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美人—— by雪边

一想到以后叶初蔓很有可能要跟其他人拍吻戏，宇文任就有些接受无能。
察觉到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心里有些诧异。
都是成年人了，若是连自己为什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都不知道，那真的是傻了。
想到邓阳辉先前说的话，宇文任看着远处的那两人，桃花眸里明灭不定。
监视器前，沈法察觉到身后的人已经走了，戏没有停，继续演了下去，黑色鸭舌帽下，眼中的疯狂和阴郁尽显。
叶初蔓看得出来，他不是在演霍深，而是尽情地在放纵自己。
“放心，不会痛的。”他看着面前的红裙女人安抚道，沙哑的声音中不由自主带着一丝狂热和痴迷，像个瘾.君子般，让人感觉到极其的病态。
不知道何时，一个带着麻药的针筒朝她注射而去。
对待她，他倒是比先前的两个死者温柔了许多。
其实在很早之前，霍深就盯上了秦善静，本来她可以不用死的，但谁让她快要喜欢上别人了呢？只有死人才永远不会变。
所以他给她选了一个最温柔，最漂亮的死法，即使死了，看起来也只是像沉睡一般。
甚至在注射前，他眼里还有些遗憾，为什么她要喜欢上别人呢？就不能好好地跳她的舞吗？那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舞蹈。
可是想是这样想，手下却没有丝毫的留情。疯子又怎么会有同情和怜悯心？
失去意识前，秦善静拼尽全身的力气，打翻了他头顶上的帽子，然后看到了藏在阴影下的整张面容，一张极其年轻，苍白又阴郁的面容。
“是你。”虚弱的声音中带着惊讶和恍然大悟。因为面前的人她不止见过一次，每场她的表演他都坐在了第一排，期间无数次曾跟蔺行擦肩而过。
原来凶手一直就在他们的身边。
秦善静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张口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然而药物的作用这时候已经生效了。那些想说的话终究随着眼皮的沉重而逐渐减弱和消失。
她死在了最美好的年纪，死时衣着整齐，面容姣美。
第二天，当她的尸体被人发现时，身上除了一个针孔伤口外，还有一道象征着纯洁的百合刺青，那是凶手留下的。
这场戏结束后，叶初蔓之后只有几场回忆里的戏，反倒是沈法还要补拍两场坐在观众席的戏。
因为她演的太入神的缘故，场上有许多人都没能从刚才的那一幕中回过神来，所以沈法也没着急接着拍戏，而是让他们先休整一下，再来补拍之前的戏份。
自己则是去看刚才拍出来的成效了。
等到叶初蔓回到座位上，看到有一个不速之客坐在了自己的位子上，有些诧异地看向他问道，“你怎么来了？”好歹是一个公司的老板，就这么闲的吗？
身上红色裙子没有换下来，更准确的来说，也不用换，因为这件裙子就是她自己的裙子。
看到座位被占，她也不打算跟他抢位子坐，不过宇文任看到她，却是主动地站了起来，把位子让给了她。
叶初蔓看到后，摇头拒绝了，“不用了，你坐吧。”省得下次他又说自己不给他面子。
只是下一刻，宇文任直接拉过她的手腕，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那个位子上，“让你坐你就坐，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平时也没见你对我这个老板有多恭敬。”他说着，轻瞥了她一眼道，声音有些没好气。
他寻思着自己那么多美女都没看上，怎么会喜欢上她呢？
座位上，叶初蔓听到后，抬头看着他，狐疑的眼神在他身上扫视了两遍，“你这样很容易让我以为你想对我图谋不轨。”说着，眼里露出了一丝警惕，要知道平时他可不会这么贴心。
听到这句话，宇文任难得不说话了，因为他是确是想要对她图谋不轨。
想到这里，他视线在座位上的人身上停留了一会儿，说实话，有些挫败。
在遇到叶初蔓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上一个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对她上心的。
如果不是今天，或许他还要很久才会知道自己喜欢她。
