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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到战神夫君战死前—— by红妆为君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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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元凌一口答应,还说已经给他准备了一份大礼。
李家,杨穆青因为最近基地里不太忙了之后便在家的时候更多一些。
前几日跟孟婧瑶商议了开酒楼的事,这几日就是在商议具体事宜。
而李坤又天天都在军营里忙,每天回来也晚就没来得及跟他说
这次他倒是回来得早,但一进门杨穆青就发现了他神色不好。
“坤哥这是怎么了?”
她如此称呼李坤习惯了,就算是成了亲之后也一直是这样称呼,李坤也是习惯了。
他在看到媳妇儿的时候神色缓和了一些,没有之前那么难看。
在桌边坐下,自然的接过杨穆青倒的茶水喝了之后才道。
“将军派我和钱鑫去招安剿匪,这一去没有一年也得半载。”
他话没有说完,其实他对贺元凌早就有了些不满。
自从他做了将军之后,对他们这些昔日的兄弟也没有从前的情分,到现在可以说是越来越冷淡。
就好比钱鑫的事来说,去年就应该让钱鑫回去,结果钱鑫忍着没有提他就也只字不提。
当初在龙泉县的时候还是称兄道弟,现在就要他们一口一个将军。
都是一个地方出来了,大家本事差不多,他们在战场上杀的敌人也不比他贺元凌少,凭什么他就是将军?
就因为他有银子请兄弟们吃肉喝酒?就凭他家有做官的人?
就算他李坤以前的身份不好,出不得头,但是钱鑫和常家兄弟呢?
尤其是钱鑫,不要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也看不到贺元凌前几年做的那些事。
他都为钱鑫不值得,连媳妇儿都不能回去娶。
有时候憋屈得很了的时候,李坤就想,早知道在这儿出不了头,连赵晋山那个外人都比他们得重视,当初他就应该答应雍王来劝的人跟着去雍王麾下效力。
好歹也比跟着梁王这个毛头小子,他自己什么主见都没有,什么都听贺元凌的。
贺元凌有什么大本事?还不是靠家里,靠他媳妇儿的银子,靠表妹给他挣银子。
要是他李坤有那好运气,不比贺元凌厉害?
这些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就算是最亲近的枕边人也没有说。
他知道媳妇儿这些年都是跟沈华柔他们在一起,感情也深厚,知道只要他一提就会被她呲。
她总觉得当初受了沈华柔的恩惠,就是一辈子都还不完。
但她也不想想,他们几百号人到她庄子上去,难道就没有给她做事?
说到底还不是互利互惠,她又不是没有占便宜。
到现在那些人都还在给额她做事,换了外人能这么放心?
杨穆青并不清楚他心里想的这些,只以为他是因为去的时间太长,所以有情绪。
还安慰他,“说起来长,其实很快就过了。
招安剿匪都是大事,将军是信任你才让你去的。
这么大的事交给别人也不放心,还得是你们这些人。
你安心去就是,我在家不用担心,真有什么事不是还有华柔她们么。
对了,我有个事也要跟你说。
我跟婧瑶商议了开了酒楼,正好我手里还有些银子,这个月基地里又分了些,够用。
还得让将军请王爷批块地给我,从地基到建成开业也要不少的时间,或许能你回来的时候正好开业。
呵呵……菜式厨师什么的都不用操心,婧瑶专门给我拟了一本菜谱,包括烤鸭呢。
到时候一开业,保证是宾客盈门赚得盆满钵满。”
在杨穆青笑眯着眼睛说这些话的时候,李坤有好几次都想开口,最后都没有。
又听她说,“我也不是想挣多少银子,但怎么都要给孩子留些的。
现在是还没有,准备着呗。”

听到妻子说孩子,李坤的神色沉了沉。
他早就盼着有个孩子,与他同龄的人多少都是孩子都能下地跑了?
要不是这几年耽误了,他儿子也能会叫爹了。
想到儿子,李坤心里又活泛了些,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行,有卫昂他们帮你我也能放心。
只是你也别太累,什么事都要自己做,你要知道你花钱雇人干活就要有个当掌柜的样子。”
杨穆青是什么人他还能不知道,一向都是自己大包大揽惯了,还当是在寨子里下头的人都要她这个大当家的罩着才行?
