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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嫁给全村第一硬汉—— by棠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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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钊哥,这个是顾叔叔从国外带回来的。你不是,不想和他有太多联系的吗?”
舒宁问。
顾钊冷哼一声,“确实如此。但大丈夫能屈能伸。自己媳妇痛成这样,娃娃饿成这样,我那点坚持值什么钱?”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我现在需要顾子杰的奶粉了,是可以有些联系的。
等到不用了,在继续保持距离。
舒宁笑了起来。
她家钊哥典型的嘴硬。
不过,看破不说破。
经历奶胀这一关后,舒宁坐月子后面的日子都很顺利。
孩子能顺利吃上母乳后,顾钊去了学校学习,丁小云住到他们这边。
将舒宁月子餐,月子洗漱,月子带娃,还附带心理沟通搞得妥妥的。
一个月子出来,舒宁感觉自己体质比之前还要好。
走出家门的时候,神清气爽。
孩子满月后,顾钊给孩子摆了满月酒。
满月酒摆的酒店和卢竹白她闺女是同一个。
摆酒之前两家都没通气,这好巧不巧又碰上了,让舒宁和卢竹白两人直呼缘分。
两人寒暄中,李玉茹来了,她大哥、二哥、三哥也来了。
这一来才发现,卢竹白竟然是李玉茹的表姐。
这满月酒,李玉茹最忙。
吃了这边吃那边。
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卢竹白给舒宁和平双双介绍生意起来更卖力。
满月酒吃得大家都很开心。
结束后,平双双拉着舒宁说自己这段时间做的规划和计划。
她觉得现在能做的事不多,因为大家还在学习,先做一个品类,把一个品类做好。
维护好现在的客户,赚点钱。
但主要还是学习。
她已经决定,学好自己现在学的专业的同时,在去修一门专业,和设计相关的。
舒宁非常赞同她的想法,道,“双双姐,你现在的想法非常对。咱们是要赚钱,但更要稳扎稳打。根深才能叶茂,才能结出果子。”
“舒宁,谢谢你,不管我做什么决定,你都支持我,都理解我。”
“你又和我客气了!”
“你这请假的日子很快到了,我在学校等你。我先回学校了。”
平双双和舒宁告别。
“好,路上小心。”
宾客散去,舒家一行人准备回家。
才走出酒店,一个人影走入舒宁视野,看着那熟悉的身影,舒宁眉头倏地冷皱。

朱秋兰是抱着孩子去医院看病的,路过酒店的时候,看到酒店这边动静的时候,她极为随意的看了一眼。
这一看,就看到了舒宁。
街上人都在说今天酒店摆满月酒的人,说这户人家很有钱。
没想到摆满月酒的人竟然舒宁。
舒宁不仅生了个儿子,还明艳大方,眉目更加立体,更加好看。
比在红旗公社更白,更丰腴,少了很多稚嫩,多了很多风韵和富足,一看就是那种让人羡慕的经济和精神都很富裕的女子。
朱秋兰眼眸微微一皱,恨毒一般看舒宁一眼后,迅速离开。
“钊哥,我好像看到朱秋兰了。”
舒宁眉目微微一冷,轻轻和顾钊道。
朱秋兰虽闪得快,但她肯定,自己绝对不会看错。
这女人,烧成灰她都能认识。
“好。我找人查一下。”
顾钊点头。
很快就有了结果。
罗小勇那边找了一下红旗镇那边的关系,去监狱那边了解了一下,朱秋兰确实被放出来了。
监狱里不知什么原因,出现一场大火,朱秋兰奋不顾身地救人,救了两个工作人员,立了大功,被提前释放。
柏志平现在已经回魔都,作为他的妻子,朱秋兰也跟着回了魔都。
听到事情经过后,舒宁眉头皱了皱。
按照朱秋兰的脾气,接下来,她肯定会搞事。
还有柏志平,这两人凑在一起,事情肯定倍多!
