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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 by风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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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什么玩笑,像原主那么爱薅羊毛的,绝对不可能补贴沈敬杰,没薅秃他就不错了。
“二少爷会偷偷带你去赌坊,然后就有钱了。”为此,二少爷还挨过老爷毒打。
十赌九输,进赌坊不脱皮才怪,沈宁觉得沈敬杰没赢钱的本事。
“二少爷逢赌必输,但是只要带上你,每次都能从赌坊赢钱。”
竹青有幸跟过一次,小姐报几点他就押几点,二少爷用仅剩的五十两赢了将近一千多两银子,最后赌坊的人急红眼,还是报上相府名讳,这才逃过一劫。
沈宁震惊,“你说我是吉祥物,封赌必赢?”
竹青点头,“差不多,小姐总是赢多输少,赢的钱跟二少爷平分,后来全京城的赌坊都怕了二少爷。”
“我只是赌运好?”
“也不是。”竹青刚进府不久,就听其他下人嘀咕过,说小姐的嘴是开过光的,她说什么就会灵验什么,可惜自己倒霉透顶,一张漂亮脸蛋被毁容了。
沈宁五雷轰顶,原主竟然是锦鲤!
怪不得沈敬杰刚才会问,他秋闱能不能考上?
额滴个神啊,怪不得全家人将原主供起来,原来将她当成许愿锦鲤。
想到昨天薅沈柔红宝石面饰时,她不想给却又不得不给的便秘模样,沈宁这才确定原主真的有金手指。
可是不对啊,明明拥有凤命的沈柔,按理说她才是锦鲤女主,毕竟坊间有传言,得凤命女子者可得天下。
虽说双胞姐妹,论容貌或身高,原主都远胜沈柔,可沈柔却顶着高僧预言的凤命光环,走到哪都是焦点人物。
她美貌,她才情,她气质完美,她仪态万千。
反观原主,是空有美貌的草包,娇纵跋扈,情商低没仪态,在贵女圈屡屡闹笑话。
沈柔是天上不可高攀的明珠皎月,原主就是被践踏在烂泥的野玫瑰。
沈宁脑瓜子嗡嗡的,浑身鸡皮疙瘩冒出来。

第159章 王妃不知大祸将至还开怀大笑
午睡迷迷糊糊,沈敬杰偷摸进来,“二妹妹,我带你去赌坊玩两把?”
“不去。”化身锦鲤谁也不怕,果断拒绝他。
缺钱的沈敬杰死缠烂打,将特意命小厮买的昂贵脂粉拿出来,“瞧二哥给你带了什么?芝兰阁的脂粉,你的最爱,有钱都抢到不到的,我可是托了很大关系才买到的。”
沈宁劈手夺过来,打着哈欠道:“二哥,你要再不走的话,我就告诉娘你怂恿我去赌。”
沈敬杰,“……”杀人诛心。
他好话说尽,连嘴皮子都磨破了,就沈宁就是不同意,“二哥,我现在都烦死了,就想着能和离。你不安慰受伤的我就算了,还怂恿我出去赌,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玩什么玩笑,她可不是锦鲤原主,否则大反派跟白莲花早就被她问候死了。
因为容貌被毁,原主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沈宁至今不知原主的下落,她是死了呢,还是受刺激意识沉睡?M..coM
总之,她没有继承原主的锦鲤体质,跟沈敬杰去赌只会穿帮。
没了锦鲤光环,她对沈家是否还有利用价值,那就不好说了,先捂好马甲再说。
被指责的沈敬杰羞愧,“二妹妹,我知错了。”
可他一时口快答应要请同窗到富贵楼海搓一顿,菜肴贵的要死不说,酒就更厉害了,没有几百两银子下不来,可他手上已经没钱了。
二妹妹不答应,他只得一步三回头,感觉心都要碎了。
午觉醒觉,沈宁到女主的院子,姐妹情深聊了半个多时辰。
沈宁将原主的嘴脸展现得淋漓尽致,成功薅到两套面饰,两匹织云锦缎。
女主被薅得想哭,却不得不强颜欢笑,“妹妹若是喜欢,尽管拿去。”
薅完原主,轮到沈夫人,沈宁哭穷哭到停不下来,“娘,你是不知道王府那些狗奴才有多可恶,但凡没有银子打点,没一个肯听使唤,我想接近亲近王爷,还得拿银子开路。
你就说王爷受伤昏迷那段时间,千年人参,鹿茸灵芝,哪一样不是我掏钱买,可是他吃完就不认,早知道我还不如拿去喂狗……”
沈夫人脑壳疼,塞了她厚厚一叠银票,“你省得点花,对那些奴才要恩威并施,不必一味讨好,否则你有金山银山也不禁挥霍。”
银票面值不大,加起来才一千两左右,但聊胜于无。
沈宁不着急走,坐等沈怀仁跟沈恒之回来。
她绞尽脑汁想了很久,沈恒之能高中,分到户部肥差并步步高升,跟原主的锦鲤脱不了关系。
沈宁甚至怀疑,沈怀仁一仆二主,布衣出身的他从卧底寿王门客,到鲤鱼翻身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是不是也有原主的锦鲤光环,否则他能赚下今日家财,还给原主十里嫁妆?
