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婆家当团宠—— by成珍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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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祖国的强大和秩序,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在奥国,不论是枪支还是旁的都是合法化,这也早就了混乱的秩序。
常达想要靠近曾予,却被四面而来的枪声给拖住了步伐,曾予一手握着武器,一边迅速的躲闪。
许皖可以瞧见有越来越多的人在靠近他们,也就是在此时,曾予突然如同提小鸡般将许皖给提了起来,直接拉着许皖的手朝道路旁的一个小巷子里跑去。
许皖的心在剧烈的跳动,那是恐惧也是紧张,可此时许皖只能不要命的随着曾予跑,她不能成为曾予的负担。
身后的脚步声也好,武器的声音也好,都在层出不穷的紧追着他们。
许皖不敢回头,生怕一回头就会丢了性命,她不想丢了性命,因为她似乎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还有人在等着她。
曾予拉着许皖七拐八拐的跑,跑进了一个接着一个狭小的巷子里,许皖不敢出声,只有呼吸声越来越重。
曾予似乎对每一条街道都很熟悉,就在许皖跑的满头大汗时,跑在前面拉着自己的曾予却突然一个踉跄跪在了地上。
许皖吓了一跳,连忙蹲下身查看,可这个时候她却发现曾予不知道什么受了伤,肩胛骨的位置一片血迹。
许皖吓的脸都白了,曾予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可此时瞧着曾予的样子应该是失血过多,再跑根本就撑不住了。
曾予的脸色发白,连嘴唇也都是惨白的,他苦笑一声,倒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只是骂了句脏话。
毕竟从接手家族生意开始,曾予就过惯了这样的生活,他知道自己会遇见这样的情况,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你直接朝着小巷子朝前跑,不要回头,认识古堡的路吧?回去后躲起来,放心没有人敢去那里!”曾予朝许皖吩咐道。
虽然挺遗憾的,但此时曾予也知道,让许皖留下不过是陪着自己送死罢了,他还不如放许皖一条生路,就是有些可惜,这个女人自己还没得到呢。
许皖蹲在曾予身旁,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掉了一只鞋,白嫩的脚趾都是灰尘。
许皖扶着曾予来到一个垃圾桶旁边,许皖随手找了个塑料皮将曾予给盖了起来,至少从外表上看很难发现曾予。
她看了眼曾予,然后不发一言的朝另外一个小巷跑去。
曾予此时已经失血过多有些昏昏沉沉的,他看着许皖奔跑的背影,如同森林中的精灵般,可是真的是好无情啊。
曾予自嘲一笑,他在指望什么,难不成还要靠一个女人来和自己共生死,曾予啊曾予,死到临头你也在胡思乱想了。
很快,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追来了,曾予面不改色的屏息,而此时那群人越来越靠近,就在曾予握着手中的武器,准备来一个杀一个够本时,一道声音却大喊“快来,血迹朝着那边去了!”
说完,这群人就连忙朝着那条巷子跑去,也没空检查垃圾桶周围,曾予呼出一口气,觉着自己算是死里逃生了。
等人都走了,曾予拿开盖在自己身上的塑料皮,他扶着墙壁起身,看见刚刚许皖跑的那条巷子里有着不太明显的血迹。
曾予心里一震,他突然明白许皖去做什么了。
