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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种田报效祖国—— by七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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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的不是一般绳子,放心。”
“不错不错,我还是第一次抓住玄学大师呢。”
赵盼弟蹲下观察着被绑着的人,仿佛他是一头世间罕有的异兽,让玄学大师尴尬又丢脸的想将脸藏起来。
“不要乱晃了,你没有办法用玄学的。”
安宁一句话,彻底消灭了地上人的挣扎,他仰望着安宁。
“你到底是谁?”
“呵呵,华夏的无名小辈罢了。”
一句逼格更高的话,让安宁脑袋上挂满了光环。
实际上,随着夜霓虹灯的加持,安宁的脑袋上确实出现了好几个光环。
不管怎样,两个人拉着一个被绑的人,走在街道上,寻找了一个场地宽阔,打架能活动开的地方。
安宁随意盘腿坐在地上,赵盼弟在她身边,那为被绑的玄学大师,认命的躺在了地上。
“我们现在是?”
“等新的人来救他。”
安宁手指向地上躺着人,赵盼弟明白的点点头,继续等着。
两个人的一举一动都在郝哥等人的监视之下,所有三个人的行踪,根本不是秘密。
安宁也从未想过隐藏,她如此的嚣张行事,也着实激怒了很多人。
玄学的或者不是玄学的。
郝先生找到背后的人之后,将安宁的要求上报。
他身后的三家势力,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能走到这一步的人,没有一个简单的。
更没有一个甘心愿意把到手的肥肉送出去的,所以斗一斗绝对是必要的。
此时躺在地上的玄学大师是第一个,虽然战败,但是在情之中,不算意外。
第二波的人,很快也到了。
只是第二波人没想到自己也就是刚踏进安宁周围二十米的范围,他就中招了。
“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布下的阵法?”
“随便布下的,也不是什么厉害的玩意儿。”
安宁装逼的回答着,赵盼弟上前绑人,地上躺着的又多了一个。
“现在?”
安宁看赵盼弟,又看看地上道:“等着来人救他们两个。”
“哈哈哈,这是围点打援?”
“算是吧,我的灵感来自于一则童话故事,就是一头牛误吞了一个苍蝇,先是吃了青蛙去吃掉苍蝇,又吃掉蜥蜴去吃青蛙,,,,,,总之一个接一个,源源不断。”
两个人悠哉悠哉的聊着天,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很快,真的有第三波儿人过来了。
不过依旧是没有走过安宁的阵法,被赵盼弟再次绑上,地上的人又多了一个。
当第四个人过来后,先是叫嚣安宁不讲武德,有本事不要用阵法。
安宁挥手间撤去了阵法,只一个起身间,便将对方控制住了。
她身上的衣角,无风自动,特别像电影里的隐士高人。
此时此刻,地上有四个人了。
很快,第五波到了。
这一次,对方不讲武德了,因为他们一次来了三个人。
可安宁只是微微一笑,很随意的道:“无妨,来几个都是一样的。”
“几位是自己坐下,还是我邀请你们坐下?”
安宁手心中,一个白玉圆盘突然出现,悬于半空中,散发着自己独有的光芒。
“玄门圣物?”
“你到底是谁?为何会有玄门圣物?”
“守安先生呢?”
意外听见先生的名讳,安宁多看了对方一眼。

安宁没有回答,先打了再说。
悬空的白月罗盘,快速旋转,极速朝着还在等安宁回话的四位大师大打去。
“你这是干什么?”
“难道你是偷盗而来?”
“宵小!”
“少他娘的废话!”
安宁一声吼,第一次打出了点火气。
“一个个的废话这么多干什么?不管我认识不认识罗盘主人,你们的算盘都打的太响了。”
“我告诉你们,东西在我的手上,那就是我的东西,别动一些不该动过的心思!”
安宁精神力不要钱的输出,她本以为会很艰难,但对方四个人加起来还不如那次在地下实验室的红色血雾。
她在那次受伤后,养伤之后精神力又有寸进,在这一次的争斗中,她如鱼得水。
也是在这一刻,安宁才知道守安先生是多么的厉害。
她觉得,不是她多厉害,而是对方太菜。
地上躺着的四位师父,看着站着被安宁虐打的四位师父,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幸灾乐祸,甚至还有点点庆幸。
原来之前人家都没有发挥真正的实力啊!
