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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战神夫君战死前—— by红妆为君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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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过了节只几天而已,商贩堆积的花灯没有卖完实属寻常,其实他早在路上的时候就看到了。
只是那时候他们忙着吃,买了也是占手,影响吃饭。
后来街上的人一多起来,他又嫌花灯碍事。
这会儿正好,大家的手都是闲着的,河面上更没有人来跟他们挤。
船夫当然是满足客人提的要求,只是靠过去而已,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船转动的时候把沈华柔紧张得下意识抓紧了贺元凌的说,最后演变成她两只手紧紧的抱着贺元凌的胳膊,贺元凌稳稳的站在船头,另一只手给她挑了只兔子花灯。
阳春在后面打算付钱来着,结果三爷大方的已经给商贩远超出花灯价值的铜板数量,引来商贩欢喜得连连感谢。
直到船再次恢复往前的方向,又行得稳了沈华柔才能放松下来。
“给你提着玩儿。”
贺元凌将兔子花灯往她跟前儿一放,说话的语气跟逗小孩儿一般。
但这时候的沈华柔哪还想到这些,大半的注意力在保持身形不晃上,剩下那点儿的注意力都在面前的这只兔子花灯上了。
兔子被点了红彤彤的眼睛,脸颊上也染了粉红,看起来有几分可爱。
“雅雅肯定会喜欢的。”
沈华柔腾出一只手来接了,还提着兔子花灯在贺元凌面前晃了晃,里面的烛立得很牢固,就算是这样晃也没有到。
“有人看着的情况下,雅雅也能拿。”
她说着就仿佛能看到雅雅提着花灯高兴的场景,却听到身边的人酸溜溜的话。
“我是给你买的,你倒是好,只想着闺女。
闺女喜欢就再给她买一只好了,还非得把你这只给她?
今天你买的东西大都是给闺女的,首饰说是给闺女攒嫁妆,难道一只花灯也能放进嫁妆里?”
贺元凌怎么可能不心疼闺女,他也巴不得什么好的都给闺女。
可他也疼媳妇儿啊,哪能只顾着闺女不顾媳妇儿?
“一只就够了,还买那么多做什么?
谁不能提啊,之后还不是要找个地方挂起来。”
沈华柔扭头疑惑又认真的看着人,“到底是谁成日里嘴上都是闺女的?现在倒说起我来了?”
她确实是不理解了,不过就是只花灯而已,他这是酸的什么劲儿?
又是哪一根筋搭得不对劲了?
贺元凌被媳妇儿质问,当即就理直气壮的回她。
“我酸什么,我就是不想亏待你。
更不想哪天你吃醋,怨我只疼闺女不疼你了。
你和闺女在我心里都是一样的,要不是你,哪儿来的咱闺女?”
贺三爷想说什么就说了,还是怕被人听去的,他疼媳妇儿闺女恨不得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但他媳妇儿比不上他这般的脸皮厚,不怕被人笑话。
就算船夫还是背对着他们撑船,也并没有发出什么可以的声音,沈华柔还是做不到坦然。
她只觉得自己脸和脖子都发烫,就算是不看也肯定是红了。
抱着贺元凌的手在他手臂内侧捏一把,以示警告。
“说什么呢!”
既然媳妇儿问了,贺三爷就实实在在再说清楚。
“说我疼媳妇儿,不想我媳妇儿吃醋。”

“快小声些,有人在看了。”
因为某人故意大声的话让岸边不少人都侧头来看,还有人在捂着嘴笑,更是有人窃窃私语对他们指指点点。
这让一向都脸皮薄的沈华柔如何能受得住,脸就更烫了,直后悔没有戴帷帽出门。
气恼之下又捏了某人一把,谁叫不分场合他胡说八道。
被媳妇儿再次警告的贺元凌丝毫不知收敛,他也不觉得被人看有什么问题。
还得寸进尺,“我说实话怕被人听?