只要看到朱秋兰,上辈子被她把氧气罐的事,就立马浮现在脑海。
窒息感觉再次袭来,舒宁有些烦躁。
不过烦躁之后,她开始变得冷静。
“钊哥,我们让朱秋兰坐了那么久时间的牢,让柏志平这边进了拘留所,他们肯定会记恨我们。”
“现在他们都在魔都,以后不管我们做什么,都要小心谨慎才行。”
舒宁非常郑重地提醒顾钊。
顾钊点头,他们和这两口子打交代时间不短。
朱秋兰黑心。
柏志平有心计,不择手段。
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更可怕的是,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的人,最容易干丧心病狂的事。
之前舒宁锁死他们两个,让他们结婚,结婚之后,他们内讧不断,自我消耗。
现在他们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朱秋兰忍受得了柏志平的不能人道,柏志平接受得了她坐牢的经历。
两人之间还有一个儿子,现在的两人肯定很团结。
他们肯定已经将他们作为头号敌人对付,这种情况下,他们自己的危险性瞬间增加了不少。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作风。
主动出击才能出奇制胜。
顾钊眉锋一冷,计上心头。
瓦解敌人,得先从敌人内部入手。
“媳妇,你放心。我心里有谱。接下来,我们都要自己小心点。”
顾钊点了点头。
朱秋兰带孩子去了一趟医院。
孩子情况依然不是很乐观,医生建议立刻手术。
不然越大治愈的难度越大。
回家后,柏志平正躺在床上颓废。
朱秋兰心情有些复杂。
她坐牢期间,柏志平这发生事,她爸已经告诉他了。
他骗吃骗喝,拿着赚的钱去嫖,找人去设计顾钊,反被顾钊设计。
最后赚的钱没了,自己还因为破坏社会公共秩序被关了半个月,还被罚了很多款。
他一直都说赚钱给小孩看病。
现在小孩真要看病了,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人也废了。
她回来两天,他就和个废物一样,左边躺,右边躺,啥事都不管。
因为这样,她爸压根就不想理他们。
温美华更加不想理她。
不对,是现在的温美华不可理喻,看到她就避开,神神叨叨的,很有病的样子。
“志平,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朱秋兰很想发脾气,但一想她成回魔都,靠的都是柏志平的关系,气顿时消了一半。
“顾钊和舒宁两人非常懂法律。”
“?然后呢?”
“他们做的事就都是合乎法律的吗?他们破坏集体经济,红旗镇他们倒买倒卖,到魔都后,他们也倒买倒卖,还开了店子。”
“可他们为什么没被处罚?反而我们,总栽进他们的坑里?”朱秋兰问柏志平。
“你的意思是?”
“第一,我们懂的法律知识太少了。第二,我们也可以去告他们!”
“凭什么我们坐牢,我们被拘留,他们却可以上大学,可以开店子?”
“凭什么你好好地考上了大学,却都上不了?凭什么他们举报的内容有效?”
“他们毁了你的大学,毁了我们的生活。你真不介意吗?”
朱秋兰愤怒且痛心地反问。
她这话一出来,柏志平直接跳了起来。
怎么会不介意?
怎么会不愤怒?
他分分钟都想宰了他们两个!
“我想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他本是红旗公社最优秀的知青,本可以通过公社去上工农兵大学。
就因为顾钊揭发了他做阴阳合同的事,断送了他从公社发展的道路。
甚至,他好不容易考上大学,都没了。他不知道是谁举报的他,但他知道,这人肯定是顾钊。
除了他,没人会干这种事。
“志平,宰了他们,咱们不仅会进去,还会被枪毙。咱们就一个孩子,你忍心他变成孤儿?”
“这一年半多的经历,让我明白了自由的可贵。咱们千万不要干傻事。我去借了一本法律的书,规范自己的行为,咱们要报仇,但一定要在法律的范围内。”
“咱们都是在城里生活过,舒宁也就那性子,我们和她相比,就差了点经济基础。只要我们努力干,不信干不过他们。”
“如果现在对付不了他们,那咱们就先避其锋芒。先赚钱,赚很多很多的钱。等到我们财力够的时候,在狠狠收拾他们。”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志平,你要报仇吗?”
