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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恋综全员被忘在荒岛后—— by计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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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萌萌心中五味杂陈,她抬眼又看了看于笙,恰好看到于笙和云川举止亲密的在说什么,她暗暗地咬了下唇,于笙不是告诉她云川很危险吗?现在那两个人竟然关系那么好,肖萌萌去问于笙的时候,只得到了一句“我误会了”的回应,倒衬托的昨天哭着求于笙不要走的她像个傻子一样。
肖萌萌呼出的气沉闷了许多,她握紧了手中的矿泉水瓶,对塑料咔嚓咔嚓的响声充耳不闻,于笙一直都是这么厉害,一直都是藏着一堆秘密,她似乎离着于笙很近,但却连于笙的衣角都触摸不到。
或许,她不该再这么优柔寡断。
她肖萌萌,以后只需要全心全意地为自己考虑。
在肖萌萌的对面,于笙和云川的互动并没她想的那么亲密,他们只简单说了一句话。
“行李是你送给他们的?”
于笙答:“是。”
云川:“周到。”
再然后,两人就很有默契的分开,没再跟对方说一句话,全然一副我跟你不熟的样子。
对于汤凡和秦山的失踪,于笙本来是想装出一种恐慌诧异低落的怨妇形象的,所以在肖萌萌等人慰问的时候,她摆出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可无奈一千个人心中一千个哈姆雷特,她哪知道别人会从什么角度想,失魂落魄被理解成心不在焉,怎么表演并不重要,重要的还得看观众从哪个角度去理解。
于笙没怎么把精力放在别人身上,也没看到肖萌萌变化的眼神,她此刻正在想办法接近方景柏,试探试探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景柏表面上给人的感觉一直很彬彬有礼,可于笙总是会想起她从树上掉下来,被方景柏稳稳接住的那一次,真的会有这么巧的巧合吗?
她总觉得,所有的巧合背后,应该都有一个“蓄谋已久”。
没了读心术,试探方景柏的困难程度定会加倍,于笙只能多花点小心思在里面。
于笙依旧一脸脆弱的表情,她能感受到对面那个男人正在关切的望着自己,感觉铺垫的差不多了,她突然起身朝着旁边走,像是要去哪里。
别人怎么理解于笙现在的状态并不重要,因为她今天的目标,只有方景柏。
听着背后传来的脚步声,于笙双眼微眯。
鱼儿上钩了。
手腕突然被人扯住,紧接着一股大力拽住了于笙,她“仓皇”地转身,对上了方景柏担心隐忍的脸。
“小于,你要去哪里?”
他这会的表情很不一样,少了些虚虚的温柔,多了点压抑着的情愫,剑眉轻皱着,脸颊的酒窝消失不见。
于笙不奇怪方景柏会是这个表情,相反还早有预料。
在那场真心话游戏中,于笙听见了方景柏的心声。
她对他其他的秘密不了解,只知道他喜欢她这件事是真的。
于笙很不理解方景柏为什么会真的喜欢自己,但感情这东西她也说不清,所以她料定方景柏会跟上自己的脚步。
于笙收起心思,假模假样愤愤地挣扎了两下:“你放开我,我要去找那两个人,汤凡害完了我竟敢还敢跑?让这种人找地方藏起来,不是给我自己留隐患吗!”
方景柏耐心的跟于笙讲道理:“小于你冷静点,这么大个岛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找的到他们,这堪比大海捞针!如果他们存心想躲起来,就一定不会让你找到的,你贸然出去还会搭上自己安全!”
“我不管!”于笙将胡搅蛮缠进行到底,论方景柏怎么劝说都摆出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模样,“我就是要去找他们报仇,我能找到汤凡一次就能找到她第二次,只有把她绑在我的面前我才会安心!”
方景柏无奈:“上一次是因为只有汤凡一个人,你又经常运动所以力气才占据上风,可是这一次汤凡的身边多了秦山,他的力气我都比不过,块头又那么大一个,如果他铁了心要保护汤凡,你怎么斗得过秦山这个力大无穷的人?况且二比一也完全不占优势!”
