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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金丝雀:你囚吧,我摆烂!—— by柳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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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了套米黄色的,在浴室换好,温泉池在楼下,这样想着她又套了件宽松的浴袍,只露出小截细腿。
待她出来,就见祁砚峥一样穿着浴袍,喝着红酒,慵懒靠在沙发背,气质高贵,听见声音看过来,见她穿的保守,意味不明笑了声。
他家哩哩,把他当狼防着呢。
到楼下,有很多房间里面都是独立的浴汤,下来时和乌廉,单栗碰上。
见到祁砚峥俩人他们愣住喊了声祁爷,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乌廉扯了下嘴角,“祁爷之前不是说泡温泉是在浪费生命吗?”
现在他那位不近女色又对泡温泉不感冒的祁爷,带着娇美的女孩目不斜视的往情侣温泉套间里走。
池哩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直到祁砚峥停下,她往上看,庆幸这回是英文,她看懂了,“情侣标间”
她咽下口水,转身要跑。
“去哪?”

第34章 他这是,甘愿沉溺
逃跑失败,池哩慢慢转身拽住浴袍的那只手才松开,她双手抱怀,企图让自己获得安全感。
余光瞥到离她不远,正准备进房间泡温泉的单栗,突然挥手,“单栗姐,我在这。”
见女孩喊,单栗以为祁爷有事要吩咐急忙走过去,到眼前,池哩抱住她的手臂,嗓音软软的,“刚才不是说好要一起去泡温泉吗?走吧走吧,我们在哪间房?”
她的嗓音有几分迫不及待,单栗回头看了下面色阴沉的祁砚峥,他收回想握女孩的手,低声说:“去吧。”
得到应允,池哩心松了松,小心翼翼瞄了眼祁砚峥,他淡淡勾起唇角回应,看起来很正常,微眯的双眸却散发出丝威胁感。
池哩移开眼,还是很乖的挥手,“砚峥哥哥待会见,哩哩会想你的。”
才不过几秒,说会想他的小骗子依赖的拽着单栗的手臂,生怕被他给逮回去,平日迈不开的腿都快了几倍。
小人影消失在走廊,祁砚峥手插进口袋,才发现烟没带,烦躁拧眉,扭头看见在一旁站着傻乐的乌廉,他笑着指下已经半开的情侣标间,“祁爷,要不我陪你泡?”
订都订了,关键时刻女朋友跟单栗跑了,祁爷肉眼可见的脸沉,偏池哩就像是故意的也不哄着,拽着单栗美滋滋的一起去泡。
联想到她红肿的嘴,乌廉啧了声,想不到祁爷这般禁“欲”,怪不得池哩得躲着。
祁砚峥冷淡回他,“滚。”
也没进去泡温泉,径直要上楼去,乌廉拦住他,祁爷又是陪池哩逛街,陪坐摩天轮的,被池哩蛊惑的连温泉都愿意陪她。
他担忧开口,“您就不怕她是对家派来的?”
“我瞧着她就不像什么好人。”
一股子妖气把祁爷勾成这样,时间一久还得了。
祁砚峥低嗤,“她柔柔弱弱什么都干不了。”
娇气又弱小,不是做间谍的料。
“您知不知道有个词叫色令智昏?”
祁砚峥低睨他,“轮到你教育我?”
