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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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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还没说完就见祁砚峥作势要倾身下来,立刻住了嘴。
男人伸手将人抱紧,迈腿走出房门,还不忘回她,“不疼你疼谁,最爱哩哩了。”

第233章 男人,你逃不掉的
顺着怀里这位祖宗的指引,祁砚峥抱着她到了主卧对面的卧室,池哩眼神往柜子里面瞄,示意他放自己下来。
“你先闭上眼,不准偷看。”
有应必答,祁砚峥闭上眼,听见拉抽屉的声音,窸窣的声音过去后,指尖被握起。
冰冷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指尖颤动,再次睁开眼,就看见自己中指上的那枚戒指。
这枚戒指款式算不上多惊艳,也不是什么大牌,但这是池哩靠自己双手赚出来的所有钱给他挑选的,上班的工资都搭进去了,对她而言,也是全部家当。
这一刻,男人眸底蓄积无限情愫,交织在一起使得眼眶浮红,“真的想好了吗?”
池哩靠在梳妆台上,伸手勾起他的下巴,霸道发言,“我睡了你,当然要对你负责。”
“男人,你逃不掉的。”
“嫁给我吧,每天给你八毛八。”
沉默几秒,祁砚峥俯身将她抱住,下巴摩挲她的头顶,“狗血剧少看。”
“别傻聪明了。”
这句话听着有点不对味,但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池哩仰头,眨巴亮眸,“我都和你求婚了,你嫁不嫁我。”
“嫁,嫁给你好吗。”
嗓音喑哑缱绻,透着宠溺,和几分无可奈何,他是没半点脾气,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想怎么玩都奉陪。
男人眸中深沉,翻滚火热,落在她后背的手不自主的按的人靠的更紧,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病态的占有一触即发,猩红的瞳孔阴沉。
她惨了,要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了。
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他们纠缠到底!
唇角的欢愉不加掩饰,胸腔震动的膈她脑袋,听见他的低笑,池哩挠了把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蹭,像小猫撒娇。
屋外是大雪纷飞,穿透窗面的阳光洒在身上,带来祝福。
一片柔和的金黄照进瞳底,他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他,她说:“祁砚峥,我们好好过日子。”
“好。”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头顶,算是属于他们对彼此的承诺。
直到现在,祁砚峥的心跳还是很快,曾经日夜想她为什么不爱他,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爱他。
现在他得到她的爱了,得到全世界最宝贵的东西。
她送的生日礼物,他很喜欢。
相拥了一会,池哩嘟囔,“我饿了。”
她摸自己的肚子,劳动一晚上不饿才怪呢。
“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祁砚峥也是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德行的,知道别墅里的佣人都放假后,就安排今天也不用来了,让自己好好伺候这小祖宗。
她思考一会,“吃面吧,你做的海鲜面好吃。”
“加几个蛋?”
“两个。”
祁砚峥抱着她下楼,放在沙发上,客厅温度正好,他还是给她盖上毯子,顺带给她打开电视。
熟练的给她找到上次看的剧集,之后去厨房忙活。
池哩目光跟随他,托着下巴,眯起眸,男人认真起来又恢复了寡淡的禁欲风,灰色毛衣袖口拉上,露出的红色抓痕格外刺眼,也给这位爷染上点风流气。
手上多出枚戒指,衬的他有些许人夫感。
但她一想到昨晚的画面,就觉得这几爪子轻了,祁砚峥真是饿久了一堆力气没处使。
可怜她的小腰,差一毫米就要断了。
她躺在沙发上,一整个虚弱模样,大眼睛直勾勾瞧着天花板,开始有点后悔求婚是不是早了。
要是和他结婚,婚后她不会被弄死吧?毕竟他这么不节制。
想的身体都凉了,往下看,小圆正在咬她的毯子,都滑到腿边了。
将猫提溜过来,它仰着脑袋叫唤的激烈,“喵喵…”
尾巴也翘起的老高,青蓝色眼眸瞪圆,亮如繁星,却夹杂愤怒。
池哩愣了几秒,大脑开始转动,环顾一圈别墅里没有佣人在,它这模样显然是饿着了。
“祁砚峥,你没喂小圆吗?”
听见女孩喊他,他走出来,白皙的手上沾着水,与她怀里的猫四目相对。
“喂了。”
“喵呜!”
