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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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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抱着她往另一边走,可却不是往常下楼的那条路,池哩气炸了,眼睛红红的,“你又骗我!”
哄她亲了现在还赖账,他怎么能这么坏!
女孩气的磨了磨牙齿,盯着他的脸看,像是在找一个薄弱的地方狠狠咬下去。
走到一扇门前,祁砚峥按住她的脑袋往怀里靠,低音含笑绕耳,“嗯,哩哩好笨。”
池哩张嘴就是咬他脖子,不收着力度狠狠磨咬那块肉,被气的眼睛也是红彤的,此刻就像只跳脚的小狐。
祁砚峥落在门把上的那只手丝毫没被女孩的动作给影响,他眼眸半阖,对于她的撕咬甚至是享受的。
她愿意触碰他,愿意咬他。
可以的话,也愿意一直留下吧。
“画地为牢。”
-禁锢彼此。
池哩只顾着咬他,没太听清被卷在一片灰色阴雾中的话,等感受到明亮的时候,她眼睛眨了几下,看着周围,有些微微诧异。
祁砚峥带她来的衣帽间,这里的布局和奚园的简直一模一样,甚至还留着她穿过的衣服。
等她的目光移到那件晕着漫天星辰的婚纱上时,心间就像被谁狠狠抓住,收紧的丝丝痛感席卷而来。
与此同时,祁砚峥将她放下,坐在黑色皮革的沙发上,脚底刚沾地,触碰到的就是绵软的地毯,像陷进棉花里。
她对面就是那件熟悉的婚纱,膨起的裙摆似走过了银河万里,夹带着柔美的月光,温柔璀璨。
它虽然是展开的,但不难看出被保护的很好,美丽却失了灵魂。
“还记得吧?”
他的声音响起,池哩转过去,低头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半跪在她面前的男人。
“你的罪证。”
目光灼热,一字一句的冷厉砸起心尖那丝愧疚。
许是他眼底浓烈的情愫似云似雾,她不敢承认也不想承认,池哩宁愿祁砚峥是恨她的,也绝不会是爱。
女孩那只软白的腿搭在男人腿上,他曲指将穿起来舒服的小白鞋套上,指尖捏着带子,系上算不上太漂亮的蝴蝶结。
池哩看着他的动作,有些失神,脑海陡然浮现那天他脱口说出的爱。
紧陷沙发的指尖扣紧,她望着男人,犹豫几秒才缓缓开口,“祁砚峥”
“你那晚说的爱..”
“骗你的。”
他没让女孩把话问完,只是仰头看她,眼神是沉重的深情,还是嘴硬的反驳。
继而他没去看她脸上的表情,将鞋带的最后一步系好,在池哩看不见的阴影里,他漆黑的瞳宛如深渊,不吞噬只自焚。
眼底划过一丝凉讽,她这么聪明,被知道了定是会想好好拿捏他。
祁砚峥喉结微滚,他不会再上当,但也很清楚的知道,只要是她,他愿意深陷无数次。
离开时,池哩肩膀上多了件披肩,被掩住的肩头留有吻痕。
池哩吐着热气,娇艳的媚裹在脸上,即使是瞪着人看也是绝美的,他总是轻易招架不住。
索性将这双眼睛给遮住,“以牙还牙。”
“是你先咬人,怨我就是哩哩的错了。”
池哩拧眉,这人讲话怎么突然变茶了?
就在她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时,遮在眼睛上的手拿下,她看见一片无垠的画面,漾起的海浪吹进了她心里,浮动的涟漪让她失魂。
她出来了?
池哩鼻酸,吸着自由的空气,差点眼泪掉下来。
祁砚峥将她放下,牵着她的手走向海边,飘起的裙摆搭在黑色西裤上,柔软抵住巨石,力度注定瓦解。
面对这幅景色,池哩激动的想吟诗一首。
啊,大海..
这面岛上很寂静,环绕着海,一眼望去看不见边,碧蓝色的海水冰冰凉凉的浇灭心中的热意。
祁砚峥看着身边有些兴奋的女孩,眼眸晶莹,一脚脚陷入海面。
看他在旁边寸步不离的跟着,她有些烦,将水全溅在他身上,眼皮也不抬,光明正大的干坏事。
就在他衬衫半透明时,腹肌在光下若隐若现,池哩偷瞄了下,想挪步离他远些,手腕被一把拽住。
裙摆被大海染上色彩,摇曳着,男人拽住她的手腕,将她牢牢锁在怀里,俯身热吻。
干了坏事就想跑,他得要点好处。

就在池哩的腿差点要栽进海里时,祁砚峥将人托起,直起腰。
温热的呼吸扑散在女孩脖颈处,他领着女孩的手往小腹上扣,摸到肌肉紧实的硬块,池哩想抽手却被按的更紧。
他低哑的音懒散的咬在耳边,“喜欢这?”