只是在知道这件事后，宇文任虽然有讶异，有激动，却唯独没有紧张和害怕。
喜欢就是喜欢，他又不是喜欢不起人。虽然说以前他没追过人，但不代表他不会学。
如果说，先前宇文任只是偶尔突发奇想来一趟剧组，那么在明白自己的心意后，他的行为就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几乎每天都能在剧组里看见他的身影，这让沈法皱了下眉头。
如果他是真心想要看电影拍摄进度的话，他不反对，然而事实却是他是来追人的。
看到他一来就缠着叶初蔓，沈法招来了一个工作人员，说了几句话。
于是第二天，宇文任想要进剧组探班，被人拦住了。
工作人员：“不好意思，任总，沈导说了，你来了这么多次了，电影拍摄得怎么样心里大概也清楚，所以就不招待你了。”话说得客气，然而就是不让他进去。
听到这句话，宇文任也没有生出恼怒，又或者是拿投资的事情说事。显然也听说过沈法的臭脾气。
跟这种人生气最终也只会气到自己。
想着叶初蔓这部戏也快要拍完了，两个人在一个公司，也不怕人跑了，所以他最后看了工作人员一眼，还是走了。
剧组里，蒋朋兴见今天他没来，凑近叶初蔓道，“我听说沈导把你公司老板拦在门外了，原本以为他已经很硬气了，没想到还能更硬气。”
听到这个消息，叶初蔓眼里露出诧异，看了远处坐在监视器面前的人一眼，不过很快又收回了眼神。
她自然看得出来宇文任是在追求自己，不过不觉得他的感情有多深，时间久了，自然就会消停了。
要知道办公室恋情不可取，万一哪天他们要是闹翻了，那可就尴尬了。

第42章
失去记忆，拥有其他人情感的林初蔓容易被人感动，然而活了数万年，历经了许多风霜岁月的她可不会被人轻易感动。
更准确的说，如果不是上一个世界拥有了林燕的情感，她看到那对父母只会无动于衷，不会有半点的悲伤和痛苦。
想到这里，叶初蔓仍然对当初的那份情绪记忆深刻。
那是一股又爱又恨，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却还是忍不住生出了一丝希冀，希冀他们对自己还有爱的可悲。
一方面她既觉得他们这样做都是迫不得已，如果家里有钱也不会这样，另一方面又很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是他们疼爱儿子证据下的牺牲品，怜悯他们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叶初蔓原以为自己会很讨厌这种懦弱的情绪的，不过当回想起来时发现，自己对这种情绪竟然还有一丝新鲜和怀念。
因为她生来就是弱水，一个无父无母的存在，这还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这样复杂的情感，让人失控的同时，又让人感到陌生。
哪怕这万年来，她看过的事情已经不计其数了，却在经历这事后，也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声，人类的情感太复杂了，复杂到了她甚至有些难以理解。
所以当想到这个世界，原主也有父母时，她不由地皱了下眉。倒不是说其它，只是怕和她见面后，后者会认出来自己不是她女儿，叶初蔓从来都不敢小瞧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的了解。
可是要让她做出像原主那副傻白甜和撒娇的姿态，她还真是做不来。
至少目前的她是做不到。因为动作和表情好演，但眼神她是真的演不出来那副单纯孺慕的样子。
正如十几岁的人不好演出五六十岁的沧桑一样，五六十岁的人也演不出十几岁的人的稚气天真。叶初蔓演不出那样的感觉。
只是因为现在时间还早，所以她也不着急想着怎么处理这件事，而是继续拍面前的戏了。
一部电影短则需要一个月拍摄，长则需要三四年，而沈法导演的这部剧显然是前者。
在后面又拍摄了几天后，他主导的这部电影终于在月底收工了。
这部戏杀青后，叶初蔓拒绝了参加杀青宴，直接回去了。
她现在还是住在先前的那个小出租屋里。
不过她连曾经破破烂烂的城隍庙都住得下去，这里的狭小自然也可以忍受了。
只是她忍受得了，宇文任见到后忍受不了。
“你就住在这儿？公司难道没有给你分配宿舍吗？”他看到这个房子，第一反应就是皱了下眉头。
他家家大业大，住的房子坐着车都要绕上很久，而面前的出租房虽然五脏齐全，然而小到了连他家卫生间的大小都没有。也难怪他会皱眉了。
