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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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哩虽然不知道祁砚峥为什么会这么突然求婚,可刚才他给她的感觉就是,她要是不答应..等待她的就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惩罚。
黑暗的画面会比之前恐怖无数倍,毕竟祁砚峥内心的阴暗已经深入骨髓了。
她答应后,祁砚峥眼神瞬间变的柔和,将手上的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圈在上面就像是彻底锁牢了,祁砚峥勾唇在她手背上落下一吻。
男人温热的手掌紧紧握住她,十指相扣间那枚戒指流动着晶莹的光,和男人大拇指上的墨白色青竹板指是一对,戒指是特意改小了,为她的尺寸。
有人认出这是祁家祖传的玉戒,如今祁砚峥将它戴在女孩手上,占有欲十足的揽住她的腰肢,无疑是在向各位介绍,——池哩,祁家未来的女主人。
震惊的众人将探究的目光落在池哩身上,她也是有本事,小小年纪把港城最尊贵的人勾在手心,给了身份不说,戴上那枚玉戒,相当于祁砚峥把权给了她。
这是认定了一辈子。
众人才明白过来祁砚峥为什么选择在祁家老宅给池哩庆生,这是在向外界宣誓,祁家家谱早晚会有池哩的名字,她也即将成为祁家的一员,且尊贵无比。
一时间,宴会厅里在商界有权有势的人看池哩的眼神都不敢有丝毫亵渎和怠慢。
池哩被男人揽在怀里,她头靠在男人胸膛表情呆呆的,看着手上多出来的戒指,像是还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惊喜”
这就是祁砚峥之前说的,她的生日会很难忘吗?
池哩抿唇,身子都有些僵硬,攻略个男人还需要把婚姻也搭上去吗?
玩这么大?
怎么感觉有点不好收场了,这画风发展的越来越奇怪,先是祁砚峥病态的占有欲,又紧接着向她求婚,这一件件都像是将她当成私有的,要纠缠一辈子。
可是..他的女主并不是她啊。
池哩有些苦恼的咬住下唇,虽然渣完祁砚峥就走,但这样他以后和女主的线也太虐了吧?
说实话,祁砚峥对她也还算不错,她却要被迫做这种缺德的事情,真是想给他磕几个。
“在想什么?”
求婚成功,男人身上的阴戾气息消退,眼底浮现柔和的笑意,握住她的掌心很用力。
池哩的手都快被捂出汗了,他握的很紧,就像怕人跑了,池哩心底划过一抹异样,偏开头。
看着她有些躲闪,再移到俩人交握的手,祁砚峥眼神沉了沉,眸底的偏执浓烈,像暗夜里燃烧的火焰,将她给灼烧,
系统:“叮,恭喜宿主大大,男主的好感值达到90,离回家的目标只剩余10,胜利在望!!”
她可真是它的好大大,二十年来的第一笔业绩算是有着落了。
池哩震惊的张了唇,被这泼天的喜悦给砸晕了,眼睛瞬间亮晶晶的,脚动了几下,看见周边不断看过来的人,硬生生忍住想跳起来庆祝的冲动。
终于,终于,快要结束了。
祁砚峥盯着女孩脸上忽明忽暗的变化,眉头微微拧起,见她也不说话,就托着下巴傻乐。就像发现什么稀奇事情的小狐狸,眯着眼小尾巴摇摇晃晃的。
他勾了把她的腰窝,女孩往他怀里贴的更近,这才想起来他刚才说话了,不过池哩有些忘记男人刚才说了什么,只是仰着头,弯着眼,“你为什么要和我求婚啊?”
