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一声巨响，路人甲闪亮登场！—— by我要成仙

主要只是一个代步工具，普通的十几二十万就可以了, 跑车拉风是拉风, 就是实在不适合职场上的人来开，无论是实用性还是契合程度，它只适合富二代们去溜达一圈，还十分耗油。
“我知道娇娇姐是想让我提升一下档次，但是我现在驾照还没有下来, 而且又是新手, 万一磕着碰着多划不来。”她一本正经道。
孟娇娇皱皱眉，“坏了就修呀，我给你买保险就是了，再说这可是我特意给你挑的,你不是说你喜欢蓝色和绿色，他们那里没有绿色, 如果你想要的话, 我送去改装店喷下漆,肯定也很好看。”
对上大小姐那双严谨的视线, 李昕顿时心口一阵热泉涌来, 大小姐居然还记得自己喜欢什么颜色，她也就为了不要那条粉钻项链随口一说而已。
“娇娇你对我真好。”她满脸感动。
孟娇娇不以为意的挑挑眉, “这有什么，不过就一辆车而已, 也就是本小姐平时不喜欢买车, 不然你就可以去我车库里随便挑了。”
关于这一点司机有话要说，大小姐对这辆粉色保时捷的确是情有独钟, 虽然衣服鞋子从来不穿重样，但这辆车却扎扎实实用了三年，而且还没有要换的意思，大概是真喜欢粉色。
“那不如先放在娇娇姐那，等我驾照什么时候下来再说。”她认真道。
等以后大小姐想兜风她再开也不迟，主要是开辆跑车去上班实在是不合适，难免让人觉得她是去炫富的，客户看见观感也不好。
闻言，孟娇娇理了理头发，“行吧，如果你想要其他车也要记得告诉我，爹地说过，外头都是先敬罗衣后敬人，你不把档次提升上去，肯定会让人看不起的。”
她说好要改造对方，肯定要全方位包装一下，只有这样才能把整体气质提升上去，到时候就不会有人嘲笑李昕穷酸气了。
“娇娇姐说的当然对，就我这眼光，什么都不懂，站在娇娇姐身边都会被人笑话，所以我一定会努力提升见识，不给娇娇姐丢人。”李昕满脸严肃。
见此，孟娇娇这才满意笑了笑，不知想到什么，又突然质问道：“我给你饭卡你怎么没用？”
四目相对，李昕眨眨眼，“打车太远，而且工作也很忙，我就将就着在食堂吃了，而且食堂菜还是挺好吃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食堂菜已经很不错了，虽然比不上之前的学校，毕竟是贵族学校，饮食这一块肯定不能亏待了少爷们。
“这怎么行！”孟娇娇一脸嫌恶的环起手，“那些菜是人吃的吗？万一食物中毒了怎么办！”
知道她一下改不了以前的穷酸气，孟娇娇也不多说，只是一边拿出手机，理所当然道：“算了，食堂就食堂吧，我让爹地助理吩咐下去，在食堂给你加个私厨，以后就做给你一个人吃，这样就不用和其他人吃一样的了，而且还能长身体。”
“……”
李昕真的要哭了，大小姐居然还操心她能不能长身体。
要是以后不能让大小姐买买买，那她还是个人吗？！
“不用了娇娇，我吃食堂就行了。”她赶紧拒绝。
孟娇娇不容置喙的打着电话，“这件事听本小姐的！”
随着电话接通，她立马开门见山，“那个给食堂加个厨子，要会做浙菜的厨子，以后就给李昕一个人做菜。”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加个厨子也那么多废话！”
挂断电话，孟娇娇又瞥了她眼，“放心好了，你在爹地公司做事，我怎么能亏待你呢。”
十八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如果不吃点好的，以后李昕肯定难以发育，女孩子肯定要更前凸后翘一点才好看。
“娇娇，我还是个员工，这样搞特殊恐怕不太好吧。”李昕心情十分复杂，大小姐的热情让人难以招架。
“这有什么，你是我的朋友，我给你加个厨子又不是加百万年薪，有什么大不了的。”孟娇娇不以为意拿出镜子照了起来，一个厨子的钱都还不够她买个包。
大小姐话都放出去了，李昕只能作罢，反正她走后门进公司已经人尽皆知，多一条少一条也无关紧要。
等回到家，她吃了饭，又约了女主一起去看新店装修，地址就在大学城旁边，人流量肯定不用说，店租也贵，而且也没有男主人气引流，所以开店效果怎么样还不好说。
于是大晚上她又联系了水军团队，在某涯上发了通稿。
