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圈后我把男主上交了—— by进击的呆毛

虽然这两件事相隔甚远，看起来确实没有什么关联，但是被秦姝这么一提醒，却又觉得关系匪浅。
针对秦姝的黑客么？
“如果真的是针对秦姝的黑客，那他是怎么确认这台管家机器人属于秦姝，又怎么入侵的呢？”要知道，星际联邦向来重视秦姝的安全，除了人身安全，自然少不了信息安全，所以预防黑客什么的他们也一直严格在做，信息部的工作人员24小时不间断地处理着秦姝可能遇到的来自信息安全方面的危险和威胁。
而且关于这台管家机器人的一切资料都是机密，除了最主要的几个人知道，并没有人知晓这个秘密，如果要从信息库读取到相关信息，也不可能这么悄无声息。
可是对方就是这么精准又快速地确定了。
云商君闻言却是皱了皱眉：“你们想不明白的这些问题都是在假设对方要对付的是秦姝这个前提下，也许事情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位黑客就是随便入侵了一台他觉得很有难度和挑战的机器人，用来打发时间？”
秦姝不喜欢思考这些，所以她只是将视线重新落回了许文身上。
许文见状，立马就明白了秦姝眼神里的意思，点了点头应道：“我们会继续查，一有什么消息立刻告诉你。”
“嗯。”
“夜已经深了，这边有我们在，你们回房间睡吧。”许文见状赶忙开口道。
这件事情确实是星际联邦有些失态了，上次让秦姝中毒差点丧命不说，这一次差点让人在家被炸，许文都有些不敢去看秦姝的眼神。
秦姝也知道许文的压力很大，虽然还有很多想说的话，但也不急于这一时，于是便点了点头，带着岳珊珊回自己房间睡觉了，至于云商君和黑无常，这两位都表示他们并不需要睡眠，可以帮忙查一查这件事，便留下给许文帮忙了。
岳珊珊本以为经历了这种事情，她怎么都不可能再睡着了，可是因为那餐厅吃饭后的副作用，她不一会儿就再次陷入了梦乡之中，倒是秦姝开始仔细回想自己过去的岁月里是否得罪过什么黑客。
不过并没有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毕竟经历过太多快穿世界，很多事情对于她来说都有些过于久远而模糊了。
想不明白这个，秦姝干脆放弃了继续深想，强制自己再次睡着了。
好在这次她的梦里没有那什么霸道总裁，让她难得地睡了一个好觉。
而此时，柯普拉帝国，一处豪宅之中。
年轻帅气的男人看着眼前的屏幕露出了一个兴趣盎然的笑容。
只见他的屏幕上不断循环播放的画面赫然就是刚刚秦姝家里发生的一切，男人的视线一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云商君，特别是云商君放出灵力罩的瞬间，他看了无数遍，不过偶当镜头转到秦姝身上，特别是秦姝毅然决然地把管家机器人当仓鼠球一样猛踹出窗户时，男人的表情便冷淡了几分。
“啧，这死女人，老是给我找不痛快。”
如果秦姝此时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张她曾见过的脸。
男人抱怨了一句，随后从屏幕上拉出了一个隐秘的群，打下了一行字。
[joker]：“杰弗里人呢？我这边可发现了个有趣的人，我想你会有兴趣将他切开细细研究的。”
[黑桃A]：“别找他了，这人找了个新的实验体，高兴得很，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疯子，在他对新实验体的热情消退前，他才不会关注外界的消息。”
[joker]：“哦，好吧。”
[joker]：“对了，我新电影上了，记得看。”
[黑桃A]：“没空，对了，你是不是太久没跟queen联系了，她发脾气了，去哄一下吧，太烦了。”
[joker]：“她又怎么了？”
[黑桃A]：“还能怎么了，嫌弃秦姝太碍眼了呗，偏偏几次下手都除不掉。”
[joker]：“……我不喜欢哄她，她自己能成熟点吗？”
[黑桃A]：“别这么说嘛，怎么说都是你亲妹妹，而且——你们不是都恨着秦姝吗？我还以为你们会有很多共同话题呢。”
帅气的年轻男人看到最后这一句不禁皱起了眉头，不再说话，直接退出了群聊。
而他的视线却是落在了那边还在无限循环的影像上，此时正好是秦姝的镜头。
