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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上错桌,我和权贵大佬闪婚了—— by兔子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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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点点头,疲惫的感觉已经蔓延至全身,连指尖都没力气抬起。
江然试探地问了一句:“我背你回去?”
舒心顿了下,连忙从他怀里出来,摇头说:“我觉得我还能走。”
江然意料到她会这么回答,笑着牵起她的手,“那我们再慢慢往回走。”
“刚刚那个人是我父亲。”舒心首次尝试着和他说起了她的事,她的声音还算平常:“我很久没见过他了。”
“我以为我早就不在乎了,但真到见了面,才发现自己好没用,还是会被他一两句话勾得心软。”她笑了下,只是扯了下嘴角,笑得一点也不好看。
说着说着,语气逐渐惆怅:“他刚刚问我能不能原谅他,我说不能,我是不是太狠心了?”
江然就像一个最好的倾听者,在她发言时不过多表达自己的意见,只在她需要肯定时,坚决地站在她这边。
他说:“不是,你做的对。”
舒心微张着嘴,惊讶地看着他。
她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直面的肯定了,尤其是在对待她父亲这件事上。
这几年,舒韵经常和她提起舒律说想见她,她每次都是一口回绝,舒韵就会这样说她:“你这个孩子太狠心。”
江然微微低头,轻和的声音里染着坚定:“既然他们当初没有选择你,现在你就有权力选择放弃他们。”

舒心愣愣地抬头望他,无意识地低语问:“真的吗?”
江然低头对上她的眼睛,肯定地回答她:“真的。”
或许是他的话太有说服力,也或许是舒心此刻太需要得到另一个人的肯定,她心中顿时轻松了许多。
这么多年,她从一开始对被父母抛弃的不能理解,到后来的自我归咎,曾经有很多个瞬间,她都以为她才是做错事的那个人。
不然,为什么他们都能生活得好好的,只有她被放弃了。
但现在,江然告诉她,她也有权力可以放弃他们了。
回到家,舒心抬手拉下他的肩头,偷笑着凑到他耳边说:“你这样好像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就好像她说什么都是对的。
江然微讶,继而笃信道:“你做的本来就没错,而且,在心心面前也不需要原则。”
舒心,就是他仅有的原则。
她怔住。
这一瞬间,好似失去了对他的抵抗力。
舒心大胆地拽着他的衣领,踮脚,在他唇边轻点一吻,“江然,谢谢你。”
只是亲完就想跑的举动被江然单手制止。
他一把将她抓回到怀里,“又想不负责,嗯?”
绵密的吻随着他勾人的语调一起落下,舒心的手重新拽上他的衣领,仰着头,从一开始的被迫承受到后来学会笨拙回应。
江然抱着她回了卧室,屋里的冷气还没完全扩散,舒心身上很快就起了一层薄汗。
见他俯身向下,舒心撑起手肘倒退着往床后挪动,小声抗议道:“我……我还不想睡。”
江然靠近她,顺手把她搂进了怀里,掐了掐她的脸颊,哼笑着说:“不睡,做点别的事。”
“别的事?”舒心愣了一秒,随之脸爆红,伸手把他往外推,嘴里嗔道:“你讨不讨厌!”
江然把她搂得更紧了一些,手顺着她嫩藕一样的手臂往下游走,调笑着问她:“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你就知道是讨厌的事?”
他的声音慵懒,语调飘浮,让整个空间都变得旖旎起来。
那只胡乱游移的手仿佛在她身上点了火,每到一处,肌肤都泛起滚烫的触感。
连衣裙的裙摆被缓慢卷起,每往上卷起一寸都似试探在她大脑边缘的那根弦,誓要将她的神智吞没。
江然低沉的声音呢喃在她耳畔:“那心心喜欢什么?”
音落,一记炽热的吻灼烧在她锁骨深处。
喷洒在她颈间的鼻息烧光了她仅剩的意识,舒心顿了半晌,才迷糊地说:“也不是讨厌。”
她好像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瞳眸间挣扎过一丝清明,拉起丝被盖上脸颊,只余一双忽闪的眼睛在外面无辜地盯着他看。
江然轻笑着抬手盖上她的眼睛,小姑娘这副可怜兮兮的神情不仅不会勾起他的怜惜之意,只会让他更加汹涌地涌上一阵想要欺负她的欲望。
眼前的光线暗下,视线受阻,舒心摇着头想要挣脱他覆在她眼睛上的手,摇了几次后挣脱无果,轻着嗓音问他:“你干嘛?”
