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中被夺锦鲤运的女配—— by锦翠

只希望方汉文是个识货的。
苏茜从房间出来，依旧在方汉文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方汉文扭头在跟那边的韩伯民说话。
苏茜的余光瞟到方汉文转过了头，她缓缓抬起手臂撩了一下头发。
霎时一截雪白的皓腕露了出来，翠绿的镯子桃红的手串衬着雪白的肌肤耀眼之极。
方汉文眼睛一下定住了。
首先是好看，几种颜色的冲击实在太好看了，接着方汉文就意识到，苏茜的首饰价值不菲。
他妈前一段跟他抱怨，说他爸的小老婆又买了个翡翠镯子花了几十万。
方汉文当时就道：“有什么好气的，我给你钱，你去买一只就是。”
他妈不要，“不行，我得让你爸掏钱，凭什么给小老婆买不给我买？不给我买我闹死他！”
没几天，他妈就戴了一只新的翡翠镯子跟他炫耀，说是比小老婆的还贵， 花了他爸七十万。
方汉文当时还仔细看了下，也想不明白就这么一个镯子怎么就值那么多钱。
这时看苏茜手腕上的镯子， 比他母亲的那个还好看， 而且还有个手串！
估计这得上百万了！
上百万对方汉文来说也不是小数。
他手里也就几百万的现金。
方汉文当即重新思考苏茜说要投资的话， 看来，小姑娘并不是在说大话。
思虑了一会儿，方汉文站起身，朝着苏茜道：“大侄女想办身份的事，我尽快找人办。”
“时候也不早了，你们先休息，我明天下午过来接你们上游轮。”
韩伯民送方汉文出门，到了门外他小声道：“汉文，苏茜她年纪小，有些话就是小孩子的玩笑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比如四百万什么的，千万不要当真了。
就是她有古董那也卖不了那么多钱。
方汉文正色道：“伯民，你错了，你这侄女不简单，说的也并不是什么玩笑话。”
“而且，她也有这个实力，光是她手上的那只翡翠镯子就要大几十万。”
韩伯民惊了，“就那个绿镯子？”
刚刚他也看到了，除了好看他也没有别的想法。
方汉文点头，“我正想问你， 你这侄女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韩伯民道：“不是跟你说了吗，知霞的亲侄女，之前一直在京城，去年才下放到羊角村。”
“她家里是做什么的？你那大舅子我知道在京城，现在做官了？”方汉文问道。
韩伯民道：“大舅子倒是做官了，放在地方级别也不低，只是在京城不算什么。”
“不过我这侄女从小就过继到了一个高官家里。”
方汉文追根究底，“什么高官？到底是多大的官？”
韩伯民小声说了，方汉文一惊，“难怪。”
他点点头，“行，我知道了。”
“我先走了，明天见。”
他决定回去之后仔细考虑苏茜的提议。
苏茜怎么也想不到，已经倒台的苏振国还客串了一把她的后台。
韩伯民回屋，望着苏茜道：“我听汉文讲，你手上的镯子值大几十万？”
苏茜抬起手腕，“差不多吧，我也不知道港城的行情。”
韩伯民叹口气，“我一年挣一千，只能换六七百港币。”
“十年六七千，一百年六七万，一千年才有六十七万！”
“唉，我突然感觉这班上着没意思了。”
苏茜笑起来，“姑父，你别急，你会涨工资的。”
“相信我，总有一天你会觉得六七十万太少了，干啥都不够。”
韩伯民摇头，“你就会拿姑父寻开心。”
几人又说了会儿闲话，苏茜回房睡觉了。
躺在床上，苏茜却睡不着。
今天去古董店，她没避开姑父，也是仔细想过的。
在港城，她人生地不熟，东西卖了，钱未必能拿到手。
她必须借助方汉文的势力，所以这事不能瞒姑父，也瞒不住。
廖叔那边她倒是不担心，廖叔这人嘴紧，不该说的一句都不会说。
苏茜又想到电影公司的事，希望真能将这件事给办成。
想着想着，苏茜思维发散已经开始琢磨新爷是哪年出道的了。
想了半天，苏茜想明白新爷现在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比她还小，她还得等新爷长大。
苏茜沮丧的睡了。
早上就在酒店吃了早餐，廖叔要了份报纸，看到了报纸中缝的寻人启事，便不肯出门了，他怕他师兄看到报纸打电话过来，他得守在酒店里。
