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坐拥万千宠爱—— by一曲封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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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茗坐下,接过理亏作者递来的水,心有余悸地嘟囔:吓死宝宝了。
某作者突然发现了一个神奇的按钮。
按下,盖住,当作无事发生,溜走。
明茗左看看右看看,一把掀开:……原来是某个小傻子忘开提前审核了,呵呵!
◎明茗:emo◎
“哟,这妞儿不错,没找着主呢?过来,让哥儿几个尝尝,看看你能怀上谁的种。”
年轻的富二代笑得淫邪,明茗吓得转身就跑。
跑着跑着居然还迷路了。
好在没人追上来,这里的构造并不复杂,可能是一时受惊导致心不在焉,明茗觉得头晕乎乎的。
“你怎么跑这儿了?左拐走到头,上楼。”
系统终于出现了,它骂骂咧咧:“妈的这狗逼制度,这种场合也给我屏蔽!”
明茗跟着指引回到了甲板上,海风一吹,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可转念一想,万一霍枭带她来真是这种打算,她又能跑到哪儿去呢。
这可是在海上啊。
并不是所有人都去参加了淫趴,还有很多人照常在甲板和其他楼层聊天、欣赏美景,但明茗总觉得下一秒他们会在任何地方开始发泄□□。
她漫无目的地走了会儿,不想回去见到霍枭,怕一见到他就要迎来噩耗。可是走着走着,她还是不自觉地回到了房间。
推门的那一刻,她听到里面传来陈斯的声音:“既然如此,叶小姐不必担心,从今天起,您就在霍家的庇护之下。”
那一本正经的语气和当初在路上拦她时一模一样,隔着门,明茗似乎都能看到他虚伪的公式化笑容。
还没来及思索出他话中的含义,手已经放到了门上。
里面登时静了。
随即,门开了,明茗煞白的小脸让听到动静来开门的陈斯一愣,她却误解了陈斯的意思,因为她看到坐在里面的叶蔚然。
霍枭也在。
没有什么情绪的眼神落在她脸上,最多有些疑惑。
她混沌的脑子努力抽出一丝清明。
第一个念头是:自己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第二个念头是:女主都来了,还有她什么事?霍枭会怎么处理她,把她送出去吗?
陈斯见她脸色更白了,以为出了什么事,正要把她让进来询问,明茗却先一步开口:“对不起,走错了。”随后转身离开,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了。
看着眼前关上的门,陈斯:“?”
他回头看了看霍五爷,后者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跟去看看。
“你怎么也没说女主在那啊,我这闯进去多遭人误会……”明茗在心里抱怨系统。
“……你还是先找个地方吧,我感觉你现在有点不对劲。”系统很担忧。
能去哪儿呢,走半天也没出霍家专属的豪华套房,明茗干脆找了间空余的客房进去了。
陈斯找来跟着明茗的保镖询问情况,知道来龙去脉之后脸都绿了,狠狠地照着那人脑袋抽了一巴掌,“让你跟着是保护楚小姐的,你他妈当自己是摆设啊?她去那种地方你就看着,有点闪失你担待得起吗?”
“对不起对不起。”保镖连连道歉。
“别道歉了,回去之后你就离开吧,霍家不养没用的玩意儿。”陈斯一丝情面也不给。
他回去给霍五爷汇报,进去的时候叶蔚然已经不在了。
陈斯倒没在意叶蔚然,虽然看上去五爷对她十分特殊,但都是有目的的,要说在五爷心中的分量,还得是刚才那小祖宗。
这贺文濠真是越来越把自己当回事了,不仅明目张胆地给五爷塞人,还在邮轮上聚众搞淫趴,真是什么腌臜事儿都能摆到台面上来。
五爷应允参加游轮之旅,其实有点心血来潮的意思,请柬送来那日,五爷正在看楚云的资料,当时他瞥了眼请柬,随口说了句:“应了,正好带她去玩玩。”
陈斯在霍五爷跟前耳语几句,五爷的眉头顷刻就皱了起来,陈斯低声赔罪:“对不起五爷,是我安排不利。”
霍枭起身往外走,“你们都下去吧。”
客房门被推开的时候,明茗浑身一个激灵,她抱着腿蜷缩在床边的沙发上,屋里窗帘拉着,灯也没开,霍枭走近才发现她的脸红得厉害,昂着头,惶惶然地看着他。
他越靠近,明茗的表情越失控。
“别……”
别把我送给那些人。
她极力想向后靠,可是已经到了头,退无可退。
霍枭伸手覆在她的额头,明茗想躲开,却又不自觉地汲取他的温度。
掌心划过脸颊,又贴在脖颈,所到之处皆引起一阵颤栗,她追着他的手掌,像欲拒还迎。
霍枭的眼眸发暗,收回手转身朝门口走去。明茗慌乱地看着他的背影,却说不出话。
脑子里只剩一些混乱的念头在上蹿下跳:
他要走了……
他肯定要把我送给别人了。
我总归是要被虐的……
接下来什么人会进这间屋?
