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大佬算我一个—— by西瓜拌酱

“……好的秦总。”
刚还在说游戏市场，突然就跳到什么益智类游戏的开发。江家乐没有多问，而是先应下。
他觉得秦如意有一点儿跟夏炳严很像，那就是都是一样的专断独行。她在游戏的开发上是说一不二的地位，别人可以提建议，最终做决定的是她。
而她一旦做出决定，夏炳严这个老板最终一定会同意。再加上自己对游戏市场的了解确实不如秦如意，所以江家乐只负责执行决策。
随着电影拍摄进入尾声，港城游戏市场上的热度反而处于上升趋势。无论是萧承泽还是林世豪，都在游戏厅抓宣传。
《飙车》送豪华跑车宣传页，《神枪手》就送男女主角的个人写真照……
“你说他们那边已经预定了三百多万的票房，相差如此之大的原因是什么？”
林世豪也在关注萧承泽电影的预售情况，只是越打听越暴躁。
“林少，往好的方向想，还没有上映就能圈定几十万票房，这是第一次。宣传确实是一方面，但最终决定票房的是质量，决定利润的投入产出比。”
《神枪手》的导演徐华觉得最终还是要看影片质量，预售差几倍并不能定生死。再怎么说，他都觉得自己这部影片不可能赔本。至于是不是一定能压过《飙车》，照目前的情况来看确实不好说。
自从看过登报的宣传照，徐华一直在琢磨这些场面镜头是怎么拍摄出来的？难道《飙车》这部男女主角寂寂无名的影片，萧氏真的投入了巨额的拍摄成本？
“两部电影同期上映，我要的不仅仅是利润！还要票房力压萧承泽的《飙车》！”
林世豪几乎是吼出来的，他跟萧承泽打赌擂台赛，输的话要赔出去一辆跑车。
跑车事小，丢脸事大。
对此，徐华不敢多做保证，也没有必要做什么保证。以他的地位，能帮公司赚钱就是有功无过。
他是觉得林世豪太上头了，可以模仿对手的宣传手段，但没必要非魔改游戏为电影。
其实《神枪手》这部电影的剧情内容跟《神枪手》这款游戏除了名字一样，其他方面可以说是关联度不大。
徐华还怕到时候有人说他一个大导演居然去蹭游戏的热度才能卖出来票房……

第61章
十月份《飙车》的拍摄杀青后, 后期制作大概需要一个月时间。所以这部电影预计在十二月六日，也就是周五晚上上映。
当然，林氏影业的《神枪手》也是同一时间上映。
现在的电影, 只要票房好, 能接连上映两三个月。进入十二月份, 就是年底了。这个月的假期比较多, 圣诞节后面就是元旦。如果票房能够持续, 不排除会直接上映到春节之后。
决定上映日期后，当然就是广而告之。不仅在报纸上刊登上映日，还在游戏厅、电影院门口都大肆张贴宣传页。
上映日当天，看电影抽奖送车模的活动才张贴出来。定制好的豪华跑车模型已经摆在了电影院售票处旁边, 作为奖品的模型车, 任人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全塑料的廉价货。
泛着金属光泽的车身，已经被打开的车门, 里面还有方向盘和座椅……
完全就是豪华跑车的等比例缩小版，市面上这样逼真的模型玩具车根本就没有！
别说是小朋友，就是小年轻看见这些模型车，摸了两把后都爱不释手。
这些模型车的成本还真不低, 每辆基本上折合两三千块钱。萧承泽对于秦如意提议的抽奖宣传活动也算是下了本钱, 光是两千辆模型车，都花了五六十万。
这已经算是最大的一笔宣传支出, 打广告、做宣传页等的所有费用加一起都没有这个多。
成片的效果, 在决定上映日期之前秦如意就已经看过。说实话, 比不得几十年后的商业大制作, 但比传统电影来说, 场面上要惊心动魄的多，主打的就是一个大场面。
首映日, 萧承泽还特意过来邀请秦如意和夏炳严一起前去观影。
“说起来，这次的首映，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居然很激动！”
之前，萧氏的电影首映萧承泽才懒得亲自去现场。最多在上映前瞅几眼那些高制作成本的样片，但绝不会跑到电影院去感受其他观众的观后反应。
