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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战神夫君战死前—— by红妆为君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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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气,又觉得跟他气不着,反而是气着自己。
贺元凌又问他,“你娘可去老夫人那儿求了?”
“没,娘说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
本来他娘是说等过节的时候,老夫人一高兴说不定就能成。
前几天他还看到他娘给拉着翠喜说话,应该只是随便说说话吧。
肩膀上又挨了一巴掌,有点重了,好在还不是很痛。
就在贺顺傻愣愣疑惑的看着主子的时候,贺元凌告诉他。
“回去跟你娘说先别说,等我消息。”
他本来还想问问贺顺喜不喜欢那两个丫头那样的,想了想,问也是白问。
贺顺这小子以后是要给他当管事的,怎么能娶个洒扫丫头?
还能指望他做什么?两个都傻愣的。
怎么也要互相提携才行,不然真的没法儿看。
“哦,小的都听三爷的。”
回了话,贺顺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憋不住激动得脸红,又说话不顺嘴。
“三爷,您,您是说,要,要给小的指,指……”
“别指了,回去等着就是,成不成不一定,等信儿吧。”
贺元凌大手一挥转身就往回走,“三爷回去了,明儿要去岳家,你把马喂饱了没?”
“喂了喂了,小的先喂了马才过来的,小的明儿早早的就起来喂马。”
贺元凌转个弯儿进了云峰阁,没再吩咐别的。
他决定,趁热打铁,今晚就跟媳妇儿说说。
不着急?
不着急说不定下一刻就成别人的了,必须要趁早。
红妆:晚上再补四更,都是债啊。

“三爷回来了,奴婢这就去备水?”
玉兰殷勤的过来请示,是尽心伺候主子,也是为刚涨的工钱。
沈华柔在夜色里远远的看着,问身边跟着的阳春。
“这回给你们涨了多少工钱?”
“奴婢还不知道,三爷没明说,得等到发工钱的时候才能知道吧。”
阳春心想:三爷说涨工钱,最后这份银子到底是三爷掏还是他们夫人掏,还说不一定呢。
就听夫人笑道:“看来你们三爷口袋里有些银子。”
阳春也这么认为,又想起来,“当初三爷出门的时候夫人给了三爷不少的银子,也不知道三爷用完了没有?”
或者说了,在外够不够用?
“想来是够用的,说不定还越用越多了。”
“嗯,有可能唉,不然三爷哪儿来的那么多银子,还专门让人从雍州送两盆花回来。”
两人正好就走到能看到芍药花的地方,光秃秃的枝干立着,尤其显眼。
沈华柔想,要不要问问他?
后来又淡了这个想法,他好想是说了给她。
罢了,给不给都无所谓,自己也不差那几个钱。
今年收了些粮和药材,现如今手里的银子不多了,但每月都有入账,也不是没有银子用。
这边,贺元凌让玉兰去备水之后,就扬声问她。
“走得也差不多了,回去吧?”
他惦记着事情的,赶紧把事说了干正事要紧。
没得到回应,贺元凌又道:“明儿还要早起,早些收拾了睡,今天也没闲着。”
“夫人,回了吗?”阳春低声询问。
“嗯。”
沈华柔没应贺元凌,直接往回来的小径上走。
贺元凌又不是瞎,当即就往那处迎过去,在路口上等她来。
近了,贺元凌直接上手去牵。
“走了。”
挣不脱,便不挣了,有些事是能慢慢习惯的。
“雅雅睡了?”
关心了媳妇儿还能不关心闺女?
“今天没睡午觉,早就打哈欠要睡,这会儿一经睡下了。
明天得让她睡午觉了,这样的次数多了,她再养成不睡午觉的习惯,睡的时间再打乱了就麻烦了。”
尤其是想到有些孩子是白天睡夜里精神的,沈华柔只是想想就觉得脑袋疼。
当爹的不知道这些,但这方面都听他媳妇儿的总没错。
立马表态,“嗯,我记着。”
沈华柔觑他一眼,心道:谁要你记着了?
