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她身披马甲撩翻病娇大佬—— by小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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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离开了司徒家。
楚攸宁看着突然神经失常的司徒牧转着圈的打量,突然,大房的人不知道从哪里风尘仆仆的冲了进来,一把抱住司徒牧。
“小牧。”女人看了一眼司徒牧,像是发病的征兆,“小牧,这怎么回事啊?”
司徒乔羽耸了耸肩,“大伯母,他犯病了。”
“乔羽啊,我听说老二……”司徒信哽咽,推了推眼镜,“出事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凶手找到了吗?”M..coM
“还没有,不过我想警察很快就会有结果。”
司徒信松了一口气,点头道,“那就好。”
他看到了家里多出来的陌生人,连忙问道,“这两位是……”
“楚郁尘和楚攸宁,今天受邀参加司徒家的宴会,没想到发生了这种事情。”
司徒信点点头,应和道,“是啊,真是让贵客受惊了。”
“有鬼,有鬼,红衣女鬼,红衣女鬼。”
女人一把捂住了司徒牧的嘴,让他不要乱说。
司徒信吩咐道,“把小牧带回去好好休息。”
“好。”
女人连忙拖着司徒牧上楼,偌大的客厅就只剩下了司徒信还有这三个小辈,最后司徒信接了一个电话,也离开了。
楚攸宁见到家庭医生和司徒枫走下来,司徒乔羽连忙上去问道,“王医生,我爷爷怎么样了?”
“二小姐放心,老先生并无大碍,只是日后还是不要说气话气老先生了。”
说罢,司徒枫就将家庭医生送出了司徒家。
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还在客厅里坐着的楚家兄咩,他推了推脸上的方框眼镜,走过来。
“时间不早了,两位还不休息?”
楚攸宁最先答道,“不着急,我们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了,这司徒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也想知道一些缘由。”
“什么缘由?”
“比如司徒牧口中的红衣女鬼,是怎么回事?”
刚才司徒牧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病了,这难道不是看到了什么事物,刺激到了他的记忆吗?
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司徒牧很小的时候就被这红衣女鬼给吓过一次,所以现在才会看到一点有关的事物就会被吓破胆。
又或者这个所谓的红衣女鬼就是杀人凶手,此时此刻根本就没离开司徒家。
司徒枫笑了笑,“楚小姐,虽说你们是先生请来的贵客,但是司徒家的事情还是少问少说。”
“警察那边我会派人去给两位洗脱嫌疑,明天我就让人送两位回家,关于合作的事情,估计还需要等到老先生醒了以后材能再聊。”
司徒枫继续道,“既然两位还没有困意,就在城堡里到处看看吧,我还要去照顾老先生,就先行一步了。”
说罢,司徒枫便转身上楼。
眼看楚攸宁还要继续问下去,楚郁尘就把她给拉走了。
院子里,楚攸宁甩开他的手,“大哥,你把我拉出来干嘛?”
“你难道没看出来那个司徒枫是故意隐瞒什么不告诉我们吗?”
她当然是看出来了,就是因为看出来了所以才要问。
但是看刚才司徒枫的那样子,就算是楚攸宁逮着他问,也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楚攸宁低着头踢石头,“大哥,我们明天就真的要回去吗?”
“怎么?你还想留在这里蹚浑水?”
楚郁尘今日是看明白了,这司徒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茬,老先生这种时候找他们楚家合作,明摆着就是想要将司徒家的财产转移。
若是没有猜测错的话,司徒汉云也很有可能是因为财产的事情,真的被大房给杀害了?
而且佣人说大房是去了国外度假,去的地方维度较低,那么应该会被晒黑,可是回来的司徒信和他的夫人没有任何的变化,看起来像是风尘仆仆的跑回来,其实就是做了一场戏。
这司徒家有太多的秘密藏着,要是他们继续待下去,只会被这趟浑水搅得乱七八糟。
所以他要趁着这种时候带着楚攸宁脱身离开。
刚准备转身回房间,楚攸宁脚下的石头就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牌子,发出声音。
她跑过去,捡起来看了一眼。
“大哥,你快看,这是什么?”
楚郁尘接过她手里的牌子,看了一眼,“亡母之墓,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在司徒家立牌子?”
