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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公主是玄学大佬—— by糖丸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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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得分外稳重,连笑都没有笑一下,全程绷着脸。
及至听到他的话,小姑娘抓的重点是“捡”。
她有些生气,想推开陆行舟的手,忍不住气呼呼地说:“你才捡来的!”
可她刚推陆行舟的这只手,他另一手又掐上她另一边脸。
没等右右说话,陆行姝稍稍提高声音:“行舟!”
她受的教育没有做出一巴掌拍开陆行舟手的动作。
“把手拿开。”她盯着陆行舟,小小年纪气势不凡。
陆行舟讪讪地收回手:“我逗逗她……她脸好软,像棉花糖,不信你摸摸。”
陆行姝没理他,赶紧弯腰安抚右右,免得委屈了小姑娘。
她从小性子安静,陆老爷子没有要把她往名媛淑女那方面教。
但她似乎天生是大家闺秀那一类。
而比她晚一点出生的陆行舟则与她完全相反。
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懂得在大人面前掩饰。
这对龙凤胎相互间有着心灵感应。
在看到右右和苏时深相处的温馨画面,不约而同有些羡慕。
他们的大哥陆行商,几乎没怎么和他们相处过。
一年难得见面,见面也只不过过生疏地问一问他们的功课之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两人能感觉到大哥似乎并不喜欢他们。
因此对于光是看着就能感觉到和哥哥感情非常好的右右,难免好奇与羡慕。
到了糕点区,陆行姝询问右右想要哪些,陆行舟便拿盘子装。
右右经过陆行姝的安抚,已经不生气了。
小姑娘很喜欢行姝姐姐,香香又美美。
二楼有专门为陆老爷子准备的休息室。
可以看电视玩游戏,比待在宴会大厅好玩多了。
龙凤胎决定带右右去休息室。
陆行姝考虑周全地让侍应生转告苏时深、陆行商和陆老爷子。
比起喧闹的宴会大厅,休息室里十分安静,陆行舟熟练地打开电视。
他想逗逗右右,但陆行姝护得紧,很是悻悻。
听两人聊幼稚的动画片,他朝天花板翻了翻眼睛,将装食物的盘子往茶几上一放。
窝进沙发自己选电影看。
门外是有侍者守着的,方便随时服务贵人们。
右右和陆行姝已经从动画片聊到了兴趣爱好上。
后者哪怕面对比自己小的小朋友,也不会让话题地终结,气氛冷却。
听到陆行姝说她的兴趣爱好是练琴写字画画下棋,旁边陆行舟还时不时补一句拿下什么奖。
不明觉厉的右右一脸崇拜,一顿夸赞。
夸得陆行姝脸都红了。
她平时听到的夸奖,怎么说呢,都是大人式的比较含蓄的那种。
哪里有右右这样直白的。
但她毕竟不过十岁。
虽然不好意思,可谁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呢?
陆行舟瞅着右右一脸崇拜,十分舒畅,轻哼一声,指着陆行姝道:“我妹妹超厉害的。”
因为刚才和右右的交流,陆行姝也有了些孩子气,瞪他:“我是姐姐!”
“我现在比你高比你壮,我是哥哥,你是妹妹。”陆行舟有理有据地反驳。
右右没太懂他们为什么争这个,她满脑子都是行姝姐姐得了好多奖。
她在幼儿园也有得奖状,还有小红花。
对小姑娘来说这是非常荣耀的事。
她可喜欢得奖状和小红花了~
“行舟哥哥,行姝姐姐会那么多,还得那么多奖,你呢?”
