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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国医无双—— by老胡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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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能上七年制的同学,高考分数都是超过重本线近百分的。
“你的成绩很优异,经李芳老师推荐,系里综合考虑,同意你转到七年制,你愿意吗?”
清音一愣,一时间说不出话。
五年制转七年制,其实也就是在原来五年的基础上多读两年,但获得的却是研究生学历,两年时间她即使回到书钢卫生室,也不一定能做出什么成绩来。
现在能上个本科已经是天之骄子,研究生那是绝大多数人都没听过的,但清音有后世的记忆,全世界所有行业中,对学历要求最高,也可以说学历贬值最快的行业,就是医学领域。
她记得非常清楚,哪怕一个小小的市级医院,刚开始中专生都能进去,后来要本科才行,再后来必须要研究生,最后穿越前两年,听说开始引进博士了,还得是知名大学的,一般二本医学院都不行。
医学界,年轻时候卷学历和论文,老了卷经验。
而她现在生活轻松,顾妈妈解决了后顾之忧,无论学业还是经济或者工作,压力都不大,精力也正好是最旺盛的年纪,清音觉得要是能一次性把学历修到研究生,以后也能少走很多弯路。
毕竟,她马上三十岁了,几年后再想考研,精力和记忆力,以及工作压力都不允许了。
见她一直不说话,老朱想了想,“你需要考虑清楚,一旦同意转专业,你就要接受七年制的培养模式。”
五年制的话是前四年在学校学习,第五年上临床实习,最后考核通过就能领取毕业证分配工作。七年制则是前四年学习理论知识,第五年开始选导师,分配专业,然后从第六年开始上临床。
“也就是我第六年第七年都要上临床实习吗?”
老朱点点头,“但你的情况特殊,李芳老师提过,如果条件允许完全能跳级,所以如果你向导师申请回你的原单位实习的话,其实也是可以的,只要最后论文答辩通过就行。”
清音眼睛一亮,这也就是说,她只需要按照原计划在学校待五年,后两年在书钢卫生室也完全不影响领取毕业证和学位证!
“好,谢谢朱老师,我回去跟家属商量一下,再请示一下单位意见,明天给您答复可以吗?”
老朱满意的点点头,“去吧,你的成绩要是放十几年前,完全能跳级提前毕业,相信自己,即使去了七年制你一样会脱颖而出。”
清音说不感动是假的,毕竟这个名额没在学生中传开,估摸着是李芳和她出面帮自己争取来的,目前国内还没听说本科能直接转研究生的。
她们这一届,估计只有她一个名额,她真应该好好感谢一下李芳和老朱。
晚上吃过晚饭,清音把这事跟顾安一说,他立马赞成,“有这个机会,我们就把握住。”
顾妈妈一听也是非常支持:“咱们音音真优秀,只要再读四年咱就是研究生,是不是就是文化最高的意思?”
清音摇头,还有博士和博后呢,但石兰中医学院目前还没有博士招生的资格,她不着急,先把研究生学历拿到手再说。
鱼鱼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那妈妈毕业的时候,我是不是就上四年级下学期啦?”
嘿,还挺严谨!
全家都笑了,“对,你要好好念书,以后像妈妈一样,念个研究生。”
“我要上比研究生还厉害的生哟!”小胸脯挺得高高的,天不怕地不怕。
大家又笑了,都鼓励她好好学习,“以后啊,咱们家就有两个研究生啦。”
吃过饭后,清音又各去了林莉和刘厂长家一趟,虽说这事决定权在她自己,但跟他们打声招呼也是人之常情,接下来自己不在厂里的时候,还得麻烦他们多关照。
第二天,清音去找老朱把事情答复了,很快她转七年制的消息不胫而走,所有人都知道她以后不跟大家一个班了,心里颇为不舍。
虽然还在一个学校,在她的要求下宿舍也没换,但总感觉以后见面机会更少了。刘丽云和祖静还挺伤感,问她怎么就这么狠心,说好一起毕业的,结果她要晚两年。
“没事儿,咱们还能再待一起两年的嘛。”
“你这狠心的小娇娘啊~”刘丽云唱起来,还在清音滑不留手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哎哟可真嫩。”
“边儿去,跟你家刘建军学坏了吧?”
