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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 by风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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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爹怀疑,她是真的痴恋萧惟璟,还是存在对沈家不利的交易,更甚至怀疑她到底是不是沈宁。
所以今天送来的女人,不止要勾引监视萧惟璟,还会暗中调查她。
果然是老奸巨猾,不容易对付啊。
“我们现在怎么办?”用嘴型告诉他。
“办我们该办的事。”
不是呢,该办的都办完了。
他半边身体压着她,弄得人喘不过气来,“你是不是想故意占我便宜?”
“沈宁,你别忘了来这里的目的。”
沈宁尴尬,咬牙警告道:“演戏而已,你要敢来真的,我弄死你!”
呵,好像他很愿意来真似的。
如果让沈家知道,她不但知道自己非亲生,而且暗中追查身世,极有可能会有性命危险。
暂时不想暴露,只能表面出被洗脑的花痴一面。
在他深邃目光鄙视下,沈宁面红耳赤,别开脸娇哼道,“啊,王爷你干嘛呀。”
“不过昨晚才伺候过你么,哎呀不要嘛,我好累呀。”
“王爷你别乱来,这可是在我娘家,被人发现多不好,等回去我再伺候你嘛。”
声音嗲媚软侬,哀求中带着欢悦,是女人欲迎还拒的娇吟……
“啊……啊……唔……”
萧惟璟当场震惊,要不是新婚要了她第一次,他会毫不怀疑她是欢场高手。
太阳穴突突跳,靡靡之音疯狂钻进脑子,连带着深呼吸都粗重起来。
殊不知,羞是羞了点,但作为曾经鉴赏午夜片的沈宁来说,要么不干,干了就要有敬业精神。
她不但叫了,还越叫越大声。
萧惟璟,“……”
一番卖力演出,被压着的沈宁喘得慌,趁他走神猛地翻身。
萧惟璟被压,沈宁坐在他身上,不满地指责道:“王爷你倒是动呀,跟块土头似的。”敢情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位置不同,视角不同,感觉也完全不同。
外头窥视的人还在继续,沈宁只得使出神级演技,辣手摧花扯开他的衣襟,清澈透亮的眼睛带着戏谑,大声道:“原来王爷喜欢下面,今晚就上妾身好好伺候……啊,唔……”
她叫的时候还咬着红唇,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明艳妩媚的脸带着极致的撩,纤细的腰扭起来让人血脉喷张,萧惟璟的身体紧绷得厉害。
她再叫起来,他极有可能会失控。
轻咬的唇,突然被捂住。
谁知沈宁反箍住他的手,用力顶在头顶上方。
萧惟璟瞳孔地震,她疯了不成?
脑海空空荡荡,额头冒汗的他迟疑些许,沙哑着声音道:“别叫,已经走了。”
再不走,沈宁也要疯了,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气息,彼此眼神躲闪,别开脸不敢对望。
萧惟璟挥挥衣袖,寝室的灯火熄灭,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沈宁得以松口气,疲倦地从他身上翻下来,尴尬到脚趾出抠出三室一厅,便宜爹娘可真不干人事。
用念力压下欲念,萧惟璟心中五味杂陈,“没看出来,你这么有经验。”
听到他语气中带着丝嘲讽,沈宁毫不客气,“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哪像王爷只负责躺平。”
“你说什么?”
萧惟璟眼中闪过危险的光,她弄得比真的还真,他压根没有用武之地。
他愿意躺平?是谁威胁他的!
等等,庞德松说过,女人说不要就是要,所以刚才错过了?
怪不得刚才小腰扭得那么厉害,她就不能直接说?非要七拐十八弯。
萧惟璟心生懊恼,刚才的靡靡之音疯狂往脑子里钻。
他侧身搂住她带向自己,“吃猪肉?”
两具身体紧贴着,而且萧惟璟的动作极霸道,“现在也不迟。”
“萧惟璟,你有病吧!”
沈宁气得,一巴掌甩过去。
相处这么久,萧惟璟早防着她猝不及防的咋呼,伸手挡住她的巴掌,皱眉道:“你到底要不要?”
“不要,不要!”沈宁咬牙切齿,“我就是要条狗,都不会要你。”
这就伤人自尊了,萧惟璟冷声道:“嗯,本王也宁愿要条狗,也不会要你。”
沈宁踹他,“狗都不要你。”
萧惟璟恼火,“你再踹一下。”
谁怕谁啊,她又踹了一脚。
把她脚剁下来的心都有,“蠢,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爆炸的沈宁对着他胳膊狠狠来一口,过河拆桥的狗男人!
