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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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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干净利落抽出皮带,大力将人拽起丢在床上,嗓音带着急躁,“大不了那笔生意多给他让利,真当利益至上的祁爷会为你舍弃十几亿的利润吗?”
“等我们完事了,我向他讨你。”
他眉目欢愉,讽刺笑出声,看着在床上发抖带着绝望的女孩,渐渐逼近带着急不可耐的欲望。
池哩红着眼眶,泪珠已经随着下颌滚落,她气到发抖,即使中了药也不想被这下作的男人碰。
牙齿紧紧咬住舌尖,已经溢出血丝。
中了药的缘故,她背上已经湿透了,女孩眼底带着几分决绝。
魏清不理会她最后的挣扎,俯身靠近,就在她闭上眼那刻。
房门被猛的踹开。
与此同时,池哩将床柜上放的酒瓶狠狠朝男人砸去。
耗尽力气,池哩彻底瘫软,手指紧紧揪住床单,看见熟悉的身影,眼眶立刻堆满泪花。
见到人魏清吓的腿都软了,男人面沉如墨,赤红的眼瞳惊现滔天怒光,浑身阴翳暴虐,似地狱出来的刹罗。
“祁爷,你听……”
祁砚峥一脚将他从床上踹开,青筋暴起的手臂横过他面前,他捏住魏清的脖颈狠狠一甩。
重力落地的声音响起,砸在衣柜上的魏清脑袋开花,大片鲜血流出,身后的衣柜更是出现裂痕。
祁砚峥忍住想当面杀人的冲动,声音冰冷森然,“止好血,丢进那间房。”
“十倍药剂!”
见李文海走近,魏清咬着牙手撑在地面,抽出捆在腰腹处的刀直朝他砍去。
在祁砚峥身边没有一个弱的,李文海轻而易举躲开他的攻击,他手被砸在地板,刀面滑落。
李文海半跪在地,牢牢禁锢他俩只手。
祁砚峥站在床边,阴翳的气息骇人深沉。
池哩礼服还在身上,只是略微凌乱,裙子下摆在乱动间往上滑,露出纤细白嫩的大腿根。
裸露在外的身躯由于压抑冒着淡淡的粉,薄汗从香肩滑过。
她眼神迷离染上水雾,眼尾浮起红晕,水汪汪的媚眼直勾人魂魄。
他将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喉结干涩难抑,看她潮红的脸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将人圈在怀里。
池哩闻到那阵冷檀香,依赖的凑近,泪眼朦胧间手抚上他的脸庞,“砚峥哥哥,我难受。”
男人身上冰冷的气息是她现在需要的,像汪泉般让人忍不住想凑近。
太热了,她感觉自己要烧灼了,雪白手臂从西装外套钻出挂在他脖颈处。
祁砚峥看见她手腕处的红痕,眸底顷刻阴戾,克制的按住她乱动的腰,嗓音沙哑,“别乱动。”
“砚峥哥哥,我要…”

第70章 坠欢
面对这勾人的尾音,祁砚峥眸底浪潮翻滚,捏住腰肢的手收紧,将人抱进一间干净的房间。
女孩还在乱动,吵着,“要贴贴,我热。”
“哩哩乖,待会就不热了。”
浴缸里的水一点点蓄满,哗啦的水声伴着女孩娇软的嘤咛,周身气氛升温。
池哩垮坐在男人的腰腹,感觉自己被火烤着变成小火球了,开始伸手拽身上的裙子。
抹胸礼服被弄歪露出雪白的圆润,祁砚峥捏住那只小手,将领带缠绕在上面。
他没中药却也比她好不了多少,喑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男人轻轻抚摸她的发丝。
池哩没得到纾解,又被绑手,开始猛烈挣扎,手腕处被勒出刺眼的红痕。
