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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坐拥万千宠爱—— by一曲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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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妈一心想让她攀高枝,从严峻生一来村子里,就瞄准了他,结果最后这高枝让陈婵娟攀上了,让春华膈应了许久。她陈婵娟一天天不干活也不懂持家,一点没有女孩样,偏偏有个村长爹,哦这都算旧称呼了,现在都是说生产大队,陈卫国是生产大队大队长,他闺女可不就过得比谁都惬意。
村里媳妇婆婆在一起唠嗑的时候,春华没少明里暗里嫌弃陈婵娟,现在到后来也时不时对着严峻生阴阳怪气。毕竟这高枝也不复从前了,她陈婵娟爱要就要。
当然,当初严峻生家道中落的时候,春华也没打消让女儿嫁给他的想法,那时候可是觉得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家道中落的少爷说不定更能安稳过日子。
“咋的?她还想等我俩闹掰离婚,让她闺女上位啊?”
“那可不好说,前段时间严峻生下地中午没带饭,她立马就让翠萍给人家送饭,生怕自家闺女不够上赶着似的。”
明茗乐了,心道这算盘可就打空了,人家严峻生心里记挂着小青梅呢,就算离婚了也不会跟黄家闺女在一起。
到最后,只剩下明茗一个人,其他人都回去了,明茗乐得独占拖拉机,突突突往田边开去。
天快黑了,地里的男人停下劳作,陆续回家,严峻生擦擦头上的汗,提起陈婵娟留在这的小竹篮,也准备回去,走的时候还在寻思,一下午没见着她的动静,也不知道又跑去哪儿了,今天在家吃饭吗?还是回她爸那去吃?一会儿到家能看见她吗?要是不在,晚上要不要做她的饭……
西边的路上缓缓驶来一辆拖拉机,突突突的轰鸣和黑烟很难让人忽视,严峻生正纳闷这会儿都收工了,谁还开着拖拉机往这边走。
下一秒,就看到被拖拉机颠得笑容满面的明茗:“啊啊啊真真真真好好好好玩玩玩玩儿儿儿儿———”
严峻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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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陈婵娟!”严峻生喊道。
“啊?”明茗还在兴头上, 随意地朝他招招手,小心翼翼地调了个头。
“看!我会开拖拉机了!”她兴奋地说。
她下了拖拉机,来到严峻生身边, 手一挥, 大放厥词:“从明天起, 我会开着这台拖拉机,承包咱家的十几亩地!”
“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 就在于人会使用工具!”
严峻生暗笑, 她还挺懂哲理,但不妨碍他泼冷水:“你以为大家是不想用拖拉机耕地吗?村里几十口子, 大几百亩地, 拢共只有三台拖拉机, 还得爱惜着用。今年要是收成好,明年说不定有机会多购入几台, 现在只是让大家提前学习。”
他絮絮叨叨地批评她,“这可是村里的集体财产,不是我们自家的, 公器私用乃是大忌。”
明茗撇嘴, 还真是个老干部。
“哎呀你这人真扫兴。”她眼珠子一转,想到了堵他嘴的方式, “我可是特地开车来接你的。”
小样儿,迷不死你。
严峻生指着远处的拖拉机, “你看那像是能坐下两个人的吗?”
明茗:“……”
她低眉顺眼地听他数落,随手摘了几棵狗尾巴草摆弄,没多久就编出一朵草花。
严峻生见她这样子, 恐怕也听不进去自己的话, 又何必多费口舌?他叹息一声, 躬下身。
明茗眼疾手快地趁他低头时,把狗尾巴花插在他耳边。
严峻生身子一僵,直起腰,那狗尾巴草编成的草花愣是把这冷硬的青年趁出几分娇意。
“村花,饿饿,饭饭。”明茗可怜兮兮地问,“我们能回家了吗?”
四目相对,严峻生面无表情。
明茗抿着嘴屏住呼吸,真挚诚恳地扑闪着眼睛。
三秒之后,还是破了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茗知错了,但明茗忍不住!