“不敢。”
乌廉垂下头,他也确实是为了祁爷着想,古时候皇帝就是败在宠妃手里,依池哩的段位,把祁爷迷的团团转那不是早晚的事。
..现在也迷的差不多了。
祁爷反而享受其中,他深深叹了口气,直觉告诉他,池哩接近祁爷目的不纯。
他不信祁爷会看不出,想到这,他眼眸一缩,浮现抹嘲弄。
祁爷这是,甘愿沉溺。
另一边,祁砚峥处理了点工作就去了洗澡,再出来时就见女孩躺在沙发上,见到他坐直身。
懒懒打了个哈欠,泡过温泉也不想在洗澡,穿好睡衣迷迷糊糊在他唇上亲了口,“哥哥晚安。”
看起来困极了,摸索着到床上,盖上被子就睡。
不一会,女孩呼吸变得均匀,祁砚峥剥开贴在额间的发丝,轻柔印上一吻,“晚安哩哩。”
半夜,天空劈起了雷,暴雨席卷刮的树叶沙沙作响,祁砚峥是被闹醒的,睡眼惺忪看着怀里缩成团的人,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肩膀在发颤。
他看了眼外面的天气,想起身去关窗,被抱的更紧,那点柔软抵在身上,喉结一紧。
接着被扒开浴袍的胸膛砸下几滴泪珠,祁砚峥低头看,女孩小声哭着,闭着眼,神色很是痛苦。
他这会动不起旖旎心思,曲指给她擦眼泪,雷又响了声,女孩浑身都抖了下,他轻拍她背脊,声音很轻,“不就打个雷吗?有什么可怕的。”
“你不懂。”
女孩的嗓音很哑,抽搭搭的反驳。
话语间又响起一道雷,女孩往他怀里钻,鼻尖抵在胸膛上,炙热的呼吸都快把那处给灼伤,祁砚峥动了下腿,嗓音变沙哑,“好了,我在这守着,替你挡着。”
“这雷也就是听着吓人,劈不到我家哩哩头上。”
听着女孩变小的啜泣声,手还在背脊轻拍着,语气变的更柔,“乖乖睡觉,睡醒就天晴了。”
她瓮声问:“真的吗?”
似乎不信,又像是在获取保证。
祁砚峥摸了下她的头,“真的。”
他嗓音低哑却很有信服欲,池哩眨下眼,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她的脸已经毫无阻碍的贴在他坚硬的胸膛处,耳边是鼓动的心跳声。
他回抱她,将她搂的很紧,让那股由心而发的恐惧感减低些,池哩抿唇,稍退开些,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不一会了,颤抖的眼睫合上。
她睡着没多久,外面雷声变小。
祁砚峥低头瞧着怀里睡颜恬静的女孩,睫毛就像把小蒲扇,翘鼻红唇,五官每处都精致,哭肿的眼就像打上瑰色眼影,给这张嫩白小脸点缀上一笔,妖艳瑰丽。
他的目光流连在她脆弱修长的脖颈处,盈盈一握,青筋像玉带般秀美,往上是让他怎么也尝不够的红唇,微微张开唇,均匀的呼吸着。
祁砚峥眼底暗沉,滚下喉结,指腹抵在那抹唇瓣上。
温热的触感总是能激起他内心原始的欲望,脑海滚动着女孩附在身上无力喘气,被亲哭的模样,刹那间,眸色更深,涌动着铺天盖地的侵略感。
池哩在他身边也待了段时间,这张唇除了会说好听的还很甜。
她身上散发出的纯与媚,无论哪一面都在蛊惑着他靠近,跟上瘾似的,尝不够。
在遇上池哩前,他生活中除了工作就是和季礼让他们喝点酒,日子按部就班将势力变的愈大。
直到被这小姑娘给缠住,内心深处的晦暗欲念都被勾起,就像解除某种封印般。
祁砚峥甚至怀疑池哩在不知不觉中给他下了蛊,在她这,平添了很多例外。
度假庄园是在美亚这边行程里没考虑过的范围,事情处理完就打算带人回去,听见客户偶然提起这里小姑娘都爱去,就停下来陪池哩看看。
回忆起来,很多事都脱离了掌控。
祁砚峥蹙眉,冷厉的目光扫视在女孩脸上,占有欲一寸寸骤发,池哩嘴唇动了下,睡梦中嘟囔了句“哥哥。”
他脸色稍松,手上的劲更重,牢牢抱紧她。

第35章 闹脾气
飞机抵达港城,池哩的美亚之旅也结束了,上车后,祁砚峥接了个电话,聊了几句就挂断。
偏头见她靠在窗户旁昏昏欲睡的样子。
捏了下她被压红的脸,“睡一路了。”
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姑娘这么能睡。
池哩靠在他肩膀上,没睡够还有很重的鼻音,“…困”
“昨晚打雷我都没睡好,嘴巴还疼。”
尾音有丝控诉意味,恹恹的打了个哈欠。
祁砚峥手一顿,昨晚后半夜就没雷声了,她窝在他怀里不安分乱动,到处点火又不灭,就亲了几下。
眼神飘到她微嘟的唇瓣上,红红的看着就像饱含摧残的血梅。
他撩下搭在女孩嫩白脸颊的几丝碎发,低声道:“回奚园?”
