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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上错桌,我和权贵大佬闪婚了—— by兔子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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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之前招的那一批新人,包括与工作室达成长久合作的那一批兼职译员,他们的翻译工作都步入了正轨。
这就导致舒心现在如果天天来上班,连空闲时间都多出了许多。
不过空闲时间她也不会让自己真正空下来,有这个时间,她可以大量汲取多方面的知识以充盈自己的大脑。
就像江然那样,拥有多方面技能,有备无患。
等忙到下班时间,梁书一个箭步窜到她办公室门口,拉着舒心下了楼,又上了车,笑吟吟地说要带她去吃个新鲜的。
舒心看她神秘兮兮的样子,还以为是要去吃什么大餐呢。
等车子停到路边停车位,梁书拉着她穿过小巷在一个别致的庭院店面前停下时,舒心皱皱眉,因为抱的期望太大,所以有点失望。
“这不就是火锅吗?”
也就是环境看着清幽雅致了些,那也就是个清幽雅致的火锅啊,又不能吃出花来。
梁书挽着她的手硬拖着她把她拖进了店里。
她先朝服务员报了个号,然后转头对舒心说:“它可不是普通的火锅,它有个锅底,是糟粕醋配海鲜的,在三亚可有名了,我还是提前预约才约到一个位置的呢,你看里面,是不是都满了?”
舒心扭头朝四周看看,还真是,生意好得不得了。
等坐下,梁书说:“我已经帮你试过了,真的很好吃。”
她自以为这么说能给舒心吃颗定心丸,谁知,这一下直接撩动了舒心那根名为敏感的神经。
她一脸狐疑地看着梁书,一开口就是三连问:“你吃过了?你什么时候来吃的?和谁来的?”
梁书顿时噤了声,好半天才支支吾吾的:“我……我……我周末的时候来吃的。”
舒心可不会被她就这么糊弄过去,她刨根问底:“和谁啊?”
梁书拧着眉,一副“你知道的嘛”的表情,“就是那个谁。”
舒心心中已经有一个人选,但她还是装傻充愣,“谁?”
梁书含糊其辞:“嗯嗯……”
舒心差点没笑出声,硬是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来,她歪着头,抿着唇,一脸天真地说:“嗯嗯是谁啊?我听不懂。”
梁书知道她就是在捉弄自己,无奈地“啧”了一声,“李谦。”
“哦——原来是李谦啊。”舒心夸张的表示才明白过来,然后一脸不赞成地说:“你们这也太拼命了,怎么大周末的还加班呢?”
梁书屈起手指对着桌角的二维码敲了两下,没好气说:“去你的,快点菜!”
舒心直接放下手机摆烂,“我不点,我没来吃过,我不知道什么好吃。”
梁书满脸稀奇,“嘿!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耍无赖啊,是不是跟你老公学坏了?”
舒心立马回护:“胡说,我老公才不是无赖呢。”
虽然有时候在床上是挺无赖的,但是这个不能说。
梁书拿眼斜着看她,一脸的暧昧与促狭。
“啧啧啧,现在叫老公那叫得是一个顺口,从前也不知道是谁,我一说她老公,就光提了这么两个字吗,那脸红的呀,跟个猴子屁股似的,你再看现在,果然啊,这人结婚久了,连脸皮都能变厚。”
“哎哎哎,讲单口相声呢?”舒心拿起没开封的筷子戳了她一下。
“别扯远,现在在说你和李谦的事呢,什么情况啊,从实招来。”
梁书放下手机,淡淡说:“没什么情况,我就是跟他说要再接触接触,也算是婉转地给他一个机会吧。”
说到最后一句话,她傲娇地抬了一下下巴。
舒心震惊,“你们俩接触的还不够多啊?除开我,你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比跟你爸妈待在一起的时间还多吧?”
要知道,李谦可是工作室开创之初就在的最早一批的员工了,工作室最开始的单子就是梁书和李谦两个人一单一单接回来的。
最开始那段时间,两个人可以说是形影不离。
梁书摇摇头,“那不一样,那是为了工作,而且我还是他的老板,他在我面前能露出真性情吗?谁知道他私底下是什么样子啊?”