怪不是原主薅那么狠,这些都是她应得的。
悲哀的是,她锦鲤附体又如何,终究为他人做嫁衣,福泽落不到自己身上,最后还被利用至死,落得尸骨无存。
一帮自私自利的人,真是原主的亲人吗?
一个凤命,一个锦鲤,为何非要踩一捧一,花开并蒂各表一枝,不才是最大的赢面么。
在沈家发现她失去锦鲤光环前,沈宁决定能薅多少薅多少,见到沈怀仁就挽着他的胳膊哭,“爹,晋王他就是穷鬼,钱都拿去资助那些将士了,现在连他都要靠女儿养。
如果女儿没钱了,他只怕会对我更厌恶,压根就不让我靠近半步。”
“你说他的钱都去哪了?”
“将士们不满朝廷的伤残抚恤金,晋王只得自掏腰带偷偷给他们补。”
沈怀仁眼睛闪过暗芒,“阿宁,你说这话可有证据?”
“晋王散尽千金,应该是账本的吧?”沈宁不满地撇嘴,“他们虽然经常来我这蹭吃蹭喝的,但防备心还是很重的,现在女儿的私房钱快花光了,他们哪还会再给好脸色,即使有证据也拿不到。”
沈怀仁从抽屉里拿出大额银票,“你省着点花。”
“谢谢爹。”沈宁满心欢喜,“我就知道爹最疼女儿了。”
几千两银票花出去,沈怀仁的心在滴血,就会坑娘家补贴男人的败家玩意啊。
不等他开口,沈宁迫不及待道:“爹,我是能拿到账本,是不是就能和离了?”
“可以的。”沈怀仁拍拍女儿肩膀,鼓励道:“晋王暗中补贴伤亡将士,便是对朝廷政策不满,这是在逆皇上的意,你只要抓住他这个把柄,别说他不敢再对你不满,你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真的?”沈宁两眼冒蠢光,“爹,你就等好消息吧,到时咱们到皇上面前参死他。”
薅完便宜爹,她接着薅沈恒之。
沈恒之去年中的进士,在沈怀仁的运作下在户部得了不错的差事,但俸禄并不多,加上少年老成不显山露水,沈宁薅了半天才五百两。
最后,薅了顿晚膳再走。
倾情演出一天,报酬还是挺丰厚的,可惜沈仁怀是老狐狸,估计很快就会察觉她没了锦鲤技能,想再薅就不容易了。
竹青比她还高兴,在马车连银票数了三遍,还有首饰布料脂粉等,小姐连大少爷的名贵砚台都没放过,加起来合计七八千两左右,还有昨天薅的,总计过万两银子。
小姐真是厉害呢。
主仆俩心情好,马车外头的十一快哭了。
王妃口无遮拦,添油加醋,无中生有,反复鞭尸王爷,无情抹黑捏造。
王爷如果知道真相,只怕要将王妃五马分尸,或者剁碎了喂狗,到时他该帮哪个?
可怜王妃还不知大祸将至,开怀的笑意不断传出来。

第160章 王妃挖坑王爷替她填坑
回到王府已经天黑,沈宁带着战利品回房,压根不管萧惟璟有没有饿肚子。
她重点检查胭脂水粉,反复用银针检测,发动灵敏的嗅觉,却没发现任何异常。
也对,幕后投毒之人早就把证据消灭了,而且她又有李春牛传授医术,只要脑子不蠢的都不会再动手。
现在只能寄希望李春牛,看沈怀仁夫妻会不会来找他。
沈宁隐约觉得,便宜爹娘跟鬼医有密切关切,而且是不可告人的那种。
经过今天回门,看似被全家团宠,实则全是利用,都在为女主铺路而已,可惜原主被捧杀骄纵,居然没看清沈家的狼子野心,被白莲光挑拨,被大反派冷落防备,一步步走向不归路。
原主的死,沈家才是始作俑者。
沐浴完,沈宁倒在床上,深深吸了口气,身心这才彻底放松。
这里虽然有大反派,可比起吃人不吐骨头的沈家,她还是活得比较惬意的,庞德松他们有心机会算计,但起码的大是大非还是有的。
萧惟璟黑芝麻馅,但还指着她救命呢,估计不会搞啥幺蛾子。
与此同时,十一硬着头皮进主子房间。
没吃晚饭的萧惟璟冷眼开瞟,“沈宁今天说了本王什么坏话?”