于是,小姑娘自然而然询问陆行舟。
她的话强势插入争吵的龙凤胎,二人停下话语,陆行姝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陆行舟则卡住,约莫是答不上来,他眼珠一转:“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我看你有没有行姝姐姐厉害呀。”
右右眨眨眼睛,她这会儿隐隐明白了刚才他们俩在争什么。
决定帮助她喜欢的行姝姐姐:
“你不说话,说明肯定没有得奖。”
小姑娘掰起手指,有条有据地说:
“你比行姝姐姐高比行姝姐姐壮,结果还没有她厉害,那你就是弟弟。”
陆行舟:“……”
这时侍者敲门,询问要不要饮料。
右右和陆行姝也都渴了,陆行舟便让侍者端三杯橙汁进来。
顺便再拿些其他吃的。
和陆老爷子寒暄之后,就有其他人凑过来找陆行商,顺势在陆行商的引荐下和苏时深交谈。
苏时深手握一杯香槟。
面对这些商务会谈,他冷峻的脸上亦带着些许点到为止的笑意。
于是那些上来的人通常说不到两句,便识趣地退开。
陆行商见他时不时抬头扫过楼上,不禁叹道:
“我还真是头一次见你这样,你知道你这样像什么吗?”
“像个孩子不在身边就心里焦虑总担心会出问题的资深奶爸。”
苏时深不置可否。
陆行商压低嗓音:“……真是妹妹?”
苏时深淡淡地睨他一眼。
陆行商旋即轻笑。
以苏时深的性子,要真的是女儿,只会大方承认。
又有几位盛装女士前来,陆行商察觉到苏时深的不耐烦,替他挡了。
“走吧,宴席要开始了,去休息室找你的宝贝妹妹。”
陆行商中途还问了问关于唐忆丰的事。
唐忆丰忽然进局子,还是被苏时深弄进去的。
而唐家对此事的态度,竟然是不理不睬,任由唐忆丰自作自受。
之后更是处处避让苏时深。
以至于圈子里盛传苏时深一定抓住了唐家致命的把柄。
才让唐家这么“友好”地夹着尾巴作人。
提起唐忆丰,苏时深眉稍微挑,淡淡道:“他对我下恶咒。”
陆行商:“?”
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右右抓住他去警局自首,唐氏聪明识趣,再不安分,就太蠢了。”
陆行商:“??”
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
苏时深瞥了眼他恍惚的神色,想了想,说:
“右右是我父母当年出去旅游时生的,因出生太过虚弱,只能送到道观养着,这才活了下来。”
陆行商:“???”
苏时深继续用不紧不慢的音调说:
“以后遇到些不能用科学解释的怪异东西,你可以来找右右,给你算打折价。”
陆行商下意识想:难道苏时深表面上看着正常,实际已经因为带娃,内心已经崩溃?
只不过大家没看出来而已。
陆行商:“……你认真的?”
苏时深:“我说过假话?”
陆行商:“所以,你是说你的宝贝右右是个小道士,能测风水吉凶的那种?”
“测风水吉凶暂时未知,”苏时深严谨道,“目前她主打抓鬼。”
陆行商:“……”
陆行商:“…………”
陆行商:“………………”
他当然不信。
但以他对苏时深的了解,苏时深不至于撒谎和开这种玩笑。
默默消化几秒,陆行商直接问:“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这时,苏时深从头到尾打量他一眼,缓缓道:“我的保镖刚才告诉我,你身上被打了标记。”
陆行商都没见苏时深接过电话,也没见他戴耳机什么,忍不住道:
“你哪来的保镖?!”
“标记又是什么?”
便见苏时深伸手探入西装内袋,摸出一条手链,慢条斯理戴上。
定睛一看,手链上串的是一只……棺材?
毕竟是来贺寿宴,这样的手链戴在手上与陆老爷子寒暄不妥。
所以苏时深摘下。
“我的保镖在这里。”
苏时深在陆行商“???”的表情下轻点小棺材,轻描淡写地说:
“至于你的标记,是厉鬼标记。”
陆行商:“……”
我是不是在做梦?

陆行商站在楼梯口,目送苏时深上楼的背影。
周围一直有人关注两人,只是没敢近前,不知道二人交谈了什么。
离得稍近一些的,触及陆行商的表情,和身边的人低声道:
“瞅陆行商的表情,像不像是和苏时深闹矛盾了?”