说出口的声音吓了她自己一跳,娇软得不像话。
江然笑了声,追问道:“真的不讨厌?”
视线被遮挡后,听觉便变得尤为敏感,他轻浅的气音如同观影房观影时的混响传输进舒心耳内,听得她浑身发麻。
“不讨厌。”她开口的声音低如蚊吟,江然凑近到她嘴边才得以听清。
笑意染上他的眉梢,松开手,翻身把她抵在床上,眼眸里是难以忽视的深情,他说:“心心,说喜欢。”
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是缱绻的,亦是认真的。
眼前骤然重现光明,头顶的灯光晃得舒心一阵恍惚。
她不想说,一句不讨厌已经让她羞于启齿,何况是说喜欢。
她不明白江然为何不继续,明明她都说不讨厌了。
上一回也是,她一句害怕,他就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难道他是在等着她说喜欢?
终止脑中纷乱的思绪,她抬眸,撞进他如倾翻浓墨的瞳眸里,这一刻仿佛被他的情绪感染,她撑着脑海最后一丝清明,说得认真:“如果是江然,我愿意。”
“心心。”他的呼唤是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一声低喃。
等这一声“愿意”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接下来的一切,不再是像曾经的任何一次那样停留在最后一步之前。
舒心还是害怕的,但江然足够温柔,不论是手下轻柔的动作,还是耳畔耐心的低哄,都温柔地化解了她大半的紧张。
可即便温和如江然,舒心还是疼得哭出了声。
他的动作跟着一顿,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直到看到她眉眼再次舒展才敢继续。
眼前是忽明忽暗的灯光,和他大半隐匿在光影暗处的脸,昏暗的视角下,舒心还是能清晰看见他额角上渗出的克制的细汗,以及脖子上喷张的筋络。
她有些不忍心,犹豫了一下,抬手攀上了他的臂膀,吸了吸鼻子说:“我,没事的。”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时,舒心已经非常后悔昨天晚上说出这句话了。
不,是昨晚说出这句话后,江然眼睛突然变得似夜间出没的黑猫那样泛出幽光时,她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昨晚到最后要不是江然抱着她进了浴室清洗,别说走动了,她连抬起手指动动指尖的力气都没有了。
舒心转头看了眼江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昨晚令人迷失的一幕幕,脸红地把脸埋进被子里。
可见他呼吸均匀,一副熟睡的模样又有些气不过,抬手想学着他对她做的那样捏一捏他的脸,等手落在他脸上时,动作又不觉改成了轻抚。
不得不说,他的模样是生得真好。
乌黑浓密的短发,如剑般上扬的眉骨,微微轻挑的眼尾,轮廓分明却不显瘦削的脸庞,还有那多一分则显丰厚,少一分则显凉薄的嘴唇。
手指一直流连到下巴处,发觉自己做了什么的舒心,如梦惊醒般倏地一下缩回手,手腕却在半空中被精准握住。
她连忙朝江然看去,可他的眼睛还如在睡梦中那样轻闭着。

第52章 心心偷摸我
江然缓慢睁开眼睛,偏头看她,因是刚睡醒,嗓子还沉着一丝喑哑:“心心偷摸我。”
是和他昨晚哄骗她再来一次一样的哑,舒心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手在往回挣的同时,嘴里还不忘狡辩:“没有,你脸上有脏东西,我帮你擦一下。”
江然轻笑出声,笑声闷闷的,“脏了一脸?”
舒心噎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答,于是手上挣扎的力道又重了一些,可是还是没能挣出,她破罐子破摔地说:“反正擦掉了。”
“那岂不是弄脏了心心的手?”
“没……。”
舒心的话声随着江然的动作消失在嘴边。
只见他的手顺着她的手腕缓慢上移,最后捏着她的指尖拉近到唇边轻吻了一下,笑着抬头,“谢谢心心。”
随后,他手上力道渐松,舒心猛地一下抽回手,着急忙慌地坐了起来,“该起床了。”
“嘶……”一股难以描述的酸胀感袭击而来,不算太疼,但非常不适。
身体的不适一时无法适应她猛烈的动作,舒心直直倒了回去。
江然一把接住她,拉过被子将她盖好,心疼地说:“要不再睡会儿?”
