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富系统：真千金她惊艳了世界—— by顾星柚

没过多久，还真让她给搜到了。
还真有一个刚建好没多久的别墅区，正在对外发售。
目前还有好几栋新别墅都没有卖出去。
这个别墅区地理位置还不错，周围的环境比较僻静，但离市中心也不算太远，开车的话，二十多分钟就能到。
最重要的是，因为别墅区落成，所以在周围又新开了好几家奢侈品店，甚至还开了家高档饭店。
毕竟在别墅区里住的肯定都是有钱人嘛！
顾晚诗觉得这对她来说真的再合适不过了！
她住在那里，如果系统突然发布花钱任务，她也不用怕了！
顾晚诗立刻带着赵彤前往别墅区的售楼处。
她在去之前就已经打电话联系了人，所以一到，立刻就有人热情地迎接她们，给她们端上了咖啡和点心。
赵彤吭哧吭哧地啃蛋糕，顾晚诗则是翻看着别墅的图册。
“这位女士，您的心理价位是多少呢？”销售笑意盈盈地问，“知道您的心里价位之后，我就可以给您推荐了。”
“贵的。”顾晚诗简单明了地说，“越贵越好。”
就算任务额度不够了，她还有好几十亿的私产呢！
销售愣了一下，然后便激动地说：“好，好，我想一下……您看这栋！”
她帮顾晚诗将图册翻到最后一页。
“这就是我们这别墅区最贵的一栋别墅了，目前还没有售出。这栋别墅一共三层，总面积五百三十一平米，售价是三十二亿，然后每年的物业费是一千万。”
闻言，顾晚诗乐了。
都不用等了！
今天就能把任务额给完成。
顾晚诗光顾着高兴，没控制住面部表情，销售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有点不安：“您是觉得太贵了吗？没关系，我可以再给您推荐。”
“不是的。”顾晚诗笑道，“这个价格我很满意，你先带我去看看别墅吧。”
“好的。”
销售立马带顾晚诗去看了别墅，赵彤也在一旁随行。
正如销售所说，这栋别墅一共三层，是精装修好的。
一间最豪华的主卧，在三楼。
除此之外，还有好多间客房。
主卧和每间客房都自带卫浴。
另外还有两间卫浴在客厅。
再然后就是许多空房间了，顾晚诗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将它们设计成书房、电玩房、衣帽间、投影室等等。
顾晚诗觉得很满意。
别墅的客厅超级大，她还可以时不时地请朋友们还有俱乐部的队员们来家里聚个餐什么的。
而且，还有露天游泳池、小花园……
“就买这个吧。”顾晚诗对销售道。
销售立马捂住胸口。
“你，你怎么了？”赵彤紧张地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的。”销售一边深呼吸一边道，“我是太激动了，太激动了！卖出这栋别墅之后，我，我的提成……”
说到这里她才勉强清醒过来。
她们有规定，提成是不能对顾客透露的。
不过现在，顾晚诗在她眼里，就宛如再生父母一般！
她都恨不得跪在地上给顾晚诗磕两个头！
“这位女士，您真的确定吗？三十二亿，是全款，还是要办理贷款？”
“不用贷款。”顾晚诗笑了笑，“直接全款，一次性付清。”
“好的！您跟我来！”
销售立刻带顾晚诗去办了所有手续，然后付款。
毕竟是别墅区，顾客花了那么多钱，他们的服务是十分完善的。
所以基本就是顾晚诗坐在那，其他的工作人员跑前跑后，给她端茶递水，有什么文件需要签字也直接送到她面前。
至于房产证，今天顾晚诗提交了申请过后，明天就会被送到她的手里。
已经买下来的那栋别墅，她随时可以入住。
“叮！恭喜宿主，任务已完成，获得十倍返利，以及四次抽奖机会。”
任务额度是二十亿。
她获得了十倍的返利，那也就说明……
她这次的返利获得了两百亿！
钱呀~花也花不完~
至于搬家的事情，也不用顾晚诗操心。
她直接把这事交给冯可菲，让她去找搬家公司就好。
大件家具什么的也不用搬，别墅里都有现成的。
如果有顾晚诗不喜欢的家具，她以后可以找时间换掉，买新的。
不过，赵彤看着这大别墅，有点苦兮兮的。
