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之锦绣缘—— by苹果阿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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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星河说:“还不是因为他有一个贵妃妹妹。。。你说,皇上会不会。。。”
夏雨薇赶紧打断他:“星河,慎言,我们是臣子,有些话,不能说。”
赵星河又是长叹:“薇薇,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难道就比不上一个女人的枕边风?”
夏雨薇说:“现在情势不明,我们再看看。”
赵星河问:“看什么?”
夏雨薇说:“你不奇怪吗?皇上虽然独宠着那个宋嫔,可是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举动来。他们送来这个女人,难道不是为了误国吗?还是另有目的?”
赵星河就问道:“你的意思是。。。”
夏雨薇说:“这就像一个家族送来一个美人,按道理来说,必是有所图谋,他们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权势,还是为了家族,不是应该有所要求吗?可是如果是这个美人,什么也不要,那不是太奇怪了吗?”
赵星河想了半天:“难道是她入宫时间短,还没有完全得到皇上的心,所以没敢提要求?”
夏雨薇说:“我也不知道,所以说,看看再说。”
赵星河想了想说:“明天我回一趟那边,跟我爹和二叔商量看看。”
两个人又说了半天话,这才安歇了。
第二天,赵星河回到了宁王府,去见了王爷和赵仲良。
赵仲良说:“星河,你来的正好,我们正在商量星海的婚事。你也来看看。”
赵星河走过去一看,是几个名门闺秀的名字。
赵仲良说:“这个郑月眉是郑亲王的嫡出女儿,你和郑亲王关系一向不错,你觉得如何?”
赵星河说:“郑亲王这个人,见微知著,十分老辣,办事利落,从不拖泥带水,这样的人结交一下,也没有坏处,只是这几年郑家不是很兴旺,只有一个嫡子,还是个不成器的,郑亲王府,确是后继无人。”
赵仲良说:“他家的小姐倒是十分贤德。”
赵星河就笑:“哪个名门闺秀不是十分贤德?郑亲王的女儿,怎么会是省油的灯?听说她自小就像个男孩子,杀伐果敢,不输男儿,郑亲王好几次对我说过,他女儿,实在可惜,若是男孩子,他就把王爵传给她。”
赵仲良看向王爷,王爷说:“若如此,更是要见一见,女儿家能得一句这样的评价,可见很是能干,星海是世子,娶个能干的,比较好。”
赵仲良却说:“就怕她太能干了,不服管束。总要星海能压得住她才好。”
王爷说:“这府里有你我,还怕什么。”
赵仲良就不说话了。
赵星河又和他们说起那宋嫔的事情来。
王爷和赵仲良一听说,那宋嫔竟是吃了万雪丹,都是大吃一惊。
赵仲良说:“前面有个云妃,身有异香,这又出来个宋嫔,竟是柔媚入骨,这些人为了恩宠,真是什么都敢干。”
王爷也是叹息:“这万雪丹。。。”
赵星河不满的说:“爹。。。”
王爷笑了:“我也是好奇。”
赵星河不说话了。
三个人又议论了一会儿朝政,赵星河就回去了。
王爷亲自来到王妃的院子里,王妃见他来了,很是高兴,对王爷说:“这星海的婚事。。。”
王爷说:“我就是为这事来的。”
王妃惊讶的问:“您可是看中了哪家闺秀?”
王爷说:“有人推荐了郑亲王家的嫡女,郑月眉,说是不但美貌,而且聪明,是个不错的女孩,你去找人打听一下,看看她怎么样,如果不错,就约出来见一见。总要你亲自过了目,我才放心。”
王妃听了,就说:“这郑亲王府,倒是门当户对,他家的嫡女,可是长女?”
王爷说:“她是嫡次女,她大姐也嫁的好,嫁给了永成王府的长子谢天云。她虽是嫡次女,也是一样聪明能干,你不妨先看看再说。”
王妃听了,也就罢了。王爷又说,“听说那个姚非烟最近闹得不像样,一味的虐待那个林姨娘,你也管管,这好歹也是王府的体面,别太过了。”
王妃听了说:“那是她的儿媳妇,我这边也不好说什么,不过我会想办法知会她一声,要是闹出人命来,小五脸上也不好看。”
王爷点点头,就走了。
王妃跟身边的祝嫲嫲商量:“这事可是要怎么办好呢?”
