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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 by风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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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惟璟抬手握住她的拳手一扯,沈宁整个人摔到他身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神情睥睨道:“我劝你歇了这心思,即使拿到休书也得皇帝同意才算和离。我承诺过的不会变,安心解毒就是。”
“不行,你得补写一份,我收着才安心的。”
身体接触过于暧昧,他的动作跟钳子似的,沈宁怎么也挣扎不脱。
萧惟璟不说话,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
这一刻,他甚至涌出荒诞念头,要不别治了?就这样拴着她,陪他生陪他死。
他的沉默走神,让沈宁大为恼火,“萧惟璟,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这趟进宫,要不是我豁出性命帮你,你早就尸骨无存了。”
“我要你帮忙了?”提起这个,萧惟璟风雨欲来,“我再三告诫过你,少说少动管好自己嘴巴,你做到了?”
“敢情救你还救错了。”沈宁气得咬牙,“早知道救条狗都不救你。”
“他要能耐我何,何忍到今日。”萧惟璟戾气渐生,“弄成现在这局面,难不成还要感谢你?”
沈宁震愕,脑瓜嗡嗡响。
呵,原来是她多管闲事了。
也对,以前认贼作父,还有复仇的信念支持他。
现在呢?亲爹不遗余力搞死他,亲妈佛口蛇心利用他复仇。
沈宁眼眸冷下来,挥开萧惟璟的手站起来,“怪我,多管闲事了。”
心里堵得慌,和离书也不要了。
沈宁头也不回离开,萧惟璟想要叫住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神兽们浑然不知两人闹矛盾,晚上全部凑到陶然院。
没啥好说的,男人聚会就是吃吃喝喝,说是给两人接风洗尘。
说来还是沈宁的功劳,成功将神兽们带成吃货,不用她招呼就熟门熟路忙起来。
夜幕降临,孜然味散发。
有庞德松在,他们愈发会来事,轮番在门口三催四请的,想不给面子都难。
在宫里连皮都是绷紧的,连屁都不敢放,沈宁闻着烧烤的孜然味馋得流口水。
日子怎么样不是过,沈宁很快收拾好心情,该吃吃该喝喝,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出来的时候,萧惟璟已经在了,黑着脸喝酒。
她选择坐角落,远离灾难中心。
意外的,庞德松等人居然没起哄,边喝酒边聊着北境战况,以及京城这几天的新鲜事。
萧惟璟寡言,酒喝起来跟水似的。
做侍卫多年,初九看得心惊胆战,频频向沈宁投来救助目光。
王爷向来克制,鲜少会情绪外露,今儿个是怎么了?
谁还没点脾气了,沈宁视而不见,大口吃肉喝酒。
不过她还是留了警惕,没敢把自己灌醉,怕情绪累积的他会大爆发,万一癫狂发作呢?
记不得他喝了多少,到最后全部趴在桌上醉死。
庞杏秀使出吃奶的劲将亲哥送回院子,接着又扶了两个,差点累到背气。
沈宁微醺,起身回房。
路过时,衣角突然被拽住。
萧惟璟微微抬起头,醉眼朦胧望着她,“沈宁,她爱过我吗?”
沈宁蹙眉,他是说宜妃?
夜色朦胧,酒意熏染眼眸,少了白天的冷漠凌厉,多了几分人味儿。
不等她回答,萧惟璟已不省人事。
初九赶来,将萧惟璟扶起朝房间走,“叨扰王妃了,王爷以前从没像今天这样喝过。”
沈宁不置可否,侧身绕过回房。
刚到门口,十一闪现拦在门口,“王妃,王爷惹你生气了?”
沈宁眯起眼睛,“你好像忘了现在谁才是你的主子。”
十一没忘,刚回来还好好的,怎么两人说翻脸就翻脸?
“王爷他……没喜欢过别的女人。”
萧惟璟痛不欲生,是亲爹亲妈不做人,跟她有什么关系?