刘丽云脸一红,“要你管。”
青年男女处对象嘛,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清音也没继续打趣,问她们这次这年过得怎么样。
刘丽云不必说,清音一家还在她们家住过的,倒是祖静跟姐姐回老家,“我爹娘知道我大姐能挣钱,现在啥都愿意听我大姐的。”
“这就叫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就连我大姐说要跟洪江哥结婚的事,他们也没敢反对,只是要求,要求……”祖红和洪江挺有缘分,她来书城市遇到的第一个好心人是他,因为自己的误会还怪不好意思,后来在清音家聚会总能遇上,慢慢的接触多了,彼此都觉得是不错的人,年纪差不多,两年时间慢慢就走到一起。
“要求啥,彩礼?”
祖静小兔子似的点点头,“他们一开始要一千块彩礼,我大姐不同意,后来又说让洪江哥去我家当上门女婿,但不分田地给他们,每个月要往家里交五十块钱……”
清音和刘丽云对视一眼,张大的嘴巴足以说明她们的震惊:不给分田地,吃不上一口饭,还要倒往祖家交钱,周扒皮都没这么会算计吧?祖家人是觉得洪江和祖红在外头当大老板发财了吧,狮子大开口就是五十块,他们咋不去抢呢!
至于倒插门这件事本身,洪二姨很开明,她不反对,可就是再开明的父母,也不想孩子去受这份气吧。
“谁知我大姐却一口回绝,她说她要嫁出来,以后要在小喜村安家,结婚她不要求彩礼不要求三大件儿,只要洪家在小喜村给小两口单独盖两间房子,即使是茅草屋也行。”
她啊,实在是吃够了居无定所的苦,也怕了原生家庭的吸血无度,只要能脱离那个家,能有个落脚地儿,茅草屋也是香的。
洪二姨一口答应,所以春节洪江就跟着祖红回了老家见父母。
“那你父母能同意?”刘丽云都不知道咋形容了。
“他们同不同意在我大姐那里不重要,反正我只知道他们的要求我大姐不同意,说给他们两个选择,要么彩礼三百块一次性给清,以后她就再也不踏进祖家门,他们生老病死与她无关,要么不收彩礼,她以后每个月给家里寄十块钱,一直寄到最小的弟弟妹妹大学毕业,考不上大学的话就是高中毕业。”
清音笑笑,祖红知道怎么拿捏重男轻女的爹娘。
“他们最终拗不过我大姐,选了按月给钱,但我大姐也说了,这钱不是给小弟一个人花的,是小妹和小弟共同的生活费学杂费,要是让她知道他们钱只给小弟花,她就再也不给了。”
“这还差不多。”
但刘丽云还是心疼钱,“你姐一个月才多少工资,每个月就要给十块出去,那他们小两口日子怎么过?”
“洪江哥同意给钱的,再说,再说我姐……工资不低。”后面四个字她说得很小声,但还是让刘丽云听见了。
“清音你快说说,你到底给祖红姐开多少工资?”
清音无奈,对着好朋友也不好撒谎,再说祖红的工资是她靠自己能力挣来的,光明正大,“祖红姐加班多,平时也经常帮厂长做事,算上加班费快一百了吧。”
“啥?!一百!”
刘丽云夸张的膝盖一滑:“清老板,你厂里还缺人吗?就是守大门我也愿意!”
“刘医生,你以后做医生,挣得比这还多。”
“等我能拿上一百块工资,头发都没了吧?”她现在每个学期期末考前都要苦熬通宵,才能勉强保持住前十名的水平。
三人说笑着,吃过中饭,清音就背着书包上七年制班报道去了。
七年制因为学制长,招录分数高,所以只有一个班,而且还是小班,只有24个学生,加上清音刚好25人。
都在一个学校,平时还有有点眼熟的,也不用刻意自我介绍,大家都知道清音的“大名”,很快熟悉起来。
不过,上第一节 课清音就发现,精英小班制就是不一样,虽然任课教师跟五年制还是一样的,但讲授的速度和重点都不一样,她以前仗着自己基础好,照本宣科的内容可听可不听,但现在却不一样,稍微走神一会儿,老师就讲到好几页之后的内容了。
更别说,现在的老师不怎么照本宣科,着重的是临床思维发散。
怎么个发散法呢?