“我知道,这些小事你就别操心了,什么时候出发我好给你收拾东西。”
“明日一早,也没什么收拾的,随便找两件换洗的衣服就是。”
杨穆青起身准备,给他拿了些散碎银子,“这些你路上用。”
然后又拿了两张百两的银票给他放在衣服夹层里面,“这些备着,万一有用上的时候。”
“我用那些做什么,现在军中有银子给我们也拨了费用。
你还要开酒楼,用银子的地方比我多。”
“现在又不是从前没有的时候,带着吧,我还留了的,够用。”
杨穆青性格洒脱爽快,这么多年也养成了说一不二的脾气,李坤知道她既然是这样安排就没有改变的可能,于是便不再跟她争。
李坤和钱鑫了之后杨穆青就忙了起来,跟沈华柔和孟婧瑶商议之后,地契到手她就着手动工。
这日贺元凌回来看到媳妇儿在收拾东西,再看已经摆了两个包袱。
“做什么呢?要去哪儿?”
真不是他不上心,他天天都回家也没有听到她说过要去哪的事。
沈华柔百忙之中抽空抬头觑他一眼,“你是真不记事了,明日婧瑶就要出发了,山里什么都没有,还有钱都买不到东西。
还不得多准备些吗?最好是能想到的都准备上,就算是用不上也比想用用不到的强。”
贺元凌一拍脑门儿,陪笑道:“嘿嘿,还真是忙忘了,这两天铁器营那边又出了一批新的,我不是忙着试去了么。
还是媳妇儿你贤惠,有你准备就当是帮我准备了。
还差什么,我这就让人去买。
你也不用担心,又不是她一个人去,不会有危险的。
有赵晋山跟着去,差什么就让人出来买就是,两百多人的队伍还能没个能跑腿儿的?”
沈华柔是知道能出来买,但哪有准备齐全来的方便?
再说了,赵先锋的兵也是去训练的,又不是天天都跑腿儿,练脚力么?
看他一脸自然半点都没有操心的样子,沈华柔不由又瞪了他一眼。
“你还是再给婧瑶安排几个熟悉可靠的人去。”
“怎么?两百对人还不够她使唤的?”
贺元凌不是舍不得人,就是觉得是真够了。
结果又得了媳妇儿一个白眼,“你难道就一点儿没有看出来赵先锋对婧瑶的心思?”
闻言贺元凌也摆出了疑惑的神色,“怎么不知道?满军营的谁不知道?
这不正好吗?他俩在一处培养感情。
说不定等回来的时候就能直接成亲,我也跟小舅舅和舅娘有了交代。”
对赵晋山这个人贺元凌表示十二分满意,赵晋山成了妹夫对他也是一大助力。
然而,沈华柔却没有他这么安心。
“听东升的意思,赵晋山对婧瑶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心思了,前前后后加起来也有半年了吧?
你看看婧瑶,可有要答应他的意思?”
孟婧瑶是个性格爽快直接的人,她若是对赵晋山有那方面的意思还能拖到现在?
但贺元凌可不这么想,“我怎么看着她有点那个意思呢?不然怎么这次我说让晋山跟她一起她没反对?
而且我看他俩也不像是红过脸的样子,我还见他俩一处说话呢。”
沈华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认真的看着贺元凌,觉得有必要跟他仔细说说。
“婧瑶那性子你能不了解?这么久了她都没有点头答应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
别说他们没有脸红了,就算是有脸红过,她也不可能因为私事扯到大事上来。
还有啊,之前赵先锋给她送的东西她都退回去了。
赵先锋是没有收她补的银钱,但这还不够明显的?”
说起退东西的事贺元凌还笑,“就是因为婧瑶退了东西,晋山还低沉了许久,找我喝酒来着。
婧瑶跟他说,没答应他之前不收他的东西。
但这也不代表以后不答应啊,感情还不是要一步一步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了呢?”
