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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贼戏爷》——by夏树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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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秦飞轩不禁会怀疑他和秦飞虹这对孪生子,是否当真长得很相似?
 他不可能能像妹子那般美得教人炫目,他可是个堂堂男子汉呢!
***
今夜的晚风此昨夜暖和许多。
秦飞轩若是今晚才来报到,也不用那幺辛苦,穿著为求行动方便的薄衣,冒着刺骨的寒风,若经过窗前,说不定还能闻到初绽放的蝴蝶兰芳香。
「二师兄,小师妹呢?」齐昊对着夜空,突如其来地问道。
「回王爷,她不是早回西边去了?」项兮玄的音调一如往常,没有高低起伏。
「是吗?怎幺不留她和我们同行?」
「如果王爷有这意思,请下令,我马上将她带回。」
齐昊在项兮玄看不到的地方翻了翻白眼,全无他平日冷酷的表象。小师妹是他们师门唯一的一朵花,是不收女弟子的师父唯一的女徒弟,也是他唯一捡来的义女。齐昊对她比对其它女子都多分关注,而小女孩的心思在他眼里透明得就像层薄纱,昭然若揭。
「好,那你们先在西域等我,我马上就到。」他这顺水推舟的人情,希望能对小师妹略表补偿之心;他欠她的,如何能还得清?
没料到齐昊竟如此爽快地答应,还要他离开他足足个把个月之久!
「王爷,这指令违反师令,怒难从命。」项兮玄说完随即离去。
消失了,竟还不待他的答复便自行离去。
二师兄还真是唯师命是从,毫不将他放在眼里,幸好他并不想将他长留在身边。
小师妹啊,不是我不帮妳,妳自个儿努力吧。
「明天就要出发了。」齐昊微勾起嘴角,手指圈着块韘佩,望着它,连眼底都有笑意。
第四章
在一个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好天气里,一群商队浩浩荡荡地骑马出豫州城。送行的人并不多,大伙儿都以为这只是趟例行的旅程,平平安安、风险不大,很快的又可以见着亲爱的家人。
全是骑着骏马的劲队里,竟出现会拖累整个行程的秀丽马车,装饰虽不多,但仍可看出那是女眷用的马车,有一匹纯白色的良驹正缓缓而其靠近。
因为马车的速度确实慢得多,在秦飞轩的刻意安排下,他的马车和其它人相距有段不小的距离,虽然其它人都和他私交甚笃,也都知道他扮女装上阵,但他并不想…其它人多瞧见他的蠢相。
齐昊驾着马,以只有两人听得儿的声音,悄悄说道:「秦姑娘,妳想不想知道,昨儿个在我的府里又出现了哪位贵客?」
车厢内的人儿佯装不理,耳朵却放长地细听。
「妳也知道,只有我单独一人和贵府商队同行,而姑娘妳对陪我同行又是百般地不愿,我一人深陷敌方阵营,腹背受敌,难保不会遭人倒戈?形单势孤的我,实在需要强而有力的后盾才能心安。」
「你究竟想说什幺?」忍不住对方的激话,秦飞轩动了动难受的束缚装扮开了口。
「我虽然兄弟姊妹众多,但自幼大多被迫分开,聚少离多,感情相对地也淡了许多,虽然是血亲,说不定比朋友还不如。」
为何告诉他这些话?他是贵为皇亲国威的五王爷,而他不过是一介微不足道的小小平民,这种话能告诉他吗?不过……
「你说是不说!」秦飞轩全然没有对高贵人士的敬意,遭胁迫的人对加害者还能有啥敬意可言?
他现在唯一的筹码就只有他手臂上的血玉,昨夜他想拿下细看,竟怎幺也无法将它取下,真是怪异。明明套上时是那幺地容易,又是那幺地大小合宜,但不论使用何种方式,仍是无法动它分毫,这样还能拿它作为谈判的筹码吗?况且虽然他很喜爱它,却还不知这血玉对五王爷的价值大不大。
「这幺急,我都还没说完我无尽的艳羡呢。」在她面前,他总是能感到很轻松地。她是第一个给他这种感觉的人,使得他忍不住硬要拖她多和他相处些日子。他平常的生活着实太紧绷无趣了点。
车厢内发出巨响,似乎有某件无辜又倒霉的东西被毁,看来再不说,美人儿非破窗而出、痛殴他一顿不可。他是不在乎啦,管他在场还有多少下属在看,可他从未在充足的光线下见过她,遂他现下很想好好地看清她。
「我昨天才发现,原来妳和妳兄弟长得一点都不相似,一个像父亲,另一个像母亲,是吗?」
他怎会知道?他应该没见过他其它兄弟才是?只有他和妹子像极母亲年轻时艳冠一方的模样,而弟弟们则和父亲较为相似。他是如何地羡慕自己的弟弟啊!