一打四,毫无压力的安宁,将对方四个人按在地上摩擦。
赵盼弟远远的看着,坐在地上,恨不得眼前有一盘瓜子。
被打压的四个人,也被打出了真火。
其中一人,手中一道亮光朝着赵盼弟射去。
“找死!”
“护住她!”
葫芦里的陶泉,在被安宁精神力的加持下,一个飘荡到了赵盼弟身边,那位射出煞气的风水师,被安宁格外照顾,正躺在地上吐血。
赵盼弟什么都看不出来,什么光芒,什么灵魂小鬼,她都看不见。
不过长久生活在危机之下的她,感受到对自己生命的威胁,一个不雅观的驴打滚儿,让她保护了自己。
飘过来的陶泉,虽然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但是依旧没有离开。
他明白安宁的意思,护着赵盼弟。
另一边,安宁结束战斗,三个人被绑上,一个人被安宁单独留出来。
她几步走过去,一脚踩上那人的脸,狠狠下压。
“玄门斗法,最忌讳伤及无辜,你却故意伤人?”
“你知道吗,守安先生最厌恶的便是你这样的人!”
“你果然知道他!”
安宁脚下的力度再次加大,男人的脑袋被踩进一个坑中,泥土布满他的口腔鼻腔。
“你这样的人,不配提守安先生。”
“你要干什么?”
地上被踩的人,只见安宁手缓缓举高,动作又快又狠落下。
“啊———”
“废了你,还需要和你商量吗?”
“你该庆幸,我没有要你的命。”
安宁一只脚收了回来,只是另一只脚却在男子的身上踹了好几下,嗷嗷嗷的叫声,代表着肋骨的数量。
犹如王者的安宁,失去了耐心。
“还有谁?”
“周边报信的人,告诉你们身后的主子,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若再不现身,就别怪我用风水一门,对付你们三家,相信我,若是我出手,损伤可不是现在这么一点了。”
安宁确定周边有人迅速离开,走回自己的位置,盘膝坐好。
地上并排躺着七个人,一个个安静的不得了不敢说话。
这个女人,像一个煞星一样。
十分钟后,终于有人忍不住的开口了。
“那个请问,守安先生是你的什么人?”
闭眼的安宁睁开眼睛,眼神轻轻一扫。
“你为何认识守安先生?这白玉罗盘又是何物?”
对方没有隐瞒。
“守安先生曾经是玄门的统领者,只是后来遭遇变故,我们一部分人选择离开,至于白玉盘,按照以前的说法,谁持有白玉罗盘,谁便是玄门的新一代统领者。”
安宁听明白了。
“按照以前的说法,也就是现在的你们不服气?”
安宁的口气听起来并不是很好,让地上的七个人连连否认,一个个的表明衷心。
安宁表情不屑的站起来,俯视着七个人。
“曾经的你们选择逃离,守安先生选择留下来,从人品上,你们拍马不及守安先生,从实力上来说,我一个只和先生学过皮毛的人,你们都打不过,我在想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脸,以为我想要这个狗屁的玄门统领位置?”
“我要一群废物干什么?做爱心,无私奉献吗?”
“啪啪啪啪啪”
陶泉鼓掌,发自内心的鼓掌。
他最羡慕便是安宁想说什么便可以说什么的性格,那样的放肆自由,一种他从未享受过的自由。
安宁扫了一眼过去,陶泉双手放在身前,作出会很听话的乖巧样子,飘好。
安宁目光收回,继续看着地上的七个人,手心里的白玉罗盘拿出来。
“这个东西,你们拿走也没有实力用。”
罗盘在安宁的翻手间不见了,这样的一手,让地上的几个人心惊。
“您这是到了什么境界?竟然可以内收法器?”
安宁双手一背,转身就走,你们猜去吧!