他们看还不是看三爷的俊俏容颜,白白便宜他们了。
唉,你是不是见他们都看我,吃醋了。
那我让他们不看了,说我媳妇儿要吃醋了,不许看。”
某人说到做到,紧接着就把头扭往岸边。
沈华柔哪能真让他说啊,真要是说了她哪儿还有脸,让她跳进河里的心都有。
花灯也顾不上了,就是提着花灯的手赶紧去掰贺元凌的脸。
“不许说。”
手一张开花灯还不是就落了,幸好贺三爷眼疾手快身手好,抓住了木杆稳稳提住。
还有突然往他身上扑的娇媳妇儿,也稳稳的接住。
有媳妇儿主动投怀送抱,贺元凌还管别人做什么?
“都听你了。”
媳妇儿不让说,那就不说了。
沈华柔看到某人脸上得意的笑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这是被某个可恶的人给戏耍了。
“烦不烦啊你?”
从他怀里出来的时候,沈华柔又给了他一巴掌,落在肩头上。
某人直接乐出声,笑声怎么听都有几分贱兮兮的感觉,就跟他人一样。
“夫人不嫌我烦就好。”
然后贺元凌又叮嘱船夫划快一些,等船超过了刚才岸边的行人之后,沈华柔才给了某人个眼神。
被媳妇儿瞪贺元凌又不是第一次受了,就跟她捏的力道一般,就是对自己没有什么杀伤力。
沈华柔烦他得很,但也发觉现在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就算船行得快些也很稳。
她试着想放开贺元凌,却又被贺元凌抓住手,然后与她十指相扣。
“还是牵着放心。”
沈华柔象征性的挣了挣,没有挣开,便随他去了。
再上岸的时候街上的行人明显比之前少了些,就算是提着兔子花灯也不怕被人挤。
但最后花灯还是到了玉兰的手里,喜欢这些小东西的玉兰提着花灯只看了两眼就没有兴趣了。
因为贺顺一直都跟在身边,导致她一晚上都没什么好兴致,满脑子都在考虑正事儿,还少吃了不少美食。
回到宅子,玉兰都觉得有些饿了,伺候主子们歇下后她翻出白天买的那些糕点,就这茶水吃。
阳春收拾完回来就看到她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一口糕点在嘴里嚼了不知道多久才咽下,可不像她平日吃东西的习惯。
“说说你的想法吧?”
阳春都不用问都知道她肯定是在想白天时夫人说的那些话,一晚上都是这副样子,也难怪夫人不放心她了。
“我觉得夫人说有道理,所以才做不了决定。
你呢?你怎么想的?
要不然,还是听夫人的吧?”
听夫人的,就是玉兰想到的最合适的结果,夫人不会害他们的。
夫人那么聪明,什么事都想得深远,肯定比她想的对。
被玉兰期待的眼神看着,阳春走过去在她对面也坐下。
“那就听夫人的。”
在她话落时,玉兰忽地笑起来。
“你也是这样想的是不是?夫人说的肯定是最合适的。”
阳春点头,“嗯。”
她伸手到对面将糕点又用油纸包好,提醒玉兰,“再吃就睡不着了,水喝多了夜里要起夜,我可不陪你。”
玉兰胆子小,夜里总是怕,又不愿意在房间里解决,说是怎么都有味道。
她鼻子灵。
终于做了决定的玉兰心情好了,也不觉得肚子饿了,欢欢喜喜的收拾了桌子去洗漱。
“那就这么决定了,明日我们就跟夫人说。”
入睡的时候阳春还在想:哪来的那么多情情爱爱,夫人和三爷不也是成亲之后才有的感情?
她不嫁贺顺,换了别人不也一样,还不如贺顺这般知根知底,又是相处了两年时间,还算熟悉。
想到以后还能在夫人跟前儿,她更加坚定了想法。
宅子里不像是在家里,她和玉兰住一个屋却有两张床,今晚他俩儿便睡在了一张床上。
扭头看向睡在里侧的玉兰,确定她已经睡熟开始打小呼噜。
走了一天,都不轻松。
他们睡得快,正房里躺在床上的沈华柔却还没有睡意。
“下午睡多了?”