祝嫲嫲说:“您是嫡母,那林姨娘是五公子的妾室,是没错,可是也得叫您一声母亲。总不好太过分,听说那边天天让她伺疾,跪在地上给姚侧妃捶腿,一跪就是一个时辰,这也太过了,听说,姚侧妃如今在京城都有名了,出了名的暴戾。”
王妃笑了:“就这样的名声,还想给小五找个嫡长女?谁疯了不成,做她的儿媳妇。”
祝嫲嫲说:“可是呢,如今也差不多了,总要有人出面,好歹也是王府的体面。”
王妃说:“明天你去一趟,跟她说一说,让她收敛点。”
祝嫲嫲答应下来。
第二天,祝嫲嫲来到姚侧妃的院子。还没进屋,就听到姚侧妃大叫道:“这茶这么热,你想烫死我吗!”紧接着,就是瓷器碎裂的声音,夹着女人的哭声,一下子传了出来。
第134章 今日之仇,不死不休
祝嫲嫲暗暗撇了撇嘴,对着门口的丫环说:“麻烦你通禀一声,就说我求见姚侧妃。”
那丫环说道:“嫲嫲您且等一等,我这就进去。”说着,挑了帘子,进了屋。
姚侧妃正没好气,听说祝嫲嫲来了,恶狠狠的对林若晴说:“滚回你屋里去,别在这里碍眼。”
林若晴如蒙大赦,赶紧出去。
祝嫲嫲见她从屋里出来,一身旧衣,头上簪着根木簪,满脸的茶水还没干,就这样慌不择路的跑出来,心里也是叹息。
这时,一个丫环出来说道:“嫲嫲,侧妃请您进去。”
祝嫲嫲进了屋,给姚侧妃行了礼,说道:“侧妃,我们王妃让我来,跟您商量一下五公子的亲事。”
姚侧妃冷冷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祝嫲嫲说:“我们王妃,为了五公子的亲事,很是伤脑筋,打听了几家,人家都说,您。。。”她看了看姚侧妃说道:“虐待媳妇,是个。。。”她又顿了一下,“暴戾之人,没人敢嫁过来。”
姚侧妃一听火冒三丈:“谁在胡说八道,什么虐待媳妇,我。。。”她突然就停住了。
祝嫲嫲说:“我们王府,加起来,怕不有两三百人,这人人都看着哪,这名声,就这样传出去了。。。”她又看了看姚侧妃,说道:“这闲话素来是止不住,空穴尚且来风,你这样,不是好说不好听。。。您说,是不是?”
姚侧妃咬了半天牙,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祝嫲嫲见她这样,就退了出去。
姚侧妃在屋子里摔了好几个茶杯,这才稍稍平息了怒气。王嫲嫲说:“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那个祝婆子,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这全王府都在看着哪,保不齐就有人乱嚼舌根子,没得为了那个贱人,伤了五公子的名声。”
姚侧妃又是一阵怒气上涌,“自从那个贱人进门,就没有好事情。我。。。”
王嫲嫲说:“我们且先别理她,还是先为五公子筹谋最要紧。”
姚侧妃暗自恨了半天,这才说道:“派人去告诉那个贱人,以后别在我面前出现。”
王嫲嫲问道:“那她的吃食,衣裳。。。”
姚侧妃咬了半天牙,才说道:“一切就按照姨娘供给。”
王嫲嫲这才出去安排了。
林若晴这边一听到消息,庆幸了好久,终于是熬出头了。她立刻就让小溪去打听五公子的事情。小溪说:“姨娘,你好容易这样了,别再惹事了,好好待着,不比什么都强。”
林若晴说:“你别犯傻,我总要有点仗势。我本来就是个姨娘了,若是连五公子都没近过身,你说,将来五少奶奶入了门,我还哪有机会了?难道就这样不声不息的老死在这里?总要搏一搏的。”
小溪也是没法,只得出去打听。
这边,谢凝云一大早就等在定北王府的大门附近。直等到日上三竿,也没有见到人。她不禁气馁。但是又一想,绝不能就此放弃,所以咬着牙,就在门口等着,这一下又等到日落西山,才看见赵星河骑着马,带着沈定,回到定北王府。
赵星河一下马,谢凝云就冲了过去,“星河。。。”
赵星河本来就是一肚子气,看见她这样,越发恼怒,厉声喝道:“你这个贱人,还有没有廉耻!”