苏茜和韩伯民打算去街上随便走走。
刚要出发，客厅的电话机响了。
廖叔本来就坐在电话旁边，电话铃一响，他激动了，伸手急急忙忙接起，跟对面的人说了几句，激动的神色平静下来，叫住苏茜，“文哥找你。”
苏茜快步走过来接起电话，叫了声：“方叔——”
那边便道：“苏茜，我跟九龙这边的阿sir说好了，今天就能帮你将身份证办下来，你就在酒店等着，我派人过去接你。”
苏茜没想到方汉文办事这么迅速，高兴的道：“谢谢方叔。”
方汉文说笑两句挂了电话。
苏茜跟韩伯民和廖叔说了一声，便去楼下大厅里等着。
没等多久，小黑和另一个男青年进来了，苏茜站起身，小黑恭恭敬敬的低头，“苏小姐，文哥让我过来接你。”
苏茜点点头，跟着两人出门上车，没多一会儿便到了九龙警局。
九龙警局比菜市场还要热闹，各种奇形怪状的人都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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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找到户籍科，户籍警察很快进行了登记。
出生年月，出生地，姓名等等，登记完，又到隔壁一间屋子照相。
照了相出来，苏茜问小黑， “多久能拿到身份证？”
小黑想了想，“本来是半个月左右，不过文哥特别给人打了招呼，三天之后就能拿到。”
“等七年之后，可以换取永久居留证。”
苏茜明白了，拿了证还是有一点限制，要七年后才是永久居民。
从警局出来， 苏茜回了酒店， 只有廖叔一个人在，韩伯民去逛街了。
苏茜也没什么东西要买，也懒得出去，便在酒店客厅和廖叔一起看电视。
快中午的时候苏茜打电话给酒店前台叫了餐。
没多久，门铃响了，苏茜过打开门，本来以为会是推着餐车的服务生，没想到门口站着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穿着一身浅灰色西服的儒雅中年男人。
说中年人吧，他年纪似乎大了点，说老年人吧他看着又给人一种年轻的感觉。
男人目光落在苏茜脸上，眼底划过一丝惊诧，接着彬彬有礼的问：“请问，廖镇元是住在这里吗？”
苏茜脸上刹那绽开笑容，“您是关先生吧， 廖叔在里面， 快请进。”
廖镇元在里面听到声音，激动的站起来往门口走。
苏茜往旁边让开， 就看到关正东和廖叔两人抱在了一起。
长着两道浓眉平时看起来很凶的廖叔哭了。
就像个孩子似的，鼻涕眼泪糊了关正东一身。
关正东眼里也噙满泪水，好半晌他才拍拍廖叔，“咱们一把年纪了，就别叫孩子看笑话。”
廖叔伸手抹泪，“没事，苏茜是自己人。”
他接着郑重给关正东介绍：“这位是苏茜，我这次能来港城找你，多亏了她帮忙。”
关正东朝苏茜颔首，“多谢。”
苏茜端上刚泡的茶，“关叔廖叔你们坐着说话吧。”
放下茶杯，她道：“我进去休息会儿。”
关正东知道她这是留出空间来给他们师兄弟叙话，他对苏茜颔首表示感谢。
苏茜进了房间，关上门。
关正东缓缓道：“我活了半辈子，见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这位小姐是我见过的第二个生有伏羲骨的人。”
“相书有云，伏犀贯顶，一品王侯。”
“这样的人为官可以位极人臣，从商可以富甲一方。”
廖叔点头， “师兄也看出来了？她的相貌本来就是大富大贵之相， 命格又是万中无一的锦鲤命。”
关正东拍拍他，“能够遇到她是师弟的福气。”
他在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杯，“对了，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廖叔也坐了下来，缓缓道：“师兄走了之后，我在山上自己呆了几天，道观没了，也没地方吃睡，下山找了政府，政府安排我在羊角生产队落户。”
“没多久人家给我介绍了个媳妇，身体也有些残疾，岳父家里将我媳妇看得重，将老房子给我们住，这就有了安身之所。”
“现在孩子都七八岁了。”