她一汪水眸看向他,“你为什么绑住我,我好热要脱衣服。”
女孩举着手腕,往上蹭他冰冷的脸颊,嗓音带着哀求,“松开我,我好难受。”
祁砚峥忍耐着,额角的青筋肿胀,浑身血液变的滚烫,他环住女孩抱着一起坐进浴缸,她坐在他腿上,平面的水由于动作溢出浴缸。
池哩泡着水老实了一会,没多久燥热又再次席卷,小脸已经红透。
她仰着脑袋贴上他的脸,微偏头,唇瓣相碰,她也没动就一直贴在那y。
她在闹,男人闷-哼一声,按住她的腰肢不准她乱动。
“乖,再忍忍。”
魏清下的药是从美亚那边带来的,无药可解,只能靠强大的意志力或男人。
池哩现在是不清醒的状态,他不想她醒来后后悔,所以不想趁人之危,极力去压制内心深处的欲望。
可她不肯,绵软的唇瓣像找到诀窍,舌尖偷偷溜进去,她的主动让他理智彻底崩塌。
维持最后一丝清醒,他看着女孩,阻止她继续探索未知的领域。
池哩面色酡红,那点刺激神经的感觉又消失不见。
她像个找不到玩具的小孩,眼泪夺眶而出,疯狂敲打水面。
挣扎间,手腕束缚的黑色领带飘落在水面,红色裙摆吊挂在浴缸边缘。
她嫩白手指紧紧拽住他的领口,“你别躲,我*吃。”
她眼神失焦,磕磕绊绊才找到红唇,青涩的吻更是撩人,祁砚峥浑身被惹的滚烫,比她好不了多少。
他索性不再抵挡,扣住她的脑袋,吻的凶猛激烈,女孩声音酥软。
像是舒服了。
她被吻的迷迷糊糊还主动回应,这个吻注定变的漫长。
祁砚峥欲火焚身,喉结疯狂滚动,白色衬衫湿润贴在轮廓硬朗的身躯,红裙飘落在潮湿地面。
冰冷与火热…
雪白精美的身躯缠在身上,只剩最后一层束缚。
祁砚峥忍了忍,粗喘着气,修长的手指绕着粉红耳朵的轮廓,最后捏住粉嫩耳垂。
他声音沙哑,“哩哩,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池哩晕乎乎的,身体很软,只知道依附着他,舒服的感觉没了,她蹙起眉尖,往他胸膛靠近,唇瓣贴在上面,“你为什么停了”
她不满的**,祁砚峥下颌紧绷,眸底深沉赤红。
放过她,是不可能的了。
被水溅湿的镜面上…
朦雾间,他睁眼,看着她眼神迷离,沉沦着给他炙热的回应。
女孩颤抖的雪白身躯在水中暴露出艳丽的粉,他满眼阴翳,在她美丽的画卷作乱。
池哩疼的发抖,眼角的汗水被男人吻住,一个个红印盖在她身上。
他们肌理相贴,紧紧缠绕着。
不知过了多久,浴缸里的水花不断溅出,地面银白水珠印着缠绵-交织的男女。
满室旖旎,窗边的月亮羞红了脸。
祁砚峥将女孩抱出,给了这么多次,药效已经解了,池哩虚弱的瘫在他怀里,耳边是他粗重带欲的呼吸声
她靠在肌肉紧绷的胸膛上,脸色媚红,如同园中开的最娇艳的玫瑰。
女孩咬住下唇,这会清明些有点不好意思,按住他作乱的手,“别...”
祁砚峥眉眼带着未褪去的色欲,含住滚动水珠的耳垂,热气拂过,喑哑的声线含着低笑,“宝宝--了,分点给哥哥?”
池哩脖颈无力的颤抖,娇魅的水眸望向他,她手被牵着放在他脖颈处,脚踝更是被握的很紧。
她羞,室内只开了一盏灯,能清晰看清他眼尾下的黑痣变的性感,尤其是那双不掩欢愉的黑眸,瞧的人浑身酥麻,就这样被勾引去。
祁砚峥吻了下她染上湿润水汽的锁骨,沿着往下……
细碎的声音在房间奏响,他带着她坠-入隐秘的粉*世界。
翌日,洁白棉被露出一只嫩白却布满红痕的手。
池哩迷糊的睁开眼,脚一动,就有铺天盖地的痛感涌上,她启唇,哑到极致的声音像是经历了暴雨般的摧残。
昨晚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池哩羞红了脸,唇瓣紧紧抿住,她和祁砚峥睡了!