舒心笑了笑,“我看他面对我的时候也就那样,也没见他因为我是老板就对我有多几分热情,我看他对你倒确实比我热情些。”
她回忆了一下,“以前还以为他是因为是你部下,所以跟你亲,现在我明白了,搞半天这孩子是存了这个心。”
梁书咬着牙说:“别叫他孩子。”
不然,虽然她还没同意和李谦在一起,但还总是有一种差辈了的感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习惯了。”舒心很不走心地道了个歉。
两人没边际地扯了半天,舒心终于想起问:“你菜点了没啊?”
梁书没忍住,给她送了个白眼,“早都已经下单了,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舒心捂着嘴坐在她对坐直笑。

陆陆续续的,菜也都上来了。
舒心看着直往玻璃器皿外蹦的罗氏虾,和在盘子里不停往外扭动的八爪鱼须,好像有点明白梁书一开始说的吃个新鲜,指的有多新鲜了。
她看着梁书将菜下锅,和她说了周五要翘班去太白山的事。
梁书听着,用夹子把结结实实吸附在盘子上的八爪鱼怼进锅里,羡慕地说:“还是你们会享受啊。”
“不过呢,”她话锋一转,很大度地说:“既然你婚礼不想办,那蜜月总是要去度的,去吧去吧。”
舒心一直看着她的动作,看着她把刚下锅不久,但正好烫熟嫩口的八爪鱼须用过滤勺又捞了上来,在两人的碗里各倒了一半。
舒心问:“这算蜜月吗?”
“那我哪知道。”梁书又开始捞虾。
虾也是熟得快的,再煮肉就要老了,她头也不抬地说:“放心吧,以后不管多少次,只要是蜜月的假我都会批的。”
听她这阔绰的口气,不配合她表演舒心都说不过去,她很给面地配合她说:“哎哟,那我就先在这里谢过梁总了。”
她拿起手边装了半杯水的水杯朝她举了举,“我以茶代酒啊。”
梁书笑嘻嘻地和她碰了杯,装模作样道:“好说好说。”
“哈哈哈哈……”
两人一起笑翻在位置上。
愉快的晚餐结束,两人朝停车的位置往回走,走到半路上梁书接了个电话,等电话挂断,她和舒心说:“我得打车走了,你不用送我回去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舒心看她接电话时皱了好几次眉,有些担心。
梁书和她快步往巷子口走,边说:“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好像是家里哪个亲戚的小孩这两天住在我们家,生病了还是怎么的,我爸也不在家,我妈一个人搞不定。”
又是亲戚又是小孩的,这种事一听就很麻烦,舒心建议:“要不还是我送你吧,你爸妈家那边还挺远的。”
梁书摆摆手,“没事没事,我自己走,你那边不顺路,一来一回你到家都很晚了。”
走到路口,正好看见一辆出租车往这边驶来,她赶紧上前招手,“有车,那我先走了啊。”
舒心看着她上车,以手比了个电话的手势示意,“有事的话打电话啊。”
“知道啦。”
等车驶离原地,舒心定睛看了一眼车辆牌照,这才放心地去找自己的车子。
她们下午虽然已经在下班第一时间赶过来了,但路边的停车位有限,所以当时停的还是有些距离,舒心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自己的车。
她拿起车钥匙正准备给车解锁,就听旁边有人喊她:“江太太。”
喊的还不是“舒心”或是“舒小姐”,而是“江太太”。
舒心转头看向出声的人,那是一个长相十分明艳大气的女子,正好从她前面停车位的车上下来。
女子脸上带着和善的笑,那态度很明显就是认识她的模样。
舒心微微笑的,有一点尴尬,“不好意思,请问您是……”
奇怪,在不知道自己有这个症状前,她没认出别人并不会有这种尴尬的情绪,可是自从知道以后,就怎么想怎么尴尬。
好像没认出别人是什么错似的。
女子脸上有些怔忡,随即弯了下唇,但也没说话,似在考虑要不要直接结束这个对话。
舒心见对方真是善意,便解释道:“额,我……我在认人上稍微有些困难,不是故意没记住你的。”
女子恍然,眼中带起笑意,她主动介绍起自己:“不好意思,我是陆语薇。”
一听人名舒心就想起来了,之前在房时家的度假区见过一面。
“你好,你是房时的……未婚妻?”