关正东缓缓摇头，“你也是倔，当年让你跟我一起走，你死活不肯。”
“还好，总算是平平安安。”
廖叔叹气，“我当时是想，师兄你走了，总得有个人守着道观吧，即便道观毁了，那也是我们的家。”
关正东无声的拍拍廖叔的肩。
廖叔继续道：“一开始日子也难，我不能下地，秀儿也不能下地，一年的口粮都挣不出来，眼看家里生活没有着落，我就去省城给人看相算命。”
“不敢在本地，地方小，熟人多，怕被抓起来。”
“好在后面得了人家帮助，做点小买卖勉强也能养家糊口。”
关正东默默的听着，他对师弟的感情说起来比对师父的感情都深。
当年一个天生残疾的小婴儿被扔在道观门口，师父说这婴儿根骨不错，是个学道的苗子，便收养了这个婴儿。
那时候，他不过十二岁，每天给婴儿喂米汤，洗尿片，晚上还要将他哄睡。
对于他来说，廖镇元是师弟，也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当年要不是想出来寻条活路，也不会跟他分开。
来到港城安定下来之后，他也想过要找师弟。
可是当时并不知道师弟去了哪里，他后来辗转托人去道观寻找，传回来的消息说道观只有断腕残垣，山上早就没人了。
寻找师弟这事一直就梗在他心里，不上不下的。
没想到他倒是自己找过来了。
今天能够看到那则寻人启事其实也是偶然，他每天会浏览新闻，但是很少去看中缝的那些各种启事。
刚才他坐在车上，正在看报纸，司机一个急刹，手里的报纸掉在了地上。
他伸手去捡的刹那，鬼使神猜的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这就是天意！
应该也与师弟身边的小姑娘有些关系。
跟着锦鲤命的人久了，自然会沾染上一些福气。
廖叔问道：“师兄如今还是在给人看风水？”
关正东点头，“刚过来的时候也艰难，后来慢慢的也积攒了一点名气，现在港城有名的富豪还有一些鬼佬官员都喜欢找我看事。”
廖叔惊讶的道：“鬼佬也信这些？”
关正东笑道：“入乡随俗，他们迷信起来比咱们还厉害。”
接着他正色道：“我也买了房子算是安定下来了。”
“你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我那里地方大，一个人住正没意思，咱们师兄弟还像从前一样住在一起。”
“等过一段，我找人想办法将你妻儿都弄过来。”
廖镇元苦笑，“师兄，我不走不行，我要是不回去，带我出来的人回去就得进大牢。”
“咱也不能坑人家。”
关正东缓缓点头，“那倒也是。”
“那就先回去，我这几天找找路子，等回去了，你将弟媳还有我侄子一起带出来。”
廖叔迟疑着没有答应。
关正东道：“怎么，那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人吗？”
廖叔道：“我得想想。”
“对了，还请师兄帮我个忙。”
“苏茜这次带了几样古董过来想要出手，我也从地窖里拿了个盘子，本来是打算当做路费的，不知道师兄能不能帮着找一找买家。”
他可是记得苏茜说的，卖给古董店是下下之选，能找到识货的喜欢收藏的富豪是最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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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正东道：“这不算什么事。”
“有好些富豪都喜欢收藏古董，就是不知道她手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两人正说着，门铃响了，外面响起服务生的声音，“打扰了——”
没过一会儿，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了。
廖叔让服务生多拿了一副碗筷，然后敲门喊苏茜吃饭。
三人坐下吃饭， 廖叔便将托关正东寻买主的事说了。
关正东问道：“你那里是些什么东西，我也好跟人说。”
苏茜道：“一个宣德炉，一个大明弘治年的青花小碗，一副苏轼的书画真迹。”
关正东一挑眉，“确定是苏轼的书画真迹？”