这事儿在贺元凌看来还真就不是大事,他也一直都觉得那两人能成。
真要是换了别的人,也配不上婧瑶那气势啊。
“你就不怕没在你眼皮子底下,婧瑶吃亏啊,真要是有什么看到时候你如何有脸见婧瑶,如何跟舅舅舅娘交代。”
沈华柔加重了语气,就是要让贺元凌意识到这个事的严重性。
贺元凌还真就沉着脸就揪着眉头想了半天,“那就按你说的,我这就去安排几个婧瑶熟悉又靠得住的人跟着去。
不过,我还是相信晋山不是那种人,我信得过他。”
他是坚定着这样说,但还是去办了。
如此,沈华柔才真的放心,这种事可是半点儿意外都不能有。
贺元凌再回来的时候看到媳妇儿又在开装银子的匣子,“她在山里头要银子也没用。”
他以为是给孟婧瑶的,也不是舍不得,只是就事论事。
“明日给穆青送去,我看她应该是手头有些紧。
按照我们商议出来的建酒楼,成本确实有些高。
正好我这刚入了一笔账,就先给她应应急?”
说话的功夫沈华柔已经又收好了匣子,放回去。
“她跟你开口了?”贺元凌问。
“没,真等她开口那就是急得不行了。”
“家里来的?”
“嗯,上午到的,这次有些多,我估计是二哥给咱们添的。
家里那么多用钱的地方,二哥给咱们添了,肯定也给大哥送去了。”
贺元凌砸吧砸吧嘴,“二哥给了就收着呗,若是二哥有手紧的时候你还能只看着?”

她自然不可能只看着,而他们现在也确实是需要银子的时候。
手里一有了银子沈华柔的心思又活泛起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她突然说商议还让贺元凌愣了愣神,顺手就将人搂了坐在他腿上。
“有事你直接说就是,我们之间好用得着说商议。
来,说来为夫听听看。”
沈华柔推他一把,不想与他贴的太近,他一身的臭汗还没有洗。
“我也没定个主意,正是要与你商议。
你看,梁州两面临水,你军中可有能在水上打仗的将士?”
就是这个了,只要手里有了点余钱沈华柔就想琢磨着怎么将贺元凌的军队强化。
现在他们除了能在这方面想办法,还能有别的办法吗?
她确实是在挖梁王的根基,因为他们做的那些都是在的为贺元凌立威,导致军中出现了认贺元凌忽视梁王的现象。
但又如何,她宁愿自私些。
贺元凌点头,“有倒是有,但不多。”
“扩充吧,造船招兵造兵器。
我想过了,靠雍地那边是不能走了,但我们可以经由荆州入海到南边去。
我的意思是说组建一个船队运货,趁现在还没大规模的船队我们可以先挣一笔。
我先给家里去信,请母亲联系舅舅那边,或许也能给予我们方便。”
贺元凌被她这一番话说的摸不着头脑,“先还不是说扩充水军的话么,怎么转头又说到商船上来了?
舅舅?哦对了,常家就是做海运的吧?”
“是啊,这些年舅舅每年都会往家里送东西来,就是隔得太远了,母亲也许多年没有回去过了。
先不说这个,方才的话是我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现在手里的银子造船请人,等钱回来后就专门供到水军身上。
开始时候的时候就算是不够,也能挤挤往里贴些。”
贺元凌半晌没有吭声,他也在想这个事的可能性。
沈华柔就等着,她只是纸上谈兵具体的还是贺元凌来拿主意。
“先做着吧,梁王那边到时候我去说。”
这一两年来不少人到梁王跟前儿打他的小报告了,也不差这一件。
先做着船运的买卖,谁又能说他如何?
