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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酷炫通灵技能—— by雪影霜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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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红宝认真地端详了半天后说:“很像,只是陈先生留了胡须,而他没有。不过眼睛鼻子都很像,应该就是他了。”
身份信息显示,安旭海来自H省一个偏远农村。他极有可能已经潜逃回了老家避风头。
专案组开会研讨后,决定派出精干警员前往H省进行抓捕行动。很多警员纷纷举手主动请缨,夏琅也不例外,她甚至举起了双手来表达自己强烈的意愿。
然而,在所有举手的警员中,夏侯冶并没有点夏琅的名。他当着大家的面对她说:“你留下来主管队里的工作,我带队去H省抓人。”
夏琅其实更想去抓人,尽管去外地追跳抓捕犯人是一件很辛苦的差事,但是她不在乎。因为安旭海是枪杀任翔的嫌犯,她特别想要亲手抓住他。
“大队长,队里的全面工作一直由你主管,要不还是你留下,我带队去抓人吧。”
夏侯冶十分坚决地摇头:“不,你留下,我抓人。就这么决定了!”
散会后,夏琅还不死心地跑去夏侯冶的办公室,试图再为自己争取一下。但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先抬起一只手示意她别说话。
“这个问题不用再争论了,你今晚早点回家休息吧。”
为了尽快侦破案件,专案组的刑警们案发后都没回过家,没日没夜地排查相关信息与线索。累极了就住在单位提供的宿舍里,一天最多睡四五个小时。
夏琅虽然是个女人,却也每天像铁打的一样跟着一帮大男人们干同样的工作。从不会因自己的女性身份要求特殊待遇。
夏琅虽然从不要求特殊待遇,但是夏侯冶今天去她办公室谈事情时,却留意到了她正捧在手心的茶杯里是一种热气腾腾的褐色液体,而且散发着一股淡淡的中药气息。目光再一扫,扫到了办公室旁的垃圾篓里扔着一个益母草冲剂的小塑料包。
夏侯冶知道,益母草冲剂有活血调经的功效,适合月经量偏少的女性在经期服用,可以起到调理作用。不动声色地再暗中观察了一下夏琅略显苍白的脸色后,他猜出她应该正值经期。
女生在月经期间或多或少会有些身体不适,需要注意休息,避免疲劳。但是夏琅这几天一直在加班加点的工作,根本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所以,夏侯冶无论如何不想再让她那么辛苦地带队千里迢迢跑去H省抓人。
夏侯冶的声音温暖如冬日的炉火,让夏琅觉得整个人都被暖洋洋地团了起来。原本梗着的脖子不知不觉地就软了下去,变成了点头的姿势。
夏侯冶亲自带领的抓捕组当天下午就从滨海市出发了。两辆车在路上整整奔波了近二十个小时后,终于抵达安旭海的家乡——H省某县某镇的某个偏远小村庄。
当地警方告诉远道而来的同行,已经查实安旭海的确逃回了老家,就躲在父母家里。不过那个小村庄太过偏僻,常年没有外人进出,而且家家户户都有养狗的习惯。如果警察想进村抓人,刚到村口就会惊动全村人。安旭海将大有机会闻风而逃,到时候再想抓他就很困难了!在国土面积超过千万平方公里的神州大地,天知道他会藏到什么地方去。
了解了相关情况后,夏侯冶决定谨慎行事,不想打草惊蛇。他把带去的警员分成三组,轮流守住小镇东南面的一个路口。从安旭海所在的村庄出发来镇上,这个路口是必经之处。无论他接下来打算去哪儿,都需要先到镇里再转车。所以,抓捕组接下来要守在这里等待最佳抓捕时机。
定点蹲守是刑警工作中的一种常见状态,这是一个辛苦又单调枯燥的活。有时候一蹲要蹲好几天,更是乏善可陈到了极点。
蹲守地点在路口临街的一栋三层小楼房,顶楼最东面的一个小房间里。这是当地警方帮他们征用的一间民房。三组警员轮流守在这里蹲点,每八小时换一次岗,二十四小时时刻警惕地盯着,一点都不能走神。
房子很小,大概就二十个平方左右,又狭窄又闷热。这几天正好赶上秋老虎发威的炎热天气,更是热得活像个蒸笼。一台电风扇徒劳地摇了又摇,也丝毫无法减轻室内的热量。
俞皓天进房间没呆上半小时,就热得干脆光了膀子。他一边脱衣服一边骂娘:“靠,这天气真是地道的烧烤模式啊!夏天都过完了还这么热啊!老天爷还让不让人活了!”