萧惟璟发现,她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女人,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坊,一再作死挑战他的底线。
搁刚进门那会,敢咬试试?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一把扯过她,萧惟璟对着脖子就是一口。
两人一直打,打到凌晨。
到最后也不知谁先停火,满床狼藉睡过去。
睡到日上三更,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披头散发的彼此,竟然格外心平气和。..Com
开门,洗漱。
萧惟璟是真的狠,沈宁脖子上不但有牙印,还有很多红痕,连白皙的手臂都不少。
给她梳洗的两名丫鬟,春秋跟秋月倒吸凉气,两人用眼神沟通,王爷跟王妃口味真重,凌晨还传出很大动静。
瞧瞧王妃身上的痕迹,王爷真不愧是一代战神。
王爷这么厉害,身边却只有王妃,别说纳妾了连通房的都没有,或许还真是个机会。

两人震惊无比,连忙低头不敢直视。
王爷的痕迹更明显,嘴角被咬破,脖子上牙印跟红痕都比王妃多,不但长了黑眼眶,连走路姿势都……虚浮的厉害。
堂堂一代战神,竟然虚成这样?
敢情,王妃才是欲壑难填的那个,怪不得昨晚非得要在上面,王爷都被榨干了。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王妃连二十都不到,竟然……真是人不可貌相。
沈宁浑然不知春花秋月的心思,她只睡了后半夜,真是困死了。
她困,萧惟璟更困,半前夜打架,后半夜她好不容易睡了,翻身就将手伸进他胸膛……
一夜没睡,而且早上吃了药,感觉整个人都被榨干。
打架还打出感情了,沈宁觉得他也不容易,何况此行还带着任务。
她带了自制膏药,抹在伤口清清凉凉的,不忘给萧惟璟分享。
狗男人满身痕迹,压迫的气场让沈宁头皮发麻,她没想到自己下手这么重,他真要暴脾气发作起来,一拳能把自己捶死。
唉,作孽。
“嘶……”脖子咬破皮,萧惟璟恼怒得厉害,眼神如杀人的刀子。
“我、我帮你。”沈宁心虚得厉害,拿过膏药往他伤口上抹。
萧惟璟心安理得接受,还不忘威胁,“要是留了疤,我弄死你。”
咬字很重,尤其是那个“弄”。
“大老爷们留点疤才有魅力。”沈宁张口忽悠,“别怀疑我的药,你身上那些疤都淡了不少了。”
两人挨着很近,她侧着脸给他上药,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耳垂,身上独特的香气渗进口鼻,带着诱人暧昧。
她坐在他身上起伏的画面,再次不受控制涌入脑海,以及下半夜勾勾缠缠的妖娆身体。
萧惟璟揉着太阳穴,吐了口浊气道:“点盘安神香,本王要休息。”
见他眼眶乌黑,沈宁颔首道:“好,我带了不少。”
于是,在双份安神香作用下,萧惟璟连午膳都没用,一觉睡到傍晚。
午膳时分,沈柔抱着礼盒过来,说是得了对梅瓶,要送妹妹一只。
“谢谢姐。”
说是送礼,打探虚实才是真的。
可压根没开口的机会,看到沈宁脖子上的痕迹,脸红羞涩得厉害。
姐妹俩出门用膳,沈柔关怀道,“为何不见晋王?”
“王爷昨晚累坏了,还在补眠呢。”
沈柔两腮嫣红,目光瞟了她脖子两眼,“妹妹,要不你还是抹点粉吧?”
这要是让下人们看到,传出去可不好,偏生她没个忌讳。
“我打过粉了,完全遮不住。”受过午夜电影熏陶,沈宁没什么忌讳,“姐你害羞什么,等你以后跟太子成婚就知道了。”
沈柔尴尬,“妹妹。”
“怕什么呀,这很正常的。”沈宁亲昵挽着她的胳膊,“王爷常年在边关,生活苦闷又不爱到外面找乐子,说是太脏怕得病,我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呢。
这事食髓知味,他早早参军没有奶娘教导,错过宫女传授床帏之技,在那方面粗猛不知怜惜,而且王府又没别的女人,我可不得受些累了么。”
沈柔面色羞涩,“……”这是她可以听的吗?.CoM
沈宁眉眼含春,娇羞道:“不过我还挺喜欢,总比他去找别的女人强吧。”
她是在内涵太子哥哥吗?
