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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 by风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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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有点迷糊,分不清是自己,又或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
不管怎么说,白莲花死得透透的。
只是不知道萧惟璟得知真相会如何,她可是把他的“救命恩人”杀了。
她控制不住地想,如果大反派一早知道真相的话,是否还会反利用原主,冷观旁边白莲花对她的迫害?
还是说,会像当初保护白莲花那般,无脑护着原主,将她从被沈家的泥潭中拉出来,爱她呵护她一辈子呢?
应该是很在乎的,否则岂会得知真相后,把白莲花掐死了呢?
沈宁心里烦,乱糟糟的。
她甚至在想,为何原主没有救晋王的记忆,以及如何跟皇叔相识的?
到底是失心疯造成失忆,还是被沈家人抹掉了?
原主无论搭上哪一个,都能摆脱沈家人的控制,也不至于落得凄惨下场。
可那毕竟是原剧情,而现在完全不同了,说再多都没有用。
长公主去平南王府探病,才知道沈宁遇刺之事,她收起笑意严肃道:“阿宁,本宫今天带了几个护院过来,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先搁在你这边,用得顺手就留下,要是不行再还给本宫。”
“你心意我领了,但人就算了。”
这次伤了不少护院,但小秦他们完全可以应付过来。
“你不信任我?”
并非沈宁不信任,一来她刚拒绝皇叔,回头却收了长公主的人,这会让他怎么想?
二来人心诡谲,她信得过长公主,但不代表长公主的人可信。
宫里的狗皇帝,老白莲宜妃,都是耍心机的高手,试问哪个不想掌控人心,指不定就有无形的渗透。
这儿可不是和平年代,想她死的人数不过来,小心驶得万年船。
心意尽了就好,长公主也不强求,毕竟晋王把心腹留了下来,他们会有安排的。
送走长公主,沈宁问竹青的,“十一走几天了?”
竹青脱口而出,“五六又六个时辰。”
沈宁盯着她,微笑不说话。
“小、小姐,怎么了?”竹青下意识脸红,低头摸着自己脸。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大反派不专心搞事业也就罢了,竟然把下属也带坏,看着憨厚老实,却把未成年少女的心勾搭走。
五天又六个时辰,如果大雪封路车马无法通行,但凭十一草上飞的轻功,日夜兼程的话应该离北境军营不远了。
北境打仗,京城内斗,这个腐朽肮脏的朝代。
沈宁的心情既无聊又不美丽,只得逗弄竹青,“小青儿,我把你送北境可好?”
竹青错愕,拼命摇头道:“不不不,小姐在哪我就在哪。”
“这块方寸可困不住十一,他去了北境或许就不回来了。”
“不会的,他现在是小姐的人,绝对会忠诚你的。”
沈宁笑,“要不咱们打个赌?”
竹青神情怔了,半晌支吾道:“小姐这么聪明,奴婢不敢赌。”
夭寿了,把小青儿弄不开心了。
沈宁搭住竹青的肩膀,吊儿郎当道:“我同你讲,男人都是浮云,咱们要努力赚钱……”
几天眨眼而过,晋王府再次设粥棚赈灾。
白面馒头跟热粥由三百份增加到六百份,还贴出长串的捐赠名单及钱款明细跟总数,以及花销用项。
还别说,除去姑娘们的冲动捐赠,有几笔大捐赠都是匿名的,其中有一位高达三千两,引起不少轰动,纷纷猜测大金主是谁。
“天灾无情人有情,承受各位慷慨解囊,我在这替王爷谢各位的厚爱,从今天开始到冬天结束,救济的食物增至六百份,后续如果还有捐赠,数量也会跟着增开。
另外,王府有些旧衣服没有处理,有需要的灾民可以在旁边稍等。”
又是一拨收割人气的操作,让其他皇子不服气都不行,不由纷纷效仿起来。
奈何颜值没晋王高,武力值更是低,更没有他保家卫国在前线奋勇杀敌的气概,最重要的是——先来的吃肉,后到的喝汤。
这次雪灾,除了萧君郡哑火,其他皇子们都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想要名利,奈何流量拼不过。
学了半天,只能说是东施效颦,让人添增笑料罢了。
其中有脑子不太好使,见晋王布施的粥比较稠,为了拼噱头不但搞出白米饭,还加了两块鸡肉,只限一百份。
结果,第二天被谏官被掺了一本,让老皇帝叫到御书房骂的狗血喷头。
真是蠢货,到现在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
灾民那么多,赈灾要有个底线,给的太差或太好都容易遭人诟病。
结果还委屈上了,晋王可以做初一,他为什么不能做十五?