谢凝云一下子呆住了,只觉得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她这一天,或者说她这一阵子的委屈,一下子全部涌上心头,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赵星河看她这样,不仅没有怜香惜玉,反而一脸厌恶的喝道:“快滚,别在这里碍眼!”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就进了府。
沈定看了看她,什么都没说,也跟着赵星河进了大门。
谢凝云又是羞,又是恨,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停了过来,赵广平的亲随扶着赵广平慢慢从车PanPan上下来,赵广平一身酒气,站立不稳,他的亲随叫道:“二公子,你慢着点。。。”
谢凝云一回头,看见赵广平,她忽然冒出一个恶毒的念头,她来不及细想,眼看着赵广平就往大门里去了,她不管不顾的扑过去:“广平。。。”
赵广平措不及防,一下子被她扑倒在地上,谢凝云整个人都压在了赵广平的身上,赵广平还没等反应过来,那边,赵广川已经疾步上前,一伸手,就把谢凝云拉开,扔到了一边。谢凝云恨得牙关紧咬:“赵广川,你给我等着,我绝不会放过你。。。”
赵广平这才反应过来:“大哥。。。”
赵广川说:“笨蛋,快回去。”
谢凝云忽然大哭起来:“你弟弟摸了我,你们怎么能这样污人清白!我好歹也是王府嫡女,你们这样欺负人,我就不信,这还没有天理了。。。”
赵广川一言不发,赵广平也是傻了眼。
这时,门房一见不好,赶紧进去传信。赵星河听了,大怒。一直从王府里出来,连衣服都没有换。
赵广川和赵广平就这样看着谢凝云哭天喊地,都是不知道怎么才好。
赵星河一出来,就看到谢凝云衣裳不整,披头散发,坐在地上嚎哭。周围围了不少人。
赵星河就要上前,赵广川拉住他:“爹,我已经派人去找娘了,这事,我们男人不好说话。”赵星河看见赵广平站在一旁,傻呆呆的,身上也是衣裳不整,满身酒气,他气的上前就是一脚,赵广平被踹的倒在地上,疼的大叫起来:“爹,不怪我,是她突然扑过来,我没碰过她,我是无辜的。”
赵星河又要上前,赵广川拉也拉不住,只好跪倒在地:“爹,广平说的是实话,当时我也在场,真的不怪广平。爹,您别生气。。。”
赵星河指着赵广平说:“天还没黑,你就喝的醉醺醺,不但是自己管不好自己,还让别人钻了个空子,你是不是个笨蛋!这样的女人,能娶进门吗?你要是娶了她,我就把你赶出家门,我再也不认你这个儿子。。。”
赵广平听了,也大哭起来。
这时有人说:“谁说要娶她进门?这是怎么回事?”
大家都是扭头一看,原来是夏雨薇来了。
赵星河顿时就不说话了。
夏雨薇走到谢凝云的身旁,说道:“谢小姐,有一句话,你应该是知道的,那就是,”她看着谢凝云,一字一句的说:“聘者为妻,奔者为妾。”
谢凝云脸色顿时苍白。她握紧了拳头,恶狠狠的看着夏雨薇。
夏雨薇毫不畏惧的看着她:“怎么?你一口一个王府嫡女,是上赶着给我儿子做妾来了吗?”
