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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上错桌,我和权贵大佬闪婚了—— by兔子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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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心的手在裙摆上抓了抓,大脑飞速转动着,说:“嗯……知辞姐那边……还有点工作的遗留问题需要去处理。”
她是很不擅长撒谎的人,原本很好看破的谎话,但同样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江然却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听她说完,他眸光沉了沉,良久才说:“这样啊,好的,那我们后天再回去。”
接下来的一路,两个人都很沉默。
不论是在外面吃饭,还是回来休息,始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异样一直保持到第二天。
翌日,舒心一大早就出门了。
不过这次没有人再拿话堵她,即便这一回她是独自一人出门,那老太太在客厅里盯着她从大门走出去,却是一句话都没再开口。
早餐时间,江然坐在餐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老太太说着话。
整个大长桌上就坐了他们两个人。
江然惊讶地朝左右看看,一问才知道,江寒和徐芷岚乘坐大清早的飞机回申城去了。
就这么把他和舒心扔在了老宅,连招呼也不打一声。
老太太有心示好,奈何江然心不在此,全程回话都含含糊糊的,一吃完就回房间书房去了。
他整理出近期要处理的工作资料,很快进入工作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响起。
全神贯注于工作中的江然被迫中断思路,他把手中钢笔放下,往椅背上一靠,拿起桌上的手机解锁。
是舒心发来了消息,他身子前倾了一下。
舒心:【我这边忙完了,你能不能来接我?】
江然看了眼时间,才上午十点多,今天结束得这么早?
他没多想,回:【老地方?】
舒心:【不是,这次他们换地方了,我给你发个定位。】
等她把定位发过来,江然不疑有他,拿起手机就出了门。
车子开到另一个胡同口,江然坐在车上,望着这个熟悉的巷道,他下车开门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他收回手,先掏出手机给舒心打了个电话。
接通后,他说:“我到口子了。”
舒心话说得磕磕绊绊的:“额……我马上……”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你能进来等我吗?”
昨天他心里想着事,当下没能发现她的异常。
但今天,她的反常就有点明显了,但他还是没有第一时间戳穿,只问:“门牌号。”
江然在这边等着,但即便舒心还没将门牌号报出口,他也已经有了预感,这个地方,是他知道的地方。
果不其然,“华丰路58号。”
挂下电话,江然在心里把房时骂了一通,还是抬步往前走了。
依着自己的记忆寻到华丰路58号,这里是一座古朴的两进四合院,这几天他来过很多次。
熟练地从大门跨进,抬头先是望见一堵照壁。
往前走,向西面一拐就走进了前院,前院的正北方有一道垂花门,只要跨过这道垂花门就到了内院。
但是,此时的垂花门前挂了一张幕布,挡住了他的去路。
江然在幕布前停留一秒,就见幕布里有影像出来。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果然支了个投影设备。
因是白天,影像不是特别高清,但垂花门的径深够深,挡去了大半日光,基本的人影走动还是能看得清的。
“好了吗?”音响里传出了舒心的声音。
江然站在幕布前有些惊讶。
“好了好了。”这道欠揍的声音是房时的。
接着就看到舒心拘谨地站到了镜头前,对着一旁的人甩手说:“那你先出去。”
房时嫌弃的“啧”了声,为她关上了门。
江然收敛好情绪,静静地望着幕布。
舒心面对着镜头,端正地站好,“咳咳,江先生你好,我是你的妻子舒小姐。”

舒心飞快地抬起手机看了一眼。
“现在是十月五日上午的十点二十五分,为什么选择这个时间呢,昨天我悄悄去问了妈,妈说你就是在这个时间点出生的。”
江然回忆昨夜,难怪他感觉她躺在边上发信息的样子鬼鬼祟祟的,原来不是他的错觉。
“算算时间,你应该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到了,我提前在这里跟你讲一声,我的江先生,祝你生日快乐!”
