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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王爷日日求复合—— by风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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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就只会说。”
大反派皱眉,“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萧惟璟将人翻过来,逼迫她坐在自己腰上,“你要什么奖赏,肉偿?”
屁,她还不想死,别动不动就开车!
“说,到底要什么?”
姿势羞耻,沈宁却翻不下来,“我就顺嘴那么一说。”
萧惟璟不干,今天非得把她这臭毛病改过来,省得天天阴阳怪气。
不说是吧?是要揍还是要爽,乖乖选一样!
沈宁无语,想了半天才道:“在建安开个药材铺,再开个火锅店?”
军营需要采购大批药材,她要把控源头,既能保证药的质量,肥水还能不流外人田。
至于火锅店嘛,已经有成功的例子,而且北境美食比较单一,不像京城集天下各家所长,她相信会有很好的市场。
萧惟璟毫不犹豫答应,“本王来安排。”
“我撬了别家生意,不会出问题?”
“有本王在,北境谁敢给你脸色看?”
商人逐利,有奶便是娘,几家药商跟北境军营合作,不想着保证药材质量,反而把心思花在腐化医官身上。
尤其是这次交战,以次充好还是其次,居然还有药材长霉跟假货。
萧惟璟没有客气,直接把药商跟医官砍了,再抄了他们的家,财产收归补作军饷。
提起军饷,沈宁提醒他,“你先斩后奏,擅自抄家充军饷,朝廷上下已经炸成一锅粥。”
萧惟璟笑,“我要不抄,他们就没话说了?”
他们在京城吃香喝辣,哪会管北境百姓生死,吃饱就爱鸡蛋里挑骨头。
手里的兵真要没了,才是最危险的处境。
萧惟璟没将那帮人放在眼里,现在跳得有多高,叫得有多欢,以后都是要收利息的。
沈宁也觉得是,兵权才是保命神器。
至于那些跳梁小丑,等到举大旗拉清单时,一刀过去就能解决,谁会跟他们逼逼赖赖。
“忘了跟你说,皇帝好像生病了,说是头疾发作,你要聊表孝心吗?”
萧惟璟摩挲着她的肩膀,“阿宁,在这个世上,值得本王花费心思之人,除了你也没几个了。”
没有谁天生铁石心肠,狗皇帝根本就不配。
连续授业十天,第一批的军医已经能将猪肉缝出花来,戴上特制的放大镜头盔成功缝合血管,剩下的全看各人天赋跟悟性。
沈宁给他们举行毕业宴,还邀请萧惟璟参加。
举杯同庆,她不忘激励各位学员,“乔某本是隐世游医,这次之所以愿意收徒授业,乃感动于王爷三顾茅庐,若你们学有所成,可莫要辜负王爷这份情义,望以后能在军营救治更多的伤员。
让他们都能够活下来,等战争结束的那天,能平安回去见家人,孝顺父母供养子女。”

是啊,是不想平安回家。
他们齐齐举杯,铿锵道:“我等必不负先生厚望,报答王爷之份恩义。”
萧惟璟举杯,烈酒一饮而尽。
这死女人还算识趣,别看关起门老踩底他,可到外面会顾及他的尊严跟脸皮,没白对她掏心掏肺。
白天教学,晚上被营业,这段时间差点把沈宁炸干。
她把第二批学员安排在五天以后,休息几天调养身体,否则迟早得肾亏。
韩诚再次提出无理要求,“王妃,人体器脏结构图,能不能给属下一份?”
“不给。”
知道画一幅需要耗费多少精力吗?画到腰椎盘都突出了。
“要不,借属下几天,我找画师临摹一幅?”