“果然……让人恶心。”
秦姝完全不知道昨天晚上有人因为自己在闹心，她按时起了床，洗漱完毕后，这才去叫了一副困顿模样的岳珊珊。
“我下午才有课……”岳珊珊是真的困，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嘴动了几下。
“那你睡吧。”秦姝见状也不勉强，收拾好后就下了楼。
楼下许文一见她下来便打了声招呼：“过来吃饭吧。”
因为管家机器人没了，所以许文从外面带的饭过来。
“又通宵了？”看着许文眼下那两团青黑，秦姝不由得挑了下眉。
“嗯。”
“那有查出什么结果吗？”
许文一边给秦姝递过了勺子和筷子，一边点了点头应下：“嗯，昨天其实不只是你的这台管家机器人被入侵了，可以说昨天这个型号的管家机器人都被入侵了，所以并不是个例。”
“这个型号的管家机器人，我记得整个星际联邦都没有多少台吧？”
“是的，毕竟因为各种技术原因，这个型号的管家机器人并不能大规模量产，而且这也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机型，是星际联邦特准以后才能拥有的，整个星际联邦也就只有两千台在使用。”
“那不就意味着拥有这种机器人的非富即贵，甚至对星际联邦影响深远么？这样一想，这种身份的人确实很容易成为其他国家黑客下手的目标。”秦姝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
“嗯，所以对方应该是广撒网。”
“其他机器人爆炸了吗？”
“没有。”
“哦，广撒网，但是最后还是挑中了我，我想我这么‘幸运’应该不只是运气的原因吧？”既然挑中她，肯定有一定的理由。

“不过什么？”
“信息部的那边人反应，说能做到这种事的，整个星系就没几个人，所以最有可能做出这事的黑客就是——代号为【joker】的一位顶尖黑客, 关于他的信息都很神秘, 除了知道他对星际联邦深恶痛绝以外, 其他信息都不是很清楚，甚至连他是男是女都无法追查出。”
“这么厉害？”
许文郑重地点了点头：“是的。”
谁知秦姝闻言却并不觉得苦恼, 反而露出了一个饶有兴致的笑意：“从他展现出的信息的来看, 他大概是个什么样性格的人？”
“非要形容的话……唯我独尊吧。”
“唯我独尊啊，哦, 懂了，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自信到甚至有些自负的地步？”
许文似乎对这位的joker的印象也非常不好，听到秦姝这么形容直接就点了点头：“是的, 但现在确实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揭穿他的真实身份, 想来是有些资本的。”
“你之前说他对星际联邦深恶痛绝？”
许文轻叹了口气，似乎光是想到这些事就觉得头疼：“他之前入侵过星际联邦议会，并且将黑走的机密直接全部打包送给了我们的敌对国家, 让我们星际联邦损失惨重，特别是在和柯普拉帝国的一次军事冲突上，因为这个joker的介入，我们这边的行动计划被提前泄露……”
“输了？”
许文闻言点了点头：“嗯, 柯普拉帝国输了。”
“柯普拉帝国输了？”正拿着手中的杯子准备喝水, 听到许文这么一说, 不由得挑了下眉。
“防不住还不能给点假消息？”许文回答得一本正经。
秦姝顿了下, 随即给许文比了个大拇指。
许文一边将秦姝喜欢吃的那碟菜往她的方向推了推, 一边很是郑重地开口道：“你有办法的吧？”
虽然许文没有明说，但话里的意思也很明白了，星际联邦想要收拾这个joker。
秦姝闻言连手上的动作都没顿一下，很是自然地就应了一句：“嗯。”
“我之前就在想，既然星际联邦都防不住的黑客，为什么不侵入你的终端，而是这次意外才袭击到了你，我并不认为这全是信息部那边的功劳，你……是不是懂黑客技术？”
“很可惜，我并不懂这些，只是——”
“只是？”
“只是我恰好记得一些小程序而已。”好歹也是去过比现在文明更高等的世界的，虽然她的系统是【英灵招聘】系统，万事找人来帮忙就行，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她每个世界只要混吃等死就好，特别是她的成就点一直处于不足的状态下，大部分事情她还是只能靠她自己努力解决，所以她才会天天想着退休后什么都不管，当一条咸鱼。