贺元凌也没睡,怀里的人有稍微的呼吸变化他都能察觉。
更何况,她是在怀里蹭啊蹭,根本就不消停。
“嗯,应该是吧。”沈华柔其实是有些睡意的,但闭着眼睛就是怎么都睡不着,又不想睁眼睛,觉得眼皮子累。
贺元凌倒是有些想睡了,但媳妇儿不是还没睡么,他这个体贴疼媳妇儿的夫君自然是要先以媳妇儿为重。
沈华柔感受到放在后腰上的手慢慢上移,她正打算出声阻止,人就被掐着腰提着换了个姿势。
趴在贺元凌身上,鼻尖都触上了他温热的脸颊。
贺元凌只需微微动作,便准备无误吻上媳妇儿娇嫩的红唇上。
本来是心疼她累着了,怎能想到她精神还好得很。
娇嫩的拳头落在他肩头,手臂,并不疼……
沈华柔无比气闷,早知道他又要这么混,就该说要睡着了。
她是睡不着,但不是不觉得累啊。
今天走多了路,小腿肚子还觉得酸软呢。
而且她已经在酝酿睡意了,已经有些想睡了啊。
已经得逞的贺元凌早就精神了,暂时根本不想睡。
“明儿没什么事,晚些起也无妨。
下午回去也好,正好早上我去营里一趟,也跟他们说一声,过两日到庄子上去。”
沈华柔百忙之中脑子还转得动,好心提醒他。
“大哥后日要走。”
“嗯,那就等大哥走后再请他们。”
沈华柔本来特意给他们留了果子,但现在她不想给他吃了。
混账,喝风去吧!

他现在如愿以偿,比吃什么都美味。
庄子上跟去年一样又冻了一些水果,沈华柔是想着今年他要回来,特意让人挑了最好的果子留起来。
去年梅花开的时候在梅花树下埋了酒,今年春天桃花开的时候又在桃花树下也埋了酒。
除了是要用于出售的,还专门标记了个地方埋,是特意为他留的。
临睡之时,贺元凌想到一个事。
忘了让人回去跟家里说一声,县令明日要走。
还有他媳妇儿,肯定也起不来了。
再一想,罢了,大不了他亲自去站一趟就是。
他还不知道,贺元继已经打听到了县令离开的时辰,而且一大早就从家里出发来送。
他来就代表贺家了,贺家也只有他来才合适。
他到的时候沈伯荣已经到了,沈家也只来了他一人。
沈家现在是他在当家,他来就能代表沈家。
在人山人海的城门口,贺顺一眼就发现了自家二爷和沈家舅爷。
于是他没有多逗留,小跑着回去跟三爷禀告。
“既然二哥和大舅哥都在了,那三爷便偷个闲。”
过了一会儿,贺元凌又吩咐贺顺。
“你去那边看着,人出城后你再回来报信。”
贺元凌还要去营里,城门口堵着他哪儿出得去。
要出也得等他们走远些了再出,以免到路上再遇上。
等到沈华柔起来的时候贺元凌已经出门去了,还留了话说中午不回来吃,让不用等他。
沈华柔跨出房门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都日上三竿了,等他回来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来了两天还没逛过,正好有时间到园子里走走。”
宅子不太大,其实也没有什么可逛的,但也没有别的事不是,权当是打发时间也看看宅子里的格局陈设。
沈华柔走在前面,两个丫头跟在后面互相使眼色,就差嘀嘀咕咕了。
他们在后面有小动作沈华柔如何没有察觉,她在等。
终究还是阳春先开口,“夫人。”
“嗯。”
“我和玉兰已经想好了,我们都觉得夫人分析的很有道理远见。
所以我们决定了,还请夫人和三爷为我们操持。”
虽说是已经下了决定,但终归是关系到自己的婚事,阳春也说不出来她配贺顺,玉兰配贺争的话。
她当然也不可能说都听夫人的这种话,夫人只是给他们提了意见,最终做主的还是他们自己。
便是日后真的有什么不合适,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沈华柔也没有追问,非要她说个清楚。
“那我们就现在回去一趟,问问你们爹娘的意思。”
“啊?”玉兰惊呼出声,她是没有先到这么突然。
她以为,怎么都要等三爷回来了,再叫了贺顺兄弟俩到跟前儿来把话说清楚。
万一,他们俩有意见呢?
阳春也是这么认为,她赶紧问夫人。
“不等等三爷吗?”
“一直都是我们在说,他们知道吗?”玉兰也憋不住了。
贺争就算了,贺顺天天都在跟前儿,他是不是在看着他们出丑?