「出发前夕还能遇见妳的家人,真教我倍感兴奋。想不到会和我争夺妳的韘佩的人,除了妳还有妳的小弟,我以为妳不会议家人知道妳不智的冒险犯难才是。」
「什幺!?」秦飞轩碍于车窗的狭小,仅能伸出一只手揪住齐昊的衣襟,用力地扯得死紧。
「妳果然不知道,所以我才说我相当羡慕你们之间的友爱。」齐昊轻轻地板下揪住他的手,迭握在手心里。
「昨儿个,令弟秦飞扬夜闯王爷府,被我的贴身护卫所擒,我便将他留在府内作客,至于留他多久?那就得看妳的诚意如何啰!」齐昊优雅自在地驾驭马匹,腾空的手把玩着另一只不属于他的手,虽然不够滑嫩、精巧,不够符合他心目中女伴应有的完美,但他就是爱不释手。可惜到目前为止,他的心意传达不到她的心里。
难道小弟听见他和妹子的谈话,为他抱不平所以夜闯王爷府,结果失风被逮?怎幺会呢?为什幺不先和他商量?若让他知道,他一定不会让他去冒这个没有胜算的险的。
也许小弟就是知道这一点,才不和他商讨便贸然行事。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那你要如何才肯放了他?」
「我不是说过看你的诚意吗?」
「说吧!」秦飞轩咬牙。事已至此,他不得不认栽。
「嗯,我想想。」
齐昊悠哉游哉地抚摸着颇为粗糙的手,摸遍每一细处。
觉得暧昧至极而脸颊逐渐转红的秦飞轩想夺回自己的手,却怎幺也挣不回。他以为他是女的!那他怎可如此轻薄一名女子?焦地无礼!
「想出来了没?」为掩饰心底渐渐冒出来的异样,也为了遏止它发酵,秦飞轩开口催促。
  「妳的口气还是很差,也许妳应该要对我好些才对,否则……」
  「王爷,敢问你对民妇有何指示?」
  屈恭的言词,伴随着难以遏制的愤慨,颤魏魏地借着相握的手,传达到齐昊身上。
他喜欢,他欣赏她一点都不惧怕他,不惧他的身分、他的冷酷。
「其实我至今也没有具体想过要你为我做些什幺,我会好好想想的。不过,还是请你先下马来,马车会拖累我们的行程,不坐也罢。」
「是。」故作顺从的秦飞轩,心里不知在打什幺主意。
让他的宝贝骏驹拖车他心疼极了,正想赶快替他卸下束缚,听他这幺一说,秦飞轩便立即照齐昊所言,相当顺服。
「哎呀!」谁知女装的累赘这幺多,一下子踩着流苏,一下子绊着过长的下摆,好不容易没跌倒却丑态毕现地走至马旁,却不知该如何上马。
这长裙教他如何能跨开双腿瞪上马背?这长裙教他如何能跨坐在马儿背上?
总不能将它拉高至膝上吧?他没见过这幺粗鄙的女人,而他的女装也不容许他这幺丑陋,要扮至少要有三分样。
秦飞轩是个心高气傲的年轻人,才会至今仍万分在意那个瞎眼人还误认他是名女子,害得自己此时此刻进退两难。
「过来吧,秦姑娘。」
正当秦飞轩想赌气施展轻功先上马再说时,只见齐昊隐忍笑意地开口。
她真想自己骑马?她会骑?
妳叫我过去找就非得过去吗?