于笙演戏的表情稍微一顿,她突然想起,在她的刻意隐瞒之下,营地里还是有人不知道她会武术的,比如石永年,也比如面前的方景柏。
幸好方景柏提醒了于笙这一茬,不然她就要露馅了。
于笙思绪转的很快,马上改变策略,神色从愤怒转为落寞,弱弱地卸下了手上的力气,放弃了挣扎。
那委屈的样子,似乎随时都能落下泪来,鼻尖红红的,眼眶湿湿的,一向要强的人突然露出这个表情,很难不会让人心软,更何况还是对于笙暗生情愫的方景柏,他心中直接难受得一缩,瞳孔颤了颤。
方景柏神情变幻,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眸子清亮,他没松开握着于笙手腕的手,而是拉着她抬脚朝前走。
“走,去找人。”他侧过半张脸,“我陪着你一起去。”
于笙望着男人的温润的脸庞,嗓子有点干,她避开视线跟上他的脚步。
计划按照她预料的那般进行,于笙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这比她想象中的顺利太多了,她只是偷摸拧了下大腿,眼泪都没掉出来,方景柏就已经自愿上了勾。
握住她的那只手不算热,带着点清凉的感觉,力气是真用了不少,手腕红了一圈。
于笙轻轻挣脱了几下:“我自己能走。”
方景柏脚步一停,这才反应过来还握着于笙的手腕,他连忙松开,耳垂略微发红。
“对…对不起小于,我刚才有点着急,没控制好力道,伤到你了吗?”
于笙用另只手搓了搓那片发红的位置,摇摇头:“没事,我皮糙肉厚,放心吧。”
方景柏失笑,慢下脚步与于笙并肩走着,他放柔声音问:“没吃早饭就出来,饿不饿?”
于笙撇嘴:“担心都要担心死了,哪有闲工夫饿,一点感觉都没有,倒是你,没吃饭饿不饿呀?”
方景柏诚实的揉揉肚子,脸上可怜巴巴的:“还真有点饿。”
人是被于笙拐出来的,这锅自然要她背,她对着方景柏说了一句“等等我”,就转身朝着旁边的树跑去,手脚麻利地爬上树后,从树枝上摘了一串红果子。
方景柏站在原地,微仰着头,带着浅笑看着于笙的动作,他现在已经不会担心于笙爬树时会摔倒了,这点小事难不倒她。
方景柏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生,好像无所不能一样,没有能难到她的事情,即使流落荒岛也能活的很好。
于笙的侧脸英气,细长的眼眸中带着自信,直挺的脖颈修长,手臂紧实有力,皮肤上有着一层薄汗,在阳光下散发着性感的蜜色。
‘砰’!
一声闷响,于笙从比方景柏还高的树枝上直接跳了下来,宽大的短袖因惯性向上掀了半截,细腰处的马甲线的暴露在空气中,光景转瞬即逝,衣摆很快重新落下。
于笙落地后双腿一前一后,身体半蹲,用手撑了一下地,头上的发圈被这剧烈的动作甩掉,不知去向。
黑发散落下来,遮挡在她眼前。
下一秒,那头长发被利落的甩在了身后,于笙抬头看方景柏,直起身子,把手中的红果子递给他,脸上带着随性的笑。
“不差这点时间了,等你吃完了我们再行动。”
光亮透过树梢,星星点点的落在了于笙身上。
一头黑发被微风吹起,几根发丝拂过那张美艳的脸庞,她腰板挺直,肌肉匀称,身着白短袖棕长裤,脚上一双黑色登山鞋,是最朴素方便的装扮,却透着种飒爽英姿的气质。
方景柏呼吸慢了半拍,拿着野果的那只手像是触了电似的,麻酥酥的,一路窜到他的胸膛内,那里面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了起来。
他不知所措地接过野果,擦都不擦就啃了起来,像是在掩盖眼中的慌张,整个耳朵通红无比,还有往下蔓延的趋势。
于笙盯着那片红晕疑惑地歪头。
怎么回事?她摘了个果子的功夫方景柏怎么又脸红了?
她低头看了眼身上,衣衫完整,没有奇怪的地方,看到了垂在胸前的头发,她忽然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难不成方景柏的取向是披散着头发的女生?
