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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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染上抹慌乱,祁砚峥这是另谋新欢了?
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曲之意灌了口酒含糊不清说:“怎…”
话还没问完,握着手机的女孩一溜烟跑出了出去,空气中隐约飘起了风。
愣住的曲之意眨下眼,“跑了?”
反应过来她扭过头,脚麻跺了几脚追上去,“池哩,你等等我啊!”
她也要吃瓜!
曲之意喝酒了不能开车,只好打车过去,池哩握住手机,屏幕上对方贴心发来地址,她对司机说:“去云华。”
曲之意靠在窗边吹风,脸上的红晕淡了些,半醉的状态还是很清醒。
“祁砚峥这是要把你打入冷宫了?”
她瞧着那张照片心里也有些火气,“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尿性,趁你不在就和别人腻腻歪歪。”
“你看这女孩水眸汪汪望着他,我估计你现在过去人指不定在亲嘴呢。”
她愤愤的丢下手机,倒像是自己男朋友出轨了,比池哩这个当事人还不冷静。
池哩抿住唇,默默收好手机,鼻子一红,“我好难过,砚峥哥哥不要我了。”
该演还是得演,池哩打算到那就开始哭,哭他个措手不及,山崩地裂的让他愧疚。
臭渣渣,一点都不专一!
见她这样,曲之意伸手把她搂进怀里,“没事啊,待会姐替你好好教训他一顿。”
“真的吗?”
池哩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惊喜仰头。
曲之意理智归位,对上女孩澄亮的眼眸,脸上稍有不自然,偏头低咳声,摸了摸她的头,“假的。”
“……”
白期待了。
池哩扒着窗户看外面变化的景色,系统说好感值还在五十四,那就意味着祁砚峥没有移情别恋吧?
可……男人心似海,同时喜欢几个也是有可能的。
池哩瘪下嘴,那娇娇弱弱的女孩看起来就想让人呵护进怀里,祁砚峥不会找了道吧?
那她怎么办?
胡思乱想中车已经停下,池哩犹豫着站在云华门口,要是她装作不知道这件事,她和祁砚峥的关系就和往常一样。
但…她才是祁砚峥的正牌女友啊。
曲之意直接拽着她的手往前走,“要是祁砚峥真移情别恋了你就跟他分了,不专情的有什么用,改明儿姐给你介绍小鲜肉,”
酒保认出来了她们,微笑着上前,“曲小姐,池小姐”
“祁砚峥在哪?”
“三楼A1”
池哩坐上电梯,来都来了,到时候她就随机应变,和祁砚峥相处这么久,也不至于一晚上就变心。
她这种大美人祁砚峥舍得扔吗?
池哩画了个魅惑妆,上挑眼尾妩媚劲更浓,又把鼻尖打红营造楚楚可怜的气态,半眨眼收好镜子,顿时自信十足。
推开那扇黑雕大门,她迅速捕捉到祁砚峥的身影。
男人手肘在沙发枕,眼底晦暗透着难以接近,他禁欲狠戾,野性携带危险,v领黑衬贴在健硕肌肉上,散发性感荷尔蒙。
他身上裹着淡淡一层阴冷气,嘴角轻吐烟圈,简单的动作都能吸引在场女人的目光。
见周遭声音都停了,有所料般抬眼看过来,如丛林蛰伏的猎手,漆黑眼瞳圈住女孩娇小的身影,炙热到发烫。
“过来。”
他放下酒杯,淡淡施令。
池哩走到他旁边坐在空位上,嫩白脸上浮现小委屈,刚想环视包间内有没有照片上的女孩。
脑袋刚转,猝然,眼睛被捂住,男人低沉声线带丝警告,“穿好。”
本寻欢作乐的男女立马慌张整理好自己,半分钟后,陆陆续续有人出去,就剩这一桌人。
池哩眼睛上那只手搭在她腰间摩挲,她此刻和男人有些亲密,稍微往后靠就在他怀里。
“来这干什么?”