“你怎么了？”顾晚诗问，“都换大别墅住了，怎么不开心呀？别墅里面的房间，你喜欢哪个，随便挑。”
“不是的，老板……”

赵彤觉得这栋别墅很好。
如果不是跟了顾晚诗这样的老板，估计她几辈子都住不上这么好的别墅。
但是，之前住在那个小区里的时候，家里的卫生都是她打扫的。
毕竟她拿了顾晚诗那么高的工资，还每天跟顾晚诗一起吃喝玩乐。
所以即便顾晚诗没要求，她也主动担负起了打扫卫生的职责。
但是现在，换成了这么大的别墅……
她觉得自己要累死。
明白了赵彤的苦恼之后，顾晚诗一拍脑袋：“你不说我还真的差点忘了！这么大一个家，总是需要人来打理的。”
她再得招聘几个佣人，然后再招一个管家。
佣人倒还好办，不过管家得招个靠谱的。
顾晚诗先在招聘网站上发布了几条信息，招聘平时负责打扫的佣人，招五个。
至于管家，她觉得还是找熟人介绍比较好。
想了想，她给慕安浅打了个电话。
“安浅~你在干嘛？”
“我在追剧呀。”慕安浅一边打哈欠一边说，“怎么啦？”
“出来逛街呀。”顾晚诗笑眯眯地说，“晚上我请你吃饭！”
“好啊。”慕安浅立刻就从床上跳了起来，“我们在那里见面？”
“你就在你家等我就醒了，我和赵彤去接你。”
“好~不过你怎么突然要请我吃饭啦？”
“我刚买了栋别墅，庆祝一下。”
“什么，别墅？你在哪买的？怎么突然买别墅了？”慕安浅吃惊地问。
“等见面了我再跟你说。”
“好。”
挂断电话之后，顾晚诗便和赵彤一起出发去慕家了。
在路上，顾晚诗让系统开启刚刚得到的四次抽奖。
“抽奖已结束。恭喜宿主获得颜值加一分，体力加一分，武力值加十分。”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系统，不是一共四次抽奖机会吗？”顾晚诗疑惑地问，“怎么只有三个奖励呀？”
“宿主，毕竟是抽奖嘛，所以总有什么都没抽到的时候。”
顾晚诗了然。Μ.㈣柒七zＷ.℃ΟΜ
她也没觉得有什么。
从绑定系统到现在，她已经抽过那么多次奖了，也就这一次什么都没抽到而已。
系统刚给了她两百亿呢，她也不能太贪心啦。
她看了一下，目前，她的颜值九十三分，气质和体力都是九十一分，武力值四十分。
跟最开始那可怜兮兮的数据相比，已经超级不错了。
不过她还是要继续努力花钱！完成任务！
争取让各个数据，都变成满分。
车子停在慕家庄园门口的时候，慕安浅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奶奶在家吗？我进去跟她打个招呼。”顾晚诗道。
“不用了，她不在家，去看唐奶奶了。”慕安浅拉着她上车。
“好吧。”
赵彤刚发动车子，慕安浅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晚诗，你是在哪里买的别墅？”
“就在新建的那个别墅区。”顾晚诗说。
“新建的那个……哦哦，我知道了！”慕安浅点点头。
她眼珠子一转，又道：“我记得我哥上次还说过，新建的那个别墅区很不错呢，没准儿他过几天也要去买一栋。”
闻言，顾晚诗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毕竟慕家那么有钱，想要多买几处房产，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买了别墅之后，慕泽晟也不见得会到那里去住。
顾晚诗直接带着慕安浅来到一家奢侈品专卖店。
这家店里面有包包、香水、耳环项链等等，全部都价值不菲。
“晚诗，你要买什么呀？”慕安浅问道。
“给你买。”顾晚诗笑眯眯地说。
“啊？”慕安浅有些吃惊，“怎么突然要给我买东西？”
“你就别问啦，快点，喜欢什么，随便挑！”
她这么一说，慕安浅可就不客气了。
反正，慕安浅自己也不缺钱。
在她看来，这次顾晚诗给她买东西，下次她再给顾晚诗买东西，有来有往，这样就好了。
于是慕安浅挑了几款自己喜欢的香水，还有一个包包和两对耳环。
顾晚诗自己也买了些喜欢的香水和首饰。
一共花了一千多万。
顾晚诗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刷了卡。
