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坐拥万千宠爱—— by一曲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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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毅轻柔地吻着她,哄道:“乖,就这一句,说出来,好孩子。”
“想……想要关毅……”
“好。”
关毅轻轻拂过她的脸庞,眼神温柔凝望,藏在深处的阴鸷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要覆盖掉他的痕迹,从今往后,你只能记住我……
他冲锋陷阵,没有一丝犹豫。
“唔……”明茗仰起头,抓住他的肩膀,指甲几乎插进肉里。
然而关毅下一秒便顿住,浑身僵硬,像是感觉不到疼痛,抽身而退,脸上是难以掩盖的震惊。
什么情况?
不是说寡妇吗???
那她怎么还……
明茗迷茫地看着他,眼前的粉红泡泡噼里啪啦炸开全变成了问号,不明白为什么他停下了,胳膊腿扑棱着想要把他拉回来,黏腻地呼唤他:“关毅关毅……”
关毅嘴唇动了动,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
“不是,你前夫阳痿啊?”
明茗歪过头:?
作者有话说:
关毅(面色如常)(深吸一口气)
内心os:天降之喜,老子、是、她、唯、一!
(触手在身后失控摇摆)
明茗(远目吐烟):其实我早已身经百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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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的奇妙生活用法(其一)◎
明茗掀起眼皮睨了他一眼, 似嗔似怨,仿佛在问:“你在说什么屁话?”
关毅尚在惊愕,整个人几乎愣住, 甚至往后撤了些, 怀揣着求真务实的态度歪头往那儿瞧了瞧, 明茗被他这举动搞得又羞又恼,抬起腿就蹬他, 关毅一时不查, 差点被踹下床。
他忙不迭稳住身子,犹豫地问:“宝贝儿, 你是不是……来事儿了?”
“来你爹!”明茗脆生生地骂, “早来过了。”抬脚抵在他的胸前, 脚趾蜷缩着抓他胸肌,扭着身子催促:“快点……”
她怎么连骂人都这么好听, 我以后要是天天在她面前犯贱,是不是就能天天听她骂我了?
关毅被她骂得通体舒畅,心里像燃着一把旺盛的火。
管她那死鬼前夫怎么样, 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我, 她想要我,那人已经占据不了她一丝一毫的心神。
他心神荡漾地抬起她的玉足, 侧首吻在脚踝,还不够, 冷不丁张嘴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不甚明显的齿痕。
“嘶……”
把明茗咬疼了。
“你有病啊……”
她抬起另一只脚要去蹬他,这次关毅没让她得逞, 抓住她的脚踝扯过来, 将吻一个个印在雪白的小腿上, 刹时一朵朵梅花绽放在她腿肚。
美艳极了。
“关毅!”明茗忍无可忍,眉眼都带着难耐的春情,挣扎着向他伸出手,要搂讨抱的,看得关毅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充斥颅顶。
“乖宝,这就给你。”关毅声音阴暗嘶哑,似乎也不愿再忍。
明茗半睁着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天花板在摇晃,酒气蒸得她觉得满世界都在冒泡泡,一戳一闪地在她眼前炸开,整个人陷入一种既愉悦又混沌的朦胧状态中。
关毅在她脸颊上轻啄,吻她的鼻尖唇角。明茗侧头精准地捕捉到他的嘴唇,叼着他的下唇向外轻轻拉扯。
骤然松开,眼底浮现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好玩吗?”关毅低沉着嗓音问。
明茗不回答,只是半阖的眸中噙着笑意,自始至终都凝在关毅的眼睛里,分毫不错开,末了伸出嫩红的舌尖缓慢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意犹未尽似的。
关毅暗想:太他妈勾人了。
她这幅样子有别人看到过吗?
她会对别人这样吗?
不,没有别人,只有我。
我是她的唯一,从前是,今后也是。
“宝贝儿,虽然老子是个趁人之危的垃圾,但谁让你先招惹我呢?招惹了我,我是不会放开你的。”关毅沉沉地注视着她,眼神幽暗,“你记着,从今往后,你没有其他人,你只是我的女人。”
“知道吗?”
说完,他便大开大阖地撞碎一池春水。
“你……你个混蛋……疯子……慢点!”