他心里什么都清楚,却看着他们胡思乱想。
只一想到这种可能,玉兰就有种牙痒痒的感觉。
她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沈华柔看着她好笑。
“你们三爷只是跟他们提过要指婚,别的他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难道你们还对自己不放心,那我现在就叫贺顺来问问他,看看他会不会有意见?”
她话音刚落,玉兰连连摇头摆手,“不要了吧?”
这是她下意识的反应,之后又觉得不妥当,于是补充道。
“奴婢是觉得,贺争不是没在么,要不要等三爷叫他回来了再说?”
再怎么都是姑娘家,说归说,真到了要面对的时候还是没那么坦然。
“那就让贺顺去一趟营里,让你们三爷带贺争回来一趟。
咱们现在就回家去,两不耽误。”
再耽误下去又要什么时候了?贺争能在家待多久?
成了婚夫妻俩还没养出感情来,他又要离开。
沈华柔自己体会过,她知道那种滋味有多难捱。
两人拗不过夫人,只能跟着夫人走。
到外面院子看到贺顺,不用他们开口说,沈华柔直接让贺顺去叫人。
“去跟你家三爷说声,回来的时候带上贺争。”
看他们是要出门的样子,贺顺赶紧问,“夫人是要出门吗?小的这就让人准备马车。”
三爷是留他跟着听候差遣的,现在夫人有事让他去办,又要出门,他当然要先为夫人安排好才行。
“我回家一趟,吃了午饭就回,有人准备,你快去吧。
跟他说办完了事再回,不是什么着急的事。”
贺顺看了看阳春两人,斟酌着只是回沈家的话应该没什么。
“是,小的这就去。”
贺顺还纳闷,夫人为什么特意让阿争回来,是有什么事安排阿争?
可是,直接让三爷去安排不就好了么?
想不明白,贺顺还是听话照做,快马往军营赶。
沈华柔他们就没有这么赶了,坐着马车慢悠悠的往沈家走。
路上,两个丫头也在马车里。
趁还没有说定,沈华柔再一次询问他们。
“你们可真的想好了?”
一时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他们是在认真的想这个问题。
这回玉兰倒率先表态,“夫人,我想清楚了的,我不后悔。”
顿了顿,她面露几分羞怯,眼也不由的往下垂。
“其实,贺争挺不错的,说来还是我占了便宜。”
玉兰是实诚,但又不是没长脑子。
贺争那人脑子灵活,长得也好,还跟着三爷做事,怎么看都挺不错。
她呢,她就只会做个饭,别的就什么都不行了。
阳春也道:“我也想好了。”
她没有多说什么,并不是对贺顺这人不满意,是她并不会挑贺顺的缺点。
她已经能想象得到,以后家里肯定是她说了算,她让贺顺往东他不会往西。
人还天天都在眼睛跟前儿,心里也踏实。
没什么不好的。
“既然都想好了,那就趁现在再想想,想要什么添妆。
虽说不是嫁出门,但该有的还是得有。
我就你们两个得用的人,自是跟别人不同。”

“你们也莫说推辞的话,我是早早就准备好了的,就等着这一天了。”
以前沈华柔也跟他们提过这个话,但那时候他们不还没有考虑这个问题么。
现在沈华柔再次提出来,是她对他们的心意,也是让他们心里有个数。
而阳春两人的情绪却并不怎么高,“婚事已经让夫人操心了,还要夫人破费。”
玉兰低着头嘟囔,“一次就两份,不用的。
夫人好似要把我们丢远些一样,生怕送不走那种感觉。
以后我们还要在夫人跟前儿,夫人还要给我们发工钱,我们又没什么要用银子的地方,府上什么没有?”
玉兰还真不是说面子话,这些年她的月例银子都攒着,除了偶尔回家去的时候给爹娘和侄儿侄女们买些东西外,平日根本就没有能花银子的地方。
他们是夫人的贴身丫头,月例银子本就比别人高,又连着涨了两次月银,府上又吃喝住都管,一年四季的衣赏鞋袜全发,根本不用他们考虑。
就算是别的姑娘要为胭脂水粉头油首饰费银子,他们也基本不用。
这些年夫人给他们的首饰戴都戴不过来了,昨日又得了新的。
有时候夫人还会给他们一些胭脂水粉这些物品,有时候夫人买的时候又会给他们一些,尽是沾的夫人的光。
如此,他们哪儿还能要夫人给陪嫁?