沈柔也不是好欺负的,“可是,晋王贵为皇子,迟早要纳侧妃跟妾室。”
“王爷不会,他说这辈子就爱我一个,哪怕纳了也不会碰。”
不会碰别的女人?好像很久以前,太子哥哥也这么对她承诺过,可现在呢?来了一茬又一茬你,东宫后院都塞不下了。
沈柔心生苦涩,却又止不住羡慕。
见她闷闷不乐,沈宁安慰道,“姐,你可别跟我学,连爹都三妻四妾呢,更何况是王公贵族呢。王爷是不喜欢花红柳绿,而且我眼里不揉沙子,谁要敢跟我抢男人,我弄划花她的脸。”
沈柔僵笑,心不在焉。
“谁欺负你了?”
“妹妹,我……”沈柔欲言又止,支吾道:“昨晚,太子哥哥到林婉月的别院彻夜未归。”
沈宁恨铁不成钢,“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要弄死那个姓林的,你还辩解说两人只是朋友,现在好了吧,都弄到床上去了。”
“我跟太子说过,可是他并没有在意,而且……肯定是林婉月勾引的。”
“什么勾不勾引,男人不要的时候,还能按牛喝水?以前她屡次下药勾引王爷,王爷宁愿毒发都不碰她。
唉,算了,我替你操这份心干嘛,反正太子有那么多女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何况她还流产过,这辈子都没法生孩子,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
“你嫁过去是太子妃,爹的身份地位不低,你又天生自带凤命,谁敢给你脸色看,就算太子也得哄着疼着你。”
沈宁反过来教导她,“姐,可别像以前那么傻了,手里总得抓点什么,才能拴住男人的心。我要不是救过王爷的命,又对太后跟滇王夫妻有恩,寿宴救了几位大臣性命,你以为他会像现在这么疼我?”
她喋喋不休,神采飞扬炫耀着,没有察觉到沈柔的脸沉了下来。
妹妹的功劳,都是踩着太子哥哥得来的。
吃饭时,沈家人想不注意到都难。
沈怀仁神情略僵,沈夫人尴尬至极,沈恒之装作什么都不懂。
反正,只要沈宁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想着试探下女儿的,可看到眼前不知羞的女儿,沈怀仁打消了念头。
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他精心养了十几年,谁知短短时间却被晋王迷了心智。
这个女儿自私自利至极,要二选一的话,她绝对会毫不犹豫抛弃家人。
沈怀仁心塞,撇下筷子离席。
沈宁没心没肺,让厨房另外做份滋补汤水,“娘,我记得你有支百年人参,要不炖了给王爷补补?”
沈夫人差点噎着,“上次你姐生病,我给炖了。”
“姐身体这么好,这不是浪费么。”
真的,每次只要跟她说话,沈夫人都有种心梗的感觉。

“只要你送的都可以。”
“宝剑佩英雄。”沈宁神情兴奋,“珍宝阁有柄削铁如泥的乌金剑,才三万多两银子,到时我买来送你可好?”
“你哪来三万两?”
“到时跟我爹娘要就行了。”
“不必了。”萧惟璟迟疑,“若是让沈相知道,我脸面往哪里搁?”
“怕什么,到时我找其他理由跟爹要就行了,只要王爷对我一心一意就行。”
“阿宁放心,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萧惟璟站直身体,露出轻蔑鄙视的讥讽,嘴角勾起笑意。
半晌后,他扯了扯沈宁的衣服,“人走了。”
偷窥狂终于走了?
沈宁用内力探查,房顶果然没了任何动静。
四目相对,尴尬气氛弥漫。
萧惟璟想笑,强忍住了。
夜已经,沈宁打算梳洗休息,坐到铜镜前时当场就震惊了,紧接着暴怒无比,扑过去厮打大反派,“你有毛病啊。”
眉毛画成毛毛虫,脸颊跟猴屁股似。
真是难为他了,画的时候那么一本正经。
萧惟璟抓住她的拳手,“够了。”
龇牙咧嘴的她,神情更加滑稽,他一个没忍住笑出来,伸手替她擦拭起来,“第一次没经验,以后就好了。”
呵,就他这手艺一辈子都得打光棍。
连着清洗好几遍,总算清洁干净。
熄灯躺在床上,愤愤不平的她拧他胳膊泄愤。
萧惟璟忍了三次,“今晚也不想睡了?”