舒心泄愤似的在他身上拍了两下,“还不是都怪你。”
到底心软,没下重手,拍在江然身上的力道跟小猫挠的似的。
他把她搂在怀里,认错的态度十分诚恳,“是,怪我怪我,我去准备午餐,给你端上来吃好不好?”
在床上吃饭?
舒心有一瞬间的心动,可内心的小洁癖终究战胜了对身体不适的恐惧,她摇了摇头,“你先起,我一会儿就起来了。”
猜到她大约有些不好意思,江然抱了抱她,贴心地把空间给她留了出来。
等江然洗漱好走出卧室,舒心才强忍着全身的酸痛尝试着起身下床,脚才刚踩在地上,一阵钻心的酸麻就窜了上来。
她长叹口气,挂着半边身子无助地倒在床上,要不然,午餐还是在床上吃吧?
哎,算了算了。
最终,她还是凭着强大的意志力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
昨天晚上洗过澡,江然给她换了一条圆领的睡裙,这条睡裙宽松,平时穿上后,敞口的领子会露出她光洁的脖子和一大片锁骨。
可是现在镜子里,肌肤上大片的红痕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衣领里,看着甚是骇人。
舒心匆匆洗漱完,首件要事就是去衣帽间翻出一件带领子的衣服换上,可尽管如此,也依旧遮不住她脖子上明显的暧昧痕迹。
她对着镜子遮掩了好久,才放弃地下了楼。
走到餐厅,江然刚把煮好的面端出厨房,看到她呆愣愣地站在餐桌前,放下面碗,上前揉了揉她的头发,“吃饭。”
美食果然能治愈人心。
喝了两口面汤后,舒心马上就恢复了些精神,可能是昨晚消耗了大量体力,她吃得特别快,面条塞的一侧脸颊鼓鼓的,像只偷塞坚果的金丝熊一样,可爱得要命。
江然看着她吃饭的模样下饭,不知不觉吃了两大碗。
吃完饭,舒心准备想像往常那样担负起洗碗的工作,结果被江然眼疾手快地夺去了手中的碗。
他笑着说:“今天你就负责休息。”
下午的时光两人几乎是在书房里消磨掉的。
舒心说休息就是休息,江然依然在工作,电脑屏幕上层层叠叠着好几份资料,中文英文夹杂,由他处理起来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舒心没仔细看,打眼扫过后,走到书架前取下一本之前未读完的书,转身落座于小客厅的躺椅里。
她一开始是正坐着,坐得累了抬起双腿屈膝在躺椅里,慢慢地又改为侧躺,姿势千变万化,只有手中书页翻动的声音从未停止。
她很喜欢眼下这般各忙各的状态,就好像相处了很久的两个人,互不干扰却又紧密联系着。
过了一会儿,江然忙完了手头的工作,顺手关上电脑,神情轻松地靠在椅背上看向舒心。
七月的太阳,尤其是午后,热烈得刺目,舒心迎着阳光而坐,任由烈日拍打在书页上,江然有些担心,有心上前提醒她在阳光下看书伤眼睛。
阴影遮盖到眼前时,舒心轻拧了下眉,抬眸略有些不满地说:“你挡到我光线了。”
江然无奈,刚要劝说,手机响了。
舒心的心思还在书籍的内容上,没注意听对面说了什么,就看到江然手持着电话,面上的表情随着通话的深入逐渐缓和。
“结果怎么样?很好,继续做进一步研究,嗯,好的。”
等江然挂断电话,她也合起了手上的书,问他:“要去公司?”