啊?十一受惊,王爷真是王妃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说得太多,而且……十一实在不敢开口。
可是,最终没抗住眼神威慑,以及流淌在暗卫骨血里的服从,他支吾着说了。
房间的温度,降得格外快。
感受到主子周身散发的嗖嗖冷气,提心吊胆的十一脸色发青,他只是说了部分,还有很多打死也不敢说。
“她要偷账本?”萧惟璟嗤笑。
汲及王爷安危,十一不敢隐瞒,“是,沈怀仁引诱,王妃主动答应,还趁机要到不少银票。”
萧惟璟嘴上扬,“有点意思。”
十一急,“王爷,沈怀仁包藏祸心,我们该如何应对。”
“既然他要账本,那便给他账本。”
账本当然有,但递到他手中就烧了,这种东西留着害人,他不可能给任何人机会。
十一毛骨悚然,“可是王妃她……”王爷最恨他人背叛,王妃有麻烦了。
萧惟璟瞟了眼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他,“出去,她没你蠢。”
十一随行,到回沈家不得入内堂,但他暗卫出身,想要神不知鬼不觉拿消息并不困难,沈宁敢大放厥词,便不怕他告密。
确切来说,她算准他不会拿到开刀。
不得不承认,沈宁琢磨人心挺有一套,怪不得他培养出来的人,纷纷都被她蛊惑收买。
十一不敢对视主子犀利目光,心内愧疚离开。
不过,王妃这般诋毁抹黑,王爷居然不生气,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初九说得没错,王爷对王妃真的动心了。
萧惟璟传来庞德松,“你跟韩青他们,把抚恤金账本重做。”
王妃今天回门,王爷连夜吩咐做账本?
庞德松心领神会,“末将马上去办。”
等人走后,他又叫来夜枭,“重新调查沈宁。”
夜枭震惊,硬着头皮提醒,“王爷,我们已经调查王妃多达十几次。”
萧惟璟眼刀横扫,“我要她从出生至今的所有资料,越详尽越好。”
夜枭风中凌乱,“……”王爷疯了。
但他不敢置疑,只得乖乖照办。
一觉睡到天亮,沈宁舒展筋骨,做了香喷喷的早餐。
奇怪,萧惟璟昨天没露面,今早继续失踪,难不成长得帅就不用吃饭或排泄?
昨天回沈家全程高能,入戏太深拔不出来,越说越秃噜嘴,把萧惟璟踩得太过,他该不会在酝酿如何报复她吧?
毕竟是睚眦必报的大反派,杀亲兄弟连眼都不眨。
沈宁心里发虚,悄悄打自个两下嘴巴。
让你过嘴瘾不计后果,现在害怕都来不及了吧。
她赶紧下厨煮了碗用料十足的面,殷勤敲开萧惟璟的房门,笑容极度虚伪,“王爷,尝尝妾身特意为你做的面。”
大反派梳洗穿戴完毕,一身深色锦袍,墨发梳得一丝不苟用玉冠束起,阳刚的五官冷漠完美,禁俗的打扮浑身散发致命荷尔蒙的气息。
该死,一天没见,感觉他又好看了。
锋利的眼神扫过来,面带寒霜。
沈宁深呼吸,将忙三观拉扯回来,将面搁在桌上。
啧啧啧,冰桶上放着新鲜进贡的水果,满满一大盆就是不给她分点,真是抠门!
萧惟璟搁下手里的书,坐到桌边安静吃面。
仿佛,沈宁伺候他天经地义。
察觉到他散发的低气压,果然是要清算她。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沈宁干脆抱着果盆开吃,等着他出招。
见她吃得没心没肺,萧惟璟心里不痛快,书朝她扔过来。
沈宁眼疾手快接住,“什么?”