祁砚峥平淡的嗓音听不出喜怒,池哩仍感受到头顶那道有些冷意的目光。
她抽下鼻子,眼圈瞬间红了,晶莹的泪珠扑欶欶的掉落。
在对面的牧朗看的目瞪口呆,连怀里的女人都顾不上,瞥见祁砚峥伸手给她擦泪,心悬了一刻。
祁砚峥捏过她的下巴,指骨处滴落几颗泪珠,“哭什么?”
池哩啜泣着,小脸粉扑扑的,漾着水花的眼眸直勾勾盯着他看,好不可怜。
她哽咽着,“砚峥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呜呜……”
祁砚峥乌黑长睫覆盖而下,在眼敛落下半扇阴影,他似乎在思纣,许久都未说话。
池哩感受到危机感,环住他的腰,“呜呜…我好难受,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了。”
池哩:「真难受啊,你不要我了我就不能回家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哭起来是带着真情实感的,曲之意都想抱着她一起哭一顿。
怀里的女孩哭音也很娇弱,这一声声都在拉扯神经,祁砚峥抬手,示意其余人都出去。
等人都走了,他将人提到腿上,捏住她的脖颈把女孩的脑袋拉出来,她哭的时候也乱动,领口往下滑,胸口湿了大半。
池哩看着那处湿润的地方,有颗小水珠顺着滚落而下,掩入神秘地带,她脸一红,哭声都停止了。
祁砚峥单手撑住她的腰,似笑非笑来了句,“这么爱哭?”
“没…”
池哩转下头,耳垂也变的粉红。
耳垂被男人把玩着,他低声道:“说说,我怎么不要你了?”
池哩离的近,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吸了下鼻子,祁砚峥还以为她又要哭,手指滑到肌理,摩挲她的细腰,“再哭,我就不忍了。”
池哩呆了几秒,抿直唇,垂着眼睫委屈说:“砚峥哥哥,你是不是要有别的小女朋友了?”
“是吗?”他反问。
池哩拿出手机给他看,眼底蓄积的泪水似乎下一秒就要崩塌,“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哩哩这么喜欢你…”
她伸手擦掉眼角冒出的泪花,嗓音低低踩在心上,祁砚峥只是扫了屏幕一眼,目光又落回她脸上。
“哩哩这是吃醋了?”
池哩撇嘴,“我不可以吃醋吗?”
小姑娘倒学会了反问,他低嗤声,温热掌心贴在修长脖颈,抬起下颌,俯身吻上去。
这个亲吻比以往都迅猛,进去就缠住舌尖,炙热呼吸扑打在脸上,池哩下巴被禁锢着,喘不上气也退不开。
被放开后她腰肢发软,靠在他结实的臂弯,猩红的眼尾染上媚态。
祁砚峥眼底幽沉,食指描绘娇艳红唇,猝然低头在她唇上惩罚性的咬了口,女孩吃痛一声小手推了下他肩膀,“你干嘛…”
哑哑的尾调像在撒娇。
祁砚峥握住她的手,在受伤的地方轻舔,池哩眼眸一点点放大,背脊都被惹的一阵酥麻。
好在祁砚峥停下了,眼底的欲念翻滚,包间里一片寂静。
良久,池哩脸没那么红,小脸靠在他肩头,仰头问他,“那个女孩和你什么关系啊?”
“没关系。”
“可是…她都扑你怀里了,你不是不喜欢女孩子扑你吗?”
池哩嗓音有些醋味,黛眉蹙起,眼眸含着抱怨。
祁砚峥垂眼,女孩眼睛还是红的,卷翘睫毛沾着水汽,腮帮子有些鼓,生闷气的模样让他心尖一软。
“我和她没关系,照片是错位,没让她碰。”
系统:「好感值加二」
祁砚峥目光扫视在她脸上,眉梢微动,他家哩哩吃醋的小模样,也分外可爱。
解释完他摸了摸她的头,饶有趣味问道:“不让女孩子扑哩哩怎么会在我怀里?”