“什么样的小程序？”
“号称无法攻破的最强防御程序？”秦姝回忆了一下，在那个世界里大家是怎么称呼这个小程序的。
许文：“……”
这特么叫小程序？
“啊，星际联邦需要吗？”秦姝后知后觉道。
“拜托你了。”许文罕见地沉默了，他都不用去询问为什么秦姝之前不说这事，肯定又和上次那套拳法一样，他们不问，她就忘记这些东西其实对现在的星际联邦来说非常有用了。
这就好比，对于穷人来说，账户里忽然少了一块钱他们肯定会立马发现不对，但对于亿万富翁来说，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钱，更别说去注意到某一块钱了。
秦姝点了点头，快速地吃完了自己的早餐，然后这才把自己记得几个程序代码等全部默写了出来，也亏得当时她想着掌握这些核心代码后能去低等世界搞点事赚点钱，所以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结果好家伙，她快穿的世界之后居然是越来越高等，这记下来的核心程序代码是一点用都没派上，哪想今天居然用上了。
“以防你的终端不安全，我就全写纸上了。”秦姝说完，将自己写下的二十多页的程序代码全部递给了许文。
“请稍等。”许文见状，却是没有接手，而是迅速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便带着秦姝看着特别眼熟的保险箱走了回来，然后十分郑重地将那二十多页纸整整齐齐地放进了保险箱里。
对比起许文的态度，秦姝回想起自己这纸和笔还是随手翻出来的，是之前她学习时用过的草稿纸，而她刚刚写的时候，还不小心把番茄酱蹭到了上面，被她随手用餐巾纸擦了擦便不再在意了。
她是不是太随便了？
许文这郑重的态度，难得地弄得秦姝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如果不小心损毁，我再默写一遍就是。”
这样捧着她的草稿纸当宝的场景，真的太奇怪了。
“小心些，总是好的。”许文却是一本正经地认真回道，然后小心地合上了保险箱，并且熟练地将保险箱和自己的手腕铐在了一起。
“……行吧。”
“对了，联邦议会那边已经知道了你遇袭的事情，说这次事情按你的意思解决，星际联邦这边全力配合你，你看看这次你想怎么处理？”
秦姝刚从餐桌前站起，拿过了自己丢在沙发上的书包，就听到许文这么询问道。
看来是星际联邦怕她心有芥蒂，于是下放了更多的权利给她。
权利什么的，秦姝倒是不怎么感兴趣，不过——
“我想召唤一个英灵。”
“什么样的英灵？”
秦姝偏头对着许文粲然一笑道：“让我们这位joker怀疑人生的英灵。”
“？”许文没懂秦姝话里的意思，不过看到秦姝这个笑容他就明白了，不管这位joker先生是何方神圣，估计都要倒大霉了。
“你要送资料的话，我自己去学校就行。”
“不用，我先送你去学校，倒也不急于这一时。”毕竟昨晚才发生了袭击的事情，许文哪敢让秦姝自己去学校。
“行，走吧。”秦姝倒是毫不矫情。
只是秦姝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许文开着车驶离小区几百米后，她一眼就看见了一个坐在他们小区外公园正画着画的高大男子。
虽然只是晃了一眼，但那种熟悉感还是让秦姝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到底是谁。
“停车。”
“怎么了？”许文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在秦姝话音落下的瞬间将车停了下来。
“看见了一位……熟人。”秦姝说着，直接解开了身上的安全带，然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车里等我。”
许文见状不由得蹙了蹙眉，但最终还是决定听秦姝的话，并没有下车，只是从车窗望着秦姝走向了一个高大的男子。
随着秦姝越走越近，那名男子的身影便越加清晰，一米八几的身高，身上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配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衬衣也不像上班族那样穿的一丝不苟，而是潇洒地敞开着，里面搭着一件有着红色涂鸦的黑T，戴着一条银色的吊牌项链，整个人正经中又透露着点不羁。
