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成为植物人前，我修仙无敌了—— by青珏宸宸

一会儿后，部分人回寝室休息，部分人回了教室。
走在一处僻静的地方，颜伊雪瞧了一眼乔凝熏完美无瑕的侧脸，有些迟疑。
乔凝熏感觉到颜伊雪一会儿看着她的脸，一会儿又低下头。
就这样重复了好几次后，乔凝熏停下脚步，明知故问：“伊雪，我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颜伊雪知道自己被抓包了，赶忙摇头：“没有，我……我只是觉得你的皮肤真的很好，想……想问你平时是怎么护理的？”
乔凝熏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把自己自学了医术的事简要地说了一遍。
颜伊雪诧异道：“凝熏，你还会古医啊？”
乔凝熏一脸神秘道：“我不止会古医，还会算命，你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问我哦。”
颜伊雪对算命不感兴趣，她只想治好自己的脸，因此迫切地问：“你真的会吗？要是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治疗脸上的痘痘？”
“当然可以啊。”乔凝熏疑惑地问：“我看你的脸上，也就不到十个痘痘而已，应该也不难治，你没去医院看吗？”
颜伊雪丧气地道：“去了，但是痊愈没几天就又复发，家里人都说是因为我吃了上火的，辣的，所以才会长。”

第170章 为什么这么倒霉
“但是我之前试过，即便我一个月就吃水煮菜，水煮肉，我也会长痘，家里人又说青春期是这样，在复发了好几次之后，他们嫌弃浪费钱，就不带我去医院了。”
“原来是这样。”乔凝熏拿出了两瓶药，“你要是相信我的话，试试我的药吧，这瓶黑色的是内服的，每天一粒，白色这瓶是外敷的，每天也只需要敷一次，拿棉签沾了药往脸上涂就行了，早上中午都可以，我保证你涂一次，就会有效果。”
颜伊雪道：“真的吗？那现在就涂，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现在就去洗手间。”
十分钟后，乔凝熏已经把药涂在了颜伊雪的脸上，也给她吃了一粒内服的。
颜伊雪照了照镜子，疑惑道：“凝熏，你这药是无色无味的吗？”
涂在脸上，脸只是像被水打湿了一样。
而且凉凉的，很是舒服，像是在起效果了一样。
没有味道，也就没人可以闻到，同学也就不会歧视她。
“对啊，所以在学校也可以涂，每天一次就好，也不用洗，连续敷三天，你的痘痘就会消失不见，七天之后，你的痘印也会消失不见，每天像今天吃的那样，正常饮食就好。”
“嗯，我听你的，只是这个药多少钱？”
“我们是同学，你暂时用着吧，痊愈了再说。”
“好，谢谢你。”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乔凝熏是走读生，因此可以提前一节晚自习下课回家。
贺原怀本来想要送她，但是被她拒绝了。
就几分钟的路而已，她不会有事，她不想耽搁贺原怀的学习时间。
走了几分钟，她便进了天绫小区，也就是她买房子的别墅区。
她瞧了一眼身后，没理会那些人，快速回家，准备直播。
而此时还在下课时间的白依依感觉手机来了消息，快速打开手机一瞧，顿时眉头紧皱。
白依依又把消息转发给了曾霜雨和李芳芳。
二人看到消息，也皱紧了眉头。
三人来到仅仅只有她们三个人的群。
曾霜雨：“天绫可是别墅区啊，乔凝熏那么有钱吗？居然买得起别墅？”
李芳芳：“是啊，看她的穿著，全身上下加起来估计也刚好过千，不过是普通承包地和开店的人而已，怎么可能有钱住那么好的地方？”
白依依：“难不成她是被包养了吗？”
曾霜雨和李芳芳一愣，她们确实也只能想到这个可能了。
三人像是找到了乔凝熏的把柄一样，心情愉悦极了。
听见最后一节课的打铃声，快速收好了手机。
南城一中的规定，高中可以携带手机，但是上课的时候不准拿出来。