楚攸宁盯着手里的牌子陷入沉思,眉头倏然展开,“大哥,我觉得这是线索。”
第245章 神秘红衣女人
他知道,依照楚攸宁的性格,要是被她发现了蛛丝马迹,肯定是要查得一清二楚的。
但是他也知道,这司徒家这趟浑水是搅不得的。
“宁宁,听大哥的话,这司徒家的事情,就不要再管了。”
楚郁尘把她手里的牌子扔回了草丛堆里,拉着楚攸宁的手径直回房。
按照头晚的约定,今天他们就该回楚家,司徒枫一早就让人准备好了车子送他们回家。
看到楚郁尘和楚攸宁下楼,司徒枫连忙迎上去,“车子已经为二位备好了,一路平安。”
“司徒管家客气了。”楚郁尘也礼貌的回应,然后拉着楚攸宁就往外走。
突然,司徒牧不知道从哪里抱出来了昨晚被扔掉的牌子,然后在院子里边跳边叫,“红衣女鬼,红衣女鬼她回来了,回来了。”
司徒信和他的夫人连忙跑到了院子里,把他手里的木牌抢走,扔到了地上。
“小牧,没事了。”
“夫人,大爷,我想问一下,少爷的病没有找医生看吗?”
楚攸宁走过来,近距离的观察司徒牧的病情,只见他双目无神,嘴角抽搐,看起来确实像是疯癫之症。
不过也让人奇怪,上一秒还在活蹦乱跳的与人对峙,这下一秒就疯了,倒是让人觉得稀奇。
“夫人,我学过一些医术,可以让我给少爷看看这疯癫之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费敏明显心虚,她看了一眼司徒信,那眼神就是在求助。
司徒信摇摇头,让她拒绝。
手里拉着的司徒牧顿时就像脱缰的野马,开始朝着楚攸宁跑过来,“女鬼,女鬼,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楚郁尘将他一把推开,然后一脚踢到了地上。
“夫人,大爷,你们的儿子既然精神失常了,就送去精神病院,免得在家里丢人现眼,要是伤到了其他人,就得不偿失。”
“宁宁,我们走吧。”
司徒枫也连忙上前说话,“大夫人,大爷,大少爷的病昨晚王医生也说了,没有根治之法,我看真的只能……”
话都没说完,就直接被费敏赏了一耳光。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费敏眼神里的毒辣,都被楚攸宁看在了眼里。
那眼神恨不得把司徒枫剥皮抽筋,咬牙切齿的继续贬低司徒枫,“司徒枫,你就是老爷捡回来的一条狗,还真当自己就是司徒家的主人了?”
“现在老爷子昏迷不醒,这司徒家怎么说也轮不到你做主。”
费敏紧了紧她怀里的司徒牧,“我儿子有没有病,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说罢,她就拉着司徒牧离开了院子里。
大家都走后,司徒枫才顶着被打的那巴掌将楚郁尘和楚攸宁送出了司徒家。
上车之际,楚攸宁故意透露,“有人装疯卖傻,实则就是想要隐藏什么秘密,管家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从谁的身上下手吧。”
司徒枫抬眸,对上楚攸宁那弯弯的眸子。
“楚小姐,要不你们还是等老爷子醒了再走吧。”
楚郁尘刚想开口拒绝,楚攸宁就先一步的答应了。
“好啊,既然司徒管家都邀请我们留下来,我们自然是要承了这份美意。”
听到这话,楚郁尘转头看向楚攸宁,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疑惑。
楚攸宁跑到楚郁尘面前,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撒娇道,“大哥,好不好嘛?!”
楚郁尘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尖,点了点头,现在这种时候还能由得了他做主吗?