苏茜点头，“我找历史系的教授看过， 应该没问题。”
关正东缓缓点头，“这字画估计有人感兴趣。”
“一会儿我打电话问问。”
吃了饭， 关正东看了看时间， 便拨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关正东缓缓道：“麻烦给我转半山林宅。”
又过了一会儿，“我是关正东，我找一下林总。”
“林总是我。”
“是，我师弟从上面过来了，带了几样古董，明朝的瓷器有两样，有个宣德炉，还有一副东坡先生的真迹，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那边不知道在说什么，关正东一边听一边缓缓点头。
不一会儿挂了电话，关正东摇头，“林总说他手里最近资金有点紧张。”
“无妨，我再找其他人。”
接着关正东又拨出去一个号码， 将刚才的说辞再说了一通，那边表示有兴趣， 不过，他今没空， 要明天带人看东西。
挂了电话，苏茜道：“麻烦关叔了。”
关正东笑笑，“这不算什么，他们这些富豪平时对我都是客客气气的。”
“而且，我打这个电话，不是求他们，我是帮他们。”
“好东西本来就可遇不可求。”
吃了饭，关正东对廖镇元道：“去我家里坐坐，晚上就在家里吃饭。”
他看向苏茜微笑道：“苏小姐也一起。”
苏茜笑笑，“我就不去了，昨天方叔就说好今晚去游轮上用餐，我可不能放方叔鸽子。”
廖镇元便解释了一下方叔是谁。
关正东眸子微微一闪，笑笑，“这样——”
“那他应该也不会嫌弃多了我一个，那晚上我就腆着脸蹭一顿饭吧。”
听到方汉文的背影，他起心想结识一下。
毕竟他在港城富豪圈虽说有点名声了，但他依旧是个孤家寡人，要是遇到什么事，那些富豪是不可能为他出头的。
结识方汉文， 需要的时候，可以借助他的势力。
而且，才刚刚见到师弟，他也不舍得跟他分开。
师弟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他最后的亲人了。
苏茜笑：“方叔人很豪爽，肯定会很高兴认识关叔的。”
下午廖叔和关正东在书房聊天，两人说些别后的事情。
苏茜就在客厅看电视。
到了下午四点多，韩伯民提着一个空空的旅行袋回来了。
他看到苏茜十分兴奋的道：“我今天将带来的几瓶罐头拿到商场去了，有两家商场的经理说我们的罐头味道不错，价格也可以，愿意跟我们签合同。”
之前韩伯民说出去随便走走，苏茜还以为韩伯民出去逛街了，没想到是去做正事。
苏茜还挺佩服姑父的，到了港城这样的花花世界还能守住本心，没有被繁华迷了眼，真的很难得。
“那恭喜姑父了。”
两人说得高兴，廖镇元和关正东在书房听到动静，都出来了。
关正东彬彬有礼的跟韩伯民握手，几人在客厅闲聊。
这时电话又响了，苏茜过去接起电话，就听里面说道：“关先生在吗？我找关先生。”
苏茜说了声“稍等”将话筒递给关正东。
关正东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点头，接着笑了笑，然后道：“我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你，因为我知道你是有点文人风骨的，最喜欢收藏字画。”
“刚才你说资金紧张，我还以为是真的，我接着就给汪总打了电话，汪总对那副字画也很感兴趣。”
“这倒是麻烦了。”
“我也不能放汪总的鸽子。”
对面不知道在说什么，关正东听了一会儿，缓缓点头，“那不如这样，我跟汪总说一下原委，明天下午都去我家里，总之字画只有一副，你们谁看得上谁拿走。”
关正东又说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他转头对苏茜道：“是我之前打电话过去的林总，他当时说他最近资金紧张，其实是他夫人在旁边，他不敢答应，他怕夫人又要找他拿钱买珠宝。”
“他对那副字画很感兴趣。”
关正东眸子一闪，“我的意思是，明天约林总和汪总去我那边，如果他们都想要，那就价高者得。”
苏茜笑着点头，这正和她的心意，有人竞争，也容易卖出高价。
而且，她心里对价格也有自己的一个预期。
如果两人的出价都达不到她的预期，那她宁可不卖。
