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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中被夺锦鲤运的女配—— by锦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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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那我走了,早点休息。”
苏茜十分乖巧的道:“徐叔,我送你出去。”
将徐知会送到楼下招待所大门口,徐知会嘱咐道:“后天上午的车,我要上班,也没时间送你,你自己路上当心点。”
“对了,你爷爷奶奶那里——”
徐知会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我这也没时间,这你拿去买点年货,就说是我捎给他们的。”
苏茜将钱往回推,“行,您放心,您交代的事,我一准给您办好。”
徐知会点点头,又说了句,“记得写信。”然后走了。
苏茜打转上楼,敲开乔木他们的房门,进去就掏出兜里的票,“不用排队了,徐叔帮着买了票。”
她分了乔木一张,又分给廖叔一张,
朱志成伸手出来,“这票多少钱,我给你。”
苏茜将票递给他,“不要钱,徐叔没收我的钱。”
朱志成看到票价吓一跳,六十二块!这软卧也太贵了吧!硬座才二十几块!
他想了想,票钱肯定得给苏茜,不过,等上了火车,他可以去问问那些硬座的旅客,有没有想要换卧铺的,补个差价就行。
廖叔看到票价也吓了一跳,他坐了这么多次火车,就是跟着苏茜出来才坐了两次卧铺,真没想到软卧这么贵。
他这一路的花销都是苏茜出的,他感觉自己这次过来也没帮上什么忙,本来他是打算跟那个害苏茜的道士好好的斗一斗的。
不过,廖叔也没说什么要给钱的话,他和苏茜的缘分还长,不在这一时。
朱志成在旁边数了六十二块钱出来递给苏茜。
苏茜推回去,“朱大哥,真的不用。”
“我要是花钱了,那这个钱我就收下了,可我一分钱没花,都是徐叔出的钱,你再给我钱,那我不成了票贩子了?”
她笑嘻嘻的道:“你领徐叔的人情就行。”
朱志成听苏茜这么说,就知道这钱是给不出去了。
而且,这么一来,他之前打算卖了软卧票的想法也行不通了。
白得的东西没有拿去换钱的道理。
朱志成只得将票收好,在心里暗暗记下了苏茜的人情,忍不住感叹一句,“其实,徐叔对你还挺好的。”
至少比他的父母要强多了。
苏茜笑笑,没有反驳。
怎么说呢,金钱这些并不是徐知会在乎的东西,他在乎的只有他的前程。
不过,苏茜今天还是真的领了徐知会的情。
苏茜给了票就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吃了早餐,廖叔叫上朱志成带他四处逛,苏茜和乔木便往乔木家的老房子那边过去。
老房子在郊区,两人去车站买票,坐了快一个小时的车才到了。
现在农闲时节,天气也冷,外面没什么人走动。
乔木牵着苏茜的手,两人在村里走了一段也没碰到什么人。
乔木指着前面一栋青砖黑瓦的老房子,“就是那里。”
走到近前,苏茜看到院子门上挂着一把锁。
乔木拿出钥匙打开锁,然后推门进去。
院子里杂草丛生,几乎将地面全都淹没了。
苏茜有点不敢下脚,得亏这是冬天,要是春夏,这里杂草里面不知道会藏着什么。
乔木反身闩了门,拉着苏茜往前走。
苏茜好奇的问,“这屋子多久没住人了?”
乔木道:“有七八年了吧,我奶奶过世之后这里就一直空着。”
“我去桂省之前来看过一趟,换了几把锁。”
他拉着苏茜绕到屋后,拿出一把小刀,小心的将墙根底下一块砖头往外撬。
砖头有些松动了,等到砖头拨出来一些,乔木将砖头掏出来,接着又抽出旁边一块砖,然后从墙洞里拿出一个铁盒。
铁盒就是个花花绿绿的饼干盒子,乔木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几叠捆扎好的钞票。
苏茜看到都惊了下,绿色的是美元没错,面值一百的目测有上百张,这就上万美元了,港币更多,有三叠,看厚度应该每一叠是一万。
除了美元和港币,里面还有一些首饰。
当年乔木他爸也是担心这些美元港币会成为什么不好的证据,这才决定藏起来的。
乔木将一叠美元拿出来递给苏茜,“这些够不够?”