虽然现在并没有任务在身，但是对有两百多亿的她来说，一千万实在不算什么。
给自己的好朋友花钱，她乐意！
而且……她还要拜托慕安浅帮她找个靠谱的管家呢，嘿嘿。
买完东西之后，顾晚诗又请慕安浅去吃火锅。
加上赵彤，她们三个一起点了个麻辣锅，还特意加麻加辣。
到最后辣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不过十分过瘾。
快吃完的时候，顾晚诗跟慕安浅说了她要找个管家的事。
“没问题呀，这个就交给我吧！”慕安浅一边斯哈斯哈，一边说，“对了，正好，就让我家的于婶去你那里好了，于婶很靠谱的，你放心。”
她这么一说，顾晚诗也想起来了，她上次去慕家庄园的时候，见过于婶。
于婶应该是五十岁左右，慈眉善目，做起事情来十分麻利，当时对她和赵彤也十分照顾。
“可是，让于婶来我这儿了，你家怎么办？”顾晚诗问。
慕安浅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家里的人多了去啦，不差于婶一个。”
虽然她有点舍不得于婶，但是，既然顾晚诗需要，那她当然要让于婶去帮顾晚诗的忙啦！
“那就好。”
“那我明天就让她到你那里去。”
“行。”
管家的事解决了，顾晚诗一身轻松。
吃完火锅，顾晚诗等人从店里出来，刚要上车，慕安浅突然在她耳边道：“晚诗你看那边……那是不是你那个混蛋哥哥啊？”
顾晚诗扬了扬眉，转头一看，在旁边的一家饭店里，正有几个人走出来。
其中一个，就是顾子豪。
而在顾子豪身边的男人，如果顾晚诗没有记错的话，是欢兴集团这次竞标会的负责人？
看来顾家为了这次竞标会，还真是费劲心力。
而欢兴的负责人竟然愿意出来跟顾子豪一起吃饭。
可见他们的确是有些属意于顾氏集团的。
顾子豪恭恭敬敬地送那男人上了车，然后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这时，他眼角余光突然看到似乎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附近。

他的眸色顿时狠狠一沉。
这个可恶的女人，把顾家害成了现在这样，把他最宝贝的妹妹也给害苦了……
昨晚顾婉宁一夜未归，今天早上才回家。
而且不知道怎么，又弄得满身都是伤！
家里人问她到底是怎么弄的，她就只是哭，一直不说话。
现在顾良辉已经不管她了，尹静云也只知道哭。
顾子豪想查，但他最近也忙得焦头烂额，哪有时间？
他怀疑……又是顾晚诗搞的鬼！
顾婉宁之前都已经被折磨得那么惨了，为什么顾晚诗还是不肯放过她？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顾子豪脸上还是露出笑模样来。
毕竟现在顾晚诗是得罪不得的，这点他可比顾婉宁要清楚多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
等顾家完成了这次竞标，更上一层楼，发展越来越壮大的时候……
他再好好教训顾晚诗这个小贱人！
“这不是晚诗吗？”顾子豪带着笑脸走过来，“竟然在这里遇到你了，真巧啊，呦，这位，是慕氏集团的千金吧？”
慕安浅直接冲他翻了个白眼。
顾子豪嘴角的笑容僵了僵，有些尴尬。
“顾先生。”顾晚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晚诗，你为什么要跟我这么客气？”顾子豪连忙道，“我是你亲哥哥啊！你就叫我哥哥就好了。”
“那不好意思了。”慕安浅抢先道，“想当我们晚诗的哥哥？你不配。”
顾子豪十指收紧，忍了又忍。
顾晚诗不能得罪，慕家这位千金，就更不能得罪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顾子豪强撑着开口道，“我最近也很忙，马上要参加欢兴集团的竞标会了，唉，眼看着这项目就是顾氏集团的了，想必过几天我会比现在更忙呢，哈哈。”