咦,居然是账本。
账本做得很细,细到每笔支出的流向,抚恤对象的姓名住址甚至番号都有。
呃,这不过是她薅沈怀仁羊毛的说辞,谁知第二天早上就收到了。
狗男人,无处不在的狗男人!
还真别说,他做假真有一笔,账本用的是旧纸,就是字迹还有墨香。
这是敲打,还是清算?
“嘿嘿,王爷多虑了,只要一天不和离,我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绝对不可能背叛你,昨天不过是跟我爹演戏而已,骗点银子花嘛,你可不能当真呀。”
沈宁笑得很狗腿,满脸奉承巴结。
萧惟璟冷哼,“莫非,和离之后你就能背叛我?”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啊。”
沈宁抱着果盆坐到身边,为了表达自己的忠心,还将手上那颗剥好皮的葡萄塞进他嘴里,“我对王爷的忠心,天地可鉴。”
被塞葡萄的萧惟璟,“……”
“真的,我也是昨天回门才发现不对劲。”
沈宁语气诚恳,“王爷你想想,我跟姐姐是双胞胎,前后脚不过差了两刻钟而已,凭什么她是凤命之女,而我是无脑的草包?这不公平!
姐姐接受最好的教养,是贵女圈的典范,而我却被惯得不学无术,处处被人嘲讽奚落。
还有啊,我可是堂堂相府嫡女,又是家里最爱宠的女儿,怎么会莫名其妙就被下毒毁容?
我爹可是一朝丞相,他连复杂的朝务都能处理好,怎么连谁给我下毒都查不出来?”
见她愤声鸣不平,萧愉璟面露嘲讽,“你倒是学聪明了。”
“那可不是。”沈宁极尽奉承,“王爷英明神武,目达耳通,我有幸在你身边伺候,多少也学到几分皮毛,这才看破家人的偏袒,真是心寒至极,这是开口要钱弥补我受伤的心灵,但绝无出卖王爷之心。
与家人相比,王爷才是我真正的靠山。”
“你知道就好。”萧惟璟吃下葡萄,将籽吐到她手上。
沈宁,“……”淦!
“能换到多少钱?”
沈宁错愕,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要给便宜爹下套?
还真别说,账本做得很真,如果掐准时机递出去,应该能薅到不少钱。
她嘿嘿笑不说话,这都是钱呐。
“不管多少,你我平分。”
沈宁,“……”他何时喜欢铜臭味了?
大反派开口,她哪里敢说不,连忙应承下来。
见他没了清算之意,沈宁撅起屁股要开溜。
谁知他大掌伸来,捏住她的下颌抬起来。
指腹掐住脸颌,力道不算很大,但能感觉他手指上的老茧。
淦,他还摩挲两下。
萧惟璟目光敏锐,一寸寸打量她的五官,眉目如画,精画娇嫩,完美到挑不出任何瑕疵,很容易挑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长得一点也不像。”手上力道加深,樱唇被迫嘟起,像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跟润泽。
萧惟璟心脏骤然收紧,似被荆棘刺了下,他收回自己的手,语带嘲讽道:“沈怀仁真是眼瞎,把你送给太子还差不多。”
沈宁揉着掐酥的脸,想到雨露均沾的男主,忍不住恶寒道:“呸,我才不要!”
“哦?”萧惟璟好整以暇,“太子可是诸君,未来的一国之君,有多少女人梦寐以求能嫁给他,将来能飞黄腾达,给家族带来荣耀跟利益。”
“王爷,我不差钱,也有养活自己的手艺。”
两人现在是合作关系,沈宁不会无底线拍他马屁,“男人对我来说,就好像一盘菜,而我这人喜欢吃独食,不喜欢别的女人伸筷子。”
男女主已经订婚,但男主府里已经有侧妃、良娣,良媛,甚至还有通房妾室。
换句话说,他白天跟女主谈情说爱,晚上在后院炮火纷飞,这样的种马谁爱谁捡去。
“一盆菜?”
在她的眼里,他居然只是盘菜。
正好,他这人有洁癖,也不喜欢被筷子们争来夹去。
庞德松他们说的没错,女人关了灯都一样!
一个跟很多个有区别?
比喻没什么大问题,但萧惟璟不爽她的态度。
沈宁才不管他爽不爽,拿上账本就走。
“沈宁。”萧惟璟叫住她,“我要进宫,你帮我配药。”
“不知王爷要配什么药?”
萧惟璟不说话,就是让她猜。
狗男人,白长了张嘴,多说句话跟要他命似的。
沈宁边腹诽边离开,其实他不说,她也知道他想要什么。
当牛做马把他养得白白胖胖,面色红润到一拳打死老虎,你说这样的人有颅脑积血,饱受巫毒之苦?