明茗声音断断续续的,囫囵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乖,宝贝儿,叫我名字。”
“关、关毅……”明茗带着哭腔嘤咛噎语,似乎也不知道自己改说些什么,只能凭着本能不断重复地叫他名字,“关毅关毅……”
这样的呼唤让关毅十分满足,他沉沉地喘着粗气,恨不得将她的模样深深描摹印刻在心里,豆大的汗珠滴落在明茗脸上,伸手替她擦拭,指尖摩挲间又让他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
唇齿间的纠缠使得空气被无限攫取,明茗喘不过气,酒意熏人醉,神情愈发恍惚。
关毅被她娇憨迷离的神色挠得心痒难耐。
妈的,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不行,不能死,我要是死了,你这磨人的妖精不知道会招惹来多少不怀好意的东西。
坏心眼的家伙有我一个就够了。
其他人别想染指你,你是我一个人的。
“关毅关毅……”明茗又拖着嗓子喊他。
瞧瞧,喝个酒就迷迷糊糊地勾人,要是遇见的是别人怎么办?
他都不敢想象如果他死了,这丫头被别的男人被哄骗了去,也像“关毅关毅”地叫他那样去叫别人的名字……
这种假设,哪怕只是想想都觉得心脏抽得疼。
“我的乖乖,我的心肝儿……”关毅一边轻吻,一边猛烈地占有她。
老子不会让你跟别人的。
他不知道她之前跟那个前夫是怎么相处的。
会跟他撒娇吗?
会跟他接吻吗?
那个男人还见到过她多少种媚人的模样?
他平日里不敢细想这些事,只要一想就嫉妒得发狂。
会怒不可遏地想,为什么他不是第一个遇见她的人?
为什么这三年守着她的人不是自己?
明茗觉得自己要散架了,挣扎着探起身搂住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撒娇,“轻点嘛,轻点嘛……”
她越撒娇,关毅越来劲,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想要彻底沉醉在这场混沌的梦境中。
倏地,有什么东西砸到他头上。
关毅瞬间警醒,眼神清明,迅速拢住身下人,探出触手警惕地望向周围,严阵以待。
“咚。”
又被砸了一下。
定睛一瞧,凭空掉了包卫生巾。
关毅:?
他脑子有点懵。
看了看掉床上的卫生巾,又望了望天花板,整个人莫名陷入到一种摸不着头脑的境地。
明茗哼哼两声,觉得自己被冷落了,不高兴,要闹的。
关毅感觉到了,挺了挺腰,“宝贝儿,干嘛呢?”
明茗抬腿轻轻踢他,朝他伸出手,想要勾他过来。
关毅暗暗发笑,与她十指相扣,触手伸过去托起她,两人变成对坐的状态。
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缓缓安抚,眼神还在警惕地望着周围。
明茗下巴搭在他的肩上,等了半天不见他动作,不耐烦了,又故技重施。
“嘶……”关毅捏捏她的腰,“宝贝儿,你想废了你男人吗?”
明茗侧过头,贴着脸咬他下巴。
“属小狗的吗?”关毅低声笑道,“上下都会咬人,嗯?”
明茗乐颠颠地享受了一会儿,瞬间又觉得眼前一堆酒气泡泡依次炸开,整个脑袋都酥酥麻麻的。
然后屋里又开始掉卫生巾了。
关毅:???
“等等,宝贝儿……”这回关毅终于反应过来了,他老婆的空间又掉装备了。
秉着惜命(划掉)不想让人看到他俩死后还连在一起的惨状(划掉)想和老婆白头到老(打勾)的心态,关毅谨慎地问:“宝贝儿,你空间里还有化工厂收来的东西吗?”
明茗迷蒙地眨眨眼,颇为认真地思索了下,摇头肯定地回答:“安宁姐清点完直接收走了。”
那就行。
关毅松口气,又问:“你那空间里面没装什么利器吧?”
“哎呀没有没有!”明茗不耐烦地说,坐起来就要自食其力。
关毅连忙托着她,随即,屋里又开始漫天掉宝贝。
“……”
关毅无奈地说:“不是,宝贝儿,咱能收着点儿吗?”
明茗想了想,满足他的愿望。
“等等!不是……操,等下!老子不是这意思!”关毅忍不住咆哮。
最后关毅只能小心翼翼地试探,极力避免将事态发展到“抖一抖掉装备”的地步。
他妈的可真磨人啊!