慕安浅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是在显摆？
一个招标会有什么了不起的！
她刚要怼，就听顾晚诗慢悠悠地道：“竞标会还没开始呢，顾先生这么有自信，觉得自己一定是赢家吗？”
“那当然了。”顾子豪信心满满地说，“这次的竞标会，我们顾家的赢面非常大。”
“是吗？那就预祝顾先生得偿所愿了。”
说罢，顾晚诗便带着慕安浅和赵彤，上车离开。
顾子豪的心里，却陡然间涌起一阵不安。
顾晚诗这是什么意思？
她刚刚那话，他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
算了，没什么好想的。
顾晚诗再神通广大，还能到欢兴集团的竞标会上捣乱不成？
等着吧，他们顾家肯定会越来越好，到那个时候，顾晚诗就得跪在他们脚下，求着他们赏她口饭吃……
想想那个场景，顾子豪就觉得痛快！
把慕安浅送回慕家庄园之后，冯可菲打电话来说，搬家已经完成了，顾晚诗和赵彤可以直接回别墅去住。
她们回别墅之后，发现果然，该搬的东西都已经搬过来了。
而且顾晚诗的主卧也已经打扫、布置完成，就连床都铺好了。
至于赵彤，因为她之前还没选好要住哪个房间，所以她的东西暂时还没有收拾，等她选好房间之后，自己打扫收拾一下就可以了。
赵彤选好房间之后打扫去了，顾晚诗在自己屋里玩电脑。
因为之前有了游戏天才技能，所以她在段位一路高歌猛进。
到目前，她都已经到全区段位榜第三了。
在登录游戏之前顾晚诗先去游戏论坛逛了逛。
没想到竟然刷到了一条和自己有关的帖子。
“新晋富婆是大神？有钱技术又好的小姐姐谁不爱！”
顾晚诗点进去一看。
应该是某次她匹配过的队友，被她带飞了，晋级赛赢了，特别激动，所以发了这条帖子。
帖子里对她极尽赞美，各种表扬的词都用上了，看得顾晚诗都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下面的回帖，却是褒贬不一。
“楼主，收了多少钱啊？”
“我知道这个富婆，有钱是真有钱，不过技术嘛，可就不一定是真有了。”
“笑死，一个女生，段位能这么高？我可不信。”
“楼上，凭什么瞧不起女生？来，你说一下段位，咱俩比比！”
“说实话，这个小姐姐我匹配到过，玩得非常好！”
“女生也有玩游戏很厉害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刻板印象？”
“就这？难道你们看不出来她是找人代打的吗？”
“我想知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人家是代打的？”
对于这种帖子，顾晚诗也就是一笑而过了。
反正，游戏就只是游戏而已，也没人知道这个账号的主人就是她。
而且，网上有太多说话不负责任的人了。
他们手指头随便动一动，就可以轻易地往一个人身上泼脏水。
她要是每条评论都在意的话，那她就要气死了。
更何况，时间还长着呢。
她总有机会证明自己的实力。
顾晚诗很快就关掉了帖子，快快乐乐地上线打游戏去了。
次日，顾晚诗和赵彤去看了俱乐部里的队员们。
离秋季赛的时间越来越近，队员们也在加紧训练。
和BR俱乐部的切磋赛，他们已经暂停了。
不过之前，他们一直都是输多赢少。
所以现在，BR俱乐部的那些家伙，恐怕是膨胀得厉害。
“老板你放心。”蔺一凡对顾晚诗说道，“在秋季赛里，我们行远战队，是绝对不会输给BR战队的，我敢拿我这条命来保证。”
“拿命就大可不必了。”顾晚诗笑道，“我相信你们。”
中午顾晚诗跟队员们一起吃了个饭。
她本来想带队员们出去吃的，但是又怕一来一回浪费时间，所以便点了许多外卖。
她点的全部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高档饭店的外卖。
别的不说，卫生是肯定能保证的。
毕竟现在队员们的身体健康也很重要。
吃完饭休息的时候，队员们都很积极地跟她聊天，汇报自己现在的状况。
顾晚诗也很认真地听了，该提建议的时候，会说一些自己的想法。