十一显然是误会了,但皇家秘辛没法解释,沈宁推开他回房休息。
睡上睡得不太安稳,隐约醒了几次。
第二天早早醒来,出门去悬壶馆坐诊。
还真别说,几天没有开工,有好些病人等着复诊。
忙碌的感觉真好,坏心情九霄云外。
忙完差不多到晌午,沈宁刚打算休息,萧云齐来了。
要没有他的九转还魂丹,太后未必能救回来,沈宁到后院道谢。
几天不见,感觉皇叔更仙了,清俗脱尘让人移不开眼睛。
只不过向来温润的他,脸上挂着几分不悦,“你倒是大胆,居然豁出性命救太后。”
“医者的职责是救死扶伤。”事后想想确实凶险,沈宁微笑解释,“再说奸人用心险恶,居然拿太后性命挑拨晋王跟皇上的父子之情,这种歪风邪气若不制止,以后指不定还会出更大祸事。”
太后无虞,萧云齐没再说什么,只是让她救人的同时要保护自己,“太后仁慈,你可以多亲近。”
时间还早,沈宁给他复诊,“皇叔,你最近觉得身体如何?”
“比以往稍好。”
沈宁信心十足,“我开的药培元固本,见效时间比较缓慢,需要长时间坚持,身体会慢慢变好。”
正聊着,曾叔抱着盒子进来,“王爷,琉璃作坊最新出炉的。”
盒子打开,浅绿色透明的琉璃花瓶露出来。
萧云齐取出来细细打量,几乎没有杂质点,没想到简单的海藻灰作用这么大。
沈宁同样感觉惊奇,她只不过无聊时刷视频看到的知识点,没想到居然真的成功了。
“阿宁,你可真是妙人儿。”
沈宁怪不好意思,“那也得皇叔相信我才行。”
别看只是简单的海藻灰,京城隔海上千里,他得派人打捞海藻再烧成灰,送回京城开炉烧制。
不止需要时间跟人力,还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可皇叔却只因她一句话而深信不疑,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除了杂点,还要解决气泡,降低炼化熔点。
第一步成功,后面就有信心了。
沈宁问道,“皇叔,炼制琉璃的材料哪来的?”
“深山开采的矿石。”
深山开采成本太高,沈宁建议道:“可以用河沙试试。”
萧云齐惊讶,“河沙?”
“河沙跟炼制琉璃所需的矿石成分相同,京城四周有不少江河,取材更加容易。”
“阿宁懂的真多。”
“没办法,我虽没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但却有幸结识很多见过世面的人。”沈宁就是这么自信,“普通人嫌我得了失心疯,唯恐避之不及,难得皇叔对我信任有加,自是要报答一二,再说我也不白干。”
萧云齐笑容温雅,恍若百花盛开,“行,我不会辜负阿宁的期望。”
彼此信任,沈宁写下改善方法,甚至将中和氧化铁的处理一并告之。
如果成功的话,下次就能看到纯净透明的琉璃。
同时,她临时起意开口道,“皇叔,我想要件琉璃,不知工匠大师能否吹制出来?”
琉璃吹制比较特殊,萧云齐要她将所需的形状画出来。
沈宁将玻璃针筒形状画好,然后标注尺寸。
萧云齐见东西奇怪,但也没有多问,“倒是个精细活。”
对这个年代的工艺水平来说,尺寸要求确实高了,沈宁也不强求,做得出来最好的,做不出来也无所谓。
“你救了滇王妃,却得罪了皇后跟太子,有没有被找麻烦?”
“找麻烦是肯定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她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萧惟璟叮嘱,“有困难跟我说。”
沈宁感动,“放心,我不会跟皇叔客气的。”
下午没什么病人,沈宁想着给李珍珠换药,打了声招呼离开。
天气太热,雇了顶轿子到滇王府。
萧业弘不在但早有交代,管家热情将人迎进门。
李珍珠卧床坐月子,回家的喜欢悦心情让她状态看起来挺不错。
沈宁检查伤口,万幸没有再继续感染,于是换药消毒再检查孩子。
李珍珠很紧张,“九嫂,孩子脸色发黄不会有问题吧?”