随着门锁“吧嗒”一声,明茗绝望地将头埋在胳膊中,身体在微微颤抖,还有那难以忽视的不明燥热。
她近乎无声地呢喃:“我做错了什么呢?”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谁说你做错了?”
明茗茫然地抬头,去而复返的霍枭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霍五爷躬身将她打横抱起,稳稳地放在床上。
“那种场合会释放一些催情的气体。”霍枭轻声解释。
明茗意识逐渐不清,但还是努力理解。
“要做吗?”她昂头,眼睛有些迷离,心中摇摆不定。
霍枭的手摸到一片湿润,心头起了些异样的情愫,轻笑了声:“想要吗?”
他看着眼前的女孩面上流露出些许委屈的神情,随即钻到自己怀里,紧紧抱着他,闷闷地说:“要你,不要别人。”
“你还敢要别人?”
“你,太重了……轻点。”
明茗咬着嘴唇,心头五味杂陈。霍枭伸出舌在她唇间舔舐,不许她咬。只是唇一松,压抑的声音便悄悄溜了出来。
极乐与悲苦的情感同时在心头萦绕,明茗一时在沉浮在云间,无处支撑;一时又心思跌宕,难耐未知的恐慌。
迷离中,明茗仍不忘盯着霍枭的眼睛,最后一丝清醒留给确认他的存在。
指尖划过脊背,留下一道道带血的划痕,霍枭好似未觉。反倒安抚地在她的眉心、眼睛、嘴唇上亲了又亲,撞碎了她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平息了下来。这样的经历打破了楚云身体既定的防御系统,半夜开始发烧,霍五爷让人送来药,给她喂下。
又守了半宿,时刻观察她的状态。
陈斯半夜被喊起来,看到霍五爷不愿假手于人、亲自照顾楚云的样子,深深觉得不管日后如何,五爷轻易不会亏待这个女孩了。
要知道,霍枭的亲爹娘都没被他这么伺候过。
霍家家主要是想玩女人,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这么多年,只有这么一个女人能近他的身,还是五爷主动找来扣在身边的。
不可小觑啊。
往后……还是拭目以待吧。
作者有话说:
明天下午六点更新,四千+,粗长一些~
◎玩砸了,但没完全砸◎
这场发烧来得气势汹汹,打针吃药轮番上阵,霍五爷也不怕被传染,这些天放着主卧不住,就跟她挤在这间最小的客卧。
明茗:其实你把我带回主卧我也不介意的……主要是这间客卧的床只有一米五,它是真的有点挤啊!
在逼仄的小屋待久了明茗也闷得慌,这会儿其他人都出去了,她量量体温,不烧了,就裹着个薄毯准备上甲板上看看海。
这次的保镖十分慎重,陈斯交代过,要像对主子那样对楚云,他们又不好直接拦,只能去请示,没一会儿得到答复:楚小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让她吹太久风,眼头儿活些,别出岔子。
看着简单,其实要求保镖时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又要守好楚小姐,又要不妨碍她。
明茗蔫了吧唧地倚着围栏看海面起伏的水波,保镖在隐蔽处跟着。
今天没什么风,水波也比较平缓,明茗无聊地想:我的人生要是也能这么一帆风顺该多好。
那天被□□物影响,她内心格外脆弱不安,可是现在清醒了又觉得一切都算不得什么了。
就算被送给别人……也是他们肮脏的上流社会常见的,与其整日惶恐不安,不如提早做好心理准备。
能安稳地在霍枭身边多捞点钱最好,若不能……也尽量别让自己太惨。
说实话明茗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老天给了她一次重活的机会,却需要她作为配角受尽折磨。
有时候想想,就算重新活过来,她的人生也见不得能多好。没有亲人的孤儿欠着一大笔助学贷款,找个能填饱肚子的工作就这样继续贫穷劳苦地过完一生。
真没意思。
明茗越想越忧郁,大病初愈的脑袋还经不起思考的摧残,思绪逐渐杂乱,一会儿想着她的生命中似乎也没什么值得期待的,一会儿想是不是该跟昨天见到的那些人学学怎么讨好金主,一会儿又想着等关系结束了她是不是能跑去别的城市,那样男女主就虐不着她了。
“嘿!还真是你。”明茗肩膀被拍了一下,转头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正是那天在台球室见过的几个美女。
“怎么还裹着毯子,不嫌热啊?”
