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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酷炫通灵技能—— by雪影霜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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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间,夏侯冶曾经在观察室门口伫立了片刻。隔着窗口的百叶窗帘,他看见了她不停耸动的肩膀,知道那是不停抽泣造成的结果。他想了想决定不去打扰她,给她一个独处的空间来平息内心的伤痛。
抱着这样的想法,夏侯冶转身走开了。临去前,他又回了一次头,朝着屋里那个抽泣不已的身影投去了两道无比怜惜的目光。
审讯室中,对马宏飞的审问已经进行到了尾声。俞皓天问马宏飞:“你一开始的作案动机只是想要盗窃,为什么后来要杀害那对夫妇呢?
马宏飞用悔不当初的语气说:“因为当时他们都醒了,我也就慌了。尤其是女主人还认出了我是谁,所以……我就想杀人灭口。我也不想杀人的,事实上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很后悔当年的所作所为。”
“那这些年来,你有想过要自首吗?”
张扬一针见血的问题,马宏飞沉默了好久好久才低声说:“没想过,虽然我心里一直很不安,也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那对夫妇。但是……我真的不想去坐牢。”
“也就是一直怀着侥幸心理了。”
马宏飞耸拉着脑袋不再说话,张扬也不再问问题。没什么可问的了,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
十年前,父母双双遇害后,夏琅想像中的凶手是个面目可憎宛如恶魔般的人物。她无论如何想不到,凶手其实是个与她同龄的高中男生。因为高考失利,他为了发泄自己心里的郁闷与不满,才犯下了这桩无比残忍的血案。
俞皓天押着马宏飞走出审讯室时,夏琅也擦干眼泪走出了观察室,眼眶红红地站在门口盯着马宏飞看。她曾经咬牙切齿地发誓,如果有机会抓到杀害父母的真凶,她一定要恶狠狠地扑过去打他骂他。
无论是张扬还是俞皓天,谁都不难看出夏琅的想法。但是他们不约而同地沉默着,像是什么都没看出来——当杀害父母的仇人就站在眼前时,难道还不准人家发泄一下吗?警察也是人啊!
马宏飞认出了夏琅,因为她以前曾经和母亲尹冰一起光顾过马家的水果店。虽然次数不多,但是他对这个清纯漂亮的女生印象很深。他对着她无比愧疚地深深一鞠躬。
“我知道,我杀害的那对夫妇就是你的爸爸妈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如果你想打我骂我就来吧。随便你怎么打骂都行,那样我也会舒服一点的。”
马宏飞哽咽着说出的这番话,却让夏琅打消了扑过去打骂他的念头。她恨恨地盯着他说:“如果是这样,我就不打你了。因为我不想让你舒服——既然你的良心也会痛,那么我希望这种疼痛继续折磨你,直到你死为止。”
十年前,发生在夏家的入室盗窃杀人案终于真相大白。马宏飞的被捕归案,让这桩死案活了过来。对此,夏琅最感激的人自然非夏侯冶莫属。
因为是夏侯治提出了新的侦查思路,重点调查案发当年小区附近16至20岁的青少年;也是夏侯冶根据马宏飞的丧母经历与高考失利锁定他为嫌疑人,判断出他有激情犯罪的可能。而一切果然都被他料中了,马宏飞就是真凶。她苦苦寻找十年之久的仇人终于落入法网。
这天下班前,夏琅走进夏侯冶的办公室,眼圈犹带一丝微红,声音也还蕴着哭过后的沙哑。
“夏侯冶,我是特意过来感谢你的。谢谢你帮我抓住了杀害我爸妈的凶手。我的心愿终于了了,而他们在九泉之下应该也终于可以瞑目了。这一切都要感谢你。”
夏侯冶看着她温和地说:“别客气,我们是Partner。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我相信,如果情况反过来,你也会为我这么做的。对吗?”
夏琅不假思索地点头:“当然。凡是我能做到的事,我都愿意为你做。”
夏琅这句话说得慎重无比,神色也坚定无比,夏侯冶微微一笑:“不用说得像发誓一样慎重了,我相信你会说到做到。”
除去口头表达谢意外,夏琅还有切实的实际行动。她问夏侯冶:“明天晚上你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表示感谢。”
“你请我吃饭没问题,不过我坚持要买单。可以吗?”