要是影响了一次班里其他同学，那么就要没收手机，等期末的时候再归还。
而乔凝熏回家之后，快速洗漱，吹干头发后，从冰箱拿出一块蛋糕就去了书房。
吃完后，她打开计算机，点开直播软件，开始直播。
“各位水友们，大家晚上好，现在开始直播了，规矩都打在屏幕上了，大家要算命的，抓紧时间哦。”
所有她的粉丝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在将近十点的时候直播。
一时间，直播间哀嚎遍野。
【啊，我明天还要上课啊，主播开播的太突然了。】
【我明天也要上班，呜呜……虽然可以不看，但是真的很想看。】
【这个时间还好吧，对于大学生而言，没什么影响，反正明天上午没课。】
【楼上，你是会气人的。】
【等主播算命完，估计都十二点了，我准备好熬夜了。】
【还好，我今天就是夜班，正无聊呢，主播可以帮我打发时间了。】
【主播来的正好，我今天正有事想要问主播。】
【算命！】
乔凝熏：“宇宙无敌大可爱，还请先付费。”
昵称为宇宙无敌大可爱的人刷了一个嘉年华。
乔凝熏接受他的联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奶奶便出现在了直播间。
【我的妈啊，现在老奶奶都这么时髦了吗？居然学会了直播，还学会在网上找算命的了。】
【宇宙无敌大可爱这个名字和这位奶奶还真是不怎么相配啊。】
【平日里爱算命的，就是他们这辈人啊，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倒是觉得不错，现在很多老人用不了智能型手机，可以用的会给自己增加不少乐趣。】
【就是，要是我家里老人会用智慧机，我们全家都会开心，可以随时互相视频了。】
一个年轻人突然出现在镜头里解释：“这个账号是我的，这是我奶奶，我只是把我的账号借给奶奶用而已。”
【原来如此。】
【我就说宇宙无敌大可爱这个中二的名字，怎么可能是一位老奶奶的。】
乔凝熏：“请问你们要算什么？”
年轻人立刻让出镜头。
老奶奶道：“大师啊，我听我孙子说，你算命很准，所以我就想要问问你，我家这段时间为什么这么倒霉啊？”
“怎么个倒霉法？”
“我一共有四姐妹，还有一个弟弟，我排行老四。现在是九月份，从今年五月份开始，他们一个月死一个。五月死了大姐，六月死了二姐，七月死了三姐，八月死了弟弟，我家里倒是没死人，但是我的两个儿媳妇，这个月一号明明不是坐一辆车出门，但是却都出了车祸，现在都还有一个在医院躺着。”
【这不是倒霉吧，这是邪门吧？】
【是啊，他们家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啊？】
【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
【当然有，要不然主播为什么算命那么准？】
【说的也是。】
老奶奶继续道：“不仅这样，最近我孙子走在路上，有一次差点被高空坠物砸到，要不是他命大，估计现在都没了。”
乔凝熏掐指一算，心中有了答案，“你这个不是倒霉，而是你们家里得罪了人啊，是那个凶手在报复你家啊。”
老奶奶的孙子赶忙道：“奶奶，你看，我就说有人故意整我们家，你偏偏说我们家是倒霉。”
老奶奶激动地问：“凶手是谁？”

【什么？自家人杀自家人？】
【这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吧，那些人一把年纪了，还能得罪她一个女子？】
【当然能啊，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估计是那个儿媳妇进门的时候，被那些长辈折磨过吧。】
【唉，这样说来，我最有发言权了，有些人，觉得自己年长了些，就喜欢端长辈的架子，喜欢教训人。】
【是啊，儿媳妇没吃男方长辈家里一粒米长大，到头来却要被那些长辈教训，这太正常不过了，倚老卖老的人太多了，总觉得别人欠他一样。】
