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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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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空气中凝固的气氛,只知道摇尾巴缠住女孩的小腿,喵呜叫着,撒娇扮乖。
池哩蹲下身,将小圆抱起就要往楼上走。
路过他时被拽住手臂,她气愤说:“放开。”
“不想出去了?”
闻言,池哩扭过头去,眸底流光滑动,哪有刚才那点恹巴样。
她不确定的问:“我可以出去了?”
“嗯。”
祁砚峥抚顺她肩膀上的发丝,全剥到脑后,指尖不经意触碰温热的耳廓,低下音,“去吧。”
女孩笑容莞尔,迈着欢快的步子,一人一猫走出了别墅大门。
像是有所感应,池哩转过身就看见落地窗的那道身影,修长挺拔,她离开后指尖又多了根烟,烟雾缭绕中,模糊了那张脸。
她转过头去,继续往前走。
聚在浓雾中的那双眸晦暗犀利,泛着幽冷的光芒,盯着女孩离开的背影。
须臾,烟灰落地,他扯唇冷淡的弧度却阴森莫测。
猫儿,可别忘了回家的路啊。

池哩沿着海面走,再次回头男人已经不见,背后的炙热也消减。
她一步步朝之前和祁砚峥走过的那条小道,门外被鲜花环绕的花店里,大黄在外面玩鸡腿形状的毛绒玩具。
见到她,迅速跑过来。
池哩蹲下摸了摸它,将怀里的小圆放下,俩个小家伙很快就贴了起来。
尾巴一晃一晃的你追我赶,专门往小鸟的地方跑,小爪子又抓不住,还得意洋洋的,不知道在开心些什么。
清脆的门铃响动,池哩扭头,嘴角清甜的笑意未收。
看见她的到来,李雯雅并没表现出过多的惊喜。
她将门彻底拉开,混合的香味铺天盖地的散发出,风铃飘摇发出声响,在一片剧烈后又归于平静,“要进来坐坐吗?”
女孩站在路灯下,穿着格子衬裙,下身是一条修饰腿型的牛仔裤,丰满的身材看着却没几块肉,腿笔直纤长。
池哩垂落的指尖有向上的弧度,看着她进去的背影,慢慢拢紧。
“我以为你不会来。”
暖橘色的圆桌,李雯雅将一杯咖啡放在她面前,萦绕的热气腾腾而升。
女孩背脊挺直,眼神扫视她,目光交汇间,互相试探着。
须臾,李雯雅垂下眸,慢条斯理喝了口咖啡,“你不用那么紧张。”
“你真的愿意帮我?”
池哩想起字条上的内容,试探的语气裹夹不安,指尖勾缠在一起,暴露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是在帮我自己。”
李雯雅停了几秒,腾上去的热气遮住她眼底复杂的情愫,她凝望她,淡淡说:“我喜欢祁爷,只要你离开……”
后面的话她没继续说下去了,抿住唇,捏住杯沿的指腹深陷,淡粉色的指盖转变为白。
言尽于此,池哩还是挺诧异,捧着温热的咖啡杯,在唇边抿了口。
“你不怕他发现后找你麻烦吗?”
喜欢祁砚峥的人确实不少,对于她承认自己喜欢祁砚峥,池哩心底并没过多的惊讶和考究。
仿佛喜欢上祁砚峥是一种趋势,理所应当。
毕竟港城为他痴的女人不在少数,即便他是个病娇,手段变态,也会有人甘愿进他的牢笼。
“我要是怕,就不会帮你了。”
李雯雅无所谓的笑了声,指尖勾出花瓶里那支盛放最为艳丽的玫瑰花束,指尖摩挲着利刺。
鲜血涌出,她才停了手,将花再次插回磨砂瓶口,指腹捻破血珠,表情冷漠。
池哩讶然盯着她的指尖,心里顿时对她有了不一样的认知,果然在祁砚峥身边的,没一个是正常的。
除了单栗姐。
话说到这步,池哩心中对她的防备降低,轻声问:“你打算怎么帮我?”