夏琅浅浅一笑,笑容中藏着一丝慧黠的神色:“不可以,不过这个矛盾可以调和与解决。明天晚上我想请你来我家吃饭,这样就不用再为谁买单的事情起争执了。”
夏侯冶微笑着问得直截了当:“去你家吃——你会做饭吗?”
夏琅实话实说:“不会,活到现在全靠食堂和外卖。”
“那你打算请我过去再叫外卖吗?”
“当然不,我会准备好一桌美味佳肴等你来吃的。”
“可是听起来,我怎么觉得明晚你家这顿饭,能不能吃很成问题呀!”
夏琅笑得慧黠:“说了半天了,你到底来不来呀?”
“不来岂不是太不给你面子了!好吧,拼了,我来。明晚吃了你做的饭,相信以后咱俩就是过命的交情了。”
这一天是夏琅的休息天。上午她特意去了公墓祭奠父母,把马宏飞已经落网的消息告知九泉之下的双亲,希望能让他们灵魂得到安息。下午,她先是花了两个小时在健身房做运动,然后跑去逛超市。
夏琅在超市的生鲜区买了很多东西,大袋小袋地拎回家,在厨房和餐厅里忙碌了好半天。主要是将各种菜品清洗或摆盘,没有需要煎炒炸煮的烹饪工作。
夏侯冶准时在傍晚六点钟过来敲门,手中拎着一只新鲜又漂亮的水果篮作为首次登门拜访的礼物。夏琅笑盈盈地打开大门,为他递上一双崭新的室内拖鞋以供更换。
夏琅这套单身公寓以前从没招待过男宾,所以这双男式拖鞋是她今天下午在超市临时购买的。为了买这双拖鞋,她把货架上的所有款式都挑了一个遍。仿佛不是在为客人挑鞋子,而是在为男朋友精挑细选。
换上拖鞋进屋后,夏侯冶就看见了餐桌上夏琅忙碌好半天的结果。桌子中央摆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火锅汤料,半是清汤半是麻辣红油的鸳鸯锅。围绕着火锅摆放着一碟碟的牛羊肉、火腿片、鱼丸、香菇、基围虾、墨鱼仔、鱿鱼须、鸡翅、鸭掌、菠菜、莲藕、土豆、莴笋、粉丝等荤素搭配的各类配菜。
“我说了,我会准备好一桌美味佳肴等你来吃的。虽然我不会做客,但是今晚咱们吃火锅,不需要厨艺,只要会涮就行。”
夏侯冶做安心状:“很好,看来我不用担心自己的胃了。”
“嗯,如果我真的自己下厨那你就真要担心一下。其实理论上来说我会做任何菜,但做出来的菜不是烧焦了就是还没熟。你知道我爷爷在这方面怎么评价我吗?他说别人做饭是下厨,我是下毒。”
夏侯冶无法不失笑:“是吗?今晚你没打算亲自‘下毒’,我真是非常感谢。”
“当然,今晚我是要感谢你,怎么可能让你品尝我的黑暗料理呢。你知道吗?我曾经把莲藕烧成了蜂窝煤状。”
“这么厉害。那你如果去参加黑暗料理大赛,前三名一定非常稳。”
“不谦虚地说一句,这一点我自己也很有把握。”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在餐桌旁坐下来,喝着冰可乐,涮着小火锅,一边吃一边闲聊,气氛十分轻松惬意。窗外,夕阳无限好,晚霞正当红。
这顿火锅吃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两个人都吃得很饱。然后夏琅开始收拾餐桌,夏侯冶也在一旁帮忙,甚至主动要求帮她洗碗。
“不用,你是客人,怎么能让你洗碗呢,你去沙发上坐着吧。”
面对夏琅的坚持,夏侯冶退而求其次,“那水果刀在哪儿?我去剥水果吧。”
“就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放着。”
夏侯冶拿了一个玻璃碗去了沙发区,夏琅在厨房里洗完碗出来时,他已经切好了一碟水果。金黄的芒果块、碧绿的猕猴桃块、还有鲜红的西柚果肉块,在玻璃碗中相映成图画。
“你来得正好,水果刚切好,可以吃了。”
“哇,这碟水果的颜值很高啊!”
“嗯,这几种水果的颜色都很漂亮,搭配在一起被称为彩虹色,治愈能力满分。”
“的确,看着都让人心情好好。”
夏琅找来两把水果叉,和夏侯冶一人一把开始吃水果。水果吃完后他就起身告辞,她把他送出门外,准备送去电梯口时忽然想起来询问:“对了,你刚才怎么上来的?也是爬楼梯吗?十八层呢!”