他面不改色,小圆暴跳如雷。
“喵喵喵…呜呜呜”
它仰着脑袋看池哩,爪子在空中挥舞,嘴里不断发出声音,像在抱怨,晶亮的眸都是委屈。
后爸果然是后爸,小气还健忘。
池哩安抚着,摸它小脑袋瓜,“是不是没吃饱?”
小圆耷拉耳朵:妈妈酱,人家根本就没吃,换个爸爸吧。
猝然,它被提溜起来,落入魔爪,盯着男人沉冷的黑眸,叫唤声不由弱下来,翘高的尾巴也缓缓放下。
“我再喂点。”
“嗯,去吧。”
池哩松开小圆的爪子,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
到了猫房,小圆可怜巴巴的缩在自己的小窝,盯着气场沉抑的男人。
他在猫碗放好粮,“够吗?”
堆积如山了属于是,小圆满意的亮眸,“喵~”
祁砚峥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缩在自己的地盘不敢出来的怂猫,“吃完就睡,知道吗?”
言外之意,别出来捣乱。
等门彻底合上,小圆狂跑向自己的碗,狼吞虎咽起来。
祁砚峥重新进了厨房,想着饿了这么长时间,他在她平时饭量的基础上多加了点。
刚端上桌,本瘫在沙发上的小馋猫腾一下坐直,眼巴巴看向那碗面,舔了下唇。
祁砚峥轻笑,走过去沙发上,她自然的张开双臂,挽上他的脖颈,纤细的小腿轻轻晃动。
没将人放到一旁,而是依旧抱在怀里,他将筷子递给她,不忘问了句,“要我喂吗?”
他的目光深沉,扫视在她白皙的手指上,昨晚他可没少折腾。
话音刚落,女孩捏住筷子的手都有细微的抖动,勾起男人深切的愧疚。
他轻而易举抢过筷子,温柔低语,“我喂,好吗?”
他惹的祸他收拾,很合理。
池哩索性也由他去,心满意足吃完最后一口,她擦嘴揉下小腹,“我饱了。”
祁砚峥吃东西一向很快,还很斯文,她瞧着,眯起眸子。
“困了?”
给她揉腰的手松开,男人的指尖往上流连,眸色很深,“陪你睡会?”
池哩咬唇,扒开他的手,唇边的话被一通电话给打断,是她父母的。
顿时也顾不上他,池哩刚接通电话,就听见池州沉重的音色,“哩哩,你哥他…”
他喘口气,看起来气的不轻,池哩黑睫扇动,“他怎么了?”
“他带对象回来了,还是个…!”

第234章 逆子!
池哩赶到家时客厅里的气氛很压抑,空气都凝固住,她腿还是有些颤的,好在靠着祁砚峥,走路慢点也不太能看出什么破绽。
等父母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扫视,她心底咯噔一跳,该庆幸现在是冬天,本来就穿的厚,那些痕迹也就能遮挡住。
不然被他们看见,她可能都会想逃离这个地球。
和祁砚峥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她扫视对面正襟危坐的男人,蒋连山坐在池郁身边,大掌覆在他手上。
池郁也没挣脱,只是脸有点臭。
这是,见家长了?
池州:“既然家里人都到齐了,虽然还有两个外人。”
池哩瞥了眼身旁的的外人峥,只见他握住她的手,那枚戒指散发出碎光,他低声说:“爸,我们很快就是一家人了。”
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对面传递出不一样的讯号。
看到他手上的戒指,几道目光直直看过来,池哩缩下脖子,有些瑟瑟发抖。
拽下男人显摆的手,闭嘴吧你,这个时候嘚瑟什么。
没看见她爸妈脸都黑成煤炭了吗?
被他打搅,池州好不容易顺好的心又堵上,方慧安给他拍背,缓了半分钟,他伸出手指着祁砚峥。
他没点头,他休想娶走他的宝贝女儿!
狠话刚要说出,对上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微微眯起,散发出厚重的威慑力。
他抿唇,默默放下手搭在腿上,转而严肃的看向蒋连山,“蒋总,你和池郁的事过不了我这关。”
“我们池家将来是要靠他继承家业的,后续当然要延续香火。”
“我希望这场闹剧就此结束,是我们家池郁配不上你,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
蒋连山脸色一僵,很快缓和,换上温和的笑意,亲自给二位倒了杯水,嗓音徐徐,“叔叔阿姨,我和池郁几年前就有过一段,现在不过是破镜重圆。”
“您不用担心我是玩,论年龄我比他大,心智也比他成熟,认定一个人就会吃定一辈子。”
方慧安蹙眉,声音很冷,“你们是同性。”
“同性怎么了?”
