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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跨界女法医—— by烟波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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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听到这儿,看了路寒川一眼。她觉得?这虽然是个引蛇出?洞的好主意,但?到底是有风险的。
可这是路寒川本人?提出?来的,她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且她也没有更好的主意。
罗昭似乎猜出?林落在想什么,又?补充道:“我们会派人?保护和协助路队的,万一需要抓捕,肯定也要人?手,所以我们事先也会派人?埋伏。安全问题,我想应该不太大。”
林落点头,觉得?这样做更好。她从不提倡无谓的牺牲,何况路队是熟人?,她更不希望他出?事。
罗昭笑了下,又?说:“路队那边已经摸到了一些陆鼎公司的交易渠道,但?最近他们没有交易行为?。”
“我们考虑着?,可以请一些人?,假装成?卖家,去陆鼎公司交易古董。当然,这些古董有真有假,为?的就是混淆视线。”
“真品数量肯定要比假的少,而且价值不会太高,在我们的预算范围内。那些真品,我们会事先做上暗记,陆鼎公司一旦收购,不管是经由海关以工艺品的名义报关出?境,还是通过他们的私人?渠道卖出?去,我们都会跟进的。”
这个办法林落倒没什么意见?,也算是可行的。算是一种钓鱼执法。
林落想了下,便道:“路队从事缉私这一行,肯定了解古董走私的事。这方面我不太懂,就不乱出?主意了。”
“我是考虑着?,哪天可以请消防那边配合下,以消防检查的名义进入陆鼎公司,进去看看,也许没什么收获。万一要是能看出?点什么,也是好事。”
林落刚说到这儿,便觉得?身体好像有点不对。难怪她从半路就开始肚子疼,当时还以为?是呛着?凉风了。
这种感觉对她来说有点陌生?,因为?她以前身体很?好,基本不疼经。可她到底是个女?孩,还是能感觉得?出?来,她可能是来例假了。
自从她在这个时空醒过来,她一直就没来过例假,大概是因为?前阵子她身体太差,气血严重不足,所以有暂时性的闭经。
随着?运气值不断增加,她早有预感,哪天她的月经会恢复正常,所以她每天都会在书?包里放两片卫生?巾,以备不时之需。
可不巧的是,今天中午,班里有个女?同学突然来了,因为?提前了,那女?生?没带卫生?巾,她就把自己准备的给了同学。这种事在班里女?生?中挺常见?的,哪天谁突然来了,就会跟同学借,她之前也给过别?人?一次。
哪曾想,偏偏在这时,她自己也来了。来例假很?正常,问题是她现在没卫生?巾。她心里暗想,希望到家之前不会太明显。
罗昭没看出?来什么,他听了林落的想法,还笑了笑,说:“小林,你主意也挺多的,我看这事儿可行。回头我找个机灵的人?,跟消防一起进去看看。”
说到这儿,他看了下表,聊了一会儿,快七点了。他便道:“小林,你最近学习也挺累,早就回去吧,我这边暂时没什么事。你高考之前,不是特别?重要的案子,我们一般不会麻烦你。等你考完了再?说。”
林落到罗昭办公室之前,经过了汪丽办公室,办公室里漆黑一片,估计汪丽下班回家了。刑警大队就汪丽一个女?的,她不在林落也不好找别?人?。她就打算快点回家,当即就答应了:“好,那我先走了。”
罗昭正打算让赵三石把林落给送回去,路寒川却?站了起来,说:“我打算去我外公家,正好顺路,我送她吧。”
罗昭觉得?这样也好,就同意了,还嘱咐路寒川开慢点。
林落这时也不知道裤子后边有没有印上红印,她就把校服衣服往下拽了拽,校服比较宽大,应该是能遮住的,她想。
站起来那一刻,她不经意地往她刚才坐过的位置瞧了瞧,还好,沙发上并没有沾上任何印记。
这时路寒川已走了出?去,林落背上书?包跟着?上了车。
罗昭看着?他们俩坐的车离开,他便回了办公室。
林落觉得?没必要跟路寒川说,也不想让他看出?来,便打开了后座车门,坐在右边。
路寒川没说什么,其实在罗昭办公室,他便发现林落神情有点不对,好象是哪里疼。
林落自己没讲,他也不好乱问,就默默地开着?车。
林落坐上去不超过三四分?钟,就感到血量开始多了起来。她想,以这样的流血程度,等她到家的时候,车上一定会留印子的,而且印记还不会小。
她怎么能愿意让路寒川看到?于是她趁着?路寒川专心开车的机会,悄悄拉开校服拉链,将上衣脱下来,慢慢往下扯,把衣袖系在腰上,衣服下摆则被她垫在了身子底下。
她只希望能快点到家,并不想在别?人?车上留下痕迹,到家就没事了,反正外面天黑了……
路寒川觉得?林落有点奇怪,按林落平时的性格,这时候不会像现在这样沉默的,有她在的场合,一般不会冷场。
但?她却?没怎么说话,路寒川便不经意地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的林落。
这一看,他就发现,林落把外套脱下去了,只穿着?那件米色薄毛衫。
这两天一直阴天,其实挺冷的,这时车窗还开了一道缝,她不冷吗?