“嗯,反正不赶时间,就慢慢爬喽。”
夏琅心生歉意:“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到,让你爬这么高的楼来我家吃饭。”
“没关系,就当是锻炼身体了。而且今晚这顿饭我吃得很开心,谢谢你的款待。”
夏琅把夏侯冶送进了楼梯间,他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后,她依然一动不动地立在原地,侧耳谛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
夏侯冶一层层往下走,脚步声越来越轻,越来越远,直至完全消失。夏琅独自站在平静如初的楼梯间里,若有所憾地一声轻叹。因为,她真心有些舍不得他走。
好半天后,夏琅才转身返回了自己的公寓。推开门走进屋,她首先看到的就是地板上那双男式拖鞋。几分钟前,这双拖鞋还穿在夏侯冶的脚上。眷恋地盯着鞋子看了看,她突发奇想地把自己的双脚套了进去。鞋上犹带他残留的体温,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用全部的意识去细致感觉着来自他的温度。
这天晚上,夏琅在家一直穿着这双男式拖鞋。而属于她的那双桃红色女式绣花拖鞋则被打入了冷宫,从此饱受冷落。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看着镜子中自己表情舒缓的一张脸,夏侯冶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双颊。内心深处,一个多年来总是黑暗无比的角落,突然间,仿佛若有光……◎
夏侯冶独自驾车回到东方花园的家时,远远地就发现屋里亮着灯。他知道一定是母亲陶慧云来了,而且一定也拎了她亲手做的靓汤或是美食。
推开大门,客厅的沙发上果然端坐着陶慧云。虽然她已经年过半百,但因为保养得当,衣着入时,看起来像是只有四十出头的样子。
“阿冶,你回来了。我今天煲了鸽子山药汤,特意给你盛了一罐送过来。”
“妈,我刚吃过晚饭,而且吃得很饱。现在喝不下,先放进冰箱吧。”
陶慧云细心地发现儿子脸上的神色十分轻松愉悦,不禁追问了一句:“你刚才和在谁在一起吃饭?心情很好的样子。”
夏侯冶笑嘻嘻地开玩笑:“哦,有位同事请我吃火锅。不用花钱就有得吃当然心情好喽。”
“男同事还是女同事啊?”
“妈,我接下来的回答肯定能让你满意——女同事。”
“算了吧,女同事算什么,除非你的回答是女朋友我才能满意。”
“SORRY,妈。这个要求我目前还无法满足您,不好意思。”
“阿冶,妈明白,妈也不会强求你一定要立刻马上给我带个女朋友回来。不过,有些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你也是时候往前看了。啊?”
夏侯冶顾左右而言他地问:“老爸最近怎么样?还是那么迷钓鱼吗?”
“是啊,基本上天天会跑出去钓鱼。最近还迷上了海钓,特意买了一艘小艇,天气好就开着小艇出海钓鱼,天气不好就去湖边河边钓。我都说他是走火入魔了,一天不钓鱼就浑身不得劲儿。”
“告诉他海钓小心一点,遇上大鱼要果断撒手,别被拖下海去了。深海洋流很多,如果被卷走了救都没法救。”
“你爸要是钓上了大鱼才舍不得撒手呢。前几天他和钓友们一起去钓鱼,有个人钓到了一条近一米长的金枪鱼。他羡慕得要死,还跟我说什么时候他也要钓一条这么大的鱼。”
夏侯冶苦笑:“怎么老爸还是这么喜欢跟人较劲吗?”