“我是个嘴比较笨的人,不太会说话,也不懂浪漫,但这是我们结婚后我给你过的第一个生日,我想了好久,还是觉得应该要有点仪式感。”
“至少要特别一点,有意义一点。”
话说到这里,舒心虽始终是笑着的,可看起来依然很紧张,和那一日在台上做交传时惊艳四座的她完全不同。
正是因为如此,江然内心受到的触动才愈发蓬勃。
“对不起啊,昨天对你撒谎了,我好紧张,好怕你会当场戳穿我,还好还好,你没看出来。”
舒心小声嘀咕了一声:“难道是我现在的伪装术变好了吗?”
江然笑,为她无时无刻不在的小可爱举动而笑。
“还有……”说到这里,舒心停顿了一下,她不好意思地抠了下手。
“其实我差点就错过你生日了,前两天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看到你放在行李箱里的结婚证了,偷偷打开看才知道你生日快到了。”
“不过,你怎么会随身携带结婚证的啊?”她好奇的神情越过幕布而来。
最后她又摇摇头掠过了这个问题,笑着说:“我还是那句话,我希望,江然想做的事都能做成。”
“好了好了,我说完了。”舒心冲着门外喊道,喊完她又连忙回正身体,说:“你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说完,幕布里的影像也随之暗下。
江然正要动身向前,倒座房的小院里这时走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转头斜了一眼来人,语气凉凉地说:“这座宅院……”
房时连连为自己正名:“放心吧,我没把你的计划告诉她。”
江然语气虽凉,但笑容就没下过脸,“她的计划你也没告诉我啊。”
房时双手插进裤兜,为此很是志得意满,“所以啊,你之前对我一直有误解,我明明是个很守口如瓶的人。”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江然却没兴致再与他废话,快步走到垂花门下,像撩起一扇门帘一样撩起了挡住他去路的幕布。
想着有房时拖住江然,正在内院做准备的舒心没想到他会进来得这么快,手里捧着个蛋糕惊慌失措地回头。
江然看着眼前的舒心,一袭桑蚕丝银面暗纹的曲襟旗袍,挺立在阳光之下,被满院鲜花环绕。
衣料的光泽,遇光则显银河,她便像是那一道最显眼的流光,落入他的瞳眸。
他阔步上前,这一刻,只想拥她入怀。
走到她身前时,他低头看着横亘在两人中间的蛋糕,似在犹豫要不要将它拿开。
舒心见他低头看蛋糕,她反应很快,将手中蛋糕举起,弯起眉眼笑说:“江然,生日快乐。”
江然垂眸望她,笑得温柔。
在他有所动作前,舒心腼腆说:“那个,吃之前我先跟你说一声,这个蛋糕是我亲手做的,味道我不能保证。”
听她说是自己做的,江然没有一点犹豫,直接接过了蛋糕,拿起一旁桌子上的小勺子挖了一口送入口中,笑着说:“好吃。”
“真的?”舒心不太自信地看了一眼他手里外表有点丑丑的蛋糕,旋即反应过来,“还没许愿呢,你怎么就吃了?”
看着一脸焦急的她,江然把手中蛋糕放下,终于如愿将她抱入了怀中,“没事,宝宝刚才已经帮我许过了。”
刚才……
是指她录视频里说的话。
舒心在他怀里笑得羞赧,“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准备,我过来的时候院子里都已经布置好了,应该都是房时帮忙布置的。”
江然停顿,说:“是我布置的。”
“啊?”
舒心惊讶抬头,正好撞进他满含深情的眼。
她尚且深陷在那双眼眸里无法自拔,就见江然缓慢地松开了怀抱她的双手,身子在她面前缓缓下落,直至单膝跪在她身前。
手中高举着一枚戒指。
所有的动作如同一帧一帧慢放的画幅在眼前低速进行着。
她愣愣地看着他,耳边的风声和虫鸣声都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能听见他的声音在说:“舒心,嫁给我。”
舒心怔在当场,脑子在这一秒是空的,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手指蜷缩,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他。
过了好久,她才上前去拉他,“你干什么啊?你快起来。”
江然没动,定定地望着她,眼底缱绻,“现在的舒心愿意嫁给江然吗?”
“抛开当初的一切不得已,遵从本心,舒心愿意嫁给江然吗?”