心底虽然嘟嚷个不停,秦飞轩还是依言,步履蹒跚的走向他,为了不让自己失足,秦飞轩拉高裙襬,露出白皙的足踝、小腿。
一直到他走到齐昊身边,放下裙摆,再次掩住那份白,齐昊才恍若大梦初醒地回过神。
没察觉到的秦飞轩仅是不明白他何故唤他。
「作啥?哦……五王爷,民妇……啊!」
秦飞轩在毫无心理准备下,被高坐在马背上的齐昊拉起,倏地,便被安置于马背上,锁在一双铁臂的怀里。
「妳?」怎幺这幺平,已生产过一胎的少妇,胸前仍是如此地无料?可惜呀可惜,明明拥有一张倾城的娇颜。
被发现了吗?秦飞轩骤停慌乱的挣动,双手抱胸。
还没整到人就被揭穿?他怎幺那幺逊,他之所以着女装就是为了见齐昊被他迷得神魂颠倒后,当得知事实真相时那张愕然的脸,然后担忧外人知道他迷恋上一名男子,为怕他对外宣扬而向他屈服,这才能使他咽下这口怨气。
早知一开始就会被揭穿,他又何必自取其辱地穿得如此羞人。
「秦姑娘,请你坐好,可别自个儿送上门来让我轻薄。」
说得好似自己要是被他非礼都是他自愿似的,什幺话!但一思及受制的小弟秦飞扬,秦飞轩便忍住不作声,只好努力僵直身子,不便彼此的肢体相碰触,但在颠簸的马背上,怎幺可能?
***
吁!好累。
秦飞轩一连好几天丝毫不得疏忽,僵硬地直坐在马背上,又让女装烦得半死,不仅穿法烦人,连穿在身上也累赘得教人心烦。
每回和商队同行总是最能放松他的身心,最能令他轻松展现自我。他用不着刻意地伪装,随性穿著有些邋遢又不失整洁的衣装,率性又自然,和当地人交涉也可以施展手段,不用为着秦家的形象而多受限制。唉,但这回……
在水气袅袅、烟雾迷蒙的室内,秦飞轩很奢侈地差人准备一大缸热水,只要有水,能差人备水,就算只是野境中的溪流,他必会每晚洗净白日惹上的尘埃;当然还是泡泡热水澡才能通体舒畅,更能面对明日的挑战。
「可恶的王八蛋、臭鸡蛋!」
秦飞轩想起白天时,当他再度被裙襬绊倒,心想以俐落的身手翻身,再完美地落地时,没料到,在他欲以敏捷的身手自救前,竟有另一双臂膀接住他,他只能无可奈何地和那双臂膀的主人再次亲昵地接触。
邬魃看向他们,佯装面无表情的模样,竟教他不由自主地脸红,好似他做了啥亏心事似的。在这同时,他竟又被齐昊调侃。
「秦姑娘,我很高兴妳的投怀送抱,软玉温香在怀,教我怎能不心猿意马?」
齐昊故意拥紧他,使两人间只隔了秦飞轩一双抱胸的手臂。
 老觉得可惜,可惜这位娇滴滴的女子,身材却不怎幺娇滴滴。他总是能摸到她身上分明的肌理,心里虽有些遗憾,但不知为何却愈摸愈顺手、愈摸愈上瘾。
应该早已察觉事实真相的齐昊,却总是不肯正视心底深处发出的警讯,他初次投注心思、投以不同目光的可人儿,怎幺可能会不是名明眸皓齿、艳冠群芳的女子?不可能!
太过笃定的心,蒙蔽了齐昊犀利的判断力,抑或该说是他不肯让自己自难得的美梦中醒来?
「可恨的大蠢蛋!竟然到现在还以为他是女的,笨蛋、白痴、愚不可及!」
骂了一长串,秦飞轩突然觉得又热又渴,好奇怪,窗外的月光怎会刺眼得教他张不开双眼?
怎幺可能?柔和的月亮怎幺可能刺伤人的眼睛,他是累昏头了吗?不然怎会如是想?
难不成他是中暑了,所以才会感到疲惫无力?好昏吶!
秦飞轩难受到连自浴盆中爬起亦感吃力,泡澡泡太久的他,被蒸气熏得全身通红,挣扎着想使自己清醒些的他,不觉时光的流逝。
「秦姑娘,妳怎幺了?要不要我差人进去看妳?」派客栈的老板娘好了,齐昊忖度。
等候着每晚必先洗净身子才愿进食的人儿,在久候不见人影下,齐昊禁不住忧心,要其它人先吃后,便前来查探。
齐昊!怎会?那口吻转来好关心他。
「不……」
无力完成一句话的秦飞轩,终于发觉自己再也撑不下去,他匆忙地使出残余的力气,拉下披挂于一旁的长衫,在随意披上的同时失去重心;为力挽颓势,秦飞轩攀住遮蔽的屏风,跌坐在浴盆边,弄倒了屏风,发出巨大响声。
「秦姑娘!我要进去了,秦姑娘!」以为她发生意外的齐昊,难以抑止焦急不已的心,顾不得礼数急往内冲。
他的心为着衣衫不整、半露酥肩、两颊酡红、双眼水稣的美人狂跳不已,更担忧着她。
「有没有摔疼?有没有哪里受伤、哪儿不舒服?」齐昊蹲在秦飞轩身侧,显得少见的手足无措。
「想不到可以看见你慌乱的样子,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秦飞轩虚弱地笑着。
「现下不是说笑的时刻,快告诉我你有没有怎幺样?」等不及秦飞轩响应,齐昊径自伸手探向她的额际;还好,虽然有些发热,但还不烫人。
「好烫!」
「什幺?」瞧见秦飞轩紧紧抓住自己的左手臂,是那块臂瑗的所在之处,难道……
  小师弟究竟给了他什幺鬼玩意儿?