李雯雅嘴角扩起温柔的浅弧,黑色眼眸情绪难辨,垂下眼将手上的血渍擦拭干净。
她站起身,将纸巾丢在垃圾桶内。
顺势拿起放在一边的花洒,喷雾状细腻的水流撒落在每一片精美的花瓣。
屋内陷入了一片寂静,就在池哩胡思乱想之际,她开了口。
“让他带你上宴会游艇,他答应后,你再来找我。”
“还剩十天。”
那个财阀的生日就在十天后,这也意味着池哩必须在这十天内让祁砚峥对她的戒备完全降低。
才有可能让男人放下心带她去参加宴会。
可问题是,完全没有契机,总不能说她做梦梦见有个人要过生日,让祁砚峥带她去吧?
这可给池哩愁的脑子发昏。
她从花店出来又带着小圆在附近转了很久,等天色渐渐阴下来,才往那栋富丽堂皇的古堡走去。
海洋色彩本是活泼的色调,在池哩眼里却阴森至极。
再美,也不过是她的牢笼。
辽阔的岛屿唯美漂亮,可这岛上困了只娇美的金丝雀,斩断羽翼,囚禁在一片望不见底的深牢。
而池哩,此刻正一步步走进去,金色栅门被合上,披一身黑霞的男人倚在门口,吞云吐雾,地面上满是烟头。
看着情绪不算好,见她回来,斜睨过来。
指尖的烟先一步掐灭,猩红灼烧指腹,“回来了?”
“嗯。”
男人身上阴霾厚重,流畅的下颌轮廓滚动丝缕光线,逼亾的压迫感无声蔓延。
池哩都有些不太敢靠近他,心虚时神色闪过慌乱,细微的一点还是被他捕捉到。
祁砚峥低嗤,走过去捏起她的手腕,有点凉,她又想往回缩,顷刻间他脸沉下去,“怎么?”
小圆脱离她的怀抱跳了出去,没良心的被管家用猫条骗进了屋内。
他手上的温度尽失,贴在肌肤上显得冰凉,揉捏她细腕的手像水蛇般缠绕。
阴森诡异,他眸底又是熟悉的病态,淡漠的情绪让池哩感觉不到温情,只有浓郁的戾气。
她想抽回手,“你怎么了?”
紧张时声音不自觉放弱,心尖敲着鼓,难道是事情败露了?
联想到这,她抿直了唇,后背冒出了点薄汗。
察觉出女孩的害怕,祁砚峥轻抚她的发尾,猝然,掌心深陷,逼使她入怀。
池哩脚移动半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拥抱,瞳孔轻颤,屏息的瞬间想的都是,祁砚峥不会真发现了些什么吧?
如果要是发现了,她该怎么办?
难得要防微杜渐了吗?
感受怀里的人在发抖,他侧目凝她,唇瓣贴在耳廓撩拨热意,“哩哩”
“你在怕什么?”
他屈指贴上女孩血色尽褪的脸,眸光似被阴冷的浓雾给笼盖,散不褪,病态的执拗却愈烈。
那种让人浑身战栗的眼神,池哩却避无可避。
她攥住衣角面料,努力镇定住神色,另一只手放在男人臂弯,表现出一副虚弱模样。
“我走累了。”
“头也晕乎乎的。”
声音都是哑的,温顺的将脸颊贴上他的胸膛,乌黑的长睫低垂。
本就还病着,还敢在外面玩这么久,祁砚峥压抑住胸腔的暴躁,将怀里的娇儿打横抱起。
待女孩喝完一杯温水,她的手掌也被男人捂热了。
祁砚峥将她的唇吻到正常的红色,才放开她。
轻揉拭去她唇角的晶莹,光泽微启的红唇,娇艳欲滴,如初春的花骨朵,让人想吮吸采蜜。
脖颈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溢出的声音似从沙石磨出,喑哑低沉,“刚才,去哪了?”