“是啊,几十年的脾气改不了了。所以你叫我劝他是没用的,他肯听我的就好了。儿子,你什么回家吃饭跟他说说,他只听你的话。”
“OK,过两天我休息会回家一趟的。”
陶慧云在夏侯冶这里坐了大概一个小时,然后她离开了儿子家,楼外那辆带司机的黑色奔驰车将把她送去近郊银沙湾的别墅区。她与丈夫夏侯斌长期住在依山傍海的银沙湾,郊外的空气要比市区清新干净,更适合老年人居住。
母亲离开后,夏侯冶独自走进浴室,打算洗个热水澡。镜子中映照出他的脸,他看了两眼后,发现自己今天的面部肌肉的确是处于一种很放松的状态。
也许在别人看来,夏侯冶经常是一脸笑容,似乎活得特轻松特如意。但只有他自己清楚,自己的笑容什么时候是模式状态,什么时候又是真实状态。
今天晚上应邀去夏琅家吃晚饭,让夏侯冶度过了一段很愉快的时间。他们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笑笑,感觉十分松驰舒服。好心情一直维持到他回家后。
看着镜子中自己表情舒缓的一张脸,夏侯冶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双颊。内心深处,一个多年来总是黑暗无比的角落,突然间,仿佛若有光……
两天后的休息天,夏侯冶回到银沙湾的父母家,与夏侯夫妇一起吃午饭。
独生子难得回家吃顿饭,陶慧云兴致勃勃地亲自下厨,保姆跟在一旁打下手。夏侯治则负责坐在客厅的沙发陪父亲夏侯斌闲聊。
“爸,听妈说你买了一艘小艇出海玩海钓。看来你委托的那家信托机构把你的资产管理得很好,又赚了不少钱是吧?”
“是啊,如果不是你非要我捐了五百万给你们分局买警车,我都可以买艘大游艇。”
“大游艇的价格实在太烧钱了!您就省省吧。炫富没好处的,我相信在这件事上我们已经有了深刻的教训。”
夏侯斌对此毫无异议地点头:“我知道,所以我只是买了一艘小型钓鱼艇,只花了十几万。怎么样,你老爸我够低调吧?”
“嗯,表现很好,值得表扬。”
夏侯斌以前是做煤炭生意起家的。他的老家榆县盛产煤矿,在中国经济腾飞之际,曾经孕育了不少一夜爆富的“煤老板”,夏侯斌便是其中之一。
夏侯斌上世纪90年代在榆县开采煤矿,成功赚到了第一桶金。此后的十余年里他还通过一系列并购、参股其他矿场,掌握榆县近半的煤矿产能,跃升为当地首富。当煤炭行业产生的暴利引发政府出手整合时,他又敏感地嗅出了危机所在,及时抽身离开了这一行业。几年前和妻儿一起来到滨海市开始新生活。
在煤炭行业的黄金时代,“煤老板”曾经是财富的代名词。他们用现金整栋买楼、豪车遍地的故事一度广为流传。作为煤老板一枚的夏侯斌也未能免俗,他特别喜欢买房子。赚得盆满钵满的那些年里,曾经在滨海市以自己和妻子、儿子的名义一次性付款买下了几十套房子,大部分集中改造成酒店式公寓统一对外出租。除此外,全国许多大城市也都有他购买的不少房产。因为房产既是一种有居住功能的消费品,同时也是一种有保值增值功能的投资品。
离开煤炭行业后,年近五十的夏侯斌决定彻底退休。一来重新找个新目标再创业难免精力不济,二来独生子夏侯冶也明确表态他没有子承父业的打算,所以他打算把余生都用来享受生活。而他名下的巨额财富,他选择将大半都委托给香港的一家信托机构代为投资管理。以此实现财富规划以及财富传承,更好地保障后代子孙的收益。
看着落地长窗外,夏侯治那辆停在车道上的蓝色福特越野车,夏侯斌摇着头说:“这辆车你都开了几年了?看上去很旧了,要不要老爸送你一辆新车?”
“不用,虽然外表旧了点,但性能都还挺好的,我经常送去保养。”
“换辆新车嘛!话说你干的这份警察工作安全系数不高,要不老爸给你定制一辆防弹车怎么样?”
夏侯斌的突发奇想让夏侯冶哭笑不得:“不怎么样。一辆防弹车足有好几吨重,我开着它怎么追犯人啊?”
“真的不要吗?怎么感觉我怎么有钱都花不出去呀!”
“您想花钱吗?那再给我们分局捐一批警用装备如何?”
夏侯斌断然否决:“不好,我上回才捐了五百万,现在又想让我捐——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儿子啊!”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养的?这个问题问我问错对象了吧?你应该扪心自问才对呀!”
父子俩正在一起说说笑笑着,忽然听到救护车的声音由远而近地迅速驶来。听到这个声音,夏侯斌“咦”了一声:“不会是对面的老程心脏病又犯了吧?”
救护车的声音果然在夏侯家别墅对面的那栋别墅门口停住了,然后有医生和护士匆忙跳下车跑进屋。
当夏侯冶和夏侯斌一起走出大门去对面查看情况时,医生和护士正好抬着担架从程家大门口出来了。担架上的病人脸上捂着氧气罩,昏迷不醒。一个容貌与气质都极为出众的美丽女人寸步不离地跟在担架旁,眸中泪光盈盈。
夏侯斌走上前去和那个女人打招呼:“吴医生,程总又犯心脏病了吗?”