“叫好听点,哪都给你摸。”
池哩脸颊爆红,他又在发什么sao,大掌在她腰窝上轻轻一按,她咬紧牙关。
本在肩膀上披着的披肩悬挂在臂弯,她用手推着他的手臂,那点力度虽然没用,女孩还是执着的推着。
看也看的差不多了,祁砚峥将人打横抱起,就要往别墅去。
“不能再待一会吗?”
她开口央求,从来没如此渴望过外面的世界,这会好不容易出来了,还没待够。
祁砚峥屈指将她额间湿润的碎发挽至耳后,凝视她的黑眸很淡漠,“够久了。”
让她待久了就会舍不得走,一个劲的想往外冲,这不是他想要的。
池哩知道这话是没戏了,她还恋恋不舍,嘴角往下瘪。
才玩这么一小会,想到进去之后又会面对那个压抑的金笼子,她本轻松的神色一扫而空,变得闷闷的。
在大门关上那刻,池哩回头看了眼外面,眼神有很深的向往。
祁砚峥无情的将人抱上了楼,径直走向浴室,里面已经放好了热水,他将女孩身上有些湿润的衣服脱下,连带自己的。
抱着她坐在浴缸里。
许是顾忌她太累,祁砚峥全程老实的没乱来,给她擦好身子。
将人抱到床上躺着,他跟着进去那个笼子,何尝不是把自己也困住。
池哩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想睡又不敢睡,最后撑不住,闭上了眼睛。
女孩缓缓阖眸,呼吸逐渐变均匀,祁砚峥贴她很紧,习惯性的将下巴抵在她肩膀处,感受彼此。
他关掉了一盏灯,借着余光,那贪恋的目光久久萦绕在她脸上。
似乎只要这样看着,就是一场美梦。
清晨的光斜洒在地板上,微微晃动的窗帘像正在飘摇的柳叶。
大床上,女孩有清醒的迹象,她睡眼惺忪,怔了一秒,发现屋内的光全亮了,这次没出现在笼子里,而是在主卧的床上。
正当她惊喜的时候,动了下腿,还是熟悉的束缚感,她气恼的蹬了脚被子。
余光瞥到一边,眼眸陡然放大,让她不喜的金色笼子被运过来了。
这下,房间四处是玻璃面,旁边是一个散发阴暗的金色笼子,恐怖至极。
她拧眉,想不通祁砚峥为什么又把她放出来了,又为什么把笼子放到旁边。
还来不及细想,祁砚峥推门而入,手上还拿着一杯温水,放在床柜上。
接着熟练解开她脚上的锁链,池哩盯着链条就有怨气,她年纪轻轻就在蹲大牢的既视感。
虽然这狱警挺帅,但太变态,建议把脑子里的废料洗一下。
洗好脸池哩咕嘟就喝完那杯温水,干涩的嗓子算是舒服些。
“这几天我不在家,你乖乖的。”
池哩正窝在怀里吃着面包,听见他说这话,眼睛瞬间放亮,祁砚峥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眉眼阴沉,“不去了。”
李文海腿抖了下,真服了。
自从把池哩给抓回来,他一天班都没回去上过。
那些重要的文件还需要他过目,好不容易等他松口,结果现在又说不去了。
该说不说祁爷有点昏君的潜质了。
池哩见他好端端的又说不去,希翼的眼眸瞬间黯淡,手掌拢紧,急着劝说,“为什么不去?你不上班,不赚钱吗?”
“不赚钱怎么养金丝雀?”
一连串的问题,池哩目光真诚,李文海就差给她点个大拇指了。
言之有理啊。
祁砚峥摸了摸她的发丝,“担心我养不起你?”
池哩重重点头。
所以您老快走吧。
她也想过几天逍遥日子,就算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也好比过身边一直贴着个色魔强。
他要是能离开几天,即使被锁在这里,日子也是相对舒服些的。
祁砚峥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窥探里面的真假,过了几秒他敛神,将她手里甜甜的面包拿走,对着就是喂了口中药。
面包都快吃完了,药才喝几口。
猝不及防的随着面包渣一同入肚,池哩蹙起眉尖,这人又发什么毛病?