叶初蔓解释了一声道，“张姐有提出让我搬，是我自己不想搬的。” 只是一个住人的地方，对她来说没太大妨碍。
更何况，接下来她会一直在酒店和剧组里跑，真正住在这里的时间，不会有多少。
但即使是这样，宇文任还是有些不放心，“你要知道一件事情，你是明星，不是走在大街上的普通人，现在你是不火，可等粉丝多了呢？”
“你要为自己的安全考虑一下。”这么破烂的房子，能防得住谁，他感觉自己随便一踹都能踹进去。
叶初蔓知道他这是出于关心，所以没有继续说话了。
的确，从外表上看，她是挺像弱不禁风，手无寸铁之力的女生，可内底里究竟是什么样，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看着面前的人，最终，她还是没拗过宇文任的好意，选择搬进了公司宿舍住。
不过，在离开之前，她还是叫住了他，把话摊开来讲，“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我只能说我们之间没有可能。”明明白白的拒绝，不带一丝的拖拉。
她终究还是做不到吊着人。
宇文任听到后，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她，桃花眸依旧含笑，但没有多少高兴，“为什么不可能？你是喜欢上别人了，还是什么？”不然她为什么要拒绝他的追求。
叶初蔓摇了摇头，“那倒没有，只是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这一点你该知道的。无论你怎么做，我都不可能会喜欢上你的。”所以你别白费功夫了。
但是这句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就被人打断了，宇文任看着她道，“可不可能，光说没有用，我只知道的是，我们现在男未婚，女未嫁，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真心，我们明天就去结婚领证去，就看你敢不敢了。”
向来看起来不着调的人极为认真地看着她，语气不容置疑。
也许平时他在叶初蔓面前表现得太过和善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样子。一副上位者的样子，拿出的还是谈判的架势，完全跟先前的笑脸吟吟是两个人。
见他执迷不悟，叶初蔓也不再劝说了，留下两个字，“随你。”然后就上楼了。
她好心劝他及时止损，他还不听，非要狠狠地摔一个跟头才肯罢休吗？冥顽不灵。
身后，宇文任看着她的背影，眼中笑意消失，眉头有一丝紧皱。他不明白既然她没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要对自己的追求那么抗拒以及肯定不会喜欢上他。
要是喜欢有那么容易就收回的话，那就好了。可是这一点他也控制不来，一想到她以后会跟别人亲吻，对着别人笑，他心中就极其不悦。
叶初蔓不知道的是，宇文家的人打骨子里就是霸道的，他们喜欢一个人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弃。哪怕宇文任表面看起来再好脾气，穿得跟花蝴蝶似的，可也掩盖不了藏在血缘里的掠夺。
半个小时后，当游戏里，看到他上线并且邀请自己，叶初蔓直接反手一个拒绝。反正就是不给他半点机会。
另一边，宇文任看到后，坚持不懈地邀请她，两个人一个邀请，一个拒绝，乐此不疲。
看到后面，她眼里生出了一丝恼怒，他有完没完？想着的同时，手速极快地想要将它按掉，然而不小心按错了地方，拒绝点成了接受。
在发现这件事后，她本来想退出房间的，但是因为对这个页面不太熟悉，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然而就被对面的人抓住机会。
看着游戏进入了匹配，倒计时30秒，只差自己一个人就要重开了，叶初蔓迟迟没有点进入游戏，一直到时间只剩下最后一秒，才点了进去。
她进去后的第一时间就是打开了组队语音，叫了一声对面的人的名字，“宇文任。”声音中没什么情绪，不过听到的人还是从里头听出了一丝恼怒。
这是自认识以来，他第一次听到她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的名字，不过这种感觉好像并不赖，至少比她叫老板好听。