“要不朕送你去前线打仗?”
“儿、儿臣不敢。”
“滚出去,别再让朕再看到你!”

“滚出去,别再让朕再看到你!”
这个儿子是他醉酒宠幸妃子有的,生出来脑子有点傻,但到底是亲骨肉还能缺他吃穿不成?
生在皇家,好吃好喝供到死便是。
偏偏傻而不自知,还觉得自己聪明过人,干事净添乱。
真要有晋王那脑子,他的位置能让给他做。
想到早朝丢人一幕,老皇帝气得牙根痒。
最近诸事不顺,连派出去的大内高手都折了几个。
老皇帝能理解晋王讨要和离圣旨,毕竟跟沈怀仁不和,而沈宁嫁过去不过是棋子而已,虽说她最终背叛沈家,但晋王并不沉迷女色,以他的性格绝不可能再将她留在身边。
可偏偏,和离后护得更紧。
还有平南王……老皇帝心生烦躁,将批奏的折子扔旁边,“北境军报到了没有?”
近侍太监上前,“回皇上,奴才一早派人到兵部问了,还是没有消息。”
老皇帝更烦躁,晋王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这个寒冷的冬天,上至皇室下至灾民,都在想着一个男人。
他们的心,被萧惟璟牢牢攒在手里。
咦,他就是没有消息!跟玩儿似的。
就在掐着十一到北境的时候,曾叔突然找上门来。
沈宁诧异,“曾叔,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曾叔神情复杂,“沈姑娘,我今天是厚着脸皮来叨扰的。”
平南王自打回去一病不起,药吃了很多非但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最后连悬壶馆的神医也没有办法。
曾叔只得放下老脸,前来求沈宁。
沈宁吃惊,“皇叔是什么情况?”
“不时高热,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经常做梦说糊话。”
曾叔预感不好,神情担忧不安。
沈宁女扮男装,带上小秦随曾叔出门,低调前往平南王府。
事隔数月,再次踏进汀兰阁。
萧云齐面容苍白,身体消瘦很多,精致的眉目紧锁,额头不停渗出冷汗,僵硬的身体似在挣扎,应该身陷梦魇拔不出来。
他烧得厉害,光听呼吸就能判断肺部有感染。
“可有染上风寒?”
“那天回来,便染了风寒,后来越来越严重。”
用了不少治风寒的方子,可就是不见好。
沈宁仔细检查,确实是风寒病症,但器脏有不同程度的损伤,血流脉搏也有些许异样。
“其他大夫怎么说?”
曾叔神情支吾,“说是忧思过重,积郁所致。”
这个确实有可能,但沈宁觉得不对。
他的身体脆弱,却是个内心强大之人,多年忍辱负重过来,岂会因为她的拒绝而崩溃。
没有精密的现代医疗机器辅助,沈宁无法判断他具体得了什么病,但根据她的过往经验,极有可能是中毒。
“皇叔的吃穿用度可有变化?”
“没有,一切照旧。”
安全起见,沈宁要求屋内所有物品全部更换,然后进行彻底消毒,然后检查入口的东西。
暂时没发现问题。
提笔开药时,沈宁突然问道:“皇叔最近可有用过治喘鸣或心疾的药?”