关毅不得劲,明茗也不得劲,哼哼唧唧地喊着“要抱抱要抱抱”,她一哼唧,空间里的东西又开始哗哗往外掉。
罢了罢了,关毅郁卒地闭了闭眼,掉就掉吧,一会儿再收拾。
他一边顾着明茗,一边控制着身后的触手时刻拦截即将掉落在他们周围的杂物。
一心二用,须得神经时刻高度紧绷,对关毅来说这大概也不失为一种“冰火两重天”吧……
完事之后,明茗倒是舒坦了,兴奋地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还愉悦地哼着小曲儿,关毅还得控制触手提前掸掉床上的杂物,免得硌到她。
随后他仰躺在床上,胳膊撑在脑后,漫无目的地看着天花板。
他需要静静。
果然,趁人之危是要遭报应的。
娘的,打异种都没这么累!
下次无论如何得在她清醒的时候……
关毅侧过头,看着明茗,这丫头还没醒酒,在旁边滚来滚去哼小曲儿,倒是精力十足。
他突然开口说:“咱俩就这样吧,我不管你心里还念不念着你那……前夫,总之你不要在我面前表现出想念他的样子,我就……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以后……咱俩好好过吧。”
“我争取死在你后面……”这句话近乎自言自语。
其实这几句话都是关毅说给自己听的,他清楚自己今天到底是趁人之危了,明天醒过来,她什么态度又是未可知的,人家乐意搭理他吗?乐意跟他过吗?会不会恨他?
明茗觉得自己在冒粉红泡泡,整个人无比兴奋,听到关毅说话,翻了个身,滚到他怀里,关毅伸出手臂,抱着她。
“吧唧。”
明茗在他唇上偷个香,两眼亮晶晶的,亲完又害羞似的嘿嘿笑,把脸埋在他的肩窝。
关毅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问:“我是谁?”
耳边传来明茗闷闷的俏皮声音,“关毅!”
关毅搂着她,长长舒了一口气。
就这样吧。
把明茗哄睡,关毅轻手轻脚地起身收拾一片狼藉的屋子。
说人忙起来恨不得有三头六臂,关毅就比较占便宜,他可以探出几根触手同步收拾东西。
先是七手八脚地把卫生巾收拾在一起,外塑料包装容易有响声,他竭力放轻动作,还好明茗睡得也比较沉。
“这他妈怎么这么多卫生巾?”
关毅扶着腰,光这卫生巾快摞了一墙,他心说是基地仓库不够用了吗?还是安宁让白禾专门负责卫生巾保管?
收拾完这些,又去收拾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这空间可真是什么都装啊,散落的苹果、黄瓜,没怎么磕碰,洗洗再放回去也不影响;一盆裂了的盆栽,关毅正好有个一样的花盆,于是悄么声掩人耳目偷梁换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床边甚至还堆了几袋种子。
关毅:“……”
赶明儿得跟那群没眼色的家伙交代清楚,别什么垃圾都往他老婆空间里塞,当这是回收站吗?
都什么德行!