路寒川把车窗摇了上去,暗暗打量着?后座的林落,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便发现,林落把脑袋伏在椅背上,一只白皙的手却?紧抓着?椅背,手上青色的细筋都显现出?来。
他听力很?好,略一注意,便听到林落呼吸声变得?急促而沉重,那种呼吸,是疼痛难忍时才会有的。
他觉得?情况不对,便把车停在路边,欠身站起,小心问道:“你怎么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路寒川最怕的是林落突然患上急性阑尾炎,这肯定要尽快送医的,送晚了说不定会出?人?命。
疼痛一阵阵袭来,绞得?林落呼吸越来越沉重,她就算再?有毅力,这时也不可能装出?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路寒川还在急切地追问,迫于无奈,林落只好虚弱地摆了下手,说:“没事,就是肚子疼,你送我回家,我吃点药就好。”
路寒川觉得?肚子突然疼得?这么严重,还是得?检查下,万一是什么突发急病呢。
他便道:“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我带钱了。”
林落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闷声说道:“不去,我真没事,你送我回家就好。”
她看出?来路寒川还不放心,不想再?让他问下去,只好说:“就是来例假了,不用去医院。”
路寒川:……
这时他想到林落奇怪的举动,好好的她干嘛要把衣服脱下去…并绑在腰间…他终于想明白了。
那一瞬间,他的血直往脸上涌,感觉刚才问的问题太傻了,难怪林落说话的语气都不好了,估计是不想说…
小时候他看到他大姑家的姐姐突然来过,她穿的还是白裤子,后边都红了。当时路寒冰也在,还哭喊着?说他大姐要死了,害得?他大姐当众大哭一场。这件事他大姐一直记着?,每次她见?到路寒冰,都要收拾他一顿。
路寒川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车里一时安静起来,路寒川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他往车窗外看了一眼,便看到路边有个小卖部。
他就下了车,匆匆跑到小卖部,买了一包卫生?巾回来。
他是头一回买这种东西,只觉得?烫手。打开车门后,他就把卫生?巾递给林落:“给你,我再?往前开一开,给你找个地方,你换一下。”
林落已经放弃挣扎了,反正都说出?来了,爱怎样就怎样吧。
她伸手接过卫生?巾,说了声谢谢,又?道:“行,那你帮忙找个地方吧。”
路寒川住的离这儿不远,知道前方五百米处有个公厕,他便重新启动车子,往公厕方向?开了一段。
到了地方,他先下车去看了一眼,回来后却?为?难地道:“锁上了,用不了。”
林落抬头看了他一眼,忍住尴尬的情绪,说:“那附近有没有大型商场,商场里应该有卫生?间吧?”