“不给。”
要是画错可是会出人命的,或者被拿出去宣扬,要知道上面还有男性的……嗯嗯,她都不敢给大反派看,怕屁屁会挨揍。
沈宁嫌他烦,“等着,以后再给你画。”
韩诚不知脸色为何物,总之不给画就不走。
竹青看不过眼,在门口大声道:“小姐,王爷来了。”
韩诚脸色生变,溜得比兔子还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奸夫。
休息两天,精力恢复不少。
沈宁带着竹青出门,着手准备铺子。
萧惟璟这段时间表现挺好,不时给她送礼物,嘴巴跟抹了蜜似的,关灯之后更是卖力。
让她隐隐有种感觉,除了他再也找不到这么适合的男人。
他在北境的口碑不错,更是深得百姓的爱戴,怪不得主角团如此忌惮,狗皇帝更是屡次伸出魔爪。
不得不承认,因为萧惟璟的缘故,她对北境有了新的感觉,想要生根发芽。
这里远没有京城繁华,民风彪悍不假,却少了很多勾心斗角。
抬头一望无际辽阔,随着皑皑白雪融化,很快就是绿油油的草原。
等到草长莺飞时,风吹草低见牛羊。
沈宁很憧憬,想跟他生活在同一片蓝天下。
当然,事情要慢慢筹划。
她先挑两个铺子,一个用来开药铺,一个用来做火锅酒楼。
这些都要慢慢筹划,急也没有用。
刚好碰上大集,不少建安城附近的百姓进城采买办事,大街上热闹非凡。
沈宁买了些稀罕玩艺,北境的特色零嘴,带着竹青边走边逛起来。
突然间,从巷子里冲出一伙人,凶神恶煞追着乞丐模样的少年狂揍。
“小畜生,敢偷我的包子,看今天不打死你。”
少年跌跌撞撞,边挨打边抱头鼠窜,可还是被他们逮到,被摁在地上一顿拳打脚踢。
刚好倒在沈宁面前,她连忙拉着竹青退到旁边。
竹青看着少年被打得浑身是血,于心不忍道:“小姐,咱们要救他吗?”
沈宁不想惹祸,北境彪悍的民风可不是开玩笑,随便逞英雄被人打死了怎么办?
她果断摇头,“少管闲事,省得溅你一身血。”
少年被打得很惨,鼻青脸肿嘴吐鲜血,可哪怕这样还不停往嘴里塞滚烫的包子。
随着拳头不断落在身上,很快招来围观的百姓,对着施暴的几个人指指点点,“不过一个包子而已,你们至于要人命吗?人家还是个孩子啊。”
“一个包子?”男人狠怼回去,“这小畜生不是第一次在我铺子偷东西了。
包子老莫名其妙会少,我还说怎么回事呢,原来是招贼了。”
“那你也不能把人往死里的打啊?”
“打死怎么了?不过糟践粮食的臭乞丐。你那么好心善良,把他这半年偷的包子钱给了。”
这下好了,瞬间没有人说话。
又揍了好一会,才骂骂咧咧离开。
少年被打得奄奄一息,挣扎着要爬起来,谁知又吐了口血。
围观百姓问了几句,表达完关心就离开。
沈宁刚要离开,少年伸出手拽住她的裙摆,“救救我……”
沈宁低头打量他,“怎么救?”
“我、我可以替你干活,当牛做马,只要给吃的就行。”
“这儿有不少铺子,你只要肯卖力就不缺吃的,为什么要找上我?”
“我找了,他们嫌弃我人小,身上又脏又臭。”
沈宁捂鼻子,“他们没说错,我也嫌弃呀。”
“姐姐这么漂亮,心地一定很善良。”
呦呵,小乞丐的嘴巴真甜,但沈宁丝毫不心软,“你被打成这样,怕是没命活到明天,我带你回去还得收尸,多晦气啊。”
“姐姐,你别看我瘦弱,但皮挺糙的,这点伤还死不了。”
说着,趔趄着站起来,用手擦掉嘴角的血,冲沈宁露出强撑的笑容。.c0m
沈宁上下打量一番,感觉他确实不会死的样子,这才点了点头,“行吧,以后要是敢手脚不干净,可别怪我不客气。”
“谢谢姐姐,姐姐真善良。”
于是,沈宁铺子也不看了,打道回王府。
看着弱不禁风的乞丐少年,竹青不禁想到自己的凄惨过去,当初要是没有小姐出手搭救,她只怕早就死了。
小姐真是人美心善。
她偷偷塞了块肉干过去,“吃吧。”
少年狼吞虎咽,冲竹青露出感激的笑容。
回到王府,刚好在前院遇到管家,沈宁交代道:“你安排一下。”
管家大惊失色,“王妃,万万不可。”
晋王府不是谁都能进,需要查验祖宗十八代,而且以北境伤残兵优先,即使自己人也要追查族籍。
两国交界,建安城乃北境重地,各路细作无孔不入,街上随便一个卖菜的阿婆,都有可能是敌国细作,更何况还要防着朝廷的各种势力。
王府规矩要是不严,早就被细作渗透成筛子了。
要是王爷的作战计划被泄露,可就不止是吃败仗这么简单,更事关百姓的生死存亡。
王妃可不能犯糊涂啊!