毫无征兆的,把她吓的不轻,不过也没什么损失,至少加好感值了。
池哩感觉胜利在望,脑海已经盘算着该怎么离开才能让祁砚峥终生难忘,玩弄他,抛弃他,羞辱他...自此让他对感情产生阴影,成为他心底的一根泯灭不掉,时不时就出来扎一下的刺。
她好坏喔……
看着女孩娇美的面庞,祁砚峥在她唇上亲了口,低头看着她,温热的呼吸在只属于两人狭隘的小空间散发。
他目光炙热,丝毫不掩饰的深情,让人几乎要溺在里面。
他说:“不是说那事只能结婚才能做,先上车后补票,不晚吧?”
池哩愣住,回忆了几秒才想起之前在美亚那次,祁砚峥问她做不做,她想出来的借口,没想到这男人竟然记得,而且这个理由还很浪漫。
就算他看向女孩的眼神带着欲,磁哑性感的低音像是在调情,却掩饰不了话里的认真。
身为在港圈独具话语权的存在,祁砚峥在外界的形象一直都是权势滔天,手段残忍,冷血阴戾的,不会多一句废话,更别说当着众人的面肆无忌惮的和女孩亲密。
不难看出,他对池哩的情感不单是情爱,还有被笼子关住的偏执野兽,心底的情绪一旦被释放,男人将会彻底疯魔。
上位圈的情感都是玩玩,女人如衣服,就算真上心的也会使用些手段让人乖乖当笼中金雀。
不得不说,祁砚峥这样又给地位又给尊严的做法,属实是让人有些大惊失色。
他招手即是人,却为池哩片叶不沾。
池哩手被捏了把,她回神点了点头,踮脚在他唇上亲了口,“砚峥哥哥,哩哩好爱你哦。”
她乖乖的对他说爱,漂亮的眼眸竟有一瞬间的真挚,祁砚峥心口猛的一跳,握住细腰的手渐渐收紧。
俯身就要亲下来,被池哩用手捂住,她看着周围的人都睁着大眼看着这边,旁若无人的亲吻她是做不到的。
她低着头,晃了下俩人交握的手,“太多人了,我害羞。”
祁砚峥轻笑声,拉着她的手,温热的气息铺撒在耳廓,低哑的声线带着亲昵的疑问,“那,出去亲?”
第95章 醉酒闹他
池哩脸热,却还是温顺的被他牵走了,在后花园里,池哩腿站软了,被男人带到秋千上坐着,他握住俩边的绳子,就这么弯腰很是虔诚的亲吻她。
耳边响起津液声,女孩被惹出声轻吟。
总算结束后池哩靠在男人怀里喘气,祁砚峥呼吸除了有些重之外,面色如常。
他盯着怀里面色潮红的人,才亲一会就受不住了,亲这么多次怎么体力也不见变好?
在池哩极力平缓呼吸时,祁砚峥脑海里想的是,清晨应该带着女孩去做运动。
…跑跑步什么的。
院子里飘起了风,夜晚有些微微凉。
池哩身上盖着男人的外套,祁砚峥感受到她的指尖有些凉,圈住她的手,将人抱起移步到室内,天也不早了,他低声问:“要上去睡觉吗?”
池哩现在听不得睡觉这个词,脑袋一瞬间清醒,想打的哈欠也被硬生生忍下去。
她摇摇头,在人群中捕捉到穿着中式长裙,头发半披的曲之意,眼睛陡然变亮,她指着那边,“我要去和曲之意聊聊天。”
祁砚峥闻言,放开了她,看着她向那个女人笑眼弯弯的模样,心底涌过厚重的烦躁,看见池哩将手搭在曲之意手腕上,他眸色暗下去。
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池哩扭身,祁砚峥眼底又恢复常态,冷淡沉着。
周边的人见他这会有空,都赶着上来巴结。
“祁爷,祝你和池小姐长长久久啊”
“百年好合”
“幸福美满”
“……”
说的话每句都是祁砚峥爱听的,他沉冷的面色好看些,甚至于答应了几个合作。
他一松口就代表好几千万的利润被捡到了,获利的人猛的敬酒,脸上的红晕都变暗。
祁砚峥轻晃着酒杯,才这么一会就有些想人了。
他朝刚才看池哩的方向看去,只见本乖乖和别人聊天的女孩,窝在沙发上抱着酒瓶,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润,红唇撅着,水嫩的像可口的果冻般。
一个人在沙发上很安静,她靠在沙发上,茶棕色的卷发铺撒在肩膀两侧,脸颊冒着粉色云朵,酡红一片,一双澈亮泛着湿意的柳叶眼上勾着,媚眼如丝含着水波,仅一眼就勾的人心神作乱。
祁砚峥刚走到她面前,投下的阴影遮住她半身,见到人她坐直,怀里还抱着酒瓶,歪头撅着嘴,“你是谁啊?”