等回到房间,池哩手上拿着已经修剪好利刺的玫瑰花,花瓣悬挂几滴水珠,是刚才她在窗户那随手摘的。
闻着淡淡的香味,裹挟外面的气息。
她抬头望着外面,真想再出去一次。
祁砚峥站在落地窗前,接了个电话,对面不知说了什么,他揉了揉眉心,带着些孤傲的肆态。
眼底的疲态比池哩还严重,看着就像几天没睡觉,却硬撑着,低垂眼看人时总是布着阴森的压迫。
池哩目光从他身上收回,百无聊赖的揪着手里的红玫瑰,等花瓣尽落,男人总算打完电话。
迈着沉稳的步伐,一双长腿遒劲有力,握住黑色外壳的手青丝清晰,筋骨分明。
她就靠在床头,肩膀处细嫩的白色吊带裹在盈白的肩头,眼帘低垂,淡淡扫了他眼。
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什么时候走?
祁砚峥径直走向她,幽冷的目光落在她脖子上那点伤口处,精心调制的药涂抹几天已经结痂了。
他伸出指尖轻轻划过,喉间滚出的声音低沉,“我出去几天,会想我吗?”
港城的事已经拖了很久了,长期不在难免有些人跳脚,他得去一趟。
但又担心她。
池哩对上男人阴翳的双眸,摇了摇头,嘴上却说的是,“会的。”
祁砚峥冷勾唇,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识趣时这张嘴说点好听的,行动却是内心所想。
他并没生气,反而习惯她心口不一的样子,指尖划过她的腰窝,冷淡的看着女孩被挑起的媚粉色。
眼尾那处妖冶性感,他忍不住亲了亲,声音嘶哑,“哩哩,等我回来。”
池哩没应,只是侧过脸,“你快走吧。”
祁砚峥手指停顿住,眸底骤降寒光,“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第147章 互相亏欠
温热的手掌落在她细弱的后脖,虎口抵在她下颌,轻轻一抬,她直视那双黑眸。
察觉出他情绪有些不太对。
池哩懒得在这时候惹恼他,动了下嘴角,撑在床上的掌心拢紧,“我只是担心你有重要的事。”
许是他眼神太过犀利,池哩不自在的将腿缩起来汲取安全感,脚踝上的链子一点点顺着线条上托。
他沉默,解开了一颗纽扣,池哩看着差点就想爆粗口了,光天化日之下……
昨晚老实了,现在大白天就又变畜生了是吧?
她盯着他滚动的喉结,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及时补救的眨下眼,“你看我多体贴。”
女孩乖巧抿唇,纤纤玉手按住他想解开下一颗的动作,继而将纽扣给他扣好。
她脸上笑容僵硬,“大白天的,别着凉了。”
系统播报:“今日气温38摄氏度,紫外线高达……”
池哩:“就你有嘴,一个头上八张嘴。”
莫名其妙被骂,系统转身,面壁思过。
祁砚峥圈住她的手在掌心揉捏几下,目光幽沉望着她,浓烈的侵占欲翻滚,阴森森的莫名渗人。
池哩眼睫颤了颤,这人有事说事行吗?
良久,就在池哩脖子都快僵住了他的眼神才移开,只见他将衣领上的领带抽出,放在她手上。
池哩懵懵的看着手心的黑色(?_?)ヾ
这又要干什么?
祁砚峥弯腰凑近,牵她的手环住脖颈,用喑哑的嗓音喊她,“哩哩”
池哩缩了下脖子,背脊抵靠在床头,眼睫颤颤,她在他眼底看见了熟悉的欲念,炙热到要将人灼伤。
“你…”
下一秒,她的眼睛被蒙上,屋内的光彻底暗下,祁砚峥将她的背脊撑住,吻落在脖颈处。
很轻缓,乱动的指尖也磨人。
池哩想抵抗他,可身体软成一团,用手推他肩膀的手,软绵的力度起不到丝毫作用。
独属于金色笼子上的黑色雾纱吹到她的侧脸,被蒙住的娇颜透着禁忌感,他隔着雾纱吻她。
从唇到……
“你放开我…”
女孩被撩拨着,声音绵软懒长,他刻意在表面厮磨,让她软成水,冒出汗了。
贴在耳边诱哄,“喜欢吗?”
