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穿成黑衣组织大小 姐—— by洵且都

琥珀对面的黑衣人停顿了一秒，就这一秒，被琥珀抓住机会，一个下腰挪移避开，躲开了黑衣人的枪口，跑进别墅里。
琥珀说：“那张纸，太宰治给我的那张纸，快给我拿出来！”
琥珀边逃命边命令系统：“振作一点，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不能和我交流的话，就想办法告诉我怎么做你会舒服一些？”
下一刻，琥珀感觉系统空间的一次性道具被一起拿出来，本来以为会掉下来，没想到只是拿出来又立刻拿回去。
如此反复两次后，琥珀福至心灵，这是暗号，系统是在用道具的名字给她传暗号。
每个道具都不一样，按照顺序读音，加起来就是——【柯南】
意思在柯南身边会好一点？
系统没有回答，或许是在柯南这个主角身边会被主角光环保护。
可是怎么办呢，现在根本离开不了啊。
琥珀用一个昏睡道具击倒一个黑衣人，抢了武器之后立刻加上锁头道具，击退了几个追兵。
经过刚刚那些很考验爆发性的运动，琥珀能感觉伤口又裂开了，温热的液体在缓缓流淌，她嗑了一个回血药，深吸一口气，往外跑去。
或许是这个别馆建造的时间太早，并没有修建地下停车场，大家的车都听在外面空地上，琥珀随便用技能开了一辆，在子弹横飞中往山下飞驰。
“系统，换上千里眼！”
琥珀默念工藤新一的名字，下一刻，柯南的样貌出现在脑海中，柯南正坐在一辆车的后排，一脸着急地看着平板，说：“再快一点，赤井先生说琥珀受了很严重的伤！”
赤井……先生？
是她想的那个赤井吗？
琥珀刚皱起眉头，想要换到赤井秀一的视角，就感觉身后有什么动静，下一刻，坚硬的物体顶在脑后。
“好久不见了，大小姐。”
琥珀一愣，是赤井秀一的声音，他怎么在这里？
“你没回你的FBI？”
赤井秀一冷笑着说：“托大小姐的福，他们认定我已经背叛，回去也要审查很久。”
琥珀呼出一口气，说：“所以呢，你现在是来报复我吗？”
赤井秀一：“不，我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为了毁掉组织，FBI调查我，只是合理推论，至于你，你之前的话说的是对的，我们或许不用成为敌人。”
琥珀：“你什么意思？”
赤井秀一说：“这都要感谢你的提醒，我去找了母亲，知道了一些事情，虽然你的有些做法我不认同，但是你救下了明美和志保，我们都很感激。”
琥珀：“……这些废话以后再说，你是真的看不出来我在逃命吗？”
赤井秀一的回答是，直接从后座跨过来，端起琥珀放在副驾驶，自己占领了驾驶位，速度提上来后，说：“ 我是来合作的，作为日本警方的编外人员。”
……事情的发展真是出乎意料。
“组织内乱，上层动荡，日本警方为了保护自己支持的人，派我暗中保护你，不过终究是我贪心了，没有早些告诉警方你的情况，现在就让我弥补一下吧。”
琥珀看着专心开车想要甩掉追兵的赤井秀一，说：“他们难道没发现你吗？”
赤井秀一看着前方，不知想到了什么说：“当然发现了，不过那个女人选择了无视。”
那个女人，是贝尔摩德。
是了，按照boss的说法，贝尔摩德就是个试药的，屈服于boss的势力才会听命于他，所以现在有了反水的机会，立刻当了二五仔。
琥珀咬牙：“贝尔摩德……”居然不给她一点活路，真是看得起她，难道觉得她会复活这半死不活的组织？
赤井秀一说：“贝尔摩德已经被抓捕了，boss很快也会被抓。”
琥珀闭了闭眼，说：“你们太着急了，boss还有最大的底牌没亮出来。”
赤井秀一笑了，说：“确实，刚刚看见那些让人瞠目咋舌的场景，我就明白了，所以，我单独带你走。”
琥珀感觉眼前发黑，有些无力地说：“你……要杀了我？”
赤井秀一：“怎么会呢，我只是想用你钓着boss而已。”
琥珀最终还是昏过去了。
再醒来，入目就是车顶，还在车上，稍微动了一下，伤口处传来剧烈的疼痛，琥珀嘶了一声，彻底清醒了。
“醒了？旁边有水。”是赤井秀一的声音。
“琥珀，你没事吧！”
咦，是柯南的声音？
“怎么办，感觉她很痛的样子！”