譬如,七年制的老师讲到承气汤证,不会只讲最有名的大承气汤,而是会把大承气汤、小承气汤、调味承气汤等一些列承气汤进行横向对比,涉及的内容也非常丰富,不再局限于这个方子的组成和功用主治,而是能发散到它出自哪里,哪个年代成方,有什么时代特色,以及历史上哪些医家喜欢用它,不仅仅是简单的方剂学,还结合了经典、各家学说、医史文献学等多门学科。
清音以为这样就够发散了,不,其实还有更发散的——老师还会运用自己的临床实例,将方子和证型具体化,趣味化,这才是最吸引学生的地方!
而这位有趣的老师,就是老朱。
清音终于明白,为啥她说自己在五年制可惜了,因为同样的教材,同样的老师,讲授重点真的不一样。
下课后,老朱还特意留下清音,“感觉如何?”
清音嘿嘿乐,“朱老师您藏私啊。”
老朱也只是笑笑,这种区别,主要就是生源不同,培养目的不一样,教授方式也“因人制宜”。
中医学院里流传着一种说法,五年制培养的是普通医生,能治病救人那种;而七年制培养的,则是未来的中医科主任,未来的大学教授。
老朱也能看出来,清音虽然意外,但并非跟不上,她的思路甚至比很多同学都清晰,“好好学,抓住最后两年时间学好理论,基本功扎实了,上临床才不慌。”
分别后,清音赶紧推上自行车,到小学校门口正好遇见鱼鱼和穗穗正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
“顾白鸾。”
“妈妈!”
“清阿姨!”穗穗也跑过来。
快两个月没见,穗穗小脸上有了肉,面色红润不少,看来余力被捕对她的生活没造成多大影响,少了一个可有可无的父亲,却多了她最爱的妈妈,是好事。
“穗穗也放学了,你是自己回家吗?”
“嗯呐,姥爷说让我跟鱼鱼一起回家。”
清音有点纳闷,“你姥爷说让你去我们家玩吗?”
很多时候不是小孩有意说谎,而是他们自己搞错了大人的意思,听错了某个字,所以清音觉得很有必要确认一下,万一把人孩子接走了闹乌龙就不好了。
“晚上你妈妈和姥爷会去我们家,接你回家的,对吗?”
“对哒。”
“我们家,家里没人哟。”
小姑娘软软的,不像说谎的样子,既然家里没人,清音也打消了送她回家的打算,只能一起接走。
不过,以防万一还是去跟门卫招呼一声,说穗穗跟她回家了,待会儿姜院长和姜向晚过来要是没接到孩子,就去她家里接。
门卫大爷开开心心应下,还让她路上慢点。
两个小孩坐自行车不够安全,清音就推着车子,带着她们走路。
回到家,顾白鸾已经习惯性拿出作业本,开始写韵母,字头是老师帮忙排好的,她就照葫芦画瓢就行,穗穗见此也不甘落后,拿出作业本排排坐。
然而,鱼鱼是真的玩心重,她写得快,三两下全写完,就开始拿出积木堆起来,一会儿又拿出小铲子在葡萄架下挖呀挖的,没多久好像听见小菊和招妹的声音,屁股立马就跟长了钉子似的,扭来扭去。
“穗穗你写完没?”
“怎么这么慢呀。”
“就跟你吃饭一样慢。”
“比乌龟爷爷还慢。”
清音:“……”穗穗急得鼻尖都冒汗了。
“向晚?你来的真快,你有事的话可以晚来一会儿也没事,她俩作业还没写完,写完估摸着还要玩一会儿呢。”
姜向晚松口气,拍着胸脯说:“我也是刚回到,你们家的狗有点凶,估计是记仇呢。”
清音有点不解,什么叫“刚回到”,再说苍狼以前也见过她几次,何来记仇一说?
姜向晚指指隔壁,不好意思的笑笑,“因为余力被抓了,我爸不想我们再住回医院家属区,就在这边给我买了房子,刚好在你家隔壁,前几天你们没回来的时候,我们忙着搬家装修,响动大了点,可能吵到你家狗睡觉了……”
清音顿时哈哈一乐,“顾白鸾要是知道穗穗成了咱们邻居,不知道得多高兴,欢迎欢迎。”
她说呢,隔壁这套房子,以前她就觉得不像有人住的样子,谁知还真是要卖的,好巧不巧,还是鱼鱼的好朋友家买下,以后她俩上下学可就有伴儿啦!