不过叶初蔓显然不理解他的脑回路，到这时候还在劝他，“我把你当朋友，所以才好心提醒你一句，你为什么就不听呢？难不成要我吊着你才高兴吗？”
听到这句话，宇文任只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我不介意你吊着我。”就怕连吊都懒得吊，那才可怜。
叶初蔓听到后，有些词穷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巴着人吊着他的。
大概是有些为他的冥顽不灵感到生气了，过了一会儿，她没好气道，“行，你要吊着是吧，我成全你。”她话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要是还当真，那就真的傻了。
难得想要当一个好人，不坑他，他还非要她坑他，无法理解。如果不是心中过意不去的话，她没必要这么直白拒绝他，毕竟他是老板，她的娱乐圈生涯还掌握在他的手里。
虽然叶梦雨是没要求她要完成这个任务，不过既然要做，她当然是要做到最好了。
宇文任不知道她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等到这把游戏结束后，看到她发过来的一大串消息时，他桃花眸微眨，露出了一丝错愕，但过后就是笑了。
这是在把他当冤大头，死劲坑吗？
第一条，把B等级合同改成最高级的合同，去掉违约金。
第二条，把翟乐章和祝建弼等一群人解决了。
第三条，全公司资源都集向她，把她捧到娱乐圈巅峰。
前面宇文任看到没啥反应，不过看到后面时，视线顿住了，因为上面写着，如果他能做到以上这些的话，她不介意给他一个名分。
当然这个名分只是字面意义上，大概有名无实吧，可以说选妃都没她这么苛刻。

叶初蔓给他发这些条例也没想过他会去做，只是想让他知难而退而已。
不过她似乎太小瞧名分的重要性了。
在宇文任看来，先不管两个人的关系是真是假，先把名分定下来，起码情敌这一方面他就可以省心了大半。
虽然他现在是没有发现她身边有什么情敌，但现在没有，不代表未来没有。
只要两个人的关系落实下来，那些喜欢她的人在追求她之前就要掂量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了，是想被骂小三，还是想跟宇文家作对了。
况且，她提的这些要求或许对于别人很难，但对于他来说并不算非常难。只除了让翟乐章，祝建弼那些人在娱乐圈里消失这一件事可能要费点功夫了。
因为这件事，他有一段时间没出现在叶初蔓的面前，但要说很久也没有，也就三天而已。
当然，这三天对他来说也算够久了。
这一次，他也没有说像上次那样一通电话把她叫进办公室里，而是亲自上门找人了。
公司宿舍里，叶初蔓打开门看到他，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神情有些意外，本来以为这几天他没来找自己，应该已经放弃了。
现在看来，原来没有。
听到这句话，宇文任没有回答，而是看着她挑了挑眉道，“怎么？不打算请我进去？”
今天他穿的一身纯白色的t桖，上面印着一个黑色的英文字母A，按道理应该显得人意气风发，然而穿在他身上，也难掩盖其风流的气质。
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好事，桃花眸里尽是笑意，这让叶初蔓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下一刻，她让开位子，让他走了进来，随后犹豫了会儿，还是关上了门。
屋子里很干净，宇文任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眼神，就怕自己来得太匆忙，她还来不及收拾，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身后，叶初蔓虽然意外他的到来，但待客之道还是有的，走过去给他倒了一杯白开水喝。
因为是在自己宿舍，所以她穿着也没有非常正式，只是普通的一身蓝色睡裙，看起来非常居家。
她倒完水后，也没着急问他这次为什么来，而是先走进房间里换了一身衣服，等到出来时，虽然也是一件裙子，不过好歹能见人了。
宇文任也是等她坐下后，才把手里的合同放在了桌上，“看看吧，还有什么要改的，一次性说完，我让助理改完，立马送来。”