“有点黄疸但不严重,过段时间就好了。”
陪着孩子玩了会,沈宁起身告辞,李珍珠有伤在身无法相送,让滇王府的马车送她回去。
特意打听过,不但知道沈宁爱财,还知道晋王府很穷,李珍珠准备一马车贵重谢礼,另外还有一马车的冰块。
这个夏天,送礼就要冰块,这可不是谁都能买到的,钱还是其次。
望着巨大的冰块,沈宁哭笑不得,但还是痛快收下。
离开滇王府时近傍晚,晚风徐徐吹散暑气。
沈宁嫌马车过于闷热,掀开侧帘通风透风,沿途欣赏人间百态烟火气息。
举目间,远处的熟悉身影意外落入眼帘。
沈柔跟林婉月站在街角,跟许久未见的手帕交似的,脸上噙着温柔笑意。
甚至,沈柔主动拉起林婉月的手,真是好一副姐妹情深的关心模样。
沈宁让马车停下,静静注视着远处的一切。
两人没有翻脸,亲密无间说了一刻钟左右的话,这才不舍地分开。
啧啧啧,男主真是驭女有术,调教出来的女人心胸宽广,个个都懂得爱跟分享。
女主不愧是未来国母,心里明明嫉妒的发狂,却要装出宽容大度的模样,跟男主的后宫团个个都是好姐妹,确实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人。
沈宁佩服,当场给她点赞。
回到府中,让周管家把冰砸碎当福利分给下人,下人们莫不感激涕零——王妃真是善良仁爱。
毫无意外的,跟萧惟璟冷战了。
沈宁拒绝沟通,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进进出出视他为空气。
反正中毒的不是她,着什么急呢?这次要栽了,以后不得被他欺负死!
萧惟璟,“……”
晚上,沈宁想着傍晚的事,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于是好奇问竹青,“大姐跟林婉月是旧识?”
“奴婢不知。”竹青想了想,“大小姐美丽温婉,是京城出了名的大家闺秀,经常参加名门望族的贵女宴会,现在又是准太子妃,自是贵女们攀附的对象,机缘巧合认识林婉月并不稀奇。”
两人绝非泛泛之交,不过竹青没在沈家呆几天,实在问不出什么来。
冷战继续,沈宁铆足了劲,谁先开口谁是小狗!
结果没过两天,庞德松透露消息,“王妃,你要那批药材到了。”
沈宁兴奋,“在哪?”
“草药太过珍贵,具体在哪王爷才知道。”
沈宁,“……”呵,不急。
过没两天,庞德松笑眯眯,“王妃,冰铺上个月的账出来了。”
“这么快?”沈宁摩拳擦掌,激动道:“咱们赚了多少?”
“咱们没别的赚钱行当,而且开铺不足月,月头结算自然就快。”庞德松笑容憨厚,“账本在王爷手上,赚了多少他才知道,不过马上要在别的郡县开分铺,具体的计划由王爷说了算。”
沈宁,“……”
“真是托了王妃的福,天上掉银子了。”
沈宁,“……”
狗男人,这不是逼她么!
事关切身利益,沈宁没法忍,直接推开他的房门。
房间清凉,冰桶镇着新鲜荔枝,而萧惟璟手拿账本慢条斯理翻着。
眉目清冷,如诗如画。
沈宁深呼吸,努力挤出笑容,“王爷,账本出来了?”
“嗯。”鼻腔冷哼。
她顺势在他旁边坐下,凑过脑袋去看。
萧惟璟有些嫌弃,顺手将账本给她。
沈宁不但接了账本,还眼馋新鲜的荔枝,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顺势将果盘抱过来。
以防做假账,她看得格外仔细。
别说,记得还挺仔细的,投入产出毛利盈利等。
不足一个月,但销售额远超想象,哪怕只有一成也不少了,后面还可以卖几个月呢。
沈宁火眼金睛,并没有发现做假账的痕迹,“还可以,一成盈利何时给我?”
“给你两成,要银子还是银票?”
沈宁诧异,他不要政治献金了?
“你的诚意,本王收到了。”
呦呵,大反派也有良心发现的时候?
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沈宁心情愉悦,笑容瞬间灿烂无比,“谢王爷,给我兑换成金条。”跑路时好携带。
荔枝没啃完,坚决不走。
萧惟璟将巴掌大的锦盒递过去,是枝红宝石簪子,一看就很贵那种。
沈宁疑惑,目光不解。
萧惟璟撇开脸,语气不太自然,“那天心情不好,迁怒到你了。”
哟呵,还知道自己态度不好啊?呵!
委屈不受也受了,赔礼不拿白不拿,不割到他肉疼下次还敢。
“谢谢王爷。”这么贵的礼物,简直心花怒放,“咱们要开多少冰铺分店?给我药材什么时候到?”
萧惟璟揉着额头,“本王乏了,晚上再说。”
沈宁懂,心照不宣。
刚回到房间,竹青敲门进来,“小姐,王爷送了筐新鲜的荔枝过来,该怎么处理?”