舒心怎么会听不懂他的意思,她握住他的手说:“我们不是都已经结婚了吗?”
江然:“没有向你求过婚,这是我一直的遗憾,因为别的女孩会有的,我希望我家宝宝也都要有。”
听着他低沉而郑重的话,舒心心底一阵发酸。
她的人生曾缺失过很多东西,多到她都已经习惯了那些缺失。
可是他,总是想方设法地将她生命中的那些空缺填满。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她的人生里那道有缺口的圆,已经画成圆满了。
她所求不多,这样已经足够。
江然对她而言早就是不一样的存在,曾经的她或许没有想过恋爱、婚姻这些离她很久远的话题。
但是如果一定要找一个人结婚的话,那这个人一定是江然。
只能是江然。
舒心朝她将手递出,轻声说:“我愿意。”
银白色的戒圈圈进了她的无名指,严丝合缝在她的指节上。
江然起身把她紧紧地抱进怀中,他的心因为她而加快跳动着,他说:“心心,我爱你。”
这一声“爱你”他曾在梦里说过无数遍,这一次,终于能当面说给她听了。
舒心回抱他,若是以前,她或许会觉得他这一声爱来得太快,可是眼前鲜花围绕,氛围正好,让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起来。

江然牵着她在桌前坐好,舒心的眼睛从桌上快化了奶油的生日蛋糕上扫过。
她拉着他的手说:“今天不是你生日吗?怎么反倒你给我安排起惊喜来了?”
江然笑,“就当是为我的生日追加一层别样意义的砝码吧。”
舒心环顾四周。
那倒是。
一缕风,一座小院,一场惊喜。
她会永远记得今天。
“你刚刚说这里是你布置的,你早就想好要在今天……”舒心卡顿了一下,总觉得下面这个词说出来有些难为情。
她小声接话:“求婚了吗?”
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密谋着这场惊喜。
一场只属于他们两人的惊喜,她很喜欢。
江然看着她说:“本来是这么想的,后来害你天天在老宅受气,就想着再推迟一段时间好了。”
舒心讶然,他是真的把她的感官放在了第一位,其他一切都要为之靠后。
难怪他昨天说今天就回申城,若是真的回去了,他这几天的布置岂不是都要浪费了。
不仅求婚没能进行,连他的生日都这么潦草地度过了。
她暗自庆幸,还好她找了房时来帮她,没让他的真心白费。
舒心低头看向无名指上的戒指。
一个如星星般跳动着碎钻面的戒圈上镶着一枚闪耀的钻石。
钻石没有很夸张的大,但不知是切面上有讲究还是怎么的,钻面看起来格外惹眼。
像一颗流星,正好滑落在她的左手上。
她好奇,他一开始并不知道她今天安排了生日惊喜,难道他是随身带着这枚戒指吗?
还有,这枚戒指他是什么时候买的,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心中好奇,舒心便直接问了出来:“这个戒指你什么时候买的?”
江然执起她的手,目光落在她纤细的手指上,她皮肤白,戒指戴在她手上,格外赏心悦目。
他指腹在那枚戒指上摩挲着,“之前去美国出差时找设计师定做的,喜欢吗?”
“喜欢。”舒心肯定地点头,低眸时眼睛从他空落落的十指上掠过,她一个停顿,“不过,结婚戒指就我一个人戴吗?”
江然有备而来,自然不会让她的想法落空。
他从口袋里拿出另一枚戒指,是她手上这枚的男款,没有做主体的钻石,素面的戒圈上只有两颗碎星星作点缀。
他递到她面前,说:“你替我带上?”