“还有你上次说的那些我都可以做到，至于翟乐章，祝建弼那些人，过两天你应该就能看到他们的消息了，以他们犯下的罪，就算不死刑，估计也要在牢里待上个十几二十年。”
宇文任说完后，看向面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人问道，“对这样的结果，你可还满意？”
如果不是知道他们几个从未见过面，他差点以为那几个人不长眼，惹到她身上了。
叶初蔓听到后，半信半疑地看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合同看了起来，桌上总共有两份合同，一份是她的签约合同，一份是帮她登上娱乐圈巅峰的合同，显然拟定合同的人也知道口头说的话不算数，白字黑字才靠谱。
两份合同全程都有利于她，看到这里，叶初蔓放下它们后，抬头看向宇文任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干了这么多事，吃力不讨好，就为了一个男朋友的名号?疯了吧。
宇文任：“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就是做到你说的那几个条件，你就让我当你男朋友吗？你发的消息里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不会打算反悔吧？”想到这里，他微眯了下桃花眼，要是她不打算遵守约定，那他也不用顾忌那么多了。
该抢的抢，先把人抢到手再说。
叶初蔓自然没有要食言的意思，她看了一眼他，然后在合同里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反正她也只是拿出去了一个单身女士的称号，相比之下，她总感觉他亏了。
不过宇文任可不觉得自己亏了，在经过面前女生的允许后，他让人在自己的公司官博发了一条普天同庆的消息。
大概就是他谈恋爱了，心情好，每个员工这个月的工资都加一千块，要知道他旗下的员工可不是一两百个，这加起来也是一笔很大的数字了。
叶初蔓看到后，关注点落在了后面，“我应该也算公司里面的员工吧？”她在想这一千块自己有没有。
这个宇文任是真的不知道，“应该会给发的吧。”语气有些不确定，毕竟她也是其中的一个主人公。
但以防万一，他还是在官博上多留言了一条，记得给老板娘也打钱。
好了，从女朋友直接变成老板娘了。
别提公司里的人有多懵了，一群网友吃瓜吃得也有点撑。
这叶初蔓什么来头，前段时间刚跟宇文任上了热搜，那时候两人还澄清说没有关系，现在才过了多少天，就让嘉禾的老板沦陷了，并且还说了老板娘这三个字。
要知道不是什么人都配称老板娘的，除非那个人已经认定了她，非她不娶。
【渍渍渍，这手段高明啊，能让绯闻满天飞的人承认自己有女朋友了，就跟让浪子收心一样，牛逼】
【本来还以为是哪个小妖精勾走了他，看到本人后，突然也不意外了，这身旗袍，还有这身端庄的气质，绝了】
哪怕沈法不关注网上的消息，都听说了这件事。
在知道她跟宇文任在一起这件事后，第一反应就是诧异，她究竟喜不喜欢他，他一个经常导戏的人哪里看不出来？
他意外的是，她不喜欢宇文任却跟他在一起的这件事。
在他看来，以她的天赋和样貌，即使没有人帮忙，迟早也能登上娱乐圈巅峰，没必要和宇文任在一起。
很明显，他把两个人在一起理解为她没经受住宇文任的诱惑了。
可现实却是叶初蔓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在那边拍照。
“你这是在干什么？”她眼神中露出了一丝茫然，她当然看得出来，他这是在拍照秀恩爱，但重点他们不是假的吗？
宇文任听到后不紧不慢道，“假的归假的，也不妨碍我秀恩爱啊。”反正迟早有一天他能把假的变成真的。
就当提前预习了。
他发完后还不忘让她转发，叶初蔓听到后，叹了口气，老老实实转发了那条消息。
不明白，实在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操作。
然而这一幕却让看的那些网友觉得酸，有必要吗？谈个恋爱还要在他们面前秀。
不过这些酸在看到抽奖消息时又没了，因为这奖励的人数有点多，如果每天都有抽奖的话，那就更好了。
从这接连不断的操作中都能看得出来宇文任的心情了，就差没向全世界宣布自己有女朋友了。
以至于连他爸妈都知道了这件事，问他是什么情况。比起他爸无所谓他的私生活，他妈在知道叶初蔓只是一个小明星时，有些不太满意。
