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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大院绝色娇美人—— by一只菠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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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这么久,见到男人穿得最多的是布鞋或者解放鞋,第一次看到这样又酷又帅的军靴,衬托出一双大长腿泛着迷人的色泽。
宋明月心动了!
满意地蹭了蹭他的手指:“你先坐下,我有点儿事情跟你说。”
陈澈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熬了一天一夜,此刻他眼尾看起来微微有些发红,疲惫并没有打消他身上清冷的距离感,如果是别的女人,可能会有点怕他。
可宋明月神采奕奕,真诚是最大的必杀技,她拿出谈判的架势:“我说是你未婚妻没有说错啊,我们从小定下过娃娃亲,我爸妈和你爸妈都想把我们俩凑成一对,我知道你不情愿,其实我也不情愿,可现实情况在这边呢,你要是没找到对象,你父母肯定会一直催着你。”
陈澈皱起眉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假成亲吧,先应付一下父母,等成完亲,咱俩搬出来住,到时候你走你的路,我走我的路,互不干扰。”
能让宋明月做出这个决定的,其实有两个原因,第一个是这男人可是个短命鬼,人就在她面前,她还是想帮一把他的。不过若天命难违,到时候实在改不了结局,那么她不就成了寡妇了。
嗯,成了寡妇那是相当不错,到时候王玉芬就不会总想她嫁人,她就可以一直待在家里。
另外一个当然就是始于颜值了,即使是假的夫妻关系,对象也不能含糊,此前她一直不知道陈澈到底长什么样子,如今看完,还挺符合自己审美,又高又帅又有钱,勉强可以配得上自己吧。
不过见他犹豫不定,宋明月在想是不是吓到他了,这毕竟是八十年代,假成亲似乎是有些前卫,可她还做一下最后的挣扎:“你看我们父母年龄也不小了,我们一天不成亲,他们一天就得要操心,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逾越这层关系,不行咱俩签个合同也行。”
陈澈也不知道这小姑娘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但她的一句话提点了他,父母年龄不小了。
他这人总是一副冷冰冰的,但不代表他没有不在乎的东西,亲情在他心目中,其实占有很大份量。
尤其是除了父母之外的外婆。小时候,陈澈就是在外婆家长大,后面家里出事,更是外婆一直呵护着他。
他心里知道,外婆希望能看他成家立业,每次去看望他,陈澈都不敢回应她那种期盼的眼神。
可是,做他们这个工作,时刻都在危险边缘游走,还有可能一辈子不能生育。
陈澈不想耽误人家姑娘。
他思考了一下,锋刃的眼神稍稍缓落下来:“我不是好的选择,你还是找其他人吧。”
所以她现在说到现在,都是对牛弹琴?真是个榆木脑袋。
宋明年挑着重点问:“你现在是不是不想成家?”
“是的。”一般姑娘都不太好意思直接说这个话题,陈澈不知道她怎么能坦然地反复提起。
“那就行了。”宋明月将一床被子和枕头扔给他,“你睡地下吧,客房都有人了,再过会儿天就亮了,周姨要是看到你没睡好,又得要心疼了。”
宋明月说完就侧过身,脸背对着他,假装很不在意、很不熟悉,直到看到陈澈铺被子的声音,她才放松下来。
陈澈实在太累了,这次的任务紧急,直到今天,这几天里,他只睡了10个小时。
纵然是铁打的人,身体也会承受不住。
不过即使再累,他的睡姿还是一如既往标准,眼睛安安静静闭着,呼吸均匀,整个人美好得像一幅画。
作为军人,平常他的听觉异常敏锐,但这是在自己家里,陈澈潜意识里会放松下来。
外面鱼肚渐白,天快要亮了,宋明月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她下床,悄悄将门打开,留了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
门外,王玉芬醒来时,也想把闺女儿子叫醒,在别人家留宿,肯定不能睡懒觉。
王玉芬走到陈澈房间外,以为里面睡是宋明年,此刻楼下的厨房内,周芳已经起床在忙碌,王玉芬不想把动静闹得太大,便想着轻轻握住门把手打开。
电光火石之间,宋明月假意睡得太熟,一个翻身,正好翻到了床下陈澈的身上。
非常拙劣的演技,一下子就将陈澈吵醒,天生的敏锐让他第一个动作就是将她压在身地下,牵住她的身体。
宋明月看着她妈走了过来,一把将陈澈脖子抱住,娇娇的嗔道:“你弄疼我了。”
所以王玉芬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亲密地躺在一起,她忍不住“哎呀”一声,捂住脸就要退出房间。
不对,这个女孩子怎么那么像她家姑娘。
等她顾不得其它,再去推门时,只见她那姑娘正在整理衣服,低着头不好意思地怪她:“妈,你推门怎么不说一声啊。”
王玉芬一阵天旋地转,脚下一滑,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楼下,周芳听到声音已经上来了,她一把将王玉芬扶住,再看面前的场景,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周芳起码理智还是冷静的,她搀住王玉芬,生气地跟陈澈说:“赶紧收拾好,五分钟下来。”
陈澈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就看到自己怎么解释都解
释不清了,他危险地一步步朝宋明月逼近,直到将人逼到墙角,阴翳地问:“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不是看到了嘛?”宋明月眉眼弯笑,轻轻将他手拨开:“不要生气不要生气,我跟你说过的,我对你也没有好感,咱俩当着父母的面,假意成亲,结完婚我还继续过我的生活,你继续忙你的事情,这样不好吗?”