楼主：大学城新开了一家奶茶店，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之前看别人博客里晒好像买的人挺多，不知道是不是托。
一楼：哪家呀？UU吗？我表弟在那边上课，听说从早到晚都排着队，全是一些女孩子在买。
二楼：哈哈哈的确是女孩子在买，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疯狂，好像是买奶茶送校草签名，不过班长请我们都喝过一杯，感觉味道还可以。
三楼：这是什么牌子？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四楼：没听说很正常吧，不过这个牌子在中学生里挺出名的，我妹妹也经常买几杯回来，说是抽什么生肖卡，不是很明白。
五楼：好像就绘明中学那边有两家，经常大晚上都排着队，我好奇也买了一杯，味道还行吧，料挺足，服务态度也不错，就是人太多了。
六楼：一杯普通的奶茶吹上了天，不都那个味道，一群煞笔才花半个小时去排队。
七楼：楼上没必要喷人吧，我还说一支烟有什么好抽的，怎么那么多人都戒不了呢？
八楼：哇哇哇新店就在大学城这边耶，希望人不多，39度的天我不想排队啊！！！
九楼：有那么夸张吗？现在奶茶不都是一个味道？难道还镶钻了？谁排队我笑话他一辈子！
一味的夸赞只会让人觉得虚假，有质疑才会显得真实，李昕很快又给水军团队那边结了一万块尾款。
为什么她会认识水军团队，毕竟哪个公关部没有一点这样的渠道，不然一旦公司出现舆论危机，拿什么来引导舆论？
所以她只需要和公关部的人问一下就好，反正因为付明华的关系，那些人表面上对她还是十分热情的，这就够了，私底下怎么样和她也无关，她也管不着别人怎么说。
眼看着帖子在水军引导下盖起了高楼，李昕又让女主把材料这些把控好，不能出现任何岔子，毕竟大学城那边奶茶店竞争激烈，万一对家想要搞幺蛾子也不是不可能，摄像头一定要全方位装好。
能不能发展其他分店，就只能先看这家的情况怎么样了，总是靠男主名气那就永远只能守着那两家店，肯定没有什么大出路。
挣点小钱奔赴小康肯定没问题，但是现在资源人脉都有了，要是不做大做强怎么对得起这么多机遇，更别提让大小姐买买买了，到时候物价上涨恐怕买一条钻石项链都够呛。
周五她特意请了半天假去办护照，毕竟到时候开学还是需要去学校一趟，她的同学可都是资产过十亿的豪门少爷，人脉往往都是通过这些细枝末节的关系开始发展。
周六周末她又照常去孟家上课，虽然孟怀国有时会在家，但从来不问她在公司怎么样，只会关心她上课吃不吃力，如果吃力就让教授每周只上一天课。
其实也不算吃力，私人教授有个好处，那就是会结合实际，而不仅仅只教一些常规性的东西，所以还是能学到很多没有接触到的东西。
可能也知道要应付考试，大小姐一边听的不耐烦一边做着笔记，毕竟以大小姐的骄傲是绝对不允许自身出现考试挂科的情况。
周一去公司的时候，办公室里只早到了几个人，李昕打了卡，就去茶水间泡咖啡，越苦越提神。
只是隔着一道门，她又听见里头传来窃窃私语声。
“这还能有假？不止我一个人，其他部门的人也都看到了她上了一辆跑车，那可是保时捷的最新款，现在有钱都还买不到，她一个学生哪里来的钱和渠道买这种豪车？”
“付总这么大方吗？他老婆也忍得了？”
“男人什么玩意你们不知道？年轻小姑娘撒撒娇，有什么舍不得的？”
“也不是吧，我听说她好像是付总侄女，会不会人家本身就是个白富美呀？”
“什么付总侄女，那都是说给外人听的遮羞布，你看哪个白富美会用一块一根的头绳？这叫做乍贫难改旧家风。”
李昕看了眼里头几人，又是那个大波浪嘴最碎，造她黄谣还不够，还为难新来的实习生，让人家去陪客户喝酒差点被揩油，吓得实习生第二天就辞职了。
任何关于人心险恶的词，都可以在职场上看到。
“一块钱一根的头绳不好用吗？”她端着杯子若无其事走了进去。
霎那间，里头的人瞬间被吓了一跳，当看到来人时都脸色一变，以前对方都是卡点来上班，怎么今天来的那么早？！
刚刚声音最大的大波浪.女人反应也很快，立马笑着走上前，“我们在说公关部的小徐呢，李助理又不听八卦，肯定不知道她和公关部的傅总关系密切。”
说完，又看了眼她的杯子，“李助理要喝咖啡呀，速溶的多没劲，要不我马上给你手磨一杯？”
