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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之圆满人生—— by欣欣向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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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国:“此一时彼一时,其实人一辈子能不能做出一番大事,虽然跟能力有关,但更重要的是得有贵人相助,这就是运气,现在看起来咱们儿子的运气实在不错。”
何敏:“你的意思,晓月那丫头是浩宇的贵人?”
周志国点头:“虽然这么说有点儿玄学的因素,但不得不承认举凡跟那小丫头有关的人都能发达。”
何敏忽然道:“前几天赵悦打电话过来,跟我说了半天,一会儿东一会儿西的,话里话外的扫听跟浩宇合伙的高人,当时我还纳闷呢,哪来的什么高人啊,原来说的是晓月啊。”
周志国忙道:“那你说了吗?”
何敏摇头:“当然没说,那小丫头还上高中呢,哪能让这些事扰了她的学业。”
周志国严肃的道:“如果浩宇他们没赚钱,或者没赚这么多钱,说了也无妨,但现在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跟浩宇合伙的是晓月。”
何敏自然明白,点头道:“的确如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钱太多太大了,容易招祸,尤其她还是个高中生,不过,他们一下赚了这么多钱,就算现在能瞒住,早晚也得露馅儿,除非现在浩宇他们就收手,可瞧这意思还有的折腾呢。”
周志国:“这个你别管了,回头我找机会探探小丫头的想法再说。”
周浩宇怕耽误晓月交代的事,转天做的早班飞机,一早就到了上海,都没去姥姥家,直接来了交易所。
进了大户室就找了小舅母赵悦过来,说要抛了手里的股票,赵悦一听立马来神了,神神秘秘的道:“是不是你那位合伙的高人又有什么内部消息了?”
又?周浩宇摇头:“小舅母您可是交易所的工作人员,要说内部消息您肯定比谁都灵通啊。”
赵悦:“我知道的消息都是下面的消息,上面的消息可就不是我能扫听出来的了。”
周浩宇:“消息没听说,反正就是卖了?”
赵悦点头道:“现在卖了也好,都翻一番了,你这二十万一转手就是四十万,赚的真不少了,炒股毕竟有风险,不能太贪。”
周浩宇眼珠子都瞪大了:“小舅母你说什么,这才一天就翻番了。”
赵悦点头:“是啊,翻番了,看这势头弄不好还得涨,你真抛啊,全抛了吗?”
周浩宇:“不全卖,留一千股。”
赵悦不解:“这是为什么?”
周浩宇哪知道为什么啊,只能道:“留着玩。”
赵悦虽然不信他的话,也只能点头,帮他卖了。
周浩宇大笔卖出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交易所,陆建军匆匆来找关二爷:“二爷,听说今天一早有人大笔抛了豫园商城的股票,谁啊?”
关二爷点了根烟吸了一口道:“你认识的,周浩宇。”
陆建军一愣:“他不昨儿就回临海市了吗?”
关二爷:“可他今儿一早又回来了,而且一来就把手里的股票抛了?”
陆建军:“都抛了?”
关二爷:“没都抛,留了一千股。”
陆建军挠挠头:“他这是为什么?”
关二爷却道:“看起来是我打眼了,这手段根本就不是什么生手。”
陆建军也暗暗点头,毕竟哪个生手这么厉害,两天的功夫就赚了二十万,至于他留的那一千股根本可以忽略不计,想到此不禁道:“那您昨儿买进的那两千股怎么办?”
关二爷冷哼了一声:“姓周的小子留下那一千股跟我这儿玩连环套呢,当我看不出来吗。”叫了助理过来道:“把昨儿买进的两千股豫园商城的都抛出去。”
陆建军不禁道:“今儿早上周浩宇大笔抛出去,已经跌回去了,您现在卖的话,立手就得赔两万。”
关二爷:“炒股就得懂得及时止损,现在舍不得这两万,以后赔的更多,你去盯着点儿,看看姓周的下一步买哪支。”
陆建军忙转身去了,不大会儿功夫回来道:“周浩宇没买,就留了一千股豫园商城的,现在已经回家了。”
关二爷皱眉道:“这是什么路数?”