夏侯冶没有像一般上司那样说些“要克服困难”之类的官话,而是转身出门去了镇中心的商场。半小时后,他带着一台空调和一位安装师傅回来了。师傅三下两下就安好了空调并启动,小小的屋子很快变得清凉无比,炎热再也无处遁形。
张扬有些犹疑地问:“大队长,这台空调应该没法报销吧?”
“报什么销啊!我个人买的,跟局里无关。”
“大队长,你个人掏腰包买空调让我们享受,这怎么好意思啊!要不算是大伙凑钱买的吧。”
夏侯冶摇着头否决了张扬的提议:“不用,我买的东西为什么要让你们摊钱啊!只要你们不会因为中暑影响工作,一台空调不算什么。这点钱我还掏得起。”
安旭海是存心躲回老家避风头的,他极有可能长期龟缩在家里不出门,所以夏侯冶也做好了“长期抗战”的心理准备,估计最少要守上一周左右的时间。而天气预报显示,未来几天一直是高温模式,他可不想让下属们在这间蒸笼般的屋子里呆得一个个中暑倒下。
“大队长,你对我们也太好了!我都有点儿要爱上你了怎么破?”
俞皓天的这番话,夏侯冶一本正经地回答:“千万别,我对男人可不感兴趣。”
夏侯冶带队在H省进行定点蹲守,耐心等待抓捕安旭海的最佳时机时,夏琅在南江分局一边主管队里的全面工作,一边牵肠挂肚地想念着他。
自从夏侯冶在南江分局上任以来,除了他休息外,夏琅基本上每天都能见到他。这还是头一回,她一连三天都见不到他的人。时间与空间的隔离,让她碧水溶溶的心湖里,为他涟漪圈圈地荡开了一重又一重的思念。
夏琅藏在心底的思念,一般人看不出来,但袁梦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这天上午她去她办公室找她,正好看见她在电脑上查天气预报。但是查阅的地点并非滨海市,而是千里之外的H省某县某镇。
“夏副队长,你在滨海市工作,怎么连千里之外的天气也操心上了?心不累吗?”
袁梦笑吟吟地打趣让夏琅有些不好意思地关了电脑网页,期期艾艾地说:“随便看看。”
“得了,别掩饰了。我还不知道你是随便看看还是特意看看嘛!老实交代,是不是想某人了?”
夏琅起身走过去关上办公室的房门,然后再小声地对好朋友吐露心声:“好吧,我承认,你说对了。”
“你想不承认也不行啊!都被我抓现行了!”
一边说,袁梦一边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来,然后侧着头看着夏琅啧啧有声地叹:“完了完了,你看来已经对夏侯冶情根深种,无力自拔。鉴定完毕。”
“谢谢你如此专业的鉴定结果。对了,你来找我干吗?”
“喏,给你这份鉴定报告。昨天那位独居老人的死已经被确认是自然死亡,并非他杀。”
“哦,这个结果不出所料。可以让派出所那边结案了,你怎么不直接把结果告诉成所长呢?”
“这个理由如果还要我解释的话,你这位刑警队长基本已经歇菜了。”
夏琅明了地点头一笑:“知道,你这是不想给他任何机会呢。”
昨天南江分局接到辖区内某派出所的报告,说是有一名独居老人被发现死在家里,请求分局刑警大队派出技术人员来现场勘查,帮忙确认死因。夏琅安排袁梦和法医一起去出现场。
出事的地方是某小区的居民楼,邻居们好几天前就开始闻到臭味了。这两天臭味越来越浓,薰得人受不得。物业接到投诉派人前来查看,发现臭味是从102室传出来的。物业人员感觉情况不妙,于是打电话报了警。
派出所的民警出警后,找来开锁匠撬开了102室的房门。门一打开,一股浓厚的恶臭味活像一只拳头猛砸出来,砸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几步。民警捂住口鼻强忍着恶臭进屋一查看,发现客厅的地板上躺着一具已经高度腐烂的女尸。满屋苍蝇乱飞,满地蛆虫乱爬,他差一点就在现场吐了。
袁梦和法医赶到出事的单元楼外时,就已经嗅到了空气中的腐臭味道。她正好经过了一棵开花的桂树,伸手从枝头摘了一簇桂花,打算一会放进口罩里,借助花香抵御腐臭。
派出所的一位副所长等在楼道口,他大概三十五、六的年纪,高高瘦瘦长得很精干。一看来到现场进行刑事技术勘查的技术员居然是位警花,他十分惊讶。
“屋里不光是臭得要命,那副腐尸更能吓得人整宿做恶梦,你行不行啊?”