她们几个穿着比基尼,随意地套着个防晒服,妆容精致,身上还隐隐约约有些暧昧痕迹。
明茗觉得是有些热,虽然病刚好,还是在海上,但再怎么说也是八月酷暑,薄毯一裹,容易汗津津的。
其实她裹着毯子还有一层缘由,她身上的痕迹,尤其是脖子上,跟这几个人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谁来看一眼就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但是此刻,她见她们毫不在意身上的痕迹,忽然觉得自己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她和她们有什么不同呢?
“前两天生病了,这会儿是有些热。”她勉强笑笑,脸上也不施粉末,旁人看来的确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
明茗顺势把毯子脱下,对折两下挂在胳膊上。
这样一来,她身上的痕迹也展现在其他人眼中了。
几人站在一起,别管是情妇二奶还是外围野鸡,没啥区别。
没啥区别。
“你还是披着吧,晒伤了麻烦。”之前那个火辣的美女又帮她展开披上,“看你这虚的,玩得挺狠啊?”
她自报家门,说叫Candy,其他两个美女分别叫花花和小美,明茗想了想,临时也给自己取了个艺名,叫阿宁。
Candy指了指花花,“她昨天遇到一个富二代,不折腾人,你可以去试试。”
明茗摇摇头,“我是跟人来的。”
“啊。”
几人了然地点点头。
小美说:“听说这趟船上有个厉害的,负三的party不知道怎么惹着他了,第一天之后就不敢办了。现在都是在各自屋里打野食。”
“不办也好,真是拿命捞钱。”Candy撇撇嘴,“等我把老家的债还完,就跑远远儿的,回回组局都把我拉来折腾。”
明茗直觉跟霍枭有关,想起那天推门撞见叶蔚然,想必是女主受了委屈,男主英雄救美吧。
也不知道他们俩进度怎么样了。
几人靠在围栏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小美突然问:“你们都是怎么讨好金主的?”
她问的这句话算是打开了几个小情儿的话匣子,你一眼我一语的,顺便分享了一些圈内奇闻,理论的巨人·明茗的表情从好奇到震撼最后再到“学到了”,着实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艺术来源于生活,但真的不一定高于生活。
上流社会真他妈下流啊。
“你们有试过发烧的时候被搞吗?”
“那个x总,最喜欢搞这样的,有时候找不到发烧的,他会故意把你搞发烧,然后再玩。”
“也不怕被传染。”
“有钱人性病都不怕,怕感冒发烧?他们得病也能活很好,我们得病就是死路一条。”
“哇跟你讲,S城有个Y总,可别被他搞到,他有病,故意传染给女人。”
“那他真该死啊!”
明茗在一旁若有所思听着,冷风一吹,感觉又有点起烧,就跟她们告别,回屋里待着了。
其实在邮轮上遇见叶蔚然并不在系统的观测范围内,按他的数据分析,各种矛盾的碰撞会集中在开学后。
开了学,明茗经常能见到叶蔚然,可以尽情地发挥女配的使绊子剧情,并且有她这个中介在,霍枭自然多了一些机会接触叶蔚然。
没想到男女主的再次相遇在这邮轮上提前了。
明茗觉得,金主下一次打款可能就是分手费了。
也就她是女配,明茗敢打赌,男主的包养对象要是女主,一个月肯定不止五十万,还得送房送车一条龙,女主一身正气,还会嫌弃得要死。
她就不一样了,这可是她的演出费加精神损失费!