朱秋兰鼓动柏志平。
柏志平那死灰一般的心,被朱秋兰的话,瞬间激活。
“肯定要报!”柏志平咬牙切齿的道。
“那咱们一步一步来。一边过日子,一边收拾他们。我这,现在刚好有一个点子!”
朱秋兰阴恻恻的道。

柏志平知道自己和过街老鼠一样,所以极少露面。
偶尔出现一次,他都带着恨不得将自己脸全都遮住的帽子。
朱秋兰摆地摊的时候,态度非常好。
从来不和客人起冲突,笑容相待。
生意不算差。
让舒宁有些意外的是,朱秋兰没来找过她一次麻烦。
偶尔一次,遇到她,她都是绕道而行。
这完全不符合朱秋兰以往的作风。
有时候,她看到她的时候,完全不敢直视。
很多时候,她会自己背着孩子摆地摊,孩子一哭,她就和别人解释,说自己孩子生病了,医生说要动手术。
最少都要三千块。
她男人现在在其他地方赚钱,她必须要多赚点钱。
这些话一出来,同情她的人一下就多了。
谁会去针对一个一心只想给孩子治病的母亲?
自由市场的人,见她没惹是生非,见柏志平现在老老实实,也没太计较柏志平之前的事。
浪子回头金不换。
他们愿意悔改,他们都给他们机会。
不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人。
舒宁静静看着朱秋兰做的一切,如果他们只是救孩子,她是不会为难他们的。
如果,他们又要搞事,又要针对他们。
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有时候,想象总是美好的。
舒宁静观朱秋兰这没过半个月,顾钊这边出事了。
学校里有人实名举报,他作为学生,没有思想觉悟,不尊重社会经济制度。
擅自在市场开店铺,倒买倒卖,还雇佣了好几个打下手的,是走资派。
现在情况是这样:政府这边对自由经济的发展看法是,任其发展,没人举报,大家发展发展再发展。
大家赚钱赚钱随便赚钱。
但一旦被点名道姓地被举报。
学校就肯定会查。
与此同时,舒宁这边也收到了李玉茹的电话。
“舒宁,你们店铺那边,这些天要么关门,要么把店铺租出去。我这边收到一些信息,说国家这边在自由经济发展这一块,会有收紧的措施。”
“大批自由市场的人会遭殃。”
两个消息几乎是同一时间传入舒宁和顾钊这边。
“钊哥,这事,咱们得立刻处理。”
舒宁将顾钊、舒飞鸿叫过来。
顾钊沉眉。
政策不稳定他们是知道的。
李玉茹现在学的是新闻,上次和他们吃饭的时候,李玉茹和他们提过,他们导师是一位非常厉害的人物。
他的一句话,都可以改变国家经济发展的方向。
别人的话他们可以不听,但李玉茹的却不能不听。
“姐,姐夫。姐夫被人举报这个事,很容易解决。”
顾钊还没开口,舒飞鸿开口了。
“比如说?”
舒宁饶有兴致地询问舒飞鸿。
“让姐夫给我写一张借款单。”
“还有,你和我签一份店铺出租合同。”
“有这两份文件,就能说明,这两个店子是我舒飞鸿开的。”
“反正现在开店,大家都没营业执照啥的东西。只要能证明这店子是我的,别人就举报不了姐夫是资本主义。”
舒宁转头看了看顾钊。
顾钊点头,道,“可以这么办。”
现在店铺和粮油铺,都有舒飞鸿的股份。
和他合作这么久,这家伙是个可靠的人。
万一真被他卷走了一些东西,他们也觉得能承受得住。
但他们更愿意相信他。
顾钊说可以,舒宁更没意见。
三人说干就干。
立马做了两份文件。
搞定两份文件后,舒飞鸿离开。
顾钊则去了门卫室,立刻给红旗镇那边打了个电话。
告诉二狗子和卫清凌,新一轮严查会到来,让他们立马关店铺。
同时还和他们说,顺便将这个消息分享给红旗市场其他的人。
他们信不信,他管不着。
但这个信息,他们一定要传达到位。
半个月或一个月不开业,收入会少很多。
但和关起来、店铺直接损失相比,两个月不开业,都不算什么。
“钊哥,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去找一下李玉茹二叔。”
顾钊回家后,舒宁和顾钊道。
这些关系既然在,那就要走动。
关键时候,这些关系是真会救命。
顾钊眉头皱了皱,道,“好。如果可以,咱们一起去。”
“嗯。好。”舒宁冲过来,抱着顾钊亲了一口,笑着道,“我以为你会觉得很别扭,不去呢?”