布满磁性的声线撩人耳廓含着笑味,池哩还没开口,男人捏了下她的腰肢,“难不成,哩哩是妖精?”
池哩有些羞,挽住他的脖颈,“哩哩是哥哥的小妖精。”
说完男人眼神顷刻变沉,浓墨侵蚀黑瞳,席卷阵阵欲望。
祁砚峥喉结滚了滚,堵住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恨不得把这撩人的小狐妖给收了,在床上夜夜笙歌。
池哩不愧是顶级小绿茶,一撩就上火。
系统估摸他们没这么快结束,转眼又被吸进冰冷冷的小黑屋。
看着不断闪过好感值增加的提示音,沉默了会,这嘴你就亲吧,给我亲烂她!
池哩被男人抱出来,门打开时外面站了一堆人,离门口很近,池哩愣住了,下一秒泛红的脸颊埋在男人胸口。
那堆人靠墙站着,开出条道让祁砚峥过,他走了几步目光对上牧朗,“明天的机票。”
牧朗懵了几秒,身边的季礼让笑了声,眼底有几分幸灾乐祸,“尊贵的少爷,缅国欢迎你。”
牧朗脸色僵了僵,抽烟的手提到唇上吸了口,细看指尖在发抖。
那种血腥的地方可不适合玩乐,他怕反胃,想到好一段时间都要戒欲他神色烦躁。
季礼让拍下他的肩膀,“给祁爷干好这票,利润翻三倍。”
祁砚峥在缅国有产业但赚的都是干净钱,只不过之前在那边欠了个人情,牧朗恰好撞枪口上,再不愿也只能认栽。
牧朗烦躁“啧”了声,抬起女伴的下巴,“愿意跟我去吗?”
“啊…”
女伴听说过那边的事有些害怕,躲闪他的目光。
“看来,真得吃斋了。”
季礼让笑着丢下这句走了。
牧朗瞧他这副嘴脸不爽,眯起眸子,想着要不迷了他趁他睡觉给绑上飞机一起去算了。
到车上池哩都捂住红透的脸埋在他怀里,一阵羞耻涌过,这么多人在门口偷听,那道门还开了个小缝,他们俩那动静不会都被听了去吧?
滚烫脸颊贴在胸口蹭了蹭,有一下没一下的热气让男人喉间干涩,肌肉紧绷着,“哩哩”
声音喑哑压抑着浊气。
池哩听出不对劲,离开那光溜的胸膛,将被蹭下的v领给他拉上去。
她这个角度能看见结实硬朗的腹肌,祁砚峥呼吸稍有凌乱,领口半开,凤眸轻眯着染上淡薄色欲,有些浪荡。
池哩怕再下去会出事,慌张离开他怀里,“我手机还在曲之意那,去拿下很快回来。”
那抹黑色身影着急忙慌的跑走,后面像是被豺狼给盯上,祁砚峥淡勾嘴角,轻嗤声解开手机屏幕,弹出来的红色未接号码都是池哩的。
本想逗她让她慌一慌,没想到这小姑娘为了张照片跑来了。
他好心情的挑起眉梢,食指轻点窗沿,李文海透过后视镜看他春风得意的样子,心间一惊,觉得车内的空气都变清新了。
池哩去而复返,出来的人都热情给她打招呼,她礼貌回应,环视一圈总算看见曲之意的身影。
挥手刚想喊她的名字,就见她踮脚拽住男人的领口直接亲了上去。
她惊讶捂住唇瓣,脚步愣在原地。
“哇塞,强吻耶。”
曲之意本就跟在季礼让身边问东问西的,牧朗见季礼让被她缠的有些烦,就自作主张的指了个女人去挽季礼让,想让曲之意知难而退。
许是也想摆脱她的纠缠,季礼让没拒绝挽上来的女人。
曲之意脾气上来,也没动那女人,而是拽着他的衣领,踮脚就亲了上去,唇瓣紧贴,那抹香甜一触即离。
悬在她腰间那只手垂下。
这大胆的举动惊呆众人,挽住季礼让的女人有些不明所以的松开了手,站在旁边的牧朗嘴里的酒都喷出来了。
卧槽,这小辣椒这么猛!