不管别的,现在梁王对他的信任还在。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自从王府里多了那几个女人,繁杂的事是越来越多了。
李家倒也罢了,那是王爷的正经岳家,另外那几家诚意没看到什么反而是事多。
现在是指着他贺元凌还能挣银子,再往后一个个的胃口大了,又有了小世子撑腰怕是没这么老实。
得了他的话沈华柔便跟他交起底来,“现在的我们手里的银子最多能置两艘船,其实造新船的功夫和精力我们还不如买。
我也是想着能不能问问舅舅,看好不好买,或许运气好能遇上合适的。
至于人手……”
她才只是提了一句就被贺元凌接了话过去,“人手的事我来想办法,你先去信问问母亲。”
从她提出这个事的时候贺元凌就想到了人手的安排,是商是兵关系其实也不大。
第二日沈华柔让阳春去一趟给杨穆青送银票,孟婧瑶那边昨夜让人送了东西去今天她就没有亲自去送人了。
他们是趁着天没亮就出门的,她也没有机会去送。
基地里可没有因为给人签了合约就停止了生产,如今里面有孵化鸭子的温室,有实验养肉猪的场地,也有养蚕的场地,纺织女工和制衣女工都在忙。
赶着在冬日之前给军中数万将士做出能防水的寒衣,有些东西他们自己制的本钱可能省不少。
将军府里,雅雅上午带着蓉蓉跟着先生读书,午睡起来习武。
从前是杨穆青在教雅雅,如今是亲爹在教。
贺元凌每日回来都要检查,她以为当爹的会舍不得闺女受苦,闺女稍微委屈了哭了就会心软。
这回沈华柔是真的想错了,当爹的没有心软,倒是她先看不下去。
贺元凌板着脸咬着牙道:“今日吃的苦,都是为了来日少吃苦。”
不得不承认,在亲爹的严厉教导下雅雅这近一年来的变化十分大。
最大的改变就是稳重了,根本就不像是才六岁的小孩子。
当然也不是说她多老气横秋没有孩子孩子该有的活泼开朗,是说话做事明显稳重了许多,并且十分有责任感,做事不拖拉。
同样是跟着先生读书,雅雅从来都是下午练武之后便把先生布置的课业做完,但蓉蓉就不行,非得拖拖拉拉到晚上被雅雅盯着做。
不只是这一件事,在别的事上也能看得出来,雅雅的自控能很好,做事都有规划。
在自控能力这一点上,沈华柔绝对承认都是贺元凌的功劳。
也有一部分是随的贺元凌,他本就是个十分有自控能力的人。
下午沈华柔正陪着两个女儿写字,玉兰急急忙忙的小跑着进来。
“夫人,夫人,您看奴婢弄出了什么?”
“你慢点,别跑了,小心脚下。”
看着她已经显怀的肚子,沈华柔的心都提了起来,最怕的就是她这样毛毛躁躁。
可玉兰根本就不当回事,“没事,跑几步路又不是做什么重力活还能掉了啊。”
“呸呸呸,童言无忌。”
沈华柔呸完之后警告的瞪她一眼,“都是要做娘的人了还这么没个样,你都不如雅雅稳重了。”
玉兰呵呵呵的笑,“小姐自然是比奴婢稳重的,夫人您看这个。”
说话的功夫玉兰已经快步到了沈华柔跟前,她将一个玻璃瓶子放在桌上让沈华柔看。
沈华柔没管那瓶子,先示意她坐下说话,等她坐老实了才去看瓶子。
里面装着银耳羹,看着十分好看。
“做什么?”
就见玉兰伸出两个指头捏住瓶口的木塞,然后就把瓶子给提起来了。
“这有什么可看的,塞紧了都能提起来。”
玉兰急了,“才不是啊,这个特别紧,夫人你拔看看,拔不出来。”
闻言沈华柔拉过来试,她使出了全力也拔不出来。

“怎么回事?”
“奴婢今日是直接用这个瓶子蒸的银耳羹,出锅之后就随意用塞子塞住,想着不会凉等小姐们歇闲的时候就能吃了。
结果方才奴婢要取了塞子倒出来,就取不出塞子了。”
玉兰平日里就喜欢研究吃食,用不同的食材不同的器具,怀了孕之后更甚。
因为她也嘴馋,脑子里想到什么立马就要做,让她安心养胎也不听。
要不是看她养胎养得闷闷不乐,沈华柔也不会允许她随意。
有什么能比得上孕妇心情更重要的?