陆建军摇头,心道,自己也没见过这样炒股的啊,感觉那小子就是来闹着玩的,可谁玩能两天玩出二十万啊,更何况,如果加上他手里的认购证,怕还不止二十万。

谁出面合适
转天是周日,晓月一早就坐车去了大树胡同,上星期就跟爷爷约好,这个礼拜天跟爷爷出去散心。
到了站一下车就看见爷爷正在站台等着呢,看见孙女,苏富贵觉得心情都敞亮了,苏富贵真没想到他们爷孙俩的关系能处的这样好,比当初晓晓住在大树胡同的时候更亲近的多,苏富贵很享受这种亲近,就算不能经常见面,可一想到晓晓,都会不由之主的高兴。
而晓晓也真的很贴心,不说每星期都来看自己,但隔一个星期也会约自己出去一趟,爷孙俩或下馆子或去路边摊,或者逛逛旧货市场,花鸟市等,几乎每次都不一样,而每次回来,苏富贵都会跟老陈头絮絮叨叨的说上好几天,弄得老陈头每次都恨恨的说他这是炫耀。
是,他是炫耀,以前是真没想到,老了老了,日子却越过越有滋味了,而这滋味是孙女带给自己的。
见晓月背上的书包鼓鼓囊囊的,苏富贵不禁道:“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重不重,爷爷帮你背着。”说着就要去接晓月的背包。
晓月道:“爷爷,就是带了些水,不重,更何况就算重我年轻力壮的,哪能让您老人家背呢。”
苏富贵:“你小孩子家,哪来的力气,你别看爷爷年纪大,爷爷可是当兵的出身,老了也有力气。”
晓月:“好,好,您老有力气,那一会儿爬山的时候,可别让我拉后面啊。”
苏富贵愣了愣:“爬山?哪来的山?”
晓月:“西郊那边有啊,就在七星湖边儿上,您知道七星湖吗?”
苏富贵摇头:“西郊那边儿我记得都是河滩盐碱地,一眼望过去都是荒地芦苇塘,哪里来的什么湖啊,更别提山了?”
晓月:“您这是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现如今可大变样了,您去瞧瞧就知道了。”
说着爷孙俩上了公交车,往西郊去了,公交车一直开到了终点站,下车走了一会儿,就看见了疗养院,晓月说的山离着疗养院不远,在七星湖另一边儿。
山不高但树木葱茏,坡也不陡,从山脚下一直到山顶都修了规整的石阶,石阶依着山势很是平缓,老人孩子也能爬上去。
爷孙俩到了山下,晓月道:“从这上去,山顶上的风景才美呢,就不知道爷爷您爬不爬的上去了。”
苏富贵不乐意了:“你可别小瞧爷爷,爷爷虽然有了年纪,这么个小土坡还是能上去的。”
晓月嘻嘻笑:“那咱们上去吧。”
苏富贵二话不说,直接迈脚上了石阶,晓月在后面跟着,看爷爷虽然上了年纪,爬起山来倒是身姿矫健,不是那一头花白的头发,远远看去真以为是年轻人呢。
晓月这才放了心,爷爷的身体底子其实很好,毕竟当过兵,只不过最近几年过得不大舒心,这人一旦不舒心,身体就会衰弱。所以,晓月才变着法的带爷爷出来,就是不想爷爷天天待在那个家里,如今看来效果斐然,现在的爷爷已经比当初健康多了,红光满面的。
山的确不高,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山顶,山顶有个很大观景台,对着的正是七星湖,三月春正好,波光粼粼的湖水,簇簇芦苇摊,散落其间如天上的星子错落有致,比那些风景图片都美。
晓月从书包里拿了保温壶跟小茶缸子出来,倒了一缸子金银花茶,是姥姥熬的,说春天喝这个败火,以前在河沿路住的时候,因为家里种了金银花,所以一直有晒干的金银花煮茶,后来搬到鸿顺街,旁边不远的小公园里也有金银花,姥姥跟张大娘遛弯的时候就去采来晒干了放起来,春天用来煮茶。
晓月把茶缸子递在爷爷手里,自己也拿了个小缸子倒了半缸子,坐在观景台的凳子上,一边儿喝茶,一边儿听爷爷讲古。
苏富贵喝了口茶,指了指前面的七星湖道:“原先这边都是一大片河滩的盐碱地,荒的连个人影儿都瞧不见,没想到现在变的这么好看了。”
晓月道:“那这山原来也没有吗?”