就算不是秃头老宝贝,那也要有精神损失费!
明茗(哽咽):是的,我贪心。
谁知道以后会不会被迫和叶蔚然起冲突,到时候霍枭替她出头,自己哪有好果子吃。
中午的时候,明茗又烧起来了。
发烧带着心情也不好,她没跟别人说,简单吃了点东西,也不吃药。
霍五爷今天跟船上的某个富商约了谈事情,谈完后富商邀其去二楼的牌桌玩几局,霍枭拒绝了。
他回去后,保镖汇报了楚云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霍枭想了想还是去看看她,推门的时候以为楚云在睡觉,结果一进来就对上她迷离的眼睛。
楚云歪头看到他,突然想到什么,瞬间明媚地笑了起来。
“五爷,您回来啦?”她噔噔噔从床边跑过来挂到霍枭身上,脚一踢把门关上。霍枭一碰到她就发现不对劲,拖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回床上,结果楚云腿紧紧夹着他的腰,手也不撒。
霍枭拧眉:“发烧了都不知道吗?”用了些力气把她拽下来放床上,准备出去叫医生。
楚云勾着他的手,白嫩的脚掌抵在他胸口,“等五爷呢。”
“听说发烧的时候……里面也特别热,五爷要不要试试?”她眼里仿佛有钩子,尽心扮演媚人心魄的小情人。
霍枭冷了脸,“跟谁学的?”想起保镖的汇报,斥道:“别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一起。”
楚云仰躺着,闻言轻柔地笑了声,脚掌划过霍枭的上半身,落在某处,轻轻开口:“五爷说笑呢,我也是不三不四的人呀……”
情妇二奶一家亲,也就是霍五爷没老婆,不然她还有个别名叫小三。
她浑身发烫,心里却冷冷的。
有的人命中注定是主角,有的人却是别人剧情中的配角。
怎么样?霍五爷?对我这个配角的表现满意吗?
霍枭的眼眸愈发深沉,她还以为勾起了对方的□□,已经做好等待。然而并没有,霍枭面目森然地盯了她半晌,转身出去。不一会儿,带着医生进来。
“有什么针什么药都给她用上,别再让我听见她烧糊涂的话!”
说完,就离开了。
38.9℃的明茗:……?
不是,你什么时候成正人君子了?
之后的几天,霍枭独自睡在主卧,白天带着下属出去谈事,晚上回来不见她,病好了也不让她出去,明茗每天就只能透过一平方左右的窗户看见无人的走廊,相当憋闷。
明茗郁闷地想:又踏马关禁闭了。
“说来也奇怪,霍枭这几天也没怎么接触叶蔚然。”系统查了前些天的资料,叶蔚然是被贺文濠有意带进来的,他出了叶蔚然养母的医药费,叶蔚然山穷水尽走投无路,对方什么条件都无所谓了,没想到贺文濠把她送给的霍五爷并没有碰她,反而为她提供庇护,这些天她在船上过得很安稳。
“你懂什么,这叫留白。”理论的前巨人·明茗表示她很懂:“放在小说里,晚宴英雄救美之后三言两语就会跳到游轮英雄救美,完了应该就要到开学后的剧情了。”
“当然要通过多次英雄救美来提升女主对男主的好感度啦。”
她唉声叹气:“到底什么时候开学啊,我快闷死了,他关我就关我,好歹把手机留下啊……”
“当代酷刑——在有WIFI的地方没有手机!”明茗咬牙切齿。
系统:“……”
……霍枭是懂如何惩罚女大学生的。
这几天,霍五爷像是忘了楚云这个人似的,陈斯都觉得五爷是真的厌了她。
当然,如果五爷没交代他把楚云的学费缴了,顺便没收她的手机的话,他可能真的会笃定楚云失宠。
于是在王夺拽着他弟陈景打赌,下船后楚云会不会被扫地出门的时候,陈斯一边故作死鸭子嘴硬地反驳王夺,让他觉得胜券在握,一边暗中给陈景打手势,兄弟俩一唱一和地诱王夺不断抬高筹码。
最终的结果揭晓得比预想要快。
下船前一天,明茗终于按捺不住了,经过她慎重地思考——是就此一刀两断给女主让位,还是腆着脸能赖多久赖多久。
最终,她觉得五十万不足以弥补她日后将要承受的未知的凄惨。
万一结局很惨很惨,她不是亏大了?