对不起,严峻生耳边插花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严峻生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他刚刚低头就是把东西提起来准备回去,现在,他又把东西放下了。
他的目光锁住明茗,喉结动了动,默默撸起了两边的袖子,明茗见形势不对,呲着的牙都没来及收回,转头就跑。
这时候换作严峻生眼疾手快了,猛地向前一跨薅住明茗命运的后衣领,掰过身子将人扑倒在田里。
杂草衬在她的颈边鬓间,有种凌乱的美感,她脸上的笑还没收住,人比花俏。
严峻生定定地看着她。
明茗满嘴跑火车:“你信不信,回去就有人说咱俩在田里野合。”
“你我是合法的夫妻,哪来的野合?”
“野战,是野战!”
“这叫以天为盖,以地为庐。”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饶谁,明茗觑机把严峻生掀翻在地,骑在他身上,两手死死撑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她得意地哼哼,“小样儿,再来啊。”
严峻生也不甘示弱,上手就开始挠她。
明茗被痒痒地又叫又笑,在他身上乱晃,躲来躲去。不小心往后坐了些,给严峻生一个重压。
“呃。”严峻生面上露出些痛苦神色,明茗愣了一瞬,立刻手脚并用地起身跑走了。
严峻生撑着地站起来,忿忿地追着她跑,“陈婵娟,你给我站住!”
明茗才不理她,飞快地跑到拖拉机旁将其启动,坐上车就溜。
正在她窃喜自己的机智让自己逃出生天的时候,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个人影。一扭头,严峻生正与拖拉机并肩、同速前行,面无表情地睨着她。
明茗:“……”
刚才没发现这拖拉机速度这么慢呢。
严峻生勒令道:“下来。”
明茗:妈的,失策了。
她灰溜溜地停下拖拉机,跟着严峻生返回去把丢在半路的锄头篮子什么的都捡回来,放到拖拉机上。
明茗站在车边,恭敬地行了个绅士礼,请严峻生上车。
“您请。”
严峻生两手放到她腰间,一使劲直接把她抱上拖拉机,明茗两脚腾空还惊呼了声,刚坐稳,严峻生就走到前面把拖拉机启动。
他一抬下巴,“开吧,我跟着走。”
夕阳与人影相依,黑烟伴轰鸣不绝。
严峻生走在明茗身边,看农家烟火袅袅,偶有鸟雀飞来,田地里张扬的稻草人又将其驱逐出去,一切都是那么平常,让他觉得此刻心情无比平静。
兴许,回家的路可以再长一点。
倏的,明茗侧过头开口:“晚上吃什么?”
严峻生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在心里想:算了,还是早些回家吧。
就这样,两人和谐相处了一段日子,按照世界的既定走向,男女主正式重逢要等严峻生回到城里,在这之前村里的故事没有太多笔墨,对明茗来说也没什么限制,方便她自由发挥,小日子过得也算滋润。
过了几天,明茗准备去镇上看看,但是骑自行车来回的话她觉得自己可能会累死。
正在犹豫的时候,王虎驾着马车从她眼前经过。
明茗眼前一亮。
“哟,这不是我那两年后要过门的媳妇儿吗?”王虎吊儿郎当地朝她吹了个口哨。
明茗冲他招手,“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我说什么了我就……”
“马车借我一天,回来还你。”明茗很不客气。
王虎手插在腰间看了她半晌,“你想上哪去?”
“镇上。”
王虎“啧”一声,侧头摆了下,“上来。”
“嗯?”
“顺路带你去,快点,不然晚上赶不回来了。”
明茗欢天喜地地上了马车。
“路过牛云村的时候停一下哈,我顺路办个事。”
王虎一扬马鞭,“你还真不客气。”
到了牛云村,明茗跳下马车。
村口有人在那站着,正四处张望,一见她,就忙不迭迎上前。王虎一条腿荡着,一条腿支在坐板上,嘴上叼根稻草,竖着耳朵听明茗和那人的交谈。
“对,把这个符塞在枕头里,天天枕着睡就行了……不用烧成灰喝符水,不用!!现代社会讲究科学,喝那玩意儿才伤身呢!”