路寒川摇头:“挺远的,这边是居民区,最近的大商场也得?接近二十分?钟。”
他想了想,道:“我那个房子离这儿很?近,三分?钟就能到,要不你去那儿换一下。”
“而且你肚子疼得?厉害,还是喝点热水比较好,这样就回家你家人?该担心了。”
林落估计了一下,觉得?不尽快使用卫生?巾的话,哪怕她垫上了衣服,坐垫上也会留下明显的印记。
反正路寒川都知道了,她便同意了,说:“那就麻烦你了。”
路寒川没说什么,马上调整方向?,拐向?右侧那条路。
三分?钟后,车子停在一个中学附近的小区,天黑了下来,月光又?很?暗,林落也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她肚子绞疼,没心情去打量,匆匆跟着?路寒川上了楼。
其实路寒川想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的,但?小姑娘情绪已经不好了,他没敢造次,怕把她惹得?更不高兴。
两个人?很?快就上了楼,打开门之后,路寒川往屋里指了一下,“你去那边吧,我烧点水。”
林落闷闷地应了一声,扭头就拿着?卫生?巾进了卫生?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出?来,腰上仍围着?那件外套,路寒川一看就猜出?来,裤子应该是留印了。
但?他什么都没说,去厨房找了块姜,切了些细细的姜丝,之后又?取了些红糖,把红糖和姜丝放到碗里,再?冲入一些刚烧开的水,端到了客厅里晾着?。
这时林落肚子仍疼得?厉害,她强撑着?站在窗边,打量着?陆寒川口中的小房子。
这时她的情绪已缓过来不少,觉得?没必要再?想那些没用的了。她就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跟路寒川说:“你这屋子也不算小了,有七十平吧。”
路寒川用匙慢慢搅着?红糖水,点头:“嗯,还可以吧,平时就我一个人?,一般没人?来,但?次卧也能住人?。”
“我也不是天天回来,家里东西不齐,这姜就剩一小块了,还好。够用。”
“我看你肚子疼得?挺厉害的,要不要歇会?我再?给你灌个热水袋捂一下,等缓过来再?送你回家。”
林落确实很?难受,疼得?腰都直不起来,便同意了:“行,又?给你添麻烦了。”
路寒川无所谓地道:“也不算什么,都是正常现象,你不用想那么多。生?而为?人?,都有尴尬的时候,你有我也会有。”
他这么说,让林落觉得?,路寒川这人?挺会换位思考的。
路寒川知道她一直没坐下来,是怕在他家留下印子。就找了个垫子,放到小沙发上,说:“坐这儿吧,回头你把垫子带到车上,再?拿回家,垫子就送你了。”
“这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超过十块钱。”
林落开玩笑道:“那我把钱给你啊。”
路寒川看出?来她情绪好了许多,便道:“行啊,听说你现在也挺有钱的,你给我我就收着?。”
林落却?道:“还是不给了,你比我有钱。”
路寒川笑了笑,没再?搭话,因为?他看得?出?来,她疼得?还是很?厉害。
糖水没那么烫了,他把碗推了过去,然后起身去灌热水袋。
等他回来的时候,林落已喝完了糖水,额头上还冒了一层细汗。也不知道是疼出?来的,还是热出?来的。
林落喝完糖水后,感觉肚子里暖了一些,疼痛也有所缓解。她把热水袋接过去,因为?有点烫,便隔着?衣服贴在腹部。很?快,一股暖流便从腹部蔓延开来,让她感觉舒服了许多。
林落长呼一口气,总算露出?点笑意,跟路寒川说:“谢啦,糖水和热水袋都有用,好受多了。”
路寒川坐得?离她比较远,见?她好了些,他便道:“你疼得?这么严重,最好找大夫调理?下,我知道有个大夫水平不错,回头我把地址给你,你抽空去看看吧。”
“行,你把地址给我,有空我去调理?下身体。”
路寒川点头,看她挺难受的,就没再?说话。
林落眯着?眼睛歪在沙发上,过了大概十分?钟,在红糖水和热水袋的共同作用下,她真的好了不少。
看着?路寒川一直低头陪坐在旁边,林落有点过意不去,便把热水袋放在一边,说:“我好多了,咱们走吧。”
路寒川“嗯”了声,起身去取了一件外套,递给林落,“披着?吧,这个时期如果着?凉,容易感冒,也会影响学习的。”
林落也没有再?跟他客套,把那件黑色外套接了过来,披在身上,两人?一起往楼下走。
路寒川住的是二楼,两人?很?快就到了楼下。
林落拿着?垫子仍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路寒川上了车,开车之前,他回头看了眼林落,说:“小林,以后你在我面前,不需要顾忌那么多,你可以信我的。”
林落笑了笑,说:“好吧,但?是最好还是别?有下一回。”
路寒川嘴角上挑,回头跟她说:“还是别?这么说了,万一呢?”