池郁懒洋洋开口,“现在都有跨种族恋爱,两个男的就不能在一起了?”
见他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方慧安真想拿铁锅往他脑袋上砸几个洞,“你也知道你们是两个男的,这要是传出去了你是想让别人笑话死我们吗?”
“笑我们池家养出个gay来?”
“妈,你这样说话就很难听了。”
池郁面上愠怒,也跟着站起身,对上母亲冒火的怒眼,“我今天之所以带他来见你们也只是通告你们一声,我有对象而不是让你们对这段感情指指点点的。”
还有一个缘故也是这男人太闹人了,偷偷摸摸的地下情他开始不满,每次都在别的地方发泄,他力气又不敌他。
这狗男人还爱挑些刺激的地方,变着法想让别人发现,这样下去,他得被玩死。
索性就公开算了,总不能偷一辈子吧?
方慧安气的脸涨红,见他死不悔改还敢顶嘴,扬起巴掌扇过去,他也没躲,指望她打完后能情绪冷静点。
他闭上眼,预想的巴掌却没落在脸上,睫羽感受到有风吹过。
睁眼看见男人脸上的五个指印,蒋连山头往侧偏,笑了下。
被打还有心情笑,池郁都不知道他脑子是不是有什么病。
“妈,你过分了。”
料是没想到蒋连山会挡下这一巴掌,方慧安愣了一秒,嘴唇嗫嚅脸色依旧难看,只是没说什么。
池州:“池郁,你要是眼里还有池家,还有我这个爸…”
池郁回的很快,“我瞎了。”
这下他也坐不住了,胡子都要气劈叉了,“逆子逆子。”
“老子今天把话放这了,给我分手!”
“明天我就安排你去相亲。”
池郁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攥住拳,“我不分。”
“你!”
池州气的都要站不稳,被方慧安搀扶着,蒋连山见他眸底有了动容,有些不安的勾住他的手指。
“爸妈,你们冷静冷静吧。”
他也不想给他们气进医院,语气尽量放到最缓。
“我话就撂这,你要是执意和他在一起,家也别回了,我你也别认了。”
池州沉声发言,这是摆明了要他选。
“爸,先喝口水吧。”
闯入的清甜嗓音似一抹慰藉,看着乖巧的小女儿,池州脸色不那么冷。
他朝那边看过去,见祁砚峥亲昵的环住她,肆无忌惮的占有欲从眸底迸出。
这还没结婚呢,就这么亲密给他看?
老父亲一整颗心都碎了。
女儿要嫁人了,儿子弯了。
他造了什么孽啊。
“哎……”
池州和方慧安沉默下来,长叹气,用眼神交流着,几分钟后,池州已经没刚才那般暴怒。
为一个逆子生气,不值得。
他看向池郁,沉声:“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分不分?”
这出真给池郁整烦了,说要见他对象的是他们,现在逼他分手的也是他们。
这年代,爱上一个人已经很不容易了,他和蒋连山分分合合也经历很多,他也实在想不出除了他之外谁能管住他动不动就暴躁的脾性。
爱本就是一物降一物,至少现在他做不到放弃他。
忽而手上一热,蒋连山扣住他的手腕,见他在犹豫脸色陡然阴沉,压低声线在耳边警告道:“叔叔阿姨暂时接受不了我可以理解,之后我努力去讨好他们,你敢分一个试试。”
这真是左右为难,池郁叹息,“爸妈,这事就不能再商量商量?”
方慧安激动起来,“商量,商量什么?池郁你也不是小孩子了,将来肯定要结婚生子,我们池家总要有香火。”
池郁不耐“啧”了声,手里拨弄打火机,懒散坐回沙发上,翘起腿,“不就是孩子吗?”
“将来领养一个不就好了。”
对上池州的怒眼,他又改了话锋,“要不我生一个?”
“反正现在科技这么发达。”
话说完,空气更闷了,他也意识到有哪里不对,感觉暴露了什么。
怎么是他生?
池哩眨巴眼睛,满脸震惊,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池郁!”
