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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清穿之九福晋的土豪系统/九福晋是真的豪—— by半个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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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向纯禧,纯禧紧紧抿着嘴巴,点点头,被热血过了头脑之后,到了如今看见太子有条不紊的一件件事情吩咐下去,她才意识到,她们几个有些冲动了。
也许是并不是亲生的女儿,大公主虽然受宠,但是仍然会想的多一些,但是荣宪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此事固然是师出有名,但是如此动作,皇阿玛免不了有些惩罚,不过再怎么罚,她们也依然是和硕公主,不会影响地位,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端静的未来处境。
若是皇阿玛不允和离,那么额驸噶尔缄的报复必然猛烈,她们也无法一直盯着端静这边的事态。
可是若皇阿玛允许和离,那端静会如何呢,是回到京城,还是再次嫁一个蒙古人。
太子的吩咐下去也不过是为了减轻一些端静的激烈行为带来的不适感,力图让端静成为一个最完美的受害者,将噶尔缄变成罪大恶极那个人。
太子犹豫片刻,还是走向了李星晚,低声道:“麻烦弟妹现在快速出发去找老九,叫他找个靠得住的蒙古人。”
李星晚眼睛一转,立刻明白了太子的意思,“殿下是希望?”
太子对九弟妹的聪明很满意,轻声的快速将事情说了。
李星晚点头应下,然后立刻转身去找人,胤禟跑出去和多尔济一起打猎,还真是不好找到位置。
她点开系统商城,【定位,使用】
她迅速确定了位置之后,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胤禟走的并不远,她立刻上马去找。
在帐中处理政务的康熙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声传来,隐隐约约有些耳熟。
梁九功进来禀报,一脸的惊悚,“启禀皇上,大公主、二公主、三公主、四公主、六公主、八公主前来求见。”
康熙抬起头,捏捏眉头,有些不悦,“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梁九功一脸苦涩,无奈道:“皇上,公主们说是来请罪的,太子殿下正好在外头碰见了公主们便跟着一起过来了。”
康熙心中不好的预感升起,他放下笔后思虑片刻,便道:“叫进来吧。”
一大群人乌泱泱的进来,还没来得及请安,端静就立刻扑在地上磕头,“女儿过来请罪!”
康熙不动声色的瞧着这几个女儿的神色,心里有些堵的慌,问道:“好端端的请什么罪呢。”
端静闭上眼睛,深呼吸,哽咽道:“女儿……女儿捅了噶尔缄一刀!”
康熙听后点点头,哦,闺女把噶尔缄捅了,噶尔缄是谁来着,哦对,是朕的三女婿,嗯?等等!
女儿把女婿给捅了???!!!
他瞪大了眼睛,胡子一抖一抖,终于接收到了这种巨大的冲击,不是,端静一向是文静沉默的那个,居然把捅了额驸?
康熙豁的站起来,第一反应是,“人死了没有?”
“没死,太医治着呢。”太子拱手回答了老父亲的疑问。
康熙觑他一眼,随后问道:“为何捅了噶尔缄啊?”
在知道噶尔缄被女儿捅了的这一刻,康熙已经意识到端静和噶尔缄的关系不可能修复,那么为了噶喇沁部落对大清的忠诚,势必要给这郡王位置换个人了。
他的心思一边听着端静哭诉,一边已经飞走开始思虑如何处理这件事带来的影响。
太子自然是敏锐的察觉出皇阿玛的心思,背过手冲着身后的四公主比了一个手势。
四公主瞧见了,抬脚就要上前,却被荣宪扯住。
荣宪可不同于其他公主,三阿哥是她的亲弟弟,她对于京城那些事情自然更加了解,反正她们只是公主而已,不要和太子走的太近,疏远不会有什么问题,走的近……
恪靖却伸手抚开二姐的手,二姐的想法没有任何错,可是作为一个主政一方的公主,她敏锐的从太子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值得她去靠近一点。
“皇阿玛,此事女儿也早已听说,噶尔缄素日里行事放荡,三姐也是实在忍受不了了,况且六妹妹和八妹妹都在此,三姐是害怕继续逆来顺受下去只会惹得草原上的人轻视咱们大清公主。”
“女儿也看不过去,碰了他几下,皇阿玛若是罚,便连女儿一起吧。”
恪靖话音一落便抹着眼泪跪下去,惹的后面的纯禧、荣宪以及六公主和八公主也泪眼汪汪的跪下。
太子叹息一声,“唉!皇阿玛,咱们大清的公主是为了满蒙联姻才嫁到草原,本就是委屈了她们,偏偏又遇上噶尔缄这样的混蛋人,实属是不幸,也怪不得公主们气愤。”
这一套连招下来,康熙已经和缓了神色,本来打算好罚端静以安抚噶喇沁部,但是此时也改了主意。
“端静如此,情有可原,但是夫妻感情不好就如此做未免有些偏激,这样吧,朕……”
康熙的话还未出口,门口又是一阵喧闹,蒙古王公成全结队的过来了。
“求皇上做主啊!”