倏地,他看到角落里有个样式奇怪的布包,比装种子的布袋大一些,而且这种花纹样式实在不常见,非要说,可能在博物馆或者古装剧里见过类似的。
他确定这东西不是原本就在自己卧室的。
那么就也是明茗空间里掉出来的。
关毅有些好奇里面是什么,走过去打开一看,居然是一袋金银珠宝。
金元宝银元宝,珠钗首饰玉镯翡钿,就差直白地在上面贴着“值钱”二字了。
如果不是在末世,只凭这些东西,明茗恐怕要身价过亿。
关毅想着这是她的私人物品,还是稳妥放好,便要提起来收到柜子里。
谁知道刚拿起来,这袋财宝便散落在地。
声音有些大,扰到明茗的清梦了,她叽歪两声,关毅放慢了动作。
等明茗再次进入沉睡,关毅才轻手轻脚地收拾这堆物件。
他在一堆金银珠宝中,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关毅眯起眼,陷入沉思。
次日一早,明茗刚睁眼就看到关毅端坐在她身边。
给她吓一跳。
“醒了?”他问。
明茗醒了神,想起了昨夜的一切,如今清醒地对上对方的目光,着实有些害羞。
这幅模样落在关毅眼中就是另一个意味了。
她想起来了,她果然后悔了。
他轻叹一口气,默默地说:“昨晚……”
话还没刚起个头,就见明茗磨磨蹭蹭地朝他挪过来,胳膊搭在他腰上,将脸埋在他的腹间,瓮声瓮气地喊他:“关毅关毅……”
关毅的心蓦地漏跳了一瞬。
她没有后悔。
她……她记得是我。
她在害羞,在跟我撒娇。
关毅无法形容自己此刻内心的狂喜。
他弯下腰,撑着她的胳肢窝将她抱起来,语无伦次地说:“你……你昨晚……你记得……是不是……你对我……”
明茗歪着头疑惑地看着他。
不,不重要了。
关毅按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撞上她的唇,舌尖撑开牙关,猛烈地侵蚀她吞噬她,恨不得将他全部热烈的情感注入其中。
“唔……大早上的……”明茗抬手撑在他的胸前,想将他推开。
“宝贝儿,让我抱抱。”
明茗刚醒就被拉入沉沦,咬着他的肩膀神情恍惚时还在疑惑,这人昨晚精力有这么旺盛吗?还是男人早上的精力都这样旺盛?
明茗被翻来覆去吃了好几遍,自己一大早还饿着肚子,十分不满,抬着腿朝关毅蹬来蹬去。“你他妈……给我滚!”
没把他蹬走,反而又被压着腿吃了一遍。
等到她好不容易吃上早饭,已经是吃午饭了。
明茗裹着被子坐在床上,关毅搂着她,恨不得亲力亲为一口一口给她喂饭。
“……我是瘫痪了吗?”
关毅手伸到被子里捏了捏她的腿,揶揄道:“要不你现在下床走两步?”
明茗怒视他,关毅十分贴心地收回自己的手,让触手钻进被子里给她按摩缓解酸痛。
“还有这种作用?”明茗被按得很舒服,突然发现这个男主他虽然有触手,但似乎没有那种将触手与涩涩联系在一起的意识。
他居然是个好人?
很好,请继续保持你的纯洁性,变态反抗联盟看好你!
吃完饭,明茗慵懒地靠在床头,关毅将东西都撤下去,她突然看见墙边堆着的卫生巾,疑惑地问:“那些东西怎么在那儿放着?”
“你忘了?”关毅冷不丁开口。
明茗思索了下,想起了什么,诧异道:“我掉的?我怎么又掉东西了??”
“真是个好问题。”关毅不打算告诉她自己收拾了一晚上的事,但却想跟她聊聊另一个话题。
“那些都不算什么,宝贝儿你昨天还掉了点别的东西,应该是比较重要的物件,我检查过后给你单收起来了。”
“什么?”
此刻明茗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直到她看见关毅拎出那个布包,并从里面掏出了那根……绿jj。
明茗倒吸一口气,瞳孔地震。
“你……”她嘴唇翕动几下,艰难开口,“你怎么还乱翻人东西呢?”
“嗯,我的错。”关毅从善如流,问:“这是你前夫给你留的遗产吗?”
明茗神情变幻莫测,半晌憋出句:“这是我娘家给的嫁妆。”
“哦?”关毅举起那根绿jj,恭维道:“岳父岳母大人还真是开明。”
“……”明茗:“要你管!”
关毅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突然挑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宝贝儿,我想试试。”
说着便抬腿上床,扒开她的被子。
“不,你不想。”明茗拽着被子跟他拔河。
可她怎么拽得过关毅,只好虚张声势,“不,不行!关毅你个禽兽!我告诉你我不会屈服的——”
明茗一边咆哮一边拼命挣扎,想要逃跑又被拽着脚踝拖回来。
眼见着城门失守,任人鱼肉,明茗能屈能伸,硬的不行来软的,立马改变策略试图跟关毅讲道理。
“关毅,你听我说,你先听我说!啊啊啊别放进去——唔!你个混蛋!”
攻破城防了,关毅才好整以暇地听她后文,“说吧宝贝儿,我听着呢。”
“你他妈!”明茗恶狠狠地骂道,“这是古董啊,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古董?谁知道这是几百年前谁用的,说不定还有死人气和各种病毒附在上面。”
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占据了道德制高点,指责关毅:“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关毅手上不停,一边欣赏她敏感又嗔怒的神情,一边冷静地安抚她,“别担心,那都是封建迷信,宝贝儿你要相信现代社会科学技术的力量。”
明茗盯着他:“什么意思?”