那她可得记住了,以后见他一定要把头发扎起来。
于笙赶忙弯腰寻找了一圈,在不远处看到了自己掉落的发圈,立马捡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把头发重新绑好,简单扎了一个低马尾。
于笙与方景柏拉开距离,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身后的树干上,等待着他进食结束。
方景柏吃的很匆忙,不知道是因为饿的,还是羞的,于笙看着这个画面有些感慨,方景柏刚来的时候优雅的跟贵公子似的,一举一动都带着矜贵感,身上都是奢侈品大牌,一看就是家里很有钱的那种人。
现在呢,帅还是很帅,但却灰头土脸的,就像是蹭了一身灰尘的大金毛,吃东西的样子还非常接地气,在岛上呆久了,他已经能做到不洗野果就啃着吃了。
于笙有的时候不舍得浪费水也这样,竟然一次也没拉过肚子,她都觉得神奇,就像是身体已经接收了这个现实,开始偷偷变异了一样,她再次感叹了下人类的适应能力之强。
于笙没有等多久,方景柏很快就把那一串果子都吃进了肚子里,他舔了下嘴角的汁水,唇部水润润的,整个人的状态比吃东西前好了许多。
“我好了。”方景柏微笑,“继续找人吧。”
于笙点头,站直身子往前走,她遥遥地看向前面,这是与去山洞完全相反的路,不可能找得到人,她只不过需要一个让人卸下防备的氛围。
于笙眼波流转,像是随口跟他闲聊:“你说他们藏在哪里呢,会不会突然蹦出来吓我们一跳?”
方景柏抬眼了看了看树上:“如果是藏在上面的话,还是比较隐秘的,就算突然蹦出来也没关系,我还在这里呢,我可以保护你。”
方景柏提起了树的事情,让于笙想起了那天她藏在树上,掉在了他的怀中。
她垂眸看地,方景柏是无意说的这话,还是故意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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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道是双重人格?◎
“景柏, 我不想瞒着你,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件事。”于笙拉拢着嘴角,一副心虚的模样。
“其实…其实我昨晚上起夜, 恰好撞到了汤凡和秦山一起逃跑,只是那时候天太黑,我一个人实在太害怕了,就躲了起来没敢出去阻拦, 所以我今天才会这么后悔的……”
方景柏很理解:“你不需要自责,这种情况本来就不应该出去, 安全才是第一位的,如果是我一个人,恐怕也不会在那个时候出去,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狗急跳墙呢?”
见于笙依旧失落的低着头,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慰:“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别把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
于笙终于抬起眼,委屈巴巴的说“唉!我要是早点注意到他们两个人的不对劲多好,那样就能提前阻止他们逃跑了,也不会到现在这种被动的局面。”
方景柏语气轻柔:“小于,这不能怪你, 你也不是先知,更不是神算子, 怎么可能算得到秦山是汤凡的同伙,他们之前一点交流都没有,跟不认识似的。”
于笙自嘲一笑, 她的确没想到这一点, 虽然说的话真假参半, 但后悔没提前发现秦山跟汤凡提前认识这事, 是真的不能在真了。
她刚想再装装柔弱跟方景柏卖个惨,让他放松警惕,可话还没说出口,于笙就突然愣住了,忽地停下脚步。
于笙感觉嘴巴里很干,想灌下去一瓶水那么干,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闷得发涨。
她盯着方景柏,双眼一眨不眨,手臂上的寒毛直直的竖着,声音轻到似乎能被风吹散。
“我记得,我好像没说过秦山是汤凡的同伙吧?”
这一瞬间,两人的周围变得极静。
风藏在了云后,鸟叫虫鸣同时消失,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起来。
方景柏停在了于笙的一米之外,他缓缓转过身子面对着她,并没有立刻回答,脸上平静的没有一分波澜。
“他们所有人都觉得是汤凡蛊惑了秦山,又或者秦山是被挟持的,为什么偏偏只有你说秦山是汤凡的同伙。”于笙的眸色逐渐变凉。
“难道,你还知道别的事情?”
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一股土腥味,两人头上遮天蔽日的树叶哗啦啦地在响。
于笙的心跳随着这阵声音变快,后背绷成直线,没有晃动一下。
方景柏安静的看了于笙好一会,神色似乎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像是春□□着秋天的过度,一下子清凉了许多。
片刻后,他笑了笑:“小于,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秦山和汤凡一起逃走,他们不就成了一条路上的人了吗,我觉得我的用词好像没有错?”