其他人也都稍稍松口气，还好公关部的副总姓傅，不然还真的圆不过去了。
“我每天都看工作群，难道你们还有其他小群聊八卦？怎么也不带上我一起？”李昕眉梢微动。
大波浪也不慌，只是自然而然道：“也没有什么，就是吐槽一下客户之类的，如果李助理想进来，我马上拉你。”
说完，她一边拿出手机，十分诚恳加热情。
接了热水，李昕用勺子搅拌一下，然后看了几人一眼，“不用了，你们慢慢聊。”
眼看着她径直走出茶水间，剩下的几人也是面面相觑，虽然刚刚圆了过去，可如果对方不相信怎么办？
大波浪又看了眼门口，确定没人偷听，这才不屑的冷笑一声，“一个花瓶架子摆什么谱，听见又怎么样，又不是第一次听见了，也没看到付总把我们怎么样，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腕。”
其他人相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懊恼刚刚不该多嘴，也不能说对方是花瓶架子，至少和她们对接工作时还是效率挺高的，毕竟是付总手把手带着，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回到自己位置上，李昕打开电脑看着某涯上的高楼，发现已经盖的很高，有讥讽的也有好奇的，虽然褒贬不一，但至少名声打出去了。
毕竟某涯涵盖了各个年龄段人群，既然要开全国连锁，那各方面知名度肯定要打响。
行不行，就看明天新店销售额了。
一大早付明华过来的时候就给她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芯片那个合同已经签了，用的是她修改过的那个计划书，但其他部门都觉得那个计划书有些大胆，不过中新科技那边已经要求了，而且董事长也觉得可以，所以计划书没有异议。
签的这么快在李昕意料之外，她还以为那边会再拖一拖，不过每个人的策略都不一样，也许对方的确想尽快落实这个项目，又或者是因为孟怀国的原因，所以才那么痛快。
下午她替付明华送东西去业务部，刘闵正在办公，看见她过来眼神一度有些怪异。
“我听说那份计划书是李助理修改的？”他放下手中的笔。
本来他都已经做好了多跑几趟中新集团的准备，谁知道李昕悄无声息就把计划书送过去了，他还以为对方那天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她说的是真的，居然还真让她给争取到了这次机会。
而且还让公司一举签下了合同，中新集团那么爽快就连他也没有想到，那份计划书他也看过，的确很大胆，但也不是不行，年轻人一般都比较保守，思路这么大胆的人的确不多见。
“哪里的话，也不是我修改的，只是我在付总的提点下改动了几个地方，基础还是其他同事的心血的结晶。”李昕谦逊一笑。
刘闵再次打量了她眼，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让她放下文件回去了。
一个懂得不揽功的人，几乎在新人里很少看到，这小姑娘的确有点东西。
回到自己位置，李昕又开始了忙碌，付明华要调职，现在交给她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这段时间要全部接手恐怕还得加班。
在家加班没有加班费，所以她果断留在公司加班，一改往日准时打卡下班的常态。
次日奶茶店开业，女主也在帮忙，但似乎很忙，就连短信也没有回。
于是她只能调出实时监控，只看到门口乌泱泱排着一条队，但是摄像头范围有限，看不到队伍有多长。
不过这样看来，她的营销策略应该还是有作用的。
等到中午女主才回了电话，说是人流量很大，虽然比不上学校那边几家，但也有三分之二了。
三分之二已经是李昕的期望范围内，毕竟离开了男主人气还能有这么多人，已经十分不易，虽然第一天不能看出什么，还得结合整个月的销售情况来看。
最重要的还得是口味的提升，毕竟质量才是王道，只要口味能取得大众认可，肯定会存在回头客，而不仅仅只是为了好奇才来买的一次性消费者。
一天下来，她看了奶茶店的销售额，的确如女主所说，大概也就学校那几家的三分之二，但如果每天都有这么多，真的已经十分不错，毕竟想要超越学校这几家肯定是不可能的。