袁梦一边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一边不冷不热地回答说:“如果不行,我来这干吗?”
法医在一旁说:“成所长,不要置疑小袁的专业水准。要知道她可是我们分局最好的刑侦技术人员,没有之一。”
那位成所长依然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是吗?真是看不出来。”
等到袁梦完成了现场勘查任务,一派神色自如地走出屋子时,成所长脸上的表情是由衷的钦佩与欣赏。他还特意拉着法医私下打听她的芳名,并询问她是否名花有主,似乎是对她有意思了。
事后,法医笑吟吟地把成所长向自己打听袁梦的事告诉了她。她回到局里后,又当一桩趣事告诉了夏琅。
“这么说那位成所长看上你了,那你呢,有没有看上他啊?”
“NO,完全无感。”
“他又哪里不合你的心意了?又是地中海发型吗?”
“没有,他没秃顶,但是他抽烟。我不喜欢抽烟的男人。”
夏琅做痛心疾首状:“女人,你要求这么多会嫁不出去的。”
袁梦神色坚决地说:“宁愿嫁不出去,也坚决不找个要天天吸他二手烟的老公。更加不想和一张烟灰缸一样的嘴接吻。”

第73章 第七十三章
◎袁梦一本正经地表示理解:“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都几天没见夏侯冶了,估计这几天对你来说就像十几年一样难熬是吧?”◎
袁梦离开办公室后,夏琅重新打开了电脑网页,目光久久地盯着那个天气预报的页面看。
千里之外,夏侯冶所在的那座小镇气温显示在三十五度以上。已经一连三天都是这样的高温天气了,她深知在如此炎热的时节,执行蹲守任务是何等辛苦的苦差事。
迟疑片刻后,夏琅抓起座机打通了夏侯冶的电话。话筒里响起他明亮清晰的声音时,她的唇角情不自禁地就噙上了两抹浅浅的、却由衷的笑意。
夏琅先迂回曲折地跟夏侯冶说了几件队里的大小事务,然后再询问他在H省的蹲守工作进展,最后假装不经意地带了一句。
“这两天我们这边天气很热,你们那怎么样?”
“热啊!热得电风扇都变成了电吹风。热得俞皓天说如果他在H省不幸殉职了,只能是被热死的。”
夏琅失笑:“小俞这家伙说话要不要这么夸张。”
“是啊,夸张得把我吓了一大跳,心想可不能就这样让他殉职了!任翔已经走了,现在队里一个人都不能少。所以蹲守第一天,我就买了一台空调装在蹲守点的小屋里。”
“我想这台空调你应该没指望找局里报销吧?”
“当然,如果指望局里报销我就不买了!”
“虽然你肯定是不差钱的人,但是愿意这样花钱也难得了。五星好评!”
“谢谢夸奖。对了,任翔的追悼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个话题让夏琅神色黯然地叹了一口气:“基本上都准备好了。如果你们这两天能抓住安旭海,应该能赶得上回来参加他的追悼会。”
“我也想尽快抓住他……等一下……马路上过来的那个人好像就是他……我先挂了啊!”