“是啊,原本好端端地吃着饭,突然间就又不舒服了。”
回答夏侯斌的问题时,吴医生的视线不可避免地扫到了站在他身边的夏侯冶。她含泪的眼眸在他脸上定了一下后,才别过头去跟着医护人员上了救护车。
看着远去的救护车,夏侯冶一边跟着父亲走回家,一边问:“那位吴医生是程总的什么人?”
“是他老婆。”
“是吗?那她肯定不是原配了。”
刚才担架上的那位程总虽然被氧气罩捂住了脸,看不清具体长相。但是夏侯治注意到病人眼角的皱纹很深,看似满头的乌发,发茬处却有着不少新生的白发。而且病人的体形也是那种中年发福的典型体形。一目了然已经不年轻了,年龄至少应该在五十岁左右。
而那位吴医生看出来在三十岁左右,虽然不是青春妙龄的年纪,但是容貌与气质都很迷人,还有着一份天真少女所不具备的知性美与成熟美。
“嗯,被你说中了。她是程总的第二任太太。是他前妻病逝后再娶的。怎么样?你是不是觉得他们看起来不太般配?”
“虽然我还没有看清楚那样程总的长相,但像吴医生这样的容貌气质,一般的男人她肯定是看不上的。我想程总当初追求她时应该花了不少心思。”
“是的,老程本人也承认这点。他说像他老婆这种御姐型的大美女,比那种萝莉型的小美妞要难泡一百倍。他好不容易才抱得美人归。”
父子俩交谈中已经不知不觉回到了自家客厅,陶慧云正从餐厅走出来叫他们吃饭。无意中听了一耳朵,光听见什么大美女和小美妞了,她半真半假地故作不满:“夏侯斌,你在说什么大美女小美妞哇?该不是想在外头拈花惹草吧?”
夏侯斌赶紧摇头加摆手:“老婆你放心,我对你绝无贰心。我的兴趣都在钓鱼上头,女色引诱不了我。”
陶慧云满意地一笑:“好了,你们爷儿俩赶紧洗手吃饭吧。”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夏侯冶了然一笑说:“答应得这么爽快,显然我的请求正中你的下怀。老李叔,有了我这个自动送货上门的强力外援,你现在的表情一定在偷笑吧?”◎
夏侯冶休息的这天下午,夏琅在办公室接到了李明奇打来的一个电话。
“李大记者,有何贵干?”
夏琅问得直截了当,李明奇也没有寒暄地开口就谈正题:“夏警官,我们电视台有一位美女主持人前几天出了事,遭人泼硫酸毁容。我想看看能不能请你和夏侯冶帮忙查这个案子。”
“这么大的事她应该报警了吧?你们电视台在东湖区的管辖范围,自有东湖分局的同事负责处理。我们可不方便插手。”
“她当然报了警,但警方目前一点头绪都没有。听说类似的案件这已经是第三起了,办案刑警怀疑是有反社会人士在随机作案报复社会发泄不满。因为是随机作案,所以在查找嫌疑人时都不知道从哪里着手。”
“如果是这种情况,只能通过调阅案发地点附近的监控来寻找可疑人员。”
“可是找不到,因为三次案发时间都是下雨后,监控摄像头都蒙上了一层雨珠,什么都看不清。”
夏琅无声地叹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情况的确就很麻烦了。随机作案往往意味着凶手与受害人之间没有直接联系,也就没有形成直接的作案动机。如果不能在受害人狭窄的社交圈中展开相关侦查,警方往往很难把嫌疑人从茫茫人海中筛选出来。
“如果是这样,你找我们出面估计也没辙。”
“可是我觉得你们应该更有能力破这个案子。尤其是夏侯冶,我知道你们上次去那家牛排馆吃饭时,他及时看出马路对面有个男人试图伤害前女友,提前阻止了一桩悲剧的发生。”
“你怎么知道的?”
微微一怔后,夏琅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当时你也在场,你一直在注意我们的行动是吗?”