听着随意的一句,却让她心尖颤了颤。
吞吐的气息都变的缓慢,滞留在空气中,降临无形的压迫。
“我就在岛上四处走了会。”
祁砚峥眉峰微不可察的动了下,长指捻起她的几缕发丝,绸缎般光滑。
低垂眼帘,能窥见女孩细微颤动的黑睫,他敛神,松了手,发丝重新落回她的肩膀,幽幽说了句,“哩哩身上一股香味。”
不是原有的蜜香,取而代之的是其他乱七八糟的味道,闻的令人烦躁。
池哩吞咽下口水,手指揉搓抱枕上的毛,“我带小圆去了趟花店,大黄在那。”
如实告知行径,说完后她去窥看男人的反应,恰对上如狼般阴狠的眸,她眼睫一颤,有些受不了这种氛围。
把怀里的抱枕丢掉,声音闷闷的,“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是不是去哪走了一步都得告诉你啊?”
“烦不烦。”
池哩佯装气愤的从他怀中站起,即使站着也比男人高不了多少,眉尖紧锁一股被恼烦了的劲。
男人的手覆上她的臀部,瞧她脸颊都气红了,白里透粉,诱人的紧。
他掐住她的细腰,抬手按住女孩的后脑勺往下压,轻触红唇,漆黑的瞳仁划过晦暗的冷光。
瞧她怔愣的样子,他散漫勾唇,“行,不问了。”
将人扣到腿上坐好,男人亲昵的用鼻尖去蹭她的脖颈,嗓音沙哑,“下次天晚了,要早点回家。”
池哩扭头看向窗外,天确实是黑了,下午出了太阳的缘故,已经不像前几天那般有闪电霹雳的恐怖。
平静寂寥的黑夜,海面浪花滚滚。
她仔细揣摩男人口中话,问了句,“你刚才是因为这个生气?”
“没生气。”
知道她不想让人跟着他就没去,也没特意让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毕竟这些天她都是一副乖巧的模样,就算娇纵些,也是他宠出来的,甘之如饴。
看她的身影一步步远离视线外,内心的焦躁浓烈的翻滚着,看不见她,他就害怕。
怕像之前那样,悄无声的离开,那半年,他真的怕了。
抓回来后就恨不得每分每秒都黏在她身边,当时看见她身影消失在视野,身上充斥想把人追回来锁在身旁的冲动。
抓过来,抱在怀里!不分开一秒!
这样的念头遍布脑海,如鼓猛烈敲击,逼使他要顺从内心的疯狂。
可哩哩已经够乖了,再这样她会不开心。
他只好抑制住,她离开后,他就一直站在门口,等她回来。
天亮到天黑,她的心又在外面野了几个小时,他手里的烟也灭了一根又一根。
等待是煎熬的,在重新看见她的身影,冰冷木讷的人才像是活了般。
男人身上的冷檀香已经被烟味给取代,像是雾上一层厚重的霾,剧烈翻滚中融合另一种味道。
池哩脖子上沾了点湿润,她担心他要乱来,刚动下腰耳尖被舔舐。
她缩下脖子,被酥麻感激中,唇瓣还溢出声轻柔的嘤咛,耳畔男人的低笑让她更恼火,“祁砚峥,你是狗吗?”
只有狗狗才爱舔人。
男人薄唇微弯,又在同一个位置…磁哑的嗓音懒长透着撩人的意味,“嗯,哩哩的狗。”
或许是这句低音太过贴紧耳边,女孩耳廓处红到滴血,耳垂被轻轻揉搓,更显娇艳,“宝宝好红,是害羞了吗?”
他指尖挑了下如血玉般的耳垂,声音带着些不正经。
池哩只感觉气血一下涌上头顶,脸红透了,他怎么可以叫宝宝,喊的这么暧昧。
她受不了,扭动手臂,“你放开我,我要上楼。”
“怀里不好坐?”