于笙冷笑:“秦山帮助汤凡逃跑,换了阵营,最多就是一个叛变了的人,怎么会用得上‘同伙’这个词呢?好像叛徒更合适一点吧。”
方景柏嘴角的笑意淡了些,他目光灼灼,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委屈。
“好吧,我知道小于聪明,不是能随便就能糊弄过去的,我承认——”
他上前半步,“那一天我不小心听见了你和肖萌萌的对话,所以知道了汤凡有同伙的事情,不过当时我距离的有点远,所以只模模糊糊听到那个同伙的名字是两个字,具体是那两个没听清,我就猜测这个同伙不是秦山就是云川,恰好今天秦山消失了,所以我才认定秦山是汤凡的那个同伙。”
于笙没有说话,只是神色晦暗地盯着方景柏看,嘴唇紧紧抿在一起。
他的解释天衣无缝,有理有据,可于笙还是觉得很不安,方景柏的性格好像跟她想的很不一样,就算他说的是实话,但表面上一个会随时脸红的男人,却能将这么大一个秘密埋在心里不留破绽,被揭穿了也能够淡定到解释的滴水不漏,实属怪异。
于笙不知道方景柏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她很清楚,这个男人绝对不像是看上去那么简单,什么谦谦君子,温文尔雅都是伪装,恐怕上一次她从树上掉下来,就是他故意而为。
“方景柏,如果你真的喜欢我,为什么不拿真实的性格面对我呢?”于笙眯眼,“我总觉得,你在隐藏着什么。”
方景柏脸上的笑彻底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身形修长,褐眸直勾勾的落在于笙身上,那眼神把人看的毛毛的。
于笙忽然觉得,方景柏此刻的气场比云川还要冷,那是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云川是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方景柏则是风雨欲来的阴冷。
突然,方景柏猛地朝前走了一步,缩短了中间的距离,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于笙本能的后退几步,直到背部撞在了身后的树干上,无路可退。
方景柏勾起单边嘴角,露出一个于笙从未见过的笑容,带着丝丝邪气,他紧跟于笙的脚步,高大的身躯将她逼在角落,动弹不得。
方景柏的俊脸近在咫尺,于笙一抬头就能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下颌,她不喜欢这种被人压迫的感觉,双手攥紧拳头,控住不住地想动手,一拳捶在他脸上。
但最后,于笙还是忍住了,她缓缓松开手,藏住眼中的戾气,低声道。
“你让开。”
“不要。”这回方景柏很快就回应了。
他微微弯腰,低下头与于笙平视:“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真实性格吗,现在就受不了了?”
于笙蹙眉看他,撞进他含笑的眼中,那里面的色泽幽暗,带着团雾一样的黑气,似乎随时都能钻出来把她给吞噬掉。
于笙额角的神经一跳,这方景柏是双重人格是吧?!怎么一下子变化这么大!
即使心里一千句脏话想骂,但都到了这份上,于笙要是破功前面的就都白忍了,她深呼吸一口,脸色难看地问。
“你为什么要伪装自己,装成之前那种温柔人设?”
方景柏一只手撑在她身后的树上,一只手插进兜里,姿态散漫:“为什么?因为大家都喜欢那种人,能替我解决许多麻烦的事情。”
他轻轻地笑了声:“你不是也喜欢吗?”
于笙在心里白他一眼,却没法反驳,的确,她一开始对方景柏印象好,就是因为他是个温柔谦和的人,结果没想到这一切都是装的。
“所以你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骗我的?”
方景柏没直接回答,只是说了句:“有件事没有骗你。”
于笙瞪眼:“哪件事?”
“我喜欢你。”
像一颗豆大的水滴,砸在了于笙心中的湖泊上,突如其来。
周围的水轻微荡漾,一圈又一圈,许久后才回归平静。
男人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用身体与树形成的狭小空间,把于笙禁锢在内。
忍住,要忍住,不能动手。
于笙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重新振作起来:“我们才认识了多久,你为什么喜欢我?”
方景柏眉峰微挑:“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他顿了顿,自问自答,“是你先来招惹我的不是吗,你第一天见到我就一直对我笑,还笑得那么好看,投票也投给了我,我手臂脱臼的时候还是你帮我接的,总之太多理由了——”
他唇角上扬:“你既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就别想把我轻易甩开,我想要的东西就一定会努力得到,哪怕你现在还不喜欢我,但未来谁知道呢?”