内收发器?也不算错吧。
不过先生都不曾达到的境界,凭借她的觉悟,是没有希望了。
不过地上的几个人不知道,现在的安宁在他们的眼里,那简直就是神仙转世,还斗个屁!
哪怕是浑身上下没有几根好骨头的那位,心里报仇的心思都小了不少。
这样的实力,是挥挥手指头就能杀了他的存在。
或者说,人家杀你都不需要你知道,没有人可以追查到任何蛛丝马迹,死也是白死。
想明白这个问题的骨折大师,醍醐灌顶般的不仇恨了,也不想报仇了。
半个小时后,安宁终于等来了郝先生以及三位当家人。
在一建筑工地的废墟中,三位当家人与安宁席地而坐,交谈甚欢。
总体基调是安宁说个问题,对方回答是是是,听您的,您说的算。
港市有多尊重玄门,由此可以看出。
其实三位当家人不是没想过用武力堆积解决这个问题,只是在看见安宁挥手间砍了一棵三十米以外的大树,砸碎了一块五十米外的墙板后,这个念头被死死的压下。
“三位不愧是当家人,果然明事,既然如此,我们之间的协议就到此为止了。”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应该的应该的。”

第538章 临江
四方会谈结束后,安宁与赵盼弟被安排到一栋过于奢华的酒店住下,顶层房间,超大空间,走一圈都要迷路,上睡觉前不要喝太多水的那种。
到了房间后的安宁,先是将陶泉收进葫芦中。
“今天多谢。”
“你还会谢我?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你没想错,但不妨碍我谢谢你,坏人偶尔做一次好事,也是很有可能的。”
安宁手心在葫芦嘴上随意的一抹,对准陶泉。
陶泉飘动起来,没有抗拒的钻进去。
“你说的对,好人坏人,永远不是一条线可以界定的。”
陶泉的话,没有得到安宁的赞同,在他进去前的那一刻,听见安宁说:“法律是最低的线了。”
“嗯。”
一声嗯后,房间内安静了。
安宁将葫芦收起来后,终于全身心放松的将自己窝在沙发上,放空脑袋。
虽然那几个风水师不太厉害,但安宁依旧有点累。
窝着窝着,她便睡着了。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发现天色已经大黑,走到窗边的安宁,望着依旧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
“果然是不一样的,怪不得人人打破脑袋想过来。”
已经睡了一觉的安宁,给浴缸放满了水,先是徒手刷了一遍,之后才将自己泡进去。
“刷了半天浴缸,不多泡一会简直对不起自己。”
享受着舒服的泡泡浴,浴缸边上摆着一个果盘,一份食物,一份甜点,还有一大杯五颜六色的饮料。
完全不会亏待自己的安宁,吃的好,喝的好。
一杯五颜六色的饮料下肚后,她迷迷糊糊中想到自己好像有点事情没有做,但到底是什么呢?
同一时刻,江夏从某个冰冷浑浊的河水中,一脑袋海草淤泥的爬出来,狼狈躲避着岸边的巡逻,找准机会上岸。
“想拦住小爷,做梦!”
江夏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离开边界的时候,他的手续好了,随时可以通过。
只可惜,手续可以,但人不见了。
江夏的秘书只能说江夏内地还有事情,先一步离开,留他在这里守着。
最后,秘书一个人享受了极高的待遇,进到了港市。
踏上港市的那一刻,秘书只有一个想法,我的江总啊,你到底上岸没有啊?
清晨微亮,安宁吃饱喝足的从加了不知道几次水的浴缸出来,手指脚趾都有些皱巴巴的,她一点不在乎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酒店的单子,乱晃。
“到底是什么呢?”
依旧没有想起来的安宁,被敲门声打断。
是赵盼弟过来了,询问她是否下楼吃早餐。
吃早餐…
安宁一瞬间联想到了江夏。
“你有江夏的消息吗?”
赵盼弟点头,她还真有,早上刚刚送来的,她想着一会告诉安宁的。
“江夏的手续没有问题了,那三方守信用的放开,只是江夏的秘书说江夏离开了,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那里等着。”
离开?江夏?