隐隐一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的神态。
旁边的人立刻八卦地看过去。
然而看到的却是陆行商长腿迈开,几步追上苏时深。
又因为视角原因,只能看到他们的侧身,从动作来看是朋友间的亲近。
没有半点闹矛盾的意思。
只有最先说话的那人坚持认为自己没有看错。
刚才陆行商的表情是很不对劲的嘛。
他们哪里知道,陆行商在经历快速的头脑风暴后,
并没有相信苏时深说的话,但他也没有完全不信。
算命风水一说,老爷子挺信这些。
他虽然不信,却也尊重他人在这方面的兴趣爱好。
——内心深处其实还有比较厌恶。
陆承光当初出家当和尚,是陆老爷子请了位大师来算命。
大师得出“命格克妻”言论。
不仅如此,如果不了结尘缘,遁入空门,他的命格会转变成克子女。
再加上陆承光自己也有皈依佛门的想法。
可谓一拍即合,欢喜地剃度。
陆老爷子满心支持。
陆行商那会儿只觉荒唐。
奈何一个是爷爷一个是亲爹,他们做下的决定无人能改。
这件事他找不到人吐槽,但无意间某次和苏时深说漏嘴。
他还记得苏时深当时的反应。
典型的苏时深式嘲讽——以犀利的词藻点评了陆老爷子和陆承光的行为。
他知道,和自己同样坚定唯物主义的苏时深从不相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事。
结果现在???
他还记得他是苏氏掌权人吗?
接回来一个妹妹,就转业成神棍了?
偏偏陆行商和苏时深认识多年,很了解对方。
苏时深他不是一个会撒谎——或者说他不可能用不相信的神棍职业来伪装自己。
导致陆行商从情感上不信苏时深,但理智分析后又认为苏时深没必要骗他。
再回想从苏时深进宴会大厅后的一举一动,并没有感觉哪里异常。
而他也没有做梦——刚才暗中掐了下自己,疼的。
追上苏时深的陆行商脑海里闪过的念头是:
或许苏时深在恶作剧?
故意这么说,想吓一吓他?
尽管这不符合苏时深的性格,可他现在都能为了养妹妹转变成温柔奶爸,
那性格变得和之前不一样,好像也说得过去。
由于陆行商几乎所有注意力都在分析苏时深的行为。
以至于对苏时深说自己被厉鬼标记,他反倒没有太大想法。
“厉鬼标记?”
于是他一边注意苏时深的表情,一边心平静和地说:
“我行得正坐得直,没做过亏心事,怕什么厉鬼?”
苏时深眼尾扫了他一眼。
沉默两秒,以一种“对对对你说得都对”的语气淡淡道:“不错。”
抬步继续往休息室走。
陆行商跟上,忍不住道:“……你不再说点什么?”
苏时深:“说什么?”
陆行商这会儿无法分辨苏时深是否恶作剧,只是本能地脱口而出:
“比如我为什么被厉鬼标记?”
苏时深:“我又不是抓鬼的,我怎么知道?”
陆行商:“……”
他想起来,苏时深的保镖告诉他,自己被厉鬼标记。
他的保镖住在……陆行商下意识望苏时深手腕上的棺材手链。
抛开其他不谈,这玩意儿很非主流啊。
要是再换一身皮衣破洞裤……
陆行商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微妙:也许养崽解锁了苏时深一些未探索的爱好。
思绪纷乱跳跃间,他听到苏大总裁又补充一句:“等会儿让右右替你看看。”
陆行商:“……行。”
看看就看看。
如果这是这兄妹俩的“游戏”,那他配合一下也无妨。
怎么说小姑娘叫他一声行商哥哥。
苏时深听得出陆行商语气中的敷衍。
知道他没有亲眼所见,并不怎么信。
能理解。
要不是那场父母奇异的梦,以及右右展现出来的一切。
……他也不会信。
原本他没打算告诉陆行商。
只不过住在棺材里的小厉鬼平安忽然说陆行商被厉鬼标记,紧接着其他厉鬼也跟着确认。
用它们的话来解释,厉鬼标记相当于陆行商被一只厉鬼盖了特定的红戳。
这种红戳属于不死不休的那种。
只要这个红戳在,那只厉鬼迟早会找上陆行商。
在厉鬼找上之前,红戳相当于无色无味的白开水,没有任何异样。
但平安它们同样是厉鬼,对这方面比较敏感,因此看出陆行商被盖戳标记。
小厉鬼平安察觉出陆行商是苏时深的朋友,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告诉苏时深。
苏大总裁又不是冷血无情的机器人。
陆行商被厉鬼盯上,他知道后自然得拉一把。
然而,进入休息室的两个男人面对的却是空空如也的画面。
一开始他们没有多想。
以为三小只玩性大,去了其他地方,忘了让侍者通知他们。
但苏时深注意到守在门口的侍者煞白惶恐的脸色。
他心中咯噔一声,黑沉沉的锐利视线直射过去。
侍者只感觉自己好像被冰块砸中,他这个反应陆行商也看出不对,沉声问:“孩子们呢?”