太累了,不想打。
在沈家精神过于集中,疲倦的沈宁侧身休息,养精蓄锐准备继续战斗。
晚上做梦,梦到萧惟璟把她画成猴子,关在笼子里供人欣赏。
早上醒来神情萎靡,姐妹俩到的沈夫人院子请安。
养了两天,中暑征兆消了,但肠胃炎真的犯了,呕吐到脱水。
沈宁打心里佩服,是个狠角色。
针灸,按摩,吃药,母女仨谈心,一天大半时间都耗在沈母院子,午膳也没有回去。
下午,姐妹俩结伴离开。
沈柔闲来无聊,陪着沈宁回院子。
踏进花厅,刚想找萧惟璟,寝室传来细碎的声音。
发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实在是太熟悉了。
沈宁的脸瞬间生变,而沈柔更是面色通红。
两人站在门外,杵着跟木头似的,尴尬到脚趾头抠地。
屋里男女声音交杂,不停刺激着耳膜。
沈柔紧蹙眉头,不由推了沈宁的胳膊,眼神满是担忧。
沈宁这才回过神,轻轻将门给推开。
匆匆走进内室,只见男下女上,床榻之下人影交迭勾缠,战况一发不可收拾。
沈宁几个箭步冲向前,拽住女人披散的头发从榻上拖下来扔在地上,提脚踹了过来,怒骂道:“贱人,竟然连主子都敢勾引。”
倒地上的是丫鬟秋月,长相最勾人那个。
被沈宁连拖带打,这时才清醒过来,捂着脸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王妃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是王爷、王爷他……”
说话说一半,哭得瑟瑟发抖,真是好不可怜。
非礼勿视,沈柔不敢看榻上赤身躺着的妹夫,见妹妹失去理智不停殴打秋月,情急之下将她拉开,“妹妹,有话好好说,这事都发生了……”
“滚,你以为我是你啊,未婚夫睡多少女人连屁都不敢放,真是孬种。”沈宁怒不可遏,对着她劈头盖脸骂,“我爱上的男人,他就只能爱我一个。”.c0m
她红了眼睛,发疯般扯住秋月的头发,抬头就是几巴掌。
秋月被打得头破血流,只能拼命求饶却不敢反抗。
屋里动静太大,外面干活的丫鬟听到动静跑出来,个个吓得脸色苍白。
“你们在干什么?”低沉的声音蓦然响起。
暴怒的沈宁抬头望去,只见萧惟璟站在人群后面。
她下意识扭头望向床榻上的男人,这不是……
沈柔见到面容冰冷的萧惟璟,跟见了鬼似的瞪大眼睛,“王爷你,那他……”
床榻上的小厮回神,吓得从榻上摔下来,“王爷王妃饶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醒来就这样了。”
沈宁哪看不出来,这两人均被灌了药,顿时气到歇斯底里尖叫,“好啊,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在我屋里行龌龊之事。”
她拿起桌上的花瓶,对着秋月脑袋砸下去,“贱人狐媚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勾引王爷,居然还敢用药?”
哐当下去,鲜血直流。
沈柔吓得花容失色,惊呼着差点没摔倒。
见沈宁还想扑过去打小厮,萧惟璟拽住她的手,解释道:“秋月确实有意勾引本爷,但到底是丞相府的人,本王不方便出面管教,训斥两句便出去了,没想到她居然连小厮都不放过。
阿宁放心,除了你我不会要别的女人。”
听到他的话,暴躁的沈宁这才平静下来,但很快又将怒火撒在沈柔头上,咬牙切齿道:“爹娘可真是好本事,净往我屋里塞狐狸精,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妹妹,这里面有误会,跟爹娘没有任何关系。”
“呸,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好。”
“这龌龊的地方,我是没办法待了。”
沈宁匆匆收拾东西,“王爷,我们走。”
无论沈柔说破嘴都没用,沈宁拉着萧惟更璟大步流星离开。
刚到院门口,跟闻讯赶来的沈母撞上。
沈宁张口讥讽,“娘,你可真是我的亲娘啊,怪不得挑了这么漂亮的丫鬟过来,原来是奔着勾引王爷来的。外头那些女人跟我抢就算了,连你都要安排人跟我抢,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阿宁你说的什么话。”沈母着急解释,“就是指了几个心细的丫鬟,谁知道竟然有人存了龌龊心思。你放心,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呸,不用你假惺惺。”失心疯发作,指着亲娘鼻子骂。

沈宁一把推开她,气冲冲拉上萧惟璟就走,沈母在后面追都追不上。
不小心摔了跤,沈母望着头也不离的身影,脸色阴沉得可怕。
上了马车,徐徐离开。
沈宁长舒口气,随着沉下脸道:“怎么回事?”