回家去跟去舅舅家又不同,她也觉得自在些。
有了昨天的成功经验,贺元凌再邀请媳妇儿一起沐浴就十分顺滑的能说出嘴。
“走吧,早些洗了早些睡。”
看着某人手里捏着的两套亵衣裤,其中一套还是自己的,沈华柔不用多想也知道他的用意了。
直觉得脑门儿都突突的跳,忍着轻言细语的跟他说,“你先去吧。”
以前不都是各自洗吗?他也没有这些过分的要求。
就算是那次他受伤了,自己也就是给他擦擦,可没有这样。
他这完全是,得寸进尺属实过分。
尝到过甜头的贺元凌哪还会轻易妥协,再一想从从前浪费了那么多的机会和时间,他都觉得自己是在作孽。
沈华柔甚至都不想与他面对面了,转身打算走开,以为这样他就打消念头自己去洗。
是她想得太简单了,也是低估了某人的可恶程度。
刚转身就被一条强壮有力的大手捞住,真的就是捞。
沈华柔只觉得天旋地转,脑袋晕乎得不得了,满屋的座椅茶几柜子架子都在打旋,她只能胡乱的抓住什么东西。
“抓稳了,掉了可怪不得我。”
耳边响起某个浑人的可恶话,直气得沈华柔觉得气血往头顶上来。
她还就不信了,当时就放开了手,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能摔了自己。
“贺元凌,你个无赖。”
“夫人谬赞了,还行。”
“你放开我。”
“除非夫人抱紧我,不然真的会掉。”
“你出去。”
“夫人真要我就这样出去,阳春他们都在外面。”
“你,你简直就是个混账无赖地痞流氓。”
“夫人说什么都对,都听夫人的。”
“…………”
“夫人觉得水温如何?”
“…………”
“我觉得有些烫,我火气旺,夫人应该是觉得合适。”
水漾出了浴桶,流了满地。
幸好是玉兰准备的水足够多,不然洗到最后都不够了。
脏了,都没水洗。
外面,两个丫头刚商议完涨工钱的事,一致认为肯定会是三爷给他们发。
玉兰倾着耳朵听了听里面,什么都没有听到。
“你说夫人还要我们伺候吗?床还没铺呢。”
阳春也是在纠结这个,刚才她是打算铺床的,就被三爷赶了出来,门还关上了。
二位主子是还在沐浴吧,今天的时间比往日都要更久。
要不是二位主子在一起,她都不得不怀疑夫人是不是在里面睡着了。
亦或者,是出了什么情况。
两人又等了一阵,还是没有等到主子传唤,门也始终不开。
玉兰仰头看了一眼月亮的方向,南岸到:“我还是再去厨房让人烧些水吧。”
谁说她什么都不懂,其实她心里都有数。
直到玉兰再回来,他们依旧没有等到主子们的传唤。
后来阳春都开始想,要不要让玉兰再去做些好入口又好克化的食物备着?
天也已经不早了,三爷自己都说了明天要早起回沈家去。
再不睡,就真的晚了,明早夫人还能起得来?
夫人还跟大夫人约好了明早一起走呢,再让大爷和大夫人等着怕是不好。
就在阳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内间有动静。
玉兰想问问要不要他们进去伺候,阳春赶紧捂住她的嘴。
“嘘……”
主子有吩咐自然会唤他们。
果然,立马就有往门口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房门被从里面打开,出现在门口的是头发湿漉漉的三爷。
只穿了一身湿乎乎的里衣,“进来把床铺了。”
他倒是想自己铺来着,但媳妇儿娇气,嫌他铺的睡着不舒服。
当然是什么都听媳妇儿的,贺某人是那等说话不算话的人?
阳春先一步进门,玉兰跟在身后,又得了吩咐。
“再送一桶热水来。”

瞧,她就说能用得上,幸好她有准备。
阳春进来特意放轻了脚步,到拔步床里竟然没有看到夫人。
她又在屋里四处都找了,确定没人。
最后她望了一眼浴房的门,果然是紧闭着。
手脚麻利的铺了床,还点上夫人喜欢的安神熏香这才退出来。
“好了?”贺元凌问。
“是,都准备好了。”
她还特意叮嘱了,“熏香是安神用过的。”
夫人连着都休息不好,身体哪儿能受得住?