苏茜吓一跳,没有接,“不用这么多,两张足够了。”
乔木想了想,抽出来十张塞进怀里,然后将钞票捆扎好,又放进盒子。
接着再将盒子盖好,塞进墙洞,最后再将砖头塞回去。
苏茜在旁边看了下,指着墙根儿道:“这里还有点缝。”
乔木弄了点土仔细将缝隙填好。
两人站起身,苏茜看看地上有些痕迹,拉着乔木四处走了走,到处踩了踩,直到周围看起来没什么却别,两人才从后院绕了出去。
走到前院,苏茜看了看屋子,这屋子三开间,看起来还挺深挺大的。
乔木也驻足看了看,有些感慨,“我大伯和我爸都是生在这里。”
“我听我爸说,家里原来有几百亩地,后来为了大伯和我爸读书还有干革命陆陆续续的卖了,最后就只剩了几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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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好多人都说我爷爷奶奶是败家子,这么多田地就败没了。”
“没想到后来,我们家还剩五亩地,就定的贫农。”乔木守着唇角忍不住翘了翘。
苏茜笑起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乔木没再说话,抬头望着天。
两人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出去锁好了院子门。
才走了不远,迎面碰到个大爷。
大爷盯着乔木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道:“你你你,你是不是那个,是不是老乔家的孙子?”
乔木对老人点点头。
大爷朝乔家的老房子看了看,“你这回来是做啥?你们家不是没人住了吗?”
乔木道:“我要去桂省插队了,这一去可能要好几年,我回家来看看。”
“插队?”老人惊讶的问道,“去乡下插队?”
“哎呦,这好不容易成了城里人,怎么又要回乡下去?”
乔木没出声。
大爷又问:“你爸听说被关起来了,现在咋样?”
乔木沉默片刻,“还关着。”
大爷摇头,“你爸是个好人,我知道。”
“这准是弄错了。”
他热情的对乔木道:“走走走,去大爷家里坐坐,好久没见你们乔家人了。”
乔木礼貌的道:“大爷,我们还有点事,就不去了,下次再来看您。”
大爷看一眼苏茜,再看两人手拉着手,笑起来,“这是你小媳妇?”
苏茜脸都红了。
乔木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面红耳赤的道:“那个,现在还不是。”
“那就快了嘛。”大爷很懂。
他笑嘻嘻的道:“将来你们办事,可别忘了请咱们这些老乡亲吃席啊。”
乔木答应着,赶紧拉着苏茜走了。
两人坐车回城。
路上苏茜跟乔木说了,自己要美元是想去华侨商店买点东西。乔木点头,“我估计也是。”
两人到了华侨商店门口,昨天那个换外汇的看到苏茜眼睛一亮,这小姑娘生得漂亮,他印象十分深刻。
他快步走过来,笑嘻嘻的道:“小姑娘,是不是还是没找到门路换外汇?”
“我早就说了,银行是换不到的!”
“怎么样?要不咱们去那边巷子里?”
苏茜朝他摆摆手,“不用了。”
她拉着乔木进了商店,一进门就直奔那个转心瓶摆放的地方。
看到转心瓶还在,苏茜松了口气,一点不带耽搁的道:“这个瓶子我要了,还有那边那个黄釉的小碗一起。”
售货员慢腾腾的抬起眼皮看了看苏茜,拿起笔不紧不慢的开票。
华侨商店的售货员都是见过大场面的,来访的国外元首他们都接待过,根本就没将这点小生意放在心上。
开了票,乔木去付款,售货员将转心瓶装进一个锦盒,然后又用一个特制的尼龙袋子套了上去。
乔木又拉着苏茜走到卖电视机的地方,“给你买个电视机,咱们这回去估计生产队里也通电了,买个电视机,你晚上也可以解闷。”
苏茜摆摆手,“不用。”
乔木道:“怎么不用,在集体户天一黑就没事干了,看看电视多好。”
“再说这里用外汇买电视机不需要工业券。”
苏茜摇头,“整个思北县都不知道有几台电视机,咱们搬这么个东西回去,那生产队的社员还不得天天跑到集体户看电视?”