谢凝云深深吸了口气,慢慢站起身,盯着夏雨薇说:“夏王妃,你给我记住,今日之仇,不死不休。”说完,转身而去。
赵星河担心的走到夏雨薇身边:“薇薇。。。”
夏雨薇冲着他笑了一下:“不用担心,星河,我没事。我会保护好自己。”
赵星河拉住她的手:低低的说:“这又是一个张曼娘。。。”
夏雨薇握住他的手,说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你不再是当年那个无力自保的小孩子了。”
赵星河眼眶微红,紧紧抓着夏雨薇的手,夏雨薇笑道:“我们去看看广平。”
赵星河点点头,和夏雨薇一起走了过去。
赵广平一见夏雨薇,委屈的眼泪都出来了:“娘,我的腿。。。”
夏雨薇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腿骨,说道:“没有事,腿没断,大概是淤青了。”
赵广平不甘心的告状:“爹他。。。”
夏雨薇打断他说:“以你爹的力气,没把你的腿打断,已经是留了余地了,你还敢说,好端端的,喝的烂醉,今天要是有个人,拿着刀,你已经没命了。”
赵广平也只好闭了嘴。
夏雨薇对赵广川说:“找几个下人,抬个软榻来,把广平送回自己的院子去。”她又拿出一小瓶伤药,说道:“给他擦这个,很快就好。”
赵广川就带着人,把赵广平送走了。
赵星河委屈的对夏雨薇说:“你就只顾着孩子,都不理我。。。”
夏雨薇握住他的手:“我们回去吧。”
赵星河这才高兴起来。“薇薇,”他说;“我今天遇到了好几件不高兴的事情。。。”
他们两个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的拉着手,一起往家里走。
夏雨薇认真的听着赵星河说话,赵星河一直说个不停。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说,一个听,回了自己的院子。
谢凝云衣裳不整的跑回了家,就有人报告了谢夫人。
谢夫人闻言大惊失色,“凝云这是怎么了?难道在哪里吃了亏?”
她赶紧来到谢凝云的屋子,就见到谢凝云一边在砸东西,一边在嚎啕大哭。屋里简直没有一件东西是完整的,都被谢凝云砸的粉碎。
谢夫人连忙上前拉住她:“凝云,出什么事了?凝云。。。”
谢凝云嚎哭道:“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
谢夫人说:“发生了什么事?谁欺负了你!”
谢凝云说:“是赵星河,还有那个夏雨薇。。。她居然跟我说,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她竟敢这样侮辱我,我要让她悔不当初。。。”
谢夫人一见她这样,以为她已经和赵星河有了什么事情,就劝道:“你跟赵星河,本来就是不合适,可是事已至此,他想当没有这回事,也绝不可能,我这就去找你爹,无论如何,要让赵家给个说法。”说着,转身就出去了。
谢凝云来不及解释,又是一场痛哭。
谢向勇听了谢夫人的话,就说:“既是已经失身给他,他就是不想负责,也不可能,我的女儿,绝不能平白的让人占了便宜,我这就去找他,总要让他给个说法。”
谢夫人说:“那也好,这赵家虽是显贵,我们家门第也不差,总要讨一个侧妃的名分才好。”
谢向勇说:“放心,我有分寸。”
赵星河正在和夏雨薇说话:“你说,皇上为什么这样宠爱那个宋嫔?”
夏雨薇说:“那样用药养成的美人,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皇上大概也是从没见过,一时被迷住了,也情有可原。可是皇上虽然迷恋她,并没有因此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这也还得再看看。”
赵星河凑到夏雨薇耳边说:“昨天晚上,你为什么。。。”
夏雨薇满脸通红,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赵星河见她娇俏可人,忍不住把手伸了进去,“薇薇,今天。。。”
夏雨薇刚要说话,就有人来禀报:“王爷,永成王府的谢王爷来了。”
赵星河顿时旖旎之意全消,恨恨地说:“他还好意思来。。。”
夏雨薇说:“哥哥,别把事情闹大了。”
赵星河抱了她一下:“我知道,我去去就来,你等着我。。。”说着,转身出去了。
谢向勇在花厅,志得意满。他四处打量,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将来好找赵星河索要。
赵星河阴沉着脸,进了花厅,连招呼也不打,就说道:“谢王爷,你真是养了个好女儿。”
谢向勇没想到赵星河居然是这个态度,不觉一愣。
赵星河说:“怎么?令爱没有跟你说吗?她今天扑到我二儿子身上,说是要做我的儿媳妇呢!”
谢向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下子涨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星河说:“令爱专门选了王府大门口的位置,大概就是怕人不知道,真是众目睽睽之下呢。”
谢向勇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还是颇有城府,哈哈大笑起来:“赵王爷,小女马上就要嫁人了,可能是和令公子开了个玩笑,等将来我们家办喜事,你可要来喝一杯。今天也不早了,我就不耽误你休息了,咱们改天再聊。”说着,站起身来,自顾自的走了。
赵星河看着他走了,也没去送,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谢向勇回到家里,直接去了谢凝云的院子,一进屋,就给了谢凝云一记耳光,“你这个笨蛋,就算是勾引不了赵星河,也不能把主意打到他儿子身上,你是疯了不成?你这样,我们王府以后在京城怎么立足!你还有姐妹没出嫁呢!”