对外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在面对舒心时面上终于流露出了喜色,他蹲下身捧起她的脸,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同她分享了喜讯:“要去实验室,团队有重大进展,心心真是我的福星。”
舒心被他说得难为情。
他公司里的事情有进展,和她有什么关系,这都能扯到她身上。
真像他说的那样,这个男人在她面前真是没有什么原则。
但舒心也是由衷地替他感到高兴,抬手覆上他捧在她脸颊上的手,真诚地道了喜:“恭喜。”
可江然并不想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所以很是犹豫。
舒心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幻,为了缓解他不必要的愧疚,调侃了他一句:“即使是老板,也逃脱不了周末加班的命啊。”
接着又说:“去吧,工作要紧。”
江然虚虚地搂了她一下,保证道:“晚上我早点回来。”
舒心回应了他的拥抱,比他力道更深地回抱了过去,“好。”
江然起身准备去衣帽间换衣服,刚走出去两步,回头看见她又面朝阳光看起书来,忍不住出声制止:“不许再在太阳底下看书,光线过强,增加眼睛的调节力,会引起近视。”
舒心抬头望他,笑了笑,宽慰他道:“可是听说人在十八周岁以后就不会再近视了。”
江然一眼就望穿了她眼底的狡黠,目光平静了然,“已经辟谣了。”
舒心“啪”的一声合起了书,起身走到书桌前安稳坐好,抿了下唇才说:“知道啦,你快去吧。”
江然失笑,这才放心地走进卧室。

第53章 你喜欢我吗
舒心窝在书桌前的椅子里,手里的纪实小说已经看完,她把书在书架上归位,下楼准备找点别的事做。
休息日难得躺在家里没有出门的梁书闲得发慌,来找她闲聊。
正好舒心手边没事情做,就坐在沙发上和她打起了语音电话。
梁书小嘴叭叭的直吐槽:“你说这个男人怎么回事?刚认识的第一个周末居然不约我出去玩,他什么意思啊?跟我玩欲擒故纵呢?”
舒心没办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作为在感情方面同样经验匮乏的她,实在没有办法帮梁书在这类事上做出分析。
她有且仅有一个的男人就是江然,而江然从来不会让她在这种事情上苦恼,他都是打直球,打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还好梁书也没真的打算从她那里得到什么有建设性的意见,她就是想找个地方抒发一下内心的不快罢了。
她很快就自我调解道:“算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这个不行,就下一个。”
“书书说的是,不管怎么说,男人还是应该比女孩子主动些才好。”舒心不知道这么说对不对,但她和江然之间一直是江然更主动,她想了想,相信江然总不会有错的。
梁书叹了口气,她话是那么说出口了,可是这么多年她也是难得碰上一个顺眼的,她有些丧气地说:“不说这个了,你昨天回去还好吧?”
昨天发生的事情有点多,舒心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醉酒的事,“嗯,没事。”
“没事就好,你那天喝酒真是吓到我了,哪有那样一口一口闷的,下次别人敬酒的时候意思一下抿一口就好了,你是老板,他们不敢说什么。”
认识这么多年了,梁书和她一起喝过几次酒,知道她酒量不算好,但也不算差,喝多了就是闷头睡,属于酒品极好的人。
不过知道她不爱喝酒,所以难免担心。
舒心立刻抓住了她话中的关键字眼:“下次?”
梁书在那头憨笑,“嘿嘿嘿,总有下次的嘛,我们工作室可是要不断做大做强的。”
她身上有股干劲是舒心特别羡慕的,听她这样说,便直言道:“下次想让我去就直说,别搞突然袭击。”
明明知道她看不见,躺在沙发上的梁书还是郑重地竖起了三指,“我保证,下不为例。”
话音刚落,就听她匆忙地又接了一句:“欸,等会儿等会儿,他给我发信息了,我先不跟你说了啊。”
想起上次她对自己的吐槽,舒心忍不住拆台:“喂,你这样算不算重色轻友?”
随着她控诉的声音落下,家里电梯到楼层的提示音传来。
“心心。”江然走出电梯喊她。
梁书顺坡下驴,“你看,你老公喊你了,快去吧,我挂了啊。”
听着耳边的嘟嘟声,舒心无奈放下手机,站起身去电梯厅迎江然,走到后愣了下。
江然正在换鞋,一手松了松领带,“怎么了?”
舒心眼睛看着他怀里的花束,歪了歪头,没说话。
江然捧着一大捧向日葵送到舒心怀里,笑着解释说:“我看家里的郁金香有些不太精神了,正好路过花市就带了一束回来作替换。”
舒心抱着向日葵跟他走进客厅,调皮地抿着嘴笑说:“原来不是送给我的啊。”
江然人已经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听到她的话又马上转回身来,“当然是,只是我担心送鲜切花是不是不太浪漫?”