“什么时候送的?”刚刚才吃撑。
“半个时辰前。”
呃,那不是她进房找他的时候么?狗男人,还挺会装模作样。
沈宁爱吃荔枝,按现在季节已经是晚荔,吃完这批就没了。
她分了点给竹青等人,剩下的拿来做荔枝蜜,到时可以用来解馋。
趁着时间还早,召唤十一出来剥壳,庞杏秀也特意过来帮忙,忙了半天熬制出十几瓶蜜,味道清新香甜。
有来有往,为了以后继续有南方的新鲜水果吃,不忘送了萧惟璟两瓶,“王爷,我特意为你做的,快尝尝。”
“你留着就行。”他不爱吃甜食。
晚上,继续给他针灸用药。
翌日,早上收到金条,下午草药进京。
草药珍贵,沈宁取了部分,跟其他珍贵药材混合,熬制半天提炼出两盒膏药。
万能神药要找小白鼠,她手腕上的疤已经消了,只得将主意打在萧惟璟身上。
在边境打打杀杀的,他浑身有数不清的伤疤。
扎完银针,顺手帮他抹上。
冰冰凉凉的,柔弱无骨的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肌肤,萧惟璟不由深呼吸,神情不太自然,“你干什么?”
“刚提炼的膏药,给王爷你试试效果。”
满脸黑线的萧惟璟,“你想毒死本王?”

第210章 萧惟璟要是厚道公猪都会上树
“瞎说,经我手的可是神药,别人还享受不到我的伺候呢,你可别来劲啊。”
等她涂完上半身,他很自然将大腿伸过来压在沈宁身上,“麻烦了。”
沈宁,“……”他还上瘾了?
耐着性子抹完药,见他心情还不错,她趁机提要求,“王爷,我前两天看到沈柔跟林婉月手拉手逛街,她们以前认识吗?”M..coM
原主特立独行,在京城没有交心的朋友,更没有打入贵女圈,想要调查陈年旧事实在难。
“你查她们干什么?”
有矛盾不假,但毕竟同一条船上的,沈宁没打算瞒他,“我的脸无端被毁容,下毒之人却杳无音信。”
毁女人的脸,比杀人害命还残忍。
原主娇纵跋扈不假,对待下人动辄打骂没好脸色,直接下剧毒取人性命就是,怎么会下慢性毒药?
会毁脸的,多半出于女人的嫉妒。
原主名声臭大街,但除了对萧惟璟死缠烂打过,还真没跟谁抢过男人。
萧惟璟挑眉,“你怀疑林婉月通过沈柔给你下毒?”
“或许是相互利用呢?”原主愚蠢不假,但架不住长得美,沈宁可不是胡乱猜测,“想当年太子还勾引过我,要不是恰巧毁了脸,准太子妃的位置未必花落谁家呢。”
萧君郡勾引她?
萧惟璟露出危险的眼神,“他对你做了什么?”
“送东西,说甜言蜜语。”估计没动手动脚,否则真是恶心死了。
萧惟璟脸色难看,“以后离他远点,有脏病。”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
沈宁也这么觉得,铁棒都磨成针了,不得脏病才怪。
想想都反胃,忍不住吐槽道,“上次在如意斋,看到我时连眼珠子都直了,浪言浪语就想勾引,后来知道我身份才歇了心思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萧惟璟,“……”想杀人。
说着说着,突然发现不对,她在说林婉月跟沈柔,怎么扯到渣男头上了?
于是忙把话题拉回来,“王爷,你该不会还以为林婉月是真善美吧?”
萧惟璟没回答,“她跟沈柔认识。”
本来想让他出动暗卫帮忙调查,谁知他居然报答案,“你怎么知道?”
还说不是真爱?连白莲花一举一动都那么清楚。
“几年前,林婉月在春日宴受辱,是沈柔替她解的围,在后来的宴会中又见过几次,两人明面没深交,但私下尚未可知。”
林婉月曾力证沈宁不会医术,还提及过春日宴,其他则是谍探组查出来的,但时间久远很难再深查。
无论林婉月或沈柔,都不是简单之人。
“你怎么会怀疑她们?”
“今天无意间在街上撞见,两人好得跟手帕交似的。”
萧惟璟黑脸,“不想死就离远点。”
“王爷,我上次帮了你,你这次是不是也得帮我?”
求人得有求人的样,沈宁放下架子给他捏肩膀,“毁脸之仇,我必须得报,你能不能动用关系调查下她们?”