“不…喜欢”
池哩嘴硬,眼睛上的领带松垮,脸颊两团粉云艳美,潋滟的眸底荡漾水波,半眯着眸,粉唇吐气。
她没忍住抬脚去踹他的腿,太恶劣了,他没躲,反而眸底浮出危险的暗光,拽住她的腿。
结束后,祁砚峥在她红透的鼻尖亲了亲,紧实的胸肌上挂着汗珠,白色床单上濡湿一片。
他的手停留在女孩小腹上,幽森的黑色占据瞳孔。
池哩身体酥软,垂着像扇子般的眼帘,恼怒的瞪他,被她轻轻一嗔,祁砚峥难抑的牵过她的手。
女孩眼眸瞪圆,气的锁骨都在颤。
室内的气味浓郁,祁砚峥打开了窗,丝缕光线透着洒进室内,男人下身裹着浴巾,酣畅淋漓过后的欲未褪。
池哩见他去了阳台,倚在墙上点了根烟,脸色潮红,喉结上下吞咽,隔着浓雾带着些魅惑。
这就是小说中写的那种烟吗?
真享受啊他!
她不想看见他,艰难的翻了个身,脸颊气的更艳,将属于他的枕头给踢到了地下。
一根烟抽完,祁砚峥过来将衣服一件件穿上,那根用来绑她的领带重新挂回脖子。
“记得想我。”
他整理好衣服,宽肩窄腰,神色晕着几分慵懒,抽了烟的缘故嗓音更哑,站在她面前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她腿酸软无力,恨不得蹬烂他。
祁砚峥将人从被子里捞出,床尾那条皱巴巴的裙子已经不能穿了,他给她套了件干净的衬衫。
宽松的白遮住腿窝,他指腹离开,目光扫过女孩紧扣在床单的脚趾,很粉又小,让人想亵玩。
喉结滚了滚,祁砚峥站的离女孩远了些,极力去压抑胸口的燥热,看了眼时间。
他望着池哩,溢出句低低的威胁,“金笼子很适合你,你要是再耍些小聪明,真可能会做一只断腿的小狐。”
之所以把金笼搬回主卧也是为了让她怵,享受过短暂的自由,池哩怎么可能愿意留在沉闷的笼子里。
她可以长翅膀,但这翅膀绝对是被他握在手中的,不能飞。
池哩一听这话,看了眼沉闷幽色的金色笼子,恹恹垂眸,“你还想我怎样?”
她语气轻飘无力,蜷缩起身躯,一字一句说:“困住我身体你也困不住我的灵魂,我向往自由,自由就该是我的。”
如果没有被祁砚峥抓住,她现在一定会在世界上某个优美的地方,很惬意的漫步。
过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现在这样。
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也算是新生,她能感受日子一天天变长,被他豢养在这,精心伺候,可她的胸口却淤堵一片。
浑身都是无力感。
“你不会有。”
祁砚峥冷淡的声音砸下,她心尖猛的一痛,鼻子泛酸,看着他,“凭什么不会!”
“只要你肯放过我……”
面对女孩有些激烈的情绪,祁砚峥指尖捏起一根烟,没点燃,指骨陷的很深,折中碾断。
烟灰落在地面,几点扑在黑色鞋面。
他靠近床边,高大的阴影将光挡住,一字一句,“池哩,这是你欠我的。”
池哩下意识把自己缩起来,陷在白色枕头的脸上透着防备,湿润的眼睫有细微颤抖的弧度。
她右手攥紧床单,“可你也关我这么久了。”
“不够。”
晦色似深潭的黑眸迸发骇人的炙热,他弯腰对上她畏惧的眼睛,“是你先撩拨的。”
指腹摩挲她红润的唇瓣,猩红的眸被她的态度给刺痛,他轻笑声却显苍凉,扯动的下颌晕着淡淡的冷光,“说喜欢,说爱,说至死不渝的都是你。”
“可为什么,那么一个爱我的哩哩,会毫不犹豫的跑远了。”
“让我失控,疯狂!”
“甚至是自残!”
女孩的手被牵在他胸口处,他带着她的指尖去描绘伤口,池哩彻底僵住,脸色煞白。
那是一处被割了无数刀的疤痕。

池哩是真的惊住了,对于他的逼问,嘴唇蠕动却说不出话。
盯着男人胸口处骇人的疤痕,一看都有缝合的痕迹,可…
那是心脏啊。
他怎么会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窥见女孩眼底的愧疚,祁砚峥垂下眼帘,碾碎她眼尾滚出的泪。
他企图利用她的愧疚让她老实留下。
祁砚峥离开了,室内的门缓缓合上。
池哩一时还缓不过劲,她是真没想到当时的离开会对祁砚峥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难怪他现在这么对她。
想必是很恨。
系统偷偷溜出来,可怜巴巴的说:“宿主大大,我饿啦,有没有好吃的?”