姜向晚也很高兴,其实当时同时看的房子有好几套,但她偏偏选中这一套,父亲还担心会不会离五院太近她心里别扭。
其实她就是想跟清音做邻居,很奇怪,明明俩人是完全不一样的性格,但清音就是,嗯,很吸引她。
她想靠近清音,想跟她做朋友,不仅仅是因为她救了自己。
所以当穗穗很惊喜地发现隔壁就是鱼鱼家时 ,她立马就拍板要这套,哪怕价格贵点也无妨。
倒是姜院长也有别的考量,他总觉得姜向晚的病还没好全,万一什么时候又复发怎么办?世界上还有什么地方比医院和医生隔壁更安全呢?
祖孙三代都想挨着鱼鱼家,于是他们就成了邻居。
接下来的日子,清音坐门诊的时间不得不缩短了,因为七年制课程更紧,学校的教学安排是大四上期把一学年所有课程上完,下学期就开始选导师,以及研究生阶段的选题。
选题开题一般要等到研一下期才会纳入正题,但现在是第一届七年制的培养,计划紧凑一点也正常。
新学期课表排得很满,一个星期只有两个下午没课,所以她在西山疗养院和书钢卫生室的门诊就各自调整为半天。
就这样紧锣密鼓的,清音转入七年制的第一个学期即将结束,考完所有科目后,鱼鱼的小学还没开始期末考,清音抽空先去药厂看看,从上个月开始,药厂也开始有正式分红了,当初说好的分红方式是一个季度分一次,现在还不会分钱,但她也不能忽视。
现在的工人多是年轻人,干劲足、勇于创新是优点,但也欠缺经验,尤其是在制丸的时候,很多大蜜丸做出来外观不够规则,虽然对药效没影响,但影响外观啊。
闫伟农年前上老李家,把老李师傅请出山,答应开他返聘工资,清音今天也出面去见见这位老李师傅。
车间里,所有机器“嗡嗡嗡”响着,有的冒白烟,有的喷水雾,整个车间里弥漫着熟悉的令人安心的中药味,清音深深地吸了一口,隐约辨识出里头的几味药。
“现在是做定坤丹?”
“对,听清老板的,咱们做成大蜜丸,这样效果好些。”
清音点点头,走到一名白大褂白帽子的老者跟前,“您好,李师傅。”
李师傅头也不抬,手里正在熟练地搓着药丸,也不知道是机器轰鸣声太大,还是他太专心。
闫伟农凑到他耳边,大声喊:“老李,清老板来了。”
李师傅起身,“清老板。”
“您坐您坐 ,我听闫厂长说您是咱们厂里经验最丰富的老师傅,所以厚着脸皮请您回来给咱坐镇,就是要辛苦您了。”
李师傅本以为一个个体户小老板,兜里有几个钱,肯定是用鼻孔看人的,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谦虚,让他一退休的糟老头子感受到被尊重的感觉,心里倒是信了儿子说的。
是的,这次返聘,闫厂长上门请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就是儿子说的,说现在的清老板是个好人,只要勤劳肯干的都能得到不菲的收入。他还拿自己举例,以前当普通工人的时候,一个月也就三四十,但清老板看他有销售天赋,给提到了销售科,现在当着副科长,还要勤快的出去跑销售,一个月能挣八.九十,他都不敢说出去,怕厂里其他人嫉妒。
结果某天悄悄一问,别人的也不低,只要业绩好,五十块都是最低的。
这个清老板不仅在最危难的时刻接手了厂子,还承认大家的工龄,还涨了工资,在她改良下,调整了生产和宣传的重点,现在药厂生意好得不得了!
就是在闫伟农手里,也没这么风光过。
李师傅深深地看了清音一眼,又坐回凳子上,继续搓药丸。
清音也不好打扰大家工作,转了一圈,见没什么事,回办公室跟老闫聊天。
“这是上个月的盈利,你要是急用钱,就先拿走。”闫伟农递过来账本,清音看都没看。
因为财务室有自己的人,祖红早在核算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告诉她,她这个月应该能分到1000块钱。别看一千好像不多,但这是在把前几年欠供货商的所有欠款还清,工人福利同步跟上的前提下,还有的结余,这已经相当不错了。
毕竟,两年前这个厂子还是千疮百孔的破船一艘。
“钱暂时先放在账上,我今天主要是想跟闫叔您商量一下,能不能再把销路拓宽一点的事。”
闫伟农被她那声“闫叔”叫得舒坦极了,“哦?是觉得我们现有的销路不够了吗?”