萧惟璟闭着眼睛享受,“嗯。”继续,不要停。
沈宁很卖力,手法极为专业,捏着浑身酸累。
“沈柔乃贵女之首,拥趸者众多,犯蠢的事自有别人去做。”萧惟璟很满意她的伺候,“去年盛昌伯爵府的嫡次女落水浮衫,今年安宁侯府孙女与外男寺庙私通,都跟她有千丝万缕关系。”
沈宁惊讶,“她们都曾入太子法眼?”
“你说呢?”冷嗤。
不愧是女主,不是在雌竞就是在雌竞的路上,就为了争那根金针菇?不累么!
“太子坐拥美女无数,王爷你羡慕不?”提到这茬,沈宁调侃道:“你重病闭门不出,如果寂寞无聊的话,要不安排几个?”
“关了灯,不都一样?”
沈宁,“……”觉悟好高。
第二天刚要出门,庞德松又双叒来了。
面对这么会来事的,沈宁没好脸色,“什么事?”
“王妃,制冰已经铺开,其他生意该提上日程了吧?”
经历面条跟轮椅的接连失败,庞德松对绿豆沙念念不忘。
沈宁无语,“庞将军,绿豆沙谁不会做?”
庞德松哪能不知道,但咱们手头上有冰啊,成本比别人便宜。
沈宁呵呵,别人不会加?费时费力费铺租,到时还得打价格战,还不如卖冰划算。
“咱们什么都不做,钱都让别人给赚了?”
沈宁看着他不说话。
庞德松神色讪讪,“王妃,这世上可没比王爷更厚道的,你可是纯占两成,这好事到哪里找?”
拉倒吧,萧惟璟要是厚道,公猪都会上树。
沈宁呵呵,走了。
庞德松目送她离开,敲开萧惟璟的门。
“王爷,冰铺赚的钱该如何处理?”
萧惟璟稍微思考,“分开储粮,别让人发现。”
“储粮?”
萧惟璟将密报给他,“不止京城一带高温严热,蒙国已经两月没下雨。”
今年天气异常,各地都有缺水迹象,粮食减产是必然,一旦蒙国旱极而蝗,边境将会发生人间惨剧。
庞德松震惊,“旱极而蝗?”
五年前发生过一次,蒙国爆发蝗灾,牧草枯萎,牛羊缺水缺粮纷纷饿死,蝗虫迁移入侵闵国造成饥荒,更可怕的是蒙国蛮夷为生存,屡屡越境侵略抢夺。
若不是王爷带兵誓死守卫,边关早就失守沦陷,多少百姓家园失守。
战乱,饥荒,别说老百姓,若非王爷铁血手腕,连他们都差点没撑下来。
“未雨绸缪。”
病养不是长久之计,迟早要回归北境的。
旱灾蝗灾一旦大面积发生,雪灾极有可能会接踵而至,必须要早做打算。
再说,即使灾难没发生,军粮军饷克扣延缓,以次充好亦是寻常,不能总被对手掐住咽喉。
萧惟璟下令,“先屯粮,再囤棉花。”
庞德松神情严峻,北境军那么多,囤货需要大笔银钱,得拼命赚才行。
妇科病人极少,悬壶馆备好马车,送沈宁到长公主府复诊。
周清扬拎着几块冰进来,“柳大夫别走,今天有好东西,难得我排队买着了,大家伙都享受下。”
难得被他们接纳,沈宁留下来,喝了杯雪梨冰露。
天气太热,她喝得一干二净。
咦,怎么嘴巴里感觉粉粉的?