曲之意耳朵有点红被马尾遮住,伸舌头舔了下唇,松手拍他肩膀,“味道不错。”
季礼让有一瞬间怔又恢复如常,眼眸划过晦色。
周遭的气氛有些压抑,始作俑者已经甩着高马尾离开现场,遇到个小孩在动滑板,她直接踩上去滑到门口,末了还知道拿糖哄小孩。
笑意悠然的模样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举动激起了多少层风浪。
池哩对她简直是膜拜,“姐啊,你太猛了。”
“这才哪跟哪。”
池哩拿回自己的手机,有些担忧的问:“你就不怕季礼让找你麻烦?”
曲之意不在乎的笑了笑,语调飒爽,“找呗,敢找就再亲一顿。”
曲之意伸手挽住她的肩膀,“逗你玩呢。”
“话说刚才是你的初吻吗?”
曲之意点头,“当然了,不是初吻还能是二吻啊,嘶...不对”
她转身又往回走,池哩还以为她又要做什么惊人的事情,赶紧跟了上去。
到走廊处,季礼让靠墙在抽烟,面对熟悉的高跟鞋声音有所感应抬眼。
再次见到曲之意眉梢跳个不停。
“季礼让,刚才是你的初吻吗?”
他冷扫她一眼,“不是。”
曲之意轻哼,眼底划过狡黠,季礼让拧眉,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偏头没去看,自顾自的吸着烟。
忽而,脚尖一痛,他低头,曲之意凑上去迅速吻上,还在下唇咬了口,那双眼眸尽是得逞的笑意,拍拍手,“现在是了。”
季礼让站在镜子前,盯着唇上的伤口,眼神幽冷仿佛冻上层霜,这女人还真是霸道。
牧朗听说他又被曲之意强吻了赶忙跑来看热闹,“啧啧啧,曲之意这女人够烈,你要不就从了她。”
“闭嘴。”
“人追你一个月了,你就打算这样吊着小姑娘?”
季礼让脸上没什么表情,理正领结,很淡扯唇,“我明确告诉过她我对她没兴趣。”
“那你还让她亲。”
想到那场景牧朗爽朗笑了几声,伸出手指,“还TM被强吻两次。”
“哈哈哈哈,笑乐了…”
季礼让朝他递了记刀眼,“重申一次,我是被非礼的,两、次”
牧朗耸肩,“有区别吗?”
季礼让点上烟。
见他神色隐有烦躁,牧朗靠墙笑了声,“既然烦处理掉不就好了,该不会你自己心里早就对她有心思,只是不好意思说吧?”
季礼让将烟蒂掐灭,黑眸幽暗,轻嗤声,“她还真动不得。”
“啧,你这身手,真躲不开那个吻?”