见他眉头紧蹙,沈宁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把他关起来好好伺候,等王爷回来再发落。”
此话一出,少年大惊失色。

第373章 萧惟璟凶 跟本王抢女人
管家动作敏捷,一个箭步冲出去将他身体反剪扣下,那叫一个威猛流畅,“说,谁派你来!”
少年疼得嗷嗷叫,“姐姐,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可是良民,不是什么细作。”
沈宁懒得跟他废话,“你演技不错,就是浮夸了点。”
别人或许被他骗了,但是她绝对不可能。
那几人身手厉害,但落在他身上的拳脚完美避开要害,器脏没受到伤害,怎么可能会吐血?
装得贼像,可惜碰上懂医的。
少年错愕,死活不愿意承诺,谁知小秦动作利落拎着几个人进来,重重摔在管家面前,“这几个一块审。
见到王妃随便带人回府,可把暗卫给急坏了,生怕她上当受骗,于是偷偷跟踪这帮人,谁知王妃火眼金睛。
怪不得王爷沉迷于她不可自拔,王妃可不是空有美貌的。
然而,少年仍然嘴硬不承认。
管家冷笑,“进了晋王府,由不得你嘴硬。”
他们可不是吃素的,审细作比吃饭睡觉还简单,“来人,带下去好好审问。”
对于沈宁的警惕,管家满意至极。
自从王爷带她回来,他就一直忐忑不安,总担心会出大事。
王妃美艳动人,长相红颜祸水,一旦心术不正便祸国殃民。
王爷不动心则已,动心便沉迷于女色,一发不可收拾。
多少个日夜,听着王爷院子里的动静,他担心到睡不着觉,生怕主子玩物丧志。
这可不是瞎操心,这可是历朝历代积累的血泪,没有哪个掌权者沉迷女色后,还能有大建树的?
可他又不敢劝,王爷的脾气可不好,尤其不喜欢别人教他做事。
现在看来,是他误会王爷了,王妃确实是个妙人儿,值得王爷花费心思在她身上。
不说培养军医,还能慧眼识细作。
这一刻,管家在心里彻底视沈宁为王府女主人。
不止是女主人,而是能跟王爷并肩而行,共同面对风雨的人。
沈宁不知他想的这么多,但经过这么一出,没了再出去的念头,等查清这帮人的身份再说。
萧惟璟傍晚回来的,管家特意到前院等着。
“王爷,谍探组的审讯手段全用了遍,可他们就是不招,怕不是一般的细作。”
听到管家的话,他眉头紧蹙不舒,特意去了趟地牢,旁听谍探的审讯。
都是铜皮铁骨,几个人愣是不招。
萧惟璟心生不耐,“把他们脑袋拧下来。”
主子发话,谍探心领神会,拔刀将他们脑袋砍下,只剩下那个乞丐少年。
萧惟璟发话,“衣服扒了。”
三下五除二,少年被扒得赤条条,被打得浑身伤痕累累。
谍探检查他的身体,并没有发现特殊标记。
萧惟璟不着急,“扔粪坑去。”
浑身伤痕累累,一旦泡进粪坑里,伤口会受到感染,就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你!”少年脸色终于生变。
“说不说?”谍探举起烧红的烙铁,缓缓落在他腹部,“要是摁下去,你就成太监了。”
少年倔强不招,但提了个要求,“我要见那个女的。”
萧惟璟手持鞭子,挑起他下巴冷声道:“跟本王抢女人?”
不过才十二三岁出头的毛头小子,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欢,眼珠子恨不得长在她身上。
年纪是小了些,但沈宁没大他几岁,再说要是皇族或贵族出身的,这年纪已经对男女之事懵懂了。
譬如,萧君郡在这个年纪,已经有宫女教导了。
听清他的话,少年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他怕不是有病!
狠狠抽了他几鞭,萧惟璟警告,“再盯着她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当然不给见,吊起来冻咸鱼。
经他手的,就没有不招的,不招的全死了。
回到院子,天已经黑了,扑鼻的香气袭来。
这家伙忙起来不管不顾,经常吃一顿不吃一顿,胃病老严重了,而且随时会到前线去。
沈宁寻思着将他养出膘来,不能在吃食上苛待。
给大反派盛了碗人参鸡汤,“王爷,今天带回来的那些人审的怎么样?”