【没错，我和我老公一吵架，他的七大姑八大姨轮流来教训我，我有时候都气的恨不得杀了她们。】
【我也遇到过，明明是孩子奶奶没照顾好孩子，让孩子生病了，孩子奶奶的姐妹们来数落我，说我不会照顾孩子。我一反驳，她们就说我顶撞长辈，气得我肚子疼。】
【楼上，你也太好脾气了吧，你是你父母的心肝啊，你父母肯定都没有这样骂过你，轮得到他们来骂吗？下次他们再骂，你直接怼回去，那么想骂人，让他们骂自己儿媳妇去。】
老奶奶：“怎么可能啊？我二儿媳给我家生了一对双胞胎孙子，平时也最孝顺我了。”
老奶奶的孙子：“是啊，二婶婶也发生了车祸，虽然没我妈的严重，比我妈提前出院。”
乔凝熏：“她那是故意撞车，为的就是让人不怀疑她。据我所知，她在你妈出车祸那天，看到你妈开车出门了，所以就说她要去买一些东西回来。但是在路上直接往桥墩子上撞去。警察问她情况，她就说她突然低血糖，犯病了，把油门当成了剎车来踩，所以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你妈妈的车祸，也和她没关系。”
“你差点被高空坠物砸到，也确实是凑巧，也和她没关系。”
老奶奶的孙子：“那其他人的死呢？我大姨奶本来就有心脏病，死于心脏衰竭，她怎么做的手脚？”
乔凝熏：“那是因为你二婶婶把她的药换了，救心丸被换成了维生素，所以她吃了也没用。”
“那我二姨奶呢？她是食物中毒死了的，当时家里人吃了自家年轻人上山采的菌子，全都进了医院，我二姨奶年纪大了，没挺过来才去世了的。为这个，我那些表哥表嫂们自责死了，现在都还没原谅自己。”
乔凝熏：“当时你二婶婶也在吧？那是因为她把有毒的菌子放在了已经做好了的菌子汤里，当时你二婶婶是不是说，她对菌子过敏，不敢吃，所以就她一个人没事？事后警察调查，她确实是菌子过敏，从小不吃菌子，所以轻而易举地躲过调查了。”
老奶奶的孙子越问脸色越严肃，“那我三姨奶呢？她是和她女儿一起去银行的时候，遇到了抢银行的，不小心被歹徒杀了的，难道说那个歹徒和我二婶婶是一伙的？”
乔凝熏：“不是，那个歹徒是个精神病，发病的时候在网上发了犯罪预告，他说他第二天要去抢劫那家银行。你二婶婶在网上看到了，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道理，而且她觉得这也是一次好机会，就找你三姨奶借钱，还说要现金，你三姨奶说手里没现金，你二婶婶就让她第二天去取，结果果然遇到了那个犯人，你三姨奶也倒霉，真的被杀了。”
老奶奶早已泪流满面，哭着道：“那我的弟弟呢？他的死也是另有原因的吗？”
乔凝熏：“当然，你弟弟也是被她杀了。你弟弟有晨练的习惯，那天早上你弟弟照旧去晨练，但是突然听到河边有扑通的声音，而且岸边还有一个人的鞋子和手机。”
“你弟弟在河边犹豫是否救人，你二婶婶却在他身后推了一把。。”
“很不幸，他一下去，腿就抽筋了，也就没上来。”
“你二儿媳一直在旁边看着他没上来才离开。”
“后来你二儿媳悄悄把衣服和手机拿走了，那个地方又没有监控，所以之后即便警察调查了，也没怀疑到她的身上。”
老奶奶又继续问：“你有证据吗？”
乔凝熏：“当然有，你大姐的药被换成了维生素，你可以让警察调查你二儿媳的计算机，她的计算机里，肯定有搜索哪种药的形状是最像速效救心丸的记录。”
“还有，你二姐家里吃的菌子，当初都是没毒的，是你二儿媳在网上买了菌子。本来那种菌子煮熟后是完全没毒的，但是她放了自己买的半生不熟的进去混合，所以你二姐才会中毒，你二儿媳计算机里也有购买记录。”
“关于你三姐的死，证据也在她的计算机里，也有浏览记录。”
“还有关于你弟弟死亡的证据，可以去找那日公园的保安，那个保安是看到了一个女子去公园的，把照片给那个保安看就行了。”
老奶奶：“时间过去那么久了，那个保安怎么可能还记得我二儿媳的相貌？”
乔凝熏：“他记得，毕竟每天早上去公园的，基本上都是老爷子和老太太，突然一个年轻女子一大早不去工作，而是去公园，他肯定好奇，进出的时候，都和她说了话。”
老奶奶又问：“那她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姐弟们？”