可能他发情的频率太高,听到类似的字眼池哩就会想歪,含着羞恼的眸瞪向他,“你别这么下流!”
祁砚峥勾起眼尾,那颗黑痣衬的眼型更魅惑,唇瓣殷红,配上稍带散漫的神色,尽显风流。
她滑落臂弯的细带被男人屈指挑上去,眉峰松动,似笑非笑问她,“我怎么下流了?不是你主动勾我?”
池哩躲开它烫人的目光,急忙看自己身上还有哪里不妥的,刚才亲热时,她哪里知道肩带滑了下来。
明明是他干坏事,现在还被指控是勾引,这狗,颠倒黑白!
她握住在锁骨上乱滑的手指,另一只手描绘他喉结的轮廓,能清晰看出男人瞳仁碎光散去,顷刻间晦沉如渊。
池哩弯唇,含带笑意的眸底妖媚撩人,忽而,收回了手,将他领口上的皱褶理平。
听着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她盯住他的唇瓣,像索吻。
可在他俯身要压下来,却伸手抵住,眼睫轻眨,甜软的嗓音挠的心尖发痒,“这才叫勾引,懂吗?”
她从男人怀里站起,他卸了力度,腰间那只手被她轻易剥开,女孩唇角绽出一抹笑容,居高临下看着他的凌乱,讥讽句,“真弱。”
这点功力就让他起火。
男人低嗤,青筋暴涨的手拽住她,池哩整个人都被迫旋转了圈,被他抵在沙发上。
他俯身靠近,贴上她的唇,湿润的呼吸相互交融,温热隔着衣物涌来,浑浊的眸紧锁她,修长的指尖摩挲肌理,让腰窝发软。
女孩的双手被紧紧扣住,良久,她被抱上了楼。
一进门,就被扣住腰按在门板上深吻,看出来是饿了几天的。
他格外用力,池哩仰着头,指甲在他后背刮出一道道爪痕,承受不住就使劲挠他。
细微的反抗了会,发现没用就放弃挣扎。
就在衣衫半褪时,祁砚峥松开她,将人提到桌上,亲啄她的唇瓣,声音喑哑,压的很低,“同意吗?”
池哩被吻的头晕目眩的,被他诱导的完全沉浸在这个氛围,他收回手指,身上更热了。
面对男人突来的清醒,她愣了几秒,绯红的唇被咬的血红,他刚才怎么不问同不同意,勾到最后一步就…
她低着头,大腿处还有红色痕迹,这般春色让她脚趾缩起,羞耻极了。
想推开他,自己去浴室收拾好。
脚尖刚落地就被抬起,男人粗粝的手热到肌肤发麻,低-喘覆在耳边,“晚了。”

第180章 猫主子
从黑桌到地板上的痕迹一路蜿蜒到了浴室,银色月光扑洒,隔着一扇门,溢出的动静比海水还浪荡几分。
禁了这么久的欲,一开荤就有些收不住了,嘴也是荤味。
池哩浑身都冒红,不止是被亲的,也为他说的话感到羞耻。
他真的…浪
后来见她实在招架不住,他亲了亲她濡湿的锁骨,诱哄着,“喊老公”
池哩别开头,咬住唇,眸底水光荡漾,她才不要。
男人见她这般倔强,遗憾的啧了声,“看来宝宝是想继续了。”
谁想继续!谁是宝宝!