电话被匆忙挂断了,急促的盲音声响得夏琅一阵心惊肉跳。
安旭海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不光是持枪抢劫,还开枪打死了一位警察。现在夏侯冶带队去抓捕他,危险是无庸置疑的,他极有可能作困兽之斗,何况他手里还有枪。
这一切,都让夏琅无法不深深的担忧……
夏侯冶与夏琅通电话的时候,俞皓天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口负责用望远镜观察。当发现不远处走来的一个男人身高体形都与安旭海很相似时,他马上开口汇报情况。
“大队长,好像是目标出现了。”
夏侯冶接过望远镜一看,那个男人果然像是安旭海。他匆匆结束了与夏琅的电话交谈,与此刻负责值守的张扬、俞皓天一起密切留意对方的举动。
随着那个男人越走越近,三名刑警都可以断定他就是安旭海本人。他依然很小心地戴着一顶帽子,帽檐压得很低,头也一直低低垂着,有点习惯性地想要隐藏自己的真面目。
夏侯冶之前就制定好了抓捕方案,一旦安旭海露面,要以闲杂人等的身份若无其事地接近他,再出其不意地将其扑倒。绝对不能引起他的警觉,给他任何开枪射击的机会。他无论如何不希望再有警察殉职,也不希望会有老百姓在混乱中中流弹。
蹲守点的小楼房一楼全是临街店面,其中一家小发廊做的明显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生意,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门口,声音娇嗲地招呼着过往路人。
“老板,洗头吗?按摩吗?包你舒服哦!不舒服不要钱。”
眼看安旭海正在走近,夏侯冶动作飞快地跑下楼,站在发廊门口做出一副想要光顾却又有所犹豫的样子。而张扬和俞皓天,一个假装站在路旁等车,另一个假装在打电话。
看见夏侯冶在发廊门口迟疑不决地站着,一位发廊妹马上凑过来,很起劲地想要招揽这位顾客。
“嗨,帅哥,要洗头吗?要的话就跟我进来吧。”
“洗个头多少钱啊!”
“不贵,行价是二十块。不过像你这样的帅哥,十块钱我也愿意给你洗啊!”
夏侯冶要拉长谈话时间,又问:“如果再加上按摩要多少钱呢?”
“那看你要按半套还是要按全套了!”
“半套怎么算,全套又怎么算?”
“半套另加三十,全套要加五十。不贵了,保证包你舒服,不舒服不要钱。”
与发廊妹谈话的时候,夏侯冶的眼角余光一直在瞟着越走越久的安旭海。当他终于走过他的身后时,他已经蕴足力道的身体迅速反拧,如狮扑羊般地一下子就把他扑倒在地。
“警察,不许动。”
见夏侯冶搁倒了安旭海,一旁的张扬和俞皓天立刻冲过来支援。那时候安旭海还试图掏枪反抗,但他一个人无论如何不是三名刑警的对手。枪被打掉了,双手也被反剪到身后铐上了手铐。
那个目睹了这一幕的发廊妹吓了一大跳,这才知道自己搭讪的“顾客”居然是一位警察。她吓得赶紧逃回店里不敢再露面,生怕惹火烧身。
成功地抓捕了安旭海之后,夏侯冶趁胜追击,在当地警方的配合下搜查了他老家的屋子。结果在一张床底下找到了被劫的黄金首饰,那是几十条明晃晃的金项链。
人赃并获后,夏侯冶连夜就带领抓捕小组返回滨海市。他想赶上任翔的追悼会,而安旭海的落网,也是可以告慰任翔在天之灵的最好礼物。
至于那台崭新的空调,夏侯冶直接送给了屋主,说是作为警方征用房屋的一点补偿。让原本很不开心屋子被征用的屋主乐得满心开花。因为实在太值了,只征用了几天功夫就得了一台新空调。
回程比来程更折腾,因为高速路上堵了车,夏侯冶一行人花了二十多个小时的时间,才终于在第二天夜里九点多钟赶回了滨海市。
两辆警车开进南江分局的大门时,夏琅第一时间得到通知。她知道他们要晚上才能到,特意留在局里等。
抓捕组的人马下车后,先把安旭海押去分局的关押场所。这期间夏琅打电话叫附近一家肯德基送来几个炸鸡桶和翅桶当夜宵。不用问她也知道这帮大老爷们都是无肉不欢的肉食动物。香喷喷的食物送到时,长途跋涉而来的几名刑警一涌而上,吃得不亦乐乎。
“喂,你们一个个别跟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好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队长苛刻人,一路上没给你们饭吃呢。”
夏侯冶的打趣之辞,俞皓天一边啃着鸡翅一边回答说:“怎么会呢,大队长你真是太好了!一路上不但管了我们的三餐,车子里还有二十四小时私人提供的充饥零食。没说的,下回你带队出差我还跟你——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张扬拍了俞皓天的头一下说:“小俞,你知道你后面这句话是多么容易产生误会吗?”
“谁误会说明谁就思想不纯洁,大队长你说是吧?”
夏侯冶一本正经地点头:“好吧,就你这个宝宝最纯洁,行了吧?”