乔凝熏：“那就涉及到你姐弟们和她的恩怨了。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你们五姐弟年轻的时候，走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个背着麻布口袋的人。”
老奶奶脸色一白，眸光心虚的闪了闪，当年的事这个主播都可以算出来吗？
【老奶奶的脸色变了啊，难道是年轻的时候做了坏事，被那个人的后代报复了？】
【估计是吧，你看她的脸色，就是心虚的样子啊。】
【唉，八九十年代那会儿，很多人即便做了坏事，也不知道已经犯了法。】
【是啊，那个时候没有监控，要是独自走在路上，犯人杀了人都有可能躲过法律的制裁。】

老奶奶本想要立刻关掉直播，但是也想清楚二儿媳的目的，只能继续直播。
乔凝熏见老奶奶不回答，继续道：“那个背着麻布口袋的人当时不舒服，和你们求救，你们一开始还很好心，但是在知道他是背着钱去医院给妻子交医药费后，你们五人便抢了他的钱，将他丢在原地，不管了。”
“后来那个人又遇到了好心人，把他送到了医院，但是他没钱交医药费，他的妻子在知道他的钱被偷了后，知道自己活不了了，自杀了。”
“而那个男人的孩子知道后，就想报复你们，害死了她的妈妈。”
“其实，当初她嫁给你儿子的时候，并不知道你们五姐弟就是害死她妈妈的人，也是想和你儿子好好过日子的。直到你弟弟有一次喝醉了酒，一不小心把当年的事说了出来，被她听了去，所以她之后才决定对你们动手。”
老奶奶：“你的意思是说，我的二儿媳就是那个男人的女儿？”
乔凝熏：“没错，她小时候过得很不好。”
【那为什么这个老奶奶没有被杀？出车祸的反而是她的大儿媳？】
乔凝熏：“因为这位老奶奶是当时唯一不赞成拿走那些钱的人，但是她那个时候年纪最小，性格也内向，全都听姐姐的，也不敢反抗姐姐。而且自从她成为这个老奶奶的二儿媳之后，很是被照顾，这个老奶奶把她当成了亲生女儿一样照顾。看在这个的份上，所以她的二儿媳没有杀她。”
【果然还是好人有好报啊。】
【这句话用在这里，怎么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我也觉得，不过我有些理解她二儿媳了，要是谁害我从小没了妈，估计我也会这样发疯。】
【这就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就是啊，所以人还是不要做坏事啊，总有一天报应会来的。】
老奶奶问：“我二儿媳进门已经很多年了，孩子也是去年才生下的，我弟弟在她面前喝醉酒的事也是去年的事，为什么她今年才对我姐弟们动手？”
【就是啊，为什么今年才动手？】
【要杀一个人，必须要做充足的考虑啊，也有可能那个时候她怀孕了，不想牵连肚子里的孩子。】
【同意楼上，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要杀这么的人，还要把自己不牵连进去，可是需要一点时间和脑子的。】
乔凝熏：“弹幕已经说中了一部分，她确实是要先熟悉你们家的人才好动手。之前不熟悉，她不敢轻易下手。后来她想下手了，但是又觉得现在的日子很好。本来为了自己的双胞胎孩子，她都打算放手了，但是孩子越大，她就越觉得当母亲的不易，觉得自己妈妈死的真的是太冤枉了，而且都是因为那些人她从小到大才失去了母亲的疼爱，所以才开始动手。”
老奶奶哭着道：“当初我就说了，不是自己的钱不能拿，现在好了，四条人命就这样没了，别人都说我家是做多了坏事，所以遭了报应，都在看我家的笑话，只要一出门，别人都对我指指点点的，还有人说下一个死的就是我啊。”
“没想到，真的是做了坏事的报应，四条命抵一条命啊！”
【现在哭有什么用啊，赶紧去报警抓人啊。】
【就是，你那些姐弟们，死了也是活该，谁让他们那么缺德，害死了别人妈妈。】
【没错，他们根本就不值得你为他们哭。】
【年轻的时候就那么坏，估计之后还做了不少的坏事，死了就死了，你二儿媳妇为民除害了。】