真不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既然如此,他也只能顺水推舟的答应了。
“好。那我们便留下来吧。”楚郁尘微微一笑。
看到楚郁尘点头答应,楚攸宁立马跟着司徒管家回去。
但站在门口的楚郁尘还是觉得哪里有点奇怪,在门口转了半天,最后才决定回去。
司徒老爷子昏迷了几天都没醒来,这司徒家的内部矛盾也是愈演愈烈。
隔三差五的司徒乔羽就会跑去找司徒信他们一家闹一闹,起初的时候,司徒信一家觉得司徒乔羽刚刚死了父亲,可怜她。
可是后面越说越过分,甚至还跑到了公司里宣传司徒信为了家产杀了自己亲弟弟的“谣言”,这让司徒信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拉着她的手,就将她带回了司徒家。
“给我跪下。”
司徒信将她扔到了祠堂里,让司徒乔羽跪在列祖列宗的面前,将刚才在公司里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司徒乔羽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说。
“乔羽,我不知道你在外界听到了什么传闻。”
司徒信握着她的双臂,语重心长道,“但你要知道,我是你父亲的大哥,亲大哥,我们怎么可能自相残杀?”
“如何不会?谁知道大伯你会不会为了杀害我的父亲,编出这红衣女鬼的传闻?”
司徒信气得咬紧牙,下一秒高高扬起的手就要落在司徒乔羽的脸上时,她拿出致命的证据。
“大伯,你还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
司徒乔羽将手里的视频对着列祖列宗,“我们今日就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好好的说一说,这红衣女鬼的事情。”
“乔羽,你真要和我说此事?”司徒信眉毛紧蹙。
司徒乔羽勾起嘴角,“自然,大伯难道是心虚不敢承认?”
司徒信放下自己扬起的手,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然后将红衣女鬼的事情全盘托出,听完了故事的司徒乔羽大吼道,“我不信,你一定是骗我的。”
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的父亲虽然是个玩得很花的男人,但是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coM
可是在司徒信的嘴里,她的父亲居然是个十恶不赦,抢妻杀子的土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父亲绝对不是这样的。你一定是在说谎。”司徒乔羽一个劲的摇头。
“乔羽,我知道你不相信这件事情,起初我也觉得不可信。”
讲故事的方式显然不能够让司徒乔羽信服,所以他只能把秘密告诉她才行了。
司徒信抹了一把面,长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小牧为何会疯,你可知道?”
这个事情,司徒乔羽自然是不知道。
司徒信继续说,“小牧会疯就是因为看到了你父亲关在地下室里的红衣女鬼,自那以后就落下了心理阴影。”
“也是从那次开始,你的父亲才将此事告诉我。”
司徒信知晓了司徒汉云居然为了自己的狼子野心,抢了别人的妻子,还杀了人家孩子的时候,他是格外的愤怒,恨不得将自己的亲弟弟送去警察局,让他得到法律的制裁。
但是司徒汉云跪在他的面前,乞求道,“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一时见色起意,你要是把我送去警察局了,父亲怎么办?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难道你还要让他失去第二个吗?”
司徒信也因为此事就放过了司徒汉云一马,还帮他将此事隐瞒了下来。
可是没过多久,那位被司徒汉云关在地下室的红衣女子就去世了,司徒信也害怕此事被人发现,便让司徒汉云将人偷偷地葬在后山上。
经历了此事的司徒汉云倒是老实本分了不少,就立马和司徒乔羽的母亲结婚,可是婚后五年,司徒乔羽的母亲刚刚生下她一年,就因病去世。
自那以后,司徒汉云也没有再娶妻,外界传闻他是个痴情种。
但是背地里大家都知道,司徒汉云玩的到底有多么的花。
听说了这样的版本的司徒乔羽根本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是一个这样的人,她直接夺门而出,跑走了。
司徒信看着掉在地上的手机,将里面的照片挨个儿的清除,然后嘴角含着一丝得意的笑容,离开了祠堂。
“什么?你说司徒乔羽离家出走了?”
楚攸宁大惊道。
这司徒乔羽可是扬言要在司徒家一直耗着的人,她现在走了,难道是不怕自己父亲的家产被人吞并吗?
“这个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楚郁尘也摇摇头,说自己不是很清楚。
“大哥,你没觉得这司徒家阴气很重吗?”
楚郁尘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抬起头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楚攸宁,故意吓唬道,“既然知道阴气很重,当初的时候,干嘛还留在这司徒家?”