池哩要不是浑身无力,早就把他给踹废了。
就在他手摸上小腹,池哩咬着牙喊了声,“老/公”
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咬牙切齿,分明是如此亲昵的称呼,听着倒像是在喊仇人。
祁砚峥却是享受的,喊的越重-的越深。
大床上,交缠的身影总算分开,池哩晚饭没吃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还被迫出了一身汗。
祁砚峥给她量体温,正常了,他指尖捏着体温计,轻轻点动,“看来,还是网上说的方法有效。”
出会汗,什么病都会好。
他笑容妖冶,“这么说我还帮了你,可以不喝药了。”
池哩还他一个白眼,奔三的人了,还要为自己的色找借口。
光明磊落一点会死吗。
“咚咚”
响起敲门声,祁砚峥走过去,男人只套了条浴巾,沟壑分明的腹肌还冒着汗,屋内气味粘稠,门口还散落一条女士衬裙的布料。
用一根头发丝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激烈的事,女佣红了脸,低着头将餐车递了过去。
门被合上,餐桌被推去了阳台,将菜品都在瓷白圆桌上摆好后,祁砚峥重新回到屋内
毛毯裹住女孩小巧的下巴,白色衬得脸颊上的粉娇艳无比,半阖的水眸嗲恼瞪人,勾的人心更燥了。
池哩将下巴抬起,伸出一根手指朝上勾了勾,命令意味。
清风拂起男人额间几缕碎发,散落在眼睫,也挡不住深邃眼眸中昏沉的灼热,他喉结轻滑,走了过去。
池哩目光往下,瞬间呆住了,见他不断靠近急忙往后缩,酸软的身上感觉疼痛又隐约再次袭来,她嗓音愤怒破碎,“你要不要脸。”
这也能…
她就勾了下手指。
祁砚峥眼神缱绻,捏起她的手亲了亲,“辛苦一会。”
池哩要气炸了,看着自己无力垂落,掌心泛红的手,脏了…要剁掉!
祁砚峥给她穿好衣服,抱着去了阳台,将盖子一个个打开。
女孩脸色红润,靠在他轮廓分明,硬朗紧实的胸膛,氤氲水汽的眸底还是能窥出愤怒的,只是过于虚弱,吐出的热气倒像是迷幻人心智的毒气。
祁砚峥遮住她的眼睛,“哩哩,别引我犯罪。”
叹了口气,像是在无奈自己的自制力,对别人如坚石,在她这总能轻易瓦解。
池哩被他这倒打一耙的举动给气的胸脯起伏的弧度更大,直接在他光滑的肌肤上留上一个巴掌印,“自己心思脏还怪我。”
他低头看那点红印,捏住她的手指,“还有力气啊。”
语气像是在回味什么,指尖的热意让她不舒服,她抽回手。
防止他又兽性大发,她指着桌上的东西,“给我喂饭。”
臭仆人!
享受美味过后的祁砚峥自然是毫无怨言伺候她吃东西,大概是饿狠了,池哩咀嚼的速度都比平日快。
吃到半分饱,她眯着眼靠在肩头,下巴抬起,手指着离的远的糖醋鱼,“要这个。”
酸酸甜甜的滋味入口,她闭着眼,有些困倦,又被美味冲击舌苔,两眼弯弯。
“甜甜圈。”
没等祁砚峥欣赏完她这可爱娇憨的模样,她又开了口,到了饭后甜点的环节。
等祁砚峥拿到甜甜圈,女孩已经熟练的张了唇,粉舌泛着水光,嫩的像一直嚼在口中的棉花糖。
他喉结涌起干涩,给她喂了进去,她这会吃的很慢,一小口咬着,祁砚峥也喂出经验了,她吃完立刻就递上去给她咬。
蹙眉了就是腻了,不等她开口就给她递上一杯温水解腻。
这服务可以给五星的程度。
池哩不由弯了下嘴角,紧阖的眼睫轻颤,猝然,鼻尖被刮了下,她睁开眼,莹亮的黑眸如曜石,璀璨剔透。
以为他喂的不乐意了,噘嘴刚想讨伐,就听见男人落下一句温哑的低喃,“猫主子。”
给她冠上这么一个称号,脾气差还高傲,很贴合。
池哩眼皮动了下,不自在的将目光移向别处,退热的耳廓似乎又变红了,小声嘟囔,“我不是金丝雀吗”
还叫主子,她何德何能。
她看着屋内那个金色笼子,顿时没了胃口,提腿踹他,“不想吃了,要睡觉。”
祁砚峥将她抱起,放在沙发上,“吃饱了待会再睡。”
在她腰间放了个抱枕,让她更好坐着。
池哩点了下头,就见男人移步去了浴室。
她缩着腿靠在沙发上坐着,眉目尽是忧愁,正思索着心里那件事。
等祁砚峥从浴室出来看见的就是,女孩靠在沙发枕,仰着头,呆呆的看天花板的位置。
聚精会神的盯着一处看,不知道的发现什么新奇事了。
祁砚峥欣赏了会她的傻样,过了会才走过去。
她还算灵敏,听见动静就低下尊贵的头颅朝他看来,眸底没激起半点波澜。
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有了这种认知让他脸黑了一半,站在她面前,黑影压下,挡住她的视野,“想开镜子了?”