不可能。
江夏这个人,和安宁一样骄傲和执拗,他认准的事情,根本不会离开。
不能离开,就要找偏门进来。
安宁目光转移,望着赵盼弟问:“离得比较近的偷读路线,有没有发现?”
赵盼弟摇头,暂时没有消息。
安宁依旧不放心,叮嘱赵盼弟关注一下这方面的消息,赵盼弟明白的小声问:“你怀疑?”
“是。”
“行,我会看着的。”
两人下楼,准备吃早餐。
当她们到餐厅的时候,两人的衣着让门口的服务员迟钝了一秒,不过当顶层房卡拿出来后,一切都不是问题了。
不仅没有问题,服务员还贴心的为两人提供了一对二服务。
“我们酒店可以为您提供送餐服务,可以让您在自己的房间内享用早餐。”
安宁和赵盼弟想着下都下来了,也不愿意在折腾上去,这里的风景也不错。
服务员只是告知一下,其他的完全尊重客人。
不过两人还是收到了很高的待遇,被服务员亲在带到了靠窗临江的位置,在这里可以欣赏到初升的朝阳。
橘红江水,酒醉的颜色。
“还挺美的。”
“可不咋滴。”
伴随着十分接地气的两句话,赵盼弟和安宁相对落座。
点餐,等待中。
“你今天要去看江东华?”
“是,总不能老躺着,装时间长了怪累的。”
安宁的回答,让喝水的赵盼弟差点呛住,她拿着餐巾擦拭嘴巴上的水珠道:“和你说话的时候,一定不能喝水吃东西。”
“嗯,我觉得你说的有道。”
没多久,两人的早餐便上来了。
极快的速度,得到了一些人的不平。
“服务员,为什么她们的早餐比我们的速度要快?我们是先来的。”
邻桌的客人不满的抱怨着,被服务员三言两语的安抚下去。
安宁很少享受这样的待遇,不是不能,是没有机会。
她吃着盘子里的鸡蛋,对赵盼弟说:“怪不得人人都想往上爬,特殊待遇的感觉还真不错。”
“我以为你要谦虚的说,自己不需要这些。”
安宁摇头。
“我自己才华换来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为什么不接受?”
“我一直都认为,努力换来的东西,那就要享受的所当然。”
赵盼弟为安宁眼神点赞,她万分赞同。
两人吃的很慢,餐厅门口的吵闹声,让两人同一时间歪头。
“今天我一定要临江的桌子。”
“林公子,您稍等一下,我们暂时没有位置。”
“你脑袋秀逗了吧,让我等?你知道我是谁吗?滚开!”
被喊林公子的男人,大力推开门口的服务员,目光扫视一圈。
依旧在吃饭的安宁和赵盼弟,不觉自主的加快了速度,不是怕,单纯的不想浪费。
“这人一看就没有脑子。”
“牛奶喝了,别浪费了。”
“让他赔钱?”
“那也浪费,他不配。”
“你说的对,不过我觉得咱俩应该去买点衣服。”
安宁吃完最后一口菜,肯定的道:“放心,我买单。”
“妥了,我也算是公费工作了。”
两人语速很快,一个小对话完成后,那位林公子果然站在了两人桌子旁。
“嘿,我想要你们的桌子!”

面对想要桌子的林公子,安宁和赵盼弟动作统一的抬桌子。
“这位先生,你买的桌子记得付钱给酒店。”
“还有,我们送桌子是要收取服务费的,不用太多,给个万八千的就行。”
安宁和赵盼弟,你一句我一句,让站着的林公子都恍惚了一下,难道他真的是来买桌子的?
“你们俩有病吧!我要你们的位置,我要桌子干什么?”
安宁和赵盼弟对视一眼,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被挪动的桌子碰的一声落地。
“袄儿———-”
林公子杀猪般的叫声,脸迅速通红,两只手试图搬动那张看起来不重的桌子。
“来人啊!你们瞎了吗!”
几个服务员冲了过来,安宁和赵盼弟十分默契的后退几步,看热闹。
“一二三——-起——-”
“起———”
“一二三———”
“啊——一帮废物!”