男人的长相并不是那种非常有侵略性的帅气，而是属于第二眼好看的类型。
听到脚步声响起的他从自己的画板上移开了视线，然后稳稳地落在了秦姝身上，随即淡淡一笑道：“你好，初次见面，请问能否耽搁一点时间，请你做我的模特呢？”
秦姝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男人眼角下边。
哦，没有。
微风轻拂，花草微微摇晃，清晨的阳光下男人笑得好看极了。
风中隐隐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
秦姝撩了一下被微风吹乱的长发，随后也对着男人微微一笑。
男人见状一愣，只觉得眼前的秦姝很是眼熟，而还不等他思考出答案，秦姝直接就冲了上去，抡起画板便把男人敲晕了。
随后一把扛起男人就往悬浮车的方向走去。
“这谁？”许文满眼狐疑，对于秦姝强抢民男的行为很是不解。
而且，他没看错的话，这男人的打扮其实是模仿了陆以深以前一个电影里主角的打扮吧？
秦姝一边把人往车后座上一塞，一边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嗯，梦中情人？”
“……”许文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走吧，去学校。”
许文直到把车开出了好远，然后这才蓦然反应过来：“你梦里出现过的人？”
秦姝点了点头：“嗯。”
“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许文的眉头蓦地皱紧了几分。
“因为我梦里的场景是在家里阳台，大概是通过那些景色分析出了我住在哪里，特意来蹲点的吧。”秦姝倒是并不怎么意外。
“果然。”许文在做第一个梦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当时就在担心他梦境里的星际联邦研究院的机密会被人“窥探”而去。
“已经发生了，想办法解决事情就行，不用这么愁眉苦脸。”
“嗯。不过你带上他做什么？”
“送给你啊，你肯定有很多话想要问他吧。”秦姝淡定道。
许文闻言连忙点了下头：“谢了。”
“客气。”

◎信息素这种东西，我熟◎
“对了, 你刚刚不是说要召唤英灵么？”因为接收了太多信息，许文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
“嗯，召唤了啊。”
“啊？哪里？”许文看了一眼秦姝周围，那里空荡荡的, 并没有什么英灵存在。
总不能又是什么幽灵之类的吧？
“非要说的话……无处不在？”
许文闻言抓方向盘的手都紧了一些：“他是人吗？”
这话听起来好奇怪。
有点像骂人一样。
但许文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了。
“许文先生, 我并无实体, 但自诩是人，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就在这时, 许文听到自己的终端忽然开口说话了。
他的终端自己开口说话了！！！
许文的手差点一抖, 好在他素质过硬，再加上有自动驾驶辅助, 所以车只是稍微偏移了一下，便继续稳稳地行驶在既定的路上。
然后他就听到那个声音轻笑了一声：“啊呀，本来还想帮您驾驶车辆的，不过你技术和心理都不错, 不用我操心了嘛。”
许文闻言一时间沉默了, 如果不是他震颤的瞳孔，和几乎快要绷出青筋的手，他看上去真的特别淡定。
“嗯, 谢谢。”
秦姝见状不禁有些想笑，终是开口解释了一句：“他叫奥弥尔，是来自赛博世界的一位人工智能，他没有人类形态, 能穿梭于任何网络之中。”
“人, 人工智能？”许文完全没想到这位英灵还真不是人, 不过以前就算不是人, 也大致有个人形, 可今天这位英灵连人形都没了，直接没有身体。
“嗯，那位joker不是认为在网络上自己是无所不能的吗？既然他觉得自己凌驾于网络，那就让网络告诉告诉他，谁才是爸爸。”