顾钊抿唇笑了笑。
还真被舒宁猜对了,他总觉得自己现在地位和他们有些区别,这样去麻烦人家不好。
可舒宁都提出这种想法了。
他知道,他即便不同意,舒宁自己也会去。
他怎么能让自己媳妇冲在最前面?
“我们家里,媳妇是领导,媳妇说啥就是啥。只是,媳妇,咱们很久很久没……”
“没什么?”舒宁明知故问。
顾钊眼眸沉沉瞪她一眼,道,“你说什么?”
“这样吗?”
舒宁又在他唇上亲吻了一下。
吻完唇后,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而后,在喉结上吻了一下。
“……”
点点唇落下来,顾钊气息倏地一沉。
整整一个孕期。
整整一个月子再加十二天。
他都没碰她。
此刻,媳妇这般暗示加明示。
男人所有热血沸腾起来。
抱着她放到床上。
这个晚上,缠绵且热烈。
克制且奔放。
酣畅淋漓。
欲死欲活。
结束后,舒宁软绵绵躺在顾钊身上,道,“我终于明白,你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原因了。”
“你觉得是为什么?”
“大概是怕我承受不住。这许久没开荤的男人太可怕了!”
开始还挺温柔的。
后面真是狂风暴雨,风卷云残……
力度比之前不知要用力多少倍。
要命啊……
“……”顾钊笑,摸了摸她手臂,道,“以后我轻点?”
“那倒不必。这样,也挺过瘾的。”
“……”
“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顾钊。

舒宁惊讶地问。
“给你打电话之后,我有些不放心。你们家在魔都开了两个店,万一出现什么事,不仅倾家荡产,还会身陷囹圄。”
“从京南回来也不远,一趟火车就到了,我左想右想,还是回来一趟。”
舒宁感动,道,“玉茹,真是谢谢你啊!”
“我们两个之间客气什么?”李玉茹反问。
舒宁还是觉得很感动。
“走,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我陪你们去找我二叔。”
“暑假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二叔对个体经济发展非常感兴趣。询问顾钊那么多问题,他问那么多,我们自然觉得这事可以搞。”
“现在政策却反扑,我得去问问。”
李玉茹气势汹汹的道。
“……”舒宁吓一跳,有些哭笑不得,道,“玉茹,你打算这样问你二叔?”
“那不然呢?”
“这样肯定不行。你二叔好歹是高位上的人,咱们换种方式问。”舒宁拉住她。
“?你觉得如何问会比较好点?”
舒宁眉头一转,和李玉茹悄悄道了自己的想法。
李玉茹听完后直呼,这方式高。
“二叔,我学的是新闻,舒宁学的商业管理。我们学校有布置课题,她们学校也有布置课题。”
“有个问题,我想采访一下您。我们两个这次需要研究课题的问题差不多,索性就一次性找你了。”
“嗯?”李玉茹二叔眉头微微一皱,问,“好,你们一起问吧。”
李玉茹正襟危坐,非常正式地问,“当前国家已经明确了发展方向,农村开始实现个人承包制,大集体公社经济将会成历史。我们想了解的是,当年经济发展下,农村也实现分田到个人,等于说,个人自负盈亏,家庭经济开始。”
“和农村相对的城市,供销社弊端越来越明显,个体和私营经济应该何去何从?”
“现在我们学校,都在传国营经济和供销社经济会再次规范,政府部门会严厉打击个人经济和私营经济。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是不是现在开始繁荣的自由市场,将会销声匿迹?”