“嘶~”
她浑身酸痛,动一根手指头都是疼的,掀开被子看了下自己身上。
密密麻麻的红色吻痕,就连手背都没放过,这具身体像是被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彻底标记住。
池哩欲哭无泪,看着天花板,眼圈变红吸了吸鼻子,她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初夜还这么…。
就在她为自己悲痛时,让她有些恐惧的男人推门而入,见到她醒来,祁砚峥紧绷的神色稍有松弛,女孩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里面含有害怕。
祁砚峥手里端着一杯热水,昨晚确实他力度狠,刚开荤是有些混蛋。
“医生来看过了,有一点热,吃颗药。”
他温柔低语,掌心的药片映入眼帘,池哩看着有些粉的指腹,想到都作了什么恶,偏开眼,耳根红红的。
“不想理我?”
祁砚峥眼底一沉,说出的话却淡漠,如霜花冰冷的目光扫视着她红润的小脸。
池哩颤下睫毛,脑海里系统响过声音,“恭喜宿主大大,男主对你好感值达到八十。”
睡一觉涨了这么多?
池哩眼睛亮起拂去了那抹忧伤,来不及去感慨失去的,她眼睛一弯,重新看向男人,可怜兮兮的湿润黑瞳显得无辜。
“砚峥哥哥,我好疼。”

第71章 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莫名的,他心底紧绷的弦松开,坐在床头,把她从床里捞出来,将衣服给她穿好。
大白天被他看个精光,池哩羞恼的偏头,但又实在没力气,只好叹气任由他穿好。
指腹流连的地方都撩出热意,她唇瓣抿的很紧,终于穿好才敢看向他。
坐在结实的大腿上,池哩抑制住脑海里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咳了声,张嘴吞住药片,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
安静了会没说话,她的目光有些飘,主动提起,“昨晚..”
祁砚峥轻柔抚摸她的发丝,像是在爱惜什么珍贵的宝贝,舍不得用劲,“昨晚,是哩哩勾着我继续的。”
“我没忍住,抱歉。”
池哩嘴唇蠕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种情况是她主动的,祁砚峥也给过她机会,但她那时候管不了这么多,一心想着纾解。
只不过,祁砚峥也太猛了,她现在浑身都快散架了。
见她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祁砚峥嗓音沉了沉,“给你下药的人我会处罚,让你受罪了。”
说完,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池哩心底那点怨气也下去了,他们还在游艇的房间,到处几乎都是纠缠过的痕迹。
池哩脸颊发热,靠在他怀里玩着纽扣,“也谢谢你救了我。”
她心里对他还是感激的,要是当时祁砚峥没出现,她会怎么样,简直想都不敢想。
现在想着都有些害怕,她绝望的时候祁砚峥出现了,那一刻,她都想给他跪下。
身体疼痛之余她又很庆幸,还好,是祁砚峥。
至少她的反应不是反感的,在药物的驱使下,她像藤蔓般缠着他,祁砚峥要是能忍住,才是有点毛病的。
池哩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来这破游艇了,魏清那个颠佬,神经病!
怀里的人眼珠子转个不停,眼底有浓烈的愤恨,祁砚峥神色稍敛,倏然,周身气压阴冷,“在想什么?”
她是后悔了?
把自己交给他?
池哩抬起下巴看他,撅下嘴,“你一定要狠狠教训魏清。”
她虚握着拳,眼底的厌恶是对别的男人,祁砚峥的脸色如风吹过,缓缓变柔,揽住她的香肩,低低应声,“好。”
“一定帮哩哩报仇。”
池哩扬唇微笑,向上凑近亲他嘴角,“谢谢哥哥。”
用点劲牵扯到伤口,她难受的拧眉,手却不知道该捂哪里,头顶响起低沉的声线,“又痛了?”