谢夫人听了大惊:“什么儿子?不是赵星河吗?”
谢向勇说:“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先是和赵星海议亲,然后就去勾引赵星河,如今大庭广众的扑到赵星河的儿子身上,弄得自己名声全毁,你说,这将来要怎么办!”
谢夫人听了。只气的浑身发抖:“不是你说的,像赵星河这样的男人,就是去做妾也不妨,现在又说这样的话。。。”
谢向勇说:“我是说过,赵星河确是个人物,可是你女儿勾引了父亲不成,就去勾引儿子,这样的行为,可不是丧德败行!你让我怎么有脸出门去!”
谢夫人也是掩面哭泣:“这可怎么好?这可怎么好?”
谢凝云说:“有什么大不了?我去给赵广平做妾去,你们何必这样!”
谢向勇上前又是一记耳光:“你疯了不成!你好歹是王府嫡女,就算不能嫁给赵星河,也不能给一个嫡次子做妾,他连个世子之位都没有,你这样,丢尽了家族的脸。”
谢凝云哭道:“那怎么办?我还能嫁给谁?他当众抱了我,我。。。”
谢向勇说:“听说,你大嫂的嫡亲弟弟突然得了急病,一直昏迷不醒,你嫂子说,她家里正在找人冲喜,你就嫁过去吧。郑亲王府门第不低,也不辱没了你。”
谢凝云哈哈大笑:“你们这是要我去做寡妇。。。”
谢夫人说:“也许你嫁过去,他就好了。。。”
谢凝云又哭起来:“我就不信,我是这样的命运。。。”
谢夫人说:“趁着事情还没传开,你就想办法嫁过去,到时候,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谢凝云又是哭,又是笑,简直要疯掉了。
谢向勇对谢夫人说:“找个人看着她,不要让她乱跑,我明天就去郑亲王府,去说这个事情。”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
谢夫人也是无话可说,只得吩咐人看着谢凝云,她也走了。
第136章 嫡女冲喜
这边,谢家大少奶奶,郑月晚也得到了消息,只气的柳眉倒竖,“这样丧德败行的女人,要嫁到我们家去,这是欺负我们家没人,是吧!不行,我要回娘家去。”
她身边的嫲嫲赶紧劝道:“大小姐,千万别冲动,你这一去不要紧,只怕就要将公公婆婆都得罪了,你以后要怎么办哪!”
郑月晚说:“那怎么办?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嫁过去,让我弟弟一辈子被人笑话!”
她身边的嫲嫲说:“这信一定要传,可是怎么传,得细想想,既不能太招摇,惹了这边的反感,还得让那边赶紧收到消息,这事。。。”
郑月晚说:“那要怎么好?”
嫲嫲说:“不如这样,您就说,想念二小姐了,请她来家里做客,这样,夫人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郑月晚说:“这也好,他们总不能瞒着一辈子。”
第二天,郑月晚就派人去了郑亲王府,接了二小姐郑月眉来做客。
谢夫人心知肚明,可是却是不好阻拦。只得罢了。
郑月眉来到永成王府,很是奇怪:“大姐,好端端的,接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郑月晚就把谢凝云的事情说了,她说:“这样一个女人,怎么能嫁给弟弟,这不是要让他一辈子受嘲笑?你一会儿回去,千万跟娘说清楚,万不可把她娶进门。”
郑月眉就笑:“难道她真的当着众人的面,把那个赵广平扑倒在地上?这也真是。。。”
郑月晚就说:“你可别小看这件事,这不但是名声问题,这是关系着一个女人的人品,她自小就以聪明自居,连你姐夫也看不在眼里,只一味觉得自己是天下少有的女人,可是那赵家对她就是不屑一顾,所以她就发疯,什么事情都敢干。这不是作死吗?”
郑月眉说:“可是这也太过了,刚勾引了做爹的,然后就把儿子扑倒,这样的事情,她怎么干得出来?”