于笙目瞪口呆,看着方景柏的眼神像是看到了变态,这人什么毛病?偏执病娇是吧?哪个医院放出来危害社会的!
不对啊?她怎么之前用读心术没听出来?难道这货在心里都在装纯!
于笙都快被气笑了:“那是之前在拍恋综!你搞搞清楚,摄像头就在我头顶上挂着呢,我不敬业一点跟周围人互动观众看什么去?看我发呆玩吗?投票我也只是随便投的,当时所有人才刚认识,投你和投别人没差,反正都不了解,至于治你手臂脱臼,拜托!街边路过一条狗脱臼了我都会去帮忙的好吗?何况是个大活人!方景柏你脑子里到底都装着什么?!”
方景柏眨眼:“装着你。”
于笙:“……”
得,说了一大通,他一句都没听进去。
本来还以为方景柏伪装本性是憋什么大招,结果没想这就是个偏执病娇恋爱脑?三句不离一个土味情话。
于笙气不打一处来,嫌弃地用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你先离我远点,站直了说话行不行?”
说着,她的眼似乎越过方景柏,朝着他后面的某个位置望了一眼,但很快她就收回视线,继续把注意力放在面前这个偏执男身上。
偏执男比她想象的还要偏执:“不要。”
于笙嘴角一抽,她准备下最后的通牒:“我警告你最后一次,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就真的要动手——”
“于笙。”
方景柏打断她,嗓音有些低哑。
他神色中的阴冷褪去,多了些复杂,还有于笙看不懂的情愫。
“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他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认真。
“只要你想,把我当作死了那人的替身也可以。”
世界蓦然静止。
于笙的脑袋‘嗡’的炸开,轰鸣不歇。
回过神来后,她眼中瞬间布满凶戾,右臂弯曲,一记勾拳重重捶方景柏的小腹上,用上了七成力道。
面前的男人痛呼一声,连续后退了好几步,捂着腹部久久直不起腰来。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于笙神色森寒,说出来的话结成了冰,“别以为我曾经告诉过你这件事,你就有把它拿出来说的权力,如果以后你再擅自揣测我的想法,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听懂了吗?”
方景柏没反应过来于笙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一个挥拳就能把他差点打到,他脖子涨红,面容痛苦的抬起头,喘着粗气刚想说点什么,表情就突然一变。
再然后,方景柏猛地直起身子,大步朝着于笙冲过来。
于笙以为他是想反击,神经顿时拉紧,拳头举在身前,蓄势待发。
只是没想到,方景柏伸长的手臂并没有招呼上来,而是扣住了她的胳膊,紧接着,于笙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
她连续踉跄了好几步,正怒火中烧准备上前反击,就一垂眼看到了什么,身体骤然间停在原地。
于笙瞳孔颤动,浑身僵硬,愕然的望着面前的画面。
那只举在身前的拳头缓缓垂下,无力地松开。
方景柏正站在她刚才的位置,一只手还捂在受伤的腹部,而他裸漏在外的脚踝处……
有一条细长冰冷的蛇,死死咬在了那。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太快。
于笙只来得及看到蛇咬了人, 看到方景柏吃痛的表情,还未来得及看清那条蛇长得什么样,它就像是鬼影一样消失在了草丛之中。
等于笙反应过来去抓蛇的时候, 哪还能看到那个漆黑湿滑的长条,它早已逃跑的无影无踪,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于笙表情呆滞,脑海乱成了一锅粥, 无数问题顷刻间蜂拥而至,那是条什么蛇?是三角头的剧毒蛇吗?万一是毒蛇这里没有解毒剂怎么办?
乱七八糟的想法飞驰而过, 在于笙开口时变成了一句怒吼:“方景柏你特么傻吗!干嘛帮我挡蛇!你先告诉我一声啊!有蛇在怎么能移动得那么快!”
于笙都快气死了,她估计是刚才方景柏看到有蛇,二话不说就冲过来了,但看到蛇怎么能用这么大的动作刺激它?还有就是他干嘛替她挡!这人情让她怎么还?还不如被咬的人是她呢!
