只是,养心殿的日子却不太好过。
萧怀衍自尝到了甜头,仿佛上瘾了一般。
时不时的,晕一下。
时不时的,虚一下。
再派着李庆,往秋月宫走一趟。
李庆每回来,都满脸大汗,面红腿虚的。
“贵妃娘娘,娘娘,还请贵妃娘娘快去看看吧,陛下他,他……”
还不用李庆说完。
苏依锦就知道他的下文是什么了。
“陛下他晕过去了,是吧?”
李庆微怔,站在原地,头也不敢抬起来,也不敢走。
他要是这么回去了,陛下那头的怒火,他也是承受不住的。
苏依锦幽幽的看了他一眼。
“李公公,这都是第几回了。”
“以往你哪次来?本宫不是跟着你去了?可是这也太频繁了些。”
苏依锦担心李庆听不明白,又道,“不知李公公可听过,狼来了的故事?这总喊着狼来了,狼来了。喊多了,这人总该是不信了。”
苏依锦看着李庆还站在那里,回想起某个男人这一连串的骚操作。
萧怀衍是不是见不得她过安生日子?!
苏依锦有些负气,扔下了一句。
“等他什么时候死了,再什么时候来告诉本宫。”
李庆听了这话,又偷偷瞧了两眼苏依锦的脸色。
也知道贵妃娘娘这是生气了。
他就算一直待着,贵妃娘娘也不会改变主意跟他走。
李庆灰溜溜的离开了。
养心殿。
萧怀衍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坐在床边。
听着李庆的回话,眉头皱起。
“她当真是这么说的?”
李庆自是感受到来自萧怀衍的冷意,他默默的缩了缩脖子。
等了一会儿。
李庆才壮着胆子开口提醒着,
“陛,陛下,奴才不太明白,贵妃娘娘已把那个向阳送走了,送的远远的了,左右他已经不成气候了,陛下何苦……”
李庆现下可是越来越揣摩不明白当今天子的心了。
越来越看不明白他的骚操作。
起初,陛下撞晕,那是因为想让贵妃娘娘的心思多些在自个的身上。
现下,又是为啥。
李庆这个单身狗确实不明白萧怀衍这个别扭的男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向阳如今是不在了。
可他就是喜欢看她为他自己担心,看她在意他自己,看她心里眼里都是他。
萧怀衍显然有些上头。
刚开始,苏依锦还来得勤快。
后面的,渐渐就没了。
萧怀衍岂能甘心?
他突然起身往外走。
李庆看着他的身影在面前掠过,才回过神,忙取了架子上的外袍,跟了出去。
苏依锦闭着眼眸,搭了一张贵妃椅,躺在桂花树下纳凉。
这棵桂花树,是前不久她让人移栽过来的。
她瞧着她这院子实在是太空了。
有了这桂花树,就好看了不少。
这院子里还有阵阵的香气。
这两日,不用在养心殿跟秋月宫之间两头跑了。
苏依锦彻底的摆烂。
心安理得,舒舒服服。
可她还没享受两刻钟。
就听到墙那头传来一阵动静。
没过多久,就见着本该在养心殿养着的人,急匆匆的进了她的秋月宫。
萧怀衍似乎来得及。
里头穿着白色的里衣,外头披了一件玄黄色的外袍。
他就站在那,也不过来。
苏依锦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
瞧,这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生龙活虎的。
瞧着还气得不轻。
苏依锦不知想起了什么。
她楞了一下。
“陛下,您特意杀过来一趟,不会是来罚臣妾的吧?”
萧怀衍抿紧了薄唇。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但却以实际行动,回答了。
苏依锦刚问完,就见着人晃了两下,砰的倒地了。
苏依锦:“……”
这是在养心殿召不过来她了,就跑到她跟前晕吗!?
这都到跟前了。
苏依锦可不能不管了。
她忙指挥着,把人送进寝室。
苏依锦连太医都懒得叫了。
就自个守在床边,盯着萧怀衍看。
她眼珠子转了转,从怀中掏了几个瓶瓶罐罐出来。
确定不是毒药之后,就一颗颗的往他嘴巴里塞。
塞得不知道第几颗的时候,
这人终于醒了。
“阿锦,苦。”
苏依锦伸手,拿了另一个罐子里的软糖,塞进了萧怀衍嘴里。
只是,要抽回手时,却被他一把抓住了。
他将她扯进了怀里,继而压在了床上。
苏依锦妄想着挣扎。
身上的男人却是纹丝不动。
以往,她虽然也挣扎不开,但也不至于到这种被压的死死的地步。
萧怀衍眸子一顿,似乎也发现了这其中的微妙之处。
他伸手,将她拥进了怀里,轻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
“贵妃,莫不是把自己的能增大力气的药丸喂给了朕?”
这一句话,几乎是提醒了苏依锦。
苏依锦忙看去,见到那一瓶眼熟的药,才暗暗的懊恼。
还真是,不小心把大力丸喂给了他。
这今日,可不就是跑不了吗?