“皇上绝不能如此就算了!”
“皇上啊!”
梁九功撑起脸,进来禀报,神色已经麻木,“启禀皇上,门外有达尔罕亲王等觐见。”
康熙狠狠咬牙,吩咐道:“叫他们进来吧。”
又是一大群人进来了,胤禟和李星晚混在最后跟着进来了,一进来就找好边角位置站住。
多尔济也跟在这群人里进来了,快走几步赶紧把自己家公主扶起来,夫妻俩退到一侧,把最中间的舞台让给这些蒙古亲王。
胤禟在熙攘的人群外,对上了太子的视线,他眨眨眼睛,太子殿下,搞定!
太子:……恶心。
达尔罕亲王气势汹汹,“皇上,您可一定要给噶尔缄做主啊,绝不能因为端静公主是您的亲生女儿就偏袒。”
身后的人跟着附和起来。
“就是啊,皇上,您可不能徇私啊!那噶尔缄差点就死了!”
“夫妻感情不好的多的是,哪有直接捅丈夫的,这般做法,也太狠毒了!”
“就是啊,夫妻吵架打起来也是常有的,从没见过那家居然动刀子的。”
“端静公主即使是贵为公主也不能如此跋扈啊!”
康熙温和的笑笑,示意他们平复心情,“诸位不必着急,朕已经得知事情缘由。”
“此事实在怪不得端静,他们夫妻可不只是感情不和而已,噶尔缄轻慢公主甚至有些欺辱之举,端静也是一时义愤。”
看着皇上的脸色和语气,众人已经看出来皇上这是准备偏袒他自己的女儿啊,要是噶尔缄是个完美的额驸,他们也能硬气点,但是谁叫那是个混球呢。
可是即使是公主那里占了理,他们也不能后退半步,不仅是为了噶尔缄说话,而是他们不能继续退下去了。
噶尔缄的事情只是一个缩影,蒙古虽然名义上是听从大清管理,但是基本都是自己治理自己。
随着噶尔丹被打败,定亲王收回尼布楚地区,皇上又派遣骑兵驻扎草原等等,草原上到处都是大清的屯兵。
四公主又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海蚌公主,掌管漠北大权,在今年皇上出巡蒙古之前,就有消息传出,四公主准备制定一部法规,这意味着各部落大汗权力的缩小,他们无论如何都是要反抗的。
几人对视一眼,随后上前一步,离皇上只有两步的距离,拱手道:“皇上,满蒙联姻是传统,公主下嫁是所有草原人的荣幸,可是皇上,即使是公主也不该如此酷烈行事啊!如此下去只会人人畏惧!”
胤禟眼睛一闪,手腕不经意的抬起轻轻碰额头。
一身蓝色蒙古袍子的海山贝勒站出来了,一脸的义正言辞,“皇上,从前的长公主等,可没有如此行事的啊!”
他话音一落,情绪激动的们古王公纷纷顺着他的话说,“就是啊,皇上,从前长公主等虽然骄傲可是从未做出如此酷烈的事情啊。”
“巴林公主同第一任额驸感情不好,也不曾动刀子啊!”
“对对对,巴林公主连对着皇上都傲慢呢,那都不曾对额驸动手啊!”
整个帐篷瞬间寂静下来,凝重的氛围席卷了每个人,达尔罕亲王快要气死了都想要不管不顾的回头找找是那个蠢货敢如此对皇上说话。
这不是揭皇上的短吗?
巴林公主,那是淑慧长公主阿图,人家确实是嚣张跋扈,那是因为她阿玛是皇太极,她弟弟是顺治爷,她侄子是面前的皇上。
阿图一向嚣张惯了,对着康熙也没多少尊敬,康熙好脾气的容忍这个姑姑呢,你当为何,那是太皇太后的亲女啊,是为了大清两次嫁给蒙古人的巴林公主啊。
可是瞧瞧这些人说的什么,康熙的脸已经黑透了。
本来还想好好同他们说说,可是谁叫有蠢货要戳皇帝的肺管子呢。
皇帝这种生物就是,你敢叫朕不痛快,朕就叫你全家不痛快。
康熙冷哼一声,扫视面前这群人,“怎么,和着大清的公主就不能高傲了?”