王虎:……
“对了,我昨天掐指一算,你家今年还有一灾,是在你儿子身上的。切莫不当回事,万一落下来,可比你家老爷子这事要重得多。”
“什么?!我家孩子今年才三岁,要落什么灾?陈婆,你可千万要救救他!”
王虎:……陈婆?
“好说好说,”明茗摆摆手,“说实在的,我本来不想再收你们钱财,毕竟这年头大家都不容易,但你也知道……”她神神秘秘地指指上面,“泄露天机是要付出代价的,我也得拿些东西供奉,好让自己活久一点,对吧。”
那人连连点头,“理解理解,陈婆,规矩我懂,只要您开口,我这边绝无二话!”
明茗老神在在地点点头,“这些都不急,你且听我说化解之法。此法有些麻烦,但别无他法,不折腾孩子,只是大人要受点累。”
“您说。”
“每夜九点、十二点、三点需在孩子床头点一炷香,向东祭拜地藏菩萨,如此坚持七七四十九天,你孩子的灾便可以化解。”
“需要注意的是,点香之人必须是与孩子有血缘关系的至亲至爱,不可假手于外人,否则前功尽弃。这四十九天也不要带孩子在外面过夜,就老老实实在家里住。明白了吗?”
“好的好的,我一定照办!”那人对明茗感恩戴德,连连道谢,不消一会儿就让家里人送来钱财粮票,明茗很不客气地尽数收下。
坐回马车上,明茗心情十分洋溢,催促王虎,“我们走吧。”
王虎甩了一鞭子,马车继续前行,“你……”
明茗塞给他二十块钱和一张肉票。
王虎瞥一眼,“贿赂?”
“封口费!”明茗凑近他,“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举报你搞封建迷信。”
王虎扭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怎么还贼喊捉贼呢?!”
明茗哼着小曲儿身子摇摆。
“不是,你什么时候成神婆了?我听说你家那口子可是党员啊,能忍你在外面坑蒙拐骗?”
“嘿你这人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坑蒙拐骗。”明茗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我只是给人家提供了点友善的帮助。”她举起钱和粮票,“这也不是给我的谢礼,是给神仙的。”
“科学的尽头,是玄学!”
王虎一脸鄙夷地看着她。
“你就等两个月,看我灵不灵吧?”明茗志得意满地轻哼。
实际上,明茗还真不是坑蒙拐骗,她只是小小地借用了一下系统的功能,巧妙地化解了隔壁村万元户即将面临的灾难。
一个是他们家老爷子差点被庸医骗,吃下有剧毒的“偏方”,实际上老爷子只是吃多了积食,歇两天就好。
一个是他们家三岁的儿子即将被人贩子拐走,就在一个月后的夜里。
这两件事让他们家连续遭受重创,从此一蹶不振。但明茗的出现扭转了他们家的命运。
明茗:我可真是个好人啊!
前几天她带回家的肉和零食,也是这家人给的。
系统很是怀疑她的动机,但明茗一脸无辜地告诉他,“我真的只是想讹点肉挣点钱。”
系统将信将疑。
明茗和王虎到了镇上的集市,王虎去采办他们家所需,明茗则自己闲逛,两人约好时间在某个地方碰头。
明茗只打算转转,没打算买东西,手里钱不多,也不敢轻易尝试。路过书店的时候倒是进去淘了几本旧书。
“咋的你还想高考啊?”系统问。
“……万一我能活到那时候呢?这可是改变命运的好时机!”明茗暗自握拳,“从知青下堂妻到名校大学生,最后走上人生巅峰!逆袭吧炮灰女配!”
系统冷笑一声:“呵,女人,你暴露了。”
“你果然是想改变命运,抱上万元户大腿也是你计划中的一环吧?”
明茗矢口否认:“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哎呀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系统:“别装!你他妈才刚来!”