池哩垂下头,什么叫又,她一直都在痛。
祁砚峥拿过床柜上的药膏,怀疑那地方还肿着,想掀开她的衣服,被池哩按住手,她脸颊红红,“你流氓啊。”
光天化日之下又要动她,池哩怀疑他就是个禽兽。
祁砚峥只是将她放到床上,她套的是一件宽松的裙子,他点了下膝盖,“张开腿,给你涂点药。”
“我自己来。”
池哩看着奶白色的药膏,抗拒并拢腿。
祁砚峥见她害羞,鼻尖溢出轻笑,指尖摩挲着细嫩的脚踝,意有所指般,“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池哩撇嘴,不就是怕你吃了我嘛!
他那处都...
她移开眼,在执意要求下,祁砚峥退出房间,还给她拿了面穿衣镜放在床边,防止她看不清乱涂。
池哩羞耻极了,看着镜子里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自己,涂药的手都在发颤。
祁砚峥真的,几百年没开荤了吧!
等药上好,祁砚峥回来时带着一身冷气,闻着蜜桃香味,胸口处的燥热又周而复始,他嘲弄扯唇。
得,冷水澡是白洗了。
就得栽她身上。
池哩身上疼,面对男人饥渴的眼神,肩膀抖动下,麻溜的钻进被窝。
动作幅度大拉扯到下身的疼痛,池哩小脸皱着,含着水花的眸看起来楚楚惹人怜,“我好疼。”
几乎是一秒,晕红的眼角处挂上晶莹泪珠。
祁砚峥屈指揩掉那滴泪,知道是要狠了,心尖发软,“游艇还没靠岸,再住一晚。”
“我去处理点事情,你睡会,外面有人守着,不用害怕。”
他眼眸划过凉意,指尖也是冰冷的,对池哩说话的语气却是难得的柔和。
就像野兽收敛一身的痞,来哄娇贵的小姑娘。
池哩点下头,吸着红彤彤的鼻子,佯装不舍望向他,“你要早点回来。”
池哩:晚点也行。
她的依赖让祁砚峥满眼的阴霾扫荡清空,眼眸半阖,抚摸她柔顺的发丝,在她唇上轻轻触碰,竟是没敢用力。
生怕又弄疼了。
“你醒了我就在。”
处理几个杂碎而已,费不了多少时间。
祁砚峥忍住想抱着小姑娘亲吻的冲动,刚开荤欲念就没消过,他拿着衣服去了浴室,洗了今天的第三遍澡。
池哩则是侧头趴在被窝,眯着眼睛滑了几下手机。
窗户特意半开,溜进阳光照在女孩脸上,柔光拂面,她舒服的闭上眼,卷翘的睫毛如蝶翼,微有弧度又安静滞停。
冲完冷水澡的男人单膝跪在地上,瞧着女孩恬静的睡颜。
目光停留在红肿娇嫩的唇瓣上,喝过水的缘故,染上淡淡的水汽,让人更想纠缠蹂躏。
露出的修长脖颈留有深印的红痕,无不彰显着男人的粗暴。
他半蹲挡住一侧阴影,被光晕着的嶙峋喉结上下滑动,晦暗深邃的眼眶陡然阴沉,粗粝的指腹摩挲红唇,他克制的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哩哩,已经彻底属于他了。
房门被轻轻合上,祁砚峥像是跨出了无边之境,气息瞬间变的阴森冷戾,棕色的木质地板被漆黑的皮鞋踩过,侍卫员恭敬的引领他,来到地下储物仓。
铁门被打开,里面的冷气立马冒出,简直和他身上散发出的气焰融为一体,铺天盖地的暴虐几欲冲破赤瞳。
祁砚峥解开袖口,腰间的枪支勾在手间把玩,唇边笑意很浅,却凌厉恐怖,掩在黑暗里如同地狱端爬出来的鬼魂。
魏清身上没一处完整的地方,嘴里吐着冷气,话说不出来,哆嗦着不断往后退。
昨晚被药效欢愉一晚他是一点话都说不出,那东西使用过度算是彻底废了,甚至开始糜烂。
他是真的意识到了祁砚峥的可怕,也万分懊悔动了池哩。
动了…他的心肝宝贝。

“祁爷…”
在角落里的郑书晴还渴望男人能放她一马,唇白虚弱,攀在地板朝他趴来,衣衫褴褛发丝凌乱,身上皮开肉绽,不断涌出血丝。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乞丐。
祁砚峥套上黑色手套,低睨地上趴行的女人,见他站着没动,郑书晴眼底闪过欣喜。
祁爷一定会放过她的,她急忙说:“祁爷,下药的事都是魏清派人干的,真不关我的事啊。”
“包括那间充满迷香的房间也是他安排的,你要相信我。”
她企图得到片刻怜惜,泪眼婆娑仰头看着男人,就在手即将碰到那只昂贵的黑色皮鞋时。
“砰!”