池哩眼睛瞬间清明许多,晃了下脑袋。
车内气压降低,如冷凌寒风袭来,池哩晃了下他的领带,“虽然哩哩很不想和砚峥哥哥分开…”
“那就回奚园。”
“以后都住那。”
她话都没说完男人就迫不及待打断,语气霸道不容拒绝。
看着司机已经听他的开始拐弯,池哩抿唇,松开他的领带,坐远些也不哄了。
祁砚峥看过去,眼神肃冷幽森,周身阴翳,散发出凝重凉意直逼脑门,池哩看着车窗的倒影,感觉后背像被匹野狼盯上的阴森感。
脖颈凉凉的冒着汗,睫毛颤抖的弧度愈烈,察觉他要靠近,池哩闭上眼手背贴在眼角抹泪珠。
小声啜泣着,祁砚峥指尖一顿,拨弄银灰色打火机,“哭什么?”
什么话都没说就受不住了。
“你一点都不尊重我。”
“砚峥哥哥根本就不喜欢哩哩。”
她哽咽着控诉,下一秒腰间一紧人被提到男人腿上,他低头瞧着大颗掉眼泪的女孩。
“怎么不喜欢了?”
他心里涌现股烦躁,要哭也不该是为这点事哭。
池哩吸着鼻子,抬头看他,不听话又咬紧下唇,陷下去周边更红了。
他蹙眉,指腹挑开她的牙齿,盯着那抹泛着水光的牙印,“有没有说过,这里只能我咬。”
他越这样池哩越是要咬,透着一股不服的倔劲,眼泪掉的更欢了,梨花带雨的脸庞滚落泪珠,肩膀细微抖动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祁砚峥捏起她的下巴,堵住女孩呜咽的唇,吮吸着艳红唇瓣,霸道席卷她每一寸呼吸。
直到口腔尝出丝铁锈味,祁砚峥放开她,屈指揩掉下唇血珠,眸底深沉一片。
池哩还在喘气,眼睫挂着颗未落的泪珠,这会是真泛起了委屈,捶了下他胸口。
“闹什么脾气?”
他呼吸凌乱,握住腰直视她的双眸,低音沙哑。
池哩看着不远处的奚园,撇嘴垂下眼,“我都好久没回家了,就算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也不能总住在一起。”
“会被说闲话的。”
在美亚祁砚峥就要搂着她睡觉,美其名曰助眠,实际上他就是个接吻狂魔,那事做不了就盯着她的嘴欺负。
她月事已经过去了,万一他兽心大发…
池哩在心里哭唧唧,她真受不了一夜七次啊……
“谁敢?”
祁砚峥眸底冷沉,大有一副谁敢议论就刀了谁的架势。
池哩抬睫瞟了眼,又吸着鼻子哽咽着说:“再说…婚前同居适合未婚夫妻,哥哥要是让哩哩去奚园住。同居这种事发生了,砚峥哥哥以后的妻子知道了会吃醋的。”
“哩哩都是为了哥哥好。”
池哩:看吧看吧,我多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还不放本池哩哩立刻回家,男女之间要保持距离感懂不懂啊。
听完女孩略带委屈体贴的话,祁砚峥低笑,捏起她的发尾把玩,“哩哩是在要名分?”