这些孩子们，年纪都不大，既然已经是她手底下的队员了，那她就应该负责。
下午，顾晚诗和赵彤回到别墅区。
等到自己家别墅门口时，她突然发现，对面那栋别墅里好像要住人了，有好多人正在忙进忙出地搬东西。

对面那栋别墅，也被人给买下来了？
顾晚诗本来没太在意，准备回家，然而就在这时，一辆有些眼熟的车，向这边驶过来。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辆车应该是慕泽晟的？
毕竟这辆车，全球应该就只有一辆。
果然，车子在对面别墅的大门口停下来之后，从车上下来的人，是慕泽晟。
“慕先生？”
听到她的声音，慕泽晟抬头看过来，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他快步走过来，笑道：“晚诗，我搬到这边来住了。”
“为什么呀？”顾晚诗不解地问。
她能想到慕泽晟会在这里多购置一座房产。
但是没想到他竟然直接搬过来了。
说实话，这别墅区里住的都是有钱人，但并不是那种顶级的有钱人。
毕竟她这栋最贵的别墅，也才三十多亿呢。
跟慕家庄园可差得远。
“这里离公司更近。”慕泽晟说。
顾晚诗眨巴眨巴眼睛。
她总觉得有哪个地方不太对劲。
但是又说不上来。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慕泽晟眸光含笑地看着她，“如果有什么事的话，随时来找我，别客气。”
“嗯……”
顾晚诗刚点点头，便看到又一辆车行驶了过来。
而且还直接停在了离他们不远处。
来人是于婶。
她还带着两个行李箱，赵彤立刻就过去帮忙了。
“顾小姐，慕先生。”于婶走过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们，“慕小姐让我过来，帮顾小姐的忙。”
“以后家里的事就拜托于婶打点了。”顾晚诗笑道，“之前您是多少工资，我还照常给您开。”
“顾小姐说哪里的话。”于婶客气道，“能过来帮您的忙我很乐意。”
虽然她在慕家工作久了，感情很深，多少还是有些舍不得的。
但是嘛……如果是顾晚诗的话，她还是很喜欢这个女孩子的。
“那我们先带于婶进去了。”顾晚诗对慕泽晟道。
“好。”慕泽晟微微颔首。
一直看着她们的身影走进别墅，慕泽晟才转身离开。
这两天顾晚诗又在网上招了几个佣人。
佣人来面试的时候，是她和于婶一起面试的。
于婶在这方面，经验比她足。
最终敲定了五个女佣，签订了合同之后，于婶还给她们五个人开了个会。
这管理佣人的事上，就完全不用顾晚诗操心了。
欢兴集团的竞标会即将开始。
顾晚诗一早便起床，开始吃早餐，准备前往竞标会会场。
赵彤跟她一起吃早餐。
见她悠然自得的样子，赵彤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老板，今天就是竞标会了，你确定你都准备好了吗？万一真的让顾氏集团竞标成功了……”
顾晚诗想了想，说：“我也不敢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过嘛……有百分之九十吧！”
退一万步来讲，即便今天真让顾氏集团竞标成功，往后她照样有办法，让顾氏集团血本无归。
当然，等她接手顾氏集团的时候，会让集团起死回生的，毕竟不能害苦了下面的打工人嘛。
反正她有的是钱。
吃过早餐之后，顾晚诗换上了她昨天刚去拿回来的礼服。
这是她之前特意去定制的。
在里面加入了她自己的一点设计。
对她来说不算太贵，八百多万。
难得的是有她自己的设计在里面，她非常喜欢。
穿这件礼服去送顾氏集团上路，最合适不过了。
来到门口，便看到慕泽晟已经在那里等她。
他们昨天便约好了今天一起去竞标会。
慕氏集团自然是不会参加竞标会。
但是，能看到顾晚诗的敌人吃瘪，他也是很高兴的。
顾晚诗上了慕泽晟的车，赵彤就没有必要跟去了。
毕竟上次慕泽晟一个人能单挑那么多个，还把他们全都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有这么一个“保镖”在身边，谁能不放心啊？