【没错没错，坏人要是变老了，有时候做的坏事连警察都头疼。】
【少了那四个祸害，社会会清静不少。】
老奶奶的孙子道：“我现在就报警。”
只是她的话音一落，卧室门突然被敲响。
老奶奶的孙子快速过去打开门。
看到自己二婶婶过来了，他问：“二婶婶，你还没睡？”
二婶婶：“我今天买了新鲜牛奶，知道你奶奶还没睡，给她送一些，让她可以睡得更好一些。”
老奶奶满脸复杂地问：“老二媳妇，你和我说实话，我的姐弟们，是不是都是你杀了的？”
二婶婶脸色一变，讪讪道：“妈，你说什么呢？他们的死都是意外啊，关我什么事啊？”
老奶奶道：“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和警察去说吧。”
二婶婶心知不妙，转身就想逃跑。
只是没想到刚跑了几步，迎面就差点撞上走上楼的警察。
老警察：“刚才接到报案，说这里有杀人犯，难道就是你？”
二婶婶心知今日是逃不了了，认命了。
老奶奶看着二儿媳妇：“就是她，她杀了我的四个姐弟们，证据都在她的计算机里面。”
老警察点头，“我知道了，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很快，警察便带着犯人走了。
老奶奶回到镜头前坐下，红着眼道：“主播，我那二儿媳妇是不是没有机会再出来了？”
乔凝熏：“极有可能。”
“呜呜……”老奶奶顿时哭了，“我可怜的孙子孙女啊，小小年纪就没了妈。”
乔凝熏：“你放心吧，你二儿子以后还会遇到真爱，那个人会对你孙子孙女好的。”
老奶奶顿时一喜：“真的吗？”
“真的，就说到这里吧。”
乔凝熏说完，切断了联机。
“还有要算命的，抓紧时间。”
迂腐老头：“算命！”
乔凝熏：“迂腐老头，还请先付费。”
迂腐老头立刻打赏了一个嘉年华。
乔凝熏接受了迂腐老头的联机申请，一个大约三十左右的男子就出现在了直播间。
【这个人是人老心不老啊，看到昵称我还以为真是一个老头子呢。】
【是啊，谁也不知道网名下面藏着一张什么样的面孔，大家都要多加小心啊。】
【网上骗子真的太多了，我就被骗了五十块钱。】
【楼上，五十块钱而已，就当是交学费了。】

乔凝熏：“那就可以，给我看看那个人的照片。”
“好。”蒋添深拿过手机，找出照片，摆在了镜头前。
乔凝熏：“好了，可以了，你要算她的什么？”
蒋添深：“她是我大姐，我想要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是否还活着？”
【走丢了吗？】
【不会是失踪了吧？】
【可能吧，现在还是有人贩子的，有些地方的人娶不到老婆，就喜欢买一个回去。】
【楼上说的对，现在还有很多被拐卖的人都生活在苦难之中。】
乔凝熏想到刚才算到的，脸色有些难看，“你大姐是三天前失踪的，不过现在已经去世了。”
蒋添深脸上并无意外，一脸难受道：“我……我也猜到了，她的手机在天桥上找到，桥下就是河，看来我是猜中了，她是真的跳河死了。不过就是失恋而已，她居然自己去死了，便宜了那个渣男，现在好了，渣男又可以顺利另外找新欢了。”
说到这里，他又继续问：“主播，我大姐的尸体一直都没有找到，你知道在哪里吗？”
乔凝熏：“知道，不过她不在河里，而是在河边的一处废弃工厂里，地址我给你发私信了，你带着警察一起去找吧。”
蒋添深：“多谢，我暂时切断联机，不过会继续直播，等会儿找到之后再申请联机，可以吗？我还有问题想要问。”
“可以。”
这人给了钱，她就说了几句话而已，这钱她拿着也觉得有些亏心。
【人跳河了，但是却不在河里，在废旧工厂，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被人救了搬到废旧工厂了吧，只是可惜没有救活。】
【按照楼上说的，没有救活应该报警啊，为什么三天了尸体都还在那里？】
【确实是很可疑。】
【不会是被鬼搬到那里的吧？】
【这世上没有鬼，要是有的话，坏人早就被鬼杀了。】
【这只能说明人比鬼可怕，要不然主播为什么知道那么多的事？】