“那可就一点安静日子都没有了。”
乔木想想也是,目光又投向收音机。
苏茜拉拉他的胳膊,“不买,我不爱听这个。”
乔木四处看着,还想买点什么好东西给苏茜。
苏茜知道他的心意,小声道:“真的不要了,你给我买了两样这么贵重的东西,足够了。”
乔木没说话,拉着她走到卖食品的那边,他指着柜台里摆放的金华火腿,“这个要三个,开票。”
苏茜看看价格,火腿按斤称的,一块二美元一斤,一个火腿就差不多要十美元,就算按照银行汇率算下来也要二十块左右了,三个就是六十块!
按照黑市价格,那就更贵了。
她看得有些肉疼,“你买这么多干嘛?”
乔木轻声道:“一个咱们过年吃,一个给廖叔,还有一个你拿去送给你奶奶。”
他知道苏茜跟着廖叔出去赚钱,也知道奶奶对苏茜很好,苏茜很喜欢奶奶。
对苏茜好的人,他也愿意去对他们好。
苏茜眼眶有点湿,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感动。
曾经那些男人捧着钻石跪在她跟前,她的内心也是毫无波动。
她微微仰头看着他,点了点头。
乔木也低头看着她,用力的抓紧她的手。
火腿很重,一个就有八九斤,乔木不让苏茜提,自己一手提着转心瓶,肩上扛着三个火腿。
乔木还想给苏茜买东西,苏茜赶紧将他拉出去了。
两人从商店里出来,换外汇的那人看到乔木手里的东西,简直不敢相信,他走过去,小声问,“小姑娘,你昨天不还没外汇吗?上哪换的?什么价?”
苏茜朝他摇摇头,没说话。
这人追着两人走,“哎,小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门路,你手里外汇要是有多的,能不能给我换点?”
苏茜还是没说话,拉着乔木准备离开,乔木却站住脚步,“怎么换?”
这人小声道:“看是哪种,换美元的话一美元我给你四块钱。”
苏茜看着他,“你昨天不还是五块钱换一美元吗?怎么今天就变了?”
这人嘿嘿一笑,“我说姑娘,我赚的就是这一块钱的差价,我五块钱换给你,那我吃啥喝啥?”
苏茜将乔木拉到一边,小声问,“你要把剩下的美元都换了?”
乔木拿了一千美元出来,花了一百八买瓷器,又花了二十九块多买火腿,还剩七百多,能换不少钱了。
乔木低头看着苏茜,“想换。”
他手里没什么钱了,有时候想给苏茜买个什么都没钱,他想手里多点钱也能让苏茜平时吃好点。
而他身份又有点特殊,拿钱进银行去换,还担心有人查他,要是查到他母亲叛逃海外什么的,那就麻烦了。
所以,只能在黑市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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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茜拉拉乔木,“别换了,你要是钱不够用,我这里有。”
乔木还在迟疑,苏茜道:“美元留着,以后我还想买点好东西呢。”
乔木这才点头。
华侨商店外面就有个出租车站,正有一辆车停在那里,两人上了车,回到了招待所。
廖叔和朱志成还没回来,苏茜将所有的东西打包好,放在前台寄存,又拉着乔木出去了。
两人在饭店里吃了饭,苏茜道:“陪我去百货商店。”
在商店外面,苏茜先跟人高价换了些工业券和布票。
进了商店,苏茜拉着乔木直奔男装柜台。