于婶和赵彤一起，笑眯眯地目送他们两个的车远去。
“顾小姐和慕先生，还真是登对啊。”于婶感叹道，“我以前从未见过慕先生跟哪个女孩子走得这么近，不，他对别的女孩子，甚至都不怎么搭理。”
顿了顿，她又笑道：“不过，顾小姐的确是又漂亮又优秀，我倒觉得，如果慕先生能跟她在一起，倒是慕先生高攀了。”
“那当然啦。”赵彤骄傲地说，“我们老板，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了！不过……她对感情这方面的事，实在是太迟钝，我估摸着，慕先生要想让她彻底明白他的心意，可得加把劲啦！”
很快，慕泽晟的车子，便停在了竞标会会场门口。
下车之后，他很绅士地抬起手臂，让顾晚诗挽着。
两人一起走进会场，立刻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慕先生，那不是慕先生吗？”
“慕先生怎么也来了？难道慕氏集团也参加这次的竞标会？”
“你别开玩笑了，如果是慕氏集团，那还需要竞标？欢兴估计哭着求着想跟慕氏集团合作吧！”
“扎心了，我现在就去哭着求着想跟欢兴合作。”
“但这次的赢家，多半是顾氏集团。”
“说起顾氏集团，跟慕先生一起来的那位，不是顾氏集团的千金吗？”
“真漂亮啊！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
“还有那气质，也太绝了吧！”
“顾家放着这样的女儿不要，真是……”
“我怎么有一种预感，顾家今天要失败了？”
慕泽晟和顾晚诗随便找了两位置坐下。
今天顾良辉、尹静云和顾子豪早早地便到了会场。
顾婉宁的伤还没好全，所以今天没有过来。
“顾晚诗怎么也来了？”顾良辉脸色铁青地道，“真不想看见她！”
“她还是跟慕先生一起来的。”尹静云不安地说，“她该不会想捣乱吧？”
“怕什么？妈，竞标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别说顾晚诗，就算是慕先生，他再神通广大，也不能公然在人家的竞标会上搞破坏吧？那他慕氏集团的名声还要不要？”顾子豪自信满满地说。
尹静云一想，也是。
很快，竞标会便开始了。
首先是欢兴集团的老总上台发言，在说话的时候，他还一直笑眯眯地看着顾氏集团这边，很明显是对顾氏集团十分看好。

等欢兴集团的老总发言结束，主持人便上台，宣布竞标会开始了。
参与竞标的公司，要一个一个地上台，讲解他们的竞标方案，展示他们的竞标价格。QQ閲讀蛧
但欢兴其实并不在意合作公司出多少钱，他们更看重的是方案。
只要方案好，能让他们的这个项目做好做大，他们是不介意多投资的。
这也是众多公司对这个项目前赴后继的原因之一。
只要能竞标成功，基本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会赚很多！
顾氏集团排在比较后面的位置。
听了前面几个公司的方案之后，顾良辉的眉头微微皱起。
他倒是小瞧其他几个公司了。
看来他们也是使出浑身解数的。
这些方案，连他看了都想说一句真是不错。
不过嘛……应该还是没法跟他们顾氏集团比。
而且，欢兴集团早就属意于他们了，顾子豪最近还跟项目的负责人关系很好。
一会儿，负责人一定会在欢兴集团的老总面前，帮他们说好话的。
终于，轮到了顾氏集团。
顾子豪是这次讲解方案的人。
他早早地便整理好了衣服，站在台上。
顾良辉和尹静云都是一脸欣慰地看着他。
虽然顾婉宁不争气，顾晚诗又一直跟他们作对，但好歹，他们的儿子还是争气的！
只要有顾子豪在，顾家一定能够更上一层楼！
“各位，我是顾氏集团的顾子豪，下面，我将为各位讲解我们顾氏集团此次的竞标方案。”
说罢，他便开始操作面前的电脑。
电脑上有竞标项目的各个文件。
他打开之后，就会投屏在他身后的大屏幕上。
顾子豪找到第一个，打开。
然后，他刚要开口，却突然发现众人脸色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