“剩下那个乞丐,吊起来冻咸鱼。”
别看已经二月份,但北境还没有化雪,吊起冻是会死人的。
沈宁惊讶,“我觉得他身份不简单,你不怕把人折腾死了?”
那些人假动作殴打时,似乎很害怕伤到他。
“能做细作的,哪个身份简单?”萧惟璟淡定喝鸡汤,“何况本王已经给了机会,他不知道珍惜能怪谁?”
他这么说,似乎也没错。
沈宁没再过问,拿起筷子吃饭。
吃完饭给萧惟璟扎针按摩,沐浴后上床休息,谁知他突然蛮横闯进来,而且特别的凶……
喘不过气的沈宁,“……”狗男人,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早上,管家在外头等候。
“王爷,那小子就剩半口气了,还是坚持要见王妃。”
萧惟璟稍作思量,“等会王妃过去,他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你把他剁碎了喂狗。”
“是。”
“盯着,不准他用脏手碰王妃。”
管家连声应下。
萧惟璟仍不放心,“要是他盯着不放,眼珠子也不必要了。”
啊这……会不会太狠了点?
不过,王妃岂是他们能亵渎的。
萧惟璟的促狭,沈宁毫不知情,等她睡饱醒来已经晌午。
得知大反派的留言,她也没有多想,随管家去了地牢。
别说,他是真刑啊,怪不得敌人闻风丧胆。
她到的时候,少年已经被放下来,但经受各种刑具,又吊了一个晚上,发起高烧奄奄一息。
怕污了王妃眼睛,谍探特意给他套了件衣服。
昏迷不醒是吧?温水里倒半包盐,朝他受伤的地方泼过去。
“啊!!!”
少年发出凄厉的惨叫,愣生生被疼醒。
视角跟心理极度不适,沈宁连忙移开眼睛,但也没有同情他。
北境的细作要是被敌国抓到,只怕下场会更惨。
高烧,意识迷糊,少年浑身僵硬,嘴唇皲裂,“我、我见过你……”
话未说完,再度晕死过去。
沈宁皱眉,他见过她?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为什么她没有半点印象。..Com
难不成,他跟原主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沈宁蹲下身探他额头,高烧烫得能煎鸡蛋。
抬眼,仔细打量他的五官,然后吩咐道:“别折腾了,把他抬出去。”
不管是她或是原身都从未来过北境,而少年带着浓厚的北境口音,做谍探的非特殊情况,不会轻易更换潜伏的地方。
所以,他到过京城的可能性几乎没有,更别说见过她了。
如果他没有撒谎,那么见到的应该是跟她极为相似之人。
沈宁下意识想到沈夫人的话,她跟鬼医几乎一模一样。
他见到的有没有可能是鬼医?
当然,不排除他在忽悠她。
不管怎么说,先把人救醒要紧,实在不行再把他吊起来冻咸鱼。
于是,少年被抬了出去。
管家将人安排到远离主子的院落,令人重重看守不得有任何闪失。
外伤严重,加上冻了一晚上,高烧烫得吓人。
沈宁开了药,能不能活要看他的造化。
用过午膳,带上竹青出门看铺子,在城里慢悠悠逛着,看中城南一家铺子。
十字路口挺方便,两层楼的店铺,面积够大的,店老板做的皮货生意。
北境做皮货生意的很多,老板生意差强人意,但胜在铺店是祖传的,每个月不用交铺租。
“老板,你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再找我。”
不能强买强卖,但沈宁确实挺中意的,于是给他留了个地址。
没说晋王府,不过但凡上点心都能知道。
老板没在意,将纸条扔进抽屉继续忙碌。
回到王府,少年仍在昏迷。
逛完街累不想做饭,晚膳由竹青掌勺。
小丫头被调教多了,手艺还是不错的。
吃出不是沈宁做味道,萧惟璟没说什么,“今天干什么了?”
“出去逛了圈,看中一家店铺但老板没有卖的意愿。”
“要本王帮忙?”
“不用,城里不缺铺子,没必要强买强卖。”省得说她仗势欺人。
“为何给小乞丐治病?”