是的，他去电影院并不是为了看电影，只是想去看看电影院的具体情况。花样宣传的战线从刚开始拍摄拉到现在，连他的期待感都已经被吊起来了。
这部电影，不是萧氏投资最高的，也不是明星最多的。但却是最为非同寻常的一部电影，因为这是有史以来第一部 没上映就预售出去三四百万票房的电影！
而这部电影，是他萧承泽操刀的，想想都激动！
其实秦如意也是想去电影院感受一下现场气氛，看看观众的观后反应到底是吐槽多还是赞叹多？
至于夏炳严，纯粹就是秦如意去他就去。他自己平时是不去电影院看电影的，因为对此没有太大的兴趣。
于是三个人一起去萧氏所有的一家电影院，七点钟开映第一场次，入口处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队。
“是个好兆头啊！”
看着长龙般的队伍，秦如意觉得宣传工作做的还不错。人气是有了，就看这一场次之后的口碑了。
“希望日日盛况如此！现在过来的应该都是之前得到票的玩家。”
萧承泽所料不错，如此迫不及待的，当然是已经拿到票的玩家。
“我们进去吧。”
说着萧承泽带着秦如意和夏炳严走特殊通道进入了电影院，他安排的观影位置是豪华包间。
豪华包间是单独封闭的，环境不错，就是离观众太远。所以秦如意拒绝了，“普通座位可以吗？我想看一下观众们对特效镜头的观影反应。”
萧承泽看了夏炳严一眼，只见他点点头，“坐后排比较方便。”
后排虽然离银幕远，但坐的高看的远，而且离后门近。秦如意也比较喜欢这个位置，所以点点头。
于是，三个人又全都换到了放映厅的后排。此时，虽然离影片开演还有十几分钟，但这家影院的放映厅居然全都满员了，萧承泽让影院经理用之前的包间座位才换到后排的三连坐。
放映厅里人头攒动，很是嘈杂。
说实话，秦如意没有见过如此座无虚席的影院，而夏炳严和萧承泽从来没有跟人挤着一起看电影。
耳旁到处都是说话声，一听就知道是游戏玩家……
“待会儿真的能看到游戏里那种劲爆场面吗？就是第九关那个！MD，整整刷了一周我才通过这一关，其他的都是车毁人亡……”
“听说电影会复现部分游戏场景，那个飞车的好像也有，之前在宣传照上就有！”
“哎哎，门口那个抽奖有票就能参与，阿毛你不是刷出来两张票吗？等下这场次的开奖不中，你借我张票！”
“我的票早送人了，你再买张不得了，才十块钱。”
“那个模型车看起来真不错，估计不便宜……”
“想喝什么饮料，我去买些。”
出了包厢坐在这里，又乱又吵还没有茶水，夏炳严侧身凑近秦如意耳旁低声问道。
虽然不喜欢这里的环境，但这样可以理所当然的离的更近，他觉得很不错。
“蒸馏水就行，谢谢。”
夏炳严忽然凑过来，离得很近，近到两个人的发丝都纠缠在了一起，还可以闻到他身上干净的味道。就是那种没有烟味，没有香水味，没有其他异味的味道。
不过说完话他就又侧了回去，看似只是因为周边太嘈杂才不得已耳语。秦如意没有过多在意，这里的环境，不交头接耳就得大声些。
夏炳严随即起身去影院大厅买水，其实萧承泽已经让经理去准备饮料了，只是还没有送过来。
看到他出去，萧承泽还以为是去卫生间，结果不一会儿他居然拿了三瓶水过来。不仅如此，还将递给秦如意的那瓶直接拧开了瓶盖才递了过去，殷勤的有些异常！
说实话，夏炳严肯挤在这种环境里看电影本身就不太正常。萧承泽拨弄着手里没有被好心开盖的水瓶侧头过去先是往秦如意的方向扫了一眼，意有所指的说道：“没想到你会愿意如此屈就。”
夏炳严只是瞥了萧承泽一眼，没有找借口否认他的猜测，而是低声道：“你自己好好看电影。”
随着电影的开始，萧承泽很快就看见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三个人一起看电影，他明显是那个多余的。
他的隔壁是夏炳严，夏炳严的隔壁是秦如意。而夏炳严时不时的凑到秦如意那边，表现的对特效镜头的话题很上心很有兴趣，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对于特效镜头的市场效果，秦如意当然很在意，她的重点在观众的反应上。