“淑慧长公主嚣张就可以,朕的女儿就不可以?”
“噶尔缄做的那些事情,杀他十次都死有余辜,朕的女儿能够只是捅他一刀已经是顾及夫妻情分。”
他心头火气越发旺盛,这群不安分的蒙古王公,他们是什么意思,怎么着,大清的公主对着朕都能嚣张起来,对着额驸就不行了?
就淑慧长公主阿图那个狗脾气,连康熙都吃过她的几句刺话,可想而知她在草原上是个什么形象。
康熙已经气的要死,大清公主怎么了,噶尔缄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噶尔缄欺辱公主,蔑视君上,着压入京城受审!”
达尔罕亲王哭死了,他们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过来,端静公主没受到任何惩罚,反倒是手上的噶尔缄默被他们一人一句话给送进了大牢,这回去之后,他们都没脸面对噶喇沁部落人啊!
“皇上!”他上前几步想要抓着皇上的袖子重新求情,可不能把噶尔缄关进去啊!
“唉?亲王你这是做什么?”
胤禟两三步上前,直接伸手拦着达尔罕亲王,他神色玩味的看着这位,“你这是要对皇阿玛不敬?”
李星晚心思也够坏的,一脸严肃的同胤禟一起站上前去,直接伸手挡住人,有个贝勒想要上前,她直接抬脚把人踹的后退好几步最后倒在地上。
她警告道:“诸位还是退后一些的好。”
惜命的康熙也意识到这些人离他太近了,立刻退后几步,看着老九和老九媳妇,很是欣慰,果然,出巡带着他俩就是有用!
达尔罕亲王欲哭无泪,他只是想要给皇上多解释一下,他们绝对没有不敬的心思啊,结果竟然差点被定亲亡扣上一个行刺罪名!
“皇上,臣绝无此心啊!”
端静低下头差点笑出声,噶尔缄也是活该落到如此境地。
竟然真是如同四妹妹所说,她欺负额驸不会得到皇上的任何惩罚,皇阿玛固然没宠爱她,但是她要是自己嚣张起来,皇阿玛也不会不喜。
她感受到另一个新世界的大门向她打开。
多尔济一脸蒙的看着事态的发展,他深深看了他的‘好朋友’兼小舅子定亲王一眼。
再说一遍,你们爱新觉罗家的人心真的很脏!
(除了我们家公主。)

第119章 祝好运
端静从来没想过事情就是如此轻易的解决了,她不会有任何的惩罚,也没有皇阿玛的训斥,甚至于旁人连置喙都不敢,因为这是皇帝的决定,而她是皇帝的女儿。
她发现了一个奇妙的事实,作为一个抚蒙的公主,从前嬷嬷教导的那些《女则》《女戒》都是一纸空文,不必讲究那些鬼东西,只要她不放浪形骸太过,皇阿玛不说什么,就没有人能够做她的主。
康熙曾询问过端静的想法,以他之见,端静这个女儿性情温善,不适合处理复杂的关系,旁人强硬,她就会软和下来,这样的公主不太适合在草原上继续生活。
毕竟端静若是嫁下一个人还是如此的情形,那么丢人的只会是皇室。
而端静回到京城再嫁人也有些苦恼,家世够的上公主的那些青年才俊,恐怕不会愿意娶一个嫁过人的公主。
京城的满人虽多,但是入关多年,经受的是儒家文化的熏陶,嫁过人的女子再如何也是贬值了,即使是皇帝的女儿,他们嘴上不说什么心里想什么就未可知了。
可是若是给端静挑一个家世低微的,他也不是很情愿,他的女儿是天之娇女,即使是再次嫁人也不能挑破落户啊,前头的长公主再嫁都能嫁郡王呢,没道理他的公主就不尊贵了。
康熙正在犹豫之际,端静自己和几个姐姐商议之后自己提出了一个人选,噶尔缄的弟弟塞棱。
噶尔缄行事妄乱,革退王爵,今已将和硕额驸职衔革去,押解进京由步兵统领托合齐看管。
其弟塞棱承袭喀喇沁多罗杜棱郡王爵。
康熙沉思片刻,终究是同意了端静自己的想法,其实这也是最好的解决方法,既能安抚喀喇沁部落的人,端静又能继续待在草原上,由此一遭,也不会有人再敢欺辱端静。