沈宁没想插手,这不调查沈怀仁的事陷入僵局,乞丐少年昏迷前说的话,或许是条线索也说不定。
“他说见过你?”
沈宁不知真假,“他如果贪生怕死,完全可以招供,没必要玩这出把戏。”
萧惟璟稍作沉默,叮嘱道:“给他治疗可以,但蒙军细作都是狠人,你靠近时千万要小心。”
“好,听你的。”
难得她这么乖,萧惟璟心情甚好。
第二天,管家过来禀报。
“王妃医术高明,小乞丐活过来了。”
真是命硬,换别人已经在黄泉路上。
即使如此,他还是格外小心,在沈宁进房间之前,先给小乞丐灌了一碗药,吃了让人筋骨酸软提不起劲,只能像滩烂泥躺着。
还让护卫陪同,须得距离一丈远。
是夸张了些,但王妃要是有个闪失,或因此掉了根头发,王爷必会找她算账。
被重重保护的沈宁,“……”
“说吧,你在哪见过我?”
立场不同,沈宁没有可怜他,拿出专业的架势,“要不说实话,将你剁碎了喂狗!”
管家嘴角抽搐,王妃跟王爷越来越相似了。
少年乞丐吃力张嘴,“在画里。”
沈宁蹙眉,“什么画?”
“一张陈年旧画。”他侧脸望向沈宁,“真像,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在哪看到的?”
少年笑,“你真的想知道?”
如果他说的属实,沈宁突然不想听了。
“不说拉倒。”
沈宁不爽他吊起来卖,这或许压根就是离间计,再顺着他的思路,很容易就会被牵着鼻子走。
她打断他的节奏,果断转身离开。
反正要死的又不是她,有什么好急的?握住主动权再说!
府里发生的事,不可能逃过萧惟璟的眼睛。
晚上用膳时,他主动开口道:“你猜的没有错,他身份确实挺特殊的。”
“什么身份?”
“蒙国塔木亲王的私生子。”
塔木亲王有次喝醉酒,强迫被掳的闵朝女子,事后女子怀有身份。
对蒙国皇族而言,闵国女子的血低贱,被掳之后都是当牛做马的奴隶,可以随意践踏羞辱,她们生的孩子就是低贱。
但塔木亲王子嗣艰难,于是允许她把孩子生下来,可在蒙国皇族上不得台面。
“亲王,是皇帝的兄弟?”
“嗯,是蒙国皇帝的亲弟弟,早年在边境领兵打仗。”
萧惟璟跟他交过手,是个智勇双全的人,两军对垒作战时,被他找到机会一枪挑落马,混乱中被马蹄踢伤腰部,这才卸任兵马大权的。
小乞丐叫蹲哒,街上那出戏并非冲着沈宁而来,他本意是想借她混进晋王府。
以为女人好糊弄,谁知碰到行家了。
“也就是说,他意外发现我跟别人像?”
“或许这根本就是饵,你没必要放在心上,到时把他扔到前线当肉盾。”
塔木老腰不行,冲锋陷阵是不可能了,但这次却当起了军师。
他子嗣极少,正室所出只有一个儿子,而且常年药不离口,故而蹲哒虽然是私生子,但还是挺得他喜欢的。
只不过蹲哒厌恶自己的身份,早几年突然离家出走失去踪迹,没想到混进建安当细作。
别看年纪不大,已经是谍探组小头目。
要不是沈宁歪打正着,还捉不住这条鱼。
沈宁想了想,“我觉得蹲哒没有骗我。”
“他的话根本不重要。”
“他不过十二三岁,而且前几年就离家,能让他记忆如此深刻的人,绝不可能是普通人。”
萧惟璟提醒道,“阿宁,你不要被他带偏了,你生是闵国人,更是将来晋王妃。”
沈宁给他打预防针,“万一不是呢?”
“没有万一。”
沈宁别开脸,呼吸有点沉闷。
萧惟璟从背后搂抱住她,“阿宁,不管是什么身份,都不是你真实的身份,现在活生生的你才是真的,你调查鬼医只是为了对付沈怀仁,不要本末倒置了。”

第375章 就算你是阎王的女儿本王也要定了
“我不会本末倒置,只是怕一语成谶,会给你带来麻烦。”
如果她是蒙人,萧惟璟会被陷害诟病,他的对手们会极尽所能抹黑泼脏水。
“不怕,别说你是蒙人,就是阎王的女儿,我也要定了。”
“不担心会坏了你的大事?”