池哩重新回到车上,看着满面含春的曲之意坐上出租车还有些感慨,这位姐可真洒脱,亲完就跑,当时季礼让那脸黑的像锅盖一样,话都还没来得及说。
曲之意就挥手说拜拜了,就像…占别人便宜还理所应当的女土匪。
李文海见她上车就默默拉上隔板,池哩顿了下,仰头看向旁边的男人。
祁砚峥把玩她的手指,腰间那只手收紧将她提到腿上,女孩贴着他,脚尖悬空着。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姿势,总是这样抱她。
池哩这会捂着肚子,为了祁砚峥她饭都没吃就跑来了,肚子都扁了。
她拉下男人的领带晃晃,晶莹眼眸轻眨,那抹柔软唇瓣微撅着,“饿饿,饭饭。”
撒娇起来像个小孩般,车内灯光盈亮,祁砚峥垂眼,这会离的近,她粉嫩脸颊上的小绒毛都清晰可见。
捏了把她的脸颊,温滑嫩白,手感不错他一时收不回手,很低的说了声,“去壹海”
李文海立刻转弯更换路线,没几分钟车便停了。
“壹海”是最难约的餐厅,一般都是国际大佬来谈合作吃饭的地方,餐品琳琅满目,各国特色都能做出。
池哩跟着祁砚峥进去,发现已经被清了场,服务员都恭恭敬敬的,果然男主就是壕无人性。
瓷白圆桌上,菜陆续上齐,关看着池哩就不断咽口水,饭也贴心被服务员盛好,她不客气的动筷。
大概是饿太久,嘴里感受到食物的美味就一口接一口,吞了一半腮帮子还是鼓的。
像只小栗鼠,爱藏食。
眼睛亮亮的低头吃饭,完全忘记眼前还有个攻略对象。
祁砚峥见她吃的香也没打扰,转盘也一直由池哩摆弄着挑自己爱吃的菜。
池哩吃到满足,擦完嘴往后一靠眯着眸子,懒懒打了个哈欠,祁砚峥看了下表,时间在晚上九点。
果然还是小孩,吃饱就困。
他眼底划过暗光,漫不经心的喝了口水,语调含带侃意,“哩哩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啊?”
池哩吃饱了大脑也宕机了,眼神懵懂,黑瞳还有些水润,湿漉漉的盯着他,倒是让人有些舍不得责怪。
祁砚峥淡漠收回视线,指腹摩挲冰凉扳指,气氛瞬间变沉闷,裹得对面的池哩脑海有根弦紧绷住。
就在无措想咬下唇回忆时,男人屈指在桌面轻敲,掠夺寒刺的眼神锁住红唇,下一秒,露出的牙齿缩了回去。
她唇瓣嚅嗫下,“什么呀…”
有些不安的询问,眼睛里满是试探,无辜的长睫颤了颤。
池哩拽紧裙摆,吃太饱想打嗝可这气氛又不合时宜,硬是把饱嗝给咽下,眼圈红红的。
祁砚峥眉头微蹙,没说什么就要哭了,哪来的委屈劲。
“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冰冷冷的一句砸下,池哩身体僵直,眼睫颤抖着,红唇都有些泛白,心里打着鼓跳的慌乱。
难道祁砚峥发现她接近他是有目的的?
池哩吓到的脸上的红润尽退,不知不觉中祁砚峥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盯着她。
女孩低着头能感到头顶那道灼热凝沉的视线,肌理仿佛都冒着冷气,指尖抖了抖。
男人瞧着害怕到颤抖的小狐妖,耳朵似乎都怂到耷拉下去,他发出声意味不明的低笑,撩起她肩膀上的发丝,勾缠着,指骨贴在精致雪白的锁骨处。
骤深的压迫感让池哩如芒在背,锁骨处贴着的指骨都像是毒辣的蛇,顺着流离到脖颈处,青筋被他捏揉,很轻却让人胆颤。
池哩慌起来握住他的手背,真怕他一个不开心把她脖子给抹了,急中脑海的思绪清晰些,她可一直扮演着爱祁砚峥的小绿茶角色。
祁砚峥又不知道她有系统的事,攻略他的事肯定没露馅。
她纯属被祁砚峥强烈的压迫气息逼的自己吓自己。
她本来就是怂哩哩。
祁砚峥感受女孩柔软的手心,反手握住惩罚性的捏揉,那块很快就冒出粉红,她皮肤白,只一处红成这样倒像遭受了什么摧残。
“季礼让说几小时前看见你了。”
他拭干池哩额角冒出的薄汗,语气温柔,“哩哩不是说下午有课吗?”
听他说完,池哩的小心脏松了松,吐气的那瞬间被祁砚峥看了个彻底,他眸光涌动暴戾很快收好。
池哩握紧他的手,眼珠子转动着琢磨该想个什么招。
系统:“偶吼吼,又要完了!”