“嗯,一会儿玉兰送了水来,你们也都去歇着吧。”
“是。”
三爷的意思就是不用他们伺候了,都可以歇了。
等玉兰带着人送水来时,她隔着门板询问。
“三爷,热水来了。”
“进来吧。”
声音很轻,不仔细听的话怕是要错过。
再进来,拔步床的幔子被放下,里面隐隐绰绰能看到一个坐在床边的身影,不是三爷还是谁。
夫人已经趟在了床上,并没有听到夫人的声音。
再退出门,阳春也放小丫头下去休息,她与玉兰也打算回去睡了。
此时她还不知道,贺元凌已经跟他们家夫人要了人。
沈华柔自然没有一口答应,说是还要问了他们的意思来。
只要是媳妇儿没有当时就说不同意,那就是有可能的意思。
就跟贺顺一样,他还不是听自己的。
内间,贺元凌兑了温水给媳妇儿又细细的擦了一遍,这才把人塞在柔软的被子里安睡。
他自己又回浴房简单洗了一遍,绞干了头发才回来熄灯上床。
许了有安神香的功劳,搂着媳妇儿很快就睡熟过去。
飞鹤院里此时还亮着烛火,黄氏好不容易让两个孩子都睡下了回来,她以为丈夫已经收拾好上床了。
哪成想回来看到丈夫还在桌边坐着看书,她便出言劝。
“晚上光线不好,就这烛火看书也伤眼睛,我去打水来夫君赶紧洗了歇吧。”
虽然家里有下人伺候,但黄氏一直都习惯自己亲手来做这些贴身的事。
贺元继与她说过多次,“你别为这些事繁忙了,也坐下歇歇,让下人去打水就是。”
他就是猜到夫人还要说不累的话,于是又赶着问她,“孩子们都睡下了,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一听丈夫说有话说,黄氏也就顾不上打水的事了,转头吩咐下人去。
来到丈夫身边坐下,坐得端正,就等着丈夫说话。
原本他是打算问问夫人,最近是为了何事看起来心神不宁。
后来在夫人哄孩子们入睡的时候,他又翻来覆去的想了很多,导致拿着书也没有看得进去。
他想到一个可能,非问清楚不可。
“夫人可想与为夫一同赴任?”
没错,夫人心神不宁的原因定然是因为自己要出门,还一走就是三年,最少三年。
他们是夫妻,他独自离开丢下夫人在家,她定然是不舍,定然是会想念他。
还有之前他出门的那些日子,定然也是如此。
是以,这次,他不想丢下夫人独自在家消磨光阴。
黄氏万没有想到丈夫会问自己这个,她连想都不敢想过。
她是长媳,上有公婆,下有儿女,她如何能走出这个家门?
惊讶之后黄氏又恢复了淡然的模样,笑着说道:“夫君糊涂了,我自然是要在家的。”
贺元继如何不知道她想的,便是顾着家里。
他也早就想过了,若是自己跟她讲什么家里还有弟妹,她可以适当放松些的话,她肯定是不会听的。
是以,贺元继想到了另一番说辞。
“夫人不与我通往,为夫的日常起居要如何是好?
别的事自然是有下人能代劳,但贴身的琐事呢?”
看着夫人蹙眉沉思,贺元继顿了顿又接着道。
“离了夫人,一日两日一月两月还行,时日长了话,为夫怕是什么都做不安稳。
夫人要是还不放心孩子们,不如带着孩子们同往。
芷菁他们都还小,就算是要启蒙为夫也能胜任。
元敬他们在家,元凌也回来了,暂时由他们帮我们尽孝,并不是你不孝。”
后顾之忧也解决了,她还能有什么托词?
黄氏确实想到了这些,除了这些她还想到了另外一个事,是关于丈夫的。
她不是没有听过见过,很多人出门都把夫人留在家里孝敬长辈教养儿女,男人在外面再纳一房甚至多房来伺候他起居。
男人在那边俨然是有又了一个家,而家里的人,要不要都无所谓了。
她自然是相信丈夫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平日里在家关上门他都刻板得很,更别说是在外面了。
可是,万一呢?