“前几天雪大风大,王爷不一留情被雪屑呛到,咳嗽不止引发喘鸣,用了治喘鸣的药。”
沈宁让他将哮喘药跟九转还魂丹一并取来。
没有仪器,味道闻不出异样,最后用嘴尝。
九转还魂丹的味道没变,哮喘喷剂总感觉有细微不同,但又不是变质的那种。
她让曾叔取来新的,味道是一样。
于是,又让取放在悬壶馆售卖的。
沈宁猜得没错,有稍微的不同。
周清扬尝了几次,“药物每批不同,药坊制作火候有差异,任何一个环节不同,都会产生些差异,但并不影响药效。”
这话没错,但皇叔病因不明,能排查的全部都要排查。
古代的毒五花八门,很多无色无味的,压根让人无法察觉。
但身为医者并非全无办法,先按病情开药调理,再做持续观察。
见沈宁如此严苛,曾叔跟着紧张起来,不但衣物饮食,连在汀兰阁伺候的人一并换掉。
不止是人,连水源都换。
目睹下人喂完药,沈宁刚要到隔壁休息,谁知皇叔再次陷入梦魇,“……阿宁。”
身体挣扎,手抓住沈宁的衣袖,喃喃道:“宁妹妹,别、别走……”
被点名的沈宁,“……”
绝美的病颜,无助的痛苦神情,像把刀子捅进心窝,却忍不住让人心生怜惜。
人,往往对美的一切无法拒绝。
看到他病成这样,沈宁说不触动是假。
“仔细照顾皇叔。”
皇叔像株罂粟,一不小心就容易让人上头。
沈宁深呼吸,将不该有的情绪抛之脑后。
已经说清楚,就别再让他产生不该有的希望。
周清扬的本事不差,皇叔真要出了问题,急救绰绰有余。
交流过后,沈宁带着小秦离开,“曾叔,皇叔病因不明,先要做排查观察,身体需要慢慢调养,我明天再过来。”
曾叔欲言又止,但最终点头道:“沈姑娘慢走。”
走在漫天雪海中,沈宁深深吐出口浊气,冰冷的空气灌进肺腑,身体打了几个哆嗦。
多灾多难的冬天,病的病,死的死,失踪的失踪,让人感觉无尽疲倦跟窒息。
沈宁期盼着来年雪化,到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没必要拘泥于京城这块方寸之地。
自庞德松来过之后,沈宁在京城的名声更臭了。
女人天生爱为难女人,她几乎成了全京城女人的公敌。
从来没有想到,大反派点燃百姓的爱国热情不说,有朝一日竟然成了师奶杀手,国民老公!
她们吃饭,睡觉,辱骂沈宁。
没想到古代网暴的威力如此强大,什么难听骂什么,水性杨花,勾三搭四,淫乱不止……
边吃火锅,边抹黑她。
沈宁哭笑不得,只能安慰自己黑红也是红。
竹青急得要死,“小姐,要澄清吗?”
“不必了。”经历过无数医患矛盾的沈宁淡定,“她们吃饱了撑的,过几天就歇了。”
养不养,父之过,她今天滥成这样,不都是沈怀仁的责任么?
就让他下来一块在屎坑里待着吧。
酒楼不能去,身边只有竹青陪着,现在连梦都不做了,也不知大反派是死还是活。
突然,感觉到丝丝寂寞。

沈宁略作考虑,乔装后特意去了趟。
见到她前来,曾叔挺高兴的,“服了三剂药,王爷情况有所好转。”
他现在不敢掉以轻心,只要关于王爷的,无论大小一律不容他人插手。
皇叔还在昏迷,但高烧已经降下来,低烧仍在持续。
沈宁仔细诊治,肺部感染稍有好转。
“王爷是中毒吗?”
“暂时不好下判断,需要持续观察。”
曾叔心生愤恨,“夺了王爷的人生,毁了他的身体,现在连性命都要取走。”
没有证据,沈宁不会轻易附和,何况身在帝王家本就复杂。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医治皇叔。
接连几天,沈宁准时报到,皇叔的病情逐渐好转。
这次过来,刚好撞上他清醒的时候,虽然虚弱得厉害但仍冲她微笑,“阿宁,没想到又是你救了我。”
笑容依旧温暖透彻,带着病气惹人心疼。
“我也是误打误撞。”
已经可以确定中毒,但具体什么毒还得请这方面的专家才行。
沈宁猜测哮喘喷剂被人动了手脚,但周清扬他们琢磨许久也没测出来,极有可能就是复合毒,即需要接触另一样东西才能发作。
她相信皇叔有能力查出来。
“阿宁,你还是我的守护神。”
沈宁浅笑,“我们做医者的,可不就是病人的守护神嘛。”
“你还记得第一次救我时,是什么时候吗?”
呃,沈宁没有原主记忆,可不敢随便乱说话,“不知是失心疯还是别的原因,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那时你七八岁左右,随沈相进宫赴宴,也是这样的下雪天,你在御花园时玩,发现了因吸引雪屑而喘鸣发作晕迷的我,如果不是及时叫来宫人,我已经死了。”
啊咧,皇叔咋没错认救命恩人?大反派出来挨打!