正当她准备睡觉的时候，只看见男主发来了一条消息。
【你开新店怎么不告诉我，我给你签名呀！】
李昕没有理他，还签名，离开了学校，谁知道某某学校有个富二代校草，放地上恐怕都没有人捡。
第二天醒来时，她发现这煞笔又发了一条过来。
【我已经想到自己的未来了，你有没有时间，我给你说说。】
李昕有时候真无语，对方一屋子企业家在那，他的未来不让家里人去参考，告诉自己有什么用？难道自己还能替他铺路？
懒得理会这煞笔，今天有个挺重要的会，她早早的就去了公司，发现公司其他人也在窃窃私语，不过这次却是在议论付明华去海外分公司的事。
虽然高层很早就知道了，但底下人肯定没有那么快收到风声，现在听到消息难免惊诧，最重要的是付明华走了，市场部老大这个位置该由谁替上。
早上九点半，会议室两排已经坐满了人，一个个翘首以盼下，付明华才姗姗来迟。
“最近公司签下了一个大项目，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付明华坐在那看了眼众人，“能顺利签下这个项目，李昕有很大的功劳。”
话音刚落，众人又看向左侧坐着的女孩，一时间，还是配合着鼓掌。
付总都要走了，肯定也会把小情人一起带走，走的时候镀个金去那边又能升职加薪，不得不说，付总对小情人可真是煞费苦心。
“另外，这也是我最后一次以市场部经理这个身份和大家开会，明天我就会调职去海外的分公司，不过这并不影响大家的工作。”
付明华说完，又看向一旁坐着的人，“人事部的任职文件明天就会下来，以后易副总将接管我所有工作，带领大家一起携手共进共创辉煌。”
这下会议室的掌声格外热烈，一个个笑容格外灿烂，好像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妥，毕竟论资排队肯定是易副总顶上这个位置，就是副总这个位置不知道该由谁顶上，又或者从其他部门平调过来？
“关于副总这个位置，人事部明天也会下达任职文件，但我也不瞒着大家，经过公司一致决定，由李昕接替市场部副总一职，虽然她还年轻，但能力一直都很出众，公司高层也都一致认可。”付明华说完就看向旁边的李昕。
他的话犹如在会议室扔下一颗炸弹，炸的所有人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连表情管理都有些失控。
李昕？？？
一个刚进公司才一个月的人居然就能平步青云出任一个部门的副总？！
不是？她凭什么？按资排队，就算从保洁阿姨轮起也轮不到她呀！
不对不对，付总都要去海外了，居然不把小情人一起带走？！
每个人心情都十分复杂，一时间会议室里十分安静，全然没有刚刚的氛围。
尤其是大波浪，听到这个任职更是呼吸不畅，怎么也没想到李昕居然会留下来，而且还当上了副总，那么自己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李助理的能力我们都有目共睹，肯定是实至名归。”反应快的赶紧恭喜起来。
能直接提拔一个助理当副总，哪怕是付总都没有这个权利，而且刚刚付总的话已经很清楚，经过公司高层一直决定，显然他们之前的猜测都错了，对方并不是付总的小情人或者侄女，而是有更高的领导在背后撑腰，果然还是他们有眼不识泰山。
从一开始对方就是来替付总的，所以才让付总手把手带着，可想而知对方的背景有多深不可测。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反应过来，赶紧站起身鼓掌，“李助理的能力我们都看在眼里，以后我们肯定听从李副总安排，让市场部更加壮大辉煌！”
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里掌声震耳欲聋，大波浪也是殷勤的鼓着掌，一想到对方背后还有高层撑腰，她后背就不自觉冒冷汗，此时此刻只想抽自己几个嘴巴，早知道会碰到硬茬，她就闭嘴了。
面对各种层出不穷的吹捧声，李昕只是起身微微颔首，目光灼灼扫过每个人，“我资历浅，还有很多不周到的地方，希望以后能和大家建立更深的默契，再创下一个佳绩。”

第43章 合伙