池哩愣了秒,“不是。”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盯着女孩澄澈的眼眸,语气低沉有些严肃。
她被搂进怀里,“别想些乱七八糟的。”
池哩努嘴还想再说什么,瞥见越来越熟悉的路段,眼睛一亮闭上了嘴。
车停在槐树下,不远处是池家别墅,池哩嘴角扬着笑,知道祁砚峥这是妥协了,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口。
祁砚峥眼神淡漠盯着怀里的人,这会笑容倒是真切,她挪动下,“那我先上去了。”
伸手想拉车门,腰间这只手却禁锢住她的行动,她回头,瞥见男人眼底浮现淡淡笑意,“很着急?”
池哩咽下口水,收回手急忙解释道:“没有很着急,不是到了嘛。”
落在腿上的手指扣弄着,他握过女孩柔软的掌心,看着缩起脖子稍显慌张的女孩,眸光沉了沉,“明早来接你。”
“嗯?”
瞧她懵懵的样子,他曲指敲下她额头,“怎么,池秘书想旷工?”
池哩摇头,乖巧的说:“那哩哩等你。”
祁砚峥松手,池哩身体都变得放松,打开车门。
下车后见他面色如常悬起心放了放,甜甜的说:“砚峥哥哥再见,我会想你的。”
男人的神色并没丝毫变化,直到后视镜那抹身影再也看不见,脑海飘过小姑娘说的话,嘴里的话听着顺耳,就是不知道哪句话是真的。
池哩回到家,在客厅没看见父母,反倒是厨房里噼里啪啦的发出噪音,阿姨站在门外一言难尽,察觉到脚步声回头看见她有些惊喜,“池小姐”
“嗯。”
池哩走进厨房,嘴角忍不住抽动,“你炸厨房呢?”
地面倒着锅热油,厨房被踩的到处是脚印,掌勺的人脸上也灰扑扑的,池哩将目光移到餐盘上,盯着那焦黄的一坨,“这是粑粑?”
池郁放下锅铲,提起来指着她,“你丫的什么眼神!”
“这是红烧茄子!”
“哦。茄子呢?”
池哩眼神充满无辜,还仔细打量那道菜,沉默过后,她嘟囔着,“要不就是你瞎了,这怎么看都是粑粑。”
“还是焦黄色的..ou”
池哩终是没忍住干呕声,不管脸色铁青的池郁,捏了下鼻子,嫌弃意味很浓。
“池哩!”
她那暴躁老哥拿着锅铲就要砸下来,池哩眼尖看见下楼的妈妈,瞬间哀嚎起来,“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
“哩哩会改的。”
“池郁!你皮痒了是吧!”

第36章 系领带
方慧安怒气冲冲走过来,把池哩护在怀里,一把夺过池郁手里的锅铲,对着他就是一顿打。
“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欺负妹妹。”
“不是..妈,是池哩..”
池郁一边解释还要躲她的锅铲,忽然见池哩抬头很是嘚瑟的看了眼,怒气腾的上头,“池哩,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了!”
方慧安一锅铲扔他脸上,“你活够了是吧!”
池郁捂住鼻头,痛不欲生,气到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偏这时罪魁祸首出来做好人了。
她挽住方慧安的手臂,关怀的看向他,“哥哥你没事吧?”
对上他的怒眼,池哩看着他的伤口多少有点愧疚,“疼吗?”
池郁想说国粹,瞥到她紧紧握住的守护神冷哼了声,也没理会,转身要出门。
“哥哥,你的粑粑不要了吗?”
池郁握紧拳头,真想朝那张小脸揍上去,怎么从医院醒来后越来越欠揍了。
“我最后说一遍,那是茄子。”
方慧安这才扫视了下一片狼藉的厨房,目光最后落在那盘茄子上,果然,厨艺不好是会遗传的,她扭头看向池郁,“怎么突然学炒菜了?”
池郁冷不丁笑了声,“怕以后家里破产,我这柔弱不能自理,打不得骂不得,颠倒黑白脾气差也就长的还凑合的妹妹饿肚子。”
这段话听的池哩蹙起眉头,“你在骂我吗?”