曾予说不出此时心里是什么感受,不是感动,更像是是震惊!震惊一个女人在这种时候还能临危不乱的想出对策,也震惊许皖不仅仅没有自己逃命,反而在为自己争取活的机会,这一刻,曾予是真切的将许皖放在心上,落在心尖。
但此时曾予更多的却是担忧,如果那些人找不到自己,却抓到了许皖,曾予甚至不能够想象他们会怎么去对一个漂亮的女人做什么。
就在曾予担忧的时候,小巷里却出现一道纤细的身影,她纤细却果敢,白净的脸上带着勇气和光。
许皖此时吓的手都在发抖,可她不得不这样做。
倒不是许皖和曾予有着多么深厚的感情,而是如果曾予出事,许皖不敢想象自己是个什么下场,所以她才不顾一切拼了一把。更何况,在刚刚出事的时候,曾予也从未想过放弃许皖,人都是这样彼此付出的。好在那些人终于被自己引走了,暂时他们应该是安全的。
“你怎么出来了?”许皖走近了,看着虚弱的曾予有些不赞同。
曾予看着许皖狼狈不堪的模样,手掌被划破了,应该是许皖故意划破然后造成血迹引走那些人,此时手掌掌心血迹已经结痂,但却瞧着很碍眼。
曾予爱美人,更喜欢打扮的光鲜亮丽的美人,可此时许皖头发凌乱,脸上都是脏污,甚至还跑掉了一双鞋,除了狼狈就是滑稽,可在曾予看来,此时的许皖却是天下最好看的女人,任何人都比不上。
“还好...”曾予却抱住了许皖,这个拥抱不含任何男女之情,只是单纯的感慨和庆幸。
如果许皖真的这样一去不复返,曾予会觉着遗憾,甚至会觉着内疚,可此时许皖出现在自己眼前,他就觉着上天保佑。
“好了,现在我们要怎么办?”许皖推开曾予,她可没有别的什么感受,只是想要尽快找个平安的地方。
曾予也连忙恢复到冷静的模样,哪怕他受伤了,但却有着自己的警惕性和分析能力。
“我身边应该是出现内鬼了,此时不能回去!”曾予分析道,虽然说曾予身边并不是很安全,可今天这些人出现的太巧妙,如果不是自己身边出现内鬼,那些人怎么会如此精准的找到自己的地点。
“那我们去哪里?现在很多人都在找我们,我们呆在外面太危险了!而且你还受伤!”许皖扶着曾予有些焦急道,生怕那些人突然回来,他们就真的躲不掉了。
“没听过狡兔三窟吗?扶着我,我们走!”曾予对许皖说道,虽然他很不想让一个女人扶着自己,显得自己就和一个累赘一样,但此时也不是曾予能够逞能的。
许皖跟着曾予的给的地址,扶着曾予兜兜转转走了很久,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一家很破旧的小房子门口。
许皖敲了几下门,门被打开,是一位年迈的东方老头。
他一眼就看见许皖身旁已经快要撑不下去的曾予,连忙将人给扶了进去,顺带让许皖关上门。
“祝伯,看来要麻烦你了!”曾予苦笑道,整个人已经倒在床上。
许皖走进这家破旧的小房子,才知道这里大有乾坤,外面看着是个穷困潦倒的破旧小屋,但里面却和小诊所差不多,里面一应设施都很齐全。
“你麻烦我的还好?”祝伯手脚麻利的去准备医药用品,看起来已经习惯了曾予这样的情况。
曾予躺在那,虽然肩胛骨的位置疼的厉害,但曾予却是一声都没吭。
祝伯拿着东西走来,此时曾予朝着许皖说道“你先去歇会吧,祝伯这里很安全!”
祝伯这才将目光放在许皖身上,瞧着许皖狼狈的样子,指着旁边的小屋“里面有张床你可以歇一会,一会要见血,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别看了!”
许皖是真的累了,又害怕又惊慌还跑个不停,既然曾予说这里很安全,许皖自然是信的。
走到旁边的小屋,里面只有一张小木床,许皖直接坐在上面休息。
而此时祝伯已经开始在为曾予处理伤口,曾予额头上都是冷汗,却硬是一声不吭,这份忍耐力可不是常人所有。
祝伯眼睛都不眨,他经营这个地下小诊所已经很多年了,和曾予也认识了好几年,或许是因为大家都是东方人,祝伯对曾予倒是很好,每次曾予受难都会跑到祝伯这里。
“女朋友?”祝伯笑着询问道。
曾予看了眼小屋,却看不到许皖的身影,无声笑了下“还不是!”
这话倒是让祝伯有些好奇了“奥?还有你曾少搞不定的女人?”