“李副总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 我们肯定会积极配合李副总的安排，如果平时有什么配合不周的地方，您也一定要多多提点, 也好让我们和李副总共同进步。”有人赶紧道。
一时间, 众人赶紧附和起来，“李副总的能力我们都心服口服，这么大的项目换作我们肯定办不了，也就只有李副总才能力挽狂澜。”
“听说李副总还是今年的文科状元，简直让我们望尘莫及！”
“以后就等着李副总带领我们市场部一起共创辉煌！”
当局势发生转变后, 任何不利言论都会反转, 这就是社会常态，而不仅仅是职场常态。
眼看着吹捧声越来越离谱，李昕这才把视线投向对面的人，“我只是个打下手的, 以后还得靠易总带领我们共创佳绩。”
霎那间，其他人也立马反应过来, 赶紧附和着, “有易总和李副总在, 我们市场部肯定会如猛虎添翼, 势不可挡。”
付明华摆摆手, “好了，以后团结一心, 市场部才会如虎添翼，现在先做一下这个季度的总结报告。”
大波浪坐在那后背早已浸湿, 不过好歹也不是小菜鸟, 很快就故作淡定的阐述这个季度的数据总结报告。
这个会也属于付明华离职交接仪式，所以直到十一点半才结束, 等到走出会议室，李昕就被一群人围住，每个人都说着恭喜的话，热情洋溢，全然没有私底下议论她的那副嘴脸。
李昕也都笑着一一应付，然后就回了自己位置，却看见大波浪早就等在那，一脸热情，“李副总那么忙，肯定没有太多时间整理东西，等您什么时候换办公室的时候，记得一定要告诉我，这点小事交给我就好了。”
李昕将文件随手放桌上，然后拿过杯子喝了口水，“不用了，也就几个东西的事，顺手就拿过去了。”
闻言，大波浪也不尴尬，反而抬手看了眼时间，“我看您一直都是吃食堂，肯定也吃腻了，我知道公司附近有一家川菜馆，味道超级正，要不今天我请您去试试？”
对上那张殷勤的面孔，李昕一脸惋惜，“我吃不了辣，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大波浪又露出热情的笑容，“公司附近还有一家粤菜馆，味道也特别好，您肯定还没有试过，现在都快到十二点了，要不我们现在去尝一尝？”
李昕抬手看了眼时间，“是有点饿了，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吃食堂。”
说完，她就拿起手机径直走出办公区域，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口。
大波浪脸色有些怪，这时候想生气也没有资格生气，现在对方要拿捏自己就跟拿捏一只蚂蚁一样，被针对还不是最坏的，万一对方真有什么雄厚的背景，以后她肯定会被全行业封杀。
不行不行，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打好关系！
仿佛想到什么，她咬咬牙，立马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陈姐呀，是我，我看你朋友圈那个款还在，这样，我晚上过去一趟，你记得一定要帮我留好。”
再次来到食堂吃饭，大小姐一句话，食堂里果然多了个私厨，李昕也不避讳，独自拿着菜谱点了几个菜，吃不完待会打包回去做宵夜，毕竟浪费是可耻的。
不得不说，这个私厨手艺的确很好，就是单独只给她一个人做菜难免有些浪费。
于是她又给大小姐发短信，让对方把只服务她一个人的私厨，换成公司高层都可以点菜，这样又能彰显公司的福利，也能避免浪费人力资源。
过了好半响，大小姐才回了一条过来。
【我给你请的，为什么要给他们吃。】
李昕只能再次回复一条过去。
【他们都是给孟叔叔工作的人，只有他们对公司更上心，以后才会更卖命，这样娇娇姐以后也能有更多钱买衣服啦。】
两分钟后，那边才回复几个字。
【好像有点道理，行吧行吧。】
每次有人说大小姐难伺候，李昕都想冲上去质问一句，这特么叫难伺候？大小姐明明那么讲道理，这不比那些阴阳怪好一百倍？
幸好大小姐脱离了恋爱脑，不然她真的要日夜难寐。
等吃了饭，刚回到工位上没多久，徐姐就找了过来，主要还是因为助理的事。
升职了，她的工作内容肯定不一样，身边也需要有个助理打理一些琐碎的事。
“这是我挑的几个比较合适的人选，您看看想要哪个？”徐姐递上一沓人员资料。