苏茜往柜台里看了看,很快就看中一件长款的男式黑色羽绒服,标价一百二十块,她看了下乔木的身高,目测一八零左右,苏茜对营业员道:“给我拿个加大号。”
乔木看苏茜打量自己,这才知道她是要给自己买,他拉拉苏茜,“不用给我买,我穿军大衣挺暖和的。”
苏茜摇头,“那你也不能天天穿军大衣啊。”
乔木脸一红,“我有两件一样的军大衣,我经常换的。”他怕苏茜嫌弃他不爱干净。
苏茜忍不住笑起来,这时营业员将大号羽绒服拿了出来,苏茜递给乔木,“试试看。”
乔木听话的脱下军大衣,穿上羽绒服。
苏茜前后看了看,“挺好的。”
乔木个子高,肩膀宽,衣服一上身就跟衣架子撑着似的,特别板正好看。
她对营业员道:“开票,就这件。”
买了羽绒服,苏茜又拉着乔木去看羊毛衫。
大冬天的,乔木在军大衣里面就穿了一件白衬衫。
买了一件黑色V领羊毛衫,苏茜又伸手拉起乔木的裤腿。
一条薄薄的蓝色裤子下面,啥也没穿,露出白白的小腿。
乔木十来岁就没爹妈管了,大伯是个男人哪里能想到这些,因此这些年乔木都是穿着一条单裤子过冬。
苏茜看得心疼,又去给乔木买了两套秋衣秋裤。
乔木的嘴角始终翘着,苏茜给他安排这些,他感觉两人就像是一起过日子的夫妻似的,他特别开心。
买好了衣服,苏茜又拉着乔木去副食品商店买了些糕点糖果什么的,打算回家送人。
两人提着大包小包回到招待所,又将寄存在前台的东西也取了回去。
傍晚廖叔和朱志成才回来,吃过饭,朱志成就有些坐立不安。
苏茜和乔木紧挨着坐在床边小声说话,廖叔看看朱志成,“你要是觉得你该回去一趟,那就去,人最要紧的是要问心无愧。”
朱志成低着头,“我——”
廖叔笑笑:“去吧,火车票这么贵,等回了桂省,再见又不知道是哪一天了。”
朱志成沉默了一会儿,长出一口气,“那我去一趟。”
朱志成打开门走了,苏茜转头问廖叔,“朱大哥是回家去了吗?”
廖叔点头,“这孩子,是个忠厚善良的,那天从家里走了,心里一直放不下。”
“这两天一直都心事重重。”
苏茜摇头,“朱大哥真是,唉,这要换了我,我是不会回去的。”
廖叔笑笑,在他看来,苏茜跟朱志成其实骨子里是一类人。
晚上也没有公交,朱志成一路小跑,跑了十里地,才又站在了那扇木门前。
木门还是虚掩着,朱志成推门进去,耳房里一个女孩打开门正在泼水,她看到朱志成,飞快的放下脸盆跑过来,开心的笑着,“大哥,你还没走啊,妈说你回乡下去了。”
朱志成摸摸她的脑袋,妹妹也十七了,长成大姑娘了,他走的时候,妹妹才十岁,还是个小丫头。
朱碧华拉着朱志成,“大哥,外面冷,咱们进屋说话。”
朱志成摇摇头,从口袋里摸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叠钱,塞到妹妹手里,“这钱你给爸妈,就说给志高结婚用。”
朱碧华一看都是大团结,惊讶的道:“这么多?大哥,你哪来这么多钱啊?”
朱志成笑着摸摸妹妹的脑袋,“大哥走了,在家听爸妈的话,有事给大哥写信。”
朱志成说完转身就走。
朱碧华呆了一下,“大哥,哥你别走啊——”
主屋的门开了,朱永清走出来,只看到一个人影消失在门口。
朱碧华将手里的钱递给他,“大哥给的,说是给二哥结婚用。”
何腊梅接着从屋里出来,一把从朱永清手里拿过钱,吐了口唾沫,一张张的数了起来。
数完何腊梅失望的道:“才一百!这够干啥的啊!”
朱永清叹口气,“你啊——”
朱志成听着屋里几人的对话,笑了笑,慢慢的走远了。
回了招待所,朱志成将一大叠钱递给苏茜,“这些钱用不到了,正好还给你。”
苏茜一边点钱一边问,“不给家里了?”