这部电影，特效镜头的时间不长，加在一起最多一分钟。但数量不算少，足足有十多个。长的有七八秒，短的只有两三秒的时长，全都分布在关键节点上。
除了这部分特效场面，在取景和道具上，并没有使用特效，都是实打实的真。包括赛道，都是尽量采用的真实场景。
不得不说，王星团队的后期制作水平很可以。只看了第一个特效场面，秦如意就觉得衔接的非常流畅自然，而且很有让人身临其境的真实感。
“哇！”
伴随着观众们的惊呼声，第一个特效大场面已经展现出来。
“效果很不错。”
夏炳严又凑了过来，他凑过来的频率和时机都把握的很妥当，连带动作也一样，让秦如意感觉到很自然。
“还可以，影片本身的质量也不错。”
作为一部爆米花电影，秦如意觉得王星在场面的拿捏上很有火候。
九十分钟的长度，节奏紧凑不拖沓，剧情高潮迭起，场面很劲爆。所以，没有观众提前离场，不少小年轻都是边看边惊呼。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下一场次在二十分钟后，三个人谁都不想再看下去了，晚饭还没吃呢！
“走，去吃饭，我请客！”
萧承泽对观众的反应很满意，尤其是他已经从影院经理处得知下一场次也基本上是满员状态。毕竟存量票房几百万呢，得几天消耗呢！
这部电影的口碑正在酝酿中，从放映厅出来的路上没有听到吐槽的声音，这就说明观后感还不错。
影院的大门口，更是熙熙攘攘，因为抽奖活动已经开始了……
林世豪的那部电影上映情况如何还不知道，想来不会比这更好。为了防止他跟风，连抽奖活动都是上映当天才宣布的……

“秦小姐你是大功臣, 想吃什么尽管说！”
听萧承泽这口气，好似自己想吃什么他都可以满足一样。既然如此，秦如意就不客气了, “我想吃川式打边炉。”
打边炉萧承泽知道, 可是, “川式是什么式？”
“就是川省那种麻辣鲜香的红油锅底, 港城应该有吧？”
其实秦如意也不知道有没有这种风味的火锅, 因为港城的饮食习惯喜清淡。只是清淡的吃多了，她确实挺怀念红油火锅的味道。
川省风味？
萧承泽都不知道川省在哪里！
他看了一眼后视镜，问后座上秦如意旁边不远的夏炳严，“Vincent你知道哪里有吗？”
夏炳严知道秦如意是从内地来的, 想着她应该是喜欢川省风味。只是港城的川菜, 在他的印象中还真没有。因为港城的人口味偏淡，应该极少会有人喜欢什么麻辣风味, 包括他自己。
“那就港式打边炉吧。”
看夏炳严没有立刻回答，秦如意心知应该是连他也不知道。如她所见，港城有各国风味的餐厅，但川味餐厅, 没见到过。
所以, 大概率是没有。
等过几年，内地往返更加方便自由的时候, 就可以回去吃家乡菜, 还有红油火锅。
后排座位上, 夏炳严很是自觉的跟秦如意保持了一点儿应有的距离。这都要怪萧承泽的这辆车后排空间过大, 不方便亲密无间。
对于秦如意的喜好, 他想多了解一些，开始主动问废话, “你很喜欢川式打边炉？”
“嗯。”
秦如意点点头，说起来广式火锅也就是广式打边炉她也不是不喜欢。只是口味偏重，更喜欢香辣风味。饮食习惯这种东西，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改不了。
本港人，不可能会喜欢什么川式打边炉。
萧承泽听罢很是惊讶的插了句嘴，“秦小姐你是从川省来的吗？”
“我是内地人，不过不是川省。”
秦如意简单解释了一句而后转换话题，不想再继续下去。有关自己来历的事情，以免多说多错。
“这部电影多少票房能收回成本？”
“预计要达到六百万的票房才可以，不过现在已经有四百万了，回本是肯定的！”
因为预售锁定的票房，萧承泽不担心亏本的事情，只关心能赚多少钱。
要六百万才能回本？
秦如意记得这部电影周景琛的片酬是二十万，林茹倩的片酬是十万，这还是男女主角的价位，更别提其他配角，肯定更低。所以成本难道是都在道具上？
“这部电影的各项成本大概是多少啊？”
电影的制作成本不属于特别需要保密的事情，尤其问的人是秦如意这个合作人，萧承泽并没有隐瞒。