“我、我……”侍者张了张嘴巴,空白着脸说,“我一直守在门口,没看到三位小客人出来……”
三个半大孩子待在休息室,总不能凭空消失。
苏时深和陆行商对视一眼,前者冷静地拨打右右的电话手表。
当听筒里传来“您呼叫的号码已关机”时,男人眉峰凛冽地皱了起来。
这是一个不详的信号。
右右的电话手表一直保持有电,她不会无缘无故把关机。
而提示是“关机”,非“不在服务区”。
排除了小家伙心血来潮带龙凤胎去恶鬼道之类的地方的可能。
这厢陆行商欲联系龙凤胎,却发现不知道他们是否有联系方式。
他立刻联系助理,让对方马上去查监控。
与此同时,暗中询问其他侍者,有没有见到三小只。
得到的答案都是:他们去了休息室。
监控那边也有回应。
三小只半个小时前进入休息室,并没有出来。
陆老爷子正和人交谈,见大孙子神色不对劲地朝自己走过来,他当即停下交谈,迎向陆行商。
“怎么了?”
几个孙子孙女里,他最满意的是陆行商。
行事稳重,却又不墨守成规。
放在过往时代,有大将之风。
此刻眼神色中却藏着他看得出来的急虑。
等陆行商简略说完,陆老爷子脸色微变:“失踪?”
爷孙俩匆匆来到休息室,一进去只觉温度聚降,宛如冰窖。
那名侍者站在旁边冻得瑟瑟发抖。
陆行商顾不上想是不是暖气设备出现问题,他看到苏时深手里拿着一只儿童电话手表。
“在洗手间垃圾桶里发现的。”
男人冷静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示意爷孙俩到洗手间:
“洗手间的天花板松动过,对方应该是从这里出入,带走他位的。”
“洗手台没有被踩过的痕迹,大概戴了鞋套和手套。”
“我已经报警了,警察要不了多久会到。”
五只厉鬼都被苏时深派出去找,但因为契约关系,它们不能离开苏时深太远。
距离越远,它们的力量会受到限制。
它们能感知到的小阎王残余的气息从洗手间天花板那里慢慢消散。
把酒店飘了一圈,也没有感短到小阎王特殊的可怕威压。
说明她并不在酒店。
它们把这些信息告诉苏时深后,笨拙表示:“小大人那么厉害,不会有事的。”
苏时深没有理会它们。
他的大脑在飞速思考。
如果凶手是通过通风口,从洗手间天花权处下来。
三小只见到有人陡然从洗手间出来,肯定有所反应。
假如对方行凶,哪怕休息间的隔音效果好,可有人在里面大声呼喊,门口的侍者能听得到。
但侍者说他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要么他从头到尾在说谎,是嫌疑人之一。
要么凶手用什么办法,在他出现之前,三小只看不到他。
更重要的是,除了一种情况外,右右都可以用多种办法轻松解决坏蛋。
……她处于昏迷状态!
苏时深用低凉嗓音道出的分析,让陆行商爷孙俩心中发寒。
这几乎能百分百肯定是绑架了!
“陆老,您今天的寿宴暂时结束,没问题吧?”