关正东道：“那我就给汪总打电话。”
他又拨了个电话出去，很快跟汪总也说好了。
挂了电话，他对苏茜道：“都约好了，明天上午我派车过来接你们。”
苏茜感激的道：“多谢关叔。”
关正东笑着摆手，“一点小事，不必谢。”
六点左右，方汉文到了，看到屋里多了个人，立即反应过来，“这位就是关先生？幸会幸会！”
关正东拱手，“听师弟说方先生这几日热情款待，我替师弟多谢了。”
方汉文看他一身西服合身又挺括，估计是名牌，看来在港城应该混得还不错。
他笑道：“关先生不知道得不得空，晚上要不一起吃个便饭？”
关正东笑道：“正是留下来蹭饭的。”
方汉文哈哈一笑，“关先生真是风趣，能与关先生一起用餐，是我的荣幸。”
大伙一起下楼。
关正东的司机一直等在酒店停车场，见关正东过来，立即下车开门。
方汉文看他的座驾是一辆宾利，心里也起了些结识之心，在江湖上混，人脉自然是越广越好。
三辆平治一辆宾利开到港口，几人下车上了一艘游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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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汉文早就在上面定了房间。
房间很大，一面是大落地窗，能够看到外面的夜景，里面有用餐的区域，喝茶的区域，吧台，卫生间， 还有一个休息间。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房顶是豪华水晶吊灯。
廖叔和韩伯民这几天受的震撼够多了，倒也没有太过惊讶，两人走到落地窗边去看夜景。
方汉文和关正东很快攀谈起来。
苏茜知趣的避开他们，也走到落地窗那边去看夜景。
不知道什么时候，游轮缓缓离港。
接着服务生过来，在餐桌上摆上了餐巾和餐具。
苏茜看着桌上的刀叉就知道是吃西餐。
大伙围坐拢来，先上了一盘焗蜗牛， 韩伯民和廖叔学乖了， 也不急着动手，先看方汉文怎么吃。
看方汉文拿夹子夹着蜗牛，然后用叉子将里面的肉挑了出来。
韩伯民和廖叔同时在心里嘀咕一声，这吃个饭也太麻烦了。
苏茜心里也在吐槽。
她也讨厌西餐，繁多的餐具，菜少事多，还是国人省事，两根筷子几乎能搞定一切。
不过，慢慢的吃着西餐，喝着红酒，再看看港口的夜色，还是很惬意的。
游轮转了一圈，快九点的时候驶回港口。
临别钱关正东说好明天派车过来接苏茜他们。
隔天一早，吃了早餐之后， 苏茜很快就将自己收拾好了，她梳了个简单的低马尾，脸上只用了些护肤品，没有化妆。
换了一件黑色的风衣，深色的衣服会让她显得成熟稳重一点。
翡翠镯子和桃红碧玺苏茜都戴上了。
几样古董也从保险箱里拿了出来，放到了箱子里。
九点多，关正东派的车就到了。
韩伯民没事，也想跟着过去涨涨见识，他也好奇，苏茜的古董到底能卖多少钱。
快十点，宾利驶进了关家的大门。
从门口进去，有草坪有喷泉，还有修建的十分漂亮的罗汉松，苏茜下车四处看了看，只觉得整个院子给人的感觉非常舒服，不愧是风水大师的家。
进了大厅，里面是简洁的西式装修，并不是苏茜想象中那种沉闷老旧的中式装修。
关正东笑着将几人迎进去。
这大厅里面的采光特别好，几乎有三面都是落地门窗。
苏茜四处看看，“关叔这屋子真舒服，我也喜欢这种阳光能直接照到屋子里面的房子。”
关正东笑道：“喜欢的话，不如在我这边住几天？”
他也很愿意和苏茜接近， 毕竟接近苏茜也能蹭一蹭好运。
苏茜笑笑， 随口道：“好啊。”
她接着问道：“关叔，现在要买这样的一栋房子大概要花多少钱？”
关正东想了想，“得看地段，半山那边贵一点。”
“就我这房子附近的话，几百万吧。”
韩伯民和廖叔对视一眼，两人心里都只有一个念头，太贵了，他们的钱估计也就够买那外面草坪里的几颗草！
苏茜却道：“价格还行，今天东西要是能顺利卖出去的话，我也想买一栋屋。”
关正东眼睛一亮，“哦，那太好了。”
“我家旁边的一栋房子正在出售，主人移民去应国了，你要是能买下跟我做邻居，那我可真是太开心了。”