池州咬牙切齿的,脸上被气的通红,看来这话是谈不拢了,“爸,你别生气。”
池郁走过去,将口袋里的速心急救丸塞到他手里,慢悠悠说:“我看你也不太冷静,这样吧。”
“你好好想想,想清楚了我再回来。”
池州:?这不应该是他的词吗?
两道颀长的身影离开,客厅恢复寂静。
池州摔了手里的药,“混账东西!”

第235章 花房激吻
客厅里只剩下沙发上池州气急败坏的呼吸声,幸好身边的妻子安抚的轻拍他的背部,让胸口堵住的气有些舒缓。
他脑袋翁翁的,管家上前小心翼翼的问:“老爷夫人,要开饭吗?”
方慧安脸色难看,看着桌上为了特意迎接池郁的“女朋友”而精心准备的饭菜,呼出一口浊气,这臭小子,可真是给他们好大一个惊喜。
这饭哪还吃的下,她刚要摆手,但看见乖巧靠在沙发上的女儿,嗓音缓了缓,“哩哩,吃饭了吗?没吃妈妈去给你热热。”
闻言池州也看过来,就是目光落在俩人交握的手上,尤为刺眼,他眯着眸,感觉胸腔的火比刚才还烈。
大庭广众之下牵手,成何体统!
尤其是男人手上戴的那枚戒指,熟悉的不得了,那不是前段时间哩哩拿着手机,翻动几张图片来问他哪个更好看的吗?
他当时沉浸在池郁这个混小子终于舍得把他宝贝女朋友带来见家长上,也就没留个心眼,还认真挑了一个看的顺眼的。
现在戴在祁砚峥手上,他脸色铁青,顺眼个屁,看的眼睛疼。
他怨声嘀咕,“才几天,家都给偷没了。”
“祁爷,你来书房,我有话和你说。”
他声音冷沉,此刻也不顾祁砚峥是个什么身份,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施令意味,敢和他这么说话的除了池哩,现在又多了一个。
方慧安看向自家那位气上头的老头子,心紧了下。
坐在池哩身边的祁砚峥神色淡淡,应了声,站起身跟在后面。
池哩回头看他们上楼的身影,池州脸沉的可怖,看起来有几分来者不善。
她眸底涌过一丝担忧,“妈,爸不会动手吧?”
鼻尖被轻点,方慧安没好气的看她,“这还没嫁人,胳膊肘就往外拐。”
“是不是以后嫁人了,连家也不回,爸妈就像个被你们抛弃的留守老人,在家里等着。”
“哪有啊。”
池哩急忙握住她的手臂,轻轻晃动,软糯的语调柔和的撒娇,“妈妈,你怎么可以冤枉人家呢,我这么爱你们。”
哩哩的撒娇再配上娇美的笑脸把她哄的没脾气,轻哼一声,“你最好是。”
书房,池州板着张脸坐下,没让祁砚峥坐,他就站着,背脊依旧挺直,站在那就有一股极强的清戾,与生俱来的压迫施压着危险感。
他本来是想训他的,现在看起来坐着的气场还更低,池州脸黑,轻咳一声,“说实话,你和哩哩我也是不看好的,当初..”
他完整的话都还没说完,就感觉浑身凉飕飕的,对上男人阴翳的黑眸,沉冷的似乎融进了寒冰,刺骨的刮着风。
他擦了下额角的汗,无形中想好的措辞都有些施展不开,连用在下面燃起的那股火也灭的不剩。
祁砚峥扯唇,淡声吐出这一声,过于平静的脸色吓的池州拿杯子的手抖了一下。
突然来的这一句还怪瘆得慌的,他眼底复杂,显然是不适应他喊这个称呼。
“你和哩哩还没结婚,这么叫不合适。”
每喊一声他心都跟着抖,无力承受。
祁砚峥低低应了声,“我对哩哩从来没有过二心,我很爱她,这点您无需担心,把她交给我,她依旧是受宠的公主。”
他知道池州和方慧安很宠池哩,对他有担心很正常。
池州的目光带着审视,“男人嘴里说的话永远比做出来的好听,十个男人九个坏,你能保证这辈子都不背叛哩哩吗?”
这次他们是真的奔着一辈子去的话,就不能是激情下的一时兴起,而是要认真去考虑未来了。
祁砚峥丝毫没有犹豫,语气坚定,“我不会。”
如果人这一生都在寻一抹良药的话,那池哩只会是他唯一的选择。
爱她吗?