苏富贵:“这边都是河滩荒地,哪来的山啊,不过,刚望了望方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建城盖楼的时候,有好些砖石废料都拉到了西郊来堆着,当时就是我们运输厂负责的,我跟车来过几趟,就是这个地儿,堆了老高,谁知现在竟然成了一座小山,而且以前的盐碱地也变了,要不是亲眼看见,真不敢信。”
晓月道:“所以说,您得多出来走走,别成天在家里闷着。”
苏富贵点头:“是得出来走走。”
正说着,有两人走了上来,看见来人晓月一愣,站起来道:“叶爷爷,刘大哥。”上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叶陌的爷爷,叶家的老首长跟他的警卫员小刘。
老爷子笑道:“刚在下面就听着像你的声儿,果然是你这小丫头,都来这儿了也不去我哪儿看看,上次小陌来我还说怎么你没来,小陌说你忙的没空出来,我还纳闷,你个小丫头家家的忙什么呢。”
晓月只能傻笑混过去。
苏富贵道:“这位是?”
晓月道:“这是我同学的爷爷,叶爷爷这是我爷爷,今天我跟爷爷来爬山的。”
叶老首长笑眯眯的道:“你就是小丫头那个当过兵的爷爷?”
晓月愣了愣,琢磨好像自己就第一回 去疗养院的时候,随口提过一句吧,没想到这么久了老首长竟然还记得。
而晓月更注意到爷爷下意识站直了身体:“是。”
叶老首长笑道:“难怪身体这么好呢。”
说了几句话,晓月就跟老首长告别,爷孙俩下山了,到了山下,爷爷忽然道:“刚山上那位你同学的爷爷是不是住在疗养院的老首长。”
晓月不禁道:“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苏富贵道:“不是看出来的,是感觉,只要当过兵的,都能感觉的到,你这同学的出身可不一般。”
这一点儿晓月当然清楚,叶陌的出身岂止不一般,简直太牛了,人家不止有个当首长的爷爷,还有当市长的亲爹呢,总之跟自己这样的平民百姓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不过,这些没必要告诉爷爷,免得爷爷有压力。
午饭吃的农家菜,自从西郊这边盖了疗养院就热闹了不少,有柳如眉开的大酒楼,也有很多小馆专门卖农家菜的,背靠七星湖以鱼虾作为招牌的农家菜非常受欢迎。
有些小馆做的甚至不比大酒楼差,熬鱼,炸河虾,小葱拌豆腐,香椿炒鸡蛋,再加上农家贴饽饽棒子面儿粥,爷孙俩吃了精光。
吃了午饭,爷孙俩就回了市里,晓月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一进门姥姥就告诉她,有个姓周的打电话来找她,留了电话,让她家来回一个。
晓月一开始以为是周浩宇,可看了看姥姥给自己的电话号码,不是上海的号,而昨儿晚上自己刚跟周浩宇通了电话,本来早就让他回来,但周浩宇说现在认购证一天一个价儿,他得在那边儿盯着,说不定哪天就第二次摇号了。
晓月知道,他是等着自己吐口卖认购证,他立马把手里囤的那些都卖出去,怕来回一折腾赶不及,价儿再跌了。
晓月当然知道他是杞人忧天,认购证又不是股票,只要在这一年里,随着摇号中签的概率越来越高,只会涨不会跌。
不过这些她是不会告诉周浩宇的,而且后来想想,觉着让他在那边儿待着也不错,省的回来烦人,这小子嘴碎,越熟越贫,不回来自己也能落得清净。
那这姓周的是谁呢?晓月拨了过去,接电话的是周行长,晓月有些意外:“周叔叔您找我有事儿?”
周立国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是你何阿姨光听我跟浩宇说了,一直没见过你,正好今儿她学校放假,做了几个菜,非逼着我给你打电话,让你家里吃顿便饭,你看看方不方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能拒绝吗,而且晓月很清楚,肯定是有别的事,不可能就为了吃顿饭。
想到此便道:“那您把地址告诉我,我一会儿过去。”
何敏见丈夫撂了电话忙问:“怎么样,她答应了吗?”
周立国:“那小丫头聪明着呢,肯定猜到有事儿,怎么可能拒绝?”
何敏道:“那我赶紧去做菜,等她来了就开饭。”
晓月想了想,去花店扎一束花拿着,去了周家,也是到了才知道,原来周浩宇家跟自己家就隔了两条街。
小区环境比许舅舅家明显好的多,而且地段闹中取静,也是三楼,晓月还没按门铃,门就开了,门里应该就是周浩宇的妈妈,看上去很年轻,气质跟周阿姨有些像,一看就是那种文化底蕴深厚的知识女性,但比周阿姨多了一种南方女子秀美。
周浩宇的长相算是中和了父母的优点,男孩中算是很出挑的,也难怪总换女朋友呢,说起来,自从练摊就没见过他那位女朋友了,是分手了吗?