老皇帝第一个不信!
沈宁边给他调药,边深深叹气,可悲自己竟然沦落到跟大反派同流合污。
没办法,苟命不容易,等拿到和离书就从良。
“来,大郎喝药了。”沈宁端着药进来。
萧惟璟蹙眉,谅她也不敢耍花招,毫不迟疑喝光。
药效发作很快,大反派很快脸色蜡白,虚汗横冒,感觉马上就要死了。
沈宁给他把脉,“王爷,药效维持两个时辰。”
萧惟璟挺满意,“备些药丸。”
反派最大,沈宁哪敢不从,端走他的果盘作为报酬,博古架上的景泰蓝花瓶不错,一并顺手牵羊。
萧惟璟,“……”
等他出府进宫,她出府逛了圈,到悬壶馆露个面就离开。
萧惟璟傍晚回来,神情疲倦病弱。
嗯,演技真不错,比她厉害多了。
沈宁磨刀,给他做丰盛的饭菜,“那三样药材我打听了,兜兜转转能凑齐,只不过价值挺高的。”
萧愉璟专心吃饭,“多少?”
“两万白银。”沈宁替他考虑,“我觉得太贵了,要不王爷你想办法再找找?”
萧惟璟稍作考虑,“你拿回来。”
沈宁暗喜,第二天就把药材拿出来,这三样都是皇叔给的。
血珊瑚是制九转还魂丹剩的,天山雪莲是晒干的,皇叔那里有十几朵,地龙骨就是虎脊。
大反派并非无所不能,连白莲花都能骗他,她为什么不可以?
她兴冲冲将药摆在他面前,“找这些药可不容易,我求爷爷告奶奶的,把嘴皮子都磨破了,他们还是看在我是鬼医高徒的份上,存了巴结之心才割爱。
王爷,你说我为了治你的病容易吗?”
“嗯,确实不容易。”萧惟璟把玩着锋利的匕首,连眼末梢都不抬,“钱在桌上,你自己拿。”
沈宁笑容满面,拿着厚厚银票数起来。
咦,不对呀。
她又从头数了遍,“王爷,怎么只有一万两?”
“剩下的,等我取了凤凰心血再给。”
萧惟璟长臂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揽住在他大腿上,手肘箍住她的脖子。
沈宁刚要挣扎反抗,谁知锋利的匕首隔着衣物抵在胸口,她顿时不敢动。
“萧惟璟,你要干什么?”疼疼疼,她气急败坏道:“你疯啦!”
萧惟璟笑容狰狞,“别动,取血很快的。”
“搞错了。”沈宁要气死,“你要取的是林婉月的心头血,我的血非但没有用,用错的话还会导致你暴毙的。”
“没错。”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垂,“你说过的,所谓的凤凰心血,是心爱之人的心头血。”
“没错没错。”沈宁拼命点头,“所以你找林婉月错不了。”
“本王说你是,你就是。”萧惟璟坚毅下巴抵在她肩膀,两人脸贴脸毫无距离,他的声音透着嗜血的气息,“我下手很快的,保准你死不了。”
“啊啊啊……”感觉到匕首刺破衣料,沈宁急得满头大汗,“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萧惟璟冷笑,“本王认定的,错不了。”
嘶,这王八蛋真的敢啊,疼疼疼!
飘了,太飘了。
她真是猪油蒙了心,才敢忽悠大反派啊,虽然他不敢真杀她,但教训肯定跑不了。
“别别别。”钱不钱的另说,保命才最要紧,沈宁马上改口,“鸡心血,鸡心血也同样有效。”
萧惟璟箍住她脖子不放,“你确定?”
“凤凰就是鸡嘛,鸡心血真的可以有。”
“沈宁,你觉得本王很好骗?”她身上很香,他趁机朝她耳垂吹了口气。
沈宁耳朵最敏感,浑身鸡皮疙瘩冒起,好变态啊!

“王爷,我心里憋屈啊。”
沈宁声音一转,哽咽地哭诉,“凭什么林婉月可以割我的血,我就不能要她的血了?”
“我割你血了吗?”
“要不是她坏事做尽,寒了王爷你的心,你保证不割我的血?”
跟蠢货说话真的很费劲,萧惟璟实无语,“沈宁,在你的心里我很蠢吗?”