这不,因为这个小事她就能高兴。
“等过会儿瓶子里的银耳羹了应该就能拔出来了,不过拔的时候还是要注意别洒了。”
玉兰发现夫人没有察觉到她高兴的点,不由有些失落。
“夫人您看,即便是把瓶子倒置过来也不会洒,要是出门的话可就太方便了。”
被她这么一说沈华柔也反应过来,“还真是,封得这么紧说不定还能多放两天都不会坏。”
沈华柔只是这么一个猜测,玉兰越来了兴致,“那奴婢就把这个瓶子放着,等过两天再打开看看是不是真的不会坏。
不过,现在天气也热起来,还是要放在阴凉的地方。”
她这么嘀咕着,沈华柔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过了两天之后玉兰又拿着这个瓶子兴奋的来找她,“夫人你看,闻着都还是一股香甜味儿,奴婢刚才加热了一下,也尝了一口味道也没有什么变化。”
听了她说还尝了一口,沈华柔当即就沉了脸要教训人,结果就又听到她说。
“夫人放心,不是奴婢尝的,是厨房里别人尝过的,只一下小口,吃了也没有觉得有什么,肚子也不痛。”
如此,沈华柔才给了她一个好脸。
她也对这个瓶子起了更多的兴趣。
“这样的话,确实是方便,出门个一两天的情况能方便很多。
你再试试别的东西装进去呢,会不会也有这样的效果。”
玉兰现在没有别的事能让她做,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有兴趣做的就是这个了,自然是十分欢喜的答应下来。
经过十几天反反复复的捣鼓,玉兰又带着十好几个瓶子来了。
“夫人,奴婢确认过了这些都能储存上两三天。”
在桌子上一一摆开,是各种汤水加汤水,看来是真被她都试了一遍。
玻璃瓶子是婧瑶的杰作,如今也就只有少数人能用得上,而他们用这个来装台糖水。
想到婧瑶,沈华柔心想少了谁也不能少了她。
“你让人各样的都准备些,做好了给婧瑶送去。”
从陵城出去到他们所在的地方得用一天的时间,能赶得上吃。
夫人终于又给她事做了,玉兰满口答应下来,生怕夫人再后悔。
不过沈华柔还是提醒她,“万事都要以你的身体为重,再被贺争欺负了来告状我可不帮你。”
贺争什么时候欺负过她了,无非就是因为她不听劝的时候被贺争按着打了屁股。
玉兰面子上过不去,黑着脸几天都没有理人。
“奴婢才不会,他不敢欺负我。
不然我就不理他,哼!”
晚上贺元凌回来之后沈华柔便让他们安排人去送,贺元凌对此只是赞了两句夸玉兰聪明又提要给她涨工钱的话,别的就没什么兴趣了。
沈华柔倒是想过在杨穆青的酒楼里能不能用,最后还是作罢了。
不管放两三天之后是不是还能食用,但都比不上新鲜的。
这种也就适合不方便的时候才方便,方便的时候也就没有什么可取了。
本来沈华柔是计划着等到杨穆青的酒楼开业之后就去一趟五姐姐那里,结果先来了五姐姐的信。
看到一半沈华柔便止不住笑意,五姐姐有了身孕。
而且,他们要到陵城来,太好了。
信中虽然没有提为什么突然要来,但他们能来就已经让沈华柔很高兴。
等来了自然也就知道原因了,只是时间上可能会长一些,毕竟五姐姐有了身孕不能太赶。
沈华柔想去信让他们等孩子出生后养好了身体再启程,结果她在心里说已经启程。
二十天左右的路程,多注意些应该不会有什么。
第二日,又收到了伯承从洛京寄来的信,信里提到了韩斐和谢世锋。
韩斐回了冀北,谢世锋有可能会到梁州来,他也不能说定,因为谢世锋也只是在给他的信里提了一句可能会来。
对这两人的印象很淡了,要不是伯承提起来她都要淡忘了。
沈华柔回想起来,谢世锋是雍州人,那他现在想来恐怕也不容易,就是想回雍州去也不易。
赵晋山也是雍州人,现在这样的情况,他想回去更不可能。
也不知道他的家人现今如何了,有没有因为他被牵连。
只希望宁王能早些平了叛乱,还百姓安居他也能回去。
也只是想想,最后梁州也免不了一场仗。
走到这个地步,雍王投降的可能性也不大了,要么是他胜了,天下还不知道要乱多少年。
要么是他败了,逼到最后他必然不会放过往梁州这边来。
亦或者,他再往西北退……
不管是哪一个结果,对他们来说都不算是好。
现在想那么多也无济于事,只能尽量让自己变强。
现在的梁州依旧是大窟窿,往里面填再多一时半会儿也补不起来。
养兵更是大窟窿,根本没个够。