无辜的声线,娇俏的面容,她就这样直勾勾盯着人,祁砚峥揉了下眉骨,这不听话的小姑娘,生下来就是个小酒鬼,一会没看住人就喝成这样。
联想到上次她喝醉的磨人劲,祁砚峥有些头疼。
他看见她紧紧抱住的酒瓶,伸出手,结果池哩迅速抱着酒瓶往后,眉尖拧成小疙瘩,“你自己要喝就去拿,不准抢我的。”
祁砚峥都想把她的眉头给抚平,轻嗤了声,在她旁边坐下,喝多了就成小孩德性了,还挺护着。
憨厚无辜的可爱模样让人忍不住心软软,想好好逗弄。
他看着歪头半睁着眼的人,温柔的摸她的头发,哄小孩样,沉冷的语气都变的温和,“困不困?”
她定定的看着他,眼皮垂下又张开,摇摇头,就算醉了,池哩潜意识还是觉得面前的人不是个好人。
“不困的”她忽然举起酒瓶,嗓音软软的拔高,“我还能再喝一瓶。”
上个洗手间的功夫曲之意也不知道池哩怎么就突然喝上了,还是她给自己拿的酒,特意叮嘱让她别碰,别看喝着没什么酒味,后劲却大。
此刻看见在闹醉迷糊的女孩,曲之意嘴角抽了抽,不过祁砚峥在,她也不敢往上凑,人未婚夫都在自然能好好照顾她,也就没她什么事了。
祁砚峥拽住她的手,“喝什么喝,再喝今晚睡马路。”
“睡马路?”
池哩脑袋飘飘然,有些委屈的吸鼻子,“睡马路就睡马路咯,我家就是大马路!”
这是真醉迷糊了,祁砚峥捏她手腕的力度松了些,见她乱动,将人抱到腿上,禁锢住她的手,抽出她手上的酒瓶。
本以为还要有些劲才能让女孩消停,没想到池哩在他怀里拱了拱就睡了。
祁砚峥将人抱到楼上房间,刚打开门,怀里的人就闹了起来,
他赶忙抱着人去卫生间,吐了一通池哩晕着水雾的眼变的清明些,不过也好不了多少,漱完口乖乖喝进一杯温水后,她伸手抓住他的领带,用劲往下拉,“我要看星星”
这点要求还是很好满足,祁砚峥将人抱到阳台上,可惜几颗被涌动的薄云给遮住。
女孩仰起头,晶亮懵懂的眼眸看了半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又揉了揉眼睛看着天边,“怎么还是黑的。”
“我的星星呢,星星..”
她啜泣着,眼泪大颗的掉落,浸湿了男人胸口处,滚烫的触感直击心脏。
他不明白池哩为什么这么执意要看星星,看着她掉眼泪,抹着眼角也擦不干的样子,他曲指楷掉她眼角的泪珠,低声说:“哩哩乖,待会就有星星了。”
她执着的样子就像小朋友,得到就不会哭鼻子了。
池哩想爸爸,想妈妈,他们在星星里…她要星星。
女孩吸着鼻子,半鼻头红红的,眼神有些涣散,却是望着他,他想,这会她就是要他跪下,他也会毫不犹豫。
祁家后山最高处就设有一块最佳的观星处,平日都是些家里小辈爱来,祁砚峥第一次踏进这里,带着池哩。
透明星空房,里面开满了热气,中央摆着一张梦幻的公主床,粉嫩的装饰是刚刚换的。
他们往那边赶时,天下起了雨,甚至还在霹雷,星星都有些黯淡了,池哩被吓的缩在他怀里发抖,嘴里在胡言乱语,“不要..不要关柴房,不要打雷,不要下雨..”