陆语薇连忙摆手,一副着急要和房时撇清关系的样子,“哦不不不,我现在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
她顿了顿,又道:“也不是,还有上下级的关系。”
舒心对眼前的女子是有些印象的,她记得当时房时特别不给这个女孩子面子,但不论房时怎么刁难她,她都能保持淡定,一看就是个内心很强大的女子。
这样的女孩子总是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对舒心来说就是,她笑着说:“那就恭喜你啦。”
陆语薇愣住。
自从和房时解除婚约以来,这还是她听到的第一声恭喜。
明明这才是她最想听的。
可是身边或奚落,或惋惜,或是看好戏,或是同情,从来没有人真正明白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就连她父母也是,还觉得是失去了一门大好姻缘。
她愣愣地说:“你怎么会?”
舒心刚才也是一时口快,只是看到她此时的状态比之前要好很多,就下意识出口了。
她抿了抿唇,“我……是不是不该这么说?我只是记得你好像也不喜欢房时,当时联姻什么的,应该也是身不由己吧?”
陆语薇眼角弯起,露出真心实意的一个笑来,她点头,“嗯,不过现在都已经解决了。”
舒心被她的笑意感染,她眨眨眼,“所以,还是恭喜咯?”
陆语薇笑了,问她:“你现在是准备走了吗?”
“嗯,刚和朋友在这边吃饭,正准备回家。”舒心随手往巷子里一指,随后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
陆语薇到这边也正好有事,只是看到了就打声招呼,这会儿她说:“那行,那我就不多打扰了,下次再见,江太太。”
同龄人之间用这样的称呼,舒心还是觉得有点不习惯,她脚步顿了下,说:“不用叫我江太太,叫我舒心就好了。”
陆语薇没有多纠结,直接按着她的心意叫道:“好,舒心。”
舒心满意地点头,抬步往前走,走出两步她回头说:“下次见面我会努力记住的。”
陆语薇很快明白过来她说的是指记住自己的脸,她笑着说:“不用,下次见面我还可以自我介绍。”
舒心笑着上了车,启动,踩下油门。
有时候,女孩子之间的友谊就是这么的自然且莫名其妙。

第246章 大胆的邀请
回到家,江然正在衣帽间里收拾衣服,舒心经过时探了个头进去,“怎么这么早就开始收拾了?不是明天下午才走吗?”
她推开门,一下子反应过来,“你是打算现在收拾好放到后备箱,明天下午开着车直接去机场,就不用再绕回家一趟了。”
江然分出神懒懒地看她一眼,“聪明。”
看他那漫不经心的眼神,舒心打了个激灵,连忙依偎过去,趴在他身后问他:“晚上吃的什么呀?我不在家你一个人有没有好好吃饭?”
舒心难得有这么主动体贴的一面,江然对此很受用。
他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环着她说:“还不算太没良心,还能记得你老公是一个人在家。”
舒心身子靠在他半蹲的膝盖上,顽皮地拉了拉他的脸皮,“怎么,你一个大男人一个人在家害怕啊?”