她惊骇的瞪大眼,缩回手握住手腕痛嚎,那个血窟窿鲜血涌出,骨缝清晰可见。
她浑身发抖接受不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她没那么轻易被饶恕,很快就有人给她泼水,不醒就泼冰块,砸醒为止!
祁砚峥见她这样就吓晕了,眼底划过失望,转而,目光径直对上魏清。
他屈尊迈腿,向无处可退,身躯残败的男人走去,魏清唇线惨白,从那间房拖出来后就被关在满是冷气的房间里。
经历过几次晕厥,又立刻被救回,包扎好伤口又再次裂开,他就这样吊着这条命,残忍的折磨。
这变态手段突破心理防线,面对外界口中残暴阴翳的祁爷,他算是了解彻底。
“祁爷,我知道错了,那条产业链我直接送你赎罪行不,我一分不要,你放过我。”
漆黑的枪口对准他眼球的位置,五厘米之差,他喉间干涩心脏骤停,腿更是颤抖到麻痹。
这一枪下去,他不止眼睛会废,脑部组织也会受损。
“祁爷,你冷静点我…我名下还有很多财产都送给你好不好?”
“求你饶我一命。”
魏清眼神惊恐,苦苦哀求,要是他不杀他,他给他磕一百个头都愿意。
“饶你一命?”
他低冷宛如索命的声线阴森响起,眼底闪过丝疯魔,手枪沿着他的下颌落在脖颈最脆弱的深喉,这里最为致命。
“动我家哩哩的时候,你怎么没想放过她!”
“谁给你的胆子碰她!”
他想到女孩无助又绝望的被压在身下,周身的阴翳层层叠加,手臂上的青筋猛的暴起,他恨不得将他的肉片一块块搅碎,再塞进他嘴里!
哩哩当时那么害怕他想过要放过她吗!
她是不是也求他了?求他不要碰她?
可这畜生听了吗?
给她下药,让她陷入无尽的深渊,他有心软吗?
对上男人暴虐赤红的眼眸,魏清牙齿直打颤,地板湿了一块。
昏暗的光线下,祁砚峥凌厉的下颌愠上阴霾,他冷冷扯唇,“说说,哪只手碰她了?”
魏清盯着浑身散发暴虐肃杀气的男人,下意识将手指缩起,“我没碰她,什么都没做。”
“我就是一时混了头,祁爷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
“都是那个女人…都是她说池哩在你心里轻如羽毛,是她…”
“你别胡说!”