“那些走在改革前端的私营小老板,是不是会再次被血洗一空?”
李玉茹二叔睿智眸光中闪过淡淡的惊讶。
他这侄孙女是什么性格的人,他在清楚不过。
一根肠子通到底,从来不会转弯抹角。
现在提个问题,就会歪歪扭扭,用各种套路了。
果然,这上了大学后就是不一样。
可一看她那紧张的眼神,李玉茹二叔立马反应了过来。
这问题绝对不是李玉茹想出来的。
百分之百是顾钊和舒宁。
他们这次来的目的,一来他就知道了。
两年轻人这是遇到了困惑。
但他很乐意为他们答疑解惑。
“非常高兴能接受你们的采访。”
李玉茹二叔非常正式地回答,道,“任何事情的发展总会遇到困难,事情发展都不是一帆风顺的,而是在曲折中发展、前进的。国家经济必须要发展,如何发展一直是所有领导和经济学家研究的重点课题。”
“有关于个体经济和私人经济的发展,以及其走向,现在领导们还在观察中。无疑,他现在和集体经济产生了冲突。可社会总会要发展。”
“……”一顿官腔下来,李玉茹听得云里雾里,道,“二叔,你就给我一个明示!”
“先保护好自己,而后谋发展。”
舒宁和顾钊两人相视一笑,立马明白其中的含义。
这场政策反扑势在必行,自由市场很多人会被血洗。
但这次活动结束后,应该会迎来私营经济的大时代。
两人心头顿时有了底。
和李玉茹二叔聊了好一会儿后,和他礼貌道别。
“舒宁,我好像没帮到你什么。我二叔说话从来都这样,不给个准话。”
李玉茹有些歉意地道。
“玉茹,你二叔已经说得很明确了。”
“只是他也只是这场洪流中的一个人,不是主宰者,但他已经把所有知道的信息给我们了。”
舒宁拉着李玉茹的手,道,“谢谢你今天陪我们来。今天的信息,对我们很重要。”
她一早就知道这两年会发生的事,但顾钊不知道。
她需要的是,让顾钊知道未来会发生的这些事。
舒飞鸿这边开始促销。
他们店里卖的是百货,很多东西保质期长,不担心过期。
所有能卖的东西,能打折促销的东西,比如食品、干货类、粮、面、油,能卖的全都卖了。
他这动静这么大,其他的小老板都凑过来。
询问他这要搞啥?
舒飞鸿没隐瞒,直接道,“我姐夫说,未来会严打。暂时不营业了。我也觉得这段时间不太平,还是不营业安全。”
“是你们被举报了吧?听说你姐夫被人举报了。”
“他一个大学生,不好好学习,搞这资本主义这一套。”
一个大学生,兼职开店,还开得比他们好。
这是什么天理?
眼红顾钊他们生意好的人阴阳怪气的道。
“……”
舒飞鸿冷笑一声,“你们爱信不信。反正话我已经说了!”
装睡的人你永远叫不醒,,想死的人你永远救不活。
他姐夫交代他们的话,他已经传到了。
其他的,大家天各有命吧。
不远处摆地摊的朱秋兰听着舒飞鸿他们的对话,心头有压不住的开心。
舒飞鸿这边说暂停营业,还很非常迅速地将整个自由市场生意最好的店铺关了。
有些人见他关了店铺,也关了。
但更多的人是不相信,每天开门做生意。
这让朱秋兰和柏志平充分相信。
顾钊终于栽了。
舒宁和顾钊没得跑了。
她这次终于可以亲眼看他们栽进去了。
他们是学生,学生做生意,这可是严重违反社会制度的事。
只要被关起来,他们会被学校开除。
谁都不比谁高贵!
只是她和柏志平两人左等右等,怎么都没等来顾钊和舒宁被处罚的消息。
朱秋兰和柏志平两人疑惑不已,学生出现干了这种违反的事,难道他们学校当做没看见的吗?