“我不反对你跟她谈恋爱，但绝对不允许你娶她。”以宇文家的家大业大，要什么千金大小姐没有，非要娶一个明星？
只是能听话的就不是宇文任了，“妈，这件事你就别管了，人家看不看上得我还不一定。”
“我反正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你要是敢去找她，你就等着你儿子孤独终老吧。”要知道他爸可不止他一个儿子，还有好几个私生子，如果他不结婚，这偌大的家业迟早有一天都会落到他们的手里。
而他妈明显很在意这点，听到后虽然还是不满意，但终究还是没有再说了。
身为叶初蔓的经纪人，张慧是最后一个才知道自己艺人跟人恋爱的事的。
看到官博上的消息，她在想自己先前跟她叮嘱的话都听到哪里去了，就差没心梗了。
唯一庆幸的是，网友对他们在一起这件事反响还可以，这让她稍微松了口气。
再加上她也收到了公司里将资源全力投资在叶初蔓身上的消息，这丝不高兴彻底消失了。
现在她就差没把叶初蔓当祖宗供着了，毕竟她现在是公司重点发展对象，而且很有可能是公司未来老板娘，张慧就算不喜欢她，也不可能得罪她，更何况她跟她的关系也还行。
如果说，收到这个消息后，最不高兴的人是谁了，那么莫过于刘惜文了。
在公司里看到叶初蔓，她看着她阴阳怪气道，“有些人还真是真人不露相，平时看起来清高得很，爬床倒挺厉害的，三两下子就让人迷昏了头。”
虽然没有道名字，然而在说谁，只要看到的人都知道。
在叶初蔓来之前，公司原本的重心都在她身上，现在该成了别人，她心里能痛快吗？
不过看到她这样光明正大地开撕，一群人都非常意外，都这节骨眼了，刘大全也下台了，在没有后台的情况下，她居然还敢得罪有可能成为老板娘的人，这是蠢呢，还是蠢呢？
甘愉婉看到后，心中也忍不住摇了摇头，感叹她傻。
只是她也乐意痛打落水狗，并卖叶初蔓一个好，所以这时候走上前嘲讽道，“我看你还是少说两句吧，毕竟爬床这一回事，没有人比你更熟练了。”
刘惜文瞪着眼，“你。”
叶初蔓看着这一场闹剧，没有说话，看上去就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即使听到有人在说自己，也只是选择默默离开了。
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一不觉得她好欺负。
然而第二天，这个想法就变了，因为刘惜文被人封杀了，她手头上的代言合作全都被拿走了。

第44章
知道这件事后，所有人都对叶初蔓忌惮了起来，要知道刘惜文可是公司里面的一姐，连她都能说封杀就封杀，可不是她们惹得起的人物。
就算这件事不是她让人做的，也绝对是任总吩咐的，这让原本还有些轻视她的人不敢再小瞧她了。
果然，能力压那么多位绯闻女友，成功上位的人不是个简单的。
甘愉婉知道这件事后除了意外，剩下的就是庆幸了，幸好自己从头到尾都没有为难过叶初蔓，要不然说不定也会落得跟刘惜文一样的下场。
别人不知道内幕，她可知道一些。
听说刘惜文在知道手头的资源都被收走后，想要跟公司抗议，然而气势冲冲地走进办公室，出来时却是灰头土脸，显然有什么把柄落在公司的手上了，不然她不会这么快消停下去。
因为这件事，不少人想要巴结叶初蔓，然而没看到她人影。仔细一打听，发现她又接了一部戏出去拍戏了，而且还是沈法导演的戏。
“果然啊，搭上老板的人就是不一样，上一部戏才拍完没多久，这么快就有戏了。像我们也就只能坐冷板凳了。”有几个不出名的艺人听到这个消息后，背地里酸里酸气道。
一旁的人让她小声点，万一落得跟刘惜文一样的下场怎么办？
不得不说这次的事件给了公司的人很大一个警告。叶初蔓倒是把仗势欺人这个手段玩得明明白白了。
当然，宇文任也乐意她借用自己的势，看着手机里她给自己打的小报告，他坐在办公椅上，边看，嘴角顺便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看上去跟开了屏的孔雀一样。
只是有一件事，一群人想错了，那就是沈法导演找叶初蔓拍戏的那件事。
这部戏不是公司给她争取来的，而是他自己找上门要她试试的，因为感觉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柳红音这个角色了。
一身旗袍加身，摇曳生姿，清冷端正，犹如世家名媛。
沈法想过了，就算她这部戏演技不行，但只要不是太差劲就行，已经将标准放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