关毅沉默了两秒,说:“我用酒精消过毒了,你放心吧。”
???????
明茗要和他拼命。
作者有话说:
明茗(拿出采访答案):我妈说我需要营养液补营养,真的吗?我觉得她在放屁。
这写得什么?触手…play会有的……毕竟后面就没多少机会在床上……了?
(扭头咆哮)你认真的吗???
关毅搂过明茗三鞠躬:让我们说,谢谢丈母娘!
明茗:滚!!!
◎明茗牌蘑菇蛋◎
明茗出了大力气跟关毅干架, 还没干过,被人家逮着亲亲抱抱摸摸插插,好一顿收拾, 她掐着关毅的脖子跟他放狠话, 得到的反馈结果就是关毅又叒叕他妈变大了, 最后元气大伤,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大哥, 现在是末世, 作为基地的团长,你不应该从床上起来为拯救全人类而鞠躬尽瘁吗?”
关毅这会儿几把长在头顶上, 才不管全人类死活, 搂着她嘴上敷衍:“一会儿就起、一会儿就起……”心里却在想:老子死而后已了你被别人忽悠跑可怎么办?
两人就这么又在床上腻歪半天。
明茗枕着他前胸, 半阖着眼,手指在他腹肌上画圈圈。
关毅一阵酥麻, 再她惹火之前抓住她的手指,握在掌间把玩,时不时牵到嘴边亲两口。
“在想什么?”
明茗有气无力地“嗯?”了声, 抬眼直勾勾盯着摆在床头的污秽之物。
半晌, 闷闷地开口:“我就不明白了。”
“嗯?”关毅宽厚的大掌在轻轻拍抚着她的背。
“怎么就掉出来了呢?”明茗百思不得其解,“我记得昨晚我还有意识地收着点呢?”
闻言, 关毅的手顿住了,思及昨夜, 嘴角忍不住抽搐,他嗤一声,明茗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
“你是有意识地收着呢。”
他冷冷开口, “只是你收得地方不太对, 你男人昨天晚上差点被你夹断。”
明茗:?
她撑起身趴在他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
关毅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明茗的眼神则从“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这厮休要污蔑我”到“真的吗不会吧我是做那样的事的人吗”再到“天呐我竟然做过这种事”,肉眼可见地心虚起来。
她甚至小心翼翼地往某个位置瞟了两眼。
关毅唰一下把被子掀开,大大咧咧地给她看,“怎么?想回忆一下?”
明茗头摇得像拨浪鼓,忙不迭从他身上滚下去,连带着把被子一起卷走,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关毅在她身后闷笑,挤过来把她抱在身前,继续跟她温存。
“宝贝儿,你知道我喜欢你是不是?”他轻啄明茗的耳垂,“你对我也有感觉,对吗?”
明茗闭着眼,隔着被子往后肘击,“把你的触手收回去!”
关毅:“……”
他只能悻悻把钻进被窝里的触手撤出来。
晃了晃明茗,“问你呢。”
明茗不说话,关毅也没指望能从她嘴里听到什么称心的话,肯定还念着她前夫呢,不说话已经是对他很大的仁慈了,要是真听她说“对不起,我还是忘不了他,他毕竟是为我而死”之类的话,关毅可能会分分钟被气死。
活人真的竞争不过死人吗?
那人死都死了,再也参与不了她的生活,她迟早要走出来,忘掉过去,他才是她的现在和以后,后半辈子要和她在一起的人也只有他。
关毅继续搂着她,漫无边际地想,人类要是能迎来新的曙光,他一定让她幸福安康快快乐乐地过完后半辈子,让她十指不沾双氧水……呸,什么玩意儿,让她十指不沾阳春水,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她弄来。
要是这辈子都要跟丧尸和异种共存,那也无所谓,他会用命保护她,绝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尽他最大的努力让她在人类走向灭亡前享受最后的快乐。
反正……反正肯定比她前夫对她好。
明茗这会儿想睡却睡不着了,脑袋很清醒,思维也异常活跃,她在琢磨这个世界该怎么通关。
不出所料,她又跟男主搞上了。
虽然背对着关毅,他看不到自己的脸,明茗还是把脸往被子里缩了缩,有点热有点热,这人感……感觉还挺好、挺可靠的,虽然在床上跟其他男主没什么两样,都是上了床不当人的类型。
他有异能还算人吗?明茗思维发散,可他都没用触手……那就还勉强算个人吧。
我真是心地太善良了!