就像他说的,他总是需要人在身边的。
丈夫又说有弟妹们尽孝,又说带着孩子们一起,黄氏的心就开始动摇了。
这是下人端了热水来,她习惯性的起身去绞了帕子递给丈夫。
在他自然接过后,又取来漱口的器具准备。
看着手里的器具,黄氏仿佛是看到了别的人也是这样对她的丈夫。
动摇的心瞬间坚定下来,她得去。
“好,我都听夫君的。
只是,这个事要如何与爹娘说?
还是等过了节再说吧,别让大家都过不好节。”
黄氏就看到丈夫唇角上扬,薄唇轻启。
“没人会说什么的,我们是一家人。”
这一瞬间,黄氏都觉得以前都是自己眼神不好。
明明,她的丈夫是这么会说情话有情绪的人,以前自己是怎么觉得他刻板的呢?
他这样,跟三弟的油嘴滑舌不同,与二弟的讨巧又不同。
还是温润的谦谦君子,只是更合自己的眼和心了。
他有在为自己改变的吧?
贺元继顺手把帕子递给她,又接了器具漱口,不由多看了两眼眉眼带笑面带红晕的夫人。
恍惚间,犹如刚成亲的那夜,也是烛火摇曳,她坐在铺了大红锦被的床上。
他掀了盖头,她只抬头看了自己一眼便娇羞的低下了头。
虽惊鸿一瞥,也让他看清了她眼中的羞涩爱慕。
婚后这许多年,她为自己生儿育女孝敬爹娘,从未有一句怨言,比当初的情分更加深厚。

贺元继是一门心思读书,但他自觉不是个只会读书不通世俗的人。
什么事什么时候该他去做,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一切有我。”
黄氏要出口的话最终没有说出来,而是默默点头。
一切有他,真好。
女人这辈子,有男人担当着,还要求什么呢?
这一晚黄氏都没有睡熟,她又不敢翻身吵醒身边已经熟睡的丈夫。
心中的那种喜悦,幸福,控制不住就要冲出胸腔来,她想与人分享这份激动和欢喜。
同她一样没有睡着的还有贺顺,他回去跟爹娘说了三爷交代的话。
母亲当即就兴奋的拍手,差点喊出来。
他一边给母亲抚着背,一边询问。
“娘,您这么高兴做什么?
三爷说了不一定的事儿,也还不知道三爷说的是谁呢。”
三爷让他回来说他就老老实实的回来说了,至于别的他就没有多想。
没有定的事儿,他多想也没用。
赵氏可比他想得多想得透彻,狠狠点着傻儿子的额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你是真的傻到家了,你就不想想,那是三爷亲自跟你说的吧?
三爷都看不上翠喜,要给你定个好的,对方在各方面肯定是没得说啊。”
贺顺还是一副弄不清楚状况的模样,还问,“难道娘知道是谁?”
这会儿就连只是在贺家赶车的管牛马的贺长都看不下去了,他也承认自己不怎么聪明,不然也不会在贺家一辈子,到老了还只有个管马厩的差事。
但他这大儿子是真的不聪明,比他这个当爹的还木讷。
幸好也就是三爷不嫌弃他,还愿意带他在身边用,还愿意给他指门婚事。
除了欢喜儿子的婚事有着落,贺长两口子更激动于三爷重情。
听儿子问是谁的话,贺长直接黑着脸教训儿子。
“别管对方是谁,只要是三爷定的,就是对的。
咱们一家子都是贺家的下人,这些年全靠有三爷诸多照顾着,你和阿争才能有现在的出息。
你记住了,你活着是三爷的人,死了也是受三爷驱使的鬼。
三爷吩咐什么你就做什么,别问那些不该问的。”
贺长知道,他这大儿子没什么出息,但要不是有三爷,大儿子这辈子顶天了也就是个车夫。
得了机会跟着三爷习武,如今又能在夫人那里伺候,三爷还能不嫌他儿子笨,都是三爷给他的造化。
小儿子是机灵,如今也是有编制有朝廷俸禄拿人了,是出息了,但不也都是靠三爷给的造化?