苏时深眼睫微抬,漆黑的眸底深深压抑着什么。
陆老知道情况的严峻,和右右一起失踪的还有他养大的小孙子小孙女。
他哪里还有心情办寿宴。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冷静,陆老爷子立刻下楼,飞速宣告有事,之后再赔礼,让侍者送宾客离场。
宾客们茫然离开。
不少人离开时看到有警车停靠。
心中惊讶,恨不得留下来八卦:
陆家怕是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寿宴突然停办,还惊动警方。
苏时深联系的是赵警官。
赵警官虽然负责特殊部门,但他同样也负责各种刑事案件。
接到苏时深的报警后,他立刻联系空闲的吴老,再带了两名同事,急速抵达酒店。
“吴老?”
“老陆?”
一进休息室,吴老和陆老爷子视线一对,尽皆一愣。
顾不上寒暄。
吴老望向苏时深,刚要开口问。
却在见到围在他身后的五只阴气森森的厉鬼后,眼皮一跳,差一点条件反射甩出符箓。
“?!”
好在反应过来。
吴老赶紧安抚苏时深,担心他“黑化”,这可是随身携带五只厉鬼。
小家伙对她哥哥当真是贴心啊……
“别急别急,凶手绑架右右,是他做得最愚蠢的决定。”
吴老站在第三方视角,从语气到神态并没有为右右失踪而焦急。
只有对凶手的无限同情。
陆老爷子:“?”
陆行商:“??”

事实上吴老接到赵警官电话时,他难得悠闲地在和同一小区的老人下象棋。
赵警官在电话里说小右右被绑架失踪,他第一反应是不可能。
哪个凶手想不开,绑架这个小家伙?
是以即使确认事实如此,老人家也并不担心。
他甚至觉得小右右很可能发现凶手潜藏着什么,于是“故意”被绑架。
为了让苏时深安心,他将自己的推测说出来。
“那她至少会告诉我一声。”
男人目光很深,静静望着吴老,他身后那五只厉鬼也同样幽幽望着吴老。
吴老听到人冷声道:
“她被带走时,是处于无知觉的状态中。”
没有人知道这个男人此刻在想什么。
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可怕寒意。
陆行商在看到自己呼出的气息化作肉眼可见的白雾时,才惊觉屋子里的温度有多低。
尽管他觉得应该去思考凶手绑架三个孩子是什么意途,
毕竟其中两个虽然与他不亲厚,却也是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妹妹。
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偏了思绪:……中间空调出问题了吗。
直到那个他曾经见过一次、被陆老爷子称作大师的吴老再度开口,拉回了他偏离的思绪。
“凶手绑架孩子们肯定有所图,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害他们。”
“否则不至于大费周张地潜进来迷晕他们再带着离开。”
凶手完全可以直接在休息室里将他们杀害。
“只要右右中途醒过来……”
吴老原本想说“问题不大”,但突然想起,万一凶手在孩子昏迷时动手脚呢?
这时,检查洗手间天花板通道的赵警官跳下来。
——先前苏时深也攀进去查探过,但凶手大概做了处理,看不出任何痕迹。
酒店洗手间天花板上方中空一段,既用来通风,也可以隔音。
赵警官说在连接的一个房间里,他发现了一只鞋子。
“是行姝的。”陆老爷子接过鞋子,手不住地颤抖。
几人匆匆去往发现鞋子的那间房,在走廊的尽头。
房间是酒店用来堆放清洁用具的库房,有一扇打开的窗户。
赵警官指着窗外墙上几个深痕:“这是锚钩留下的痕迹。”
“嫌疑人应该不止一个,双方配合,利用绳索把孩子们运走。”
酒店每层楼清洁房的位置不固定。
对方是特意选的这个房间。
窗户所在的这面墙,只有这一个窗户。
而酒店这面墙对应的是片湖泊。
也就是说如查凶手用绳索将右右他们转移到地面,这个过程无人看到。
对方明显有备而来,连地形什么的都早早打探好。
一切准备就绪,地面早准备有车,人一送到车里,神不知鬼不觉地迅速离开。
整个过程根本要不了多长时间。
赵警官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推测出嫌疑人的作案手法。