清音摇头,“对于目前生产规模来说,暂时够用了,主要还是想把销路拓宽出去,等销路跟上,再临时加成药生产线也来得及。”
现在允许承办私人企业,像他们这样的私人药厂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清音开始有危机感了。
要想把控未来的成药市场和规格,不败坏中成药的口碑,她想让和善堂以身作则,做排头兵。
而排头兵不是靠嘴吹出来的,而是要拿实际效果说话,只有足够多的人使用他们的药品,口碑自然而然就能出来了。
老闫叹口气,“难啊。”
毕竟,他们厂现在已经是整个书城市所有私人中药厂里销量最好的了,想要在短时间内突破,可能性不大,除非……
清音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打广告!
她记得,后世很多闻名遐迩的药厂,其实一开始在信息闭塞的年代也只是在当地本省有名,但在连续几个月甚至几年的广告洗脑下,达到了全国皆知的程度。
对啊,怎么忘了这茬!
“闫叔,您看您那边认不认识电视台的人?要不咱们想办法给厂子打打广告。”
闫伟农一愣,“我只看过肥皂和服装打广告的,这药品也能?”
“能,肯定能。”您老是没见过后世那夸张的电视购物,各种降血压降血糖降血脂的广告,多少英明睿智的老头老太都十分热衷呢。
他们现在是正经打广告,不是电视购物,要真把那些电视购物的套路搬上来,电视台或许还真求之不得呢。
这年头所有单位都在鼓励自主创收,电视台要是能增加广告收入,领导高兴还来不及呢。
这不,闫伟农想了会儿,皱眉,“这,咱们现在能看到的就只有中央台,石兰省的药厂去中央台打广告,会不会太远了点?”
清音笑笑,说不定这样的效果更好呢?要的就是全国皆知,不仅仅是在书城市,不仅仅是石兰省。
“现在愁的是,咱们要怎样才能牵上这条线。”清音身边认识的人里,能跟京市那边搭上线的也就元卫国和石磊,她寻思着实在不行哪天约元卫国见一面。
谁知闫伟农却摸着下巴说:“我家有个侄儿,好像就是在中央台工作,我问问去。”
当着清音的面,给自己哥哥姐姐打电话,哥哥姐姐说啥的都有,他又挨个打电话核实,最终七弯八拐问到了这个堂侄儿的情况。
好巧不巧,还就在中央台广告部!
“行,那就麻烦闫叔您了,这事您先记着,不着急,我下星期再过来,咱们打广告要电视台和广播单台双管齐下。”
其实现在有电视机的人家非常少,就连清音家都没有,反倒是收音机,很多人家都能有一台,电台广告的效果说不定比电视机还好。
“广播电台,我不认识人啊。”闫伟农绞尽脑汁也没想出自己身边谁是在电台工作的。
“这头我来想办法。”清音寻思着还是得给元卫国那边打个电话问问,他在京市这么多年,要是认识人最好,不认识的话,清音就再找石磊。
回到家,清音看着干净整齐的客厅,“对了顾安,你有没有发现,咱们家里少了点啥。”
“电视机?”
清音指指隔壁姜家,姜家的电视机是黑白的,买很久了,以前余力买的,不属于违法所得购买,所以并未被没收,搬家的时候就给搬过来了。
最近有一部龙国和R国合拍的动画片,叫《熊猫的故事》,鱼鱼爱看得不得了,前几天因为看了熊猫妈妈被猎杀的画面,还一连做了好几天噩梦呢。
清音虽然不赞成她看这种残忍画面,但也不得不思考,是该给孩子买台电视机了。
她好好吃饭,好好写作业,学习习惯养成不错,这种明知道能让她开心的东西,为什么不买呢?
“我其实早想到了,是怕你不同意。”
清音掐他,“怎么,在你心目中,我就是个不讲理的坏妈妈吗?”