沈宁满脸疑惑,“皇叔,我为何没有半点记忆?”
萧云齐惊讶,“一点都不记得?”
沈宁点头。
萧云齐若有所思,“你与晋王成亲前,我曾去找过你,也不记得了?”
沈宁摇头。
“我给你寻的治脸的药呢?”
沈宁眉头紧蹙,她没有继承原主记忆是一回事,原主没有记忆又是一回事。
原主最在意的就是脸,为了治好脸拿牛尿抹,生吃蜈蚣,以及乱七八糟的,皇叔手底下这么多神医,他给药的话,她没有理由不收的。
可是,她在原主嫁妆里并没有找到。
现在沈宁无比肯定,原主被有选择性地抹除记忆了。
心里突然生出股寒意,记忆可以人为抹除,自然也可以添加,那原主真的喜欢萧惟璟吗?
还是说,她只是被沈家人操控的傀儡。
如果原主没有被抹掉记忆,她会不会喜欢上皇叔?
沈宁相信,如果原主愿意的话,皇叔完全有能力护她一生。
当然,这只是她的猜测,但事情哪有这么巧合,竟然连着丢失两段救大佬的记忆。
随便抱住哪一根大腿,都不会落得那般下场。
只能说,沈家设下天罗地网,原主无处躲藏。
不管如何,这个答案对沈宁并不友好。
俊美的病颜染上丝哀戚,“阿宁,你真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啊这……谁受得了美强惨的男孩纸,沈宁感觉自己的心碎成玻璃渣,压根不敢与之对视,“说来也奇怪,我不止忘了皇叔,连很多事都忘了。
很多年前,我还曾救过溺水的晋王,可惜生病醒来忘得一干二净,而晋王却将林婉月当成救命恩人。
若不是机缘巧合,我到现在都被瞒在鼓里。
明明那时候,我还没有患上失心疯,怎么也会失忆呢?”
沈宁的话,让萧云齐的眉头紧蹙。
“对不起皇叔,我不仅把你忘了。”沈宁面露内疚,“我还忘了很多人很多事,到最后连自己都忘了。”
“阿宁,你能把我记起来吗?”邃亮的眼眸染了几分希冀,“或许,忘记之前所有的一切,重新开始。”
心依旧坚定,却不敢面对皇叔的眼睛,沈宁望向远处,“皇叔,过去终归是过去,我现在挺好的,不再是个空白人,而是有血有肉,有爱有恨的自己。
过去的终归是过去,人活在当下,图的是将来。
皇叔也是,我希望你也有个更好的未来。”
萧云齐沉默良久,“阿宁说得对,是我狭隘了。”
她不愿遗忘,只因记忆里有晋王。
皇叔病情好转,沈宁没再踏足平南王府。
酒楼渐入正轨,掌柜跟伙计们已经能独当一面,而沈老板三分钟热度的新鲜劲过去。
老板跟打工狗,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打工累,但做好份内事,能准时领工资就行。
老板就不同了,样样都得顾全,掌柜三五不时会过来。
府邸人员结构够简单,但事情一点都不少。
沈宁愈发腻味,天天就这些没完没了的破事儿。
午睡起来,走到窗边望雪。
竹青从外头走来,悄悄跟小秦打招呼,“秦大哥,要是加急的话,从北境回来要多久?”
“那可不好说,好些地方雪灾,有些人走几个月都不到,有些厉害的一个月,还有些路上就倒下,永远都到不了。”
竹青脸色惨白,小嘴唇哆嗦道:“那、那要是十一呢?”
“十一呀,他是王爷亲手培养的,快则五六天,慢来七八天保准能到。”
竹青神情恍惚,单薄的身板差点摔倒。
这都过二十天了,足够一个来回的,怎么还没见到人影呢?
他是遇到风雨被阻,还是生病了,又或是中途有危险?
竹青忐忑担心,整个人跟丢了魂儿似的,连送来的粥凉了都没发现。
或许,这就是少男少女恋爱的酸臭味?