江然捉住她作怪的手,对着她微微笑了下。
下一秒,舒心整个人被他扑倒在了房间铺设的厚毛毯上。
“你干嘛?”舒心惊慌地瞪大眼睛。
她现在对捕捉江然身上的危险气息有着很灵敏的嗅觉,眼下,她就闻到了,很危险,得赶紧逃。
可惜,江然没给她机会,他的一只手牢牢抓着她的右手,继而张开手指与她十指紧扣。
他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她。
舒心一头长发如泼墨一般散落在长绒毛的地毯里,一双眼睛微微睁着,眼底有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
那神情,宛如一只误入人间的精灵。
江然轻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是有些害怕,所以心心现在要不要抚慰我一下。”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诱惑性的低哑,就像在人家专门勾着精灵犯错的恶魔。
“你……”
舒心未尽的语声尽数淹没在他充满情意的吻里。
江然贴着她的身体,两指牢牢地扣着她的下巴轻抬,轻而易举地撬开她的贝齿,舒心除了被动承受他的吻,什么也做不了。
也只有在他探寻过来时,舌尖胆怯地往后躲一躲。
就这一下,还被江然察觉,等待她的只会是更汹涌的吻。
很久,两人才微微分开,舒心平躺在地毯上,睁着眼睛努力地汲取着新鲜空气,她的手还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没有松手。
等稍稍平复,舒心抬眼,却一眼撞进他暗含得逞笑意的眼里,她皱了皱鼻子,报复性地拉住他的衣领将他向下一拉,主动吻了回去。
这一下,江然哪里还会放过她。
这对他而言,无疑就是个大胆的邀请。
唇齿相依时,他瞬间化被动为主动。
接下来,自然是毫不留情地狠狠占有了她。
舒心从浴室里泡完热水澡出来,穿了薄薄一条睡裙直接钻进了被窝里,捧着从床头取过的书,做着入眠准备。
就是指骨发软,险些连书都没拿住。
她眼睛往衣帽间的方向瞧瞧,也不知道他今天是受了什么气了,一点绅士风度都不讲,让他慢点他是一句不听,净可着她折磨。
她感觉手臂都有点发酸了。
而这样的下场,当然是衣帽间里只留了江然一个人在那收拾衣服,舒心很心安理得地躺着偷懒。
而此刻正在收拾行李的江然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刚才他确实过分了些。
但总不能说他没把持住是因为心底略微不爽,不爽她天天当宝贝似的背着个保温杯进进出出,要是被她知道自己吃一个保温杯的醋,还不被她笑死,他的威严何在。
不过他在她面前,好像一直都没什么威严。
等他收拾完行李,舒心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江然上前替她拉了拉被子,灭灯睡觉。
第二天,舒心没开车,江然把行李箱放入后备箱,送她去了工作室。
到了工作室之后,舒心先去敲了梁书办公室的门,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她就准备推门进去,结果,门竟然还是锁的。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8:55
不应该啊,这个点,梁书平时肯定到了。
舒心想到昨天晚上她到她爸妈家时还报过平安,难道是家里的事还没处理好?
她有点不放心,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通的时候,她就听见对面有个女声扯着尖利的嗓子在问罪。
“……孩子送到姨妈家那天人还是好好的,怎么说感冒就感冒了?”
接着她就听到梁书怼了回去:“小孩子自己贪玩,白天在幼儿园玩水,我们怎么知道!”
然后又听她说:“妈,我先接个电话,你别理他们,等会儿我过来和他们说。”
“喂,心心,我今天可能要晚点到。”
舒心光是刚刚电话里听到的那两声,就知道她那边是麻烦官司,忙道。
“没事,你先忙你的事,昨晚是不是都没休息?等会儿忙完了先回家睡一觉吧,工作室有我呢。”
梁书蹙着眉,回头看一眼在病房里还不依不饶的所谓亲戚,心里烦躁得很。
她说:“行,那我先进去啦,我不能让他们欺负了我妈。”
“嗯,快去吧。”
梁书收起手机就冲进了病房。
“孩子呢已经在这里了,既然你们嫌我们家照顾得不到位,以后就不要把孩子放到我们家来,我妈自己清清静静的不要太舒服。”
“还有,小孩子贪玩是你们大人没教好,不要怪到我妈身上来,我妈以前虽然是个老师,但没义务教你们家的孩子。”
“妈,我们走。”
等走到病房外,梁妈妈拉着她的手,有些忧心,“你今天把话说这么绝,你姨妈他们家以后不会不跟我们来往了吧?”
梁书挽着她的手,满不在乎地说:“不来往就不来往,反正他们每次来都只想来占便宜,你是不知道,爸每次看你被他们气得晚上睡不着,心里可难受了,但又因为念着您,才什么都没说。”
梁妈妈点了点她,“你这孩子。”不过听她这么说,她倒也没有再为这件事太过费神,都到这把年纪了,很多事情看开些就好。
梁书瞅瞅她的神色,然后抱着她的胳膊,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早上爸也打电话过来问了,我让他别过来了,我们也还是快回家吧,我都困死了。”
“你今天不上班啦?”