苏茜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高兴，跟关正东做邻居当然好，她现在不能住在这边，关正东还可帮着照看下房子，有什么事情他也可以处理。
苏茜忍不住期待起来，只希望今天那副画能卖个让自己满意的价钱。
中午关家的厨师做了一大桌菜，韩伯民忍不住道：“还是中餐对胃口，我昨天好像吃了很多菜，但是最后总感觉没吃饱，也不知道是为啥。”
廖叔十分赞同，“我也是，我嘴巴觉得饿，但是肚子好像又不饿。”
“这西餐真的不适合咱们。”
吃过饭几人在关家的花园里坐着喝茶晒太阳，十分惬意。
这时外面响起两声汽车喇叭声，关家的佣人过去打开铁门，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开了进来。
很快，劳斯莱斯上面下来几个男人，一个微胖，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另一个男人个子瘦小。
还有一个男人穿着一身唐装，头发雪白，留着一缕山羊胡。
关正东微笑颔首，“汪总好，这位是——”他看向那个瘦小的男人。
微胖的汪总走过来，“这位是我一个朋友山本，樱花国的商人，他也喜欢收藏一些东西，就跟着过来看看。”
接着又指指那个山羊胡老头，“这位是古董行的陈先生，过来帮我掌眼的。”
关正东也将苏茜他们都介绍了一遍。
汪总的目光落在苏茜身上，笑容可掬，“苏小姐从内地来的？没想到内地也有这么漂亮的美人。”
苏茜微笑颔首，“汪总好，幸会。”
汪总一双眼睛盯在苏茜身上，“东西是苏小姐的？苏小姐年纪轻轻没想到喜欢玩古董。”
苏茜没有说话，只是礼貌的维持着微笑。
廖叔和韩伯民都赶到一阵不悦，这汪总打量苏茜的目光有些无礼了。
关正东上前挡住汪总的目光，“汪总，咱们屋里坐。”
正说着，又有一辆车开了进来。
关正东看过去，“林总到了。”
汪总暂时移开了定在苏茜身上的目光，看向下车的两人。
林总看起来五十多岁，面容和善，他身后也跟着一个瘦瘦的老头。
老头背着手看到苏茜几人，眼睛微微一眯。
这几个人他记得前天去过他的古董店。
当时他和客人坐在屏风后面，这几人应该没有看到他，不过，他对这个女孩子印象特别深刻。
他因为常年跟古董打交道，也看过几本古相书，他那天就看出来，这女孩不但生得漂亮，天庭，地阁，鼻梁，两颧，都生得恰到好处，五岳朝拱，是大富大贵之相。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又见到这个女孩儿。
关正东上前与林总寒暄几句，几人一起进了大厅。
关正东特意让用人搬了一张大桌子放在客厅正中，方便苏茜办事。
汪总进屋便看着苏茜：“苏小姐，东西可以拿出来了吧。”
苏茜微微点头，走过去打开箱子，接着戴上一双白手套，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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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还没谦让完，苏茜又拿出了第二件——青花小碗。
小碗往桌上一放，林总就道：“好东西，漂亮。”
接着苏茜又将廖叔的青花盘子摆了上去。
最后，苏茜从箱子里拿出套子套着的卷轴。
先拆下套子，然后解开解开系带，在大桌子上放平之后再缓缓展开。
本来围着小桌子那边看盘子碗的几人一下涌过来，都盯着桌上的画。
两个老头不约而同的戴上手套，拿出了放大镜，一个在左，一个在右对着画面仔细的看了起来。
林总先看了下，先赞了一声，“好字！”
他一边“啧啧啧”的赞叹，一边凑近仔细看上面的字。
汪总并不是真的对字画感兴趣，他在意的是古董有多少升值空间，买下来是不是划算。
他随意看了几眼，便在沙发上坐下了。
他看苏茜站在旁边，笑着问道：“这幅字画若是真迹，苏小姐打算多少钱出手啊？”
苏茜朝他笑笑，“汪总，还是先等两位老先生看完吧。”
汪总笑眯眯的看着她，这小姑娘长得是真嫩，真漂亮，就是看着不像是容易上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