◎我老婆◎
明茗在集市转悠一圈, 还是买了一兜子东西,主要是些小玩具和小零食,都是村里没见过的。
王虎得了封口费, 请明茗在镇上下了个馆子, 非常豪迈地一摆手, 随她点。
明茗也不客气,全点的荤菜, 什么炒肉丝、回锅肉、松鼠鱼, 摆了满满一桌子,王虎看着她吃直笑, 明茗问他笑什么, 王虎说:“看你吃饭挺香。”
转头又给她买了只烤鸭。
明茗震惊了, 话都说不顺。
“你你你你你……”
王虎挑眉。
这里的烤鸭自然比不上城里正宗,也没城里贵, 但也得至少七八块一只。明茗贿赂他的钱,光这顿饭就得花去一半。
明茗半天憋出一句:“你怎么比我还败家?!”
王虎咧嘴一笑,“说明咱俩天生一对。”
“我呸!”
隔壁桌是一对中年夫妻, 见他们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荤食, 调侃道:“一看就是新婚夫妻,小伙子舍得给媳妇儿花钱!”
王虎摆摆手, “嗨,还没过门儿呢!”
中年夫妻对视一眼, 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是未婚夫妻,怪不得这么腻歪。
越说越没边儿, 明茗在桌子下踢了王虎一脚, 生怕这人戏精上头, 再说点限制级的,比如他们是出来偷情之类的,等会儿出了餐馆就得被抓。
王虎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这顿饭吃了好久,明茗高兴,又买了几瓶酒,两人对吹,上头了开始互相吹牛逼,说完一句忘一句,一句话翻来覆去能说好几遍,最后离开的时候两人都得互相搀扶着走。
“你……还记得路吗?”明茗打了个酒嗝,还不忘抱着自己今天的收获。
“不,不记得,太晚了,看不清路。”
王虎使劲睁眼,睁着睁着就眯起来了。
“那咋整,回不去了?”明茗拍拍王虎,“做好心理准备,咱俩的不正当关系要被坐实了……”
“坐实就坐实,反正你那老公屁用没有,要是有用,你还用这么费劲坑蒙拐骗地挣钱?”
明茗流下心酸的泪水,“铁汁,你懂我啊!”
“谁是铁汁,我是虎汁。”王虎学她说话。
两个醉鬼坐上马车,互相支撑着彼此,明茗嘟囔:“这马咋自己走了,不用管它吗?”
“没事,老马识途,赌了!”
明茗听到的:叽里咕噜……赌了!
于是也非常捧场地附和:“赌了!!”
系统:俩糟心玩意儿!
老马识不识途它不知道,反正这马不识。
最终在系统的强行插手下,这马被迫识途,安全回到了新立村。
马车停在村口,明茗眼神迷离地拍拍王虎,“你看,村口有个帅哥。”
“不对,大晚上怎么会有帅哥?这是鬼吧?”
王虎反驳道:“大晚上怎么就不能有帅哥了?我不是吗?”
明茗嘿嘿乐了,“你是小帅哥,他是大帅哥……”
“我不小,我可大了!”
“真的吗?我不信……你跟他比比。”明茗晕乎乎地撺掇。
大帅哥走近,明茗热情地朝他挥手,“嗨~帅哥有女朋友吗?加个微信?”
“微信是啥?咦……这人好像是你老公。”王虎伸长脖子仔细端详,好像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有些紧张地问明茗:“娟子,咱俩的事不会让你老公知道了吧!”
明茗不知道搭上了哪根弦,隐约想起自己跟王虎有狼狈为奸不能说的秘密,怕他说漏嘴,赶忙竖起一根手指压在他唇上,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说好的,那是咱俩的小秘密,不能让我老公知道!”
王虎一脸严肃地捂住嘴,正好盖住她的手指,紧密贴合在掌唇之间。
严峻生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压低声音,“下来!”
明茗不乐意了,“这帅哥好凶,不帅了。”
“是你老公……”
“刚才还想让这人当我老公,这么凶还是算了。虎汁你以后找男人,一定要让我替你把把关,别跟我似的,后悔都来不及。”明茗掏心掏肺地说。
“都说了那就是你老公……等等,老子为什么要找男人?”
严峻生面色森然,在月光下阴沉地可怖,他抓住明茗的胳膊,“跟我回家!”
明茗仰着脸看他,严峻生以为她要说不,几乎屏息以待,结果她说:“好呀!”