池哩听着它幸灾乐祸的声音真想把它干死机。
“你不是说好感值增加就能开发特殊技能吗?”
系统:“嗯…”
池哩:“你能让祁砚峥忘记我说过的这句话吗?”
系统:“不能。”
池哩:“你有什么用?”
系统:“我没什么用哦。”
池哩恨的牙痒痒,“小废物。”
见她沉默太久,祁砚峥挑起她的下巴,“哩哩想好要怎么受罚了吗?”
“上面还是下面,里面还是外面?”
什么上面什么下面?
池哩眼睛眨成二倍速,疯狂摇头,看祁砚峥的眼神带着警惕,这人怎么口出狂言。
女孩顿时被吓的面无血色,抱着自己还有些炸毛,祁砚峥眼底暗光闪动,黑瞳幽森诡异,摩挲下微抖的下颌,“好了,逗哩哩的。”
池哩还有些没缓过劲就被他弯腰抱走,望着男人锋利冒着冷光的下颌,她抿住唇,总感觉,那些话他真的做的出来。
到时候她就是任人宰割的池哩哩!
她瘪嘴。
坐回车上池哩依旧被抱在他怀里,窥探他的脸色,小心翼翼扯住他的衣服解释道:“季礼让和你说他见过我,也和你说他去相亲的事情吧?”
“他相亲有你什么事?”
男人眼神顷刻猝冰,压抑的气氛闷到喘不过气。
池哩缩回手指,“曲之意喜欢他,我是陪她去的,真不是故意骗你的。”
“你可以坦白。”
他不喜欢女孩为这点事撒谎,直白挑明。
池哩环住他的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想陪你的,但之前就答应过曲之意了。”
“怕你不开心才撒谎。”
池哩软着声调,“本就想着解决完她的事情就跑去找你的,我最喜欢砚峥哥哥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祁砚峥盯着怀里撒娇乱蹭的女孩,“不许再撒谎。”
“嗯。”
池哩手放到太阳穴处,笑着说:“我保证。”
骗谁也不能骗祁砚峥,他这脾气是越来越难搞了。
祁砚峥虽然没再计较她撒谎的事,但该罚的还是得罚,他修长的手指搭在女孩细腿上,轻点着肌理相贴间那点温热的触感惹得心里麻麻的。
池哩挽住他的脖颈,唇被他亲的血红,喘气时胸口起伏,染上雾气的眼眸媚态横生,吐着热气活脱脱一勾人小妖精。
祁砚峥极力压抑着骨子里涨涌的情欲,深邃眼眸如丛林深处的黑潭,往下那刻黑痣绕着细碎的光,带着蛊惑。
蓦地,他掐住她的大腿,逼使她贴的更近,自虐般靠在她肩膀处,挺拔鼻梁贴着脖颈,呼吸凌乱灼热,声音更是哑的不成样子。
“哩哩”
池哩眼睫颤抖,她气息逐渐平缓,祁砚峥倒是变得更混乱了,她又不敢乱动,生怕惹到巨兽。
她闭着眼睛不说话,任凭男人自己缓和,好半晌,身上的重力退开,祁砚峥开了窗,面色隐忍幽幽吐出口气。
池哩小心翼翼抬眼,瞄见他耳根那点红,紧绷的神色几近瓦解,似乎忍的难受却硬撑着不去碰她。
下一秒,男人视线和她对碰,女孩弯唇笑容璀璨,祁砚峥脸一沉,低问道:“笑话我?”
“没…”
池哩愣愣摇头。
接着腰被捏了把,指尖停留在细带处一挑,他勾唇,声音有些懒调,“别急,早晚会轮到哩哩。”
池哩心跳加速,脸瞬间红透,偏过头不去看他。
车缓缓停在了奚园,祁砚峥没急着走,脸上的情绪已经恢复一贯的淡漠,“你的课表已经发过来了,周一周三周日下午都没课,李文海会去接你。”
背对着他的女孩背脊僵直,眼眸划过诧异还有那么丝生无可恋,缓缓转过头。
“怎么?哩哩不愿意了?”