哇，还有雪莉的声音！

赤井秀一看了一脸懵的琥珀一眼, 说：“醒了就起来吧，孩子们都被吓到了。”
琥珀撑着坐起来，看了看四周，不知道在那条小路上, 周围都是山。
柯南说：“你没事吧？”
琥珀点头, 说：“你们怎么过来了？”
柯南说：“这都多亏了明美姐姐, 是明美姐姐说服赤井先生来帮我们的，哦对了，经过赤经先生妈妈的介绍，我们还知道了一件事情，原来赤井先生的妈妈和明美姐姐的妈妈是姐妹哦！”
琥珀昏昏沉沉地听着, 本来都是面无表情, 听到这句“是姐妹哦”忽然绷不住了, 说：“姐妹, 那你和明美还能结婚吗？”
赤井秀一抿嘴不说话, 雪莉翻了个白眼无语地说：“都到小命不保的时候了, 还贫嘴？”
琥珀才不是贫嘴，是真的想让明美得到幸福啊！
不过看到在场的人都一脸“这以后再说”的表情, 琥珀只好闭嘴。
柯南很靠谱的把她住院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给她同步了一下。
出事之后, 赤井秀一获得自由, 立刻想办法联系了母亲玛丽，这才知道玛丽确实出事了, 而且还是被贝尔摩德害的, 现在变成了少年摸样。
二人通话之后, 迅速同步了进度。
赤井秀一不是FBI了, 没了那么多保密制度，说起卧底经历也很爽快。
两方同步了之后, 赤井秀一知道了情人是妹妹的事实。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又不甘心，又觉得可以借这个机会和明美分开，很复杂。
不过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按照玛丽的说法，很多年前她妹妹妹夫一家就在研究一种神奇的药物，这种研究吸引了乌丸集团，后来妹妹一家加入乌丸集团后，就失去联系了。
灰原哀抱着手臂，相当高冷地说：“那按照现在的情况反退一下，既然我父母早就加入组织，在玛丽那边加入的是乌丸集团，可以合理推断，乌丸集团就是组织的人，甚至可以说，是组织的前身。”
柯南接着说：“既然知道了前身，那很多东西都能查出来了，包括这栋黄昏别馆当初发生的惨案，赤井先生为了以防万一，一直在暗中保护你，在医院的时候就开始跟着了，我们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转移病房，没想到……”
琥珀呼出一口气，哦了一声。
“其实我也没想到他会知道……”说到这里，琥珀忽然想起来了，boss为什么知道系统？！
她在脑海里悄悄联系系统：“系统，你还好吗？现在能说话吗？”
系统：“我还好，你离开了那栋别馆就好很多，现在和主角在一起，有了观众的加持，我好很多了。”
琥珀震惊：“观众还能给你加持？你是吃收视率吗？”
系统不满地说：“……不要说这么不雅，我本来就是为了收视率才来的啊！说实话现在收视率已经爆了，尤其是各方开会的时候，张力很足。”
琥珀收起了大惊小怪，说：“哦，那boss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知道系统？”
系统停顿了一会，说：“已经报上级部门检修了，之后会有调查报告的。”
琥珀感受了一下系统的情绪，哦了一声，没说话了。
车里的人看琥珀呆呆的不说话，有些奇怪，灰原哀拉拉琥珀的衣服，说：“怎么会知道什么？”
琥珀啊了一声，回过神来，说：“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做过的事情，包括我给卧底们放水的事情。”
灰原哀听完，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时，赤井秀一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看了一眼，说：“波本想见你。”
琥珀想了想，说：“我要给他打个电话。”
她还是很能认清形式的，她现在是个残血，打架肯定打不过这些人，这种隐隐包围的布局也是在防着她。
赤井秀一点了头，说：“你随意。”