何敏在电视里见过晓月,所以并不陌生,笑着道:“快进来,进来。”晓月把手里的花束递了过去道:“来的时候路过花店看见康乃馨,就捎了一束过来。”
何敏道:“这次阿姨收了,下回可不许花钱了,你还是学生呢。”说着接了过去。
一顿饭吃的宾主皆欢,走的时候,周行长特意让叫司机过来开车送她回家。
虽然周行长夫妻俩从头到尾都没说找她来什么事,但晓月却知道了,周行长是特意点拨自己,上海的事不宜出头,因为钱太大了,如果让有心人知道这件事后面竟然是个高中生,只怕会引出祸端。
这的确提醒了晓月,有些事自己是真不宜出面,那么找谁代替自己呢,小舅的修理厂都忙不过来,老爹更不行,老爹一看就不是做生意的,去了也得露馅,而没有人比晓月更清楚,现在赚的真不算什么 ,真正的大钱在后面呢,周浩宇一个人肯定不行,必须有人过去帮忙,自己不能去,小舅不能去,还有谁呢?
正发愁呢,忽看见窗外一家音像店的招牌,眼睛一亮,猛然想起一个人来,对啊,自己怎么把那位大神给忘了……

张叔出马
周浩宇不是不回临海市,是不敢回,自从三月第一次摇号之后,认购证简直一天一个价儿,到了五月都涨到了五千一张,涨的周浩宇有点儿心惊肉跳,总觉着这涨的也太吓人了。
小舅更是一天恨不能问他八百遍卖不卖,生怕错过赚大钱的机会,周浩宇知道小舅问的不是自己,而是小舅以为的自己背后的高人晓月。
周浩宇也是每天都打电话问,问的哪有都不耐烦了,最后撂下一句到了卖的时候自然会给他打电话通知他,没打电话就是不卖,并且以长途电话费太贵为由,让他没事儿少打电话。
这个理由搁别人身上勉强算说的过去,在他们这儿简直是笑话,不说手里这些认购证就是倒蹬那些股票赚的钱,别说国内长途就是国际长途都不在话下,说到底就是嫌自己总打电话烦她了。
有时候周浩宇都弄不懂自己怎么就让这丫头吃的死死的,她说什么是什么,不让自己打电话就真不敢打,那么个小丫头有什么可怕的,自己就是不想跟她计较罢了,毕竟比她大,周浩宇死也不会承认这是死咬牙硬的自我安慰。
不过呢,他也有对策,不让自己天天打,那就三天一打,也不问认购证的事,就东拉西扯。
虽然那丫头每次都是应付他两句就挂了,但好歹是接了,所以周浩宇觉得小丫头就是口硬心软,嘴上说烦,但心里并不讨厌自己。
晓月的确不讨厌他,却真的嫌他嘴碎,就不明白一个男的怎么那么多话,晓月甚至想过是不是自己的报应,因为旁边坐了一个奉行沉默是金的叶陌,所以老天爷觉得自己耳根子太清净了,故意送了周浩宇这么个话唠来。
也是因为周浩宇这个性格,迫切需要派个人过去,毕竟前面都是铺垫,真正的高潮还没开始呢,以周浩宇现在年纪,性格,能力,大风浪肯定稳不住,得有个能压住场子的。
过了五一,晓月去了音像店找张明臣,上个月底她来过一次,是张明臣要求的,每个月底来店里查账,然后把经营状况汇报一下,顺道就以后的经营发展方向征求一下自己的意见。
每每晓月都感叹,让这样一个人才经营管理小小的音像店,简直是浪费,所以为了不浪费人才,晓月决定让张明臣去干大事。
晓月来的时候,张明臣正在后面的小院里修剪六月雪,小小的一株种在迷你的泥盆中,每次来晓月都觉得毫无变化,没看出修剪了哪儿。
看到晓月,张明臣微微一怔,放下手里的剪刀让她坐下,把旁边的茶盘子挪过来,倒了一杯茶给她。
晓月抿了一口,入口兰香回味甘甜,是张明臣最喜欢的铁观音。
自己不说话张明臣也不问,好像她就是来品茶的,光这份内敛沉稳就是周浩宇那小子拍马都赶不上的。
晓月喝了茶才道:“张叔您觉得炒股能赚钱吗”
张明臣目光微动看向晓月:“股市的确能缔造财富的神话,令人一夜暴富,但财富的获得跟风险是成正比的。”说着顿了顿道:“如果想短期玩一玩倒没什么,就算赔了只当交学费了。”