李昕翻看了会，履历都很不错，大部分都是刚进公司一两年的员工，而不是那些久经职场的老油条，助理这种职位一般都是从新人里挑，也容易培养亲信，那些老油条相对来说不容易控制。
“我记得之前部门里进了一批实习生，有个叫刘华华的，就她吧。”她将资料都递过去。
徐姐愣了下，想了会记得的确好像有这个人，一般用实习生的也有，但这个刘华华履历一般，也没有相关的工作经验，进公司不久也看不出能力有多高，只能算中规中矩。
不过既然是对方挑的人，她也没必要多这一句嘴。
“行，我去和人事部说一下。”她也不废话，拿了东西就走。
中午休息时间，李昕又调出奶茶店实时监控，奈何监控范围有限，看不出和昨天的人流量有什么区别，但这个时候还排着队，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很多人都有一众从众心理，看见人多的店就会想要去试一试，再过几年来说就是网红效应，如果味道能留住一部分人，那么基础也算打好了，回头客加新客叠加才能做长期生意，一次性消费肯定行不通，所以营销和口味必须两手抓牢！
如果生意能一直稳定，她就可以发展其他分店了，到时候利润一定很可观。
至于她为什么挑那个叫刘华华，那是因为对方虽然不太会来事，但胜在勤勤恳恳老实本分，而且心理素质也不错，面对大波浪的刁难，也都知道退一步化解，而不是一味的讨好或者摆烂，可见心态十分稳定。
在职场上能力非常重要，可不同岗位所需要的能力也不同，助理这个职位只要能应付手头上的活就行，最重要的还是性格，她可不想挑个两面三刀的人有一天来捅自己一刀。
因为需要交接工作，直到晚上七点半她才打卡下班，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一出公司大楼她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蹲在路边，纵然如此，依旧挡不住一些花痴的视线。
为什么一个背影就能让人如此痴迷，那当然是她们无解的男主光环。
“你在这做什么？”
身后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唐傲辰喝着水一口差点喷了出来，连忙咳嗽着站了起身，当看见一身职业裙加高跟鞋的女孩时，他心里头的怨气差点直冲云霄。
“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整整两个小时！你们公司都不准时下班的吗？什么吸血鬼单位呀！你还是去我家公司吧，保证准时准点下班，而且我还可以让爸爸给你升职加薪！”唐傲辰的怨气蓬勃而出。
李昕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你的车呢？”
38度的天，这煞笔难道不知道进去吹空调？非要在大马路上彰显他的男主效应？
“我的车？！”
一说到这，唐傲辰气的七窍冒烟，“还好意思说，你们这什么破公司，门口连车都不让停，害的我在这等了那么久！”
秉承着低调行事，他也就忍气吞声把车开走了，可是大楼里那么大，好几个电梯口，他一双眼睛也看不过来，干脆就在门口等着了，反正这是必经之路。
主要是李昕根本不接他电话，自己想问对方什么时候下班也没有机会，也就只能在这等着，谁知道对方居然让他多等了两个小时！
三瓶水！他足足喝了三瓶水！他什么时候等过那么久的人！
“行行行，你去把你车开过来。”李昕不想和他在路边废话。
听到他肯坐自己的车，唐傲辰瞬间轻咳一声，然后仰起头大步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又是那辆玛莎拉蒂，李昕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在对方踩油门的时候再次警告，“这段路有限速！”
唐傲辰一边转动着方向盘，一边嘀嘀咕咕，“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男主知道自己不是傻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