风卷残云般吃完了夜宵后,夏侯冶让大家抓紧时间早点回家休息。夏琅也回办公室取了手袋准备走人。她重新走出办公室的门时,听到走廊那端夏侯冶的办公室里,他的声音正透过洞开的房门飘过来。
“夏琅,你现在下去吗?在停车场等我一下,有点东西要给你。”
夏琅马上脚步一定,扬声说:“哦,那干脆一起下去吧,你现在走不走?”
“走,我马上就过来。”
几秒钟后,夏侯冶就走出了办公室,迈着矫健的步伐走向夏琅。他们一起走进了楼梯间,沿着一级级台阶往下走时,她有些好奇地问:“你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呀?”
“哦,在H省顺路买了一些土特产,打算送你一份。”
“这么客气呀!那谢谢你了!”
“不用谢,你是我的PARTNER。而且除了工作伙伴外,我们也是朋友关系。捎点土特产给你应该不会觉得我居心不良吧?”
夏侯冶的话是玩笑话,夏琅也报之以同样的玩笑话:“怎么会,就算你居心不良我也不怕,who怕who哇!”
两个人一起走到停车场后,夏侯冶打开他那辆福特越野车的后尾箱,从中拎出两大盒礼盒装的枣类食品,一边递给夏琅一边说:“H省的红枣很有名,而且女人吃红枣也很好。我妈就长期吃这个,所以我顺路买了几盒。这两盒送给你。”
“红枣啊!谢谢你了!”
这份礼物着实让夏琅颇感意外,她没有想到夏侯冶会送她两盒红枣。事实上,这几年可能因为工作的原因吧,她的经期一直不太正常。医生也建议过要多吃一点益气补血的红枣。但是因为她个人并不太喜欢吃红枣,觉得红枣皮太粗糙难以下咽,所以都左耳进右耳出了。
然而,现在夏侯冶却送了夏琅两盒红枣。接过这两盒红枣时,她心里很是有一点小小的雀跃与欢喜,因为这是他头一回送她礼物,即使是她并不爱吃的红枣。
这天晚上,夏琅拎着两盒红枣回到家后,马上就拆开了一盒。
夏琅发现礼盒中的枣类食品并非只是常见的红枣干,还有红枣片、红枣粉、红枣脯。她随手拈了一块红枣片塞进嘴里品尝,脆脆的、甜甜的,从喉头到心头可谓一路流蜜……
夏琅品尝着甘甜如蜜的红枣片时,袁梦给她发来微信语音消息:“怎么样?等到你的意中人了吗?他们几点钟到的?”
下午下班时,袁梦本来想找夏琅一起去看电影,但是她因为要等夏侯冶回来而拒绝了。
当时袁梦一本正经地表示理解:“古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都几天没见夏侯冶了,估计这几天对你来说就像十几年一样难熬是吧?”
“倒没那么夸张了!不过,我承认的确是很想快点见到他。”
“所以你要留在局里等他回来,那样今晚就能见到他,而不用等到明天了。夏琅,我怎么觉得你很有当望夫石的潜质呀!”
“去你的,快走快走,看你的电影去吧。”
“一个人看电影没劲,我看看还有什么单身狗的朋友可以约吧!”
夏琅给出友情建议:“据我所知,有个名叫陆海空的单身狗能够随叫随到,竭诚为你提供陪伴服务。怎么样?约吗?”
袁梦的回答是简单明了的两个字:“不约。”
现在收到袁梦发来的微信语音消息,夏琅一边嚼着红枣片,一边回了她一句话。
“他们九点多到了,现在都回家了,我也刚刚到家。”
片刻以后,袁梦再次发来消息:“你刚才说话时是在吃东西吗?含糊不清的。”
“是啊,在吃红枣片。是夏侯冶在H省买的土特产,私下送了我两盒。”
“我怎么记得某人好像一直不喜欢吃红枣啊!现在怎么吃上了?因为是意中人送的,所以哪怕砒-霜都会当成蜜糖吃。对吧?”