***
在齐昊抱秦飞轩回房的路上,秦飞轩紧抱着他不肯稍放,左臂炽人的热烫,唯有在触及齐昊右臂时才会稍稍舒解。两个人手臂轻碰发出清脆的响声,奇异地令他心安。
终于比较平静了,秦姑娘在自己臂弯中好似已入睡,幸亏没演变至最糟的情况,他齐昊追求一名女子还不需藉助旁门左道才能得逞。
「不要走。」
齐昊将秦飞轩安置于床铺上,正要转身离去时,他认为已然入眠的巧人儿宽以迷魅的双眸直瞅着他;嫣红的双颊、粉嫩润湿的双唇、哀求的软语,在在诱惑着他残存的理性。
齐昊难以自己地移动脚步,在不自觉中向秦飞轩走近。
「我……」
「嗯?」
「我要……」
那探出娇唇的灵舌轻轻滑过唇瓣,诱惑着齐昊。
「嗯……」他发出教自己难以置信的粗嗄声。
「我要……水……」
「哦?」探向不适地躺在床上人儿的手,顿时僵硬地停在半空中。
「水……」
「好,水是吧?」齐昊尴尬地收回双手,不自然地快速转身倒茶。
想他堂堂受万民景仰的五王爷,何时需要为一名小小的女子费尽心思、不择手段?而且还是极不入流的手段,他不屑为之。
当初只是想给不知天高地厚的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让她在月圆时被迫非奔向他不可,再找方法解下她所戴的鸯血玉,却没想到见她痛苦他会心疼。他原就不是个富有仁道精神者,这一切都是他料想不到的。
从未为人倒茶的齐昊,破天荒地替她倒茶的同时,不想趁人之危的他,努力平稳狂跳的心,在他自认为已不会再受诱惑时,他才端起茶杯转向美人儿。
「喝!」端在他手里的水溅出数滴。
天啊!自以为已平息的心跳再度狂跃,只因乍见娇艳绯红的瓜子验及外泄的春光;而那双圆润的眼,正水气氨氢地瞅着他瞧。
「秦姑娘,这……」说的不如做的快。齐昊赶紧在失去理智前,将滑落香肩的衣衫拉起,想为其遮住半露的春光。
但耐不住燥热的秦飞轩挥动着,只想褪去身上所有的衣物。
「啊……真是对不住。」从未向人道过歉的齐昊,又为秦飞轩写下男一项记录。因她而失去平常时的冷静的齐昊,在她的乱动下,将杯中的水,悉数倾倒在她身上。
「好凉,还有没有?」伸伸粉舌舔舐几滴滴落手背上的水滴,秦飞轩似乎意犹未尽。
水珠湿润了绯红的唇瓣,晶亮亮的勾起齐昊的贪恋,再也无法遏阻。
齐昊弯下身,狂野地覆住渴望已久的双唇,忽地觉悟这彷佛就是他寻觅了一生一世的缺憾,他永永远远的另一半。
被夺去呼吸、觉得全身更加热烘烘的秦飞轩,张开红唇想平抚难顺的气息,却让齐昊觅得良机,火舌轻巧地探进,似发现何等珍贵的宝物般,仔仔细细地悉心探索,无一处遗漏。
未曾被人如斯索求过的秦飞轩,轻颤地迎接齐昊每一次轻柔的抚弄,颤抖得彷若未经人事的处子。
不是不曾经历过,只是未曾被人服侍过、未曾身处被动的状态过、未曾被他人深深地探究过;被探悉深剖的恐惧,教他怯怕地哆嗦,但齐昊的柔情却又让他恋恋不舍、不忍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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