舒心笑着接过,轻捏着他的手,将戒指为他戴了上去。
她将自己的手和他的手并排放在一起欣赏着,对江然选戒指的眼光十分满意的样子。
就是这么温馨的时刻,没有一道不合时宜的嗓音破坏就好了。
在门外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出来的房时,没忍住,踏过了门槛想过来看看。
看到的就是他在屋檐外被太阳晒得要死,他们两个人倒是坐在树荫底下乘着凉谈情说爱。
他说着风凉话:“你们还交换起戒指来了,要我说,你们直接办一场婚礼好了。”
“婚礼……”舒心沉默。
她还没想过办婚礼的事,原本去和江然领结婚证就是她有生之年做过最有仪式感的事了,现在又加上这一次的求婚。
这已经很足够了。
这段婚姻所带来的仪式感已经超越了她的想象,至于婚礼,那样欢聚一堂的仪式,她内心还不是太能接受。
舒心的沉默让房时登时噤了声。
他看看同样沉默的江然,察觉到自己好像干了一件不太妙的事。
他赶紧拿话找补:“其实……也不着急,你们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好了,我就随口说说的,就是想当伴郎了,没别的意思。”
他一边说一边身子往后退,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可别这边才做了件好事,转过头就给自己搞砸了。
舒心也发现了院子里的沉默太过异样,她主动打破了这份静默,朝房时说:“今天谢谢你啦,让你为了我们的事跑前跑后的。”
房时的身子还在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他不在意地说:“嗐,小事,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说着眼睛往江然的方向看,正好对上他那双浸着凉意的眼。
他心里“咯噔”一下,心想是该好好管管自己这张嘴了,每次有点事全坏在这张嘴上。
他赶紧随便编个理由跑,“那我先撤了,我还有事。”
看着房时一溜烟跑没了踪影,舒心低头笑了笑。
刚才房时提出的提议她没有多想,就这么安静地在院子里坐着,乘着自屋檐漏下的微风,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心心想办婚礼吗?”江然的突然出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舒心诧异看他,惊讶于他长时间的沉默竟然是在思考这个问题,她捉摸不透他的想法,诚实地摇头,“不想。”
“如果我……”江然张了张嘴,话说到一半不知该怎么往下说。
如果他想呢?
舒心歪头疑惑地看他,“嗯?”
江然笑笑,“都听你的。”
舒心想起他在求婚时说的那些话,以为他是在担心没给她一场婚礼她会觉得有缺憾。
她连忙宽慰他说:“没事的,是我不在乎这些虚礼,不是你不给。”
“而且我也不羡慕其他的女孩子可以办婚礼,我们这样就挺好的,办婚礼说明不了什么,只有领证我们才是合法的夫妻啊。”
听她说完,江然只能偷偷将眼底的一抹失落藏起。
怎么办呢,他想办婚礼。
可是,他会尊重她的想法。
毕竟他可不想等他提出自己想办婚礼的想法后,被她用之前签署的结婚协议的内容否决。
明天要回申城,下午回到老宅,舒心就开始收拾行李。
江然在书房整理资料,接到房时的电话。
他可能是在外面浪了一圈,忘了上午自己的嘴欠,说话的口吻又开始嘚瑟了起来。
“想好怎么谢我了吗?我真是为你们这段感情付出太多,自己谈恋爱都没这么积极的。”
江然把资料往文件夹里一收,冷哼说:“你还好意思要谢?”
房时立刻辩解:“我怎么知道小学妹不想办婚礼啊,我想着女孩子不是都喜欢盛大的婚礼的吗?你求婚的时候我看她也挺感动的呀。”
江然停下手中动作,淡淡说:“她不喜欢热闹。”
“这样啊。”房时眼珠子提溜转一圈,出主意说:“那就想个不热闹的方式办呗,我看你挺想办的。”
毫无防备地被当面拆穿,江然清咳一声,没有应声。
自认为对他还算了解的房时得意扬扬地说:“被我看穿了吧?”