顾安牵了牵嘴角,把她的手团握在掌心,“买台彩电吧,青岛电视机厂的不错。”
“行。”
进入七月后,学校放暑假,清音终于不再两边跑,门诊没排满的时候,就在家里睡到自然醒。
阳光照射在院里,绿油油的丝瓜,细细长长的垂下来的豆角,紫莹莹的茄子,还有清音最爱的各种形状的辣椒,细长的,短胖的,红的,黄的,绿色,都快把小小的辣椒树坠弯了腰。
院子不算很大,除掉已经铺上青石板的小路,有泥土的也就五十个平方左右,除了几棵苹果和山楂树,全被顾妈妈种成了蔬菜。
清音也是个实用主义者,种花好看是好看,但总觉得没有自己种菜的成就感高,她也就随着顾妈妈折腾。小小一块土地,被她规划得井井有条,阡陌纵横,各种蔬菜生机勃勃,家里已经很长时间没买过菜了。
靠近走廊的地方种黄瓜、苦瓜和豆角,插几根竹竿就能让藤蔓顺着往上爬,爬到柱子上也没事,夏天还能乘凉呢。
顾妈妈一边把包菜苗栽好,土压实,水浇透,回头见清音盯着自己看,摸了摸脸,“这是咋啦,我脸没花吧?”
“没花,妈最近身体可真好。”
“那可不,天天伺候这菜园子,以前都是闲出来的病。”她不嫌麻烦,亲自回老家背了一些鸡粉回来,施在园子里,那菜苗长得可好了,尤其是韭菜,又嫩又绿又肥,吃起来就是香。
“你挪过去点儿,这太阳都晒到书上了,伤眼睛。”老太太指指上面的葡萄架,因为还没长成气候,有些地方没叶子遮挡。
清音听话的挪到阴凉处,继续看手里的专业书,第一个学期的期末考她心里没底,毕竟自己现在的同学都是十分优秀的,她在五年制班里优秀不代表在七年制班里还够看,趁着假期多看点专业书,开学就要准备研究生选题的事了。
“对了,鱼鱼今天在小玉那边吃,说是不回来吃了。”
清音点点头,“那正好,就咱娘俩的话,随便拌个凉面吃吧。”正好黄瓜和小葱都有现成的,摘一根洗干净,切成细丝,省事儿。
俩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忽然听见门口传来秦解放的声音,“姐,姐在家吗?”
清音放下书去开门,“怎么了解放?”
“卫生室有人闹事儿!”
清音眼皮一跳,“什么闹事,你慢慢说。”
她将书放回刚才的躺椅上,“妈,中饭别等我了,我还不知道啥时候回来。”
顾妈妈一听有人闹事,心就狂跳,“好好好,你尽管去,悠着点,啊。”
清音倒是想悠着点,就不知道来闹事的是何方神圣,会不会悠着点。
“今天咱们刚开门没多久,来了一位大娘,非说是咱们给她闺女开错药了。”
“怎么个‘错’法?”
“大娘说她闺女那年腰疼,来咱们卫生室看的,大夫给开了活血化瘀的药,结果谁都不知道她闺女怀了四个月身孕,误打误撞就这么把孩子给打了……”
清音倒吸一口凉气,如果情况属实的话,这可是严重的医疗事故!

对孕妇误用活血化瘀药,还直接导致对方流产,这可是非常严重的过失。
不过,清音也抓住重点:“家属说的是‘那年’?”
“对,一开始她也着急,咱们都没好好听清楚,后来林主任才问明白,她闺女在卫生室被误用活血化瘀药是四年前的事。”
“那她现在来闹事?”倒不是说四年前的医疗纠纷就不该解决,要真是事实,无论过了多少年他们来讨说法都是合理的,清音奇怪的是,过了这么久,才“后知后觉”想起来吗?
这本身就有点奇怪。
“怪就怪在这里,大娘一口咬定就是那年打胎之后,她闺女再也没能顺利生下孩子,这四年来,每年都会怀,但每一次,怀到四个月的时候就自己流产了,她认定是咱们当时伤了她闺女的身子,所以来讨说法。”
清音了然,连续四年,怀到同样的月份流产,这就是典型的习惯性流产,跟当年的秦嫂子一样,不过原因嘛,不一定跟秦嫂子一样。
大致搞清楚情况,俩人来到卫生室门口,这里早已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保卫科的努力维持秩序,但依然顶不住大家的好奇心,主要是卫生室的人流量本来就已经赶上区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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