琥珀打通电话，说：“我没事，我想知道组织现在有没有对我下什么命令？”
波本脸色也不好看，说：“底层人员还没收到消息，但是boss对核心成员下达了指令，要求带你去见他，但不能伤害你。”
琥珀眯起眼睛：“不能伤害啊，这么说我的身体还有用。”
系统说：“或许是为了防止你死了之后另找一个身体，这样找你的难度会更大。”
琥珀笑了一声，对系统说：“看来你对boss的了解也很深啊，我都不知道我可以换个身体，boss居然知道。”
系统不说话了。
琥珀接着和波本说：“你的身份暴露了吗？”
波本说：“还没有，不过我现在归朗姆管。”
琥珀眼睛一亮，那太好了：“这样，你告诉朗姆，说发现了我的踪迹，接下来我会关机，等过两天我发信号，你去浪漫学园那里等我！”
波本：“浪漫学园？为什么去那里？”
琥珀：“你别管了，反正到时候你去浪漫学园就行，最好叫上朗姆，把boss也引过去！”
波本：“好吧，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但能把两方都引出来，对警方也是有利的。”
琥珀：“不要总是这么怀疑我啊，我可还记得咱们的合作啊！”
波本笑了一声，说：“好，合作愉快。”
挂断电话，柯南着急地问：“为什么要去那个学员？那里有很多无关的学生，一旦发生冲突，他们会很危险！”
琥珀呼噜呼噜柯南的头：“我知道，但是那个地方神奇，不允许发生冲突的哦！”
这话说的好像有些内情，柯南担心的表情都顿了一下，说：“不允许？”
琥珀：“放心吧，我现在有个猜测，我需要证明一下，啊对了，我们现在是去哪啊？”
赤井秀一塞了一根烟在嘴里，哼笑一声：“总算想起来问这个了，我们去工藤宅邸。”
琥珀：“啊？”
工藤宅邸，琥珀看着镜子里的人，有些恍惚地说：“这真的是我吗？”
工藤有希子背着手，凑到琥珀耳边笑眯眯地说：“很帅气啊，琥珀小姐不满意吗？”
琥珀摇头：“真让人惊叹，我都认不出自己了，这个脸有原型吗？”
工藤有希子有被夸奖到，开心地合掌，歪头笑着说：“没有呢，是根据你原来的样子修改的，遮住你的特征而已，不会被认出来的。”
琥珀满意地笑了，说：“那真是多谢了，您二位这么帮忙，真的没有其他的要求吗？”
工藤优作一手插兜，一手端着咖啡，站在有希子旁边说：“其实还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犬子的事情你也知道，按照那个女孩的说法，你们组织还有很多试验资料，按照如今的情况，就算可以打败组织，这些资料也不一定可以让那个女孩见到，所以希望你费心了。”
琥珀看向主角爸爸：“这个我答应过柯南了，会帮他拿到的，不需要你们对我这么好。”
工藤优作有些无奈，摊手说：“这也是新一的愿望，他想报答你。”
琥珀这次没说话。
工藤优作继续说：“如果有需要我们帮忙的话，还请不要客气，这都是柯南希望看到的。”
琥珀有些好奇，问：“我到底是组织的人，你们真的对我一点不满都没有吗？”
工藤有希子说：“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再埋怨什么都没用了，而且我相信儿子，他信任的人不会让他失望的。”
琥珀点头：“是吗……”
“易容结束的话，我们要准备下一步了。”赤井秀一敲了敲门说道。
喝着工藤有希子煮的红茶，坐在工藤宅的会客厅，看着对面的波本和赤井秀一，以及旁边的柯南和灰原哀，琥珀觉得这个世界变化有点快。
波本说：“根据你的说法，我们检查整个黄昏别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仪器，庭院中间也没有特殊的物品。”
琥珀拧眉：“你确定吗？我当时确实感觉到和之前在□□那里一样的仪器。”
波本肯定地说：“我可以确定，没有，苏格兰也好好查过，几乎没有人活动的痕迹。”
“这怎么肯能……”组织的速度什么时候这么快了？
赤井秀一说：“现在说这些没用了，我当时也看到了，或许是boss手下速度很快吧，现在我们要确定的是，对方到底会不会信大小姐会去那个什么浪漫学园，以及，会不会亲身上阵。”
波本托着下巴思考：“确实，就算想要抓你回去，也不用自己亲自去，有人代劳就好了。”