“女儿多谢皇阿玛,女儿有志效仿姐姐们,照拂部落百姓。”
端静恭敬的跪在地上,对着她的皇阿玛深深的弯下腰,额头触碰地面。
做出这个决定只在一刹那之间,那一瞬间是皇阿玛宣布对噶尔缄的处理的时候,他的爵位被剥脱,又被轻易的给予另一个人,她猛然才意识到自己的父亲是脚下这片土地的主人。
她竟然也是可以狐假虎威的。
康熙垂眸看着这个从前见的不多的女儿,他本来不希望她继续留在草原的,但是既然她自己做出了决定,那么他自然是放手。
不指望端静学着恪靖那么有出息,可是最起码也要不受欺负才是。
“退下吧。”
“祝皇阿玛身体康健,万寿无疆,女儿告退。”
正站在门口教育六公主和八公主的太子爷冷不丁就听见身后声响了,原来是端静。
端静笑着躬身,深深的低下头行礼,“多谢太子殿下。”
太子摆摆手,意味深长的看看端静,“不必多礼。”
端静成长的真够快的。
两人不过寒暄几句,不曾说些什么具体的事情,可是太子知道端静是对他心存感激的,但是实在不必如此,都是自家姐妹。
端静随后离开,她还很多事情需要处理,比如那些不太安分的奴才和突然换了一个主子的随从们,都需要她去一一处理,这种事情自然就不能窝囊的交给姐姐们了。
太子看着端静瘦弱的背影若有所思,低下头看着惴惴不安的六妹妹和八妹妹,原本温和劝导的话语咽回了肚子里。
他仔细想了一下,叮嘱道:“不要拿石头砸人,容易伤着自己的手,孤哪里还有几条不错的鞭子,回头叫人给你们送过去。”
纯悫和温恪对视一眼,“多谢太子殿下。”
太子皱起眉,手上烦躁的不停拨弄着翡翠珠串,虽然他对女子的审美一直都是温婉柔顺那一挂的,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希望自己的妹妹都是恪靖那样的强硬性格,泼辣一些也无妨。
泼辣的公主在草原上嚣张跋扈,反正祸害的是别人家,要是养的像从前的端静的那样子,叫人欺负了那才是糟糕透顶。
比起他的妹妹们懦弱的被人欺辱,他更希望公主们能够骄傲肆意一些。
太子转身回到帐篷内,他对着康熙拱手道:“回皇阿玛的话,噶尔缄已经关押,随行的骑兵也已经派人卸了他们的甲胄,全部圈在帐篷里。”
声音回荡在帐篷里,康熙不曾作声,而是静静的打量着自己的儿子。
太子拱起的手不曾放下,直到,“办的不错。”
得到了这一声平淡的回应,太子才缓缓的放下手垂落身体两侧,眼眸盯着桌子腿看,不曾直视皇阿玛。
康熙从来都不是粗心大意的人,那些蒙古王公来的突然,出声说的话也有些愚蠢,比起他们就是如此蠢笨,他更相信是有人浑水摸鱼。
他的怀疑对象有两个,一个是太子,另一个则是老九。
太子是有能力且有理由做的,他想要保护端静不受处罚,老九也是有能力的,混在其中的几个贝勒,他瞧的很清楚,那是曾经老九征沙俄的时候手底下几个得用的几队骑兵的统领。
即使最终这个结果是他自己做出并且乐见其成,可是当皇帝的人永远厌恶别人的躲藏和欺瞒。
尤其是嫌疑人是太子的时候,太子究竟是什么时候和蒙古人联系上的?
他是如何叫人听他话的?
太子到底在蒙古有多少拥趸?
以及……什么时候老九竟然和太子走的这样近……
康熙张口想要问些什么,看到太子的姿态又再次闭嘴,严肃的抿唇盯着太子看。
太子这姿态,是防着他吗?
一股难以言说的失望从胸口流淌而出,顺着血液走遍全身,他的左手微微颤抖,他将手按在桌子上止住不受控制的抖动。
眉毛花白的皇帝淡淡道:“朕就不问你做了些什么,回帐篷里好好反思自己。”
太子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皇阿玛,儿臣……”
您还未曾过问什么,就这样定罪?