朱志成道:“给了一百。”
“那是我自己烧炭挣的钱,弟弟要结婚,我这个做大哥的能支援多少是多少。”
“但是,有多大能力办多大的事,我觉得没必要借钱去给他们充面子。”
苏茜点头,看来朱大哥人虽然厚道,但也不是个傻子,做事情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
这挺好的。
苏茜收好钱,回到自己房里,整理出换洗衣服,到浴室洗了澡,这才睡了。
第二天一早,大伙吃了早饭就往火车站去。
来的时候东西还不算多,只廖叔和朱志成带了铺盖卷,再就是一些简单的行李。
可现在行李多了不少,光是苏茜那个转心瓶就不小,还有三个火腿是又大又沉。
乔木提着转心瓶,他知道苏茜非常宝贝这东西,可千万不能碰了撞了。
朱志成背着铺盖卷,肩上扛着火腿。
廖叔也背着自己的铺盖卷,拄着拐杖往前走。
苏茜提着自己的旅行袋,大伙排队上火车。
软卧车厢这边人少比硬座车厢那边少,而且苏茜看这边排队的人明显穿着都要比大多数老百姓强。
也是,这么贵的软卧车票,要么是有钱人才舍得买,要么是单位报销,单位能报销软卧,那估计也有点级别了。
上车的时候,大伙规规矩矩排队上车,也没有乱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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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她已不是从前的她
软卧车厢有门,里面总共四个铺位,苏茜也是第一次坐软卧,她一看还有门高兴极了。
有门晚上就能上锁,她的那些宝贝就不用担心了。
四个人坐在车厢里都很开心,这环境比硬座车厢要强多了,廖叔忍不住感叹,“还是有钱好啊,有钱才能过上舒服日子。”
苏茜笑道:“那咱们就都努力挣钱,争取过上舒服的日子。”
几个人在车厢里谈笑风生,与此同时,在大院里,徐家门前,苏玉看着门口的徐敏,脸色阴沉,“你姐呢?”
徐敏眨眨眼,“我姐走了啊,今天的火车。”她回头看一眼家里墙壁上挂的钟,“九点的火车,这都十点了,应该快到七家口了吧。”
苏玉往屋里看了看,没看到苏茜,她咬着牙转身走了。
昨天她在大师那边和大师还有大师的徒弟一起等了大半天,等到下午,没等到苏茜,反而来了公安局的人。
警察进门就将几个人控制住了,说接到举报,这边有人搞封建迷信活动。
警察进屋之后一顿搜查,找出了桃木剑,八卦盘,符箓这些东西,立即就给大师和他徒弟带上了铐子。
苏玉吓得瑟瑟发抖,说自己是住在城里的,过来走亲戚串门。
警察将苏玉一起拷走了。
到了警察局,大师和徒弟也都说苏玉只是过来串门的,警察问不出什么,将苏玉拘留了一晚上,放了。
苏玉从公安局出来,心里雪亮,她被苏茜算计了。
大师曾经跟她说,如果她换了苏茜的命格,往后的人生将一顺百顺,运气好的不得了,就连苏振国说不定也还有一线生机。
现在大师也被关了起来,苏玉知道自己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但是她想不明白,她只给了苏茜一个地址而已,苏茜也不可能知道换命的事,她怎么会举报这里有人搞建迷信活动?
苏玉从公安局出来,便过来找苏茜。
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想的就是弄死苏茜,可是苏茜走了。
苏玉从大院出来,站在街上想了一会儿,找到了二哥上班的地方。
苏海清在税务局上班,苏玉找到他的办公室,没看到人。
办公室里其他人看了看苏玉,没有一个人理睬她。
苏玉在走廊里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苏海清才垂头丧气的从走廊那头过来。
“二哥!”
苏海清抬头看见苏玉,皱着眉,“怎么找到我单位来了?什么事?”
刚刚领导将他叫过去,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说他工作开小差,交上去的表格好几处错误,他现在心情很不好。
苏玉小声道:“咱们去外面谈。”
两人走到院子里,苏玉道:“二哥,咱们家变成这样,都是苏茜那个小贱人害的,咱们一定要想办法报仇?”
苏海清皱着眉,“你想怎么报仇?”
苏玉咬着牙,压低声音,“弄死她,不弄死她我吞不下这口气。”
苏海清冷笑一声,“弄死她?”
“弄死她了我去坐牢,不,我去吃枪子?”
苏玉皱眉,“哥,咱们小心点想个妥当的办法,不会有人发现的。”
苏海清冷笑着摇头,“你想得也太天真了。”
“连爸都栽在了她的手里,你觉得我们两个能够对付得了她么?”
“苏茜早已不是从前的苏茜了!”
苏海清想起苏茜下乡之前,他那天打算趁着酒意吃苏茜的豆腐,谁知道被她一脚踹在地上。
似乎,从那时候起,苏茜就不是从前那个有些胆小的姑娘了。
苏玉咬着牙,“没什么不可以,只要我们计划好,不会有事的。”
苏海清冷淡的道:“你想做你就去做,没必要拉上我。”
“再说,你报仇了又能怎样?爸妈难道能够从里面出来?”