目前最大的希望就是梁州的商业赶紧起来,有了银子就好办多了。
银子暂时是看不到了,但去给孟婧瑶送糖水的人第二天就回来了,还带回来了孟婧瑶的信。
她没想孟婧瑶只是喝个糖水就能喝出点子来,说是她这个方法可以让食物存放的时间更久。
只是用铁来做盖子,真的奢侈了。
她还想用铁来做盒子装食物,这个更奢侈。
贺元凌看了她的信之后也直喊肉疼,“铁都不够用,她想做这个铁盒子倒是给我炸出一座铁矿山来啊。”
他将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将每一个字都嚼碎了吞下,后牙槽都咬碎了的阵势。

沈华柔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好像,还真有心情跟他说起笑来。
“你还别说,哪天真有可能给你炸出个铁矿来,到时候看你还气不气。
你也别这么痛心了,明天记得再送些到基地去。”
有时候对贺元凌还是需要顺一顺,他那点子死犟的臭脾气很久都没有见过了。
其实贺元凌好哄得很,只要媳妇儿不撵他出门,什么都好说。
这不,媳妇儿只是一个玩笑的假设就让他脸上有了笑模样。
“行吧,那我可是信你,哪天她真要是炸出了铁矿,我再也不说这个话了。”
梁州有铁矿石,贺元凌心里有数。
沈华柔心想,幸得贺元凌不知道婧瑶提过等有粮了要酿酒,不然他不是更心疼。
不过也不一定,喜欢喝酒的人恐怕不会认为浪费粮食。
端午节的这天贺家收到了沈华柔送回来的两大车陵城当地的特产,还有信件。
第二天孟氏回娘家去,跟三弟妹说起孩子们的话,三弟妹突然看着她欲言又止。
“这么看着我作甚,我们之间有什么话还不能直接说的?”
“唉,其实也是我乱想,就是因为为婧瑶那丫头胡想得太多,脑子都糊涂了。
有时候吧我就忍不住猜测,你说是不是有可能三个孩子有什么事瞒住咱们?
大姐能也知道的,婧瑶和元凌打小关系就好,这些年婧瑶跟华柔又亲得跟打一个娘胎里出来似的。
你就当我是胡说八道,也就是那么一想,其实我也知道不可能,毕竟他们要好的话早些年就好了,也不会拖到现在。”
说着她自己又唉唉的叹气,肩背也耷拉下来。
孟氏一听她那个话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下意识的想张嘴反驳,但张了嘴又合上了。
想起这些年婧瑶为老三两口子做的,再想到婧瑶完全就是将两个孩子当她亲生的待,她的心就控制不住也跟着往那方面想。
婧瑶一个未成婚的姑娘,这些年谁都不看,还就跟着去了梁州,实在是不能怪弟妹要这样想。
而这次孩子们写信回来,又没有提婧瑶是否有意中人的话……
一桩桩一件件的联想起,孟氏的心也越发的沉了。
“三弟妹,你放心,若真是这样,我无论如何也是要给婧瑶一个交代的。
几个孩子行事都稳妥,就算真是这样我也相信他们自己能处理好。
我先去信问问清楚,点明了问,你尽管安心。”
其实早些年看着两个孩子关系好,他们姑嫂二人就有想过撮合两个孩子,但当时他们都不答应。
唉……这都什么事么。
回到家里孟氏本来打算问问二儿子,那几年他天天都在庄子上,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或者他们都知道,只是瞒着他们这些老的?
后来一琢磨,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万一不是呢,知道的人多了岂不是让三弟妹心有芥蒂。
最后这个事她连丈夫都没有透露,私下给儿子去了封信,再三勒令他必须说清楚。
两个月之后,就在杨穆青的青云酒楼开业的当天,所有人都在青云酒楼庆祝的时候,孟氏的家书也到了将军府。
贺元凌喝了些酒但绝对没有醉,他都多久不敢喝醉了,就怕在醉梦里怎么丢的脑袋都不知道。
顺路送了五姐夫回去,然后两口子再往回走。
贺元凌骑着大黑马,沈华柔坐在马车内盘算着回去之后问问贺元凌是怎么处理冯家的事。
冯家也是赵靖的岳家,他家闺女做了赵靖的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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