方景柏委屈的抬眼:“我没来得及多想,反应过来的时候腿已经迈出去了。”
毕竟他是好心, 于笙不能再说什么,加上时间急迫,被蛇咬不能耽搁,她上前几步想要蹲下查看方景柏的伤势,谁知道他突然后退一步, 把受伤的腿躲到了树后。
于笙愕然:“你躲什么?被蛇咬不能做大幅度运动,你不要再动了, 赶紧坐下来!我得看看你的伤口才能决定怎么帮你去毒。”
方景柏:“那你得先答应我那件事。”
于笙急得快两眼冒火,都火烧屁股了还跟她谈条件,这方景柏脑子没事吧?
可到底是怕方景柏继续活动, 她忍下脾气, 咬牙问:“哪件事?”
方景柏两眼一弯, 笑得明朗:“你得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于笙想都没想:“不行, 我对谈恋爱没兴趣,你别浪费时间了。”
方景柏:“那我也不行,你别救我了,让我被毒死吧。”
于笙;“……”
要不是怕给人把血液打通畅了,于笙真的很想上去就是一拳把他打晕,堵上方景柏那张只会气人的嘴。
何着救他的命还得她求着他?做什么美梦呢!
于笙那股子任性也上来了,她寒着脸看了会方景柏,突然冷哼一声。
“行,如你所愿,反正被毒死的人又不是我,也不是我逼你非要替我挡蛇的,况且如果不是你莽撞行事,我也未必会被咬,在拿你自己威胁别人之前先搞清楚自己的分量,我走了,你自己在这等死吧。”
说完于笙转身就走,脚步飞快,连头都没回一下。
方景柏望着她的背影,表情并没有很大的变化,没有惊讶也没有恐慌,他只是安然地看着那个逐渐变小的身影,在心里倒数着几个数。
五、四、三、二——
几米外的女人蓦地停下脚步,握紧拳头在原地站了几秒后,沉着一张比墨水还黑的脸原路返回,站定在方景柏面前。
她恨恨地瞪着他,那目光似乎是想把他生吞活剥,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种无奈的妥协。
“赶紧坐下,我给你看伤口。”于笙撇撇嘴,叹了口气,“你说的事…我考虑考虑。”
考虑就是肯松口了。
方景柏见好就收,乖乖坐在地上靠着树,把裤脚撸起来长腿伸在于笙面前,脚腕的部分裸露在空气中。
于笙蹲下,凑近看一眼,顿时松了口气,那蛇咬的痕迹并非是两个血洞,而是两排密集的小点,属于无毒蛇的咬痕,只需要稍微挤出脏血,然后消毒即可。
她忍不住白了一眼方景柏:“差点被你吓死,咬你的蛇没毒,放心吧,死不了。”
方景柏挑眉,那表情说不上来什么意思,像是放下了心,也像是有点失望。
妈的,不中毒还失望,真是个死病娇,竟然还敢拿自己的命来威胁人,关键是于笙还真没法眼睁睁看着人死在她面前,这玩意就得看谁更不正常,能过的去心里那关。
显然于笙跟方景柏相比还是太过正常,落了下风。
虽然是无毒蛇,但被蛇咬了还是会红肿刺痛一阵,也不能剧烈活动,于笙歇了再继续带着方景柏找人的心思,拽着他站起来准备打道回府。
方景柏问:“不找人了?”
于笙没声好气:“带着伤患怎么找?”
“为你而受伤,值得了。”
“我又没让你给我挡!”于笙怒了,“少说那些肉麻的话,抓紧走路!”
方景柏轻笑,两眼像含着星光:“好,都听你的。”
于笙还没迈开步子,就又听到他可怜巴巴地补充了句:“小于,我脚好痛,你能扶着我走路吗?”
于笙嘴角抽搐,她就没遇见过这么难缠的人,肖萌萌都比他好对付一千倍。
刚想张嘴讽刺方景柏几句,于笙就一扭头看到了他的表情,那是一种隐隐兴奋,仿佛期待她骂他,能够让两人的话题继续下去,不保持沉默的渴望。
于笙的话卡在了嗓子眼,喘息间她就改变了主意,一言不发地握住方景柏的手臂扶着他,嘴巴闭的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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