方慧安不赞同瞪了眼池郁,“你怎么能这样说妹妹,她长的随妈,倾国倾城,什么叫还凑合。”
池哩:..这是重点吗?
池郁懒的掰扯,默默把那盘茄子端走,也不知道是喂给自己还是送给别人。
直到看见池郁找出一个粉色饭盒,方慧安和池哩对视一眼,眼里饱含同情,那人有难了。
得知女儿回来,池州班也不加了,乐呵跑回家吃饭,手里不断给池哩夹菜,“哩哩,你不是爱吃蔬菜吗?这些都是有机的,多吃点补充营养。”
池哩看着被青菜挡的严实的肉,嘴角有片刻僵持,耳边传来细微的讽笑,池哩扬唇,也给池郁夹了一筷子,“哥哥,你也吃。”
她扭头对池州说:“爸爸也别忘了给哥哥夹,您要做到一视同仁。”
池州是女儿奴,从小对池哩就是有求必应宠的不行,对于只比她大两岁的池郁的教育观点就是-男子汉要吃苦才能有大为。
这会被池哩提点,池州也给池郁夹了大把菜,把池郁感动的就要泪撒现场,对于这种久违的父爱他遭受不住,挡了一筷子,皮笑肉不笑的,“爸,够了。”
那一盘青菜都在他碗里了,池哩在那喜滋滋啃羊腿,真的够了,迟早把池哩给炖了。
饭后池郁出去了会,再回来有些心不在焉的在阳台上喝酒,池哩的房间和他相邻,正在摇篮里打游戏,忽然听到对面的动静。
起身就见池郁在那喝闷酒,神色落寞坐在地上,发丝凌乱一点也没有矜贵大少爷的气质,联想到下午他在厨房里捣鼓,池哩好奇问道:“失恋了?”
池郁白了她眼,“关你什么事。”
池哩抬下巴,“说出来让我高兴高兴。”
“池哩!这会爸妈不在,你要找打就接着说。”
她轻哼声,他要是敢揍她,她就用爪子挠花他的脸。
池哩继续坐在摇椅上玩手机,听见瓶子滚动的声音,她扭头往那边看。
池郁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满脸忧郁,嘴里不停灌酒,这场景就很适合配上凄凉一点音乐。
活脱脱一失恋买醉的伤心男子-池某男。
她见他起身跌跌撞撞靠在栏杆上,急忙说:“你可别喝醉了跳楼啊。”
池郁看过来,眯着眼睛像是醉了,“你?谁啊,多管闲事。”
“我是你妹!”
“我妹早死了。”
这话让池哩愣了下,严格意义上来说,书中的“池哩”确实死了。
女孩低头沉默着,棕色卷发搭在肩膀上,微弱的灯光照在侧脸显得柔和静美,她眉眼捎带些幽沉,风吹起膝盖处的睡裙,池郁有些眼花,总感觉她的灵魂也跟着飘走了。
乖顺不说话的池哩还怪渗人的,池郁挠下头,脑袋清醒些,“我..”
道歉这话他说不来,于是岔开话题,“你们女生都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啊?”
“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我喜欢砚峥哥哥这样的。”
池郁低骂声,手中的啤酒瓶捏的咔咔作响,有恋爱谈了不起是吧。
池哩这傻子敢惹上祁砚峥,将来被挖了颗肾都不知道。
想到这,看她的目光多了些怜悯,深深叹了口气,接着转身进屋。
池哩按掉闹钟,收拾好自己,简单吃了几口就出门,看见昨晚相同位置停住的迈巴赫,打开车门,愣住。
男人依旧是穿着白衬衫,肌肉紧实有力,与往常的冷淡禁欲款不同,他领口解开露出锁骨,手里抓着领带,将她抱到膝头递给她。
“给我系。”
池哩接过,是在美亚给他买的那条花纹领带,样式有些骚气,她简直不敢想祁砚峥戴上的画面。
指腹捏紧,犹豫着问:“你真要系?”