女孩的声音细微听不太清楚,她捂着头,神色痛苦纠在一起,祁砚峥眼神沉了沉,轻拍她的背部,“待会就停了,不害怕。”
星空房内,隔音很好,房间外的雷声几乎不闻,怀里的人安静下来,躺在床上。
睁开湿润的眼眸,看着漫天繁星,她舍不得眨眼,即使还醉着,也在傻乐。
“这么开心吗?”
“开心。”
她眼睛眯起,乖顺的朝他靠近,红润的脸颊粉嫩可口,靠在他手臂上。
这样看天边似乎更舒服,她红唇一张一合,低喃着什么祁砚峥也没仔细去听,只是良辰美景,美人在怀。
他喉结轻滚,俯身噙住那抹娇嫩唇瓣。
第96章 哩哩骂祁爷被抓包
女孩正眯着眼睛看星星,突然唇上一痛,被拽进被窝里,透明房间被电动帘子缓缓合上,连同屋内的光也变的更亮。
池哩被吻的晕乎乎的,下意识只能攀附着他。
这会恰好是毫无意识的时候,祁砚峥在她身上作乱,唇边溢出的声音不似往日那般羞耻忍着。
醉酒的缘故,哑哑的放的也更开,几声轻吟让男人的动作愈发不受控。
余音绕梁,月光黯淡,满室风情。
他们共同坠欢。
翌日,池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昨晚累着了祁砚峥也没喊她,她睡的沉,将她抱回奚园的路上都没醒。
只记得迷迷糊糊间有人给她洗了脸还漱了口,喂了点东西,不过她困极了倒头就睡了。
她揉了下眼睛,身上被麻痹的痛楚瞬间涌来,尤其是私处。
池哩侧身将脸埋进被子里,露出的耳朵红彤彤的,她咬住唇瓣,脑海回忆起昨晚一点细碎的画面,捕捉到的都是男人撩她情动,趁她醉酒说的骚话,
她意识不清,迷离的眼神看着他,身体不自主的想要贴贴。
可她刚想向他靠近,男人却躲开了,一只手在她背脊上流连,盯着女孩水润的眼眸,故意退开。
见她嘤咛难耐蹙着眉靠近,却不让她舒服,等人贴上他的胸口处,他才继续。
女孩脸色潮红,眯着潋滟的眼眸,水汽几乎要冒出来,红眼尾红鼻尖,那双眼似隔着雾水看着他,魅惑着,勾引着人好好爱抚。
祁砚峥见她快舒服,故意松开手,怀里的女孩不满的“嗯”
看着他似乎想得到的没得到,身上燥热无比又不知道该怎么纾解。
祁砚峥低头咬在她耳畔,喑哑带着颗粒感的声线入耳即酥软了半颗心,“哩哩,喜欢哥哥吗?”
池哩眨着湿润的眼睫,看着他张合的红唇不太懂,就这样沉默,贴近他怀里蹭,不讲道理。
祁砚峥将怀里的小脑袋揪出来,见她懵懵的傻样,勾起唇角,“要说喜欢,知道吗?”
“嗯,喜欢。”
她歪着头,只感觉眼前出现了幻影,有道声音一直在诱引她。
“哩哩,说爱我。”
“嗯,爱我。”
祁砚峥低笑,手指摩挲她小巧的下巴,白皙滑嫩,压低的音调勾含着不明的暧昧,“哩哩,说我要。”
池哩抿抿唇,毫无防备的对他笑了下,嗓音脆甜,“我要!”