仿佛,自己都站在狼面前了,自己还亲自把脖子送到狼的嘴边。
自投罗网。
苏依锦听着萧怀衍低低的笑声,更气得不轻了。
他咬着她的耳垂,一路,轻轻磨咬着。
苏依锦被他弄得,渐渐红了眼。
可现下大白日的。
他在她这晕了过去。
指不定,一会儿就有妃嫔太医自觉上门了。
若被人瞧见了,不好。
若不让人进门,别人也容易想多了。
苏依锦没好气的推了一把,脆生生的问了一句。
“陛下闹了这些时日,可闹够没有?”
萧怀衍听了这话,身子一僵。
他抬头,定定的看了过来。
他看了她许久,才开口。
“阿锦何时发现的?”
苏依锦给了他答案,“第一次,一开始!”
“起初是心疼陛下,多疼疼陛下些,后来哪知陛下却是越来越过分了,一天不晕个两三次都不过瘾,太医来了都只说了这是陛下的心病,连看都看看了。”
萧怀衍又痴痴的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他贴着她,叹道,“还是阿锦疼朕。”
再过了一会儿。
原本,还老老实实抱着她的人,又开始不老实了。
苏依锦不依。
这青天白日的。
这屋子里头都亮亮堂堂。
他就要与她……
羞死人了!
屋内,响起萧怀衍低沉的声音。
“阿锦,你再多疼疼朕些,再多些……”
这事,好在总算是那么过去了。
自苏依锦与萧怀衍那日说开后。
萧怀衍这这病弱之症,可算没了。
也没有时不时的来一下了。
苏依锦讨了两日的清闲。
迎春端着一碟子桂花糕上来。
“娘娘,明日就是郡主娘娘的寿辰了,南大人在府内设宴,郡主娘娘还特意托人来问呢,想来是想着娘娘能够回去的。”
“礼物,奴婢已经按着娘娘的吩咐,备好了。”
苏依锦坐直了身子。
晋阳郡主就她这么一个女儿。
过寿辰,自然是希望女儿陪伴在身旁的。
那时,苏家的老太太过寿辰,她都能回去。
她自个娘亲的寿辰,更要回去了。
苏依锦转头去问,“陛下今日,可要来秋月宫?”
迎春摇头,“听闻近来水寇之患已影响了东南部沿海之地,陛下近日被此事缠了身,应是来不了。”
“那本宫寻他去。”
苏依锦将手里咬了一口的桂花糕放了回去,拍了拍手就往外御书房去。
李庆正守在御书房前头。
远远的,就瞧见贵妃娘娘的轿撵,起初还觉得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等近了,就更觉得不可置信。
贵妃娘娘,可是许久没来寻过陛下的,都是陛下往秋月宫去,贵妃娘娘这好好的怎么来了。
还是毫无缘由的,主动的。
李庆哪里敢拦人。
苏依锦一到,就把人放了进去。

苏依锦转身看着桌案后头的人,脚步噔噔噔的飞快走了过去。
萧怀衍听着动静,掀了眸子看了过来,就瞧见颜色明艳的少女,迎面往他这来了。
瞧着,好似很急。
萧怀衍将手中的奏折扔下,等她走近,伸手一揽,就把人拥进怀里。
“怎么来了?”
苏依锦捧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好一会儿,她好似才松了一口气。
“臣妾听闻陛下又晕了,挂心得马不停蹄的就过来了,还好陛下还好好的。不然臣妾的心可都要碎了。”
萧怀衍黑眸一顿,看着苏依锦满脸的担忧,却是突然低低的笑了,手也放开了她。
苏依锦不依,又缠磨了上去,拉着萧怀衍的手,去环住自己的腰。
她小手揪着他的领口。
“陛下,你抱抱臣妾嘛,臣妾当真是担心坏了。”
萧怀衍沉默了一瞬。
呵,贵妃的演技,可真是越来越差了。
苏依锦那圆眸里时不时的瞧向萧怀衍,恨不得就在脸上写着三个大字——快问我。
萧怀衍向来都是如她所愿的。
“说吧,贵妃到底要说什么?”
苏依锦瞬间喜笑颜开,扑进了萧怀衍的怀里,抱了满怀。
“明日就是臣妾娘亲的寿辰了,外祖父不在,现下就只有表兄与娘亲,难免冷清了些,所以臣妾想……”
苏依锦期盼的看着他。
萧怀衍却是不接她的话。
苏依锦开始耍赖,缠在萧怀衍的怀里,嘟哝问着。
“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嘛?”
她踮起脚尖,亲亲了他的下巴,等了一会,亲亲了他的喉结。
又等了一会儿,亲亲了他的锁骨。
就在苏依锦要继续时。
萧怀衍的手抓住了她,制止了她下一步的动作。
他喉结微微滚动,从唇间抿出了一个“好”字。
苏依锦就像是得到糖果一样的小孩。
开心雀跃的跳了两下。
“陛下真好,臣妾最最喜欢陛下了!”
“臣妾要回去再好好给娘亲挑选挑选寿辰礼才行,就不陪陛下了。”
等到苏依锦离开。
萧怀衍缓缓的闭上了眼,敛去了眼角的红和那一丝压抑。
他好似将什么压了下去。
若再让她继续。
只怕明日,她都没法子从床上起来,更别说去什么娘亲的寿辰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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