哪怕祝伯日日呆在这里,但也知晓曾予的女人多过衣服,还从未见过曾予这副模样,真是奇了怪了。
“她不一样!”曾予笑了下,是啊,她不一样,和那些女人都不一样。
第246章 242曾予照顾,不知不觉的动心
处理了伤口,祝伯让曾予卧床休息,他要给曾予打点滴,毕竟曾予失血过多。
曾予不发一言,只是祝伯刚把点滴给曾予挂上,就瞧见曾予一手拎着点滴瓶,直接钻进了小屋。
祝伯笑了笑,不发一言的开始收拾零碎的残局。
曾予高大的身影闯入小屋,而此时许皖已经因为疲累睡着了,她就蜷缩在那张小床上,小小的一团瞧着怪让人心疼的。
曾予坐在床边,随手将点滴瓶挂在床边的一个挂钩上,他就那样静静的坐着,打量着许皖。
曾予一直都知道许皖是美的,也是因为这份美才让曾予惦念不忘,甚至生出几分想要掠夺的心思。
但在今天之前,他对许皖的心思只是因为皮囊产生的兴趣,可是现在曾予却真切的感受到,他是真心实意的喜欢着许皖的。
喜欢,这个词语似乎有些讽刺,但对于已经有过无数女人的曾予而言,却是第一次。
他或许喜欢过女人的外貌,却从未喜欢过一个女人的性格,甚至连她狼狈的模样都觉着心疼,瞧着她熟睡的样子也觉着心安。
陌生的感受并未让曾予觉着手足无措,反而让曾予觉着有种挑战性。
曾予是个占有欲甚至是很强势的男人,他以前没有喜欢的女人也就算了,可如今他无比确定他喜欢上了许皖,那么他自然是有着必得的决心。
更何况,在曾予看来,许皖失忆来到自己身边原本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点滴都挂完了,曾予直接拔掉了针头,他跑到祝伯那里找来药水和创可贴,在祝伯笑而不语的眼神中,很是淡定的回到小屋。
小心翼翼的给许皖手掌的划痕擦拭伤口,期间许皖虽然眉头皱了皱,但也许是因为太累了,许皖并没有醒来,曾予将手掌的划痕消毒后,曾予拿着创可贴给划痕贴好。
曾予自小到大不知道受过多少伤,却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处理这样的小伤口,他很轻很柔,却也甘之如饴。
等处理好许皖掌心的伤痕,曾予看着许皖白皙的手掌那个创可贴,觉着极为碍眼。
等做完了这些,曾予却又拿来一条毛巾,他就那样静静的轻轻的给许皖擦拭那只都是灰尘和泥土的小脚。
其实曾予是个很不喜欢做这些事情的男人,如果是之前,他看到一个男人给女人擦脚,曾予肯定会不屑一顾,觉着女人矫情,男人犯贱。
可此时,他握着许皖白嫩的小脚,不仅仅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反而觉着本该如此。
这只脚肌肤很嫩,因为常年不见光更是白的连轻微的血管都可以看到,她的脚趾每一个都很小巧秀气,指甲也是粉粉嫩嫩的颜色。
曾予将许皖沾满灰尘的小脚给擦干净,却发现许皖脚心已经有好几处都被划破了。
曾予不知道,当时的许皖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才能够忍着害怕和疼痛去引走敌人的,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才可以在那个时候不仅仅没有抛弃自己,甚至还能够想出办法来。
曾予在床边坐了很久,但他毕竟受着伤,最后也靠着床边睡着了。
许皖睡了一会猛的惊醒,她这一动,坐在床伴的曾予也连忙惊醒,而曾予惊醒只是因为常年的警惕性。
“你怎么在这?”许皖看着坐在床边的曾予,语气带着嫌弃,一点都看不出刚刚两人还共患难来着。
“你说我怎么在这?你看看你的手,你的脚,可都是我好心帮你弄的!”曾予如同开屏的孔雀般,开始在许皖面前表现自己。
按理说许皖该感动才是,她睡着的时候有个男人默默的照顾自己,可许皖看了自己的手掌和脚,反而是一脸的理所应当“如果不是你,我能搞成这样?”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不假,可曾予着实是没料到许皖是这个态度,他也算是明白了,许皖和一般女人就是不一样。
“好,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你,既然你救了我,不如我...”曾予犯浑的还没说出口呢,许皖就直接打断了曾予的话。
“不如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我家住在哪里!我对你也算是有救命之恩吧,告诉这个不算过分吧!”许皖看着曾予,真的希望曾予可以良心发现告诉自己真相,她总是觉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人被自己遗忘了。
曾予看着许皖,脸颊上是执着也是美到人心的艳,之前曾予对许皖只是皮囊的喜欢都不会告诉许皖,现在自然更不会了。
“好吧,我告诉你!”曾予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许皖眼神亮了下,她坐直了身体,想要探寻自己的曾经。
“我和你真的是情侣,但是因为我太花心所以你伤心欲绝跳了海,我知道以前是我做的不对,以后...”曾予还想要胡说八道,可许皖已经直接踢了曾予一脚。
女人的脚很软,踢人也不疼,反而觉着让人心里痒痒的。
“我当时就不该救你!白眼狼!”许皖气的头疼,还以为曾予真的会告诉自己曾经,却没想到是自己想多了。
虽然有些失望,但许皖也没放弃,曾予不告诉自己也没关系,她就不信她一辈子都想不起来。
两人正吵着闹着,祝伯端着两碗面走了进来,他先看了眼许皖“对付着吃几口吧,后面有厨房你们喜欢吃什么可以自己做!”