话说这房间暴露隐私的镜子也好久没展开了,被他这么一提,池哩回忆起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冷哼了声。
“你哪只眼睛瞎了?”
毕竟刚经历过情事,嗓音发哑软绵绵的,不礼貌的话也能过滤为撒娇。
祁砚峥掌心覆在脖颈上那抹吻痕,屈指摩挲她的下巴,对上映出他身影的黑眸,面色的冷才褪去。
“刚才露出那么渴望的眼神,我还以为哩哩想…”

池哩拍开他的手,只有他这种变态才会想。
她起身挪碎步上了床,被子一盖,留给他一个高贵的后脑勺。
女孩薄弱的背光滑白嫩,隐露出的蝴蝶骨随呼吸震动。
过于诱人,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变化,无奈咽下口浊气。
这会没急着上床抱她,而是去了阳台站了会,轻柔的风吹乱碎发,落在眼梢的阴影盖住那颗黑痣。
男人的身形站在黑夜中,无形透出一股凄冷。
池哩还没睡着,翻了个身就看见这幕,他侧脸轮廓掩在阴影处,眸底似融合在深沉的夜色中,阴翳遍布,又裹挟晦暗。
他在想什么?
池哩瘪嘴叹了口气,转过身去闭上眼,她都还愁着,管他在想什么。
脑海里思绪乱成一片,身体的疲态让她很快陷入了熟睡。
女孩睡着后,缓过劲的祁砚峥合上了阳台的门。
一步步走来,到了床边,他盯着女孩酣睡的侧颜,白皙透亮,饱满的唇瓣微肿,宛如艳丽的梅。
甜软他尝过,欲罢不能。
他躺到床上,将她抱住,紧绷的神色也松弛,感受怀里人的气息,就像拥有了无限美好。
翌日,池哩醒来时祁砚峥已经不在屋内,她坐起身打了个哈欠,动了下腿,链条声做响。
她瞥了眼,没什么表情,似乎都麻木了。
目光扫视屋内一圈,在阳台上看见男人的身影,他正在打电话,眼睛却是盯着她看的。
在女孩清醒那刻,他眸底的情绪产生变化,低声不知道和对面说了些什么,电话挂断。
他朝池哩走过去。
池哩将腿一抬,示意他给自己解开脚链,嫩白的脚背青丝蜿蜒,薄亮的肌肤仿佛透着光。
手掌握住柔软,指腹摩挲脚背,锁链被解开,下一秒,嫩滑的触感消失在手中。
他盯着空了的手心,握紧拳,指腹摩挲虎口处,承受那抹残留的余温。
见他站着发愣,池哩踹了他一脚,“我要洗漱。”
祁砚峥的目光从她脚上移开,落在使唤他的那张唇上,再对上她清澈的黑眸,唇角扯出弧度,弯腰将人抱去洗漱。
洗脸刷牙样样俱到,祁砚峥是劳作的那个,池哩则是眯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
这个样子倒有些不像是拘于笼中的小雀,反而像站在主人头上的猫。
懒散的等待投喂,还一脸傲气,似乎伺候她是一种荣幸。
摆烂久了池哩都有点赖上这种感觉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被养成大小姐的性子。
这可不是个好苗头,她睁开眼,嘴里嚼着面条,看向耐心喂她吃东西的男人。
这男人的目的就是把她给养废,她顺着心意摆烂太久都快迷失自己了。
池哩攥紧拳,安慰自己,都是为了离开啊,可不是屈服了。
“张嘴。”
池哩下意识就张开嘴,乖乖巧巧的,下一秒,眉尖拢在一起,低头看,又是调理身体的中药。
灌完后,池哩吐下舌尖。
“难喝。”
祁砚峥给她塞了点甜食,却还是能感受到那股苦味的残留,她看着空了的碗,委屈的扁下嘴,“我能不喝了吗?”