在林公子的叫嚣和服务员的发力状态下,那一张桌子几乎纹丝不动,每一次都是抬起来不到一毫米的空间,几个服务员的手突然无力,桌子落下,林公子嗓子都要喊破的嗷一声。
个餐厅的目光,都聚集在这里了,林公子的女伴都觉得自己脸上挂不住了,想走又不好意思现在离开。
“啊——我要你们个酒店都开不下去!”
“你们俩土包子,给我抬起来!”
一旁占据最佳观赏位置的安宁和赵盼弟,你看我,我看你,两人又同时看看后面,异口同声的道:“谁是土包子?”
“他是不是在说你?”
“不能吧,求人办事还能这么猖狂吗?”
“脑子不好的人,都是这样的。”
“啊——那我可不敢帮,我们村里脑子不好的疯狗,你喂它它都咬你。”
“你说的好有道,我看他比疯狗还厉害。”
一句比一句损的两人,说的特别开心。
林公子被脚上的疼痛弄的气血上涌,终于用了自己最大的一张牌。
他愤怒的指着安宁和赵盼弟,吞人的眼神瞪着她们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
安宁和赵盼弟同一时间点头,又同一时间开口。
“村头二傻子。”
“哈哈哈哈!你们村也有一个是不是?”
“你看这不是巧了吗。”
“也还好,你没看港市也有一个吗。”
“有道!”
一损一搭,完全是将林公子的脸,踩在地上摩擦。
“好好,你们今天别想走出这家酒店!”
“这是哪一位,口气这么大?我们胡家的客人,还不能走出胡家的酒店了?”
不属于这里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
一位身穿唐服的老爷子,手里拄着龙头拐仗走进来,身后跟着十多个黑衣保镖。
这气势,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胡总。”
“胡总。”
“胡总。”
见到老爷子的人,一一弯腰鞠躬。
这一位,可是港市报纸上的常客,没想到今天在酒店的餐厅遇见了。
林公子自然也知道胡老爷子,确切的说胡老爷子是和他爷爷一辈分的人,真正的掌权人。
“胡爷爷。”
“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那谁家的小孙子吗。”
林公子大气都不敢喘,脚上疼不疼已经不重要了。
“是我,我是———”
林公子话都没说完,胡老爷子过去了,人家不听,完全的忽视,让林公子心里不舒服,又不敢言语。
“安大师——-您看您,怎么来这里吃饭了,是不是他们服务不好?”
胡老爷子热情四射,身价放低的走向安宁,先递出自己的手。
“你好。”
安宁只是轻微点点头,没有伸手。
“玄门中人,少接触的好。”
一句话,让胡老爷子心里刚起的一点芥蒂,烟消云散。
“您说的对,是我考虑的不周道。”
接下来,胡老爷子关切的询问了安宁昨的休息,吃喝等最最寻常的问题。
正是这些寻常的问题,才显得安宁那么的不同寻常。
这个人到底是谁?年纪轻轻,安大师?玄学有安大师吗?
在这里用餐的,多少都是上一层点的人物,可他们从来没有听过安大师的名头啊。
“哎呦,老胡你可是不地道,来的这么早!”
“肯定是找安大师说话来了。”
“不讲究不讲究。”
餐厅门口又走进来两伙人,三和与兴门的当家人,笑呵呵的从门口进来,第一时间走向安宁,行礼。
安宁依旧是淡漠的态度,可三位大佬完全不在乎,依旧是那么的谦卑。
此时此刻,安大师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了一件事,这个人不能招惹。
被桌子压住脚的林公子,在这一刻都为自己安排好了截肢后的人生规划。
其实,一条腿也还行吧。最起码他有钱,不是吗?
安宁和昨天的三位当家人寒暄着,突然看向林公子,好心的走过去,单手抬起来四个人都没抬动的桌子。
“我叫安宁,今日略予惩戒,要是想报复——-”
“不不不不想,完全不想,一点都没有,没有没有,我这脑子里可干净了,都是草包,什么都没有!”