秦姝说完，又默默地补充了一句：“哦，最后那句话是奥弥尔的宣言。”
“没办法呀，谁叫我是人工智能呢，天生就和黑客不对付。”奥弥尔的声音很有质感，音调起伏也没有任何声音的地方，真的像一个真实的人在这里说话，一点都不像人们印象中的那种人工智能。
就像现在星际联邦的各种机器人也是人工智能一样的存在，也能帮助人们处理很多事情，可是却不会有人把它们当做是同类，依旧只是当做便利的工具罢了。
“那——奥弥尔先生，你已经查到那位joker是谁了吗？”许文有些好奇。
奥弥尔闻言很是愉快地轻笑了一声：“当然，这位你们眼中神秘的黑客，在我眼里就跟果奔一样。”
“是谁？”
“直接揭晓答案多没意思啊，既然他喜欢把大家都耍的团团转，那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放心吧，我保证过不了多久，他的秘密便不再是秘密，那个时候你就知道这位小丑先生是谁了。”
“哦，是个男的。”秦姝闻言立马明白了奥弥尔话里透露出的信息。
“老板，你就不好奇这位joker是谁吗？”奥弥尔也不知道在网络里检索到了什么信息，居然也开始叫起秦姝老板来。
秦姝倒是淡定：“哦，我因为睡眠不足，好奇心现在已经死了，如果非要我好奇的话，我只好奇他会有什么下场。”
“我已经为他制定了十万五千七百六十二种结局，老板需要挑选一种吗？”
秦姝闻言直接打了一个哈欠：“他不值得我这么费心。”
“好的老板，我帮你费这个心。”奥弥尔很是上道地开口应道。
许文一听奥弥尔这个回复就知道这是一个极为不省心的英灵，而且恐怕是迄今为止最不省心的那一个。
就像是知道许文在想什么一般，秦姝难得地多安慰了许文一句：“一切有我，不用担心。”
为了防止给这边世界造成太可怕的破坏，秦姝每次招聘的时候可都有明确签订相关条约的。
而这些条约一旦签订，英灵便会受到这些条约的管制，是无法解除和违抗的。
但这些话，秦姝也不好和许文他们说，毕竟英灵系统的规定就是签订的具体合同和条约必须对其他人保密，以免有人侵害到英灵的利益。
许文对秦姝倒是放心，相处得久了，虽然发现秦姝和他第一次见面时好像不太一样，但是本质上还是很靠谱的。
“好。”
“我就知道……”
虽然秦姝在早晨遇见那位梦中情人的时候就大概猜到了这个结果，但是等她真的再遇到第二个“梦中情人”的时候，还是觉得有些心累。
本来结束了早上的课，她只是抱着随便看看的态度来到了学校体育馆的，结果都还没进门呢，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穿着球衣，左眼眼角下有颗红色泪痣的人。
这人真的也挺好看的，只是抱着篮球站在那里，便有不少路过的女生会回头看上两眼。
但是很可惜——
秦姝她对年下的弟弟，这样阳光小奶狗类型的额男孩子没有太大的兴趣。
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微笑着向着这位小奶狗走了过去：“学弟？”
小奶狗闻言下意识地转过头来，眼里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来：“你是？”
好的，还演上瘾了。
可惜秦姝在娱乐圈的两年已经演累了，对于这种青涩的演技，她都没对戏的欲望。
秦姝又不是傻子，哪里不知道这个小奶狗明明在看见她第一眼的时候就应该把她认出来了。虽然他竭力掩饰，但他的瞳孔刚刚有明显的放大，随即眉毛不自觉的上扬，而因为兴奋，他的呼吸也比之前急促几分，一双手更是下意识地在篮球上搓了一下。
看似矜持但其实满眼都是算计，对于这种人秦姝太知道要怎么对付了。
不用多说，冷脸就走，他们达不成目的自己就会贴上来。
果然，就在小奶狗问完之后，秦姝直接笑容一收，好似浪费了时间一般转身就要走时，那小奶狗直接就追了上来：“等一下学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啊，废话真多。
可惜这是学校，人有点多。
要不然秦姝真想直接打晕把人扛走。
直到走出了校门，那小奶狗都一路跟着。
只是看着秦姝的悬浮车，没敢直接上前。
秦姝见状没多说什么，只是对着小奶狗勾了一下手指头。
不得不说，秦姝是真的生得漂亮，即使是这样一个类似召唤宠物般的动作，做出来也有一种让人想要取悦她的美感。