晓月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张叔咱们是自己人,我就不跟您藏着掖着了,其实我跟一个朋友合伙做了一桩生意,本来就是想赚点儿小钱,可结果跟预想的有点儿不一样,现在我那朋友有点儿搞不定,需要过去帮忙,能不能请张叔帮我跑一趟。”
张明臣当然不会拒绝,事实上从晓月不计较他坐过牢让他经营音像店开始,张明臣就在心里认定了晓月这个老板,即便她年纪小还是个高中生,只要她不赶自己走,自己就跟着她干。
既然是老板,经营音像店跟做别的有什么区别,而且张明臣也有些好奇,她一个小姑娘投资开音像店还勉强说的过去,毕竟前头沈涛说过是为了帮他,况且,她还是一中的尖子生,前途一片光明,家里条件又不差,就这音像店的收入也相当可观了,可劲儿的花,这些钱也足够了,有什么必要还跟人合伙做生意,是什么生意,她刚才提起股市,难道是炒股?
张明臣心中一跳试着道:“你不是让我帮你炒股吧。”
晓月道:“也不算炒股,其实是我跟人合伙买了点儿认购证。”
晓月一提认购证,张明臣脸色立马变了,一叠声问道:“认购证?上海一月发行的那个股票认购证吗?你买了?买了多少?是一开始买的?还是后来买的?”
晓月:“刚发行的时候买的?”
张明臣松了口气,刚真吓了他一跳,以为这丫头听见人说认购证赚钱,跑去高价买认购证了,不对,刚发行的时候买的?那不等于赚大发了吗,要知道现在上海的认购证可是全国都有名,短短几个月从三十涨到了几千,翻了何止百倍,也就是说,如果当初买几张认购证,现在肯定发财了。
想到此不禁问:“你们买了多少?”
晓月眨眨眼道:“不多。”然后伸出自己的一只小手。
张明臣猜:“五张?”见晓月摇头,张明臣:“那是五十张?”见晓月又摇头,张明臣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要知道一张认购证现在就值五千块,五张就是两万五,五十张就是二十五万啊,这是多大一笔钱啊,可这小丫头怎么还摇头呢,张明臣咬咬牙:“难不成你们买了五百张?”
晓月见张叔脸色都红了,决定还是不让他继续猜下去的好,咳嗽了一声道:“是买了五万块钱的。”
张明臣蹭的站了起来,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你说什么,五万块钱的?”
晓月点头:“其实一开始发行的时候都没人要,三十一张还是帮人家完成任务买的,一开始我以为是国库券呢,正好手里有点儿钱就买了,没想到能涨这么多?”
晓月也是没法子才这么说,不然怎么办,难道跟张叔说,自己是重生回来的,早知道认购证能赚大钱,所以特意让周浩宇去买的,就算自己坦白了,张叔肯定也不信。
张明臣到底不是一般人,很快冷静了下来,把晓月说的话在脑子里仔细过了几遍,一再确认她不是哄自己玩呢,才道:“你们还真是有财运,这一下可赚大了。”
知道了原委,张明臣就明白晓月为什么让自己帮她了,短短几个月就赚了这么大一笔钱,实在太扎眼了,多少人盯着呢,如果知道这一切的背后竟然是个高中生的话,太过惊世骇俗,也太不合常理。
如果自己出头虽然依旧杜绝不了那些羡慕探究的目光,但比晓月合理的多,尤其自己过往的履历摆在那儿,运气好,投资发了财也勉强说的通。
想到此道:“跟你合伙的那个朋友如今在上海?”
晓月点头:“因为只摇了一次号,手里还有很多没中签的认购证呢。”
张明臣忽然道:“买了这么多,第一次摇号应该也中了不少吧,那些中签的都卖了?”