康熙再次道:“给朕回帐篷里反省去。”
他冰冷的话语叫人浑身如坠入冰河,仿佛太子不是一个三十几岁的成年男人,而是一个三四岁的幼童,乖巧的必须听从父亲的话回去反省。
太子的胸口起起伏伏,胸前的龙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他道:“皇阿玛,儿臣问心无愧!”
康熙按住自己放在桌子上那只手,瞬间站起身,胡子抖动,他同太子对视,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朕说,退下!”
太子哑然,他盯着皇阿玛看,父子二人,同时站着,一个是年富力强的太子,一个是垂垂老矣的帝王,他们无声的对峙。
最终太子低头苦笑,转身离去。
康熙扶着桌子支撑住身体,眼眸中灰暗占据大半,像是一头即将发疯的狮子,他闭上眼睛克制住情绪,即使此刻有些头晕,他仍然是坚持站立。
待到头晕的症状得到缓解,他吐出一口浊气,扭头吩咐道:“叫老九过来。”
胤禟高高兴兴的来,却木着脸跪下听骂。
“你是不是很得意能够算计那么多的蒙古王公?你是不是很得意能够影响朕的决定!”
“骄横自大,恣意放纵,你的书都读到狗脑子里去了?”
“朕竟然不知道你还是个难得的军师!”
“今日胆敢蝇营狗苟,明日是不是要欺君犯上!”
胤禟咬牙跪下,狠狠磕头,砰!“儿臣绝不敢有任何欺瞒,求皇阿玛宽恕。”
“人当谦虚克己,谨慎的遵守礼法的约束,而不是一味的放纵自己,日后只会成为一个庸才。”
胤禟后槽牙都要磨碎了,他要是庸才,那么全天下的人都是傻子了!
他不比任何人差,凭什么如此评价他!
他心里翻腾着无数想法,但是身体还是很老实的依然跪在那里,用额头抵住地面。
青年温驯的跪在那里,恭敬的垂下头颅,一颗心却在不断燃烧。
康熙手上动作一顿,态度便和缓起来,“这次念在你是顾念姐妹们,才如此行动,朕也就不罚你了,不过今日之后直到回京,不准离开营地,也不准同其他额驸喝酒。”
胤禟闷声闷气的应了,随即退了下去。
离开帐篷的一刹那,一股风吹来,还没带帽子的胤禟被这风吹了一个头脑清醒。
他抬手用拇指上的扳指摩梭着头皮,眼眸不自觉的看向上方。
嘶……嗯?
皇阿玛惯来就是个会骂人的,可是抛开那些虚话,最紧要的是皇阿玛不希望他和蒙古王公多接触。
皇阿玛早七八年前开始,每次出巡都会带着大哥和太子,不仅是为了防止二人趁着皇帝不在京城斗起来,更是防备着有人趁着君王离京而谋逆。
带着大哥和太子就是防着这两个人随时掀桌子呢。
那么,这次竟然带着他……
胤禟突然搭了一个哆嗦浑身发冷,瞳孔迅速收缩,咽了一口口水,皇阿玛也是防着他呢……
他神思不属的往自己的帐篷走,一路上碰到了打招呼的多而济都不曾回应,他黑沉的脸色叫人畏惧。
多尔济拎着一只鹿腿,招手叫人呢,结果就被直接忽视了,他蒙蒙的的摸了一下大腿,啊不是,摸了鹿的大腿,疑惑道:“怎么不回我啊,这可香了啊?”
一队巡逻的禁军看着胤禟黑脸挡着道路也不敢过来说什么,领头的人迅速带着整个队伍拐了一个弯,弯弯曲曲一队人绕着定亲王走。
李星晚迎回来的就是这个浑身散发黑气的男人,她诧异道:“你怎么了?”
胤禟抬手叫奴才们都退出去,半晌,才缓缓开口,“皇阿玛知道了我做的事情,训斥我,若是不懂得克制自己日后不过是庸才。”
李星晚恍然大悟,“嗨呀,皇上骂人不就是那样吗,比这更难听的你也听过,何必介怀。”
皇上可是骂人的老手了,皇子们里面还没有没挨过骂的。
胤禟两手拄着腿坐在那里,低下头,叫人看不清神色,“皇阿玛竟然是防着我的。”
防备到要带着出巡,防备大哥和太子掀桌子,竟然也防备着他,真是可笑!他从来都没有被允许坐到桌子上。
李星晚不解的看着他,“你以前不知道吗?”以前不也防着吗?