那般单纯又直率,没有夹杂任何恩怨,就是看对眼的喜欢。
沈宁安慰小可怜,“不必担心,除非他不想回来,否则没人能拦住他想回来的脚步。”
“可是……”竹青低头咬唇,“就算他不回来,也该给小姐捎封信的。”
说完又觉得不妥,连忙补救道:“不会的,十一他绝不会背叛小姐的,就是风雪太大受阻了。”
沈宁笑,不点破。

第354章 小姐王爷来消息了
不觉间到年底,大雪依旧在持续,贫民窟压倒不少房子,无家可归的难民越来越多。
夏天干旱,秋天蝗灾,冬天暴雪,粮食涨到天上,每天都有人冻死或饿死,朝廷赈灾却杯水车薪,民怨渐起。
生意一如既往热闹,掌柜却忧心忡忡,昨天有粮铺被难民打砸抢,他担心迟早会波及酒楼。
沈宁看过账本,靠着独有的青菜跟火锅,利润相当可观。
不过,她并不缺钱。
离过年还有二十天,年关放假早了些。
沈宁将决定权交给掌柜,“酒楼不要存太多粮食,至于是提前关门过年,或是雇人看顾,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得老板如此信任,掌柜诚惶诚恐。
十天后,他再次前来,“好些个有靠山的酒楼都被难民冲了,昨天还有一家被纵火,官府抓都抓不过来,马上就要过年,要不酒楼还是关了,等年后情况好些再开?”
难民食不果腹,满腔戾气到处闹事,他们恨不得被抓到牢里去,就不必发愁吃住。
衙门大牢人满为患,不是谁都有机会进去的。
其中混杂不少闹事的痞子瘪三,收人钱财故意打砸抢烧。
沈宁得罪的人有点多,掌柜实在担心的厉害。
自家不比其他酒楼,吃的可是滚烫的火锅,要是被肇事者端了往人面上泼,后果不堪设想。
这行有几个老板是心狠手辣的笑面虎,掌柜知道的其中两单趁乱抢砸事件,就是他们雇人做的。
沈宁同意掌柜意见,“留两个伙计守酒楼,工钱翻倍。”
经营模式不同,火锅店没有暂时没有大厨,员工并没有特别多,干活都比较卖力。
马上就要过年,沈宁决定带薪放假,当是给伙计春节福利,除了防止他们跳槽更是激励人才,“钱发下去就行,让伙计不必声张。”
另外,每人发几斤青菜,半斤火锅底料,算是老板给伙计提前拜年。
掌柜连连道谢,笑的褶子都出来了。
酒楼关了,外面暴乱,憋在家闲的长毛,沈宁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武。
功夫不负苦心人,剑气已经能舞动雪花,却连个嘚瑟的对象都没有。
天天拉小秦陪练,但小秦比十一圆滑,每次都装作不敌,真是……没劲!
寂寞如雪,烦得长毛。
沈宁出门找温仪玩,马车刚好路过晋王府,乌泱泱的难民井然有序排队,“不要慌,不要急,今天有一千份,管够的!”
从三百份到一千份,想来庞德松募捐到不少钱。.c0m
她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地上跪着差不多二十个难民穿着的人。
老老实实跪着,动都不敢动。
沈宁好奇,竖起耳朵听不远处聊天的难民。
“还是庞将军威武,不愧是晋王麾下的猛将,别看断了条腿,一根拐杖就能将这群地痞流氓收拾得服服贴贴。”
“这帮人真是丧天良,我们都活不下去了,他们还要来闹事捣毁粥棚,这不是逼我们去死么!”
“其他粥棚都被砸了,也就是晋王够威风够煞气,才能镇得住他们。”
沈宁皱眉,话说他以前的名声有那么好吗?
倒是会洗,漂得白白净净的,也不知狗皇帝的脸肿了没有?
“就是北境没消息过来,不知晋王率领军队打得怎么样了?听到蛮夷如狼似虎,个个茹毛饮血。”
“谁说不是,今年三灾齐现,听说外面饿殍千里,晋王出发时没钱没粮,这仗可不好打。”
“是啊,军饷还被土匪给劫了,官府也不知干什么吃的,到现在都还没破案。”
“到处暴雪,土匪拿了钱往山里钻,哪个找得着?”
“这场仗怕是凶多吉少,北境已经够难的了,没想到晋王还心系百姓。”
“只怕晋王一败,北境再也守不住,到时蛮夷南下,我们都得流离失所。”
沈宁听得心烦,让车夫赶紧走。
谁知到长公主府,更是让人心烦。
温仪这老娘们,老公孩子热炕头……对不起,打扰了。
日子一天天过,很快到除夕这天。
沈宁没做梦,别说梦到萧惟璟,就是连普通的梦都没有。
一早起来,喜鹊在枝头上叫。
竹青听着鸟叫声,不禁高兴道:“小姐,喜鹊报喜,今儿必有好事发生。”
沈宁不信这玩意,她眼皮跳得厉害。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两只眼睛跳不停是几个意思?