“一码归一码,婚姻大事一辈子就这一次,你们就都听我的吧。”
沈华柔就知道,让他们想也没用。
两人默默不语,明知他们说了夫人也不会听,只能不说了。
路近,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沈家。
门房见着是六姑奶奶回来还惊讶,前日才回来过,怕是有什么事吧。
但他也只是一个门房,就算主子们有什么事也轮不到他来过问。
沈华柔回来自然有人赶着去各房主子那里禀告,等沈华柔带着人来拜见父母的时候,常氏已经让人准备了茶点等着了。
“娘,爹爹今日没在家么?”
进来只看到母亲在院子坐着,沈华柔自然就问了一句父亲。
常氏欢喜的让女儿坐,这才道:“你哥哥们送大人去了,你父亲巡铺子去了。
怎么今儿又回来了?你自己?”
常氏还特意往后面看了一眼,确定没见着女婿。
不过瞧着女儿的神色不像是与女婿闹矛盾的样子,她便不担心了。
沈华柔笑着点头,家里的生意虽说都是哥哥们在管理,但父亲还是会隔上几个月便要去巡铺子。
“他去营里有事,我回来也有事。
还不是他么,昨日非要到县里来闲逛,逛得晚了便没有回去,在宅子里住下了。
不过也省了今日少走些路,正好有事回来。”
一听闺女说是昨日就已经到县里来了,却是住在宅子里,常氏当即就换了神色。
“那边就没怎么住人,去了还要收拾,怎么不直接回来住?”
“是夜里逛得晚了,回来还要吵着你们,索性就在那边住了,上午就收拾出来了的,什么都不缺。”
沈华柔还是不好意思跟母亲说,是他们俩专门来逛街来的。
但常氏得知他们是昨日上午就到了,更是不赞同她的说话了。
老夫人神色一边阳春就站出来替自家夫人解释,“是三爷说还没有跟夫人好好逛过街,前两年又没在家,要趁这才逛街好好弥补夫人。
于是,上午逛了几个首饰铺子,下午回去写着的,晚上特意去逛了夜市。
我们还跟着沾光坐了船,看了夜景呢。”
她还不是知道自家夫人脸皮博,不好意思说,这才替夫人说的。
从她嘴里说出来,夫人就能接受了。
得知是这么个原因,常氏哪还能再说什么。
“也是,你们年轻人就该多出门走走逛逛。
我和你爹年纪大了,可经不住熬夜,不回来也好。”
哪是不想闺女女婿回来,是明白了他们小两口想单独相处的意思。
都是过来人,明白。
只要他们小两口恩爱,怎么不行?
沈华柔被母亲的眼神看得有些脸热,赶紧说起正事儿来。
“娘,我今日回来是为了这两个丫头的终身大事,有了人选,就是要回来问问他们爹娘的意思。
都在呢吧?到一起来说。”
一说到自己的事上来,阳春和玉兰都不吱声了,刚才还能说会道的阳春这一下就跟嘴被缝起来一样。
常氏打量一番两人,呵呵笑着感慨。
“一转眼都是大姑娘了,确实是到了该婚配的年纪。
出落得亭亭玉立,又得能干得体,是配的哪一家?”
两人低着头不语,是明知道夫人会替他们说。
果然,夫人的的话立马就到了。
“是夫君身边的两个小子,亲兄弟俩儿。
一个跟着夫君如今在军营中,一个跟着我,平日跑腿做事都是他。
两个小子都还不错,也是家生子,老子娘都还在府上做事。”
“听着倒是不错,与阳春和玉兰丫头也般配。”
常氏想到每次都跟着女儿回来的那个贺顺,看着确实是个实在人。
另一个虽说是有两年没见过了,但也还有些印象。
能得女婿放在跟前儿做事的人,想来不会差。
常氏吩咐婆子去叫两家的人来,她觉得两家人肯定不会拒绝。
拒绝了还上哪儿去找这么合适的人去?