舒心唇角徐徐扬起,清亮的双眸灿如星月,她轻声说:“我很喜欢。”
江然看她开心,心中也跟着欢喜。
但又隐隐心疼,好像每次送她一些小东西,她都会这样,惊喜中带着欢欣,很容易满足的模样。
心疼中又忽然感到庆幸,这样容易满足的她不曾在过去遇见一个令她心动的人,不然他哪有机会把她娶回家。
江然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手掌顺着发丝滑下掌握在她脑后,固定住她的视线对上自己的眼睛,问:“喜欢什么?”
舒心理所当然地回道:“喜欢花啊?”
江然眼尾弯起上扬的弧度,蛊惑地问她:“那我呢?”
他眸子里的那两颗黑曜石又开始散发出诱惑人心的光泽,舒心抱着向日葵的手不由收紧。
你喜欢我吗?
这才是他想要问的问题。
“这个……这个花要先处理,我去找个深一点的瓶子。”舒心避开他的目光,抱紧手中的向日葵,抬步转身往储物间走。
江然一开始是存了逗逗她的心思,她不作答也无所谓,可真当她回避了这个问题时,他心里还是有一点失落的。
只有一点,不多。
等舒心拿了一只大花瓶出来时,江然已经在厨房准备晚餐了。
她给花瓶灌了满水位的水,把向日葵浸在里面,醒花。
吃过晚餐后,舒心坐在餐桌前处理花材,江然坐在她旁边帮她递工具,画面温馨又和谐。
等把最后一枝花插入花瓶里,舒心转动花瓶调整着花的摆放位置,她眼睛很认真地看在花瓣上,嘴里很小声地说了一句:“也……是……喜欢的。”
说完抱着花瓶就往客厅的方向走,假装无任何事发生。
等把花瓶在客厅的茶几上放下,她还蹲下身仔细地调整了一遍花的造型,直到满意后才起身。
一回身撞在了江然坚实的胸膛上。
他没给她往后倒退的机会,直接扣着她的肩膀把她压进了柔软的沙发里,江然俯身望她,笑得轻雅,“心心,每次撩完就跑这个习惯不好,我帮你改改。”
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量,舒心慌乱地咬着下唇,装作听不懂他话的意思,“什……什么?”
江然右手抬起她的下巴,目光定定地落在她唇上,她今天没出门,唇上没擦唇膏,淡粉色的唇仿若一朵挂在枝头的樱花,微风拂过,颤颤巍巍的,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他拇指从樱花瓣上轻柔揩过,放低声音说:“像这样改。”
接着,低头吻了上去。

轻柔、温和、不会让人感到被冒犯。
唇珠上细腻碾过的触感,从舌尖传导过来的温度,他好似一个细心教导的老师在一步步引导着她往下行进。
可慢慢的,舒心发现事情逐渐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而去。
那只带着热度的手似有若无地触碰在她肌肤上,亲吻的位置已经从唇瓣移到了锁骨的位置,听着自己毫无章法的心跳声,她猝然惊醒,起身推开了他。
江然见她瞪着一双毫无威胁的大眼睛,对着他道:“今天真的不可以了。”
分明是拒绝的话,听在耳边却有点勾人的意味。
江然翻身坐在一侧,眼睛委屈巴巴地望着她,“那什么时候可以?”