“宁宁,我劝你的话,你是一句都听不下去。”
眼看楚郁尘又要开始唠唠叨叨了,还好墨羽峯的电话及时打进来,挽救了她一命。
“大哥,墨羽峯打电话来了,你先出去吧。”
楚郁尘微微蹙了蹙眉心,“宁宁……”
还不等他开口说什么,党攸宁就直接道,“大哥,我得跟我老公恩爱去了,你再待在这里就不合适了。”
说着便直接把楚郁尘推了出去。
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的楚郁尘就被一阵关门声吓得怔在了原地。
还没来得及缓过神的时候,就听到了转角处传来的声音。
闻声楚郁尘走了过去,看到司徒枫正在教训一个小女仆。
“这点事情都做不好?你难道是新来的吗!?”
小女仆哭哭啼啼,“对,对不起,司徒管家,我……我……”
“发生什么事了?”
楚郁尘缓缓走近,朝着管家问道。
第248章 大哥失踪
司徒枫转头,解释道,“楚大少,刚才这小女仆把给老爷子的药撒了,我说了两句。”
“哦。”
楚郁尘对于司徒家的明争暗斗一点都不感兴趣,但是这司徒枫自从司徒先生昏迷以后,好像就变得愈发的放肆。
好多事情都开始自作主张,甚至一度把自己当作了这司徒家的主人。
楚郁尘也觉得格外的头疼,要不是楚攸宁非要留在这里,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停留。
司徒枫见他揉着眉心,连忙关心道,“楚大少,你这是身体不适吗?”
“要是身体不好的话,我让家庭医生来给你看看?”..coM
楚郁尘打断道,“不必了,我就是最近有些累了。”
“既然没事的话,就不要大惊小怪,扰了老爷子的清净。”
“是。”
当晚,红衣女鬼又出现了,不过不是出现在别人的房间里,而是出现在了楚郁尘的房中。
他看到外面飘飘然的一道红色的影子,然后披散着的长发,掉在外面的窗户上。
楚郁尘起身,准备去看清楚“她”的模样,“她”却跑走了。
“站住。”
楚郁尘跟着追了出去。
他一定要抓住这个红衣女鬼,只要抓住了“她”。
楚攸宁就没有在这里逗留的必要了。
可是跟着到了院子里,楚郁尘就迷失了方向,那红衣女鬼也没了踪影。
“奇怪,怎么突然一下子就没了影子?”
楚郁尘挠头疑惑的时候,身后伸出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一个喷雾,直接将他迷晕过去。
第二天。
楚攸宁醒来就看到楚郁尘的房门敞开,屋内已经没了他的踪影,衣服还挂在衣架上并未换上。
楚攸宁四处看了看,喊了喊,“大哥,大哥,大……”
“司徒管家,你怎么会在这里?”楚攸宁拍了拍刚刚被吓坏的小心脏。
司徒枫笑着回答,“楚小姐,你是来找大少爷的吗?”
这不就是废话吗?来楚郁尘的房间里不找他还找谁?
不过这司徒枫怎么出现在这里,还如此的凑巧?
楚攸宁的脑子里生出不好的想法,她低头看了一眼司徒枫脚上的鞋,虽然做了处理,但还是有些粗糙。
鞋子的边缘上还是有未来得及及时处理干净的淤泥。
楚攸宁机灵的脑袋瓜一转,难道昨晚司徒枫出去过?
“司徒管家这么早就起来了?”
司徒枫害羞一笑,“楚小姐说笑了,我是这司徒家的管家,自然是要起早。”
“对了,有一封信,我都忘记给你了。”
司徒枫从他的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楚攸宁,“这是楚大少让我交给你的,说是你看了就明白了。”
楚攸宁一脸不相信的接过他递过来的信,拆开看了一眼,突然笑出声。
“楚小姐你这是笑什么?”司徒枫疑惑。
难道他仿的笔迹被人发现了?
楚攸宁摇头,“我只是笑楚郁尘没有良心,走了居然都不给我说一声。”
“算了,我给他打电话,好好的说他一顿。”
楚攸宁拿出手机准备拨电话,突然她看向司徒枫,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反问道,“司徒管家,你说这电话会不会打不通啊?”