何止是蠢,碰到林婉月简直一叶障目。
可她不敢说实话,“王爷,我只不过跟你玩个笑话而已,你不要当真嘛。”
“两万白银,也不当真?”萧惟璟将冰冷的匕首贴住她脖子,“你胆子挺肥,拿这破烂玩意忽悠我?”
“话可不能这么说。”沈宁替自己辩护,“这些可真是好东西,你就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骗你呐。”
匕首贴得更紧,“本王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别别别,王爷要不想出钱,我想办法用平价药替换便是。”
萧惟璟扯着她的衣领,怼着脸上贴,语带警告道:“沈宁,别把你的聪明劲用到本王身上,否则下次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语毕,嫌弃推开她。
沈宁那个气啊,抱着三样宝贝就走。
“站住。”萧惟璟再度开腔。
她郁闷回头,“王爷还有何贵干?”
“把钱拿走。”
咦,这玩的又是哪出?
见她眼神试探,萧惟璟冷瞟过去,“给你的伙食费。”
周管家抠门吝啬,每天送来的食材有数,而沈宁向来不会亏待自己,隔三岔五往院里搬好东西,美食全是共享的。
庞德松带坏韩青他们,经常过来打秋风赖着吃喝,而沈宁豪爽爱热闹,日积月累是笔不小的开支。
萧惟璟自己吃得也开心,所以愿意给她补贴。
沈宁错愕,毫不客气将银票收好,厚着脸皮道:“王爷,伙食补贴每月一万两?”.c0m
“滚。”贪心不足的家伙。
晦气归晦气,但三样宝贝还在自己手里,而且还得了一万两。
沈宁心里高兴,也就不再跟他计较。
回到房间检查,脖子上没伤口,胸口也没被扎破。
淦,原来虚惊一场。
她就纳闷了,萧惟璟是怎么看出这三样跟拔毒无关的?
把钱藏好,沈宁琢磨以后怎么跟他收伙食费。
翌日,早早来医馆上班。
顶着鬼医高徒的光环,沈宁的诊号被一抢而空的,掌事连着好几次加号。
一个上午,忙得连上厕所的时间都没。
好不容易送走病人,口干舌燥的她刚要喝水,谁知皇叔走进来。
连着几天不见,沈宁感到亲切,连忙招呼他坐下。
寒暄几句,她想起件大事,“皇叔,鬼医长什么模样?”
萧云齐眉眼含笑,“你不是鬼医高徒么?”
沈宁呵呵尬笑,“皇叔莫要取笑,我有几斤两你还不清楚。”
“怎么突然问起?”
“怪我一时贪婪,顶着这个头衔,这不得求皇叔帮忙,省得哪天被人揭穿,真是没脸见人了。”
“你医术不比她差,不必妄自菲薄。”
萧云齐见她态度诚恳,并没有过多隐瞒,“我也没见鬼医真容,她整日戴着面纱,形态姣好,声音优美,应该是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
鬼医不但是女的,而且还是妙龄美女?
沈宁震惊,没想到反差这么大,“皇叔,你对鬼医了解多少?”
萧云齐知之甚少,只知她身份神秘,来无踪去无踪,连续给几国君主治病,医术更是高深莫测。
她光环太盛,引来无数百姓顶礼膜拜,可很快便销声匿迹。
心疾缘故,萧云齐派人找了十几年,却始终没有她的下落。
沈宁眉头紧蹙,“难道她隐居了?”
萧云齐同样疑惑,“我幼时观她活泼好动,正是灼灼其华的年纪,骑马射箭信手拈来,对未来满怀畅想,不像会看破世态隐居之人。”
十七八岁的美女,带着逆天医术,应该会有很多爱慕者。
她既然大秀医术,可见对名利或未来是有追求的,应该不会作为爱隐居的事。
即使隐居,长达十几年应该也会有蛛丝马迹,怎么会凭空消失?
做医生是有使命的,反正沈宁自问做不到,闲下来会手痒。
想不通就不想了,她端起桌上的花茶,刚要抿一口解渴,水到嘴边连忙吐出来。
不止吐,着急忙慌冲出去漱口。
萧云齐从未见她如此失态,忙起身跑出来,“怎么了?”
漱干净口,沈宁沉着脸回到诊间,拿起杯子细细闻着,然后取来银针,针体瞬间发黑。
萧云齐神情剧变,“有人想杀你?”
她早上泡的花茶,茶水弥漫着花香味,要不是鼻子闻到股淡淡的异味,而且嘴快把水吐出来,现在已经嗝屁了。
苦杏仁味,那可是砒霜啊,神仙都救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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