沈宁撇下杯子跑到后院,催吐。
折腾一番,等回到前院时,各位大夫都在吹捧周清扬,说今天有口福。
“周大夫,你的冰是哪买的?”沈宁佯装淡定,“我到夏冰凉排了几次队,有钱都买不到。”
“夏冰凉不行,又贵又没货。”周清扬得意扬扬,“今天新开了家冰铺,价格才夏冰凉的一半,我刚好路过就去抢了几块。”
复诊时间到,沈宁问清新开铺子的地址,匆匆前往长公主府。
还未进殿,歌舞管弦响起,男宠们倾巢出动,千姿百态晃花眼。
长公主坐在殿上,神情享受无比。
沈宁微微皱眉,但没说什么。
见她来了,长公主没让男宠们退下,反而让沈宁坐过来,“柳娘子,你的医术不错,本宫身体好了很多。你瞧瞧他们个个天姿国色,看中了直接开口,本宫可以赏你几个。”
不是她眼刁,论美色皇叔甩他们十条街,论行走的性张力,萧惟璟敢说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对于这群雌雄难辩的生物,沈宁提不起半丝兴趣,何况他们还是带脏病的。
“谢长公主割爱。”沈宁波澜不惊,“民妇早过了悸动的年纪,如今只追求心灵的契合,对皮囊肉体不感兴趣。”
看得出来,长公主有心事,强颜欢笑下的自暴自弃。
“心灵契合?”长公主笑,挥袖让男宠们退下。
沈宁给她复诊,病情在持续好转,看来一切皆是表象,长公主并没有沉迷酒色。
“晋王妃。”
沈宁手一怔,抬头望向她,“公长主?”难不成穿帮了。
长公主语出惊人,“晋王妃好本事,竟然将本宫耍得团团转。”
沈宁错愕,“长公主何出此言?”
长公主突然出手,拂向沈宁的脸。
沈宁抬手去挡,谁知她居然会武功,而且修为不低。
长公主杀过人,招招都下死手,直取沈宁要害之处。
沈宁恼火,不还手都不行。
她敢下死手,但沈宁可不敢,而且事发突然一时落了下风。
等她扭转局面时,长公主突然停下,指甲抠掉她脸上的斑点,“没想到,晋王妃身手这么好。”
沈宁自认化妆无可挑剔,到底哪露馅了?
“平南王素来对女人不感兴趣,却让我进宫慰问太后,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
长公主跟平南王并非亲姐弟,但感情极为深厚,何况坊间曾谣传过萧云齐跟沈宁的流言,加上她在皇宫大展医术,尤其替滇王妃剖腹取子,想让人不生疑都难。
“放心,我不会跟外人揭穿你的。”
不穿都穿了,沈宁只得认栽,反正改头换面行医又不犯法,“不知长公主意欲何为?”
“本宫昨天过府探望滇王妃,她的伤口已经拆线。”
真是稀罕,原来把肚子剖开再缝合,真的不会死人。
沈宁也不傻,“长公主可是为郡主的疑难杂症发愁?”
不打无准备的仗,经过沈宁暗中调查,身怀寄生胎的少女便是敏云郡主。
萧云齐应该委婉提过,而她刚好在替李珍珠剖腹产,想让长公主不联想都难。
果然,太聪明的女人不好应付。
长公主起初是拒绝的,但李珍珠是活活的例子。
敏云是她唯一的女儿,早已到出嫁的年华,谁知不但被怪病拖了大好年华,甚至还成为全京城的耻笑,说她随了母亲的放荡不羁,未婚怀孕数年不生。
若非有她护着,敏云早就寻了短见。
如今她的病危性命,想护也护不住了。
敏云不仅是她的亲骨肉,更是她与那个男人唯一的纽带。
若没有女儿,她跟他就真的断了。
“你可有把握治好敏云?”
“长公主,开刀是有风险的,我无法给你绝对的保证。”
知道她喜怒无常,沈宁并不想接烫手山芋,“虽说医者救死扶伤,但现实有很多无法预料的风险,我得保证自己的性命安全,才能救治更多的病。
滇王妃难产时你也在场,我是得到滇王生死自负的承诺才开刀的,更何况敏云郡主寄生胎不断长大压迫腹腔,比剖腹产凶险数倍。”
“我虽伪装身份出来行医,但到底是晋王妃。”她拒绝得有条不紊,“若是开刀失败,长公主痛失爱女势必追究,但相信晋王亦会护着我,两家本是血亲又必成仇呢?倒不如长公主另请高明。”
敢这么拒绝的,她还是头一个。
长公主承认,若她不是晋王妃,以及有平南王护着,必会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迫。
敏云若是有半分危险,沈宁必须得陪葬。
没想到,这倒成了沈宁拿乔的本钱。
“若本宫非要你执刀,可有多少把握?”
“除了外在风险,执刀者的心境同样重要,一旦心有旁骛容易走神,容易造成大祸。”
“你威胁本宫?”
“实话实说而已,长公主若不信,尽可以问其他医者。”
长公主一意孤行,“有多少反把握。”
知道她难缠,沈宁故意往低里报,“五六成。”
“本宫会慎重考虑,但也希望你能降低风险,敏云她还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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