林落:……
路寒川看出?来她的无奈,马上又?安慰她:“不是跟你说了吗?不用顾忌那么多,再?有下回也无所谓。哪天我要是在你面前丢脸,你也担待一下。”
林落何尝不知道他在安慰她,她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笑了下,说:“行吧,你要是真有那一天,我尽量帮你兜着?,咱俩扯平了。”
路寒川闷笑一声,不再?说话,专心向?家属院开去。
林落开门进去之后,姚玉兰一眼就发现,她身上穿的黑色外套是男式的。
她的校服被她系在了腰上,手里还拿着?个垫子。
姚玉兰怔住了,她指着?林落身上的衣服,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女?儿这是什么情况,是处对象了?
但?她又?怕林落不高兴,便小心地问道:“落落,你这是……”

林落很自然地把衣服拿下来, 转过?身去,让姚玉兰看自己身后。
姚玉兰惊讶地道:“落落,你这是来了?。”
看到女?儿身后的印迹, 姚玉兰顿时没了询问的心思, 让林落先进屋, 她赶紧去给?林落准备热水。
林落这几个月一直没来的事她知道,其实她心?里一直在担心?, 怕这孩子身体落下什么毛病。现在林落这样虽然有些狼狈,可毕竟是恢复了?正常, 跟别人家的姑娘一样了?, 姚玉兰心?里还是高兴的。
林落进屋去找换洗衣服,这时姚玉兰已?经准备好了?热水, 让她去清洗一下,。
等林落收拾完,姚玉兰虽然还心?存疑虑, 却不好多问了?。
林落身上一清爽, 肚子其实还是疼的, 但能忍得住。洗完了?经过?沙发时, 茶几上的收费单吸引了?她的注意。
林落拿起来瞅了?一眼, 正好姚玉兰给?她端来一杯热水, 她就问道?:“妈, 你哪儿不舒服?”
“最近降温,我?好象有点感冒, 去附近诊所看病, 大夫给?打?了?滴流。”姚玉兰说?。
“给?你开了?地塞米松和利巴韦林?”收费单上写的就是这两个名字, 所以林落才问。
“对啊,见效挺快的。我?感觉回家就有好转, 明天我?还去。”
林落有些无语,道?:“妈,那诊所你下回别去了?。地塞米松是激素,见效当然快。小毛病上这种药,就是大炮打?蚊子,不好使?才怪?”
“现在是好使?了?,可你要是有点小毛病就用这种药,以后抵抗力就下降了?。弄不好,身体还得发胖,激素能随便用吗?利巴韦林副作用也?挺大的,也?别用了?。”
这时还是九十年代,信息并不发达,所以姚玉兰真不懂这些事情?。但她觉得林落说?的应该没问题,所以她也?有点担心?,说?:“照你这么说?,那真不能去啊?”
“诊所好不好要看大夫责任心?和水平的,你今天去的诊所,我?看还是别去了?。楼下有药店,一会儿我?下去给?你买点药。这礼拜天,咱俩去找中医看看。我?有点痛经,你最近也?总说?胃口不好,咱俩一起去找大夫调理一下。”
林落想着路寒川介绍的大夫水平应该可以,不如趁着周末有时间,她和姚玉兰一起去看看。
这时才八点多,还不太晚,林落便重新穿好衣服要下楼给?姚玉兰买药,姚玉兰拦不住她,只好陪她一起出去了?。
两人到药店买药出来时,碰到了?迎面而来的路寒川。他低头拐过?来,正在往药店这边走。
几个人碰面,路寒川也?怔了?一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同姚玉兰客气?地打?了?个招呼。
林落主动问他:“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给?谁买药?”
“我?外公?昨天抽筋了?,我?给?他买点钙片。”路寒川说?。
林落略一想,就觉得,别的方面她或许帮不上路寒川,但她家总有人在,她爸厂子也?不远,家里还有车,方便时照应下郭教授还是可以的。
老人一个人在家,最怕的就是突发意外。她就道?:“哦…你外公?一个人在这边住,抽筋了?是不好。这样吧,以后你外公?那边有什么事要帮忙的话,你给?我?或者我?家这边打?个电话,我?家有人就过?去看看。”
路寒川其实也?拜托过?几个同小区的朋友有空时照看下他外公?,倒也?不是没人帮忙。但林落这边主动提出帮忙,对他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他外公?一个人住惯了?,不愿意跟子女?一块住,嫌拘束。所以老头以后肯定还要在这小区住下去,搬是不可能搬的。
他又忙,不可能总在家看着,所以有时候他确实挺怕他外公?突然出事,身边还没人。家有独居老人,这种担心?是难免的。
他脸上便露出几分笑意,说?:“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说?不定哪天就要求你帮忙了?。”
姚玉兰在旁边暗暗打?量着路寒川,脑子里冒起了?一个想法,那件黑色外套,是不是这小伙子的?