大猪肘子,甜甜蛋糕,脆脆龙虾!
不过这些后话是直接被男人堵进了她的嘴里,发不出音,唤醒野兽,肚子里也被填的满满的。
啊啊啊啊!
池哩脑海里翻滚着当时的旖旎,整个人都不好了,祁砚峥就不是啥好人,开荤了就有使不完的牛劲。
她现在身上哪里都被啃了,她拧眉,欲哭无泪,照这个频率下去,她这腰还是早点断掉的好。
遭不住啊...
池哩瘪嘴,她气愤捶枕头,想象那是祁砚峥,拳头一点也不留情,嘴里嘀咕着,“让你欺负我,色狼,色鬼..大色魔..”
骂的起劲是完全投入的,以至于池哩完全没注意到合上的门悄悄开了。
她捏的很紧,掌心都被憋成粉色,一拳一拳揍着染着男人气味的枕头,忽然声音小了些。
女孩半跪在床上,白皙的肌肤沾上蜜粉色,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着了。穿的是男人的衬衫,有些大,半边从肩头滑落,露出漂亮的蝴蝶骨。
这会张牙舞爪,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很难联想到昨晚还在甜甜对她说爱的女孩。
祁砚峥却没丝毫意外,对于她的鲜活看的甚至有些入迷,也没在意她骂的是谁。
想来,除了他,也没人能从她口中得到一个大色魔的称号。
祁砚峥挑起眼尾,倚在墙面上,饶有趣味的看着女孩撒欢,黝黑暗沉的眼眸带着些宠溺,很柔也裹着强烈的阴暗,相碰间就像火花,灼热自焚。
就这样安静的看了几分钟,女孩还没捶累,虽然嘀咕的声音小了,但看唇语听着也不是什么好话。
祁砚峥眯起凤眸,冷戾的光芒一闪而过,暗黑的涟漪晕成圆在眸底荡漾,这会体力倒是好的很,床上这么不经事。
猝然,池哩用脚将那个蹂躏的皱巴巴的枕头踢到床下,半跪在白皙的床单上,那双嫩白的腿水润的像透出了光。
她居高临下,哑哑的声音一经发出就惹的心间像被羽毛揉了把,祁砚峥滚了下喉结,继续盯着那某闹腾的小身影。
她鼻腔溢出哼声,也总算玩够了,发出的声音还是很小,她又咳了几声,下巴抬的高高的,插着腰,要是戴上小尾巴就更可爱了。
“哼,迟早把你那玩意给噶了!”
弄的她又累又疼,还被套路。
祁砚峥嘴角的笑容停滞,摩挲扳指的手逐渐变冷,阴沉的眼眸锁紧大言不惭的女孩。
忽而,他曲指敲了下房门。
果然,女孩立刻转身,见到人肩膀抖了下,惊慌失措的缩起了身子,蜷缩的脚趾也溜进了被子里,像担心被找麻烦。
一时间她都有些没缓过神,想着,这门怎么开了?
这天怎么又冷了?
祁色鬼特喵怎么出现在眼前了!
“系统!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她刚刚说的话岂不是被男人听了去,池哩生无可恋的将被子埋在脸上,天凉破..
系统心虚的没开口,:吃瓜来着,它默默为宿主大大点一根香吧。
祁砚峥走到床边,将躲进被子里闭上眼睛装睡的女孩给拉起来。
心虚的时候演技烂的要命,就安静在他怀里靠了半分钟不到,她受不住睁开眼,打了个哈欠,仰头看着他,惊喜的说:“砚峥哥哥,你怎么来了啊?”
这是想当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脸蛋,软嫩的触感让人着迷,他眸光暗了暗,嗓音低沉,“刚才..”
“刚才我梦游呢。”
提及刚才的事池哩慌的不行,面上却还是很镇定,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看着他,眼尾上扬,点缀着媚态,尤为撩人,“你信的吧?”