他们一家记不完贺家的恩,报不完三爷的情。
赵氏拉着儿子又坐下,细细跟他们爷俩个分析,她知道她丈夫也是脑瓜子不太好使。
好在,他分得清好坏。
贺顺给爹娘都倒了一杯茶,老实乖乖的坐着等娘说话。
结果他娘先没说自己,而是先说他爹。
“老头子你也别总是骂儿子了,儿子是没多机灵,但事做得稳当,三爷吩咐的事都能办好,这也是我儿子的一个优点。”
贺顺觉得娘说的对,于是点头同意。
三爷吩咐的事,他就算是拼了命也会完成。
贺长不说话了,他不是不知道大儿子是一根筋。
向来三爷也就是看中了他这一点吧,他也就只有这一个可用之处了。
“三爷重情重义,他说了要给阿顺定门亲就肯定是考虑过了的,三爷自有安排。
我猜,要么是外头的谁,要么是家里的人。
若是外头的人,阿争回来肯定要提,可阿争没有提。
多半就是家里的人了,老夫人院子出了翠喜再没有合适的。
大爷二爷那边不可能,就只剩下三爷院子里的丫头。
不敢想是夫人身边的阳春姑娘和玉兰姑娘,但肯定是稍微能入三爷眼的丫头。
不管是谁,三爷都是有要重用阿顺的意思。”
赵氏是老夫人院子里外院的管事婆子,她自是有些心胸,这个家里出了贺争就是她说了算。
这边父子俩不断的点头,“是这样,是这样。”
“翠喜那边娘就不去说了,咱们就安安心心的等着三爷的信儿。”
“嗯嗯,儿子知道。”
“伺候三爷和夫人的时候,你也多用些心。”
“嗯嗯,儿子知道。”
“行了,去睡吧,明天还有差事。”
“嗯,那儿子就去睡了,爹娘也早些睡。”
贺顺躺在床上翻来复去的想,把他们院儿里的所有姑娘都想了一遍,最后还是不能确定是哪一个。
活了二十来年,他还是第二次这么认真的想一件事。
第一次,是他被调去大爷院子里当差后,总是想着三爷什么时候能接他回去。
现在,他就想,会是谁。
越想心里越热,更睡不着了。
躺在床上跟被放在铁锅了烙饼子似的,翻过来又翻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际破晓,他就爬起来喂马。
得把马喂得饱饱的,才好使。
也不知道三爷今天是骑马去还是同夫人一道乘马车,反正都是喂习惯了大黑马的,都一起喂了吧。
大黑马还睡着了,被超醒了还不高兴,一看就是有起床气脾气还不小。
要不是看在是熟人的面子上,它就要尥蹶子,踢他个四脚朝天。
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纸照进房间的时候,贺元凌也起了。
给媳妇儿把幔帐又拉拢一层,以防光亮把她照醒,然后才拿着自己的衣裳鞋袜蹑手蹑脚的外面穿。
连着两夜都睡得晚了,这两天白天还没有休息到,贺元凌都后悔跟媳妇儿说后天去逛街了。
街就在那儿,什么时候不能逛,非得这么赶?
媳妇儿还说之后要请大家到庄子上玩儿,岂不是又不能好好休息。
这样不行,玩儿的事儿再往后挪挪。
他回来都这么多事,钱鑫他们还能闲着?
大不了就是让东生先搬到庄子上去吧,其实东生也没空去,住营里或者住县里都比去庄子上方便。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当务之急就是他媳妇儿休息最重要,不吃好睡好怎么能养得出肉?
他也不想想,要不是因为他,他媳妇儿会睡不够?

第217章 就该他受着
当初他就说,等他再回来的时候,他媳妇儿身上那点儿因为怀孩子好不容易长上去的肉肯定会掉没了。
果不其然,他回来,真的就没了。
昨晚上他指着人质问,“肉呢?”
她是怎么回答的?
“减掉了,都是多余的肉,撑得衣裳都不能穿了。”
简直气人!
贺家已经给她制不起新衣了吗?旧的穿不下就扔了啊。
她却说,“不好看,长胖了动作也不方便。”
他是承认太胖了确实会不方便,但她那点肉哪就算胖了?