“那你不可以凶我。”
严峻生放轻了声音:“不凶你。”
明茗跳下来,还不忘拿着自己那一大兜东西,摇摇晃晃的往反方向走。
严峻生拽住她,“走反了。”
明茗疑惑地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
严峻生叹口气,接过她的兜子,背对着她半蹲下,两条胳膊向后揽着。
“上来。”
明茗歪头看了两秒,原地发射,扑了上去,没想到严峻生稳稳地接住了她,顺势站起来,也不管另一个醉鬼,直接背着她往家走。
“他背着的那人怎么有点眼熟?像是我没过门儿的媳妇儿……不对,我哪有媳妇……”王虎一拍马屁股,马蹄哒哒哒往前走,顺利到了家,三更半夜的,王家父母听见动静起来,看王虎一身酒气,骂道:“你个小混蛋,让你去镇上买东西,你在外面偷喝酒,还喝这么醉,真是要死了……”
王虎醉意熏天,傻乐着跟他妈说:“妈!我给你娶个媳妇回来!”
王妈一愣,“你哪来的媳妇儿?”
“唔……”王虎认真思考了下,“她,还没离婚。”
又腆着脸嘿嘿笑,安抚地在他妈手上拍两下,“妈,再等两年,她离婚我就把她娶回来。”
王妈翻了个白眼,连踢带踹地把他撵回去,“真是要死啊你,喝醉了啥屁都放!”
严峻生背着陈婵娟,一边走一边给她上思想课,“你成天忙活什么我不管,最起码出去也要跟我说一声……”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有些越线,决定换种说法,“我不是担心你,还好那个王虎没什么坏心眼,你俩酩酊大醉还能找到回来的路……”
“好吧我是担心你。”
“不管怎么说,咱们俩已经结婚了,你跟别的男人出去也就算了,我总不会拦着你的正事,可你喝得大醉回来,多危险……”严峻生低低地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今天等了你多久吗?差点就叫上你爸一起去找你了。”
明茗在他背上睡得香甜。
一个字也没听见。
回到家,严峻生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床上,明茗却勾着他的脖子不放手,严峻生掰开她的爪子。
“醒了就松开,该睡觉了。”
路上听见她的轻酣,就知道自己刚才一通话都倒在醉鬼的瞌睡虫肚子里了,连个叮当响都没有,现在也不打算跟她多说,免得给她激起酒疯,这一晚就甭想睡了。
“你是谁啊?”
“有点眼熟……唔,你的眼睛好看。”食指在他眼眶上轻轻描摹,记忆深处似乎也映出一双极为相似的淡漠眼眸,“好像啊……”
她喃喃道。
严峻生心中一动,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却没能抓住。
明茗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像是在认真打量,半晌叹了口气,嘴里嘟嘟囔囔的,严峻生没听清,俯下身靠近她,“你说什么?”
彼此的呼吸扑面而来,酒气在两人之间荡漾,更有荼蘼在心头盛开。
明茗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里有沁人的甜蜜,眼眸中的星光萦绕在脸颊的梨涡周围,严峻生心漏跳了一拍,好似脚踩在云间,简直要溺进去。
也不知道是谁醉了。
明茗向上抬了抬身,微张的唇贴上了紧闭的唇,悄悄探出舌尖沿着唇缝游走,却没能破开城防。
脊背上扬的姿势没有支撑,没多会儿就累了,没能得到回应,她泄了力躺回去。
头却瞬间被托住。
城门微启,吻住了她的唇,攫住了她的舌,津液在两人口中交换,酒气在彼此之间弥漫,明茗昂着头,承受这猛烈的攻势。
严峻生拥住她,热切地回吻。
唇分时,舌还在纠缠,带出一丝银线,难舍难分。明茗深深地凝望着他,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自上而下轻轻划过,所经之处,阵阵酥麻。
她看着他,貌似情深。
严峻生低头欲再吻,却听到一声微弱的叹息。他顿住。
“唉,可惜了。”
明茗咂咂嘴,收回手,在枕头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严峻生的心瞬间沉了下去,追问:“可惜什么?”