“不好,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哦。”宋明月又补充了一句,眼底尽是得意之色:“不好久不好把,已经不重要喽,你现在没得选择了。”
陈澈:“……”
等他们出来时,外面人基本已经到齐了。
王玉芬还是由周芳扶住,她看都不想朝他们看一眼,宋爱国则脸色沉重,这也就是在别人家里,要是再自己家,他非要把这个小兔崽子腿给打断。
陈道远眼神凌冽,本来做领导的就有股威严在,何况他很多年没在家里发这大火,叱责道:“跪下。”
陈澈也不解释,父亲让他下跪,他便跪在众人中间。
陈道远拿起放在客厅的鞭子,重重地一鞭子下去,所有人都震惊了,只有陈澈纹丝不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是怎么教育你的,为什么要做这么荒唐的事情?”
等他第二鞭子快要下去时,宋明月演戏上身,立马挡在陈澈面前,眼睛里流露着恐惧之色:“陈伯伯,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愿意和陈澈在一起,我替他受罚。”
陈道远肯定不会打别人家孩子,更何况还被他儿子给……受害的女孩儿:“明月,你放开,是我们陈家对不起你。”
“是我愿意的,我愿意和陈澈在一起。”她哭得动容,演出了明明很害怕,眼睛里却带着一丝决裂的震撼感。
王玉芬看着她如今这样,又想起她为了刘家宝几次想要轻生,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这丫头做事情,每一次,都不给父母任何喘息的机会。
周芳出来带难,握住王玉芬的手,诚恳地说:“发生这样事情,我们都很措手不及,玉芬姐,宋大哥,对不起,我替我家儿子向你们赔罪,原本我们也是想让这两个孩子相亲,现在既然他们情投意合,不管发生了什么,最重要的是先确定下来,让他们抓紧结婚。”
只能这样了,宋爱国和王玉芬也没有办法,不幸中的万幸,这次对象是陈道远家孩子,不管这个儿子怎么样,起码他的家庭可以信任的。
陈澈想解释,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他不过就是太累想睡一会儿。
可这个场面已经由不得他说话了,父母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妈,我……”陈澈再次想要解释,被陈道远一脚踢开:“陈澈,这里还有你说话的份吗?我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会这么糊涂,但以后你若是敢对明月有一点点不好,这辈子都不要进我陈家的门。”
陈澈不过是想回家探个亲,好好休息几天,一下子人生大事都给安排好了。

等他们出来时,外面人基本已经到齐了。
王玉芬还是由周芳扶住,她看都不想朝他们看一眼,宋爱国则脸色沉重,这也就是在别人家里,要是再自己家,他非要把这个小兔崽子腿给打断。
陈道远眼神凌冽,本来做领导的就有股威严在,何况他很多年没在家里发这大火,叱责道:“跪下。”
陈澈也不解释,父亲让他下跪,他便跪在众人中间。
陈道远拿起放在客厅的鞭子,重重地一鞭子下去,所有人都震惊了,只有陈澈纹丝不动,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是怎么教育你的,为什么要做这么荒唐的事情?”