“嗯。”
得到应允她将领带往他脖子上挂,拢起时却犯了难,不知道从哪下手,她抬眼,“我不会。”
祁砚峥抓住她的手,边动作低声说:“学仔细了,就教这一次。”
跟着他的教学,池哩总算学会,别看这领带上都是小花,配上祁砚峥这张完美的俊脸,禁欲中无形增添些浪荡气,森冷的气场都弱了几分。
她满意扬唇,眼尾上勾,漾动笑意的眼眸妩媚多情,修长手指搭在领带上给他弄正。
嘴甜的说:“砚峥哥哥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祁砚峥低笑,“再好看,也是你的人。”
女孩脸颊染上绯红,害羞的笑了笑。
车缓缓停下,李文海先一步下车,等了几分钟车上的人才下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足以把娇小的女孩挡住,神色勾出些漫不经心,捏了下旁边人的手。
池哩嘴上明显比刚才红了几倍,下意识想咬被警告又松口。
羞红的耳尖缩了缩,祁砚峥真的...

第37章 祁爷把持不住
透过窗户的太阳光线照在女孩脸上,她撅着嘴,托腮盯着在认真办公的男人,漾动水波的眼眸泛着恼。
被瞧的久了,祁砚峥偏头看她,金丝眼镜下那双眼眸显得不那么薄冷,反而浮起几丝柔意,“怎么了?”
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领结上轻扯,低音醇厚,淡淡勾唇,被光晕笼罩住的黑痣泛起点点魅惑,颇有副斯文败类的恣意。
池哩抿下嘴,在心里嘀咕着,还好意思问她怎么了?
三天哎,三天过去好感值愣是一点都没涨,这么大个总裁抠抠搜搜的玩原地踏步是吧?
女孩垂睫失神,眼底还有些愤恼,也不知道谁惹着她了。
祁砚峥曲指敲了下桌子,她回神,乖巧环住他的手臂,小拇指勾缠着领带,眼神妩媚,嗓音娇滴滴的,“砚峥哥哥,有没有觉得我有哪里不一样?”
祁砚峥单手扯过她的凳子,滋啦一声,女孩近在咫尺,他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美眸含波瞧人时自带勾子,肤白嫩滑,翘鼻红唇,怎么看都是只祸国殃民的小狐妖。
他的眼神逐渐炙热,慢慢低头,池哩伸手捂住唇,没让男人得逞。
眼眸划过狡黠笑意,掌心被男人啄了下,她嗲怪道:“你还没说呢,不给亲。”
祁砚峥轻笑,手指拨弄她软白耳垂,垂睫思纣着,眼看手里的嫩肉变红,娇艳的像颗血珠,“哩哩今儿换香水了?
“没有啊”
池哩不解歪头,下一秒,手腕被扯住,人被拉进怀里,坐在男人大腿上,紧实的手臂从后面环住她。
他低头,下巴枕在她肩膀处,高挺鼻梁抵在脖颈呼吸,撩起痒意。
池哩不自在动了下,男人的手臂又收紧,低沉嗓音含着几分沙哑,“那为何,我这般把持不住。”
说话间,温热的薄唇贴在耳廓处,惹的池哩身体一颤,他低笑,瞧着被那东西吓住的小家伙,“给哥哥下药了?”
“我才..没”
池哩耳垂被含住,他轻咬几口,气氛被拉的暧昧,她浑身热乎被禁锢着也逃不开,深呼吸极力想忽视那炙热。
她也没想到事态会往这方面发展,祁砚峥真的,大色胚!
吻缓缓往上,女孩被欺负的嗓音变软,哀求着,“你..先放开我。”
祁砚峥手臂松开,手掌握住那截细腰,目光幽邃吞噬感强烈,任由女孩在腿上动了动。
几缕发丝粘在领口处,被光照着,茶棕色变得金黄,他曲指,指尖缠着发丝,低声开口,“我猜错了?”
明知故问!