她心?里虽这么想,嘴里却客气?地道?:“小路,这点小事儿就不用客气?了?,哪天你外公?要是不舒服,要上医院什么的,尽管跟我?和你叔叔说?。”
路寒川冲着林落母女?俩抱了?抱拳,以示感谢。林落笑了?下,说?:“别客气?了?,赶紧去买药吧,我?跟我?妈先回去了?。”
说?着,她便拉着姚玉兰下了?台阶。
姚玉兰回房间后,什么都没问,默默地看着女?儿拿着个坐垫去了?卫生间,没过?多久,那座垫上的血就被林落洗干净了?。
林落睡了?一觉,就好了?不少,第二天照常去上学。
接下来的几天,罗昭没跟她联系,她并没想太多,但她却不知道?,罗昭最近一直在找关?系,试图跟东川医科大学的校领导搭上关?系。
经过?几次努力,还真让他认识了?一位副校长,由中间人介绍,他还和这位副校长见了?一面。
见面后,罗昭先询问了?学校来年的招生计划,那位副校长虽然没有透露详细情?况,却一脸为难地表示,他们法医学院暂时没有招生女?生的计划。这事其实还没定下来,但他个人觉得,应该没有改变的可能。
就算罗昭把林落的情?况说?了?,那副校长也?只略微表示出几分惊讶,并称赞这位女?生确实优秀,但他看上去却并没有被这件事所打?动,这让罗昭也?有些无奈。
这位校长属于正厅级,而他这个刑警大队队长在南塔区算是个人物,却只是个科级。其实挺明显的,人家对他说?的话并不太重视。
他的专业让他很清楚林落很优秀,可这些事对这位副校长来说?,并不足以让他因为这件事,而试图去改变整个招生计划。
罗昭无功而返,当然不会跟林落提起这件事。
除了?这件事,这星期他其实还和古波手下的人在轮班陪着路寒川执行?着钓鱼计划。
周五傍晚,罗昭穿上休闲装,假扮成小区居民,在一个小卖店门?口看人下象棋打?扑克。
十点多钟,小卖店里的人还没散尽,罗昭并没有观察到可疑的人在周围出没。他觉得,或许今天还得像前几天一样,无功而返。但没到撤离的时间,他还不能走。
十点半左右,路寒川提着几盒打?包的饭菜和一箱啤酒,慢悠悠地从巷子口晃进小区。他现在的穿着打?扮比平时要潮不少,头发再次用啫喱水做了?定型,看上去挺时髦的。他一边走一边抽烟,吐出烟灰时,不经意地往身后看了?几眼。
他已?经连续几天这么办了?,衣服经常换,但发型不变,每次要带的酒也?都不少。就算是路人看见了?,也?会认为这小伙子是个好酒的。
看着路寒川晃进单元门?口,罗昭注意到了?路寒川的手势。那手势是他们事先定下来的,意思是后边有人跟踪。
罗昭心?神一振,多日的无聊一扫而光,他迅速用手机给?手下人下达了?小心?戒备的指令,仍在小卖店里待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吸着烟。
有个老大爷看他在这儿待的时间长了?,一直没走,便回头问他:“小伙子,咱们这些人岁数大了?,回家也?睡不着,你年纪轻轻的,怎么还不回去?”