“谢谢祝伯!”许皖客气道,她总觉着这个祝伯不是个普通老人。
祝伯离开后,面对两碗素面,许皖和曾予却吃的津津有味,两人是真的饿了,连面汤都喝的干干净净。
祝伯应该是去休息了,许皖看着这个小屋里百分之八十都是医疗用品,好奇的询问“这个祝伯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是旁的女人询问,曾予自然不会多说,可许皖既然问了,曾予也不会隐瞒。
“祝伯年轻的时候是位医术高超的医生,因为得罪了帮派老大被打压的厉害,后来逃来奥国坐起这种地下小诊所的生意。我也是无意中认识祝伯,帮他解决了很多麻烦,所以和祝伯关系很好,当然很多人都不知道我和祝伯的关系!”曾予解释道。
许皖点点头,拿起碗送去后面的厨房,厨房很小也很简陋,而此时曾予也将碗拿进厨房。
就在曾予放下碗准备离开的时候,许皖却开了口“曾少,吃了人家的东西,你不洗碗?”
曾予看着放在洗碗池的两个碗,他有些不确定的看着许皖“你的意思是,我来洗碗?”
别怪曾予这样吃惊,是自小到大,曾予就没干过这样的事情,在曾予看来,洗碗那是女人做的事情。
“不然呢,让你的救命恩人我来洗?”许皖没好气的道,也就是在此时,许皖突然扶着洗碗池晃了晃脑袋,她脑海中又闪过那个身影,是个男人,是个站在水池边洗碗的男人,可惜画面一闪而逝,许皖什么都没看清。
曾予原本是拒绝的,可瞧着许皖脸色白白的,手也嫩嫩的,自然也说不出让许皖洗碗的话来。
“好,我洗就我洗!”曾予有些认命道,他算是明白了,他自个就是心疼许皖,若是别的女人说这话,曾予连理会都不会理会。
曾予放水洗碗,虽然没做过这些事情,但也不至于真的什么都不会。
许皖就站在一旁当监工,越是看着曾予洗碗,胸口的位置越是空荡荡的,可许皖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也许就是失忆最大的困苦吧。
洗完碗,许皖又回到小屋子里开始休息,反正现在外面什么情况她也不知道,她觉着还是这里安全,她可不想再经历一次被追杀的凶险了,她真的怕自己会被吓死。
曾予瞧着许皖毫不客气的关了门,无奈的摇摇头,他没用自己的手机,而是用祝伯这里的座机给常达打了电话。
“曾少...”常达听见曾予的声音很激动,可曾予却是先开了口“不要说话,找个没人的地方,听我的吩咐!”
曾予既然知道自己身边出了内鬼,自然要趁着这个机会将内鬼给抓出来,以免以后酿成大祸。
曾予吩咐了常达接下来需要做的事情,而他只需要在这个地下室里静静等候就好。
曾予和许皖在祝伯这里住了两天,这两天祝伯关门闭客,好在祝伯这个小诊所原本做的生意就是见不得光的那些,祝伯的脾气大家都知道,也明白祝伯经常关门,没有人怀疑什么。
屋子很小,所以哪怕许皖很不想和曾予接触,但不可避免的,她还是要和曾予在这个狭小的地方共同生活。
每天的三餐大多都是祝伯做,但许皖也会觉着有些不好意思,有些事情她也会帮忙做饭,当然曾予这个厨房白痴就算了,他下厨真的会炸了厨房。
许皖没有记忆,但脑子里却会简单的做一点东西。
祝伯今天买了点青菜和肉,许皖想了想就准备烧个青菜烧肉,而许皖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曾予就靠在厨房的门口看着许皖。
厨房原本就小,曾予靠在那里让许皖看着就来气。
“曾少,麻烦你不干事就出去好嘛!”许皖挤兑道。也许是经历过生死,又和曾予一起生活在这里,许皖和曾予的关系无形中改变了些,比如许皖对曾予的态度,虽然还是很警惕,但却多了几分随意,甚至两人有点欢喜冤家的架势。
曾予被说教了也不生气,他发现了,许皖并不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女人,说话也不好听,但哪怕许皖每次都说些难听的话来挤兑自己,曾予不仅仅不生气,反而觉着挺高兴的,真是奇怪。
“要我做什么?”曾予挽起袖子询问,他不是不想帮忙,是真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许皖指着案板上的葱蒜“把那些切好!”