林公子恨不得打开自己的脑袋,给安宁证明一下。
安宁摆摆手,林公子如临大赦般,跛脚离开。
安宁解决好之后,转身对三位当家人说:“几位要是没事,陪我去一趟江家如何?”
“那是自然。”
“我的荣幸。”
“能和安大师一起,我深感荣耀。”
最后一句马屁拍的,安宁都替这位老大感觉不容易。
她不知道的是,昨的她是实实在在的享受了一个上,可这三位是开了一宿的会。
一夜讨论,加上几位玄学大师的真实论证后,达到了今天的效果。
安宁板着脸,走在前面,赵盼弟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后面是几十位气势汹汹的黑衣小弟,这架势一走出去,怨鬼都要思虑再三。
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江家,安宁走进江家的第一步,随手一拍,先是破了风水阵。
“告诉这后面的风水师,要是不服气可以过来找我。”
“没有,没有,没有,冯师傅告诉我,替他转告一声,要不是他身体不支持,他自己就过来了。”
安宁回头问道:“谁是冯大师?”
“就是那个全身骨折的那位。”
“哦———那确实是身体不太支持了。”

介绍自己为好人的安宁,上了楼,精准的找到江大伯房间。
“当当—-”两声敲门声,门内无人应答。
曾经的郝秘书从后面挤过来,弯腰道:“江先生身体不适,里面没人。”
安宁没看郝秘书,而是在门口喊:“江大伯,我是安宁,我要进来了。”
喊完的安宁,推开门,走到床铺旁边,微微一笑,铺平床上的褶皱说:“这种破绽不应该是您犯的。”
“你这丫头,拿我穷开心。”
本该是昏迷的江大伯,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哪里有昏迷不醒的样子。
后面的三个大佬看向郝秘书:这就是你说的昏迷不醒?
郝秘书只感觉哪怕他有一身的嘴,他都辩解不清楚啊。
“不用看郝秘书了,我之前来过,配合江大伯陪你们演演戏。”
安宁一句解释,让大家心里的警惕性再次提高。
这完全是入无人之境啊!
要是想取他们的性命,那岂不是轻而易举。
安宁看穿三位当家人的心思,十分严肃的道:“我可是正统玄门的旁听弟子,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刻,怎么会违背玄门规矩呢。”
“呵呵呵,您说的对。”
“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您高义。”
三个人违心的夸赞着,安宁只是淡淡的一笑,扶着江大伯下来,和三位当家人一起坐下,聊一聊。
这一聊,江大伯的资产原封不动的返回,不仅如此,他仅仅是昏迷了半个月的时间,资产却变多了。
四个人直接签订了各种安宁看不懂的文件后,江大伯亲自与三位握手,仿佛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亲自送几个人出去。
江大伯回来后,找到正在喝茶的安宁,将几份文件放在安宁的面前。
“这是你的,都是你该得的,不许拒绝。”
安宁放下茶杯,拿过几份文件道:“我才不拒绝呢。”
“哈哈哈哈,好,好,就该这样!”
安宁暂时留在江大伯家,她为了等江夏,等江夏到了之后,她再离开。
安宁不准备离开,但赵盼弟却准备离开了。
她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至于安宁的安全问题,会有后续的人继续接手。
更何况,赵盼弟认为不会有人不开眼的来伤害这个时候的安宁。
安宁和赵盼弟享受一顿家常饭菜后,她亲自送着赵盼弟出门。
门口处,安宁伸出自己的手问:“还不知道你的真名。”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对于我来说拥有真名字的时间不多,你记住我是赵盼弟就好了。”
“一路顺风。”
安宁握住赵盼弟的手,第一次主动拥抱一个人,拍拍她的后背。
两人松开后,赵盼弟及时后退,潇洒转身,挥挥手,没有回头。
她的人生,只有一个一个的任务,感情用事乃大忌。
送走赵盼弟的安宁,心里还有些空落落的。
她一个人无聊的在江大伯的花园中,开垦了一块又一块的地,种上了各种蔬菜种子,又开始了种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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