他后脊一凉,刚欲开口解释,楚攸宁有继续说道,“算了,这楚郁尘每次开车的时候都习惯性的关机,我还是不要给他打电话,免得让自己更生气。”
她打着哈欠往外走,“时间还早,我就先回去睡觉了。”
走出房门,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格外的严肃。
盯着楚攸宁的后背,司徒枫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杀意。
回到房间,楚攸宁就立马给墨羽峯打电话,通风报信。
“墨羽峯,你现在立刻带人来西城,我怀疑楚郁尘出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昨天打电话的时候还说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出事了?
墨羽峯也来不及等她多说,就拿起外套还有车钥匙,带着袁管家还有阿九,顺便多带了十几个保镖赶往西城的司徒家。
既然楚郁尘出事了,那下一个不会就是楚攸宁了吧?
越想墨羽峯就越觉得后怕,真不应该让她独自一人去西城。
电话挂断,敲门声响起。
“楚小姐,该吃早饭了。”
楚攸宁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司徒枫,依旧是标准的职业假笑看着她。
“楚小姐,该吃早饭了。”
楚攸宁点了点头,跟着走下楼。
偌大的餐厅,就只有楚攸宁一个人,桌子上的菜品格外的丰富,中式西式都有。
楚攸宁不忍多问了一句,“司徒大爷他们一家不吃饭?”
司徒枫一边给她盛粥,一边说道,“大爷他们今日有事,全家都出门了。”
“那其他的佣人呢?”
楚攸宁觉得今日的城堡格外的冷清,都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的人。
“其他人??”司徒枫一笑,答道,“我让他们休息了,今日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忙碌,便将他们都放假了。”
看来楚郁尘说的没错,这司徒枫愈发的奇怪了。
他将盛好的粥递给了楚攸宁,然后退到身后,“粥凉了,还是快些喝了吧,免得到时候就不好喝了。”
楚攸宁搅动着碗里的粥,闻到了里面的一股淡淡的花香。
好像是蓝翎花的味道。
蓝翎花本身无毒,但是若是将它和秋桑菊放在一起,大火煮沸,就会生出剧毒。
楚攸宁看着面前的这碗毒粥不忍发笑。
他还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楚攸宁慢悠悠的搅动着碗里的粥,然后一口一口的喂进嘴里。
这种的毒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意思,楚攸宁早就已经是百毒不侵。
可是刚吃了一口,楚攸宁就感觉头晕目眩,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自己的手脚并捆在凳子上,动弹不得。
坐在沙发上的司徒枫正在磨着手里的匕首,看起来像是嗜血的刽子手。
听到挣扎声,司徒枫抬起头,笑着道,“醒了。”
“你加了什么?”楚攸宁明白,要是只是蓝翎花还有秋桑菊煮在一起,她断不会晕过去。
但是刚才她的眩晕效果明显,一定是司徒枫给里面加了其他的东西。
司徒枫也见她猜出来了,便不作隐瞒,“没错,这粥里面我还加了其他的东西,不然光这两味怎么可能让你晕死过去呢?”
她就知道,司徒枫不是什么好人。
“今天你把司徒家所有人都支开了,就是为了杀人灭口?”
司徒枫摇头,做了噤声动作。
“你猜错了,司徒家的其他人都在这里。”
话落,他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将身后的这扇墙壁直接打开,里面全部都是司徒家的人。
就连离家出走的司徒乔羽都被抓了回来。
“我大哥呢?”
楚攸宁看了半天都没发现楚郁尘,便焦急的问道。
“楚郁尘??”他故作思考,打开了另一扇大门。
楚郁尘此时就坐在一个玻璃箱里,而上面的一根水管,正在慢慢的注水,而里面的水已经淹到了他的脖子……
“司徒枫,你疯了?”
司徒枫一脸的淡然,走过去的时候一把掐住了楚攸宁的脖子,语气轻柔的在她的耳边响起,却像是带着千万根银针扎在她的心口。
“没错,我就是疯了。”
“楚小姐,你是不是很好奇,我干嘛非要将你们留在这司徒家?”
他贴在楚攸宁的耳畔,小声道,“因为你太聪明了,聪明是罪,懂吗?”