等他第二鞭子快要下去时,宋明月演戏上身,立马挡在陈澈面前,眼睛里流露着恐惧之色:“陈伯伯,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愿意和陈澈在一起,我替他受罚。”
陈道远肯定不会打别人家孩子,更何况还被他儿子给……受害的女孩儿:“明月,你放开,是我们陈家对不起你。”
“是我愿意的,我愿意和陈澈在一起。”她哭得动容,演出了明明很害怕,眼睛里却带着一丝决裂的震撼感。
王玉芬看着她如今这样,又想起她为了刘家宝几次想要轻生,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这丫头做事情,每一次,都不给父母任何喘息的机会。
周芳出来带难,握住王玉芬的手,诚恳地说:“发生这样事情,我们都很措手不及,玉芬姐,宋大哥,对不起,我替我家儿子向你们赔罪,原本我们也是想让这两个孩子相亲,现在既然他们情投意合,不管发生了什么,最重要的是先确定下来,让他们抓紧结婚。”
只能这样了,宋爱国和王玉芬也没有办法,不幸中的万幸,这次对象是陈道远家孩子,不管这个儿子怎么样,起码他的家庭可以信任的。
陈澈想解释,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他不过就是太累想睡一会儿。
可这个场面已经由不得他说话了,父母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妈,我……”陈澈再次想要解释,被陈道远一脚踢开:“陈澈,这里还有你说话的份吗?我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会这么糊涂,但以后你若是敢对明月有一点点不好,这辈子都不要进我陈家的门。”
陈澈不过是想回家探个亲,好好休息几天,一下子人生大事都给安排好了。
原本今天是宋明月和陈澈相亲的日子。
哪知道天意弄人,他们从相亲流程一下子就进入了成亲的流程。
而且原本王玉芬还觉得是自己家闺女高攀了,现在看来,陈家这儿子对自己闺女动手动脚,做出这样的事情,也就那样子,这个女儿,她嫁得不情不愿。
只有周芳,她的态度要比昨天更加热络,笑容也更加发自肺腑,陈澈不愿结婚这件事已经梗在她心头好多年,她不敢将儿子逼得太狠,只能在心里抑郁成疾。
没想到缘分来了,挡都挡不住,只要陈澈愿意结婚,周芳一切都可以放下。
陈澈原本并没有触动,直到看见母亲这样高兴地忙来忙去,他才意识到,这些年因为自己这个家其实并不幸福,只是父母都是高知,他们在选择尊重自己。
那就这样吧,如此来看,这个亲是有值得成的理由,至于对方是谁,陈澈都不在乎。
中午吃完饭,周芳又留宋爱国他们多住一晚:“要不今天我们先把日期和大致流程确定下来,免得夜长梦多,彩礼这些你们尽管提,我们家尽量满足。”
“彩礼也是给闺女带走的,我们不要闺女的彩礼,只要他们能好,我们就别无所求了。”
周芳道:“不行不行,这些还是要做的,现在已经不太流行三转一响了,我们买时下流行的电视机,电冰箱和自行车这些吧,具体细节还可以商量。”
王玉芬想到上次宋佳佳定亲,故意将电视机放在门口来气他家,如今这口气终于可以出了,她心情才稍稍顺一些。
宋爱国想到自家的行李还在招待所,他话刚一说出,周芳立马吩咐陈澈:“你骑车去把月月他们的行李都拿来。”又对王玉芬说:“今晚就还是住在这里,明天早上,我让陈澈送你们去火车站。”
陈道远已经去单位开会了,陈澈听到这话,便出门准备去,一声招呼都不知道打,弄得周芳十分尴尬:“我这个儿子就这样,从小不爱说话,往后等成了家,肯定会慢慢改的。”