池哩的脸颊红成番茄,嫩嫩的透光,粉嫩多汁的唇瓣恨不得让人狠狠吞上几口。
祁砚峥眼神晦暗,滚了下喉结,指尖发丝坠落,重新搭在女孩背脊处。
“我没换香水,是换美甲了。”
女孩扭身,腰间那只手落下,她站起身,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镶着粉钻的指甲耀眼发光,指盖上描画着多彩蝴蝶,祁砚峥捏住她指腹,“甚美。”
被夸后池哩心情都愉快起来,站着比坐着的他高一点,双手挂在他脖颈,甜甜的笑,“当然最不一样的就是...”
她凑近在他脸颊上香了口,“今天又喜欢哥哥多一点呢。”
“是吗?”他似笑非笑回。
手指在她细腰轻点,几秒后收紧,手臂上青筋脉络蜿蜒,明显胀起,低哑声线似无奈又像是在引诱着,“哩哩这么喜欢哥哥,怎么光撩不灭火。”
池哩眼眸瞪大,像被烫到心虚的偏开头,纠结着扣弄美丽的指甲,蝴蝶翅膀都快被她磨变形,活脱脱一犯错又不想补救的小女孩。
须臾,祁砚峥平缓呼吸,他松手,“出去吧。”
听到这话,本丧气的池哩立马活过来,转身就往门口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女孩身姿婀娜步伐稍有凌乱,这幅落荒而逃的画面直到门被合上才消失。
寂静明亮的办公室还残留着女孩身上的甜味,祁砚峥舔下唇瓣,黑眸滚动着沉重欲念,赤红夹着浓雾。
窗帘缓缓合上,他低喘着,脑海都是把女孩各种摆弄的画面。
一小时后,休息室的门再次拉开,祁砚峥理好领口神色如常,恢复那副禁欲冷肆的姿态。
另一边,池哩回到秘书部,脸颊还挂着未褪去的粉霞,唇瓣红嫩,看向她的人眼底都饱含着暧昧,被叫去办公室这么久,祁爷也是够粘人的。
把人咬红才肯放开,这明晃晃的占有欲,简直不要太强。
见到池哩回来,郑书晴轻嗤,眼底却夹着厌恶,键盘被她敲的啪啪作响,怨气都快从脑袋顶冒出来了。
本以为池哩这么久没来公司上班准是被祁爷给甩了躲哪哭去,还没等她得意就得知池哩是跟着祁砚峥去出差,还一起下了飞机。
祁砚峥揽着女孩,在媒体镜头下头一回没有避讳,反而任由被拍上头条。
仅此一条的粉色新闻是和池哩的,也是在告诫外界,他和池哩没黄。
气的郑书晴胸腔都快炸开,看池哩是哪里都不顺眼,不就是长的好看吗?祁爷迟早会腻的,吃盘菜久了就会换口味,她不过是一时风光,被甩后指不定有多惨。
对上郑书晴愤厌的目光,池哩回了个白眼,她之前对池哩数落的话再对比下如今被宠爱着的池哩,气的心脏疼,不甘握紧拳,“我记得你快开学了吧。”
池哩琢磨着,点开群消息,好像还有几天就开学了,郑书晴不说她还没发现呢。
实习期结束她要继续上学去,好在小说里的池哩选的也是中文系,和她现实中的专业一样。
想到这,她嘴角的笑容扩大,看着富足的余额,这次大学生活主打一个享受,看看小奶狗,玩玩小游戏,逛逛街,这日子舒适的很。
系统恨不得踹她,“宿主大大,你的主要任务是攻略男主,跑去上学你不怕男主被别人勾走?”
池哩不赞同,“你不相信我的魅力?”
系统:“已经三天没涨好感值了。”
池哩:“用你提醒?距离产生美懂不懂,天天黏在一起祁砚峥才会失去新鲜感,就得偶尔见一面,要拉扯,纠缠,懂不懂啊你,单身狗。”
系统:“侮辱我还凌迟我,坏宿主,嘤嘤嘤...”
池哩沉默两秒,把它丢进了小黑屋。
系统:“嘤嘤嘤嘤-我还会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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