“楚小姐,我可以放你们离开,但是在离开之前,你要回答我三个问题。”
楚攸宁不屑于和司徒枫这样的疯子玩游戏。
但是司徒枫愿意和她玩,只要楚攸宁不同意,他有的是办法逼迫她同意。
眼看楚郁尘水管里的水渐渐加大,她瞳孔睁大,看向司徒枫,他手里的遥控器操控着水的大小。
“你想杀人?”
“话别说的这么直白,我这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楚攸宁大概的猜测到了什么,她答应了和司徒枫玩这场生死游戏,也想要趁着这样的机会可以拖住司徒枫,给墨羽峯来救人的机会。
“我答应你,和你玩游戏,你也要信守承诺,放我们离开。”
“自然。”
司徒枫坐在沙发的正中央,他的双腿交叠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丝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痞子的形象。
“开始吧。”
司徒枫点了一根烟,问出了一个问题。
“司徒汉云的死是司徒信还是他自己失足落水?”
失足落水,这是前几日的时候警方给出的结果。
楚攸宁自然是不相信这两个答案,要是问题这么简单,司徒枫就不会拿它作为考验的题目。
“都不是,是你杀了司徒汉云。”
楚攸宁说的格外的坚定。
司徒枫正经了一秒,突然大笑,“为什么?”
楚攸宁反驳道,“这是第二个问题了。”
他点了点头,不得不为楚攸宁的严谨点赞,“好,这是第二个问题。”
“司徒汉云出事的那天,你恰好出现在了我们的身后,其实这并没有任何的问题,但是你前一秒还陪在老爷子的身边,后一秒就出现在我们的身后,这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也许你会反驳,其实你的腿长,速度比较快。”
司徒枫点点头,让她继续往下说。
“但是第二天的时候,我们就看到了在草丛里的木牌,上面刻着的字迹和你刚才递给我的字迹有几分的神似。”
楚攸宁继续往下说,“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我并不怀疑你的。”
一开始楚攸宁的视线确实都被司徒乔羽给吸引走了,因为这个女人暴露了太多信息,所以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司徒信杀了自己的亲弟弟。
直到刚才,楚攸宁看到了那封信的时候,才将一切的谜团都解开。
楚攸宁恍然大悟,“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木牌是你刻的,亡母之墓,应该就是你为了祭奠你的母亲,你母亲怎么死了?”
司徒枫眼底尽显冷漠,他的薄唇轻启,“楚小姐,这应该是我要问你的第三个问题才对。”
“你母亲怎么死了?”
楚攸宁怕是答不上来。
在司徒家这么多天她都没有找到答案,关于这位红衣女鬼的传说,也不知道和司徒枫母亲的死到底有什么关系。
红衣女鬼?司徒枫?
楚攸宁恍然大悟,“难道这红衣女鬼和你母亲的死有关系?”
司徒枫摁灭手里的烟头,放下双腿,起身走过去,“时间到了,你答错了一道题。”
“很遗憾,你们不能离开。”
眼看水箱里的水就要淹没楚郁尘的脖子时,楚攸宁大喊道,“司徒枫,你觉得你这么做你的母亲会开心吗?”
他的手一顿,眼睛猩红的看向身后的楚攸宁,喃喃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为了报仇,害死这么多无辜的人,你的母亲就会开心吗?”楚攸宁好看的狐狸眸子微微眯起,精致的小脸上挂上了一丝无奈。
“无辜的人?”司徒枫大笑道。
他走过去,将捆在凳子上的楚攸宁解开绳索,然后将她拉到了关着司徒一家的玻璃窗前。
“你看看,你看看他们那个人是无辜的?”
司徒枫冷哼了一声,满脸不屑。
“楚攸宁,我本是想要放你走的,但是你聪明反被聪明误,你提醒我的那句话,让我觉得你太聪明了,要是我把你放走了,以后我的秘密肯定会被人发现,所以我必须将你留下,然后杀了你。”
“只要你死了,这所有的秘密都会随着你们尘封。”司徒枫已经疯魔,他看着玻璃窗内的仇人,恨不得将他们每个人都剥皮抽筋,饮血吃肉。
楚攸宁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软绵绵的靠着墙壁倒下来。
“没用的,我知道你本事大得很,给你加了大剂量的麻药,你现在就像是刀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