可惜你不是我的,趁醉偷个香,希望女主不要怪我……
他没有等到回应,眼前的女孩转瞬沉沉入梦。
严峻生坐在床边,久久地看着她。
他知道,自己的视线被她牵制住了,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能让他顷刻间在云间地底穿梭。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呢?他仔细回想,却无从谈起。
只是意识到当自己想去寻找她的身影时,总也找不到。
你去哪儿了?你在做什么?你都和我结婚了,怎么还跟别的男人混在一起?
在村口看到她的那一刻,无数的质问涌上心头,最终只化为一句无言的宽慰。
还好,安全回来了。
——“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我并不想和她结为夫妻。”
等待的时候,这两句话翻来覆去纠缠在心里,逐渐变得胶着、混沌,凝成一股躁郁的怒火……妈的,她是我老婆,跟你王虎有什么关系!
这怒火是何时被浇灭的呢?
就在她醉得意识不清,却还果断答应跟自己回家的那一刻。
抬起手阖住双目,他昂着头颅,咽下了涌出喉头的苦涩甘茗,却压不住心头的悸动。
严峻生啊严峻生,你可真出息。
作者有话说:
#严峻生 出息#

◎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
严峻生没了睡意, 轻手轻脚地去外屋把桌子上早已冷掉的饭菜用桌罩盖住。明茗带回来的那一大兜东西堆在墙角,严峻生在黑暗中站着,盯了一会儿, 最终还是没忍住打开看看。
都是些寻常玩意儿, 小玩具小零嘴, 翻了翻,底下压了两本书, 都是高中旧课本, 一本政治、一本语文,他只看了看, 没有翻开, 又放了回去。
回到自己屋, 点着油灯开始写信,等写完了, 天也快亮了,他收拾好,准备把衣服洗了。
院子里的公鸡开始打鸣, 里屋传来被扰清梦的嘤咛声, 严峻生出去在院子里洒了把麦麸,鸡瞬间停止打鸣, 只顾着吃了。
明茗睡醒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 她扶着脑袋坐起来,头发凌乱,整个人还懵懵的, 在床上一动不动坐了好一会儿。
“醒了?起来吃饭吧。”严峻生靠在门框, 语气淡淡。
“哦。”明茗挠挠头, 问系统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系统冷淡地回答她:“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茗被它的回答吓了一跳,通常系统这个反应都是被关了小黑屋,而它被关小黑屋通常都是因为……
“我俩昨天……做了?”明茗面露惊恐,“他不为他家月华守身如玉了吗?”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非要勾引他呢?”
“我勾引他他就同意啊?那说明他本质就是个渣,他要是正经人,肯定会一把把我推开!”明茗把头埋在被子里悉悉索索,“不对,你幌我呢!”
“到底做没做?”
“……没做。”
明茗松口气,“那就好,这人看着就很老干部,我还说我看走眼了呢。”
系统想起昨晚的一切,不想说话。
他有预感,这个世界又要崩了。
明茗起床洗漱,院子里晾了一堆衣服,她看到是自己之前攒的没来及洗的,有点不好意思,心说严峻生这人还挺好啊。
饭桌上,严峻生把菜摆好饭盛好,就等她来了,他看了明茗一眼,有点刻意地说,“菜是昨天没动的,今天热了下,凑合吃吧。”
明茗反应了两秒,突然心领神会,“你昨晚是不是等我吃饭了?”
严峻生没吭声,心说我何止是等你吃饭,结果耳边就传来明茗客客气气的声音:“哎呀,以后你不用等我吃饭……”
话没说完,严峻生掀起眼皮睨她,明茗莫名从中看到了些许怨气。
“……我也可以上我爸那吃。”声音越来越小。
严峻生没接她话,又把一个小碟子挪到明茗面前,“这是今天弄的。”
明茗一看,居然是一碟蒜泥鸡蛋。
“不喜欢这个?”严峻生见她一直没动筷。
“没有,不是,”明茗摆摆手,赶紧夹了一口,夸赞道:“好吃!”
严峻生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农村家家户户都养鸡下蛋,但一般没人舍得吃,都是攒起来拿去集市上卖的,别家媳妇儿生孩子坐月子都不一定能一天吃上一个鸡蛋,严峻生居然直接煮了三四个切块调了盘菜,好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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