王玉芬脸上又出现愁容,这小伙子长得是不错,高高大大很帅气,可明显他不会疼人,脾气冷,往后闺女嫁给他,不知道会不会受委屈。
她家那个傻姑娘,估计只顾着人家好看了,见陈澈出门,她也要跟在后面,急匆匆说:“他不知道招待所具体在哪里,我跟他一起去。”
周芳在后面叮嘱:“陈澈,骑车小心一些,带好月月。”
一直走到外面,宋明月才长长地舒口气,忍不住说道:“他们太可怕了,估计把咱俩这一辈子都要计划结束了。”
然而陈澈根本不理她,宋明月也不想搭理他,到外面时,他将自行车停下,才对她说道:“上来吧。”
宋明月穿着裙子坐在他后面,初夏微风轻拂,将香樟树叶子吹得“沙沙”作响,也把她的裙摆高高吹起
,陈澈每次脚蹬到后面时,总能蹬到她的衣服,也让他波澜不惊的心,变得有些奇怪。
大院里面,大家都是熟人。
汪梅今年刚退休,平日就在家里带带小孙子,今天她带着孙子压马路,就看到远处一个小伙子骑车带着一个姑娘。
她好奇地盯着看,想不起来这是哪家的儿子媳妇,直到人快要到跟前,汪梅才发现,小伙子居然是陈道远和周芳家的儿子陈澈,那么后面坐着的难道是赵家的外孙女李园园。
李园园暗恋陈澈这件事,在大院里早已不是秘密。
两三年前吧,他们都以为能吃上喜糖,后面不知道怎么闹崩了,但李园园至今都没再嫁人,陈澈也是单身,因此大家估摸着还有希望。
汪梅主动喊道:“陈澈,破天荒啊,带着园园去哪里?”
“阿姨,园园是谁呀?”宋明月从后面探出头,微笑地问。
汪梅一下子愣住了,居然不是李园园,她尴尬道:“原来是个漂亮的小姑娘啊,那个,园园是陈澈表妹。”
陈澈也不想解释,淡淡地打下招呼:“汪姨,我先走了。”
路上,宋明月没话找话说:“还以为你真的不想结婚呢,不也是有初恋对象的吗?”
“宋明月,你胡说八道什么?”
“嗨,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我也有初恋对象啊,他长得也很帅,不比你差,啧啧,可惜人品不太行。”
陈澈实在忍不住了:“宋明月,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我说什么了啊,不就说咱俩过去找过对象吗吗?谁还没点过去哦,你看你耳朵都红了,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宋明月切了一声,安静地坐在后面吹着风。
转弯的路上看到有卖雪糕的,而且是那种绿豆糕,这在宋庄街可买不到,宋明月喊他赶紧停车:“我想去吃雪糕。”
陈澈将自行车停在路边,宋明月拿完雪糕后才发现自己没带钱,隔得很远,她踮起脚尖,朝他招了招手。
迎风中,她秀丽的长发随风飞扬,长长的眼睛在笑,脸颊两个陷得很深的酒窝似乎也在笑,“陈澈,你快点来啊。”
陈澈其实很好奇,她为什么可以一直这么开心,从认识到现在,他总看到她在笑,眉眼弯弯,仿佛有天大的高兴事情。
而陈澈偏偏是不喜欢笑的,身边人对他一致评价就是你要多笑笑。
宋明月吃着雪糕问:“你带钱的吧,我没带钱,帮我付一下。”
陈澈从口袋里掏出钱付完,见宋明月认真舔着绿豆,一边还点评着:“绿豆味道挺浓,还不错,你要不要也买一支尝尝。”
“我不吃雪糕。”陈澈脚步快,一下子走到了前面。
不远处,前方一座石板桥上集聚了很多人。
宋明月好奇地观望:“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刚说完,就有妇孺大声地喊:“救命啊,有人跳河了!”