池哩盯着那张粉色小胖脸,半坐起身,眼神幽怨扫视它,都快给气乐了。
“你要不要看看我在干什么?”
“被锁住,能有什么吃的?”
这系统是没点眼力见是吧?
系统见惹到她了,重新窝回墙角里。
要不是上次男主把它私藏的一堆零食给扔了,它至于这么久都空着肚子吗?
虽然它们不要吃东西就能维持生命,但…不吃黄瓜味的薯片,它的世界一片荒芜啊!
“系统”
池哩嗓子难受,用意念唤它,听见宿主大大找它,这粉色汤圆立刻扑通着手飘回她身边。
芝麻黑的几根睫毛闪动,好奇的将头转了一圈。
池哩嘴角抽动,要是在晚上它抽风,真的会收到她的一个大嘴巴子。
“祁砚峥跟我算过账了,现在我们来算算。”
系统心虚,想跑,手被池哩猛的拽住,她捏了捏它饱满的脸颊,很q弹,使劲揉搓。
系统快被她揉扁了,举着白旗求放过。
“嘤嘤嘤…人家痛。”
“……”
池哩放开它的脸,一只手扯住它的后腿,系统本就可以挣脱开的,但池哩身上香香的,它不想抵抗,想贴贴。
池哩看着主动抱住自己手臂的统,无情的将手抽回,双手抱胸,按住它的脑袋与它面对面。
系统比她矮一大截,坐着就像一个小宝宝,腿不老实的晃动。
池哩盘问它,“我现在回来了,世界正常了对不对?”
系统点头,“对的对的。”
“那祁砚峥为什么还不去找沐玥走剧情?他不去找女主囚我囚的起劲。”
面对现在的结果,池哩有些慌,原先她以为祁砚峥顶多会狠狠报复一顿就会把她丢在某个犄角旮旯里,喂狼还是喂猪的那种残暴手法。
要知道她这角色说好听点是成为男主心中难以泯灭的朱砂痣。
难听点不就是恶毒女配吗?
-港城里众人敬仰的大佬一不小心坠入爱河,结果被前女友玩弄,羞辱,抛弃。
最后重逢他势必要弄死她!
反正就会是个很惨的下场。
可祁砚峥对她这样,总感觉怪怪的,让人心里发怵。
他要是真关她一辈子,还怎么去和女主谈恋爱?
池哩满脑子疑问,脑袋都要绕晕了,低头看着正眨巴眼思索的系统。
伸手戳了戳它,“说话啊。”
系统挣脱开她,反正也瞒不了多久,索性退到相对安全的距离告诉她,“我们现在已经控制不了男主了。”
“所以他选定谁是女主,谁就是女主。”
池哩吞咽了下口水,紧张问:“所以呢?”
系统眨眼,“你是女主。”
不好的预感得到验证,池哩哼笑了声,“你是在逗我吧?”
她不该是那根恶毒的刺吗?
见它笃定的点头,池哩沉默,垮脸,悲愤,握拳,怕被打的系统麻溜躲开了。
池哩捶了下床,将脸埋进枕头里,她为什么会是女主?
她可不要和这种大病娇度过一辈子。
祁砚峥那病态的占有欲能把她闷死,再说她的理想型一直都是阳光开朗小奶狗或者温柔体贴大帅哥。
才不要什么偏执狂臭病娇。
和他锁上一辈子,不就等于他锁她一辈子吗?
想到这,池哩是真的哭了,这日子怎么越过越没有盼头啊。
见她这般伤心,罪魁祸首也忍不住安慰,“你往好处想,男主上亿的资产任你花,肩膀小腹任你靠,身材还这么好,尤其是那肱二头肌…”
“你偷看他洗澡了?”
系统急忙辩解,“我是隔着衣物看的。”
偷窥的事做出来要进小狱屋的,有期徒刑三年。
池哩一脸不信,看它的眼神都变了,系统张了张嘴百口莫辩。
冷静下来后池哩抹掉为自己悲哀生活而溢出的眼泪,重新看向系统,真诚的看着它。
“我能跑吗?”
系统听这话小肉手都抖了一下,维持镇定,缓缓说:“你完全可以自由发挥,书上的内容都是根据你们现在发生的情况而变化的,没有提前规定的剧情。”
“所以之前出现的那本书已经替换掉了原来的内容?”