怪不得肠胃炎发作,原来是想将她引开,方便她们下手。
萧惟璟嘴角勾了抹笑意,“刚才上蹿下跳的,是在吃醋?”
吃醋?不存在的,她只是飙演技而已。
萧惟璟没隐瞒,这两天但凡沈宁不在身边,她们就暗戳戳使出伶人伎俩。
常年生活在边境,跟不少细作打过交道,她们这些手段压根不够看,这不今天着急了,居然在他的茶水里下药。
萧惟璟不带客气,反手将茶水灌进秋月嘴里,打晕放在榻上,然后弄了个小厮进来,将剩下的茶水全灌进去。
为了得逞,秋月下的份量很多,在药物趋势下两人根本无法自控。
沈宁眉头紧蹙,看来秀恩爱真的刺激到了沈家人的神经。
他们怀疑的同时,同时想要破坏她跟萧惟璟,造成不可化解的矛盾,逼迫她只能再次依靠沈家。
“有没有想过,沈怀仁为什么一定要逼你心向沈家?”萧惟璟眉头微蹙,“依你的性格,压根不适合做棋子,他完全可以派其他作细作潜伏在我身边。”
走到今天这步,沈宁没什么好隐瞒的,“你知道锦鲤吗?”
“锦鲤?”
“是指一个人的气运非常好,心想事成的那种。”
萧惟璟觉得荒诞,“你是锦鲤?”
“我不是。”沈宁摇头,“但以前的那个沈宁是。”
“她这么厉害,为何是非不分,连被谁毁了脸都不知道?”
沈宁语噎,“锦鲤也分很多种,她可能就是专门旺别人的倒霉蛋。”
她没原主多少记忆,但沈敬杰去赌坊老带着她,赢多输少就是气运。
不止是他,沈家几乎都会拐着弯隐晦问,包括拥有凤命的沈柔,甚至沈恒之也不例外。
萧惟璟语出惊人,“沈柔真是凤命?”
“谁知道呢。”反正是捡漏的。
“为何我觉得你才是。”
“是啊。”沈宁脸皮很厚,“你说我救你多少次了,不但帮着洗白身世,现在还替你赚钱,王爷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萧惟璟,“……”脸真大。
但不可否认,沈宁真的怀疑过。
异卵双胞胎,哪怕不是同一个父亲,按遗传学也会有相似之处,但她偏偏跟任何家没有任何相似之处,故而绝对不可能是亲生的。
没有人会无故抚养非亲生孩子,除非另有目的,所以萧惟璟的话有一定道理。
“我让夜枭调查过,当年给沈夫人接生的婆妇及婆子粗使等,如今全都不在沈府。”
年代太过久远,追查起来困难重重,只查到有几个在离开沈家后,先后在几年内死亡,病死的,口角被杀的,房屋垮塌的。
太多的巧合,想让人不怀疑都难,“沈怀仁已经提前得知你的命格,所以才会以双胞胎的名义养在身边。”
他的话虽有道理,但一切只是推测而已。
沈家精心布局十几年,想要调查真相谈何容易。
“如果你猜错的没错,而我又不肯回心转意,下场是什么?”
萧惟璟瞟了她一眼,“死。”
沈柔已经赐婚萧君郡,沈怀仁只要他扶上帝位,就能登上权力巅峰。
沈宁死期未到并非运气好,只因萧君郡大业未成,沈家留着她还有用处。
可若她背叛沈家,沈怀仁为确保万无一失,极有可能会提前动手。
沈宁头痛,想要活命就得扳倒沈家,可仅一己之力谈何容易?
她开口问,“你可有察觉沈家有异动?”
马车穿行市街,人多口杂不便说话,“回府再说。”
出钱买热搜,哪怕过了几天,毒冰块热度依旧居高不下,这次没报萧君郡身份证,而是疯狂刷云家,以及中毒那几位官员。
冰块可不便宜,那些清流们哪来的钱,能把自己吃到硝石中毒?