对上她带着期待的眼眸,祁砚峥收回手指,落在她的腰间,轻轻揉着她抱怨的酸痛处,低低应了声“嗯。”
满含纵容,不去戳破怀里的小骗子。
不过池哩还没来的极开心,就听见男人磁哑的声线落下,“不过..刚才我倒是做了个梦,一小姑娘嘴里一口一个色魔色鬼的,毛茸茸的尾巴还晃的厉害。”
池哩身子抖了下,那只手被男人圈住,指腹摩挲粉色掌心。
他挑起眉梢,“哩哩帮我分析分析,哥哥怎么得罪人了?”
“那个,你都看见了呀”
她声音放的很低,看着他的眼神小心翼翼的,窥探他冷淡的脸色有没有怒。
毕竟她好不容易拿下九十分的好感值可别给她跌了,这点东西比她的命还重要,欧不,就是她的命。
祁砚峥垂着眼睫,下颌线利落分明,他额角几缕碎发搭在眉间,凝视着她。
殷红的薄唇弧度性感,挑起眼尾,那颗黑痣闪着细碎的光晕,将周身的冷戾感都变为平淡的柔,完美的神颜给人带来不容亵渎又万分想招惹的感觉。
面对突然放大的脸,池哩咽下口水,意想中的亲吻却没到来,祁砚峥将她的手捂热了,抱起她,她头顶响起一声很低的回复,“没看见。”
池哩身子顿住,仰头看着他,有些难以置信,他这是信了她的谎言?
她的演技什么时候这么精湛了吗?
只有系统知道,祁砚峥这是甘愿掉进她的谎言。
情感中理智的才是赢家,池哩对上充满阴戾病态的祁砚峥,这场戏始终分不出输赢。
一个惹,一个愿。
系统长叹气,突然机械脑就有些卡机了,祁砚峥对池哩这般用情,没道理好感值还没到一百啊。
突然,它脑神经抽了一下,独属于领导威严冰冷的声音响起,“因为,我会吃回扣。”
“……”
系统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叫句老板好,还是老板精明,这也太鸡贼了吧!
它领导是人事半点不做啊,忘了,它只是一个统,阴暗的统。
它家宿主大大这么费劲得到的好感值,都赔上身子了,领导还敢拿回扣?
是有便宜就占,没便宜还硬占啊!真不是...
领导:“骂一句扣一级。”
系统憋住,也咽下想为池哩讨公道的想法,真是资本主义万岁,贪的理所应当。
可怜的哩啊,知道不得气疯。
估计脑袋都得气冒烟吧。
这边完全不知道经历了多么不公平的事的池哩,被祁砚峥抱进自己房间,暖洋洋的和祁砚峥那间有些冰冷的房间形成对比。
她被放在床上,立刻裹上被子,就看见一旁的祁砚峥拿出手机打电话,“找人去主卧修暖气。”
原来是暖气坏了,怪不得刚才这么冷。
池哩眨下眼,看着站在床边的男人,他低睨她,站着不说话就极具压迫感。
表情淡淡,身姿挺拔如松,曲指把玩着她房间里的小狐狸玩偶,冷白泛粉的手指捏揉那只毛茸茸的尾巴,手臂上的青筋脉络肿胀,猛增张力。
看似漫不经心,那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床上缩在被子里的女孩。
如野狼捕猎,凶猛阴戾。
忽而,他低笑,松开那只玩偶,上前捏了捏她的小脸,“不说话,哑巴了?”
“才没。”
池哩伸手握住他的手指,仰头看着他,晶莹的眼眸,颤动着长睫,模样有些乖巧,“砚峥哥哥,刚才的事你忘了好不好?”
她低声嘟囔着,还有些不好意思,骂人被当场抓包了,丢哩呢。
祁砚峥则是俯身,侧过头,耳廓离她唇边很近,却扯动了薄唇,嗓音托着些懒,“哩哩说什么?”