袁梦的取笑让夏琅有些赧然,“你话真多,不跟你聊了,我洗澡睡觉去。”

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世事有时就是这么无常,一个与你完全无关的人做出的某个决定,却会有如蝴蝶风暴般彻底改变你的命运,甚至间接注定了你人生的结局。◎
滨海市一连好几天都是艳阳天气,但是任翔出殡的这一天,天空却飘起了朦朦细雨,似乎是老天爷也在为英雄垂泪。
这天上午,因公殉职的南江公安分局刑警大队民警任翔的追悼会在市殡仪中心隆重举行。公安部送了花圈,省公安厅发了唁电,市委副书记、市委政法委书记、副市长、市公安局局长、区公安局局长,广大公安干警以及闻讯赶来的群众共计千余人参加了追悼会。大家一起冒雨齐送英雄的最后一程。
任翔的妻子莫兰在追悼会上哭成了泪人一个。要不是有两位亲友一左一右地搀扶着她,恐怕早就站不稳了。
他们尚不足两岁的女儿妞妞连话都还说不囫囵,也完全理解不了眼前发生的一切。她被姑姑抱在怀里好奇地四处张望,当望到灵堂上那张放大的任翔的遗像时,小女孩兴奋地指着照片灿烂微笑。
“爸爸,爸爸,爸爸在那里。”
小女孩开心叫着爸爸的奶气声音与天真表情,让夏琅的眼圈一下子就红透了,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那一瞬,在她身旁有只握着一方手帕的手悄悄伸过来。她下意识地目光一斜,看见了一身笔挺警服的夏侯冶。
这一天的追悼会上,所有前来参加告别仪式的公安干警全部穿着清一色的警服前来送战友。
刑警属于便衣警察,警服在一般情况下是基本不穿的。穿上它出席的场合无非就是两种,一种需要身着制服的重要场合;另一种就是像这类有战友牺牲的特殊场合。
夏侯冶头天晚上就已经把全套警服熨好了,熨得特别平整,哪怕是一个细微的褶子都没有放过。夏琅今天也一大早就爬起来熨警服。一套熨得平平整整的警服,是她所能给予任翔的最后的敬重。
尽管夏琅自己随身也携带了手帕,但看着夏侯冶递过来的那方手帕,她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接了过去。一边用手帕轻印去眼角的泪迹,她一边用含泪亦含恨的声音说:“如果法律不管的话,我真想同样一枪崩了那个安旭海。”
任翔今年才三十三岁,他的英年早逝,不只是警队的损失,对于他的家庭来说,更是无法衡量的巨大损失。
莫兰失去了丈夫,妞妞失去了父亲,从此天人永隔,阴阳殊途。如果不是因为安旭海,他们一家三口原本可以继续完整地生活在一起,幸福着凡人的幸福,烦恼着凡人的烦恼。然而,就因为安旭海的一个歪念,让一位好警察牺牲了年轻的生命。
世事有时就是这么无常,一个与你完全无关的人做出的某个决定,却会有如蝴蝶风暴般彻底改变你的命运,甚至间接注定了你人生的结局。
追悼会结束后,当天下午夏侯冶和夏琅就在南江分局提审了安旭海。
两名刑警的四只眼睛,就像四把刀子一样坚硬地戳在安旭海脸上,戳得他整个人不自觉地瑟缩成一团。对于自己的抢劫动机时,他一开始避而不谈,只是无比颓然绝望地反复重复着一句话。
“我没脸见家里人了!”
“我再也没脸见家里人了!”
安旭海出身于H省的一个偏远小村庄,古时侯这一带据说是曹操囤兵的地方,当地至今武风鼎盛。所以他从小习武,练就了一副好手身。
十八岁那年,高中毕业的安旭海决定外出打工。他身高和外形都不错,先是在一家酒店当门童,后来又在一家KTV当吧员。有一次,他趁着休息日跑去市郊的影视城玩了两天,结果觉得拍戏当演员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工作。于是他毅然辞去原职“漂”在影视城里,从群演干起,再成为武打替身。
从群演到武替的这一过程,对于安旭海来说是比较顺利的。这种顺利让他怀上了一个梦想,梦想着自己还能有机会从替身成为一个真正的演员。像功夫巨星成龙最初不也就只是一个武替吗?焉知自己不会是下一个成龙呢?
怀着这样的梦想,安旭海在影视城里“漂”了七八年。期间他混迹过多个剧组,为不少明星当过武打替身。然而好运并没有光顾过他,他没能遇上任何一位赏识他的导演,更无法为自己争取到任何有份量的角色。
做替身的日子里,角色永远只属于正式出演的明星,安旭海连脸都不能露——对于武替来说,露脸属于穿帮,是大忌中的大忌。
在安旭海的手机相册里,保存着数十张他参演过的电影电视剧的剧照,基本上以古装武打戏为主。此外还有不少他与明星们的合影,有港台的,也有内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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