无聊的吃瓜群众扒出中毒官员的俸禄,以及家里的开支花销,完全入不敷出,其中必然有猫腻。
御史台很久没接过大活了,他们从街头巷头的谣言中得到灵感,已经暗中展开调查,一旦有可靠的线索即刻弹劾。
其中最让他们看不惯的就是兵部侍郎林平凡,从他中毒最严重的情况来看,平时吃的毒冰块最多,据说被毒到脑子不太灵光了,如此挥霍与他的俸禄完全对不上。
最可恶的是,明明是清贫布衣出身,竟然还敢私养外室,真是丢了读书人的脸。
直到此时,沈宁才知道萧惟璟的算计有多厉害,不但精准打击还带撒网的。
萧君郡救他们吧,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可若不救吧,又寒了那帮跟随他的朝臣们的心。
总之,这是出好戏。
穿街走市,马车徐徐停在王府。
萧惟璟率先下车,习惯性将手递过去。
沈宁握着他的手跳下来,脚步轻快踏进府邸。
被撇下的萧惟璟,“……”呵,女人。
三天没回来,积压的事很多。
刚回到陶然院,庞德松很快赶过来。
视沈宁为自己人,他也没有避讳,“王爷,毒冰块的案子判了。”
云太傅深知利害关系,在被小舅子无良供出后,他选择承担下来,但一口咬定并不知硝石有毒,意外从云游老道处得来的秘方,用来自家消暑的,谁知秘方被小舅子悄悄拿去制冰赚钱。
保护自个亲儿子,皇帝哪能揭穿云太傅,只得高拿轻放尽快结案。
鉴于太后谕旨及平息民怨,已经查出来的绝不包庇,也算是给萧君郡敲个警钟——吃相太难看!
云夫人娘家财产充公,刺配流放三千里;云太傅官衔连贬两级,罚俸禄一年。
萧君郡心爱的美人也没好到哪去,皇后怕连有损太子名誉,主动请旨贬云侧妃为承徽。
事闹太大,萧君郡不敢驳旨,只得安慰云侧妃等风平浪静之后,再借机擢升也不迟。
“王爷,太子吃鸡不成反蚀把米,必然会对咱们穷追猛打,日后行事得更加谨慎。”
庞德松离开后,萧惟璟回房沐浴休息。
一觉醒来,周管家笑容满面来报喜,“恭喜王妃,宫里来了赏赐。”

第232章 跟她处出感情来了
年代太过久远,追查起来困难重重,只查到有几个在离开沈家后,先后在几年内死亡,病死的,口角被杀的,房屋垮塌的。
太多的巧合,想让人不怀疑都难,萧惟璟心生怀疑,“沈怀仁已经提前得知你的命格,所以才会以双胞胎的名义养在身边。”
他的话虽有道理,但一切只是推测而已。
沈家精心布局十几年,想要调查真相谈何容易。
“如果你猜错的没错,而我又不肯回心转意,下场是什么?”
萧惟璟瞟了她一眼,“死。”
沈柔已经赐婚萧君郡,沈怀仁只要他扶上帝位,就能登上权力巅峰。
沈宁死期未到并非运气好,只因萧君郡大业未成,沈家留着她还有用处。
可若她背叛沈家,沈怀仁为确保万无一失,极有可能会提前动手。
沈宁头痛,想要活命就得扳倒沈家,可仅一己之力谈何容易?
她开口问,“你可有察觉沈家有异动?”
马车穿行市街,人多口杂不便说话,“回府再说。”
出钱买热搜,哪怕过了几天,毒冰块热度依旧居高不下,这次没报萧君郡身份证,而是疯狂刷云家,以及中毒那几位官员。
冰块可不便宜,那些清流们哪来的钱,能把自己吃到硝石中毒?
无聊的吃瓜群众扒出中毒官员的俸禄,以及家里的开支花销,完全入不敷出,其中必然有猫腻。
御史台很久没接过大活了,他们从街头巷头的谣言中得到灵感,已经暗中展开调查,一旦有可靠的线索即刻弹劾。
其中最让他们看不惯的就是兵部侍郎林平凡,从他中毒最严重的情况来看,平时吃的毒冰块最多,据说被毒到脑子不太灵光了,如此挥霍与他的俸禄完全对不上。
最可恶的是,明明是清贫布衣出身,竟然还敢私养外室,真是丢了读书人的脸。
直到此时,沈宁才知道萧惟璟的算计有多厉害,不但精准打击还带撒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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