说完,许皖就开始炒菜,而曾予将葱蒜切好后,转头就瞧见站在灶台前的许皖,灶火将许皖的脸颊照的通红,她不太熟稔的炒菜,模样多了几分贤惠的样子,瞧着更温婉了些。
曾予瞧着,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如果许皖嫁给自己,也许自己的生活会多很多烟火气,哪怕是粗茶淡饭似乎也变得有趣起来。
许皖炒好菜,直接命令曾予端上桌,曾予也乖乖的去做。
祝伯看着桌上卖相还不错的菜,悄悄的对曾予说道“这样的好女人不多了,你可得好好把握!”
在祝伯看来,曾予的生活充满了危险,也该成家有个孩子,这样曾予也会更加惜命,不至于总是整日里胡来。
祝伯曾经也劝过曾予要找个好女人好好过日子,可当时曾予只是嗤笑了声,觉着什么女人能值得他去娶回家。
可这次祝伯的话,却让曾予沉默了下,然后邪笑了下“自然!”
三人坐在桌上开始吃饭,许皖的厨艺不算好也不算差,但比起祝伯的厨艺自然还是要好上一点的,这也让曾予朝着许皖肯定的点点头。
“我看,你就不如嫁给我好了,我这么有钱,钱都交给你保管,你就乖乖在家里等我,再给我生几个孩子,岂不是很好?”曾予凑近许皖耳边说道。
越是靠近许皖,曾予就可以闻见许皖身上浅淡的香气,她的耳朵也是小巧的,耳垂很圆润,让人瞧着忍不住想要捏一下。
“我觉着你是在白日做梦!”许皖没好气道,觉着最近曾予是越来越不着调了,这种话张口就来。
祝伯就喜欢看两人打打闹闹的样子,挺有活力的,而此时的曾予不像是什么灰色产业的龙头老大,更像是个刚学会谈恋爱的小年轻。
几人饭还没吃完呢,突然有人敲门,大家突然都闭上嘴,生怕是什么仇家找上门来。
“谁啊!”祝伯朝外面喊了句。
“祝伯,曾少,是我,常达!”常达低声道,曾予身边,只有常达一人知道祝伯和曾予的关系,既然常达出现了,那么就说明内鬼已经抓到,他们也该回去了。
第247章 243望妻石江云泽
月亮岛旁,不知从何时起建立了一座小木屋,它就驻足在海边,而那座小木屋上住着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
距离许皖失踪已经整整过去了一个月,所有人都知道许皖凶多吉少,只有江云泽依旧不肯放弃。
他在月亮岛边建立了一个小木屋,依着海,而他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了李谨,自己整日里就守着这片海,似乎这样就可以陪着许皖。
江云泽已经不会自己下海去寻找,但是还是会花昂贵的佣金来雇佣最好的潜水人员去询问许皖的踪影。
他每天都站在小木屋上看着海面,有时候一站就是一整天,甚至晚上也站在那里,他像是一块礁石,一直在等候着许皖。
而在不远处的月亮岛上,向稳和文知也住在这里。
自从女儿出事后,文知的身体在一日日的下降,若不是向稳一直陪在身边,文知怕是都撑不下去了。
文知整日里愁容满面,她经常看着大海默默流泪,也经常看到海边的江云泽伫立在那。
文知很遗憾女儿出事,但亲眼瞧见江云泽的失态、痛苦,甚至变成现在的行尸走肉,她更多的却是心疼。
向稳做好了午餐,可文知却从床上爬起来说道“把午饭端去阿泽那里吧,我们中午就在那里吃!”
向稳点点头,他将午饭都给打包好,牵着文知的手来到海边的小木屋。
果不其然,江云泽就站在小木屋外,眼神就那么看着大海,明明之前他是那样的帅气迷人,可此时他整个人身上就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沧桑。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身上竟然有着沧桑的痕迹。
文知看着江云泽的身影,瘦的可怕,她眼睛红了下,连忙朝江云泽喊道“阿泽,一起来吃饭!”