两人不服气,决定找人去两人学校问一问。

“不是,领导,顾钊之前真是自己做的店铺。我看到他开业的。”
“他们那些合同文件肯定是后面补的,你们得找专门的鉴定机构鉴定啊!”
柏志平不服气地道。
魔都大学处理信访的老师看傻瓜一样看着柏志平。
他们有毛病吗?
非要去查自己学校的学生,查一个以省状元第一名进他们学校的同学?
虽说现在经济体制下,不提倡学生做生意,但也没明文规定反对。
人家这情况下,都能把生意干起来,说不定以后真是个赚钱的好手。
万一他以后真功成名就,成为大富豪。
想到母校,就捐款,捐款,这多爽?
更何况,这顾钊同学,是校长重点保护的人。
查这事的时候,他亲自下达了命令,这次一定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具体情况他不清楚,但还是听说了一点点,这顾钊同学和魔都某李姓领导关系非常好。
李姓领导特地给校长打过电话的。
“同志,我怀疑你和顾钊同学有仇。我们都已经查得很清楚了,你还很质疑。本着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您若质疑我们的决定,麻烦你提供更有力的证据。”
柏志平有些气恼,“证据不都在你们那的。我这有什么证据?”
“那你就是无理取闹!”
“你请回吧。我们魔都的工作人员没这么闲!”
柏志平被赶出了魔都。
不远处的顾钊,狭长深邃眼眸冷冷看着被赶出学校大门的柏志平和朱秋兰,嘴角微微一勾,冷笑一声,果然是他们。
明的搞不赢,他们来阴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顾钊骑车,走进魔都一条隐秘的红灯区。
“搞定他,让他被他老婆捉奸成功。告诉她老婆,他给了一百服务费。”
“事成后,我支付十张大团结!”
顾钊扔下几张大团结,离开了红灯区。
“这世界真不公平!”
“凭什么他们只处罚我们,而不针对顾钊他们?”
“凭什么他们就啥都能做,我们做啥都是错?”
回家后的柏志平郁郁不得志,喝了一杯又一杯。
处心积虑才想出来的一个好方法,竟然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同样是学生,他那所学校怎么就那么操蛋?
完全不接受他,发的通知书他们收了回去。
顾钊学校却对顾钊处处维护。
他为什么就遇不到护犊子的学校?
柏志平越想越气愤,越想越想不通!
拿着酒杯晃了晃,透明酒杯里竟然出现舒宁的身影。
舒宁脸蛋和桃花一样,绯红美艳,一颦一笑,都格外迷人。
好像舒宁嫁给顾钊后,他就开始厄运不断。
相反,顾钊的日子开始芝麻开花节节高。
从一个小混混变成公社的香饽饽。
不仅装修了公社的房子,还在镇上买了房子。
这还不止,他还考上大学。
生了儿子,一个健康的儿子。
反观他,从公社最有出息的知青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女人一娶回来,就被抓去做了牢。
进工厂干活,不管做什么都被人看不起。
考上大学被人举报。
生个儿子是有病的,现在都没钱治。
这一对比,柏志平恨不得捏碎酒杯。
“志平,你不要再喝了。”朱秋兰见柏志平一个人喝红了眼,赶紧劝道。
朱秋兰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柏志平看她的眼神就嗜血一般。
当初,他若是不和她走近,是不是舒宁就不会和他疏远?
不会非要嫁顾钊?
若不是她算计,他就不用和她结婚,他现在还是单身。
如果他现在是单身,一直等舒宁,是不是舒宁多少会回头看他一眼?
“关你屁事!朱秋兰,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管我!”
“……志平,你怎么了?”
朱秋兰被柏志平这模样吓到。
“我怎么样了,你还要问我?我现在变成这样,那不是拜你所赐?”
柏志平满是怒气地反问。
“……”朱秋兰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他。
她和柏志平这才过几天好日子?
怎么一眨眼,他就变成这样,喜怒无常,易怒暴躁,这哪里还是当初公社里文质彬彬,所有人看了都直呼帅气优雅的柏知青?
柏志平摔门而出。
朱秋兰心被摔得差点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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