“心心给我放假了。”
“心心这孩子乖巧,我看着就喜欢。”
“你喜欢也没用,别人家女儿。”

第二件事就是冲进舒心的办公室。
“心心,你把我之前堆积的书面文件都处理掉啦,我真的是太爱你了!”
舒心把冲到她面前欲要抱她的梁书推了回去,“你这个爱的附加条件要求太高了,我承受不起。”
梁书难为情地推了推她,“哎呀,别这么说嘛,我下次保证不堆这么多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舒心把手中文件夹往前一放,转身问她:“家里怎么样了?”
梁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奇葩亲戚,不提也罢,你今天几点的飞机?”
舒心印象里她之前就吐槽过几次他们家大姨一家的很多奇葩事件,每一桩单独拿出来都可以作为极品亲戚中的典范行为。
她想了想,决定掠过这个话题,答道:“六点。”
梁书算了算从这边到机场的车程,说:“那你等会儿早点走,反正这边我在呢。”
舒心朝她点点头,低头继续忙碌起来,争取用接下来的时间多处理一点工作,这样后面几天玩也能玩得宽心一些。
四点不到,江然的车停在工作室门口。
舒心早就收拾好东西等他来接了,她背着一个小挎包和那只她近期的新宠保温杯坐上车,问他一会儿是在机场随便吃点,还是等到了太白山再吃。
江然的眼睛先是在那只保温杯上停了两秒,然后才说:“吃点吧,到太白山要晚上九点了,等会儿会饿得不舒服。”
舒心乖巧应声。
和江然出门,舒心觉得特别轻松,到机场,什么都不需要她操心,江然会全权处理好,她只要跟在他身后就行了。
可能,也就是吃饭需要她自己吃。
登上飞机,舒心接过乘务员递来的毯子盖在身上,转头对身旁的江然说:“晚安,太白山见。”
江然对她的交通工具睡眠综合症见怪不怪,替她整理了一下披散的头发,打开阅读灯,看起乘务员刚刚送过来的报纸来。
飞机落地时间比预期早五分钟。
舒心睡眼惺忪地从座位上爬起来,一只手挡住自己的右眼,睁着另一只眼睛呆呆地看着江然替自己穿外套。
穿完外套还不止,又替她戴上帽子,围上围巾,将大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不出五分钟时间,舒心被裹成了一只熊。
舒心低头看看自己,又抬头看看他,愣愣地说:“不用这么夸张吧?”
江然帮她将塞在围巾里的长发勾出来,又理了理,“外面零下二十度,你可别到太白山的第一天就感冒了。”
舒心的脖子被发梢勾得有一些痒,她往后缩了缩,指着他说:“那你怎么不穿得这么厚?”
江然牵上她的手,走下飞机说:“我抗冻。”结果迎面就被这北方零下二十度的大风吹得打了个寒颤。
舒心把手往大衣袖子里缩了缩,露在围巾外的一双眼睛飞快地眨了两下。
她觉得江然是对的,这么穿虽然臃肿了一些,但是暖和啊。
再反观江然,她想,人果然不能只要风度,不要温度。
舒心拉着他的手,迅速钻进了一早就等在机场门口的车,直接往酒店方向去了。
车上充足的暖气让两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零下二十度果然不止是一个数字概念这么简单,它是真的冷啊!
从机场到酒店半个小时的车程,两人办完入住又坐了几分钟的车才抵达了酒店的别墅区。
可能是因为晚上吃得饱,加上在飞机上休息得又好,最重要的应该是终于得见了漫天的雪,舒心到酒店时整个人格外精神。
她推着江然到窗边的躺椅上休息,自己承包了整理行李的一应事宜。
她想着上飞机前是江然照顾她,那下飞机后就应该是她照顾江然,总要礼尚往来一下。
结果她推着行李箱进酒店衣帽间,直接惊住了。
只见里头的落地衣帽架上琳琅满目的挂了一排滑雪服,其中就有她之前在视频上挑的那件,还有别的各种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
她上前看了一眼,除了有两件是男款之外,其他的都是她的尺码。
舒心行李都没收拾,就又跑了出去,她对着江然指了指衣帽间,“里面怎么有这么多滑雪服?”