在场的人都不是蠢人。
通过赵警官的话,几乎可以推测出,嫌疑人的目标本身就是龙凤胎。
对方早早知道陆老爷子要在这里办贺宴,提前踩点布置。
还清楚陆老爷子的休息室是哪一间。
如果目标是陆老爷子的话,嫌疑人动手的机会有很多。
而当龙凤胎在房间时,对方直接动手,足以说明这点。
但龙凤胎带着右右进了休息室,对方或许怕出什么意外,顺便把她一并带走。
翻译过来:大概率右右受了牵连。
“赵队,这三饮料里疑似有迷药的成分。”
赵警官带来的同事并没有跟过来,而是留在休息室查找有没有有用线索。
还真被他们找到。
其中一位同事鼻子很灵,在队里向来有人形警犬的称号。
起初他并没有在杯子里闻出异样。
可根据经验,想要人昏迷,将迷药下在食物里最稳妥。
茶几上的糕点没有吃完,散发着余香,再加上迷药可能是高级货,没有异味。
这位警官便没能闻出来。
直到没在房间里发现有用线索,出于直觉他再次端起糕点和剩下的饮料闻。
来回多次后,真让他感觉到了异样。
……果汁的味道太甜了,甜得不正常。
至于里面是不是有下药,检验过才知道。
所以才用“疑似迷药”的字语。
一只黑色的鸟忽然扑棱着翅膀惊慌失措地从窗口掉进来,掀起刺耳的声音。
然而苏时深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不但不意外这只鸟的突兀出现,还弯腰抓起来。
那鸟一到他手中瞬间老实。
他将鸟喙置在酒杯,它乖乖地喝起里面的饮料。
大约半分钟不到,鸟两脚一蹬没了动静,身体却在小幅度起伏。
它的反应证明了饮料里有迷药。
苏时深目光直射一直跟着的瑟瑟发抖的那名侍者,声音辨不出什么情绪,他平铺直叙地说:
“饮料是你端进去的。”
先前查的监控有显示,这位侍者端了饮料和糕点进休息室。
“是、是我端的。”侍者慌乱道,“当时陆小少爷说要三杯橙汁,还有水果糕点那些,我就去饮料区直接端的三杯。”
“我根本不知道里面有迷药,药也不是我下的,可以看监控……”
他看起来快哭了。
毕竟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他下药的可能性很大。
陆行舟要橙汁是突然的要求,且只有这位侍者知道。
嫌疑人不可能提前得知他要橙汁,继而将迷药下在橙汁。
监控当然要查。
陆行商的助理一直在监控室。
窗外那面墙的楼底那片区域的几个探头,十分巧合地坏了,没有拍下任何有效信息。
侍者去端橙汁的监控里则显示,侍者过去时直接取了三杯橙汁放在托盘上。
中途遇到加一个侍者,双方停下交谈了几句。
然后错开。
他又拿了些水果糕点,一并送进休息室。
退出来便一直守在门口,没有离开过。
也没做在奇怪的举动,只安安静静站在那儿。
直到二十多分钟后,苏时深和陆行舟前往休息室,打开门发现在三小只不见踪影。
侍者看完监控抖得愈发厉害。
眼见那只抓来鸟的小厉鬼飘到侍者身后,吴老不得不出声道:
“这孩子气息纯正,应该不是他。”
假如侍者下了迷药,其中牵扯到右右,又是刚发生不久的事。
那么他展现出来的气一定会有黑色夹杂。
吴老最基本的眼力还是有的,没看出侍者有这方面的变化。
侍者不懂,但他听得懂吴老是在给他说话。
他激动得眼圈都红了,忽地灵光一闪:
“王宇明!当时我和王宇明靠得很近,有没有可能是他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往橙汁里下的药?”
王宇明就是监控里侍者停下来与之交谈、背对监控的那位侍者。
侍者都不需要问,三言两语主动说了王宇明的信息。
对方是一个月前来酒店的。
这家七星级酒店招聘侍者的要求不低,学历至少本科以上,长相也要干净端正。
王宇明这人沉默寡言,不过挺好相处。
他经常主动帮同事值班,也不用换回来,相当于帮人干活,谁不喜欢?
侍者一边说着一边回忆。
原本只是想着重表明自己真的没有下药,慌乱之下说出他当时唯一接触过的王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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