池哩凑近在他唇上亲了口,摇晃男人的手臂,“好不好吗?砚峥哥哥你最好了。”
她这般谁招架的住,祁砚峥勾唇,自然说好。
不过,他手撑在床上,与她面对面,阴影遮住她,那张唇还微张着,蜜色粉嫩。
他手指触碰了下被她吻过的地方,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哩哩占了便宜,讨回来不过分吧?”
池哩抿唇,她就没见过这么腹黑的人,手被扣在床上,她修长的脖颈颤颤。
早餐吃完,祁砚峥还要赶着去公司开会。
池哩对着男人的身影无力招手,只一秒,手就垂落而下,她早餐都是祁砚峥喂的,手指不动的时候还颤着。
池哩抿唇,耳根红红的,从鼻腔溢出声轻哼,发着恼,蹙起眉尖的样子可格外惹人怜爱,尤其是那张脸颊上的小粉晕,恨不得让人撮一撮。
在一边的小英看着她,眼底都冒着星星。
猝然,池哩握住拳头,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跑到楼上拿上自己的包,提着就走出门口,小英亲眼看着她从祁爷的车库里选了一辆车,直到车身消失小英才回过神。
池小姐这次出门怎么走出了一去不回的架势。
池哩当然得跑,以祁砚峥这种发情的频率,她可受不住,哪哪都受不住。
她开车回到池家,恰好和刚回来的池郁碰上,话说昨晚就没怎么见到他,这会见他脸色黑着,池哩好奇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还没等池郁回复,刚抬起头,池哩看见他脖子上有牙印,像被谁咬了口,她眼睫眨动的频率飞快,伸手指着,“你你你..”
她看池郁的眼神都变了,这么刺激的吗?
池郁摸了下那地方,伸手遮住,见她眼珠子转着不怀好意,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沉声,有些烦躁,“别多想,被狗咬了而已。”
他好心把那只疯狗送回家,结果还被反咬一口。
见他不想说,池哩收起戏谑的眼神,点点头,煞有其事的配合询问,“打针没啊?”
看着这张笑脸盈盈的小脸,池郁不自在的偏开头,先一步拉开门,“打了。”
池郁进门就立刻上了楼,紧跟其后想要吃瓜的池哩被他挡在门前,门被关上,杜绝一只八卦哩。
她努努嘴,抬脚迈进自己的房间,一进去就扑在床上滚了滚,还是自己的房间香,祁砚峥那间就不太好闻,都是他发-的味道,哼。
隔壁的池郁刚到阳台上坐下,想到几小时前的画面,烦躁的开了瓶酒,猛的灌下去,本平淡的眼眸愈发黯淡。
昨晚沐玥走后,蒋连山拽住他,将他按在墙上,语气冷厉,“你跟着她干什么?”
“帮她还心疼她?”
“你?别告诉我你喜欢她?”
“我会疯的,池郁!”
他神色逐渐变的不冷静,眸底有很深的痛楚,池郁心底揪成一团,推开他的手想反抗,可他牢牢拽着,不容抗拒。
不远处他视线又看见沐玥的身影,脚步微动,他一看见人就想往前凑,黝黑的眼眸闪过一瞬呆滞。
他想走蒋连山却不让,他气愤的直接打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彻在耳边。
“蒋连山,你疯够了没?”
第98章 晕倒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像是怕被别人发现,看着他脸上那点清晰的红印,手指不禁抖了下。
此刻脚步迈不出去,看不见沐玥他心口疼的快要窒息。
唇色瞬间变白,他捂着胸口低下头,这几天胃不好再加上心脏承受不住那股刺痛的电流,池郁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蒋连山松开了手,满脸焦急,“池郁…你怎么了,池郁”
他赶忙将地上的人抱起,慌张就往门口跑,速度快到跑出残影。
池郁能感受到他提速的颠簸,闭着眼嘴唇蠕动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脸色白的如霜,看起来就像生了场重病。
刚才还能好好的站着和他说话,几分钟间就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