气得狠了,贺元凌逮着她有肉的地方狠狠咬了一口,留下浅浅一圈粉红的印子。
换来她一顿粉拳,和一顿臭骂。
刚才起的时候他看了,那里已经没有印子了。
媳妇儿是他的,他还能真下嘴咬,不过是给她个教训罢了。
唉……她肯定不会吸取教训,一点儿都不听话。
大不了,就算是让他心里舒坦点儿,算顺口气。
顺了气儿又如何,她还不是不会让自己顺心。
贺元凌定了注意,之前是他不在家,现在他在家盯着她,看她还如何减。
统共就没有多少点儿肉,还要减了。
都减了还留个什么?抱着都轻飘飘的。
贺元凌咬牙,绝不给她机会。
依旧是练完了功回来,他娇气的媳妇儿也已经起来了。
沈华柔自觉的去洗漱换干净衣裳,然后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一边等着。
他看着,阳春又给她戴了他送的钗。
昨日在舅舅家,嫂嫂夸她的钗好看,她说是自己买的。
他可以肯定,她在说的时候,绝对有看着自己笑。
娇哒哒的俊俏,勾人。
这会儿,只是看着贺元凌就无声的咧着嘴笑。
她果然是欢喜自己,只是嘴上总不肯承认,每次都要逼着她才肯说。
贺元凌转念又想,她现在肯配合自己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嘿嘿……
沈华柔在铜镜里看到贺元凌看着她这边在笑,笑得不忍直视。
不用想也知道他脑子里没想个什么好的,无赖就是无赖。
再看着正在为自己梳头的阳春,沈华柔又想起来昨夜贺元凌跟她提的那个事。
贺顺贺争这两人她是知道的,人品都信得过,也都是贺家的家生子。
轮起来,与阳春他们的身份相等,也不是不能配。
只是,这种事肯定是要问过本人才行。
她是主子,但也不能事事都她做主。
近来是没合适的机会问了,等过了这一段,等闲下来的时候吧。
因为约了大哥大嫂一起走,沈华柔还特意赶了些,出发的时间也正好。
她以为贺元凌今天该骑马了,毕竟他是真的不喜欢车厢这种逼仄的空间。
结果他直接就先上了马车,在车架上站稳了回身向她伸出手。
以前他都是扶自己上马车的,这回倒是例外。
黄氏看到这边的场景也歇了想来与妯娌同乘的想法,身前多了一只手,她轻轻将手放上去。
等她上了车之后,再接过丈夫抱上车的女儿,然后是儿子。
再,等着丈夫上车来。
另一边,贺元敬兄弟俩隔着车厢到别,“二哥你们不顺路,你们先走吧。”
“行,那我们就先走了。”
贺元敬放下帘子来看媳妇儿,如他所想,媳妇儿并不像高兴的样子。
为的什么他也清楚,暗自叹了一口气,还是要劝媳妇儿宽心。
贺元敬坐近了搂着媳妇儿和闺女,“别想太多了,咱们回去是看岳父岳母,又不是为其他人。
没必要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自己,反而让自己难过。
高兴就多去几次,去了就多留会儿。
不高兴就少去几次,也少留会儿。
实在不想去,咱们就不去。”
其实,岳父岳母也还好,只是大舅子他们做的太过了。
但那也是媳妇儿的娘家人,媳妇儿性子上来不管不顾,之后还不是她吃亏。
到时候有人再背地里讲究她,道理都被别人讲去了。
人言可畏,并不是说说而已。
二老还在的时候怎么都要粉饰太平,等二老都不在了,怎么样都随她的心情。
什么道理陈氏都清楚,但是人的情绪是本能,不是想如何就能如何的。
况且,陈氏本就是性情中人。
靠在丈夫身上,陈氏软了身体也叹一口气。
像是放松也像是挣扎,终究是破不了樊笼。
沈华柔又靠着某人开始打盹儿,现在她是半点儿都不想跟他客气。
还不都是他的过,就该他受着。
到家才发现,大哥大嫂他们竟然不在。
“你们都回来了,你大哥他们还不是要去陪陪你嫂子的父母。”
常氏笑骂小女儿,“你是糊涂了。”
沈华柔是真的糊涂了,一时间就没有想起来于先生他们夫妻俩也到了龙泉县。
这是上辈子没有过的,所以她就没有反应过来。
贺元凌有两年没有回来,一进门就被父亲喊着去了,沈华柔就跟在母亲身边拉家常。
刚才提起于先生他们,沈华柔又想起五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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