江然最是看不惯他蹬鼻子上脸的模样,“挂了。”
“欸,那谢……”
没等他把话说完,江然按下挂断键。
收起手机,江然靠着椅背坐下。
不热闹的方式……

舒心全然不知这个每日与她同床共枕的男人在想什么,一心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中。
他们定的回程航班很早,天一亮就登上了回往申城的飞机,老太太怎么好言挽留都没能留住他们。
一登上飞机,舒心就得了交通工具睡眠综合症,从燕城一路睡回申城。
还是睡得很沉的那种,比在老宅睡觉睡得安心多了。
在飞机落地前,江然哭笑不得地喊醒她。
舒心有一个很有趣的点,就是睡眠质量可以衡量她的心情愉悦值,由此可见,她在老宅这几天过得有多不愉快了。
应该是陈妈头一天过来打扫过了,回到家,家里的角角落落都很干净,倒是省了他们花时间扫尘。
路途疲惫,加上江然昨夜在书房一直忙碌到很晚,舒心硬是推着他去了卧室补回笼觉,不睡够时间不让他出来。
从二楼下来,她把昨天换洗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翘脚躺在沙发上回复姐妹小群里堆积的信息。
梁书:【@舒心心,你还记得孔清清吗?她居然是一一的大学同学。】
薛宜:【对啊,你说巧不巧,要不是她结婚给我们俩都发了请柬我都不知道。】
梁书:【心心你收到请柬没有,收到的话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吧,正好我们仨作伴,不会闲得无聊。】
薛宜:【当然不去也行。】
舒心看完信息一脸茫然,她回:【孔清清是谁啊?】
梁书:【……】
梁书:【我就说吧】
薛宜:【……书书不是说她是你们高中同学吗?】
是吗?舒心愣住,她怎么对这个名字没有一点印象。
过了一会儿,她翻去邮箱,里面果然躺着一份请柬,署名人是孔清清与另一位男士的名字。
她看了眼时间,是下个月的事情。
舒心:【虽然不记得是谁,但是请柬确实收到了,你们要去吗?一一不是要回燕城了。】
她本意是不太想去凑这种热闹的,但是如果有她们陪着一起的话,也能接受。
薛宜:【我无所谓啊,我查时间了,那天是周末,去也行,主要看你们。】
犹豫不决的三人,最后还是梁书拿了主意。
梁书:【那就去呗,反正接下来的时间我已经预感到一定程度的无聊了,不是工作就是工作,就当打发时间了。】
薛宜:【行,那到时候我飞回来,就当我们三个人聚会了。】
舒心:【这个理由好,那就去吧。】
做好决定,三个人就转移了话题。
聊着聊着一不小心就聊到了舒心在燕城时参加的家属局聚会。
薛宜说到肖靳单身狗赴会时笑得比谁都狠,一度让舒心怀疑,她是不是已经不喜欢肖靳了,不然怎么会嘲讽力度拉满。
聊完天,她去阳台取了烘干好的衣服放回衣帽间。
走进卧室,江然已经醒了,正卧靠在床头翻看平板。
舒心放好衣服逼近他,用一副怀疑的眼光看他,“你不会……是根本就没睡吧?”
江然放下平板,把住她的双手,笑说:“怎么会,我很听心心的话的。”
对上他那双清明的眼睛,舒心还是一脸不信,“真的?”
江然:“当然。”
舒心狐疑地看了他几眼,说:“那你再躺一会儿,我下去做饭。”
江然一把拉住她的手,奇异道:“你做?”
舒心点点头,对自己很有信心的样子,“嗯,那天你不是说我做的蛋糕好吃吗?我觉得我还有救。”
“额……”江然回忆了一下那口没滋没味,但也算不上难吃的蛋糕,掀开被子说:“还是我去吧。”
舒心跟着他的脚步来到浴室,抬手挡住了他关门的动作,“怎么了?”
江然拿下她挡门的手,先拿到眼前检查了一下有没有碰撞的红痕,然后才诚恳地说:“心疼宝宝。”
虽然他语气里诚意满满,但舒心没有错过他眼里全是揶揄,抽回手瞪了他一眼,“江然,你现在好不真诚。”
“宝宝,你确定你现在要在这里和我讨论真诚问题吗?”
江然说着指了下门前的位置,接着又转手指了下里间方便的方向说:“我要去……”
舒心“啪”的一声拉上了推拉门,“流氓!”
随后听见了门内他低低的笑声。
舒心气鼓鼓地回了一楼沙发上坐着,好心想要给他做顿饭他不领情,那她就这么甩手坐着等吃的好了。
等菜谁不会。
江然简单洗漱过下来,搂着她好一番哄,直到答应给她做两道她爱吃的菜,她才给了好脸色。
用江然的话说,还是好哄了些。
次日又到上班时间了,舒心没让江然送,自己开了那辆小迷你不紧不慢地去往工作室。
刚进工作室,里头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舒心看了眼时间,不应该啊,这个点怎么也该有人到了啊,难道她记错上班时间了,今天还在休息?