罗昭笑了?下,说?:“跟我?媳妇吵架了?,不敢回去。再等一会儿吧,等她气?消了?再说?。”
大爷善意地道?:“你大爷我?年轻时跟媳妇打?架也?这样,回头哄哄就好了?。”
周围几个上了?年纪的人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对罗昭的态度也?热情?了?些。
罗昭:……
十一点过?后,大爷们终于玩累了?,都准备回家了?。罗昭也?不好在这儿再待下去,就跟着这些人从小卖店里出来,打?算再找个隐蔽的地方蹲守。
他跟那帮大爷走到小区岔路口,便看到两个人从小区大门?外拐了?进来。
这两个人之所以一下子吸引了?他的注意,罗昭抓了?这么多年的贼和抢劫犯,打?个照面,就能把这类人和普通人区分开来。
他再次用手机下达了?指令,随后他仍慢慢抽着烟,外套则被他披在肩上,看上去要多悠闲有多悠闲。
他伪装得太像这边的居民,以至于那两个人进来时竟没发现他的异常。
很快,其中一个人拐进了?路寒川刚进去的单元。另一个人却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二十分钟后,一道?人影从水管悄悄地爬上这个单元的三楼,三楼住户安着防盗窗,屋里则漆黑一片。
但爬上来的人并没有因为有防盗窗就退缩,他悄悄打?量周围,见没人过?来,便用随身携带的钳子,剪断了?几个防盗窗的铁条。他带的钳子异常锋利,连续剪断几个铁条,都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声音。
屋里一直没有异常的动静,他贴着窗户听?,甚至听?到了?轻微的鼾声。他想着那年轻人天天提着酒回家,应该是个酒鬼,这次可能又喝醉了?,要不怎么会睡得这么死?
睡得死好啊,睡得死正便于他们行?事。
那人成功打?开了?窗户,轻飘飘地跳进了?三楼住户的阳台上。
屋里的鼾声明显大了?起来,他故意跺了?跺脚,屋里的人也?没什么反应。这人便悄悄地挪到门?口,把门?打?开了?。
十分钟后,屋里的灯光忽然亮了?,这两个人被突然亮起来的灯光刺到了?眼睛,还不等他们俩反应过?来,几道?人影就从外扑了?进来。
“不许动,都老实一点。”罗昭等人一拥而入,将那两人压倒在地,并迅速将他们的胳膊反剪起来。
“你们,你们什么人?想干什么?”
一个矮个子挣扎着,但他哪儿敌得过?江山和关?保亮两个人的夹击,江山一个膝撞,就将他撞趴在地上。
卧室里的鼾声已?经停了?下来,路寒川穿着一身黑色劲装从里面走出来。
他往那两个人身上一扫,面色便沉了?下来。
随后他走过?来,抓着这俩人的头发,强迫他们抬起头来,跟他对视。只对视了?这么一眼,他就知道?,他最想抓的那个人不在这里。
他认为,那个写下SB两个字母的人,应该是个极为自负又有胆色的家伙,身手也?不是眼前这两个小毛贼可比的。
要是那个人在这里,肯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罗昭他们抓住。就算罗昭他们人多,那个人也?不会连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关?保亮这时已?经命手下给?这两个小毛贼拍了?照,其中一个小毛贼手上,还拿着罗昭之前带到陆鼎公?司的粉彩天球瓶。
这个瓶子,是真品,是他外公?八十年代收集的藏品之一。就算这时候古董还没被炒到高位上,这个瓶子也?至少值五十万以上。
以这瓶子的价位,足够这俩小贼把牢底坐穿了?。
罗昭这时跟路寒川一样,也?意识到,他们最想抓的人没来。
他暗骂了?一声,想着这两个小毛贼刚才的身手,心?知他们很有可能只是小卒子。
他不爽地踹了?一个犹在挣扎叫嚷的小贼一脚,道?:“你叫什么叫?偷东西还有理了??知道?你手里的古董值多少钱不,你都敢偷?”
那小贼怔了?一下,道?:“多少?”
“至少五十万,上拍的话,一百万也?有可能。要是再放十年二十年,值多少钱那可就不知道?了?。”
听?到这个钱数,这俩小贼都吓得一哆嗦,腿都软了?。
他们都是做惯这一行?的,自然知道?,偷东西并不是偷得越贵重越好。偷得东西价值太高了?,等他们从里边出来的时候,说?不定头发胡子都白了?,年轻力壮的时光都在牢里待着,这谁能愿意啊?
这俩人懵了?片刻之后,差点跌坐在地。其中一人竟嚎了?起来:“不可能,坤哥说?这东西也?就值几万…”
另一个小贼想阻止他说?下去,却来不及了?。
是指使?他们来偷东西的人吗?是留下SB挑衅警方的人吗?
罗昭正迟疑着,这时一个小贼身上的电话响了?。他立刻把电话抢过?来,按下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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