爱到想和她一起死。
良久,池州烦躁的喝了口水,余光又瞥到他手上那枚碍眼的戒指,“空口无凭,我觉得还得要个几年考察期,反正哩哩还年轻,结婚这事也不急。”
“你怎么看?”
现在池郁这臭小子歪了,女儿要是被拐跑了,他们俩夫妻估计要以泪洗面了,想想都难过。
他这个要求让男人眸底激起一丝波澜,低声道:“这个恐怕不能同意,哩哩已经和我求婚了,想来她很希望能快点嫁给我。”
好家伙,还求婚了,他这女儿糖心做的吧。
池州的脸色已经是无法形容的难看,放下杯子,“那你的诚意呢,想娶我女儿,这次价值没一个城休想娶。”
哩哩的彩礼他们一分不要都会留给她,这会出这题也是想看他究竟能付出多少。
祁砚峥笑了,“彩礼恐怕没有。”
“在离婚时,我的所有资产都转到了哩哩名下。”
“祁氏是她的,我也是。”
池州一言难尽,心梗了又梗,实在也说不出什么,让他出去了。
他也算是机关算尽,什么都想到了,离婚的时候就把所有资产转池哩名下,这是早铁了心拴她一辈子。
祁砚峥走出书房,在快到拐角的时候,透过地面能看到地板上的一团影子,他唇角勾起,眸中泛起笑意。
看来那蹲了只小猫,应该是他家的。
走到拐角,池哩蹦出来,伸手想扮鬼脸吓他,结果被抵在了墙上。
后脑勺被大掌托住,呼吸尽数掠夺,舌尖撬开牙关,暧昧的水声在耳边淫靡的响起,让女孩不自主的发出声音。
与父亲的书房仅有一墙之隔,危险的禁忌感油然而生,池哩拼命忍住,可男人的吻带着撩拨,让她顺着去配合,共同溺欢。
直到楼梯传来脚步声,祁砚峥放开她,呼吸扑洒在脖颈,她伸手扯他的袖子,“快走。”
脚步声很近,她不想被人发现。
佣人端着一杯茶,路过拐角的时候稍有停顿,往长廊看了眼,没发觉什么,接着往书房走。
与书房相隔不远的花房里,昏暗的墙角,被绿植遮挡住的身影又纠缠在一起。
吻声暧昧,女孩双腿缠上男人的腰,脖子往后倾,毛衣被扯的凌乱,雪白的肩头裸露出泛着点点水光。
“够了,我们快点出去。”
喘气声都在抖,发出的声音喑哑,尾调都不太能听清。
她妈还在楼下坐着,池州在书房,他们躲在这里耳鬓厮磨,心跳声与喘息交织,空气中都透着粉色的湿意。
祁砚峥埋在她脖颈,闻言掐她腰的手更紧,牵过女孩挽在脖子上的手,哑声难抑,“哩哩,这怎么办?”

池哩脸颊在一瞬间爆红,流了点薄汗的缘故,此刻尤其像只被咬了一口的水蜜桃。
他眸底沉如深渊,隐隐闪动暗光,喉结滑动着,上前咬住她的脸颊,情难自抑,池哩吃痛一声,骂他,“祁砚峥,你有病吧。”
把她当果冻是吧,啃来啃去。
猝然,感受到…她想挣开手,耳边却响起男人的闷哼,“哩哩”
温柔缱绻的低音咬在唇齿间,带着示弱的请求。
池哩叹气,将羞红的脸别扭的移开,闭上眼睛,...
半小时后,池哩手酸的不行,瞪圆眼睛,“我不干了。”
女孩水眸里的波光涌动,散发出的光芒纯粹干净,其中夹杂在瞳孔深处的愤色却自带着一股含羞欲止,无疑是撩人的。
男人半阖眸,长睫掩下,脖颈划过一滴汗水,隐忍着,脸颊潮红……
总算结束,池哩默默站的离他远点,背脊靠在墙面,大口喘气。
打开手机看了下自己的脸,抿直唇,眼神里还含着一点未褪去的羞涩,嘴巴也是红的,她这副样子出去,怎么见人。
狠狠刮了男人一眼,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方慧安的。
“哩哩,我来给你送水果,你怎么不在房间?”