不可能,江然今天也去上班了。
该不会,她出去一周,回来工作室倒闭了吧?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头顶“嘭”的一声,一注礼花打响,接着又是“嘭嘭嘭”连响了好几声。
舒心抬头,漫天彩纸从天而降,兜了她满头。
一众人,由梁书领头,俱是笑容满面地拥向她。
梁书半抱住她的肩头,笑吟吟地说:“白梦工作室全体员工迎接我们的大老板回家。”
舒心扭头,摘下她头上沾了不少的彩纸,眯眼问她:“你又在搞什么鬼?”
梁书抱着她肩的手摇了摇,一脸激动地说:“你是不知道,自从你火了之后,我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我们拓展组假期都在连夜加班做接待和接单工作。”
“我们工作室要更上一层楼了!”
舒心对于火不火爆的问题没什么太大反应,倒是听到他们长假还在加班有些动容。
她看向面前一张张年轻的脸,心疼说:“你们假期还在加班啊,工作群里我怎么一点也没看到信息啊。”
梁书:“是我让他们别说的,别影响了你休假,毕竟你是我们的大功臣嘛。”
舒心沉吟,一开始创办工作室,她是想打造一个不加班的工作环境的,这也是她自己想要的。
但随着工作室的发展壮大,有时候却不得不背离初衷,让大家跟着她辛苦,但她还是想把方向拉回到正轨上。
她心里有了这么一个小小的念头。
不过眼下,还是先犒劳犒劳他们再说。
“晚上我请吃饭,全体。”
梁书比在场的任何人都要捧场,“哇噢,好耶。”
兴奋完,她挽上舒心的手,拉着她往楼上走,“走,上去,我给你看看我做的关于工作室接下来的一个发展路线方案。”

去到梁书的办公室坐下,梁书调侃她说:“主动请吃饭,不像你的风格啊。”
从前她可是一有聚餐就推三阻四,要人三催四请,连哄带骗才能把人带到现场的,这次居然主动安排聚餐不说,还是全体。
现在工作室员工可不少,晚上有的闹了。
舒心用一种想开了的口吻说:“上台做交传也不是我的风格呢,不还是被推上台了。”
梁书点点头,“也是,人嘛,随着长大,很多想法都会慢慢变化的。”
“长大?”舒心揶揄地看她一眼,“我们可不会再长大了,只会变老。”
这话梁书可不爱听,立马反驳说:“瞎说,我明明还是一枝花的年纪。”
听得舒心直笑,笑够了才切回正题。
“不过,有些想法我还是不想改变,你说的后期发展路线我看一下,我觉得工作室也是时候扩增人员了。”
说着她走到梁书坐人的办公桌这一侧,手压在桌面上,往梁书的电脑屏幕上看去。
梁书低下眸的第一眼便是注目在她的左手上,她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夸张地叫喊道:“哇!什么东西,好闪,闪到我眼睛了。”
一边说还一边拿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舒心拿手肘顶她一下,“你好假啊。”
梁书嬉笑着握住她的指尖,将她的手拉至自己眼前,左右端详一番。
感叹道:“终于是戴上钻戒了,你这个钻石看起来真的特别亮,什么讲究啊,你们在哪家店买的啊?”
舒心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江然说是找设计师定做的。”
“噢——”梁书拖长语调,一副懂了的表情,“那就是独家限量款啦。”
她将舒心的手放下,旋转办公椅面朝舒心说:“不是我说啊,人家出差都跟去干苦力似的,就你,每次出个差跟去度蜜月一样,你这是把老公揣兜里了啊?”
什么揣兜里了。
舒心没好气地推了她一把。
梁书又道:“像我这种对爱情没盼头的人都不得不承认,你老公对你,真的没话说。”
“什么没盼头了,你不是一枝花吗?”舒心睁着大眼睛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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