胤禟抬起头,失落道:“皇阿玛心中从来都没有我这个儿子。”
李星晚欲言又止,实在忍不住吐槽道:“又不是头一天这样了。”
夫妻二人相处久了,就是什么都知道,胤禟偶尔那点小情绪,李星晚基本都能包容一下,偶尔也会受不了吐槽。
不过叫李星晚这样一怼,胤禟心里已经放下了许多,这么多年了,他也没有那么执着于得到皇阿玛的认可了。
可是刚才那个姿势都摆出来了,这时候要是突然情绪没了,还真有点尴尬。
他低下头,“唉!”
李星晚凑近低下头看他,欧呦,眼睛也不红,脸色也不黑了,还皱眉呢。
她问道:“晚膳吃什么?”
胤禟扭过脸,大声叹气,“唉!”
李星晚叉腰站起来,哼,“晚上吃什么?”
胤禟两手握在一起,嘟囔道:“你都不安慰我了。”
李星晚伸出手指,冷静道:“我数到三,一!”
胤禟立刻窜起来拉着她的手指,“唉?唉?”
他嘴皮子利索的很,“晚上吃烤鹿肉配马奶酒,叫伙房那边上点野菜包子,再叫人送些酸萝卜的小菜来。”
李星晚满意的看着懂得下台阶的小禟。
不过虽然刚才表现的完全不近人情,但是用过一壶马奶酒后,她还是安慰了一句。
“想想别人,你已经很受信任了。”
胤禟动作一顿,接着埋头把包子最后一口塞进嘴里,块太大有点噎,他胡乱用酒水送下去。
是啊,比起太子,皇阿玛还算是信任他的,毕竟是直接骂人,而不是一言不发的直接定罪。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皇阿玛最爱太子,可是也最忌惮太子,好似整个爱新觉罗家的人都是如此,爱和恨都格外的强烈。
他扭头看着李星晚,“你说,出身皇室好在哪里?”
李星晚吃了一口肉,嘴角还带着油渍,虽然她很爱小禟,但是也挺讨厌这种皇室的无病呻吟。
她面无表情,“除了只有你们自己能体会到的独属于皇室的痛苦以外,全.都.是.好.处!”
“噗!”胤禟喷笑出声,然后双手合十,“祝太子好运。”
李星晚白他一眼,扭过头去,也低声说了一句,“祝好运。”

事情的起因也许只是一件很小很小很平常的事情,而引起的风暴却足以将一切摧毁。
太子被命令在帐篷内反省,但是实际上并未关多久甚至一个时辰都不到,晚上的篝火晚会一开始,太子作为储君就必须出席了。
康熙自然也不愿意叫所有人都看见他同太子之间的问题。
是已,一切都在暗处涌动,随行而来的大臣有敏锐者心有所感,于是战战兢兢的做好分内工作,再有任何同僚相邀均是斟酌再三后拒绝。
而前来觐见的诸多蒙古人,几乎是难以察觉这种诡异的氛围,他们欢欢喜喜的觐见皇上,兴高采烈的打架喝酒,在这种一面紧绷一面轻松的差异下,皇上准备启程前往下一个驻扎地。
在队伍还未曾整装的时候,仍有源源不断的人前来请安。
胤祥一早上出门的时候她的右眼皮跳个不停,他用手使劲揉搓几下,仍然是止不住,他抱怨起来,“一出门便浑身是病,还不如就把我留在京城里了。”
此次出巡跟着的皇子并不算多,他混在其中倒也有些捡便宜。
既不是上头几个哥哥是实权的亲王,也不是下面跟着出来游玩的弟弟,他恰巧卡在中间,能够领着些事情去做。
皇阿玛特意叫他辅佐都统进行护卫工作,也是看在他正好得用的份上,不过倒是让他变的格外显眼起来,尤其是现在。
太子不明原因的开始深居简出,九哥也不再出来闲逛,整日都是和九嫂待在一起,他也不好去打扰,唯一一个一如往常的大哥却是同他针锋相对。
好在有皇阿玛站在他这边,他在与大哥对峙中才堪堪不落下风。
胤祥捂着右眼,实在是难受的很,还是带着过来的嬷嬷有经验,从书桌上拿了一块宣纸,撕下来一小块。
“十三爷,用这个就成。”
嬷嬷用水壶里面的水弄湿了宣纸碎块,指甲盖大小的一块伸手贴在胤祥的眼皮上,“主子放心吧,这是土方子,贴上一会儿就没啥事了。”
胤祥伸长了脖子对着镜子照了一下,虽然瞧着有些怪怪的,但是还挺好用,贴上之后眼皮立刻就不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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