听到这话,陈澈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赶紧冲了过去。
宋明月也跟在他后面,几口将雪糕吞下,健步如飞地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拨开看热闹的众人,宋明月看到桥下面河流里有一个姑娘,正漂在河中间,她没有扑腾,也没有求救,反而解脱一般仰着头,只是周围的气压迫使她一直呛水。
居然还是个年轻的姑娘。
陈澈立即跳了下去,这条河流水很深,水势凶猛,好在他经验足,来到中间将女孩托起,但女孩却拼命挣脱开他。
见到此状,宋明月也从河岸边跳了下去,她酷爱游泳,水势极好,在小学时,还拿过市里比赛的奖状。
两人一左一右,将女孩强行架起,一点点游到了岸边。
上岸之后,陈澈发现女孩已经昏厥过去,没有了意识,他刚要将人背起往医院跑,宋明月将他拦下:“现在跑到医院肯定来不及了,你放下来,我来试试。”
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认真,陈澈不自觉将人放到石板上。
宋明月迅速地为女孩清理一下口鼻的异物,然后对着女孩的嘴进行人工呼吸。
众人都深吸一口气,他们哪里看过这样的操作,都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
人工呼吸后,宋明月又开始按压女孩的胸外30次左右,再进行人工呼吸,就这样循环两次后,女孩突然呛了一口水,终于恢复了呼吸。
宋明月这才疲倦地躺在她旁边喘口气,此刻的她很是狼狈,身上跟女孩一样都湿漉漉的,头发乱糟糟,上面还粘黏几根河里的野草。
艳阳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这个石板被太阳照得温度好高,灼得她皮肤像是放在火上烤,可宋明月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还好吗?”陈澈在旁边问她。
“拉我起来啊。”宋明月伸出手,嘴里念叨:“你怎么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她又歪着头,见跳河女孩双眼空洞,气喘吁吁地说:“妹妹啊,事情再想不开也不能跳河啊。”
有围观群众认出了她:“这不是修鞋匠家的闺女芳芳吗?”
“芳芳,怎么是你啊,你好好跳什么河,不要你爸妈和哥哥了吗?”
听到这话,女孩情绪又变得异常激动:“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要救我!让我走,求求你们,让我走。”
她哭着说话,就要爬起来继续往河里冲,身边人将她围住,但女生力气很大,三四个壮汉才将她拦下。
见回不到河里,女生瘫坐在地上抽泣起来,宋明月简单观察了一下,女孩身上穿着洗得发旧的粗麻布上衣,上面明显能看到有多处补丁,脚下是一双有搭扣的布鞋,这个天气,一般人家都是穿凉鞋的,她却还穿着不透气的布鞋,由此可见,女孩家的生活条件应该不是很好。
只是她那张脸看着很稚嫩,两颊晕红,皮肤虽然粗黑,五官长得却很好看,圆圆的鹅蛋脸,眼睛乌黑但没有神采,即便是落了一趟水,那两个又黑又粗的麻花辫仍紧紧绑着,更显得她的无助可怜。
从她这样子判断,女孩绝对不会超过20岁。
宋明月有点于心不忍,她想到了原主,仿佛冥冥之中都是注定的,有人救了原主,她才能穿过来,现在,她在帮助跟原主有同样经历的女孩子。
她安慰道:“生命只有一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还有家人,多为爸妈他们考虑考虑。”
女孩的抽泣声反而越来越响。
旁边知道内幕的大声说:“我知道怎么回事,她妈让她给她哥换亲,对方是个又老又丑的瘸子,估计不同意才要跳河的。”
众人一听,纷纷指责道:“哎呦,那怎么行,怎么让黄花大闺女嫁给瘸子呢。”
“可她哥都30岁了,到现在还找不到对象,家里就兄妹二人。”
围观众人又不说话了,30岁在这个年代还不结婚,那是要被人笑话死,搁在自家身上,估计也会做同样选择。
“还真的是个命苦的姑娘。”有大娘围住她说:“听大娘一句劝,为了你哥就忍忍吧,嫁男人也不是看长相的,要是瘸子会疼人,日子也能过得和和美美。”
居然是换亲,这还是宋明月第一次听说过这种事情,却不知道在这个年代,农村里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陋习。
幸运一些,女人可以嫁个门当户对的男人,不过需要换亲的,本身就是家庭不怎么样,最后被牺牲的,还是女孩子。
宋明月碰了碰旁边的陈澈:“你怎么看的?”
陈澈沉默着,从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可他眼底浮漫出一丝悲凉。
这个社会,还有千千万万的苦难,这也正是他们需要为之付出努力的原因,一刻都不能停。
他脚下带着沉重,声音透着无力:“走吧,还有行李没拿。”
“你不想救这个女孩吗?”