既然让张叔帮自己出头,当然不能隐瞒,晓月道:“第一次摇号中了二百多张,刚开始没有现在价儿高,两千块一张卖了一百张,然后拿这些钱去买了股票……”
晓月把她跟周浩宇怎么倒蹬的一股脑全说了出来,张明臣都听傻了,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那张小嘴,一张一合,明明说的每个字都听的很清楚,可到了脑子里就硬是转不过来,良久才捋明白,不禁道:“这么说你们现在手里除了剩下的那些认购证之外,还有炒股赚的四十万。”
晓月:“不到四十万吧,股票还留了一千股,另外一开始投进去的五万是本钱。”
张明臣都想翻白眼了,五万算什么啊,现如今一张认购证就值五千,十张就是五万,这就回本了,剩下的都是赚的,而且最可怕的是,从前到后统共才几个月的功夫,小丫头现在的身价真是有点儿吓人啊,张明臣忽然觉得这个音像店,开不开的真没什么必要了,这么多钱,就算小丫头躺着花几辈子都够了。
想到此,不禁道:“你让我去上海是把那些认购证都卖了?”
晓月目光闪了闪道:“还有就是那些股票,我听到一些消息,国家有可能放开股价儿,就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了。”
她这么一说,张明臣就明白了,这丫头是想用这一千股试自己的消息渠道靠不靠谱,而且,如果消息确实,真放开了股价,涨了就当白赚的,跌了哪怕全赔进去,也不过才一万块罢了,对于普通人来说一万块可能不是小数,但对于现在的晓月来说,真不算什么。
张明臣:“你听到的消息,有没有确切的日期?”
晓月摇头:“确切日期不知道,大概就在这个月吧。”
张明臣想了想道:“那我明天出发去上海。”
晓月道:“那您买了机票告诉我时间,我让周浩宇去机场接您。”
张明臣倒是没说什么,虽然飞机票不便宜,但还是那句话,对于自己这位小老板现在的身价来说,这点儿钱真的不值一提。
而且张明臣头一次觉得,或许当初坐牢对于自己来说不是灾难而是运气,坐过牢出来受尽冷眼才会碰到晓月,张明臣可不认为晓月赚了这么多钱之后会存在银行里吃利息,她如果是这样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开店更不会投资认购证,所以她必然会继续投资,自己只要跟着她,一定能干出一番事业,而这不正是自己当初的理想吗。

背后的高人
音像店这边经营到现在已经非常稳定,毕竟客流固定,只要文化街在一天,音像店都不愁客源,如今店里的员工也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就算张明臣不在,也没什么影响。
故此,张明臣只是简单交代一下,就出发去上海了,没坐牢之前他出差来过,不过那时候可不是坐飞机,而是火车,买不着卧铺,只能坐硬座咣咣当当坐了一天一宿,到的时候身子都僵了,哪想现在坐飞机两个小时就到了,早上还在临海市吃早点,不到中午就到了十里洋场的上海滩,想想都跟做梦似的。
张明臣提着旅行包从机场出来就看见有个年轻人举着接机牌,牌子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张明臣有些意外,没想到晓月的合伙人这么年轻,虽然西装革履却能从那张稚嫩的脸上看出年纪,也就二十出头,而且他身上有种曾经非常熟悉的意气风发,就如当年刚大学毕业,踌躇满志的自己。
奇怪的是这种感觉,在晓月身上从未发现过,或许这个世上总有人是不一样的,就如苏晓月。
周浩宇昨儿晚上接到的晓月电话,那丫头直接告诉自己找了个人替她过来,以后上海这边的事儿都听这个人的,说了名字让他今儿来机场接人。
周浩宇嘴里叨咕着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跟自己商量一下,但实际却松了口气,他现在真有点儿扛不住了,以前是恨不能多挣钱,挣大钱,在他爸跟前儿扬眉吐气,可眼看着这钱越挣越多,越来越大,周浩宇心里真没底了,到这会儿他才明白,钱太多,来的太易,是会让人怕的,如今的他甚至不敢去算自己手里认购证能值多少钱。
因为怕所以焦虑,随着认购证的行情一天天的涨,他也一天比一天焦虑,想过很多次让晓月过来,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那丫头上高二了,还是市一中的尖子生,让她这时候来上海根本不可能。
她不是自己,自己上大学就是混毕业证的,去不去都一样,但晓月不行,她很优秀,不能因为做生意赚钱耽误她的学业。
这当口晓月找了张明臣过来,说救了周浩宇也一点儿不夸张,所以周浩宇就嘴上唠叨了两句,心里着实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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