“是的。”
池哩消化掉自己所接收到的消息,“那就是说,我也可以摆脱他,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她不太确定祁砚峥现在是否还爱她,但她猜应该没有,他又不是受虐体质,被她狠心伤害一遍还能爱她,没可能。
就像现在这样把她锁在这,估计就是为了报复。
她原以为只要祁砚峥关消气了,也折磨够了就会放她走。
可现在说女主是她,那不就代表之后她和祁砚峥还是会纠缠在一起?
和这种大病娇过日子就意味会被他锁床上一辈子,池哩浑身打了个冷颤,此刻感觉绵软的床都很阴森。
她不要这样。
…得跑。
系统听她这样问,黑色眉毛纠在一起,“原则上是可以…但…”
它伸出小胖手指了下她被拷住的双腿,“你跑的掉吗?”
好问题,池哩眸底的期待暗下了一分,深吸几口气,烦躁的踹掉另一个枕头。
锁链的声音哗哗作响。
落在床上的手握紧,她抿住唇,带着不甘,“我的人生自己把握,才不要这样被束缚。”
她应该做自己想做的,过无拘无束的日子才对。
脑海畅想着美好未来,池哩坚定的说:“我要成为自己人生的大女主!”
系统配合露出微笑。
很慷慨激昂,就差下地行动了。
可是……
“咚咚”
猝然,房间被敲,扰乱了池哩的美梦。
她抖了下肩膀,听见外面有人透过对讲机说:“夫人,祁爷电话。”

单栗拿着手机在门口站了十几秒,礼貌的敲了敲门才将房门打开。
刚踏进,面对那个巨大的金色鸟笼,料是经历过激烈厮杀的她,也被这场景怔住了。
她的目光缓缓从那个精美的笼子离开,落到床上,女孩妩媚的脸颊还涨着粉云,柔软的毯子盖在脖颈处,衬的小巧下巴仿佛透着光的水泽。
她侧身躺着,毛毯只堪堪遮到膝盖,往下纤细的小腿留有指印的痕迹。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单栗缓步上前,并不想打扰女孩。
她将手机摄像头对准床上,轻声说:“祁爷,夫人睡着了。”
屏幕之中女孩的身躯并没有放大,单栗神色淡淡看着紧闭着眼,看起来像是陷入酣睡的她。
卷翘的睫有细微颤动的弧度。
她扯了下唇角,有些犹豫要不要说破。
祁砚峥已经上了直升机,舱门未关,听着有些吵闹,漆黑的眸紧圈住在床上入睡的娇美人。
潮红未褪,这张脸安安静静的窝在那,让心底的浮躁都定了定。
涌上来的只能是欲火,他屈指解开一颗纽扣,摩挲着沾有她气味的领带,眸底痴迷。
直升机盘旋在上空,意识到单栗已经看她太久了,他瞥了一眼卧室的位置,冷声说:“手机放好,你出去。”
单栗照做,将手机放至柜台,调整能看到女孩睡颜的位置,离开时她内心不由的对池哩产生同情。
抛弃祁爷的下场比那些背叛者罚的还要恶劣,最初她就知道,池哩这么娇小,敢惹上他,就得做好跟一辈子的准备。
阴险偏执,认定就是用尽手段都会得到。
万万不能靠近的人,偏女孩天真,却又不太聪明,撩完就跑,无疑是将祁砚峥藏在心底的暴戾给激发出。
卧室的门静悄悄合上。
祁砚峥回到原先和池哩一起躺过的休息间,坐在大床上,眼睛盯着屏幕。
此刻躺在床上的池哩心里一阵无语,祁砚峥怎么连睡觉也要看啊,他不忙吗?
现在可好,本想靠装睡逃避他的电话,结果被拿捏了。
手机就对着她的脸,一想到祁砚峥正在盯着她看,她就满身不自在。
动又不能乱动,睡又睡不着,这可把她给煎熬坏了。
过了几分钟,池哩佯装睡迷糊时翻身,动作到位,她一侧过去就睁开了眼。
他那么喜欢看,就留他一个高贵的背影吧。
“哩哩”
正当她为自己的小聪明得意的时候,男人突然开了口,池哩蹙眉,寻思她都背身了,他也看不见她的脸,总不能知道她醒了吧?
池哩镇定自若,没理会他的轻喊。
单栗走的时候将窗户打开了,不抬头就能遥望一片璀璨的花海,美如油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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