郑书晴醒了过来,看见祁砚峥拿枪指着魏清,她心里还有快感,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那些不可消灭的恶臭痕迹,她巴不得这个男人现在就死。
见他要把他供出来,郑书晴急忙出声,“都是你色胆包天,关我什么事,我是无辜的。”
“祁爷,我跟了你三年,你要相信我。”
她话刚落地,就见祁砚峥蹙了下眉,“话不会说。”
李文海立刻意会,他站在郑书晴面前,滚烫的钳子探进女人口腔。
她瞪大眼,猛烈挣扎的手臂被身后的人牢牢按住,须臾,灼伤味渐弱。
魏清眼睁睁看着刑罚,眼珠子翻白,对男人的畏惧到达顶峰。
他跪在地上,姿态狼狈到极点,见祁砚峥看过来,他避开眼神试探劝服,“魏家和祁氏还有合作,你不能杀我。”
祁砚峥浅弯嘴角,狭长深邃的凤眸似来了趣味,就在魏清以为自己得到希望被豁免时。
冰凉的枪口他的下巴抬起,祁砚峥眼底笑意更盛,凛冽中阴霾布满瞳仁,似暗色晕染了昼夜。
弹壳落地,丝缕的寒风也跟着冒进来。
魏清直直的倒在血泊之中,两眼惊恐瞪圆,神色狰狞可怖。
祁砚峥直起身,居高临下睥睨地上的人。
瞥见鞋面沾上血迹,眼底掠过不满,枪支丢给李文海。
他转身,沉声发言,“找个医生。”
“是。”
祁砚峥洗了今天的第四次澡,确保身上不被小姑娘闻出味道才走出浴室。
他到房间的时候池哩还陷入睡眠中,脸蛋埋在洁白的被子上,祁砚峥有些嫉妒。
这小脸枕他手心正好。
他揉了揉眉骨,爬上床从身后抱住她,香软在怀,他不受控的埋在她颈窝。
池哩感觉不舒服,略微动了下,他无奈松开点劲。
过了一个小时,池哩总算醒了,感觉被抱热了下意识挣扎,男人半阖眼,下巴从她光滑的肩膀处划过。
他撑着头倦怠的眼眸漾着缱绻,被子往下滑,她看见紧实硬朗的胸膛,脸上一红眼神开始飘忽。
“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虽然以前耍流氓抱着她睡的次数不算少,但发生了那样的事再躺在一起气氛不知道有多暧昧。
祁砚峥目光掠过女孩透粉的耳垂,低音沙哑,“哩哩刚才说梦话,硬要我抱着睡。”
池哩疑惑,怎么可能。
他压下来,鼻尖相抵,炙热的气息喷撒在脸上,奈何她动弹不得,只能羞恼的看他。
“你也知道,我抗拒不了你。”
池哩耳根子都快被烫伤了,怎么睡了一觉,这男人情话信手拈来,尤其是那眼神温柔的想把她溺死。
祁砚峥在她面前收敛掉所有的阴险残暴,独一份的温和都给了她。
见她呆愣愣的,睁着双盈亮眼眸,纯中带欲,让人想亲到泛红,流泪。
祁砚峥喉结轻滚,怕吓到她,掩去眼底赤裸的占有欲,唇角勾起,“饿了吗?”
池哩眨下眼,手摸了下肚子,空空的,折腾了这么久不饿才怪呢。
她点头,语气可怜巴巴,“要吃饭。”
祁砚峥勾住她的腰将她的腿挂在腰上,女孩像树袋熊缠在他身上,契合的温度让他享受。
声音哑了一个度,他轻笑,手搭在她臀部,承诺着,“一定会喂饱哩哩。”

池哩被这意有所指的话弄的瞬间惊恐,刚有动作腰被按紧,“别闹。”
他很敏感,再乱动,他可忍不了。
什么叫别闹,池哩鼻腔溢出轻哼,这男人折腾她那么久,她就乱动一下,就嫌烦了?