长公主府跟平南王府都派人送年礼过来,沈宁让何管家看着回礼就行。
躺床上,用热毛巾敷,缓解眼部疲劳。
“小姐,小姐。”
竹青声音高亢,从外头气喘吁吁跑进来,夹带着雨雪风霜。
沈宁掀开手帕坐起来,抬眼便看到竹青手里捧着束花。
欺霜赛雪的红梅,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花枝上还染着雪花。
沈宁有些恍惚,半天才开口,“你跑哪摘的?”
府中可没种梅花。
“不是奴婢摘的。”竹青气喘吁吁,兴高采烈道:“是那个小孩送的,以前一直给小姐送花的那个。”
沈宁错愕。
自打跟十一提过,就再也没送过花。
没想到,过了一个多月到除夕,花又来了。
“小姐,我找花瓶插起来?”
沈宁下意识张口,“不用,你搁桌上吧。”
竹青不解,但还是乖乖照做。
换上热毛巾,继续敷眼睛。
“小姐,小姐。”
何管家匆匆赶过来,门口打滑差点摔了跤,“北境有消息了,捷报,捷报啊!”
沈宁猛地坐起来,揭开毛巾问道:“北境军打赢了?”
“打、暂时打赢了。”
何管家笑容满面,“传信兵骑过街打马,全京城都知道了,晋王率领北境军浴血奋战,两军对垒取得捷战。”
“战况如何?”
这把何管家问懵了,捷报必是赢了。
“晋王如何?”
“传信兵没说,我军大捷,晋王必是无忧。”
晋王可是战神,他怎么可能有事?
沈宁想想也是,十一冒雪前往北境,以萧惟璟的智慧岂能让奸人得逞。
他可是活到最后一集的反派,能有什么危险呢?
沈宁心情大好,眼皮也不跳了。
大过年的,确实要喜庆点。
沈宁将含苞待放的红梅枝插时花瓶,摆好造型后剪刀修起来,今天确实是个好日子。
“小姐,庞将军来了。”
庞德松是来送年礼的,情义摆在那里,沈宁不好回绝,打扮一番前往前院花厅接待。
年礼挺丰厚,但庞德松的神情却不对劲。

第355章 萧惟璟失踪
这家伙在京城混久了,愈发老练圆滑,逢人三分笑脸,颇有门客谋臣的味道。
沈宁命人奉茶,“晋王大捷,为何庞将军似乎并不高兴?”
庞德松神情悲愤,“天不时地不利,北境军以惨重代取胜,喜的只是朝廷而已。”
心咯噔一下,沈宁错愕道:“牺牲很严重吗?”
“粮草军饷短缺,连过冬的军棉衣都准备不足,如何拿血肉之躯抵抗天生耐寒,为求生殊搏的敌军?”
北境缺粮草军饷乃家常便饭,沈宁以为萧惟璟暗中早有准备,毕竟他赚了钱,而且那批军饷……
可北境兵数量庞大,而他又不是无所不能的神,面对朝廷跟皇室的刻意打压,只怕神仙也回天乏力,何况面对百年一遇的雪灾。
心,蓦然发沉。
沈宁紧捏着衣袖下的手,半晌才咬牙开口,“晋王如何了?”
不提萧惟璟还好,庞德松脸色瞬间大变,“没,没事,王爷挺好的,王、王爷能有什么事呢,他可是王爷啊。”
“说实话。”
沈宁没心思跟他演戏,北境军赢得这么惨,他哪还有心情过来。
庞德松神情肃穆,眼尾逐渐染红。
堂堂大男人,给他做义肢都没这么激动过。
沈宁听庞杏秀说过,庞德松为救萧惟璟截肢时,疼痛难忍却愣是没掉一滴眼泪。
现在,他是在哭吗?
沈宁预感不好。
“王爷追击敌军首领时,在老虎崖失踪了。”
沈宁瞳孔地震,震愕半天缓不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派十一提醒他了。
为什么还是如此粗心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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