祁砚峥伸手在她头上轻揉,小姑娘脾性不好,小小年纪就爱撒谎总要给些小惩罚。
池哩抿唇,稍微撇下嘴,“那我不是没自由了,这样和被养着的金丝雀有什么区别?”
女孩抱怨着,蹙着眉,手腕上戴着几天前在澳洲拍卖会上价值一个亿的瓷玉手镯,自从她回到学校上学,祁砚峥每回见面都会给她礼物。
各个价值不菲。
现在又让她除了学校待着就去找他,可不就把她当金丝雀给养着。
祁砚峥思索着,耐着性子哄她,“只是三天住奚园,晚上八点前我得见到你。”
好霸总哦,池哩鼓下腮,但一想到自己那点好感值,顿时雨过天晴般仰起笑脸,“我同意啦。”
祁砚峥见她脸上没有不甘愿,摸了下她的发丝,“乖哩哩”
他压着声说话的语调像滚过粗粝的沙石,有些性感。
这位爷不愧是男主,头发丝都精致的一丝不苟。
祁砚峥本想直接抱人进去,迈开腿想到她那句细微的抱怨,低头看她,“要下来走吗?”
池哩点头,他转而牵住她的手,看着男人伟岸的背影,她内心划过悸动。
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拍了拍胸口,好险,差点被勾引了。
池哩也是佩服自己和这么绝的一个男人在一起,竟然还能守住心房,大概…嗯…她真是一个好演员!
再次走进奚园,来迎接她的人是小英,她好奇问了句:“陈阿姨呢?”
“她身体有些不舒服,请假了。”
小英恭恭敬敬回答,看着眼前娇美的女孩嘴边笑意很甜,池小姐和祁爷站在一起简直是绝配。
他们俩生的小少爷一定很帅!
“看过医生了吗?”
陈姨好歹是看着他一路长起来的老人,祁砚峥对她难免多些关怀。
小英摇头,“她说是老毛病,吃药就好。”
祁砚峥点头没再问,牵着池哩上楼。
她的房间还是在祁砚峥对面那间,不过这回屋内的摆件都不再沉闷。
换上了小女孩会喜欢的玩偶,墙壁也涮成奶杏色,淡淡的清香让池哩一眼就觉得舒服。
衣帽间足有两个房间那么大,精美的首饰包包都只在杂志上看到过。
尤其是那数不清的衣服,奢华程度让池哩震惊大过惊喜,这里什么都不缺,看着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卧室。
看样子祁砚峥已经准备好让她长住了。
池哩叹口气,先去浴室泡了个澡,时间晚了她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夜晚,窗帘被微风飘起,月光照亮的地板有阴影在那站了很久。
床上的女孩熟睡着,祁砚峥握住她的脚踝。
良久,嫩白上留有明显红印,男人拿出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上面,不一会褪去大半。
那股森然占有欲十足的眼眸从女孩身上移开,房门静悄悄被合上。
翌日,池哩还在睡眠中,感觉下颌有些痒,迷糊睁开眼睛就看见男人在亲她。
见她醒来,祁砚峥起身,整理好领带,扯住她的手将人拉起。
给她穿好鞋,托住腰抱进卫生间,池哩站在地上,睡眼惺忪的,揉了下眼睛。
祁砚峥让她收拾好下楼。
她有些困,脑袋赖在他身上,“去哪啊?”
软糯的嗓音哑哑的,含着几分懵懂,像是把自己说的话全忘了。
祁砚峥捏住她的后脖筋让人醒神,对上那双含波眼眸,“说好陪我一天的,忘了?”
池哩扯唇笑了笑,“怎么会呢。”
她不再磨叽,干净利落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池哩被带上车,本以为是陪男人去上班,车却在商场停下,她扭头看祁砚峥,好奇问:“是去购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