琥珀想了想，说：“宜早不宜迟，我今晚就去希望学院，你今天就给组织通风报信，探探口风，如果对方真的去，那你们就在那埋伏，如果对方不去，那我就先在那躲着。”
波本疑惑地问：“为什么你非要去这个浪漫学员？那里是组织的什么据点吗？”
琥珀摇头：“这是秘密，不过我和你保证，浪漫学园里的任何人都不会受到伤害。”
波本喉头滚动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又停住了。
琥珀在脑海沟通系统：“按照你说的，如果着时间只有一个系统，那身为另一个动画的浪漫学园，boss是进不去的。但是如果对方能进去，只能说明……”
系统沉痛地说：“boss捕获了一个系统。”

对方捕获了一个系统,这是琥珀和系统一起推断出来的答案。
不然没法解释对方怎么知道她有系统，还知道怎么剥离系统！
系统有些愧疚地说：“真是抱歉，我还没有收到调查报告。”
琥珀有一个模糊的想法，如果真的是她想的那样的话, 确实不会有报告的。
琥珀说：“无论如何, 明天就是最后了, 是生是死，都有个结论。”
系统难得有些怅惘，现在剧情一集一个大事件，和之前那种日常比起来，收视率反而下降了。
系统：“观众的心思真是难猜啊。”
琥珀一愣：“什么？”
系统说了现在的收视率问题, 琥珀说：“剧情就是要张弛有度, 如果一直信息量很大, 观众会想着咱一起下次看。”
系统点头, 说：“休息一会吧, 他们要过一个小时才能准备好, 你的伤……”
琥珀：“我用了锁血和精神增益，应该可以维持一天。”
于是系统不再说话。
晚上, 琥珀自己开车来到浪漫学园门口, 波本亲眼看着琥珀进了学校, 自己则在一边守候。
大约过了十分钟，波本给朗姆发了消息, 书看见大小姐躲进浪漫学园。
朗姆重复了一边学校名字, 说：“哦是她上学的那个学校, 当初boss一定要让她上学, 这才选了一间管理宽松的学校。”
波本问：“现在怎么办，我要跟进去吗？”
朗姆说：“跟进去, 不要打草惊蛇，确认她没有跑就性。”
“是，明白了。”波尔下车看着浪漫学园说道。
不过事实却是，波本进不去学校。
这学校周围仿佛被盖了一层膜布，不管怎么往里走，都进不去，但肉眼目测自己的位置和学校门口的位置好像一直没有变。
波本：“这怎么可能！”
话说回来，琥珀为什么这么肯定这里可以隐藏，是不是就是因为这里有一些神奇的地方，只有琥珀本人可以通过？
那朗姆他们呢？这不像是躲藏，倒像是筛选，刷选出可以进入的人，在和外界隔绝的地方，解决所有事。
被筛选出来的人，或许只有琥珀看重的人，比如boss和某些高层。
想通了这一点，波本不再犹豫，给朗姆上报了异常现象。
另一边，和警视厅联系，发布消息给各家特工，准备集合所有力量进行反攻。
半夜的浪漫学园有种繁华过后的萧瑟，孩子们白天没做完的社团作业被好好的放在一边，表演舞台剧的设备还没有被好好收起来，估计是第二天还要接着演吧。
有人在课桌上写下今天的小烦恼，有人在黑板上擦去青春的情愫。
啊，这就是少年人啊，暂时没有生存压力，每一天都是那么鲜活。
系统说：“我给你选的学校不错吧，这可是纯爱啊！”
琥珀想起刚来的时候看到的表白现场，不得不承认：“确实够纯，里面的学生简直是人类楷模。”
那个粉丝签名场景，系统想起来也忍不住笑了。
在这个安详静谧的时刻，琥珀说：“系统，其实你是知道的吧，知道boss的系统是怎么回事。”
系统：“……为什么这么说？”
琥珀说：“哈，这还是太宰治提醒我的，为什么要给我一个这样的身份。全是可疑的地方，还和boss很亲近，虽然也是真的在帮助我，但是，很多事情都太刻意了，为什么以开始就要我补全身份，按照你后来的说法，身份背景也是可以被人调查出来的，如果用系统给我的身份后面被证实是假的，也就代表这个身份其实没有用呢。”
“所以，为什么那么执着健全角色背景，你想知道什么？这个身体的母亲，到底是谁？”
系统久久没有说话，就在琥珀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系统开口了。