江云泽听见文知的生意,机械般的转动了身体,然后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向叔、文姨!”
自从那天文知对江云泽说了那样一番话后,江云泽的确没有再作死的下海,去糟践自己的身体,但他也似乎被抽空所有的精气神。
他每天都过的浑浑噩噩的,如果不是他记挂着要好好替许皖照顾她的家人,要替许皖打理工作室,江云泽真的怕自己会撑不下去。
甚至很多时候,江云泽就站在海边,他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跳下去,然后再也不要醒来,这样就不会想许皖想的胸口疼的连呼吸都困难。
三人围在小木桌旁,向稳的厨艺依旧是很好的,只是此时大家都没有胃口。哪怕如今大家都已经接受许皖失踪的事实,但至亲至爱之人失踪,哪里是时间就能抚平的伤口,随着时间越长,越是觉着疼痛难忍。
“看你瘦的,多吃点!”文知给江云泽夹菜,到底还是觉着心疼江云泽。
也许一开始文知的确有些埋怨江云泽将女儿弄丢了,可这些日子文知也明白,江云泽比谁都内疚比谁都痛苦,而且两个孩子那么恩爱,她不想看着江云泽继续痛苦,更不想看着江云泽日渐消瘦,身为长辈她看着难受。
江云泽“嗯”了声闷头吃饭,曾经那个爱在他们面前笑着闹着的人,此时变得异常沉默。
“阿泽!”文知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开口“如今皖皖不知道在哪里,这里有我和你向叔在呢,你回去吧!年纪轻轻的,总不能永远呆在这里!”
文知这样说,也是怕江云泽再这样下去,哪怕身体没有问题,但心理出问题了。文知也希望江云泽可以离开这个伤心地,她此时已经确信女儿怕是真的遭遇了不测,但还是保留着几分侥幸的心思,但也不希望耽误了江云泽。
江云泽听了这话,摇摇头,在文知继续准备劝的时候开了口“文姨,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觉我可以离皖皖近一点,我怕我离开这里真的撑不下去了!”
是怎样的痛苦,才让意志力如此坚韧的江云泽,都觉着自己撑不下去了。
文知听的难受,其实她自己何尝不是这样,若不是有侥幸心理,若不是身边有向稳有江云泽,她也许也撑不下去了。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劝你什么了,但是阿泽,你得好好活着,皖皖还等着你呢!”文知劝了句。
江云泽只是点点头,吃完午饭,向稳扶着文知离开,在离开的时候拍了拍江云泽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皖皖的事情,我们都没怪你!”
说完,向稳和文知就离开了,江云泽却独自一人站在海边,他的表情似乎很平静,但平静中却带着麻木。
江云泽不止一次的在心里询问,他的皖皖到底去了哪里,她现在害不害怕,疼不疼,可是,没有人能够回答江云泽的问题。
江云泽就这样守着,哪怕成为一块礁石,哪怕这一辈子都守在这里,他也无怨无悔。
此时被江云泽惦记着,想的都要发疯的许皖,却被常达给送回了古堡。
因为揪出了内鬼,曾予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许皖自然对那些没兴趣,曾予也不希望有些事情吓着许皖,就让许皖先回去休息。
古堡似乎还是老样子,玛莎很客气的给许皖安排好一切,只是比起以前态度似乎恭敬了些。
许皖没在意这些,却在意到古堡里多出一个男人,一个长相和曾予有几分相似,但相貌更稚嫩的男人。
“啊!你...你...”曾哲看着许皖大声叫起来,他只是听说大哥出事了,这才急忙从赶来,却没想到竟然见到了许皖。
曾哲还记得许皖,也知道自家大哥对许皖是有着心思的,但怎么也没料到许皖会出现在古堡里,这简直比见了鬼还可怕。
许皖站在那,任由曾哲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然后询问许皖“你怎么和我哥搞在一起了?难不成真的没有女人能逃脱的了他的掌心?”
曾哲的话给了许皖一个警示,那就是曾哲应该也是认识自己,至少曾经是认识自己的。
许皖故意装作一副很平静的样子,摆弄了下长发,装作不经意的询问“不然你以为我会在哪里?”
许皖在试探,她想要知道她失忆之前生活的地方,只要知道了,她就一定可以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