明知道他这副模样是装的,可舒心心底还是不可控制地软了一下,磕磕绊绊地坚持着最后的底线,“反……反正今天不可以。”
初次的持久,到现在那里还没完全恢复,根本无法承受他再一次的摧残。
但她到底低估了男人在开过荤后在这件事情上会有多渴望,江然拉着她的手,哄诱地说:“可是心心,我好难受。”
舒心目光望过去,见他神情不似作假,脸上火烧似的,撑着所剩无几的意志力说道:“那……我帮你。”
说完这句话,她恨不能把头埋进衣领里去。
她以为顶多就是像上一次一样,撑过二十分钟就结束了,结果没想到等待她的会是一场侵袭的暴雨。
舒心私以为,曾经连着翻译一周的稿件都没这么累手过,如果哪天她患上腱鞘炎一定是江然的锅。
她面红耳赤地听着耳边低沉的闷哼声,直到双手沾满咸湿才停歇。
冲上楼梯的那一刻,她最后回头望了一眼那张舒适感极佳的沙发,暗暗道,看来这张沙发是不能要了。
等躺到床上,舒心摸着发酸的手腕,最近都不想接单子了。
江然洗过澡,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从浴室里出来,湿润的头发还在往下淌水,他手里拿着一条干毛巾胡乱地擦拭了几遍,就准备扔进脏衣篓里。
舒心知道他没有吹头发的习惯,可看他头发还一缕一缕地耷拉着,明显湿得很,便出声制止道:“等一下,你拿过来我帮你擦。”
江然嘴角弯起,把手里的毛巾递了过去,转身坐在床沿上。
舒心起身跪坐在他身后,拿着毛巾仔细地擦拭起来。
擦头发的间歇,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他头发不长,发丝正好能从她指缝间穿过,是很柔软的触感。
他发质很好,很容易被外力定型,平时出门用手随便抓一抓就能出造型。
等擦得差不多了,舒心把毛巾递还给他,叮嘱了一句:“不擦干头发睡觉容易头痛,以后不可以这样。”
这是她的经验之谈。
她曾经就因为偷懒,睡觉前把头发吹了个半干就窝进了被窝里,结果第二天起床,头顶突突地疼,这种疼令她至今难忘。
江然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没有第一时间松开她的手,反而顺着她的力道把她拉进了怀里,刚准备向她道谢,身体就被她用一根手指抵在肩头推开了。
舒心特别认真地望过去,语气严肃地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知道向日葵的花语是什么吗?”
江然身子顿时绷紧。
向日葵的花语——沉默的爱,没有说出口的爱。
他当然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才会选择向日葵送给她。
向日葵的花语还有一句很好听的诗可以形容——“入目无他人,四下皆是你”。
这句话完美诠释了他对她的感情。
可是她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一点?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松下了紧绷的肌肉,只是一束花而已,应该不至于到被她察觉的地步,于是笑着问她:“是什么?”
但微微颤动的眸光还是透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波动。
舒心没有发觉他一瞬间的情绪变化,抵在他肩上的手指轻轻地戳了他几下,面上憋着笑意,“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
向日葵的花语是之前梁书给她看的网上曾经流行过的一个梗,刚刚突然被她想到,用在了这里。
江然愣了下,虽然没有意会到,但也听懂了意思,不由笑出声,他就知道,不是他以为的那样。
他把毛巾扔进篓里,回身坐进被窝,搂过她的腰身,话接得一点也不诚恳:“是是是,以后我克制点。”
舒心脸靠在他胸膛上,耳边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悄悄红了脸。
这人怎么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点也不知羞的,什么都能挂到嘴边。
“是不是还不舒服?”江然摸了摸她的头发,手很自然地滑落到她脖子后面。
舒心身子紧跟着缩了一下,对他这个动作已经到了敏感的地步,脑子里不可控地掠过很多旖旎的画面。
他总是喜欢用这个动作制住她的行动,让她只能直面他带来的风雨,无处躲藏。
舒心不想回答这个羞人的问题,靠在他身上逼迫着自己赶紧入睡。
江然扣着她肩膀的手紧了紧,没再使坏,而是说:“明天去看电影吧。”
舒心缓缓地打了个哈欠,抬头下意识地指了下天花板,“楼上?”
江然揩去她眼角打哈欠挂出的泪花,“不是,去电影院。”
他拿过手机,打开软件翻了翻,然后把手机递到她手里,“暑期档新上映了几部电影,你看看有没有想看的?”
舒心接过手机,来回划拉着,屏幕上有十来部电影,她没提前做过攻略,一时挑花了眼,又把手机塞回到他手里,说:“你挑吧,我都可以。”
江然看了眼她迷迷瞪瞪开始犯困的模样,“好,那我挑一部订票了啊。”
听到她应声后,在手机上飞快地操作了两下,然后把手机放回床头,暗下灯,和她一起躺进了被窝里。
自从适应了靠着他睡觉这个姿势后,舒心入睡得格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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