“这个太宰治，真的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一点点感情啊，那个人，就像是洞察人心的魔鬼，抓住你的痛苦一直审问。”
琥珀浑身泛起白光，她忍不住后退两步，那白光在她后退的时候脱离她的身体，短暂地形成一个人形，随后消散又汇聚。
最终，汇聚成了一个小孩子的摸样，脸还是琥珀的脸。
琥珀摸了摸自己的脸，说：“这个身体，也是你自己捏的吧。”
系统睁开眼睛，说：“没错，在我之前，确实有个系统，不过，那个系统是被boss召唤的。”
琥珀一愣，她还以为之前也有她这样要做任务的人，没想到居然是boss。
不过，如果是boss的话，这反派还能输？
系统点头：“没错，如果系统出力，确实反派不会输，世界意识发现了这件事，开始疯狂削弱黑方，很多组织的干部都被打成卧底，管理也混乱了起来，可以说，只要boss还在位一天，这个组织就会越来越衰弱。”
琥珀有些明白了：“这样的战力失衡，收视率自然也开始下降，系统的能量越来越少……”
“最后，被boss剥离出来。”系统接着说完。
有点残忍。
系统转身，看着学院的大门，说：“其实我本来想自己解决的，毕竟是系统的问题才导致这部动画出了问题，所以中间其实还用了一部分你的积分。”
可恶，我就说积分上涨的好慢啊！
系统接着说：“这些都是我跟随你到了这个世界之后才知道的事情，更让人不安的是，我发现我没办法脱离这个世界，为了寻求帮助，只能找一些适合联动的动画借一些力量。”
说道这里，系统神情变了，外面有什么动静。
琥珀走在他身边，说：“所以呢，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系统微微低头，说：“当然是，把那个没用的系统带回去了！”
话音刚落，浪漫学园的大门被什么热武器轰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声响。
但在里面的人完全没有感觉到一点波动。
琥珀：“没有系统，他们进不来吧？”
系统嗯了一声。
琥珀又问：“那有了系统，可以进来几个人？”
系统笑了一声，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系统只能绑定一个人，带不了那么多人。”
琥珀放心了。
下一刻，boss带着琴酒进来了。
琴酒笑的很吓人：“晚上好啊大小姐。”
琥珀：“……系统，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系统：“我不知道。”
琥珀叹了口气，对着boss掏枪说道：“好了，就在这里结束吧，boss。”
Boss笑了笑，说：“你们应该想知道为什么琴酒能进来吧。”
琥珀笑着说：“对呀，为什么呢？”
Boss说：“因为，系统在琴酒这里啊。”
琥珀一愣：“什么？居然不是朗姆那里！”
Boss哈哈大笑，说：“朗姆，仅仅是个助手，还想反抗我的意志，我怎么会把我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
话音刚落，琴酒忽然掠至琥珀身边，侧身肘击，琥珀弯腰闪身躲过，琴酒顺势伸手，变拳为爪，抓住琥珀的衣服，琥珀感觉到掣肘，向被抓的方向挣扎着开了一枪。
爆裂的一声过后，琴酒吐了一口血。
Boss震惊地看着他，说：“琴酒！你在干什么！”
琴酒咬牙说：“我，我无法攻击她！”说完快速退后，捂着伤口躲附近的掩体后。
Boss：“无法攻击！？怎么会……”
琥珀说：“你觉得我做了这么多，会一点防备都没有吗？你的真名已经被我知道了啊！”
Boss咬牙：“可恶，果然无法逃过boss的属性吗。”只要是反派，总会忍不住要在正派死之前分享自己的人生经历，试图说服主角相信boss是无奈的。
琥珀说：“你才发现这些定律吗？还差的远呢！系统！”
系统嗯了一声，播放柯南破解案情的声音。
Boss疑惑：“这是什么？”
琥珀说：“这是你们的克星啊，要知道，只要是这个世界的罪犯，在听到罪犯克星破解案情的时候，无论多心虚，都要等他说完再动手。”