都喝这么久了,良药苦口,也不能喝一辈子吧。
“还有一个疗程,得喝完。”
祁砚峥安抚性的抚摸她的脑袋,给她顺毛,“身体好了,之后才会舒服。”
什么舒服?
池哩听见这个字眼小脸下意识就黄…红了,轻咳了声,暗骂一句,“色狼”
离的近祁砚峥自然听见了,勾唇轻笑,按下她的小腹,“我说的是月事,哩哩在想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想。”
池哩不自在的移开眼,从椅子上下来,径直就把在猫爬架上睡觉的小圆给抱了起来。
“妈妈来陪你玩了。”
“喵呜~”
小圆无辜睁着大眼:妈妈酱,人家想睡觉。
被迫营业的小圆玩了一会就在池哩怀里睡着了,酣声还挺响,小肚子咕噜咕噜的起伏。
池哩抱着坐在沙发上,目光柔和,依照对小圆的耐性程度来看,将来对待小孩恐怕也是这般温柔似水。
想到这,祁砚峥面色暗沉,胸前涌起燥意,即使灌了口冰水也浇灭不掉。
联想到以后要是真有了小家伙,池哩的目光就会放在小不点一人身上,哄他爱他。
而他恐怕只会是站在女孩身边的一团空气,安静的看她奶声奶气的哄宝宝,将他忽视。
祁砚峥烦躁按着打火机,面对一桌的早点顿时没了胃口,眸光冷沉,对于不要小孩这个念头愈深。
光是这只猫都让他够烦的,天天和他争。
窝在池哩怀里酣睡的猫睡眠中有些不太安稳,浑身像被团火给绕着,轻微叫了声,被女孩轻揉抚摸毛发,又舒舒服服睡了过去。
祁砚峥盯着她那只手,黑瞳划过晦色,周身渐渐散发令人压抑的气魄,让人退避三舍。
他都没被她抱过。
池哩看见男人走了过来,脸色说不上太好,阴戾的目光却是盯着猫的。
她心底一骇,小圆又怎么得罪这尊大佛了,手臂下意识圈紧怀里的猫。
毕竟这男人看着来者不善。
不过男人还没走过来,半路手机铃声响起了,他顿住脚步,将兜里的手机拿出。
这次说的是英语,池哩凑巧能听一耳朵。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她听见男人回了句,“布莱先生的生日宴必定赴约。”
生日宴?
那个财阀?
池哩眸底漾起涟漪,这时祁砚峥看了过来,她手指向上蜷缩,侧了点身。
通话还在继续,祁砚峥已经往这边走来,漆黑的眸沉不见底,扫视女孩脸上淡然的神色,忽而勾唇,挂了电话。
他见池哩低头看猫,入迷的样子,揽住她肩膀的那只手用点力,女孩细瘦的身形完全被男人的臂弯锁住,她掀眸不满的瞪他。
“这么热,抱那么紧干嘛。”
祁砚峥眉梢渐凝,身旁候着的佣人立刻意会,将冷气调高了些。
池哩无奈,只能随他去。
她眼睫轻轻颤动,在心里做好建设,摸着猫尾巴,装做好奇的问起:“你刚才说的什么宴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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