池哩梗着脖子,眼神飘到面前凸起的喉结处,急中生智要他疼就凑过去狠狠咬住。
据说这里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她肯定能把他咬疼。
女孩身后有条无形的大尾巴高高翘起,在半空中摇晃,柔软的狐狸毛漂亮绚丽。
祁砚峥闷哼声,箍住她腰肢的手渐渐收紧,将人往上一提,反击的在她耳垂处啃咬。
她在怀里彻底软下来,紧抿的唇瓣被撬开,背脊被抵在冰冷墙面,口腔中正在火热缠绵。
祁砚峥眸底幽沉,接吻时睁着眼看她脸上浮出情动,松开唇,低低的笑了。
胸腔的震动把胸口处埋着的脸震的更热,绯红的小云朵羞态不止,她抿抿唇。
听见男人贴在耳畔缓缓说:“我这叫以牙还牙。”
池哩抬眼,小手拽住他的衣服,有丝恼,“那你还伸舌-头。”
这样显得她不够凶,没咬疼他。
池哩瘪嘴,吃亏了。
祁砚峥抱着她往餐厅的方向走,此刻偌大豪华的游艇空无一人,寂寥的漂泊在海面。
他也不否认,“嗯,我耍流氓,欺负你。”
他俯身想将人放到凳子上,又顿住,转身换个姿势,从后环住她。
池哩还沉浸在他耍流氓的气氛里,眼前多了块肉,修长如玉的手指捏住刀叉,往她唇边递。
她下意识张嘴,吃到第二块才有真实感,眼睫轻颤,祁砚峥这是在伺候她吃饭?
这可是港城阎王爷,人人敬仰的存在,她何德何能?
但她浑身都疼,手指也是酸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搬了三天砖呢。
这样的杰作都是祁砚峥导致的,这样想着,池哩往后靠在他怀里,把他当椅背,眯着眼享受投喂。
来上菜的服务员看这温情的一幕,目光对上男人狠戾的凤眸,明晃晃的占有欲恐怖渗人。
他腿软垂下头不敢乱看,知道这位的毒辣,背脊冒着虚汗。
渐渐的,池哩吃的心安理得,嘴巴里塞着东西,悠哉摸着肚子,被纵容的开始指挥起来,“我还要吃那个肉。”
本以为男人会应,谁知他刻意将那盘菜移远,对上女孩不解的目光,低声道:“亲一口。”
神色从容淡漠,嘴里说的话却如此不正经,池哩偏头,她才不要,嘴还疼呢。
“那我不吃那个。”
大不了祁砚峥喂啥她吃啥。
但她说完那刻祁砚峥放下刀叉,眉目透着淡淡的笑意,手掌在腰间轻揉,俯身凑近她盈白的耳廓,“那吃哩哩,嗯?”
危险的尾调带着调情意味,池哩鼓着腮,面对他的流氓行为很是无语。
她靠近,不甘不愿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可以了吧?”
臭流氓!
祁砚峥点头,骨节分明的手指重新拿起刀叉,心无旁骛的伺候怀里的小姑娘。
末了,还让人上了杯温水。
将杯子捏在手心,他垂眸看着透明的液体,唇角勾起,“这回算是知道哩哩为什么不用喝牛奶了。”
池哩咬住腮帮子,粉拳握紧,喝个水他也要那么风流!
真是一开荤就停不下来。
她不说话,含羞的躲进怀里,偏祁砚峥这张嘴堵不住,温热指尖摩挲她的腰肢,“喜欢我亲你吗?”
这是什么问题,她刚吃完饭,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啊。
池哩抿唇,眉宇有些纠结,黛眉微蹙,似乎有些不知道如何说,直到腰间被挠了把,她松开牙齿,轻声问:“有什么区别吗?”
喜不喜欢他都爱亲。
祁砚峥难道不知道他是个接吻狂魔吗?
听见她的提问,祁砚峥挑眉,薄冷的神色有几分慵懒,他没系领带,领口松松垮垮敞开,暖光萦绕着结实肌理,平添抹浪荡。
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阴沉,勾起嘴角,“你要是喜欢,我们就是调情。”
“要是不喜欢,哥哥就是在耍流氓了。”
话这样说着,他的手偷偷溜进衣服里。
真是,一刻都等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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