他垂下眼皮,“我听说,爸妈的案子,上面非常恼火,说是要从重从快处理。”
“我估计最好的结果是判十几年。”
“咱爸已经六十了,十几年!他还能不能从里面活着出来都不一定!”
苏海清抬起眼皮,“我劝你清醒点,从前的那种日子是再也回不去了,往后咱们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苏玉恨铁不成钢,“你还是个男人,你怎么就一点气性都没有?”
“难道就这么白白的放过害了爸妈的人?”
苏海清看着苏玉,眼神变得越来越冷,“害了爸妈的人不是你吗?”
“要不是为了给你挡煞,爸妈根本就不会收养苏茜,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想想从前在家里,大哥是长子受重视,妹妹是爸妈盼了好久盼来的女儿,那是捧在手心里疼,只有他,不上不下的,爹不疼娘不爱,在家里就跟个透明人一样。
他心里不满苏玉其实已经很久了。
苏玉万万想不到苏海清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她失控的吼叫起来,“苏海清,你还是不是个人,爸妈现在变成这样,你竟然还有心思来指责我!”
“这种时候,我们不是应该更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吗?”
苏海清也怒了,“我没你那么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
“我不想住在大哥家里看嫂子脸色,我现在只想着怎么讨好领导,才能从单位申请到一间宿舍住下来。”
“还有,所有人都知道我爸妈进去了,现在是个人就可以过来踩我一脚,我在单位上每天战战兢兢,唯恐哪里没做好受批评。”
“苏玉,麻烦你搞清楚,现在对我最重要的是这些,不是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兄妹俩的争吵很快惹得不远处办公楼里的人透过窗户朝这看了过来。
苏海清胸口起伏了好一会儿,“就这样吧,我单位还有事要忙,往后你没事别来这里找我,耽误我工作。”
他说完转身就走,苏玉看着他的背影,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
她的日子难道就好过吗?
好歹苏海清还有工资,不管怎样养活自己不成问题,可她现在还在上大学,因为是高干家庭的子女,不发放补助,也就是说这往后她就没有了生活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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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越想越委屈,住在大哥家里,她同样要看嫂子的脸色。
她都不敢想,往后如果还要问大哥拿生活费,嫂子会是什么样的嘴脸。
她蹲在地上,头埋在膝盖里呜呜呜的哭着。
哭着哭着,苏玉忽然想到,她还有连庆!
对,他们本来都打算订婚了,要不是爸妈出事,他马上就是她的未婚夫了。
苏玉猛地抬起头,擦干泪,大步往外走,她要去找连庆。
连庆一定会管她的。
苏玉很快坐车到了连庆家居住的大院。
她来过这里很多次,站岗的哨兵几乎都认识她,她很顺利就进去了。
进去到了连庆家门口,苏玉用力的敲门。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开门的人正是连庆。
苏玉一下扑进他的怀里,“连庆,呜呜呜呜······”
连庆用力的推开她,神色冷淡,“你怎么来了?”
苏家出事了,出事的当晚,他爸就知道了消息,并且告诉了他。
还让他立即跟苏玉分手。
连庆当时对他爸道:“苏家一出事,我就跟苏玉分手,那别人会怎么看我?”
他爸冷笑:“那你就不分,你等着我被连累,你等着我落到和苏振国一样的下场!”
“怎么会?!”连庆皱眉,“苏振国是贪污,你又没有那些事情!”
他爸摇头,“不仅仅是贪污的问题,还有其他的问题,这些不好跟你说,总之,苏振国是彻底完了!”
“不管人家说什么,就算说你背信弃义也好,你必须立即跟苏玉分手!”
连庆也不是个傻子,生长在这样的家庭,很多事情从小耳濡目染,他自然不可能为了所谓的爱情去牺牲整个家族。
何况他根本就不爱苏玉。
牺牲更没有意义。
此刻,连庆对着苏玉,眼神冰冷。
苏玉的心不断的往下沉,她往前一步再一次的想要靠近连庆,连庆忙不迭的往后躲开。
苏玉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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