陈澈觉得她有些天真,他们在大西北驻扎时,遇到过很多这样的事情,开始村民们看他们是军人,表面上会听他们的话,实际上依旧会把女孩儿当成买卖来交易,后面他们再插手,村民们就不愿意了,“除非你给我们全家一口饭,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不然人都活不下去了,还管得了什么啊。”
但他们能给一户饭,给不了
千千万万户。
当时他的首长就跟他说过:“想要改变这种现状,不是靠一户两户的成功,是要祖国的强大,只有国家好了,人们吃饱饭了,农民们生活越来越好,自然就不会出现这些,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国家变强,也许十年,二十年,需要牺牲很多人,但为了更多的人,这是我们的责任。”
陈澈至今深深记住了这句话,所以他考上了导弹控制系统仪器研究院,现在也在默默做这份工作。
但对于个人,他似乎有些麻木了,问宋明月:“你想怎么救?”
“我是有个办法,你能弄个医院假证明不?”
“可以试试,你要什么证明。”
“那就好,等下听我口令行事知道吗?”她腔调拿得很足,陈澈第一次发现,她跟自己想象中得有些不太一样。

宋明月拨开人群,因为人是他们救上来的,围观的人都对她很信任。
她摸了摸女孩的额头,胡说八道扯着说:“有些发热了,刚刚我只是让她缓口气,河水很有可能已经进入心肺,必须要到大医院做个检查,不然要是高烧就救不回来了。”
他们刚有看到宋明月给女孩渡气,自然以为她是懂这些的,现在听到她这么说,都紧张起来,有一个中年人强调着说:“是有这么回事,我在报纸上看过,有人溺水救上来一天后还是死了。”
男人的话更加验证了宋明月的说法。
认识女孩的邻居又大声反驳:“去医院可是要花钱的啊,她家那么穷,哪里有钱再去医院。”
宋明月反怼道:“到底人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大不了我给她出钱,先把命保住才行,我们去附近医院,等下就麻烦你让她父母去医院找她。”
“好的好的,你真的是菩萨啊!老杨家这是遇到好人了啊。”
只有女孩死活不肯走,她本来就不想活了,心如死灰,又怎么舍得浪费钱。
时间紧迫,宋明月向她传递了一个眼神,没想到女孩绝望归绝望,倒是很聪明,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才跟她去了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宋明月才了解到,原来这个姑娘叫杨芳芳,就是省城附近郊区的人,母亲有眼疾,哥哥是个残废,家里只能靠父亲微博的修鞋工资生活,穷得一贫如洗。
父亲为了哥哥能传宗接代,更是在几年前就愁出了白发,直到最近,才经过媒婆介绍,让她家和隔壁农村一户人家换亲,那家闺女正值20岁,是个做家务的好手,可她哥哥却已经36岁,也是个瘸子。
杨芳芳死活不愿意嫁,她本来有个青梅竹马的对象叫杨建国,杨建国家里知道这事后,立马给他新娶了个媳妇,逼着两人断了联系。
杨芳芳心灰意冷,这才想着一心求死。
感情上的经历,杨芳芳跟原主很相似,但她远远没有原主幸运,生在一个人人拿她当宝贝的家庭中。
宋明月拿出帕子给她擦干眼泪:“那样的男人,怎么值得你放弃自己的生命呢,你还年轻,未来日子还很长,总归有解决办法的。”
杨芳芳摇摇头:“我没有办法了,活着太累了。”
“你先听我说,你家想换亲结婚,是为了传宗接代,那家在农村,恐怕更是为了生孩子,待会儿到医院,我们看看能不能给你开一份不能生育的证明,不能生孩子,他们十有八九不会要你,至于往后你想怎么走,还得要看你自己了。”
这边是省城,私有经济又慢慢放开,女孩子想要找份工作维持生机还是不难的。
陈澈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她还真的是个机灵的人,连这种办法都能想到。
离这边最近的医院是第一医院,陈澈舅舅家的表姐周茵茵在里面工作,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吃饭时间,周茵茵刚吃完饭,准备去宿舍休息一会儿。
陈澈平时就不爱跟人打交道,不过小时候他在周茵茵家长大,两人关系算比较熟悉。
周茵茵疑惑地问:“到底什么事情,你倒是说清楚啊。”
宋明月真的服了他,都求人办事了,开口有那么难吗?
她将陈澈往旁边推推,简单地将前因后果告诉周茵茵:“我知道这事很为难,您只要给我们开个条子,内容我们自己写,到时候真追究起来,责任都算在我们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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