“学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秦姝微微一笑，趁着没人注意到这边，直接一个手刀将这小奶狗劈晕了过去，然后粗鲁地往后座一推，自己则是罕见地坐到副驾驶上去了。
“怎么了这是？”许文见状还觉得有些奇妙。
“他好吵。”
许文听到这个回答不禁有些想笑：“看来看去，还是你们家陆影帝最好吧？”
“他们怎么能和陆以深比？”倒不是外形或者性格上的原因，而是——陆以深拥有一颗真挚的心。
经历了那么多快穿世界，秦姝比谁都清楚，千金易得，人心难得。
许文见秦姝不太想继续深入这个话题，于是一边开车一边和秦姝介绍着情况道：“早上那位‘画家’什么都说了，倒是挖出了不少有趣的东西。”
“哦？有多有趣？”
“我本以为这是一个单纯的诈骗团伙，但他们涉及的方面还挺多的，我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和你讲起。”
“那不如让我来接手？”就在这时，奥弥尔的声音在秦姝的终端上响了起来。
“讲。”
奥弥尔直接在用终端的投影投出了一个看起来像个洋娃娃似的小萝莉：“克拉拉，我们就从这个人身上讲起吧。”
“我耐心很有限的。”秦姝总觉得这会是一个长故事，奥弥尔都还没开始讲，她好像就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都是因为这两天没睡好，再加上那种困顿感，秦姝的脾气都比平时急躁了几分。
“那我长话短说，这位克拉拉是一个天才少女，她和她的伙伴们研究出了一种类似于全息游戏一样的东西，他们可以通过这个装置来侵入别人的梦境，那个微光餐厅也是他们开的，从你进入店里开始，从你的穿着，说话方式，选择的菜品，一切的信息都会被载入那个装置进行计算和匹配，然后他们再安排对应的人进入梦里去引诱梦境的主人，为在现实里见面打下感情基础，营造那种命中注定的恋爱感。”
“然后欺骗别人的感情和钱财？”
“对，当然也有就这样结婚的。”
许文也补充了一句：“对了，那家餐厅的饭菜里加入了不同的营养素，据说他们就是通过这种营养素来判断每个人大致的喜好的。”
“营养素？”这倒是个秦姝没有听过的东西。
奥弥尔闻言笑了：“这个营养素老板你也很熟悉哦，类似星际社会的信息素嘛。”
好家伙。
这种东西居然都能搞出来？
“信息素？”这下倒是轮到许文有些不明白了。
“需要我为你写两本ABO文研究一下吗？保证很香。”奥弥尔笑嘻嘻地开口说道。

“别跑题了。”秦姝见状只觉得头疼。
“那许文先生, 我给你发了些资料，你先自行了解一下。”奥弥尔说完，许文的终端便“叮”了一下，是文件传输成功的声音。
“好。”许文茫然地应了一句, 准备回家以后再好好研究一下这些资料。
“说回信息素的事情。”奥弥尔见秦姝扶额, 这才连忙将话题重新拉了回来, “其实我研究过你们这个世界的各种医学报告和资料了，虽然你们并没有分为ABO六个性别, 但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一点信息素在的, 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会对特定的人一见钟情，就是信息素彼此之间的吸引力。”
“哦。”
“老板, 你的反应好冷淡啊。”
“嗯？”
别看奥弥尔是人工智能，它其实对人类的情绪感知得非常明显：“总之这位克拉拉小姐，得到这个信息素后就发现了其中的妙用，她将这些信息素加入了食材中, 然后根据来餐厅用餐的人会被哪种信息素吸引, 综合来判断这位顾客会被什么样的人所吸引。
虽然因为他们得到的信息素种类比较有限且比较笼统，只能推算出顾客大致喜欢的类型，但信息素不过是个促进手段罢了, 重要的还是那台可以接入人梦境中的装备，他们会将符合顾客偏爱类型的人接入梦境中，因为梦境里的场景和景色一般都是梦境主人比较熟悉的地方，他们会根据场景推算出顾客会出现的地方, 然后……”
“命运的邂逅？”想起昨天上课时, 坐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女生口中的说辞, 不由得挑了下眉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