没一会儿两家人就来了,已经在递话婆子口中得知了情况,两家人来时乐得嘴都合不上。
进来就先给主子们磕头谢恩,又拉着女儿跟着谢恩。
“两个丫头能服侍主子已经是他们的福气,还能得主子指婚那是他们天大的福气,是主子恩德。
姑奶奶大恩大德我们全家没齿难忘,以后这两个丫头肯定更加尽心尽力侍奉主子们。
谢老夫人,谢姑奶奶,谢姑爷恩。”
只是听声音便知道他们磕头磕得实在,不让他们谢又不可能。
等他们谢完了,沈华柔让他们起来说话,虽然他们是没什么意见,但该说的情况还是要与他们说清楚。
说完,沈华柔再问他们的意思。
两家当家人把自家闺女往前推推,直接表明态度。
“这两个丫头跟着姑奶奶才能得这么好的姻缘,别处还能还上哪儿寻这等姻缘去?”

可不是卖闺女,是真心为自家闺女有这么好的归属高兴激动。
按照夫人的意思,他们就算是成了家也还能在主子们跟前儿做事,这还不是天大的恩德?
成了家又不是不过日子了,若是嫁得远了,出了贺家,他们再想要在主子们身边伺候可就没那么容易。
差事没丢,婚事也好,这都不满意还想上天不成?
对方是姑爷身边最得用的人,不管是哪一个以后最低也是个管事,哪儿还不好?
这两个丫头,是走了大运了。
他们恨不得立马就把婚事定下来,“我们都听主子的,全凭主子做主。”
什么聘礼之类的,根本就不是大事,就算没有聘礼也成。
这种时候,阳春他们也知道没有他们说话的份儿,只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听着。
只是爹娘脸上的着急是双眼睛都能看得出来,他们也不禁红了脸。
哪儿像是嫁女儿,根本就是送女儿,恨不得赶紧将他们送出门。
而他们这样的急切的想法恰好跟沈华柔不谋而合,她也是想着既然都满意,那就别再耽误了。
“既然说定了,那你们就等着媒人上门吧。
虽说在一个屋檐下,但也是正经的出门子,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唉,唉,都听姑奶奶的。”
其实他们都不知道,这两桩婚事还只是他们在定,南方那边还谁都不知道。
这会儿,贺顺也到了军营里。
他出现在贺元凌面前的时候还把贺元凌惊得心中一咯噔,要不是有事的话他能来?
不等贺顺开口,他先问了。
“你来干什么?”
问得有几分急切,是怕出事。
贺顺气息都没敢喘匀,“夫人让小的来跟三爷说,让您回去的时候带着阿争一起。
还说,不着急,让您该做什么做什么。”
他要是不赶紧说清楚的话,三爷能让他更喘不上气。
贺争就在边上,一听是夫人让他回去,立马扭头看向三爷。
结果三爷根本就没注意到他,只能又来看哥哥。
哥哥只摇头,看来还是只能靠三爷。
三爷再不知道的话,就只能等回去了。
两兄弟都在琢磨到底是什么事,可三爷这会儿只是瞧着他们笑,没有要说的意思。
笑得他们俩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心里有些慌。
“三爷,您这样笑让小的心里发毛。
你就先给小的个痛快,就算是死也让小的死得安心。”
在从小伺候的主子跟前儿,两人说起话来自然随意一些,主子待他们好,更不必费心猜测来猜测去。
贺顺随着弟弟的意思点头,大喘一口气狠狠咽一口唾沫,急切的唤一声,“三爷。”
贺元凌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越发笑得他们心慌。
笑够了才终于大发慈悲给他们一句准话,“你们的媳妇儿有准儿了。
赶紧做事,昨晚早点回去。”
贺争的心也不慌了,贺顺也不大喘气了,兄弟俩异口同声。
“谁啊?”
这回贺元凌却不给他们个痛快,又是嘿嘿一乐,只告诉他们。
“回去不就知道了。”
然后就撵了贺争去做事,“你还不赶紧去?不想回去了?”
贺争怎么可能不想回去,可是有媳妇儿等着他。
清楚自家三爷的脾气,知道现在肯定是问不出结果,只能赶紧做正事去。
“小的这就去。”
说完他转身小跑着去了,步伐都透露着欢快轻松。
剩下贺顺在这儿,他想问得很,忍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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