“制作成本中占大头的是道具成本，虽然那些车是不贵，也才一二十万一台，但改装费不便宜。光是车辆的成本加一起就要两百多万，然后就是剧组的人员开支和宣传费用。这部影片的人员成本控制的很低，但道具成本比普通影片要高的多，综合下来总的成本并不算低。
再者就是给院线的分成，在港城不仅是萧氏和林氏这样的电影公司拥有院线，某些个人或者公司也拥有部分院线。所以电影想要在别人的影院上映，就需要支付相应的费用，这个费用大概在30%到50%之间，具体需要视档期的竞争激烈程度而定……”
通过萧承泽的讲解，秦如意才知道这六百万不仅包括电影的制作和宣传成本，还包括给院线的分成。而院线的分成居然还占了比较大的比例，并不比游戏机的代理费低。
看来中间商赚差价是各行各业的正常情况，所以这个时代影视行业的利润率其实不见得比游戏行业更高。
秦如意有些好奇，“萧氏的电影年营收大概是多少？”
“就像财报公布的那样，正常情况下一个多亿。”
萧氏影业是上市公司，财报每年都必须要公布。具体的利润情况财报也有公布，不过是秦如意没有关注罢了。
听了萧承泽的话，她有些惊讶，“才一个多亿？”
这比预想中的要少！
因为华星游戏公司的营收都快两个亿了……
秦如意的声音惊讶中饱含的不是惊其多，而是讶其少！
听的萧承泽有点儿脸黑，“一个多亿还少啊？港城一年的电影票房总收入才不过三个亿左右！”
秦如意很诚实的点点头，虽然这份诚实有点儿伤人。
“说实话，真不多，也就跟华星游戏公司一样。”
还以为像这样的大公司，至少得有几个亿的营收才正常。结果才一个多亿，那利润岂不是就只有几千万？
虽然是八十年代的几千万，但也算不上是什么庞然大物。
怪不得夏炳严说萧承泽没钱，看起来确实如此。
“你们那个游戏公司已经有一个多亿的营收了？这么快！”
这是萧承泽没有料到的事情，真的是很震惊！不是震惊于多，而是快。
记得没错的话，他代理的南洋市场至今为止也不过才销出去一千多台而已，所以日本市场大获成功了？
“公司发展的如此迅速，Vincent你是不是正在准备上市？”
真是人比人，比不起。
同是一起留学归来的，这才几年？
夏炳严已经上市了一家电子公司，现在马上又可以上市一家游戏公司……
“不急。”
夏炳严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上市的事情。
其实，一个多亿的营收确实不算低，无论是对于电影公司亦或是游戏公司来说，在港城都是已经是各自领域中的翘楚。
吃饭的时候，萧承泽有些心不在焉。
萧氏主要从事娱乐产业，影视行业是主营业务。
电影公司只是主营业务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除此之外，还有电视台，而且电视台的营收要比电影多。主要是电视台涉及的业务更广泛，不仅有电视剧，还有广告以及艺人的经纪合约等等。
可以这样说，萧氏是娱乐产业中当之无愧的庞然大物。只是现在的变化日新月异，影视行业已经算是传统产业。其他新兴行业悄无声息的就涌现出来，冷不丁的就能让人目瞪口呆。
比如华星游戏公司！
萧承泽敢说，港城豪门中估计没多少人会在意这么一家小公司。
甚至不知情的人根本就无法预料到这种公司就能轻而易举的做到一个多亿的营收，这就叫做闷声发大财吗？
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正在大快朵颐毫无淑女形象的秦如意，又看了几眼面带笑意在一旁布菜的夏炳严。萧承泽毫不怀疑夏炳严如此这般，肯定是因为秦如意有赚大钱的能力！
不过如果换做是他，敢光明正大的说要牛郎坐陪的女人……
萧承泽认真的想了想，过于彪悍，他怕自己扛不住！
所以说，夏炳严为了事业的发展，竟然如此委屈自身，想想其实还蛮不容易的……
看夏炳严这样子像是在故意制造暧昧但却没有点明，萧承泽很是好奇，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正常男人心里喜欢的都不会是这种彪悍型吧！