郑月晚说:“你没懂她的心思,她是想着,赵星河对她不屑一顾,她就要恶心恶心他,你想,要是赵广平娶了她,赵星河这一辈子可能都抬不起头来,她这是要报复他呢。”
郑月眉也不禁皱眉:“为了报复别人,连自己的清白都不顾了?这是不是。。。”
郑月晚说:“所以我才说,这是人品问题,你想,若是她嫁过去,事事顺意也就罢了,若是有了不顺心的事情,你说,她这样的人,可能闹出什么事情来?想想我都觉得可怕。”
郑月眉就明白了,“得了,我赶紧回去吧,这事必须跟娘说一声。”说着,就匆匆告辞了。
郑亲王府。
谢向勇笑容可鞠的看着郑亲王郑涛:“郑王爷,我今日来,可是有事求你来了。”
郑涛就笑:“你可是清贵之人,我哪里帮得上你的忙?”
谢向勇说:“我们好歹是亲家,你总不能看着我不管。”
郑涛问:“到底是什么事,你还特意跑一趟。”
谢向勇说:“那个行宫的工程,听说是你接了。。。”
郑涛说:“你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谢向勇说:“最近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谁还不是一大家子人要养。你就帮我一把,分我一些。我也不会白让你帮忙,”他看着郑涛说,“我听说,你家公子身体不适,正在到处找冲喜的人。。。”
郑涛说:“你家有合适的庶女?”
谢向勇就笑:“庶女哪有嫡女贵重?这冲喜当然是身份贵重的好。”
郑涛哈哈大笑:“你不是说笑吧?”
谢向勇说:“这样的事情,怎么能拿来开玩笑?”
郑涛立刻就认真了:“你要是真能把你家嫡女嫁过来,这工程,我分你一半。”
谢向勇立刻说:“好,一言为定。”
送走了谢向勇,郑涛去了郑夫人的院子。有下人说:“夫人去看大公子了。”
郑涛心里难过,也往大公子郑玉森的院子里去了。
他还没进门,就听到屋里传来哭声。
郑涛心里一惊,几步就进了屋子:“怎么了?可是森儿不好了?”他急急的问道。
郑夫人止住眼泪说:“森儿没事,还在昏睡,只是我忍不住,哭了几声。”
郑涛说:“今天有人来提亲,要把嫡女嫁过来冲喜。”
郑夫人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缘故?”
郑涛说:“是谢向勇那个老东西,他为了钱,真是什么都敢干。”
郑夫人说:“要是只为了钱,那倒也罢了。”
郑涛正要说话,有管家急急忙忙的跑进来:“”王爷,王爷。。。
郑涛很是不高兴:“你这是干什么?有人追你不成?跑什么!”
管家连忙说道:“有大夫来了,是。。。”他喘了一下,才又说道:“是定北王爷,带了一个大夫来。”
郑涛很是惊讶:“我那天就是跟他提了一下,没想到他真是带了大夫来。”
他对管家说:“快请进来。”
管家说:“他们就在院子外面的,赵王爷说,最好立刻就给大公子诊个脉,不必奉茶了。我就把他们带进来了。”
郑涛赶紧站起身,亲自迎了出来。果然,赵星河带着一个头戴帷帽的女人,站在院子门口。
“老赵,”郑涛上前拱手,“你还真带着大夫来了,不管怎样,多谢多谢。”
赵星河笑了:“行了,别客套了,让她给诊个脉看看再说。”
郑涛看向夏雨薇,“这位是。。。”
赵星河笑了,凑到郑涛耳边说:“这是我媳妇,她会些医术,不妨让她看看。”
郑涛微微有些不高兴,可是人已经来了,不好拒绝,就说道:“那就进来吧。”
赵星河带着夏雨薇进了内室,只见一个年轻人躺在床上,脸色微黄,颇为消瘦,双眼紧闭,嘴唇发紫,一副人事不知的样子。夏雨薇上前看了看,说道:“他发病前,有没有吃过什么特殊的东西?”
有屋里伺候的丫环上前说:“大公子早上突然就这样了,那时候,还没有送过来早饭,他什么都没吃。”
夏雨薇伸手,给郑玉森诊了脉,什么都没说。她站起身来,在屋里转了一圈,突然伸手,把书案上的一个花瓶拿了起来。
有丫环说:“那是大公子最喜欢的花瓶,谁都不让碰的。”
夏雨薇把花瓶翻过来,从瓶子里倒出一些粉末,“咦,”那个丫环说:“这粉末是从哪里来的,我们一般收拾东西,只会擦拭瓶子的外面,不会往里面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