江然冲她抬了抬下巴,“都是给你挑的。”
舒心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我们应该就滑一天雪,穿不了这么多衣服吧?”
江然:“没关系,明天你可以试穿一下,看哪一套更合适。”
舒心鼓了鼓脸,往回走的时候嘴里嘀咕了一句:“不用吧,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她声音虽然小,但室内很安静,江然还是听见了她的嘀咕声,他轻笑着起身接了杯热水又坐回了原位。
等舒心把衣服都整理好挂进衣柜,出来时,水杯里的水温正好降到适宜入口的温度。
等她坐下,江然把水递给她。
舒心捧着温热的水,感受着室内恰到好处的暖气,坐在二百七十度观景的落地窗前,再看着窗外飘然而下的雪,感觉这一刻真是太享受了。
江然的目光从窗外缓缓移向眼前的人,只见眼前的人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就差把脸贴上去了。
他笑了笑,想起之前在申城那么点雪都能玩得不亦乐乎的她,提议道:“要不要出去玩雪?”
舒心内心蠢蠢欲动,但想到接下来三天都可以随便玩她又觉得在温暖的室内也挺好的,可最终还是败给了当下。
毕竟,明天有明天的乐趣,今天有今天的乐趣嘛。
舒心重重点头。
很快,她又被江然裹成了一只迷你熊。
在他给她包裹的时候,舒心也不忘给他加了条围巾,那条围巾严严实实地捂过他的耳朵,只露出那双出挑的眼睛来。
眼睛如墨,和屋外的夜色一样黑。
舒心满意地推门出去,听见对面别墅也正好有人推门出来,她抬头,和出来的那个人打了个照面。
她小嘴微张,惊呼:“房时?你怎么也在这?”

舒心话音刚落,就见房时的身后又走出来一个人。
那人身形高挑,五官明丽,虽然帽檐压得有些低,但还是能一眼认出分明就是前两天刚遇见过的陆语薇。
舒心直接将房时忘在了后头,全副心神都放到了陆语薇身上,她往前走出两步,一脚踏进了雪里,还是江然扶了她一把她才站稳。
她指着陆语薇还没来得及喊出她的名字,就听陆语薇先向她微笑地做起了自我介绍:“陆语薇。”
舒心笑着上前搭上她的手,“我记得。”
“不过,”她转眸在房时身上掠过一眼,问陆语薇道:“你……怎么在这里?”
陆语薇怕她误会,很快解释:“房总说要来暗访别家公司旗下的成功度假区,我只是随同一起来出差的。”
“哦——”舒心明面上拖长音调表示懂了,实际上拿眼睛偷偷瞧了房时一眼,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在异地遇见熟人总是令人欣喜的,陆语薇问她:“你呢,是和江总来旅游的?”
房时看了看两个聊得热火朝天的女人,上前拿手肘抬了抬江然,好奇问:“她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熟的?”
“我怎么知道。”江然淡淡地说。
江然还想问他呢,他有种预感,原本定好的二人世界恐怕是要泡汤了。
房时倒觉得这没什么不好,他就喜欢人多热闹,他笑道:“还有你不知道的事?你怎么做人老公的?”
江然看他一眼,又重新将目光放到前方笑得正开心的舒心身上,不咸不淡地说:“那也比某个人后知后觉强。”
房时眼睛不自然地递向别处,“什么后知后觉啊,你别瞎说啊。”
“我劝你还是不要这么嘴硬为好。”江然还是那副没有起伏的语调,无声地表露着对二人世界被打扰的不悦。
听他这么说,房时感到稀奇,“怎么,你还打算做我的情感导师不成?”
江然此时整个人都释放着一种“莫挨老子”的不爽情绪。
因为他发现,从刚才开始,舒心就一眼都没往他这边看过来过,一直和那个名叫陆语薇的女人聊得兴起。
而这个女人又是房时带过来的,他不能对让舒心开怀的人表示不满,只能把不满的情绪全都迁怒到房时身上。
他冷笑一声,“不敢当,至少,我娶到了我的女孩,而你,刚刚弄丢。”
房时直接炸毛,“我没惹你吧?不用刀刀都往我心上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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