【也是哈……】
“……”乔凝熏：“好了，还有一个名额，大家抓紧时间。”
说来说去，又扯到她自己的身上了。
十二点一到，她就要去修炼啊。
美好未来：“算命！”
乔凝熏：“美好未来，请先付费。”
美好未来立刻刷了一个嘉年华。
乔凝熏接受了他的联机，一个稚嫩的少年便出现在了直播间。
【这位小哥哥好帅啊，就像是明星一样。】
【标准的小鲜肉。】
【哇，这个人是主播直播以来遇到的最年轻的一个人了吧。】
【确实是啊，看着就像是未成年一样。】
【不会真的是未成年吧？】
【没事，我们国家十六岁以上就可以开直播。】
【就是，就是，他肯定是遇到了难处。】
美好未来坐直了身体，很是拘束道：“主播，您好，我是美好未来，你们放心，我已经满了十八岁，就是长得不怎么着急而已。”
乔凝熏点头：“我知道了，你想要问什么？”
美好未来：“我今年十八岁，刚考上大学，我在网上交了一个女朋友，她也是今年高考的，不过我是京城人，考上的是京城的学校，她是西城人，考上的是西城的学校，两所学校相隔千里。”
“我女朋友担心异地恋没有好结果，而且双方来往也要花很多的路费和时间，就闹着要和我分手。”
“我就和她说，我可以复读一年，然后也考她读的学校，这样我们只需要等一年的时间，就可以一直在一起，我以后也留在西城，和她一起工作，她很开心地答应了，还说以后我们还要进同一家公司。”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我父母，我父母提出见我女朋友。我女朋友不肯，我就只能把她的照片给了我父母看。”
“我父母看了之后，就说她是和他们有恩怨之人的女儿，是故意接近我，为的就是毁掉我的未来，让我不要信我女朋友的话。”
“我觉得我的父母多想了，因为我女朋友很爱我，他们上一辈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我们这一辈。”
“我们能够互相爱上对方，那就是我们的缘分。”
【你父母说的没错啊，她要是真的爱你，就应该像你一样，复读一年，往京城的学校考去。】
【就是啊，哪里有看着心爱之人放弃京城的学校，考西城的学校啊。】
【没错，毕业之后，肯定是留在京城发展更好了，你女朋友估计就是故意骗你的。】
【西城虽然也不错，但是哪里有人放弃大城市，跑到西城这种小城市去发展啊。】
【我也觉得，幸亏你不傻，知道过来问问，要不然你这一辈子就毁了。】
美好未来：“我……我就是有这个感觉，所以想问问，我要是真的违抗父母，回家复读，我可以顺利考上京城的学校吗？我女朋友的话是真的吗？她是不是骗我的？我可以顺利结婚吗？”
乔凝熏掐指一算，慢悠悠地道：“我说实话，你能挺得住？”
美好未来心中咯登了一下，忐忑地道：“你……你说，我可以挺得住。”
乔凝熏：“好，那我就说了。你所谓的女朋友，其实是你父亲初恋和她丈夫的女儿。但是你父亲的初恋过的很不好，日子穷困潦倒。她的女儿每天听她的抱怨，也渐渐恨上了你们一家。”
“你父母说的没错，她就是故意接近你，想要毁掉你。她并不是什么西城的学生，也不是西城人，今年高考之后，她就落榜了，家里也没钱供她读书，现在已经在打工了。”
“你现在在京城，她也在京城，每次她说她从西城坐飞机去看你，实际上不过是从一个区换成了另外一个区而已。”

第174章 上一辈的恩怨
“一旦你回去复读，过一段时间确保你没办法回到大学，她就会和你摊牌。”
“到那个时候，你就会因为沉浸在伤心之中，无心学习。虽然之后也顺利参加高考，但是却考的还没第一次好，只上了一个普通的专科学校。”
“你父母便又劝你再高考一次，你也无心学习，从此碌碌无为到老，气死了你的父母。”
“至于结婚，你们永远也不可能。”
美好未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啊？她怎么可能是骗我的啊？”
【果然是准大学生啊，太单纯了。】
【就是，脸上有一种清澈的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