“没有你陪着我,才是最糟糕的。”
沈宁抱着萧惟璟,久久不愿意分开,如果不是为了碾死沈怀仁,她甚至不想再往下查原主的身世。
萧惟璟用手摩挲她的脑袋,低头亲着她的唇,“这事你别管,交给我来处理。”
“嗯。”反正他比较专业。
沈宁还真就不管了,而是窝在院子里潜心画人体器脏结构图。
萧惟璟没有急着审蹲哒,而是让管家把他踹到院子里继续吊咸鱼,病了再给治好,如此反复循环没完没了。
要不死,那就是熬鹰,只有熬服了才能坐下来谈。
要是死了,对沈宁并没有什么坏处。
如果鬼医真是蒙人,而且还是蒙国皇族,那么沈怀仁就是通敌嫌疑,鬼医之死,全村瘟疫,这些都说得通了。
只要坐实这些,就能轻易扳倒这只老狐狸,但他不能拿沈宁去冒险。
处理完手头军务,萧惟璟难得早下衙,回府路上特意给她带零嘴。
这女人可不好养,饿了要喂吃的,冷了要添衣,渴了要浇水,比养娇贵的兰花还要上心百倍,但……就是有意思!
非常上头。
回来得早,想带她到马场遛两圈,挥手让竹青退下,想要给她惊喜。
沈宁正画得聚精会神,殊不知某人悄无声息站在身后。
想着给她惊喜,可看到她画的东西时,顿间变成惊吓。
萧惟璟面色铁青,怒道:“沈宁,你在画什么!”
“哎呀,妈啊!”
人吓人吓死人,更何况突然有人在耳边怒吼,沈宁吓得画笔掉在桌上,下意识拿出刀子要捅过去。
发现是自家男人,又连忙收回来。
等意识到他为什么暴走时,沈宁伸手挡住桌上的画。
晚了,萧惟璟已经先一步夺走。
带刀子的眼睛,盯着画上的某处,整个人面若寒冰,“画得这么逼真,看来没少看男人的。”
能退让的,不能退让的,他都已经退让,结果……她非但得寸进尺,居然还画这露骨的玩意?
一气之下,萧惟璟想要撕掉。
“等等。”那可是她的心血啊,沈宁连忙制止道:“你听我解释。”
好啊,他倒想听听她如何狡辩。
“嗯……这个……”
沈宁挠挠耳边,绞尽脑汁道:“其实这个在我那里再平常不过,上课都是要学的,从娃娃就得抓起来……”
萧惟璟脸黑得厉害,“……”
“真的,你要不相信我可以发誓。”初中课本就有啊。
后来学医,别说要学了,外科系的还要解剖。
可她不敢说啊,怕会被他打死。
听她支吾解释半天,萧惟璟越听越恼火,“你也会说你那里,那现在这在哪里?这里不允许!”
“怎么就不允许了?”
军医可是有过案例的,上战场的士兵面对刀枪拼杀,被伤到是有几率的。
光是近几年的医案记录,就已经超过十几起。
总不能让人流血拼命,还让断子绝孙吧?
必要的救治,可以挽救一家人的命运。
萧惟璟知道!
但知道归知道,试问哪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画这些?
不但画,似乎还熟悉得很,闭着眼睛都能画。
多逼真啊,简直就跟真的一样。
想到她不知看过多少,才能练成今天的画技,萧惟璟一口老血喷出来,想将她掐死的心都有。
“我没有,你别冤枉我!”面对他的滔天怒意,沈宁抵死不承认,“我就看过一个。”
“哪个男人?”他非宰了那人不可,剁碎了喂狗!
沈宁气笑了,“萧惟璟,你要杀自己吗?”
被迫自杀的萧惟璟,“……”
肺都要气炸了,大反派实在忍无可忍,将沈宁拖到榻上摁着打了顿。
屁屁被打肿的沈宁发飙,“我画这些为了谁?还不是想让你的军医们提高医术,人身上长出来的,大家都一样,有什么可羞耻的。
难道因为你所谓的自尊,就让他们等死吗?
他们保家卫国,抛头颅洒热血,难道不该得到最好的救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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