系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钱!”
明茗怒:“废话,钱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最后一晚,她厚着脸皮跑到主卧。小心翼翼地开门,脑袋探进去,屋里挺昏暗,就一盏床头灯亮着,霍五爷正靠在床头看书。
明茗轻手轻脚关门。
其实再轻手轻脚,这样的声响也足够对方察觉。但是霍枭头也没抬,置若罔闻。明茗安下心来。
他不戳破,不就是默许我来吗?
可直到她走到床前,五爷依旧拿她当空气。
明茗在心底叨叨:“老娘亲自来道歉是你莫大的荣幸,求你别给脸不要脸!”
面上可怜巴巴,眼尾落着,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霍枭还是不理她。
别逼我,再逼我我就……
就拼了!
呵,男人,不就是喜欢低眉顺眼小可爱吗?
明茗从床尾钻进被子里,悉悉索索向前爬,霍枭从她钻进被子那一刻,眼睛就从书上移开,盯着被子里鼓鼓囊囊的身影。
不一会儿,凌乱的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眼眸闪亮,明茗趴在霍枭胸前,可怜兮兮地问:“五爷,你不要我了吗?”
霍枭垂着眼看她,不置一词。
她低声叫他:“五爷……”
拖着些腔,轻揉的嗓音直击人的心田,眼眸闪烁好似含着汪水波,像是全心全意地看着对方,霍枭抬手将她凌乱的头发捋到耳后,明茗顺势侧头,脸颊贴着他的手掌,她那样不经意地抬眼,神情尽是依赖。
“我错了嘛,别不要我……”明茗轻轻扭头,又在他掌心印下一吻。
上方磁性中带着点沙哑的声音传来:“这也是她们教的?”
明茗搂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有些含糊,但霍枭每个字都听清了。
“五爷,我什么都不会。”
“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
“我是你的人,你教教我嘛……”
霍枭抚上她的头,轻柔地抚摸她柔顺的头发。
航行的游轮在摇晃,月色照在海面上,荡漾的水波又印在船舱的墙壁上,像是水纹游了上来。
不会有人像水中捞月的猴子一样认为这是真的。
怀中女孩的话也一样。
可他清晰地认识到,就算是虚情假意,他也无比享受她安稳地趴在自己怀里的模样。
他看过楚云的资料,有过几任男朋友,都是富二代,大约是不能满足她,又开始捯饬自己,企图勾搭上更高一级的有钱人。
这便是她出现在那场晚宴的目的。
楚云甚至在吴管家面前自称过,自己是钱能解决的女人。
毫不掩饰。
霍枭也很奇怪,为什么他的视线会停留在这个虚荣贪财的女孩身上。
初见时,无所事事地定睛一瞥,招来故作妩媚实则挑衅的举杯。
再见时,她的生涩让他以为是伪装,故而夜里对着那双不服输的眼,他没有克制。
事后才发现,那生涩并非伪装,他真的把她折腾惨了。
她在自己身边时,霍枭总会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受。很难形容那种心情,像刚出巢的蜂第一次在蕊中采撷到沁甜的蜜。
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如果钱能让她留下……
不能太多,否则她拿够了就要离开。
也不能太少,免得旁人把她哄走。
霍五爷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没有说话,久到明茗觉得太过安逸,早已忘了自己前来的目的,就这样沉沉睡去。
还是个小孩儿啊……
霍枭想,没关系,时间还很长。
作者有话说:
明茗用力挥手:宝宝们六一快乐,明天开始日三了哦~明天见~
◎寒心,真正的心寒从早到晚◎
第二天早上,陈斯、王夺来敲门,因为前些天霍五爷都是自己睡在主卧,他们敲门后就直接进去了。
今天也是如此,王夺敲完门就推开了门,不料里面传来五爷的低喝:“出去!”王夺愣了一下,陈斯透过半掩的门看到五爷坐在床上,一条白嫩的胳膊横在他腰间,顿时反应过来,先王夺一步把门关上了。
“抱歉,五爷。”
赶忙把王夺拉走,又吩咐其他人不许进主卧。
“怎么了?”王夺那个角度刚好看不见里面,但是他多少也能猜到,“她在里面?”