想想这场面，丈夫在外拈花惹草，妻子气不过，也招蜂引蝶，然后夫妻双双登上报纸头条……
想想就可怕，这谁扛得住？
萧承泽不认为夏炳严能忍下这种事？而秦如意一看就像是能干出这种事来的人！

饭后, 送过秦如意回去，萧承泽朝夏炳严说道：“一起去喝两杯？”
夏炳严“嗯”了一声没有拒绝，正好他也有事情要跟萧承泽交代。
知道夏炳严不喜欢那种热歌辣舞的酒吧, 萧承泽把车开到一家环境清雅的清吧。
酒吧这种地方, 他是常客, 进去之后直接找了僻静的卡座点了酒水, 萧承泽笑道：“要是没人喊, 这种地方你自己怕是很少来吧！”
脱下外套随意的搭在椅背上，松了松领带才坐下。这种地方，夏炳严确实不常来，因为他并没有小酌的习惯, 也不酗酒。
比起时常流连夜店的萧承泽, 他的夜生活除了加班和运动还有适当的应酬，很少再有更多。
“这种地方……”
夏炳严微微摇头, “不太清净。”
知道他什么意思，萧承泽笑的意有所指，“你不喜欢被人搭讪，就喜欢自己主动出击是吧？”
夏炳严想说的正是这个, “我是在追求她, 只是还在暧昧阶段没有挑明。所以，你就当作视而不见即可。”
这样说是不想萧承泽哪天多嘴当着秦如意的面挑破, 他是希望其他人暗地里揣测两个人的关系, 那只是扫除潜在对手的方法罢了。
毕竟, 暗地里的揣测仅仅只是揣测。可以任由他与她之间关系的流言飞满天, 只要不挑明, 都有回旋的余地。
因为一旦挑明再被拒绝，会很尴尬。
没有人会喜欢被拒绝的感觉, 谁都不例外！
“我怎么听不明白，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萧承泽一头雾水，不知道夏炳严什么意思。
夏炳严叹了口气，“她对我没有那种感觉，你应该能看得出来。”
这和需要自己视而不见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萧承泽觉得自己和夏炳严不在一个频道上。
“你现在的示好，她又没有拒绝，怎么能叫做没有感觉呢？”
“我要的不是这种感觉。”
夏炳严觉得萧承泽这个流连花丛的浪子纯粹是浪得虚名，跟他讲话是真累！
“哦哦哦，我知道了！你该不是想她对你更加热情主动？”
萧承泽终于猜中了夏炳严的心思。
“有什么好的办法？”
夏炳严难得的虚心请教。
“这有什么难的？投其所好，手到擒来。哎等等……”
传授着经验的时候萧承泽突然发现跑题了，他想知道的是，“刚才你说的让我视而不见到底是什么意思？”
费了这么多口舌，居然还问！夏炳严语气肯定的摇摇头，“你追求过的那些女人，应该是一个都没有爱上过。”
否则不会连患得患失都体会不到……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爱秦如意？”
萧承泽不可思议的看着夏炳严，“你是认真的？爱到要娶她的程度的那种爱？”
“是。”
夏炳严只说了这一个字，但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如她这般的要是娶回去，绝对算得上是内助，但应该不会个贤内助。”
这是萧承泽对秦如意的评价，他相信夏炳严不可能看不出来。
“我需要的不是你说的那种伴侣。”
夏炳严自顾自的笑了笑，“可能相对而言，她需要我这样助力。”
因为一直以来他充当的才是这种角色，秦如意只管开口要钱上项目，剩下的事情大部分都是他在负责。
秦如意从来不用操心钱是怎么来的，公司日常怎么运转……
她基本上算是个甩手掌柜，不过能让项目赚钱，这是她的能力。
不能说谁是谁的助力，只能说是相互！
“不是吧Vincent！”
夏炳严这语气，还有表情，让萧承泽不得不怀疑他对秦如意有些失去理智。
“你难道能爱她一辈子不成？万一你们以后发生什么争执，她能力强又彪悍，你确定能控制的住？”
这不是危言耸听，秦如意确实有能力，这点儿萧承泽不否认。