扯远了,这个世界怎么通关……关键还是在女主身上,之前和安宁聊天,她好像在研究什么能将异种退化的技术,要是研究成了说不定能大大降低异种的危害性。还有什么丧尸清除技术、混合型异种分离技术balabala……
明茗轻轻叹口气,姐姐,我也想帮你,可我实在无能为力啊。
还是得靠姐姐自己了,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关毅搂着明茗,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
这声叹息自然也没逃过他的注意。
他心里一沉。
最终还是选择什么都没说。
他突然觉得末世前那些互联网傻逼人士营销的一些言论似乎也有点道理。
比如,会过日子的男人要懂得沉默,对女人的心事不闻不问,这样才能让女人对你更上心。
关毅告诉自己,她怀念前夫的时候,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小肚鸡肠,不懂得体恤她的心情。
男人要懂得沉默……妈的!到底谁教的这玩意儿?
怎么说呢,互联网钢铁直男教的本意是教男人如何在两性关系里当大爷的,也不知道关毅这个大直男是怎么品出这层意思的。
有种过程全错,结果歪打正着的感觉。
看来直男和直男也是有区别的。
之后大家在基地过了几天休闲日子。
说是闲,其实也只是外勤人员不用外出,都在基地里帮忙。
WK异能团基地占地面积非常大,几乎有两个足球场这么大,一开始并没有这么大面积,随着队伍逐渐壮大,容身之地也逐渐扩大。
如今,上百名异能者种类多样的异能逐渐能涵盖基地的方方面面供给,诸如日常水电火力燃能,还有抵御外部风险的对抗和隐匿能力,让基地能在被丧尸和异种占领的环境中保持在相对安全的状态。
关毅作为团长,除了时不时要带队外出搜刮物资,消灭丧尸和异种,在基地里需要统筹处理的事务也不少,没闲下来一会儿就忙得连轴转,本来当领导就烦,同在一个基地里,一天到晚还逮不到老婆的身影,更烦了。
明茗这几天都在安宁身边打转儿,企图窥探到一丝女主走向人生巅峰的奥秘,她原本以为安宁的那些科研数据材料都是高度保密的内容,实际上她的实验室每天人来人往,很多重要材料就堂而皇之地摆在桌面上。明茗好奇地问她,安宁随意地摆摆手,让她去看,果然,明茗看了没多久就两眼冒蚊香。
靠,天花板怎么在转?关毅怎么在跳舞?
忙里偷闲来逮老婆的关团长一个箭步冲上去扶住脸上顶着俩蚊香盘的明茗,伸出一条触手温柔地安抚她,同时十分愤怒地谴责了安博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行为。
“你看你干得这叫什么事!她是能看这种东西的吗?”
安宁摊手解释:“我只是想告诉她,别人看这些科研数据就和我看程序员代码一样,有壁。”
“那你也不能这样给她看啊!一会儿大脑过载了我怎么给她降温?”
明茗:“……”
她追着关毅打:“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可算逮着机会了,关毅任打任骂,趁机张开手臂把老婆裹怀里拐走。
安宁摩挲着下巴静静观望,末了摇了摇头,“男人啊,犯贱是追不到老婆的,笨!”
关毅一看到明茗,就跟心口含了块糖似的,恨不得时时刻刻和她贴在一起,明茗不想跟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什么肢体接触,两人一个在前面健步走,一个在后面紧跟随。
也是关毅非要犯贱,一开始能并肩走的时候总忍不住探出触手暗戳戳地想搂明茗的腰,被抽了几次仍旧不知悔改。
作为一个阅黄无数的资深淑女,明茗看着那触手就觉得自己要被这样那样,心中很怕关毅突然开窍,她……她可受不住TAT。
关毅伸出触手缠住她的腰,不让她走,“陪我会儿,过两天要出趟远门,一连好多天都回不来呢,已经开始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