因为剧情开始之前就把系统剥离的缘故，对于boss没有见过柯南，他并不知道这是世界的主角。
不仅是boss，连琴酒都没想起来这个男孩的声音。
琥珀忍不住冷笑，果然啊，骄傲是人类最大的克星。
趁着两个人不能行动，琥珀帮着系统播放音频，系统则去唤醒之前的系统。
还好骄傲的boss一进来就告诉他们系统在琴酒身上，不然还真得费点时间了。
系统操作很快，几乎是手刚碰到琴酒的额头，指尖就开始发光，不到十秒钟，就开心地睁开眼睛：“找到了！”
琥珀耶了一声：“太好了，那现在任务完成了吧？”
“你们也太小看人了吧！”boss忽然说道，接着挣扎着从轮椅上站起来：“我可以boss啊！虽然这里进不来很多人，但是主角也进不来呢，你们杀不了我的！”
说完竟是转身想跑！
琥珀和系统面色一变，赶紧去追。
不能让他跑出去，如果不能在这个地方解决他，出去肯定会被那群警察抓住，这不可以！
快点，跑快点，就差一点，他一直坐轮椅，跑的不快，加把劲就抓到了！
感觉快要抓住对方，琥珀奋力一跳，想要扑到他。
但扑空了。
完了！动画要完结了！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门口，他一手抬了抬帽子，看着被他挡住的boss说：“真是抱歉啊，你不能过去！”
琥珀起身抓住机会有一次扑倒boss，另一边的系统也压过来，两个人的重量压的boss根本抬不起身。
“琴酒！你在干什么，你敢背叛我？！”
“你们杀不了我的，我是boss，没有反派，这个世界也无法建立，啊哈哈哈……”
琴酒笑着看他，说：“没有背叛哦，只是衡量了一下，感觉你不适合做boss。大好的剧面，被你搞成现在这样四面楚歌，我可是很享受在在黑暗世界肆意杀戮的感觉呢！”
系统找了一根绳子，把boss捆了起来，捂住嘴。
琥珀说：“琴酒……大哥？你从一开始就有这种打算吗？”
琴酒按住伤口，说：“多少可以感觉到一些不自然，这个世界出了问题，或许是因为我体内封住的这个系统吧，我知道boss的问题，但没办法解决，作为下属，而且系统在身上，我没办法反抗。”
即便疼的脸色都白了，琴酒还是倔强地点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透过烟雾看着氤氲的月光，说：“你刚出现，我体内的系统就发出了警告，我意识到，你是变数，之后，就是现在，我的体内没有恶心的东西了，真是让人心旷神怡啊！”
“呃……”琥珀看向脸色不好的系统，说：“系统也还好吧。”
“哼，这种奇怪的外来物种，也就你会喜欢吧，就算是一直留着它的boss，也想办法把他从身体里弄出来。”琴酒看向一脸怨恨的boss。
琥珀感觉系统生气了。
系统说忍下这口气，问琥珀：“现在怎么办？”
琥珀说：“我已经想好了，虽然我很感谢你的帮助，但是要想这个世界恢复的话，系统，我不能和你一起了。”
系统感受回到自己身体的上一届系统，闭上眼睛，垂头说：“好，我知道了，就按你的想法来。”
琥珀点头，一脸严肃地拿出之前的从太宰治那边搞到的书纸，写下故事的开端。
【乌丸莲耶创立了乌丸集团，究其一生一直想研究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物，在他死后，由他的继任者琥珀继承了他的遗志，继续带领隐退的乌丸组织进行研究，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很多悲剧……】
这段话写下去后，被捆在一边的boss眼睛睁大，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能感觉到，他的存正在被抹杀！
琥珀一口气写完了很早就编好的一段话，在收笔的瞬间，周围忽然刮起一阵旋风，三人包围在中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周平静下来。
系统站在一个光圈中心，冲她摇手，是个再见的手势，下一刻，光圈一扇，系统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