陈斯想到那天忽悠王夺下的赌注,笑得像只餍足的狐狸,“你要不要去那间小屋确认一下?”
王夺面无表情地说:“没必要。”
陈斯幸灾乐祸地笑出声,“给钱吧,兄弟。”
“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哪能儿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明茗虽然没有得到霍枭的答复,但是从早上醒来时对方仍未离开,坐在她旁边,还纵容她的胳膊搭在他身上这几点来看,之前的事应该翻篇了。
她起来试探着亲了亲霍枭的唇角,转头就被按在床上吻了许久。
明茗趁热打铁抱怨,“我这些天都没能好好玩……”
“怪谁?”霍枭很不客气。
“……五爷这意思就是还生我气了,”明茗装模作样假哭,“我知道,我没见过世面,丢五爷的人了,人家只是想着机会难得,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呜呜呜呜……”
“再装今天也别出卧室了。”霍枭无情地打断她。
他没有反驳,那不就是有戏?
明茗双目放光,炯炯有神。
最后一天,大多数人也都在邮轮上玩玩逛逛,悠闲地等靠岸,船靠岸的时间预计是当天傍晚。
在这之前,五爷拨冗亲自陪着明茗把游轮上能逛能玩的地方转了一通,虽然走马观花,明茗依然很激动。
比第一天逛得还开心。
如果把这种开心具象化,那就要来聊聊霍五爷陪女人逛街の初体验。
明茗的重点在于逛,她并不打算花钱,当然如果霍枭愿意掏钱她乐意之至。
不知道霍五爷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小心思,还是突然打通了奇怪的任督二脉,开发出新奇趣味……总之,他似乎热衷于打造一款真人奇迹暖暖,在各类名牌奢侈品店里给她搭配了许多衣服包包首饰,明茗试好衣服出来,还没来及照镜子,霍枭随手往她脸上架了只墨镜,再回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家伙,真不愧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土狗瞬间变贵宾。
霍五爷一颌首,陈斯就去刷卡,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明茗不太懂牌子,系统在脑子里给她介绍,一开始尽说些名牌渊源与家族传承,明茗不爱听,后来系统直接给她报价,几个零几个零,明茗在心里“卧槽”不止。
五爷,您是我亲爹啊!
这要是转手卖掉不得白赚一大笔啊!
系统:“……”
明茗热泪盈眶,她意识到霍枭就是带她扫街花钱的,生怕逛不完买不够,逛街的速度都有意加快了些。
霍枭甚至还陪她打了会儿台球,很有耐心地把规则告诉她。
“下次别再先把黑球送进去了。”
五爷揶揄道。
明茗恼羞成怒:“您怎么什么都打听啊!”
这一路上,引了无数人围观。
船上的宾客大多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倒不至于惊掉下巴,但看到这一幕还是让许多人怀疑自己眼花了。
霍五爷身边有女人vs霍五爷在陪女人逛街。
一时不知道哪个更让人震撼一些。
那女的什么身份?哪家的千金?还是霍家的小辈?如何得了五爷青眼的?
什么?听说贺文濠给五爷送的?这老匹夫真不要脸。
查清楚摸透彻,回去准备几个类似的女人,抽机会也送过去试试……
所到之处,万人空巷,许多好奇的人都装作正好途径此地,打量着这个站在五爷身边的女人。
只可惜,陈斯早就安排了保镖围在周遭开路清场,旁人只能看到个隐约,以及每个保镖,包括陈斯陈景王夺,手上都拎满了各类奢侈品购物袋。
据那天挤在前排的某不知名人士透露,他看到那女孩笑容洋溢地说着些什么,手还不停地比划,霍五爷十分自然地牵住了她灵动的手放在身边,面上没什么表情,却微微低下头侧耳倾听,不时还应答几句。
女孩亲昵地靠着他,抱着他的胳膊晃来晃去,五爷似乎睨了她一眼,半是纵容地刮了下她的鼻尖,虽然不知道说了什么,但看情形八成是应下了女孩的要求。
这一幕叶蔚然也看到了。
解开了她这些天心中的疑惑。
她认识楚云,不是说上次楚云在晚宴上对她出手相助,而是她知道楚云是她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