池哩缓口气,心跳迅速拉高,“我..我出去了。”
说完紧张等待那边的回复,生怕被发现撒谎。
“那我把水果放你桌上。”
“嗯。”
“对了,祁爷呢,我看他人不见车还在外面。”
提到某人的名字,池哩侧头看了眼倚靠在花架上,眼角透着点红的男人,轻轻吐息,顺带喉结滚动的弧度,回望过来的眼神,都带着浓沉的欲色。
“他在散步。”
俩人同时消失,她总不可能说祁砚峥起飞了,就在这一天,池哩撒了两个谎。
话说到这个份上,方慧安也猜出来俩人肯定是一块在散步,轻声叮嘱,“那你记得早点回来。”
“好的妈妈。”
电话挂断,池哩一脸如释重负。
男人轻笑,喑哑调侃,“我们这样,算不算偷情?”
“……”
池哩提腿踹他,“没个正行。”
他依旧笑的懒散,用魅人的眼神盯着她,跟个男妖精似的。
池哩将目光放向窗外,防止被他给蛊惑住,脑海突然想起她扒在书房门外听到的话,“你真把资产都转我名下了?”
祁砚峥点头。
女孩眼睛放光,眨巴眨巴的,“那我现在不是身价上亿?”
她的关注点就在这个,惹的他揉了把她的头,“是,小富婆。”
“离婚那天你怎么不告诉我?”
她眼睛亮亮的,指腹摩挲着,像是在数钱,一整个财迷样。
祁砚峥气的捏她脸颊,看他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痴迷,“早告诉你,你不就卷款跑路了?”
“嘁,你就是舍不得那几个钱。”
池哩噘嘴,她怎么可能会有那种邪恶的想法呢,当时祁砚峥要是告诉她,她只会还回去,那个时候的自己可没资格拿他的钱。
祁砚峥勾唇,揽住她的肩膀,哑声,“我舍不得你。”
情话他是张嘴就来,池哩挑眉,脸上带着笑意,纯情无害,把他一整颗心都给吊走。
祁砚峥现在只想早点把人拐回家,在怀里好好宠。
他眸色一沉,盯着她,低声道:“明天去领证?”
“这么快吗?”
池哩怔住,听她犹豫的神色,祁砚峥脸色阴沉,乌云密布在眼眸中,蓄积着浓烈的怨,果断的下结论,“你想耍流氓?”
他伸出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握住她的粉红的指腹轻捏,“求婚了就不想结婚的事?你又想玩我?”
一连砸下来三个问题,池哩张了唇,眼睫扇动的频率都快了几帧,“这不是刚求婚,也不着急就领证吧?”
况且出了池郁这件事,他爸妈恐怕也没那么快就松口。
男人的脸还是很黑,深邃的眼眸中染上一抹受伤,盯着她几秒,忽而松开她的指尖,嘲讽低笑,“我知道了,哩哩吊我一辈子我都心甘情愿,”
“没关系的,不结婚也没事。”
他脸上的笑意有些勉强,却还是撑着,对上她的眼垂下头,将眼底的脆弱悉数藏好。
祁砚峥站的方位是背着光的,轮廓在昏暗中显得更加凌厉深邃,此刻眉宇间尽是落寞,话语中能窥出浓烈的不安,卑微的姿态看的心里发酸。
池哩有些惊慌,她真不是这个意思,上前半步握住他的手,急忙解释,“我没有这样想,只是明天就领证是不是太快了,总要选个良辰吉日是不是?结婚这么重要的事。”
“真的?”
男人眼底划过暗光,唇角有微弱的弧度,再抬眸间眼底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看的池哩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主动环住他的腰,轻声说:“真的,嫁给你,赖你一辈子。”
祁砚峥亲吻她的头顶,语调缱绻,“求之不得。”
他心爱的女孩,说要嫁给他。
这句话,是他听过最好的情话。
池哩今夜肯定是要住在家里的,依依不舍的抱着小姑娘亲了一会,祁砚峥才舍得离开。
坐回车上,一脸如沐春风,飘进车内的风好似都是甜的。
在他刚走没多久,池哩接到曲之意的电话,“哩哩,恭喜恭喜啊。”
面对突如其来的道喜,池哩显得有点懵,还没问就听见曲之意笑着说:“想不到你也挺虎,和男人求婚,还挺清奇,这点子不错,下次我也试试。”
“你怎么知道我求婚了?”
曲之意笑容多了些无奈,“看看朋友圈吧姐妹,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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