李明奇答得直言不讳:“是的,当时我看见你们没有进餐厅,而是过马路去了对面,觉得有些奇怪,就一直在留意你们的一举一动。目睹了发生的一切后,我还好奇地跟去了分局。葛春蕾离开时,我又以记者的名义采访她,询问她具体的经过。弄清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我对于夏侯冶其人有了一个全新的看法——真没想到他现在变得这么厉害,俨然是读心神探一枚。跟高中时代那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相比,简直完全就是两个人。”
“所以,你的美女同事出事后,办案刑警感到无从下手时,你就想到要找他帮忙?”
“没错。我之前是请接线员直接把电话转去他办公室,但是一直没人接电话,所以我就找你来了。”
“他今天休息没上班,所以办公室电话没人接。而且就算他在,恐怕也不能答应。还是那句话,案子不在我们管辖区,我们不方便去其他分局的案子里插一脚。”
“我明白,你们不可能负责接管这个案子。但你们能不能向东湖分局那边了解一下相关案情,看能否提供什么破案的方向呢?”
“恐怕不能,因为按规矩,案件资料是需要严格保密的。一般来说,办案警员不能再向其他人透露,无关人员也不能随便打听。”
李明奇不以为然地说:“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就不相信那些负责侦办不同案子的刑警之间,彼此都会绝口不提各自负责的案件。有时候难免会互相讨论一下吧?”
“偶尔的讨论当然也会有,但基本上不会透露具体的细节。尤其是不同分局之间的案子,除非人家跑来问我们的意见,否则我们自己跑去去横插一竿子,人家肯定会有意见的。”
“看来你这边是不肯松口了,OK,那我明天再给夏侯冶打电话吧。我想他应该会卖个人情给我,不会像你这么难说话。”
和李明奇通完话后,夏琅想了想觉得应该给夏侯冶打个电话,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明天看怎么回复李明奇的要求。
听完夏琅的叙述后,夏侯冶倒是没有表现得太为难,他说:“我认识东湖分局的刑警队长老李,私下问问他案子的情况应该没什么问题。明天上班后我先联系一下他看什么情况吧。”
第二天,夏侯冶一上班就给东湖分局的刑警队长老李打了一个电话。谈起最近发生的三起泼硫酸的系列伤人案,老李表示很头痛。
“这个家伙很狡猾,每次的作案时间都在下雨后,监控摄像头什么都拍不到。加上又是随机作案,都不知道要从何下手。目前只能是在三个案发地点展开相关排查。”
“已经确定了是随机作案吗?”
“是的,我们彻底查过了三名受害人的人际关系圈,他们彼此之间都不认识,并且年龄差距还很大。”
“哦,年龄差距有多大?”
“三位受害人,一个是六十二岁的男人,另一个是四十八岁的女人,最新一位受害人年纪最轻,是二十七岁的电视台外景主持人郭湘。”
受害人有男有女,还分别处于三个年龄段,这让夏侯冶有些奇怪地蹙了一下眉。因为一般来说,即使嫌犯是在随机作案,寻找受害人时多半也会挑选同类型的人。像这样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是比较罕见的情况。
夏侯冶把自己的疑惑告诉老李后,直截了当地问:“李队,如果你信得过我,能不能把案件相关资料给我看一下?或许我能发现一些你们没有留意到的细节呢?”
老李没有拒绝夏侯冶的请求,“好吧,我就卖个人情给你吧。”
夏侯冶了然一笑说:“答应得这么爽快,显然我的请求正中你的下怀。老李叔,有了我这个自动送货上门的强力外援,你现在的表情一定在偷笑吧?”
老李绝不承认:“没有,我现在的表情很严肃。好了,谈话到此为止,我忙着呢。案件资料一会儿电邮给你,再见。”
收到东湖分局那边发来的三起系列恶性伤人案资料后,夏侯冶十分认真地开始了阅读。
这三起案件是在近半个月内陆续发生的。第一名受害人是六十二岁的男子詹绍祥,外地人,今年五月从老家来到滨海帮女儿带外孙。案发当天晚上九点半,他像往常一样在小区附近散步,打算走上半个钟头后就回家洗澡睡觉。谁知走到一半时,路旁的小巷里突然冲出一个头戴棒球帽、面带口罩的黑衣男人,迎面将一瓶液体泼向他的脸。
男人行凶后很快钻回小巷逃离了现场,詹绍祥则强忍着疼痛打了急救电话并召来女儿。他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经检查面部与双手多处被烧伤。
詹绍祥遇袭一周后,第二名受害人出现了。四十八岁的女子佘翠霞在下夜班回家路上遭到了同样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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