可作为合作伙伴跟作为妻子的人选标准是不一样的，合作伙伴强势些顶多闹闹矛盾。真到了无法调和的程度那就撕破脸，争抢利益时各种手段都能用。
然而妻子太强势，容易后院失火。毕竟是内外有别，不可能轻易闹得太难看。否则让人看笑话还是其次，重要的是家族产业容易受到影响。
“她是讲道理的人，而且重情义。虽然有时候比较冲动，但人无完人。”
夏炳严了解秦如意，觉得她是这样的人。他现在的问题不是以后，而是现在！现在怎么进一步确定关系。
不想再搭理萧承泽，他直接说道：“跟你说你也不懂，所以你按我说的就好。”
萧承泽：“……”
听说真正的爱情让人变傻，果然如此，不分男女。
他一直以为夏炳严很理智，对于像秦如意这种没有背景又有能力的人，直接榨干了才是利益最大化。
可现在居然要谈感情，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要当助力，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记得上次在日本，夏炳严似乎都不知道秦如意的游戏改编电影计划，所以萧承泽再次提醒，“我还是想问一句，你们两个若起争执，华星游戏公司听谁的？”
“争执以后也许会有，谁有道理听谁的，或者谁能让步就听对方的。不过即便是会有争执，也是我们双方都希望公司能够有更好的发展。”
夏炳严知道秦如意有事业心，而且还很有主见，有时候会不跟自己商量就自作主张。
两个人都想做主的夫妻店总是会存在这样难以避免的问题，这些事情他都想过，会有解决的方案。
目前看来还不错，没有太大的问题。以后的将来，相信这应该也不会成为什么大问题。
萧承泽已经无语了，萧氏的家训就是妻子不参与公司经营，也不持有股权。而且港城所有豪门的当家人都很少会给妻子分配股权，除非是作为遗产分割。
夏炳严可倒好，这是想逆流而上开夫妻档公司啊！估计夏氏都不知道这事，不过就算是知道，他要是铁了心也不好管。毕竟这公司没有夏氏其他人的股权……
算了，不想管了。
萧承泽叹了口气，“你对她是真放心！”
夏炳严只是笑而不语，他是放心吗？
是不放心才会这样！
以秦如意的能力和脾气，真要闹翻了，就是无法收拾的局面！
让她满意才不会发生矛盾，否则一旦起争执，公司直接完蛋的可能性最大。
萧承泽根本就不懂，秦如意具有不可替代性，她无论是闹脾气出走还是躺平摆烂，他都没有办法。
当然，他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像现在这样，让她开开心心的做想做的事情才好！
“这部电影的最终票房统计出来之后，你可以考虑一下对电影特效是否有兴趣。如果有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合开一家公司，股东是你和华星游戏公司。”
夏炳严先提了一下这件事，如果萧承泽愿意，再谈后续的事情。不愿意，那就算了。
听了最后这句，萧承泽没有说要不要开公司的事情，反而调侃道：“用公司当股东，我怎么觉得是你的主意？你该不是怕秦如意吃亏，所以才这样捆绑？”
特效是秦如意做的，要合作也是跟她合作，夏炳严以公司的名义挤进来明显就不正常。
“我是不想她吃亏。”
夏炳严不否认，确实是有这方面的考虑。当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怕秦如意被萧承泽拐跑，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会。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
萧承泽极度无语，敢情夏炳严的精明全用在他这边了。原本最多只需要给点儿特效使用费，甚至作为交换不给都可以，结果现在变成合伙开公司……
“开公司可以，但业务肯定是我拉，所以票房越高越好，这样萧氏才会愿意付费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